大概是一个多星期前,他俩的那事就少了起来。邻近三个月的时候,都有点儿紧张。
舒星宇偷偷让阿米给买了试剂针管,自己在厕所做完了润滑探进应当的位置。按照要求等了十多分钟才拿出来,弄了舒星宇一身的汗。试剂针管尾端的试纸出了结果,舒星宇发现自己没有怀孕。那一刻舒星宇的心情,有点儿复杂。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同时似乎心底有一个小小小小的声音,说有一小小小点点儿失望。
“下次这个事情,老公帮你做。”覃朗开始咬吻舒星宇的下唇。
“下一个拍摄期就要开始了,你干嘛,别撩,”舒星宇被覃朗亲的有些情动,推着覃朗的头。他们本就禁欲了快一个星期,他没有怀孕就意味着要面临下一个发情期。理论上如果覃朗不这么撩舒星宇,舒星宇可以压一个月左右再次发情。
现在舒星宇都被覃朗亲的有些躁动。
“星宇我等不了,我想过很多次把你按在我家里。你不来,我能忍,你来了,我就等不了。”覃朗手里的动作跟着他的话,急切了起来。
吻开始变得火热,覃朗似乎是真的受到了回到自己领地的刺激,狠狠地吻着舒星宇。舌头也毫不客气的深入舒星宇的牙关,与舒星宇的舌纠缠,勾着舒星宇的舌探出唇迹,吸吮着。
“覃…这样,真的不行,马上到约定的日子了。我们没打电话告诉任何人,你有点理智行不行,”舒星宇想闪躲,却还忍不住想要迎上去。
覃朗舍不得手下那软绵的触感,勉强把摸着舒星宇腹部的另一只手抽出来,从舒星宇上衣兜里掏出手机,解锁操作。
覃朗单手操作着手机,整个过程中,还不断的亲吻舒星宇。
舒星宇信息素的都开始躁动,舒星宇强压着自己。这时候发情就至少会拖好几天,他多少还有点理智。
“行了,”覃朗把手机随手扔在一边儿。
“啊?”舒星宇有些蒙。
“放心吧,没人找咱们的。”覃朗开始撕扯舒星宇的外套。
“你做什么了?”舒星宇缩着身体躲,外套还是被覃朗扔在地上。
“别管了,都说完了,咱们赶赶进度。”覃朗的唇舌已经在舒星宇的腺体处流连,属于alha的信息素开始释放,勾引着舒星宇进入发情期,“别想别的。星宇,给我生个孩子。”
覃朗这句话,像是在舒星宇脑海里炸了一颗雷。舒星宇一下子就被砸的茫了,下意识拒绝,“不要生。”
“没有、没有,营养液,”舒星宇随便找了个理由,他受不了覃朗刚才说的话,覃朗的话让他心悸。
“有,”覃朗拍了拍手下的箱子,把舒星宇抱起来让舒星宇坐在箱子上,推着箱子卧室里走。
舒星宇跨坐在箱子上,两三次想要站起来,都被覃朗给又按了下去。
覃朗的走位也是相当老练,这样的一人一箱推着走的情况,竟然还能勾着舒星宇的下巴,强迫舒星宇抬头迎接他的吻。
覃朗几乎是暴力拆卸着箱子,把需要的营养液给拽出来。
舒星宇的信息素已经开始蒸腾着散发,眼角也出现了艳色,呼吸急促着临近发情的边缘。
“上来,老公带你去个地方。”覃朗说着,按着舒星宇的腿盘上他的腰,站起身。
舒星宇余光中看到卧室最里面有个门,覃朗推开门,一片漆黑。
覃朗就这么带着舒星宇进了他最隐晦的秘密天地中。
覃朗把营养液都扔在前面,直接掉落在地上,好像还撞到了什么东西一样,牵扯出纸片的声音。
“朗,”舒星宇有些不安,太黑了,这里一点儿光都没有。绝对的黑暗让他收紧了抱着覃朗臂膀的手,连腿都更用力的盘在覃朗的腰上。
“别怕,宝贝儿,”覃朗摸了一把舒星宇的背肌,然后不知是碰了哪儿,这个房间就亮了。
舒星宇被突然而来的光线刺激到眼睛,眯着眼好一会儿才适应。
看清面前的情况,舒星宇都呆住了。
“你放开我,”舒星宇要跳下覃朗的身子,覃朗瞬间咬住舒星宇的腺体,舒星宇立刻软了膝弯。
“不好看吗?”覃朗干脆把舒星宇推到在地面上,这里的地面完全是瓷砖,一片冰凉贴上舒星宇的后背,隔着衣服都很凉。
“嘶,凉…”舒星宇躲着身下冰冷的瓷砖,反而把自己送进了欺身而来覃朗的怀抱。
覃朗拽住旁边一块暗红色的幕布,直接拉下来放在舒星宇身下,帘子下盖着的东西撞进舒星宇的眼睛里。
“覃朗你有病!你疯了吧?你着魔了你,”舒星宇整个人都像是被眼前的景象烧灼着,皮肤都粉粉的。
“我是着魔了,”覃朗扯开自己衬衣,扣子也不知崩去了哪儿,“睁开眼。”
“不要,”舒星宇扭着头,他不想看周围的情况,太羞耻了。
“乖,看看。”覃朗磁性的声音蛊惑着舒星宇。
舒星宇还是睁开眼,看着周围的情况。越看就越让舒星宇情动,舒星宇仔细环视了一圈儿,干脆捂上脸,整个人冲着门的方向缩着。
这个房间,明显是个暗室。
真正意义上的暗室,用来冲洗照片和阴干的暗室,没有窗。
此时此刻,光线充足。墙壁上、房顶上、还有从房间两端拉起的很多条绳子上面用夹子挂着的都是舒星宇的照片。被舒星宇垫在身子底下的暗红色幕布下,盖着的是一张半人高的照片。照片里的舒星宇低着头似乎是不知看着什么,那个角度能看到舒星宇长长的睫毛,挺而圆润的鼻子,红润的唇瓣,和领口中大开的风景。
“你的每一寸,我都看过一万次,这里每一张照片都是我亲自洗的。看着你的样子在显影剂里逐渐出现,似乎你就在我的身边。”秦朗说。
“别说了,”舒星宇复而捂着自己的眼睛。
有些事儿做了就停不下来,有些话说着说着就成了真。
覃朗抽出压制进舒星宇腺体内的犬齿,舔着舒星宇被刺穿流出的血液,没有停止浇灌,缓慢的问,“生吗?”
“生。”这个时候的的舒星宇睁着大眼睛,入目都是自己的照片,无意识的颤抖着点头。
“生很多个好不好…”
“恩,生…生很多个…”舒星宇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回什么,已经完全失神。
作者有话要说 阉割版
☆、求婚
爱爱时说的话,等清醒之后立刻变成舒星宇要咬死覃朗的因由。
舒星宇烦死发情期这种成年人会发生的正常阶段了,每次发情期覃朗都会作妖。
“覃朗,从今天起不准你用我微博!”舒星宇整个人从床上爬不起来,拿枕头去扔端热牛奶回来的覃朗。
“不是说你的东西我都能用吗?”覃朗躲过枕头,把牛奶递给舒星宇。
舒星宇接过牛奶,一口一口喝的像个小猫。覃朗试过温度了,不热,刚好。
“滚蛋,就不准你用了!”舒星宇把牛奶杯还给覃朗,覃朗亲了亲舒星宇的牛奶胡子,一股子奶香味。
“滚滚滚滚,别碰我!”舒星宇现在就是个炸毛的舒星宇,软软的像个小奶猫。龇牙咧嘴的牙齿尖尖的,咬人一点儿不疼的,小奶猫。
“才不,你的东西我都会用的,包括你。”覃朗现在看舒星宇太可爱了,干脆把舒星宇连着被子抱在怀里,用手去撸舒星宇的顺毛。
“啊呜,”舒星宇张口就咬了覃朗的肩头。
“多大了,还磨牙。”覃朗掐着舒星宇的后脖颈,低头看到舒星宇的腺体被折磨的青紫全是齿痕孔,“我还是再给你抹点药。”
覃朗就着姿势伸手去拿床头柜的药剂,挤到拇指上一些药膏,带着薄荷清香的药物缓解着舒星宇饱受攻击的腺体。
“行了,行了,别咬了,下巴不酸啊,”覃朗放下药剂,亲亲舒星宇的脑袋瓜,“起来吃点东西,我点了餐,有你喜欢吃的虾。都躺了一天多了,你试试有没有胃口。”
“哼,”舒星宇这才把嘴放开,摸着自己的下巴确实有点酸。
舒星宇压根不想动,他这五六天就没吃过东西。他被覃朗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压了将近五天,又在床上缓了一天,这才有点儿精神。
食欲还没完全回来,舒星宇拍了拍胃,喝了些牛奶感觉不那么空了,似乎有点儿想吃东西。
“来,”覃朗拿了件家居服套在舒星宇头上,“坐到床边来。”
舒星宇不情不愿的嘴里骂着流氓禽兽的,挪着腿坐到床边,白皙修长的腿上一片青青紫紫都还非常明显。覃朗亲了亲舒星宇的膝盖,没等舒星宇打人就乖乖的给舒星宇套上裤子。
舒星宇带来的行李还没有收拾,穿的都是覃朗的衣服裤子。
覃朗蹲在舒星宇面前,拍拍自己的肩头。
舒星宇能懒则懒,刚结束发情期的oa本来就是最弱的弱势群体,舒星宇趴到覃朗背上。
覃朗站起来的时候,舒星宇哎哟了一声。
“怎么了?”覃朗维持着半蹲的姿势。
“你慢点儿,我有点疼。”舒星宇是真的有点疼,覃朗这次是卯足劲了。属于覃朗的种子,都被深埋在舒星宇的土地里。舒星宇感觉自己有种被使用过度的疼痛,软软的趴在覃朗身上。
“好,”覃朗托住舒星宇的臀,动作更慢了一些。
覃朗就把舒星宇背到餐桌前。
小皇帝舒星宇现在可娇的,蹲坐在椅子上,双臂抱着膝盖,连筷子都不拿。
覃朗的笑容根本就停不下来,一脸情愿、情愿、十分情愿的模样。默默地剥虾,吹凉喂给舒星宇。
海鲜很适合给消耗了巨大精力的oa的积食,高蛋白的海鲜还能迅速的补充流失的蛋白质。
“好好嚼嚼,别往里吞。”覃朗看着面前的小猫跟吞食一样,提醒着。
“你别折腾我,我至于这么饿嘛,”舒小猫扁着嘴控诉。
“这没办法啊,我总得一样一样喂给你。”
“嗯?”舒小猫不太明白。
“嘴要一张一张喂饱,”覃大狼说这话脸上又贱贱的,靠到舒小猫身边儿。
“滚!”舒小猫拿手指顶着覃大狼的额头,把他给推远点儿,“你不知道你自己多烦人嘛,我遇到你之后还能不能好好工作了。”
“这是我的错,真对不住星宇,”覃朗恢复正经,这个事儿确实是他的错。人种天生被分割,社会价值和职责本能都是有所差异的。
负责生育的那部分人总是会被很多事绊住,连人生都会被制约住。还记得中始时期时,人种只有男人女人和少量第三性,那时候的女人还没有发情期这种大段因为繁衍本能而产生的不得不去纾解缓冲期。但那时的女人就已经被生活和社会职责所赋予的必须,变成了约定俗成照顾家庭的那一方。
后来人类经过了一次大的清洗,地球生态整个崩溃过一次。剩下的人类在生态的夹缝中努力求存,男人和女人的分界线被无限模糊。
挣扎了两三百来年,终于将断代的文明重启。人类也进化分割成了六种性别,似乎是为了补充大量缺失的人口。六种性别中,两种oa都有强烈的生育本能,两种beta也一样有生育的功能、也可以负责社会活动,剩下alha大多都是领导者。
曾经有过的肤色人种被打乱,变成职能人种。社会一点点重新进步,将曾经扔下的生活方式再次捡起来。无限模拟着曾经有过的文明系统,建造、工兵、娱乐系统也被再次重建。这个时期被称作后始时期。
舒星宇和覃朗所处的大环境正是在这样一系列重建又重建的百年之后,个体文明再次复兴。曾经辉煌的城市再次被人类在原始基础上重新建立,大部分国家的首都和最发达的城市再次被完善。
覃朗和舒星宇只不过是在这个大背景下生活的小个体,从事着安抚娱乐社会的工作。
其他的和他们无关,也无需多提。无论是什么样的世界,总是有一批又一批最普通的个体,体会的是最普通人的爱恨念欲。
有时候连生活在这个时间的人们都会诧异,再次处于平和年代的他们学习了历史就会忍不住吐槽。
生活倒退了百年再次被建立,而他们选择的方式竟然与中始时期一模一样。就像是模仿,又像是怀念。或者只是想把时间再次续上,好像环境不曾被改变。也许时间是个圆,走来走去终将重复曾有的阶段。
覃朗想到了他将把舒星宇束缚在他所应该待得职能中,对此覃朗是抱歉的。他还想不到一种方式,可以让舒星宇在两种职能间自由转换的方式。他很有可能禁锢了舒星宇的人生,至少是一部分的人生。
“呃,算啦,干嘛突然这么正式。”舒星宇有点不习惯,他从本真所有的教育体系都告诉他应该怎么做。他脑海中不接受的是从beta末期变成了oa带来的本属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