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聊子默对你说……
私聊子默对你说暖床你妹!
郝仁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脑补了一番冰山脸炸毛的模样,竟是有些心痒难耐。
私聊你对子默说333朕没妹,只有一个小兄弟。
私聊渔夫对你说333朕没妹,只有一个小兄弟。
真无耻。
穿上西装也掩不住那低素质的暴发户本色。
郑一默寒着脸,直接拔掉了自家电脑的电源,扭头对着钟离尘说“搬家,现在就搬。”
额角青筋跳了跳,钟离尘默默的凝视了郑一默三秒,确认这厮说的不是玩笑,无奈道“宝贝儿,狗仔凶猛,现在搬的话,只能搬回钟离家。”
“没关系。”郑一默当先站起来,随手收拾了几件衣服,“正好你的行李还没拆封。”
钟离尘认命地给自家大哥挂了个电话,让他派人来接应他们回家。
知名经纪人钟离尘归国次日,携现身机场的神秘男友回家,瞬间成了娱乐报上的新头版头条。
钟离老爷子见自家二儿子跟大儿媳妇的弟弟打得如此火热,吹了吹胡子,愣是什么都没说,哼哼两声,便权当什么都没见着了。
不过,给钟离尘与楚家闺女订婚的事,倒是再也没提过。
双方皆达到了预期的目的,钟离尘与郑一默这对狗男男合作相当愉快。
唯一不美的是,去上班的时候,还是会见着以各种方式出现在银行内外各个角落的郝仁。
郑一默躲,郝仁便追。
大半年的你追我逃,躲来躲去便躲成了习惯。
这一天,到了银行,没见着郝仁那流氓兮兮的影子,郑一默竟觉得有些不自在。
如此持续了一周,郑一默鬼使神差地便去了堂姐郑一涵家,这才知道郝仁一周前便飞回了市。
郑一默再次见着郝仁,是在郑一涵与郝亮爱子的满月酒宴上。
两月不见,郝仁瘦了一圈,眼下染着浓浓的阴影。
人群里,扫视了一圈,那厮先是与程清家两口子打了声招呼,便端着酒杯直朝着他走了过来。
唇角依旧挂着佯装出来的、斯文至极的笑,嘴唇翕动间,吐出的却是轻佻至极的言语“爱妃,朕想死你了。”
郑一默冷笑,兀自抿着香槟。
郝仁挑了挑眉,紧贴着郑一默挤进单人沙发里“换这个。”
一杯威士忌晃在郑一默眼前,琥珀色的液体映着暖黄的灯光,分外诱人。
无声地接过酒,一饮而尽。
郝仁居心甚为不良地又送上了一杯。
几杯烈酒下肚,素日里总是蒙着一层寒霜的桃花眼里添了几许迷离。
郑一默定定地看了郝仁一会,便歪在了郝仁身上。
郝仁顺势揽住郑一默,低声问“回家?”
“嗯。”
本就没醉的彻底,过了夜风更是清醒了几分,然而,郑一默靠在郝仁怀里,就是不想睁眼。
不知是想借着酒意汲取那微薄的温暖,还是要借着酒意在排解那无边的寂寞。
总之,他便那么反常地由着郝仁将他带到了那辆宽敞的黑色suv的后座上。
身体被结实的躯体压在真皮座椅上,心底无端涌出一抹躁动。
情欲破了壳,便一发不可收拾。
手指穿进细碎的发间,抓着微硬的发回应了那厮的偷吻,惹来一袭近乎粗暴地啃啮。
笔挺的礼服被扯掉了扣子,半边挂在郑一默身上,半边垂到座椅下。
郝仁躬身埋在肖想了许久的人背上,于那白皙的性感的背上留下了一串殷红的齿痕,一直蔓延到了那尾椎末端。
食指蘸着津液刺入那从未被进入过的禁地,抽插虽缓慢,却算不得温柔。
手指加到三根,郑一默无声地蹙起眉,发出了一声闷哼。
郝仁恶意地骚上方才寻到的那点,按了按,哑声道“爱妃,叫出来。”
“滚。”冷声低斥,却是带了颤音。
郝仁轻笑着解开腰带,捉着郑一默的手摸了摸自家的火热,便那么冷不防一下直刺入了最深处。
似是被人从中劈成了两半,郑一默额角瞬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尾甚至溢出了一抹泪痕。
扳过身下人的脸,郝仁低头吻了吻湿润的眼尾,低声道“阿默听话,听话哥疼你。”
“滚。”
“阿默……”郝仁捏着郑一默的下颌一声低叹,不等身下人完全适应,便开始了抽插,次次整跟拔出,次次狠刺到底,顶在甬道内最敏感地那点上。
当快感淹没了理智,便是不愿,清冷中带着诱惑的呻吟依旧自那紧咬的唇边逸出,逐渐充斥了整个车厢。
欲望达到了顶端,却被人掐住了宣泄的出口。
郑一默死死盯着仍不断顶在那令他癫狂的那点上的人,哑声命令“松手。”
“嗯?”
“松手……”
“求我,或者承认你爱我。”
“松手。”
无人肯妥协,便用那最原始的动作暗自较着劲。
直至冰冷的目光现出裂痕,郝仁才松开了掐住对方欲望的手,紧抽了几下,抱着那精瘦的腰,泄在了那禁地最深处。
夜漫长。
欲望陷在温热中,再次抬头。
郝仁无心怜香惜玉,郑一默似乎也有意借着酒意放纵一晌。
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陷在那suv后座内,郝仁压着郑一默,几乎试遍了所配过的剧里的所有姿势,才将闭眸呈半迷蒙状态的郑一默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郑一默睁眼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
睁眼,直愣愣地盯了屋顶数秒,动了动身体,身上清爽,浑身却酸疼,尤其是后面,更是火辣辣的难受。
房间不是他的,自然是郝仁那流氓的。
然而,床头放着冷了的早餐,房间内却没见那厮的影子。
这是上完就走了?果然是渣攻啊。
郑一默躺在床上,无声冷笑。
☆、一夜情是好同志
即便这一觉便睡过了十二小时,依旧浑身懒洋洋的,不愿动弹。
后身胀胀的,有点疼,想来是肿了。
常年在健身房锻炼的身体显然没能禁得住郝仁那禽兽折腾,稍微动一下恨不得连手指头都在酸痛。
他怎么就跟郝仁那厮上了本垒了?真是酒后乱性,还是如祈白所说的那样……
抬手捂住胸口,郑一默盯着雪白的房顶愣了好一会儿,直到门口传来轻微的开门声这才把视线移向了门口。
本以为会是郝仁,结果不是,心底莫名有些不爽,只是他向来冷脸惯了,进来的人并未察觉。
进来的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偏瘦,秃顶,带着眼镜,一身管家装束"您醒了。"无论是郑一默的身份还是这是三少五年来第一次带回家的人,他都必须表现出十足的尊重,"您是再睡一会儿,还是现在起来?"
"三少爷走之前吩咐人给您煲了乌鸡汤,一直在火上煨着。"
"他走了?"许是睡的久了,郑一默嗓音有些嘶哑,声音里带着点鼻音。
"三少有急事赶回市了。"
"我的衣服呢?"
"您的衣服马上就给您送过来。"
送过来的衣服显然不是他昨天穿的那套,当然,昨天那套即便拿给他恐怕也不能穿了。
郑一默面无表情地起身,慢条斯理的泡了个澡,等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衣服是白色休闲西装,内里衬着粉色条纹的衬衣,领口扣子解着,锁骨和脖颈上残留的痕迹一览无余。
然而,下来的人脸上却不见丝毫的尴尬。
林管家看了郑一默一眼便垂下了目光"饭已经摆好了,我领您去餐厅。"
"谢谢。"礼貌的道谢,声音依然透着冰冷。
五年前那位先生分明是个温柔羞赧的人,他送的戒指三少至今还戴在手上,林管家想不通郝仁怎么突然变了口味,但想不通他也没想过去探究,按照郝仁的吩咐把人领进餐厅便静静地站在了郑一默的餐椅后。
乌鸡汤,红豆饭。
不管其他的菜多合胃口,看见这两样也倒了胃口,两样东西碰也没碰,随意吃了两口菜便放下了筷子"麻烦你帮我准备车,送我回家。"
"郑先生,三少说让你在这住着等他回来。"
勾起唇角,露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郑一默冷声反问"我等他?"
"三少说他会尽快赶回来,请您把这当成自己家,尽管在这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