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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名单 第10节

作者:之赫蓝 字数:14128 更新:2021-12-20 10:49:48

    阿沁冲我一笑,推着轮椅将我推了出去。

    出了门,阿沁的声音传来

    “二少,我师父他老人家就是个老顽童,你别看他刚才那么严肃,其实啊,他可好玩了,真的就是生气起来,不能和他多顶不过他说什么不回答就是了,那个二少你可别多介意啊”

    难怪刚才一直噤声不语,小丫头倒是很机灵。

    我摇头“不会。”

    “那就好刚才我还以为你会生气呢”阿沁的声音显得很愉快,“偷偷告诉你,他是因为昨天贪吃了生鱼片闹肚子,才这么心情不好的。”

    “要是平时啊,他没准会送你过去骨科呢”

    “刚刚我哥说,待会来接我们的,问我”

    “”

    一路听着阿沁的叽叽喳喳,竟然不觉得有丝毫厌烦。

    相反的,还很可爱。

    我不禁羡慕起阿乾来,要是方家有这么个可爱的妹妹,必然会被当做掌上明珠宠着、惯着。

    拐过几个走廊,进了电梯,上了二楼。

    我实在没想到,我会在短短一天,两度遇到司启刚。

    看到他的时候,他翘着二郎腿,坐在过道长椅上,侧脸、胸前挂了点血迹,但神态却像是无事般,轻松自在。

    不羁潇洒,倒是一点没变。

    我猜,何黎那一通电话后,司启刚血拼了一场。

    他受了伤,也来就诊。

    我真的不想看到这个人,因为以我现在的能力来和他面对面,无异于拿着鸡蛋去撞石头。

    他能捏死我。

    在我复仇之前。

    但是好死不死,我坐在轮椅上,与他狭路相逢。

    我现在的感觉,就如生化电影中面对着能将人瞬间切成碎块的激光网一样,想后退,那张网却迎了过来。

    我眼睁睁地着那张网越来越近,几乎要切开我的额头。

    内心焦灼,越来越想从轮椅上跳起来,狂奔出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越来越想做以前最不屑的事情。

    我想逃避。

    但我动不了,轮椅推着我靠近那张网。

    十步远的距离,仅剩三步。

    两步。

    一步。

    在那一瞬间,司启刚刚好抬头看向了我。而万幸的是,他坐在过道左侧。

    我左脸被一块纱布整个包住。

    轮椅从司启刚面前滑过,平平稳稳。

    我又觉得,纱布是个好东西。

    松一口气。

    然而,好景不长,轮椅推出去两三米时,司启刚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方束珺。”

    方束珺,方束珺。

    很清晰,我听到了,阿沁必然也听到了。

    阿沁停下了脚步,对我说“二少,有人喊你。”

    她还不清楚方家兄弟几个的名字。

    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停,当真要命。

    我已经听到了皮鞋它在瓷砖上的声音。

    一下,两下。

    一步,两步。

    我对阿沁说“走吧,你听错了。”

    “哦。”

    阿沁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推起轮椅,重新向前。

    耳边一阵风声,一道人影挡在了面前。

    轮椅猛地一停。

    司启刚的一只脚,卡住了轮椅。

    “方束珺。”

    我感觉头顶有根刺在慢慢下压。

    先是头盖骨,慢慢地钻,磨得骨头钝钝作响,异常难受。

    然后猛地下压,瞬间刺破头骨,刺穿大脑,瞬间毁去所有的神经。

    我僵在轮椅上。

    对面司启刚的脸很近,依旧是一股迫人的气息,撤去玩世不恭的神态,那双眸子冰雪一样亮。

    似乎洞察一切。

    我能看到他眼睛里的自己。

    左脸包着厚厚的纱布,右脸还青中带紫。

    忽然一喜。

    这样的我,哪里看得出半点方束珺的影子

    我立即回光返照,变得异常镇定。

    抬起下巴,对上面前的司启刚“你是哪位平白无故挡我的道做什么”

    阔别三年,十九到二十二,连声音都该变了,但为了以防万一,我故意压低了声音。

    司启刚大笑,弯腰靠近我,伸出右手拍了拍我的右脸颊“方束珺,你果然没死。”

    或许当日我觉得他很潇洒,但现在却觉得太过轻浮。

    而他过分的接近让我在本能间,一拳砸了上去。

    过于突然,身后阿沁尖叫一声。

    “阿沁,退开”

    奈何我的本事都是司启刚教的,还未能青出于蓝,司启刚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顺势卸力。

    瞬间受制于人。

    真是咬碎牙齿也改不了的事实。

    以前在7要他罩,现在还是干不过他。

    “束珺,别闹。”司启刚逼得更近,脸上笑容慢慢消失,“不要打草惊蛇,你现在处境很危险。”

    处境危险

    原来他也知道我处境危险,还在这里拦我,平白添我晦气。

    我这辈子,不想多看这个人一眼,像现今这般靠近,简直是忍常人不能忍。

    我一脚踢上了他拧着我手腕的手。

    咔嚓

    司启刚吃痛松手,而轮椅瞬间带着我向后滑出两米多。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请原谅我今天的短小

    还有,谢谢筒子们帮我捉虫,以后我上传前会多看几遍,确保不会出现写错名字、别字等错误。

    何曼尘尘投喂一颗地雷

    静候晨曦投喂一颗地雷

    鱼肉也就是寒山道不通同学投喂一颗地雷

    鞠躬致谢萌萌哒,么么哒o

    、chater22

    两边对峙,气氛凝固。

    一个好整以暇作猫玩老鼠状,一个咬牙切齿誓死要找回场子。

    像极了当年在7日复一日的训练。

    不过,昨日种种,随昨日死。

    我不再是我,他亦不再是他。

    司启刚握了握被我踢到的手腕,吃痛般扯起嘴角,摇头笑道“小鬼,这么白眼狼,也才三年,都不想见到我了”

    那种毫无芥蒂、风轻云淡的笑。

    像是我和他之间从来没有隔阂。

    而一声“小鬼”,叫得极其顺畅,更是在我胸口点燃一簇火苗。

    这小鬼我罩了,谁要再敢找他麻烦,刚哥我弄死他

    十七年前一声小鬼,他成了保护神。

    而十七年后一声小鬼,我成了笑话。

    司启刚如此坦然。

    我不能释怀。

    我虽素来了解他的为人放荡不羁,无心无肺,只要开心,爱怎么来怎么来。

    但我真的不能释怀。

    我是个心胸狭窄的人,锱铢必较,对他人给自己的伤害耿耿于怀、念念不忘。

    不让我看到这人还好,一看到,我就会搜肠刮肚,这人什么坏处都会在脑子里过一遍。

    然后该怎么报复,全部肚子里过一遍才算罢休。

    都说日子过得越舒坦,心胸越是开阔,越容易原谅他人过失。

    我定是极不舒坦,故而不能容人。

    我转头,阿沁愣在原地,眼睛直直地看着司启刚,完全的不知所措。

    许是被之前变故给吓到了。

    在我看来,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生,还是不要继续在这种情况下待下去的好。

    “阿沁,你先去休息一会。”

    没有反应。

    阿沁仍旧看着司启刚,看得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只得再唤:“阿沁”

    “呃,啊二少,什么事”

    这回她反应过来了,但很显然,我之前所言,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我重复:“先去你师父那边休息一会吧。”

    阿沁略微为难:“可是,二少你”

    “我没事。”

    阿沁睁着一双大眼睛看我,我朝她点头,示意她放心。

    其实这种情况下,她不在,我尚自安心一点,她若在,我还得时时刻刻注意她的安全。

    走了,总归我定神一点。

    阿沁咬了咬嘴唇,一言不发地走了。

    而我此时此刻,方才顾及到司启刚“只要是7的人,我都不想见。”

    包了大半的脸,青紫加持,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脸色想必不会很好看。

    司启刚视若无睹:“因为方家大火我早就进总部了,不属7。”

    这人就是这样,永远不会根据别人,来掂量自己的行为。

    总是一副大爷模样。

    我凉凉一笑:“总归一伙。”

    司启刚似乎有点不高兴了“束珺啊束珺,你也太看不起我了,7那种小地方,难道还能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我既然知道了你还活着,那么一句话,以前怎样现在还怎样,7那边交给我。”

    我一头雾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关子。

    他进了总部没错,但是7毕竟也是不容小觑的一股势力,就算他再厉害也是单枪匹马,他总不至于为了我一个叛徒,和7对着干。

    胳膊拗不过大腿。

    如果他只是忽然看到我心血来潮了,想重温当年,那么真的有够无聊。

    况且,我不可能接受他的帮助。

    头疼。

    昨夜一夜未眠,今早和荆卓明对峙,中午被何黎一顿说教,下午再和阿乾打了一架,直到刚才包扎脸上伤口才得以喘口气。

    真是脑子里一团浆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这话一说完,司启刚的表情立即变得若有所思。

    短暂的沉默过后,司启刚半似认真半似嗤笑“一夜而已,你就这么小气”

    一夜而已。

    我听得牙疼。

    原来他还知道那一夜有问题,但他真的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那那卷录像是怎么回事”我几乎是脱口而出,问完来不及后悔。

    司启刚靠在右侧墙上看着我,头略向左偏,微微皱眉。

    这个动作我再清楚不过,只要他有疑问,又懒得说话,通常就是这个动作。

    我既然都开了话题,也没有自己先逃避不答的道理,咬着牙,提醒:“五年前。”

    他还是一副不知道的样子,似乎需要更多的提示。但是我断不会再多说一个字。

    好在没一会儿,他自己想起来了:“那个啊”

    恍然大悟。

    “想拍就拍了。”

    短短五个字,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感想。

    因为他想拍,所以有了那卷录像,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趣呢

    “又是怎么流传出去的”我问。

    荆卓明到底是怎样收到那卷录像,派人调查还是无意得到,我并不清楚。

    只是出于直觉,我这么问了。

    “传过去”司启刚显得很是惊讶。

    但我清楚,如果他拍了录像妥善收起,他人基本不可能拿的到。

    关键是他从来不会妥善保管任何。

    毋庸置疑,司启刚又回忆了好一会儿,方才不确定般地:

    “好像有次喝太醉,领一帮兄弟看碟,没注意。”司启刚稍微停顿, “只放了开头就停了,不过大家都是男人,看看也没什么。”

    短短几句话,在我背后贴了一块冰,起先冷飕飕,现在忽然刺髓,刺激得全身神经一瞬间失去各自应有的功效。

    那种突然的无力感令我垂下手。

    还真有比“想拍就拍了”更有趣的事。

    我一直以为只有两个人知道的事,不仅仅荆卓明知道了,荆卓明之前还有一大批7的成员也知道了。

    这无异于被扒了遮羞布,游街示众。而那个扯我遮羞布的人告诉我,他只是随手那么一扯,再随手那么一扔,又不小心随手将我丢到了闹市。

    风轻云淡,无伤大雅。

    我真是无话可说。

    跳起来揍一顿这个毫无自觉的始作俑者

    他没有信条、没有底线,他追求的是一夜风流,过后概不负责。而我曾经追求的,不过白头一世。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他世界观都未能统一,故而南北对不了话。

    真真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沟通无效,再深究也是找自己不痛快。

    我花了平身最大的力气,转了轮椅方向,甩手便走。

    “真是白眼狼崽子啊,老子那么多年都白罩你了。”轮椅被司启刚卡住,“那你告诉我,谁把你腿的给弄伤了我刚好最近没事情做。”

    我知道他的想法。他罩的人只有他能欺负,别人都不可以。

    我瘸了,他必然心里不痛快。但他不痛快仅仅是因为有人动了他不准动的东西,而不是因为我瘸了。

    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行为会给别人造成什么,只一味随心所欲。

    看似潇洒,实则幼稚天真到可笑。

    以前我没有发现,天真幼稚也是一把利刃。

    他觉得我白眼狼。

    对,我是白眼狼,但我白眼狼地问心无愧。

    我抬头看司启刚: “荆家那场火,我还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一年到了,希望大家2015,一切都有新的开始加油

    、chater23

    司启刚一反常态地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当年曾让我沉迷一时的外貌,丝毫未变,时光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也对,无心无肺的人,活得潇洒。

    对他而言,除去出任务的时间不算,三年欢愉,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

    好一会儿,他问“那个时候,你在荆家”

    可不是,那时候正一头扎在蜜罐里畅游,心情好,才顺手救他一命。

    我低头,长时间抬头颈椎有些疼痛“荆卓明带人将你围得死死地,我放了把火。”

    说这话的时候,我在想,如果当时不救他,我和荆卓明会怎样。

    想来想去,想不通。

    我还是将荆卓明看得太重了。

    仍旧是时时刻刻念着。

    “那个时候,阁楼的影子,真的是你”

    司启刚更凑近了一些。

    忽然的逼近,我只觉排斥,身体后仰。

    那晚记忆混乱,提心吊胆地放了一把火,我不记得我上过阁楼。

    他看错了也说不定。

    我说“巴厘岛那次饶你一命,荆家救你一命,一共两命,加上那十几年我为你端茶送水,而你那卷录像也把我害得不轻。你的恩情,我算不算还清了”

    荆卓明很是疑惑“录像怎么害你了”

    我又一次哭笑不得。

    你说,平白无故录了像,还聚众播放,就算荆卓明不看到,别人看到又是怎样看我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虽然一向不太在乎他人如何看我,但总归还有点羞耻之心。

    但他居然问我,怎么害了我。

    我平生从未觉得这般无力,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莫名其妙的对话“你说吧,我是不是全部还清了。”

    司启刚想了想,点点头“确实还清了。”

    这次,倒还爽快。

    “那么以后,大路朝天,咱各走一边。司启刚,能否松手呢”

    我猜,以他的性格,断然不会松手。

    果然,他只是稍显不悦地拧了拧眉,没松手。

    非但没松手,还问“你的腿怎么回事”

    太讨人厌。

    我的腿怎么回事,他问了作甚。

    “与你无关。”

    许是我的态度实在无趣,司启刚的不悦在眉间体现更甚,他随手一握我的右腿膝盖。

    指间使力,疼得我直抽气。

    “谁干的。”

    带上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

    强势这东西,对象不对,只是徒添厌恶罢了。

    我胸口闷着一把火,但是却没有足够的氧气使它燃烧,只憋在心里,爆发不得。

    憋了半天,已是濒临爆发“司启刚,别太过分”

    话音未落,另一道声音灌入耳朵“吵吵嚷嚷的干什么啊这里是医院医院要吵架给我滚出去出去诊费照付”

    听声音,是阿沁那个年过六旬的师父。

    嗓门洪亮,中气十足。

    果不其然,不到三十秒,那位老爷子就在阿沁的搀扶下,走到了我们面前。

    阿沁看着我,做了个等一下的手势。

    我当即了然,老爷子是阿沁搬的救兵。

    只见老爷子背手站住,嘴巴抿成一条线,眼睛纠结作三角眼,目光在我和司启刚之间扫来扫去。

    看起来异常生气,我倒无所谓,只是不知道司启刚会不会买这位老爷子的账。

    忽然,老爷子胡子一翘,上前抓起司启刚的手“原来是小司啊好久不见来来来,这次又是哪里受伤了”

    胡须抖擞,两眼冒光,瞬间一扫方才的死沉之气。

    转变太快,不知道又是唱的哪一出。

    司启刚也显得很是讶异,辨认数秒“原来是郭老您这头发”

    不容分说,老爷子拽着司启刚就往办公室拖。

    看来,还是熟人,老爷子又显得太过热情,司启刚连回绝都来不及,只能被动跟着老爷子走。

    阿沁立即过来,推起轮椅直奔骨科。

    于是,就这么摆脱了一大累赘。

    就似一场乌龙。

    是夜。

    下着小雨,不见明月,一片凄风苦雨。

    我以方二少的身份,会见了一干人方家支系。

    用阿乾的话来说,这伙人,台上握手台下踢脚,两面三刀,最是可恶。

    方家大火,观望再三,只等方二少一回,立即打着探望之名来刺探虚实。

    前些日子,方家出了此等大事,三少归西,方家十多死四十多伤,二少作为如今的方家一把手,最是应该回来主持大局,却迟迟不见人影。

    想要别人不起疑,几乎是不可能。

    更有传言,方家二少三少都死绝了,胥诚乾却一口咬定二少没死,分明有不轨之心。

    那伙人打得一手好算盘若是方家没个继承人了,正好一口将方家吞了。吃不下,也好联合个三二人等,合起来慢慢啃。而无论阿乾多有手腕,终究没有方家血脉,握不住那支权柄,无人信服。

    而若是方二少尚在人世,前来探个虚实,掂量轻重,或私下里做些小动作,或表忠心。

    可惜的是,方二少除了在火灾中伤了脸和腿,并无生命危险,虽然残了,但并没傻。

    我坐在轮椅上,脸上负伤,样子自然是辨别不出来的,刻意地压低声音只当是被烟熏了喉咙,光凭这点,很难证明我就是二少。

    但是阿乾一直护在身旁就不一样了。

    阿乾一向非二哥的话不听,只要他认,我就是。

    就算心有疑虑,谅那几个也不会冒这个险说什么。

    讪讪聊了半个小时之久,关于方家的以后,关于娱乐城,关于方家公司现状。

    或我、或阿乾,皆一一作了解答。

    问到最后,那伙人再无可问,终于回去。

    这半个小时,尤其难熬,因为我需要时时刻刻效仿二哥生前爱做的小动作。

    譬如,摸下巴;譬如,听手下汇报工作情况累了的时候,闭目,时不时点头;再譬如,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桌面。

    如此等等等等。

    虽然都是一些极简单细小的动作,但真要仿照那人,还要将刻意的动作做成无意识,真真是不容易。

    每效仿一次,就觉得背后出了一层汗。

    也幸亏他们走得早,再多坚持个几分钟,真怕会吐。

    我累极,只等他们出了门,一下子卸力靠上椅背。

    阿乾递过来一杯热茶,热气袅袅,细闻,清香袭人。

    铁观音。

    二哥生前最爱。

    我捧着茶杯,嗅着清香,喝着却太苦,喝不进。

    向来不爱茶,喝进嘴里涩得舌头都动不了。

    泡这么浓作什么。

    我问阿乾“有酒么”

    阿乾回我“二少向来滴酒不沾。”

    也对,也只有三少是酒鬼,现今身份不同,爱好自然得变。

    不想变,也得变。

    但是我是真的想喝酒,或者说,我又开始怀念喝酒的感觉。

    烈酒浇过喉咙,胸口被酒灌得热烫,脚底浮轻,飘飘欲仙,嬉笑怒骂随意,累了再自寻一处舒坦地儿,酣然睡去。

    无奈,能想,却不能喝。

    我只得强迫自己去喝茶水,阿乾在一旁汇报下午的工作。

    我有些惊讶“你的指头,没去看医生”

    斩断的小指,还是可以接上去的。

    我半下午没有看到阿乾,以为他看医生去了,没想到却是去了方家娱乐城那边。

    当真是为了方家,鞠躬尽瘁。

    阿乾答“砍就砍了,再接了还得处处小心,不如不要。”

    我没再说话,既然他不要,那就不要吧。

    虽然是我砍的,但指头不是我的。

    与我无关。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阿乾的工作报告,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我回方家这么久,都没见二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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