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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名单 第3节

作者:之赫蓝 字数:13468 更新:2021-12-20 10:49:44

    不,我接受不了。

    我要去拉上窗帘。

    心中所想,立即付诸行动。

    然而我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有平衡力这么差的一天。

    额头磕上了床脚,磕得我眼冒金星。

    “嘭”

    耳边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一连串细微的脚步声靠近。

    夹杂着吵吵闹闹的人声。

    “三少”

    “三少有没有摔伤”

    “快去请宋医生”

    仅仅是小小的一摔,竟惹出了这般兵荒马乱的动静。

    我未来得及爬起来,左右肩膀都被人抓住架起。

    进来的一众保镖将我抬回了床上。

    礼貌而又强制。

    窗帘还没有拉上,我重新要下床,奈何为首的保镖只凭单手就将我死死地扣住。

    足足一分钟。

    我和他较劲足足一分钟,直到我暗劲用完,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保镖才放开我,后退一步,低头:“三少,得罪了。”

    我等眼前阵黑散去,眯眼看着他。

    这才发现,原来,我认识他。

    他是荆卓明手下最受重用的保镖。

    姓何,名何黎。

    我曾经以切磋之名,恶作剧般地狠狠教训过他,现在却被他单手制得毫无招架之力。

    真真是风水轮流转。

    以前我拿人寻开心的时候,上天睁只眼闭只眼任我肆意妄为,现今轮到上天拿我开玩笑,却毫不含糊,将我里里外外遮羞布剥个精光,大白天下。

    说到底,我方束珺到底是个虚荣之人,血可流、命可绝,只面子一点丝毫不肯让步。

    “出去。”

    没有人动。

    “都出去。”

    仍旧没有人听得见我的吩咐。

    我拿起水杯,对着墙壁,抬手便砸。

    玻璃飞溅,划开了何黎的脸。

    血很快覆盖了半边脸,何黎却只是用快帕子捂着脸,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

    “出去。”

    “三少息怒”

    “请三少当心身体”

    分明说的是好话,我却对被“当心身体”佛了逆鳞,气得几乎全身发颤。

    玻璃碎屑还未收拾干净,大忙人荆卓明就踏进了房间。

    何黎一众鞠了躬,退下。

    一时间,只剩我和荆卓明两人,沉默相对。

    我终是等来了荆卓明,用砸破他得力手下的脑门的方式。

    虽显残暴,但胜在有实效。

    荆卓明将我从头到脚,由里到外,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最后,目光锁定在了我的左手。

    循着他的视线,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左手也被划开了一道小小的伤口。

    “听说,方家三少快翻天了”

    荆卓明发话了,笑意吟吟。

    一派宽容大度。

    我对上他的目光:“憋闷得不高兴,发发少爷脾气罢了。”

    “可是我安排的人,有哪里照顾不周”

    荆卓明像是来了兴致,松了领带,脱了西装,随意坐到了床边。

    双手舒展,自然而然地穿过我脑后,揽上我的肩膀。

    姿态亲密。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温度,近在耳侧。

    我全身僵硬。

    “荆卓明。”

    “嗯”

    “给我酒。”

    荆卓明沉默了片刻“兴师动众要见我一面,就是为了喝酒”

    我看不出他的情绪。

    “以前你不让我喝,现在,横竖没人管。”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将好好的一句话,说得让两人都难堪。

    荆卓明似乎听不懂我的意有所指,出门,再折回来吩咐一句“给他酒。”

    异常干脆。

    干脆到让我意识到,只有我一个人在难堪而已。

    猩红的液体慢慢充满杯子,交到了我的手里。

    血一样的红。

    我闭着眼睛,慢慢地,一口一口,做足了要将三年欠下的尽数补回的架势。

    一杯,又一杯。

    一杯,再一杯。

    荆卓明在一旁看着。

    自始、至终,没有多说一个字。

    “就一杯”

    “只准一杯。”

    “太少”

    “只准一杯。”

    “真小气”

    明明记得,他从来不肯让我喝超过一杯的酒。

    何况是这么烈的洋酒。

    一晃,怎么就这般大方了

    我偏着头,笑吟吟地望着他,扬起杯子,让血色的酒荡开。

    用第二次和他在酒吧相遇,轻松而愉快的语调“来一杯”

    、chater06

    “来一杯”

    我确信,华灯初上的城市一定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故而,酒吧里的荆卓明接过杯子,仰脖一饮而尽。

    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我眯着眼睛观赏就算是牛饮,我也从没见过哪个人能将牛饮表现得得这般潇洒。

    荆卓明就是这般,一举一动,都有种难以言说的魅力。

    非常合我意。

    但是可惜,人总是会变的现在的荆卓明淡淡地看我一眼,淡到让我感觉他其实并未看我。

    然后,转身出了屋子去。

    果然,今时不同往昔。

    我自讨了个没趣,讪讪缩回床上。

    想想,也真是奇怪。

    酒明明是我自己要的,他二话不说给了,我却怪他没有阻止我喝酒。

    看来,我真是毫无自觉,竟然还以恋人身份衡量他,要求他。故意旧事重演,试图他还如昔日一般作为。

    怎奈荆卓明早已将剧本改得面目全非,原先的剧本早已换了主角。在现在这出戏中,我被指定了可笑的小丑角色,却觊觎着主角的宝座。

    真真是贪心不足,自取其辱。

    说来也奇怪,荆卓明走了,我却没了喝酒的兴致,在床上又躺了十几分钟,那半杯酒却无论如何也喝不进。

    胃中是火热的炙烤,酒气上涌,我将头埋进被褥,狠狠地咬着手背血肉。

    我闷在狭小的空间里,拷问心肺,为什么不提出来让他放我走

    为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是我自己不想走。

    和他相识三年,相恋两年,分开一年。

    分开的那年,我没有温柔场里销金,也没有自甘堕落夜夜买醉,每天都将时间花在了协助二哥处理方家公司事务上。即便如此,却还是午夜梦回之时,将醒未醒之际,能听到荆卓明的声音。

    “尝尝看,不许挑食。”

    “外面冷,多穿点。”

    “束珺,你又调皮。”

    “”

    于是,我再努力,天也是灰的。

    我去找过他一次,旧情人的态度非常明显,闭门不见。

    我在荆家大宅前站了一晚,想了一晚。

    荆卓明对我那么好,我要颗星星他都能想方设法为我摘来。这样宠我的一个人,怎么会去爱别人,怎么会说走就走

    想不通。

    也许是他宠我太多,以至于我失了血性。好歹当初我还是端着一把枪抵着司启刚的太阳穴,面对他,却只是在门外等一晚、想一晚。

    第二天照常回到方家,收拾一番,人模狗样继续当我的方家三少。

    本以为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却不想,一夜之间,方家剧变,大哥和父亲同乘一辆车,出了车祸。

    当即毙命。

    光凭只负责方家公司的方二少和一个半吊子方三少,根本不足以威慑以往方家附庸。

    树倒猢狲散,一夜之间,方家式微。

    但是方家一百余口,妇孺老幼,温饱与庇护,一样少不得。

    于是二哥日夜奔波于家族企业,试图扶方家于即倒,而我则接手了大哥的工作,暗里做起了老本行,一个两个,该收拾的收拾,该警告的警告。

    颤颤巍巍,风雨飘摇,好歹方家撑了下来。

    现在那一百余口,虽不至于多富贵,但好歹温饱不愁。

    可惜呀,以后我这一道上,想为方家铲除障碍,怕是行不通了。

    一个双手沾了血腥的废人,自保都做不到,回去也是给方家招仇家。

    干脆不回。

    耳边响起了声音,和我的回忆格格不入“三少,请用醒酒茶。”

    醒酒

    我已经足够清醒,为何还要醒

    我不做任何动作,只发出些许不痛快的声音,以示我正在睡觉,不需要醒。

    那个声音为难地停顿片刻,试探地问“三少,您哪里不舒服”

    我思索了片刻,松开手背,答“太吵。”

    房门是开着的,我能听到外头保镖们惶恐的声音。

    “俞少,您别这样”

    “俞少您不能进去”

    又有暴怒的声音传来“让开”

    不用猜,是那位俞槊。

    并且听这声音中的怒意,大有是要来除我而后快的架势。

    我不得不从被窝中钻出来,有点吃力地靠坐在了床头,恭候这位俞槊俞少、剧本主角的大驾光临。

    床头茶几上摆放着一杯热茶,冒着热气,想来,是那杯醒酒茶。

    俞槊大踏步走了进来,开门见山“你就是方束珺”

    能打着石膏躺在这里的,除了方束珺还有谁我不是,还有谁是

    如此显而易见。

    我打量他,并不作答。

    一头短发,五官清秀,整体利落帅气,加分;满面怒容,额头青筋暴露,减分;不得不说,俞槊那双眼睛,和我还真的有点像。

    两双相似的眼睛互相打量着。

    有保镖搬来一张椅子,摆在离床较远的窗边,好让俞槊坐下来与我进行情敌会谈。

    这样的距离正好,既能听到对方说话,又能保证保镖们能在双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情况下,有足够的时间将两人拉开。

    保镖们也是思虑周到。

    然而,俞槊显然不满意这样的距离,踢开椅子,朝我走了过来。

    一声轰响,椅子竟被踢坏,散做两半躺在地上,着实凄惨。

    若不是那椅子质量不过关,那就是这位情敌实在是有两刷子。

    实在有两刷子的俞少爷的下马威,也实在有点气势。

    “听说,你曾经和荆卓明在一起两年”

    情敌占据地理优势,居高临下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大概是觉得已然施够了威压。

    语调幽沉,隐隐有学荆卓明说话之嫌。

    我摇头,笑“错了,是两年又十五天。”

    紧接着明知故问“你是”

    显然,我的无知无觉惹怒了俞槊,他一声冷笑后,扫视房间,目光在摔成两半的椅子上稍作停留,立即就有人重新搬了张进来。

    俞槊显然很是满意,施施然坐上椅子,双腿相叠,悠闲而放松。

    啧,这才是少爷做派。

    有人演戏,我自然眯着眼睛,瞧得津津有味。

    俞槊少爷慢慢开口“他有没有说过,你的眼睛像一个人”

    我稍作思考后,作恍然大悟状。

    俞槊身体前倾,再次发问“那你知不知道,那个人,和他是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何曼尘尘投喂一颗地雷

    吃货投喂一颗地雷

    么么哒

    、chater07

    我摇头,表示不知,表示愿闻其详。

    俞槊凉凉地笑,目光炯炯,宣告主权“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愈少爷的这句话,说得笃定,说得理所应当。但我却觉得,他错了,错得离谱,错得天真。

    永远

    永远算得什么

    他荆卓明也曾对我方束珺说过,要与我方束珺厮守一辈子。

    结果呢

    还不是一朝决裂,恩义尽负。

    一辈子尚且做不到,更何况虚无的永远。

    我作沉思状,左思右想而不得解“那两年,也算在永远之内”

    愈少爷的目光冷了下去。

    冷得掉冰渣子。

    站起,走到床前,俯视着我,“他以为我死了,你才有机可乘。说到底,你不过是个用以慰藉的替代品。”

    诚然。

    我是个替代品,再好,也比不得正主。

    替代品点头,表示赞同,赞同过后提出建议“所以,你可要活得好好的。”

    哐

    “愈少住手”

    “三少”

    “快通知老大”

    俞槊厉声“谁都别动”

    一干保镖,个个不敢动。

    醒酒茶洒得到处都是,盛装醒酒茶的杯子碎裂,有血红落到洁白的被面。

    我拂一把额头,满手温热。

    若是以前,谁破我面相,我势必断他命根。但是现在,腿脚不便,连站都站不利索,更别提报这一砸之仇。

    我知道,只要我稍有异动,四周站着的保镖定会第一时间制止我。

    虽然他们口口声声三少、愈少,其实愈少才是真正的愈少,三少不过是一个口头称呼,一个明里受尊重的暗地笑话。

    我靠在床头,额头刺痛。

    不公平。

    真心不公平。

    我走在平坦大道,忽然有天,凭空杀出一人,此人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先我一步遇到荆卓明,占地为王,然后告诉我,我的王国属于他,我走的是他铺好的道。

    我像个占了鹊巢的斑鸠,被鹊啄破脑袋赶了出去,流放边疆,连半分委屈也要不得,更别提回啄鹊一口。

    国王与阶下囚,仅仅是一步之遥。

    真是天大的不公。

    颈间一凉,我抬头。

    竟然横了一把匕首,匕首之后,是俞槊强压怒气的脸。

    他说“你根本不会明白我对他的感情,一旦有谁污染了这份感情,就算让我这双手染上鲜血,也不可惜。”

    你们的感情

    我为什么要去明白你们的感情

    我不承认。

    如果一段感情的延续,需要去掐断另一段感情的生机,我以为,这根本不能算得了情。

    感情,感情,无情哪能算情

    匕首逼近一分,我能感觉到颈侧的刺痛。

    我叹息。

    这条命,我费了多少精力才得以保全,再怎么着,能要我命的人,不可能是你俞槊。

    就算我瘸了条腿,也终究是从7踏出来的。

    怎能任你拿捏

    手腕翻转,眼前俞槊惊愕的表情被放大。

    一干保镖,更是个个大惊失色。

    “三少冷静”

    “俞少”

    我反剪了俞槊的单手,匕首抵住了他的后心,问“荆卓明有没有知会过你,不要近我的身”

    斑鸠寻了个机会,挟制了鹊,洋洋得意,企图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只可惜,行凶尚未得逞,荆卓明第二次踏了进来。

    如此令人始料不及,却又出现得那么合情合理。

    “方束珺。”他说,“放开他。”

    简单明了。

    我和他对视。

    发丝稍显凌乱,可见,荆大忙人赶得多急。

    他审视着我,眼神幽深。

    “如果我要弄死他呢”

    当初俞槊失踪,仅仅是怀疑,我便被废了膝盖。

    现在,竟胆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挟制他的俞槊,等着我的,会是什么

    横竖不会有好下场,好歹拖个垫背的。

    荆卓明的目光转到了俞槊身上,稍作停顿,“我不介意用整个方家为他陪葬。”

    一局定胜负。

    斑鸠的报复,到此为止。

    我投降。

    我认输。

    方家一百余口,我和他们不甚熟悉,但同流方家血,就算为了死去的父亲和大哥,我也万万赌不起。

    我放了俞槊,唯独那把匕首死死攥着,不肯放下。

    若是荆卓明忽然找我报仇,要我小命,好歹这也算是个筹码。

    荆卓明拧着眉,看着我,直到俞槊退到了他的身边。

    我有点好奇接下来的场景。

    我记得,昔日我和他浓情蜜意时,曾有不长眼的仇家试图将我弄残,最后那人被他差人打断一双腿,再一颗一颗、敲掉了一口的牙。

    由此可见,荆卓明是个异常护短的,我这个曾经深受其宠的旧情人,比其他人都清楚。

    此刻他拽住了俞槊的手,目光却从头到尾锁定着我。

    情况不妙。

    我握紧了匕首,柄上沾了血液,有点滑手。

    我摇头,表示不知,表示愿闻其详。

    俞槊凉凉地笑,目光炯炯,宣告主权“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愈少爷的这句话,说得笃定,说得理所应当。但我却觉得,他错了,错得离谱,错得天真。

    永远

    永远算得什么

    他荆卓明也曾对我方束珺说过,要与我方束珺厮守一辈子。

    结果呢

    还不是一朝决裂,恩义尽负。

    一辈子尚且做不到,更何况虚无的永远。

    我作沉思状,左思右想而不得解“那两年,也算在永远之内”

    愈少爷的目光冷了下去。

    冷得掉冰渣子。

    站起,走到床前,俯视着我,“他以为我死了,你才有机可乘。说到底,你不过是个用以慰藉的替代品。”

    诚然。

    我是个替代品,再好,也比不得正主。

    替代品点头,表示赞同,赞同过后提出建议“所以,你可要活得好好的。”

    哐

    “愈少住手”

    “三少”

    “快通知老大”

    俞槊厉声“谁都别动”

    一干保镖,个个不敢动。

    醒酒茶洒得到处都是,盛装醒酒茶的杯子碎裂,有血红落到洁白的被面。

    我拂一把额头,满手温热。

    若是以前,谁破我面相,我势必断他命根。但是现在,腿脚不便,连站都站不利索,更别提报这一砸之仇。

    我知道,只要我稍有异动,四周站着的保镖定会第一时间制止我。

    虽然他们口口声声三少、愈少,其实愈少才是真正的愈少,三少不过是一个口头称呼,一个明里受尊重的暗地笑话。

    我靠在床头,额头刺痛。

    不公平。

    真心不公平。

    我走在平坦大道,忽然有天,凭空杀出一人,此人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先我一步遇到荆卓明,占地为王,然后告诉我,我的王国属于他,我走的是他铺好的道。

    我像个占了鹊巢的斑鸠,被鹊啄破脑袋赶了出去,流放边疆,连半分委屈也要不得,更别提回啄鹊一口。

    国王与阶下囚,仅仅是一步之遥。

    真是天大的不公。

    颈间一凉,我抬头。

    竟然横了一把匕首,匕首之后,是俞槊强压怒气的脸。

    他说“你根本不会明白我对他的感情,一旦有谁污染了这份感情,就算让我这双手染上鲜血,也不可惜。”

    你们的感情

    我为什么要去明白你们的感情

    我不承认。

    如果一段感情的延续,需要去掐断另一段感情的生机,我以为,这根本不能算得了情。

    感情,感情,无情哪能算情

    匕首逼近一分,我能感觉到颈侧的刺痛。

    我叹息。

    这条命,我费了多少精力才得以保全,再怎么着,能要我命的人,不可能是你俞槊。

    就算我瘸了条腿,也终究是从7踏出来的。

    怎能任你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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