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风驰电掣的跃上了洲际高速公路
“君哥哥,这位是哈姆雷特,我的嗯朋友。”
朋友朋友你脸红什么
“我叫哈姆雷特,叫我哈姆就行了,呵呵”
好么,大名是王子复仇记,小名是大颊鼠,作者你就恶搞吧
“你中文说得很好,是去过中国么”木文君抱着小枫冷冷道。
前面的墨镜男对着后视镜笑了一下,单手控着方向盘,腾出另一只手从夹克里掏出证件在木文君面前晃了晃,木文君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
国际刑警这墨镜男竟然是条子小俊,你不是贼吗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勾搭上的啊
到底是国际刑警面子大,小枫马上被安排进大医院的急救室,木文君坐在等候室,心焦如焚,甚至没注意小俊的离去。
那墨镜男隔着窄窄的走廊在木文君对面坐下。他似乎对木文君很有兴趣,一直拉东扯西的盘问着标准的盘问,毕竟人家老本行就干这个的。后来见木文君实在心不在焉,就由对话转为独白,开始噼里啪啦的猛讲。
木文君心里挂记着小枫,也没怎么听进去,只混懂了个大概意思,说白了就是一部美国黑帮血腥内斗史
秦家老大意识到二把手左眼有日益做大之势,为把篡位的可能扼杀在襁褓里,就有意的扶植了小枫的势力。本来设了连环计,让小枫假意与左眼联手,自己佯作下风,趁对方松懈之机再亮出与小枫联手之实杀他个人仰马翻哪想到小枫也不是个吃素的,黑下一条心就给玩了个计中计,两边的合作都抻着,这边跟左眼合作铲除了大陆的秦守,那边跟秦老大合作借刀杀人干掉左眼,然后假戏真做干脆真的钳制了秦老大秦老大被自己养的狗掉头咬一口,亏大了,被软禁了一个多月不算,差点连弟弟都赔进去不过人家混了多少年江湖了,说句不厚道的话,人家吃过的饭比你小枫吃过的盐都多这是废话索性将计就计,来了个养精蓄锐釜底抽薪一边服软做小让小枫以为大势已去,一边暗度陈仓调兵遣将。小枫才在美国蹦跶几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实力本就不稳,两人的声望更是差了不止一两个档次秦老大从暗中拉拢曾经的旧部到绝地大反击前前后后连一个星期都没用,这样的老谋深算实力差距,这样的勾心斗角三十六计木文君只觉得累。
手术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木文君觉得自己已经风化在椅子上了。
子弹卡在小枫的心脏里,瞬时大量出血,然后又孜孜不倦的淌了一路,大脑供血和供氧都出现了一段危险的空白时间,手术的风险很高,即使成功取出子弹,也无法改变那段空白,会有什么后遗症,没有人说得准。的68
走廊里由一片昏暗空无一人到越来越多的人马来往穿梭,窗外也明亮刺眼了起来。
木文君明白秦忠算是有意放了小枫一马。如果说那一枪射向心脏而不是直接爆头是因为场面混乱不可控制,如果说当时放手让我们纵车把人劫走是怕伤了他的侄子小俊,那么这么长时间这么明显的目标都没有任何人追杀过来就只能说是那个人有意的放水了。
秦忠为什么放过小枫,木文君不想猜了,这个令人吐血的猜心游戏他早就不想玩了,太累。
手术室灯灭的时候,木文君发现自己的腿一点都没像电影里演得一样发软,特利落的就蹦起来直冲到医生面前那医生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经验丰富的,一看木文君这架势,没等他开口就大手一挥把木文君拦在安全距离一米之外,“我们已经尽力了,就看接下来的十个小时。今天一过,醒得过来就活,醒不过来,我们也没办法了。”
木文君呆呆的站在原地,头发挡着眼睛看不见他的表情。那墨镜男站在他身后搓搓手,正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呢,手机铃声就忽然响了起来
木文君动作流畅的接起来
“喂,小航嗯,我哪儿也没去,对,老实着呢。”
“在哪儿”木文君眼睛都没眨,“哦,我在市立图书馆查资料呢。”
墨镜男满脸黑线
“在找一本名么”木文君低着头,轻轻笑笑,“复活。”
墨镜男带着惊讶安静了,默默地看着木文君,忽然觉得这个瘦瘦的男人比看上去还要坚强得多。
木文君抬起眼,看着小枫的病床被推走的方向,声音坚定而温暖“嗯,会找到的,一定会。”
tobntued
第55章 俗俗更安心
木文君坐在小枫的病床边上,看着床上嘴唇苍白的少年,虽然长大了不少,个子挺高,胳膊腿儿挺壮实,但一个真实年龄不到十九岁的男人,其实还只是个孩子吧。
小枫身上那些零了八碎的首饰都被卸掉了,头发没抹发蜡也乖乖的垂在脸侧,脸上没什么血色,眼睛下有隐隐的阴影,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没了平日里的煞气,看上去挺脆弱的。
木文君伸出那只戴着尾戒的的左手,满满的握住小枫没插着吊针的那只手,疼爱的轻揉着。
“快醒过来吧,小混蛋。”
木文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一直睡不好的关系,脑子一直挺混沌的,直到接到今天一航的第二个电话,才瞬间清醒起来
因为他看到了手机上的时间。
木文君盯着那跳动的数字呆愣了半天,这个时间,在b市,就是那个人行刑的时间吧本来应该是的。木文君眼神一凛,秦守他现在,应该已经获救了吧
木文君在赌,他不信秦老大会对秦守的生死置之不理,而这个男人,有足够的实力和魄力劫这趟狱。木文君仔细想想真觉得自己没什么用处,可就算没什么用处,自己也算是竭尽所能豁出去的为秦守的生死奔波过了,而他秦守的亲大哥,想必从秦守出事的那天起就坐在幕后运筹帷幄对一切了若指掌吧,还不是眼睁睁的放任宝贝弟弟在牢里受苦木文君不知道该称这是做大事的耐力还是冷血心狠,也许秦忠的决定和时机都是拿捏得最正确最精确的,可却精确的让人心寒。
木文君闭了闭眼接起电话,一航暖暖的声音就从电话那边不急不需的流淌进他的心里,关切的话语,关切的心情,一航是怕自己在秦守行刑的这个时间过度伤心吧木文君忽然觉得特别窝心,全身都跟泡温泉似的熨贴又温暖
“小航”木文君由衷的叹息,“我真的觉得自己特别幸运,遇到你也特别幸福”
“嗯是实话。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难得矫情一回,你别蹬鼻子上脸啊当心我把你贬回免费青壮劳动力。”
“我现在哦还在图书馆。”
仿佛对木文君对一航展露的温柔情绪感到不满似的,昏迷中小枫的眉头微皱,手指抽搐似的轻动了一下,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木文君一下子就笑了出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笑得这么傻,这么没形象
“小航,那本书找到了找到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真是本顽强的书啊太好了”
木文君拉紧了小枫的手,像怕吓到床上的孩子一样轻声细语的问“小枫,感觉怎么样,有哪儿疼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床上的孩子有点费劲儿有点不耐烦的斜瞥过来,皱着眉头盯着木文君,哑着嗓子来了一句“你丫谁啊”
木文君像被雷劈了一样僵硬在原地
半晌某人缓缓地举起电话,对着对面的一航无意识的喃喃“小航,咋办,这书,好像掉页了”
不要批评失忆滥俗,一个手段如果大家都用用到滥俗,那只能说明它真的很好用
医生得知情况后倒似乎相当镇定,背着手站在小枫床前先表扬了一下年轻人优秀的恢复能力,然后点评了一下发生短期失忆情况的可能因素,最后总结道这个情况呢可能是可以恢复的,也可能是不能恢复的,可能年就恢复了,也可能十年二十年才恢复木文君听得心里瓦凉瓦凉的边上有一个人比他还凉,就是我们可怜的国际刑警同志。这厮本来打算抓着手里这个要犯,就算碍着小俊的面子不能秉公处理严格执法把丫送监狱去,起码也可以从丫口中套出人证物证啊,哪想到如今丫一个失忆砸下来自己昨晚的玩命狂飙生死时速就全白费工夫了墨镜男在角落里郁闷了半天,掏出烟来想抽一口却被经过的护士喝止外加鄙视,最后丫留了个电话给木文君就垂头丧气的开着车回去写报告了
下午,木文君正与床上的死孩子虎视眈眈大眼瞪小眼,小俊忽然风尘仆仆的跳出来不容分说地就把木文君给拽走了
“快走快走四叔马上到机场他想见你都快想疯了”小俊的眼睛兴奋得亮晶晶的“君哥哥你是不知道这次劫狱有多刺激而且我是第一次跟爸爸一起行动呢,好高兴虽然被痛斥为笨手笨脚嘿嘿嘿”的09
木文君满脸黑线,心想这一什么爸爸呀第一次爷俩通力合作就是带着儿子去劫狱有这么摧残祖国幼苗的么再说了,连小俊的身手都能被痛斥为笨手笨脚,这厮真不愧是职业x手,眼界不是一般的高小俊摊上这么个爸爸也不知道是福是祸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有正常的幸福呢木文君有点心疼的看看只到自己肩膀的小脑袋。想到小俊的幸福,木文君倒是想起另一件事来,“小俊,你去劫狱的事,那个墨镜男我是说哈姆,他知道么”
正拉开车门的小俊一僵,脸色立刻发白了,“君哥哥,他,他发现了”
木文君倒是觉得很有意思,“怎么你怕他他看上去脾气挺好啊。”
“你,你根本不知道”小俊两手抓着脑袋“他根本就是鬼啊啊啊笑面虎那个人那个人那个人居然是国际刑警简直是警界之耻那个人根本全身上下都流窜着最恶毒的黑社会的气息那个人那个人总之总之他,很可怕”
木文君有点想笑,“这么恐怖的人你还跟他在一起”
小俊气得一脚踹在车门上然后疼得抱着脚两眼泪汪汪,嘴里还直嚷嚷“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我想吗他这个人简直是根本就”
木文君心中止不住的笑,跟我来这套玩若即若离口是心非我也算一鼻祖了,你丫要是真想甩了他怎么还甩不掉了两个黑社会的叔伯,一个职业杀手的老爸,怎么还不弄死他了,保证干净利索永绝后患木文君耐着性子把小俊塞进驾驶座,只在心里感叹,希望这孩子快点发现自己的心意才好,不要耗到自己这种情况才知道后悔
小俊口中所谓的机场并不是芝加哥的公众机场,而是一块占地不大的私人直升机停机坪,其实想来也对,没见过逃犯和劫狱的大摇大摆的从美国机场临检处走出来的。
等待的时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小俊一句不经意的话倒是引起了木文君的注意。
“其实这次我们本来打算硬来的,成不成功都是两说,结果居然特幸运的赶上上头忽然下令调换监狱这我们才有机会里应外合把人劫出来呢不用闯刑场的保全系统,不知道少损失了多少条命呢真是天助我也”
天助我也吗恐怕没那么简单。秦守这种要犯,怎么可能轻易就要调换监狱,而且是在这种节骨眼上那所谓的上头,估计不是个草包昏了头,就是存心想放他一马吧
“哪有那么好的事,是有人去上面疏通了吧”
小俊一愣,满脸崇敬的仰视着木文君,“君哥哥真厉害,我大伯也是这么说呢他说恐怕有高人暗中出力吧”小俊厚着嗓子学着秦忠的腔调,然后笑嘻嘻的望着木文君,“我就知道君哥哥这么聪明一定跟四叔很配的,大伯昨天派我去救你的时候还夸过你呢,说你是个难得真情实意的。”
木文君面上没反应,只在心里苦笑一声,这算什么意思家长点头了承认我木文君质量过关秦忠啊秦忠,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别说根秦守的事本来也轮不到你插手,就是你对小枫开的那一枪,我也还记得牢牢的呢不愿意再谈秦家老大的事,木文君岔开话题,“这次你们去大陆,有没有一个叫路遥的人的信儿活着还是死了”
“路遥是那个四叔的部下,脸上有刀疤的伯伯么”小俊比划着,“他呀可帮了大忙呢到底是自己的地头,踩点布局找黑羊都靠他搞定的”
听到这里,木文君心里难受了一下。黑羊,替死鬼,虽然早就知道正主被劫出来之后总得拉个家伙去毙了来安抚民心,虽然心里明白就算他们这边不这么做政府也会这么处理,但真的听到了还是觉得不舒服。看来自己果然不适合趟浑水,无论是黑道的还是白道的。
直升机降落时的风压巨大,木文君站在狂风中忽然觉得这段时间就像一场亲自参演的美国大片一样,惊心动魄到不真实的程度,看客看得刺激,演员心神俱疲。
第56章 要不要扣题
停机坪四周的人陡然多了起来,无论是持枪的护卫还是拎着工具箱的机检人员,都用一种探究又防备的眼神扫过秦俊身旁的木文君。
四周的兄弟有很多是参加过昨晚的火拼的,自然晓得那清秀男人救走了秦家死对头。可奇怪的是,并没有人冲上来乱枪把木文君打成筛子。只互相传递消息般用余光瞄着他窃窃私语
是看在小俊的面子呢还是秦忠放了话
飞机还没停稳,秦守就跳了下来还没看清人影就直扑到木文君身上一把抱住勒得他半天喘不过气来木文君真挺郁闷的,你说这些老的小的有劲儿不去支援国家建设一个个转圈儿来勒他知道腰是怎么细下来的么它就是这么细下来的。
“小君”秦守趴在木文君肩膀上,呼吸和心跳都很激动,这在秦老狐狸身上出现着实难得,想必是大难不死感慨良多,想到过去几个月的担忧磨人,再抱紧了面前起码没有缺胳膊少腿的大活人,木文君也有点应景的热泪盈眶了结果秦守这厮死扒着他半天才憋出来欠揍的第一句话“小君啊我暂时可能养不起你了。”
木文君听得直翻白眼,立马就松了爪子,一边扒拉他满是胡茬的下巴一边发火“活该报应你就是”还没说完就被粗暴地按在墙上埋头一个狂风暴雨的激吻木文君被啃得有出气儿没进气儿头昏眼花四肢发软心中痛斥着这厮怎么什么情况下都能发情啊都说饱暖思淫欲等到了这畜牲身上根本就是淫欲当温饱哇怪不得他经常拍着那些个前仆后继的毛片感叹中国实现了温饱直奔小康
跟着秦守下飞机来的一群人全给弄傻在那儿了,小俊站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不算,嫌角度不好还跳来跳去的换了好几个姿势看,那叫一个投入
秦守这厮嘴上吻着手下还不老实,撩起木文君的衬衫就往里面摸木文君慌忙去按他的手,止住了下面止不住上面,秦某人索性翻手抓住木文君的手腕,更用力的把他抵在墙上,埋头从脖子往下啃木文君的衬衫扣子被这禽兽用牙撕了下来,一时间春光乍现,脸都红了是气的不是羞的。身边围了一群动不动就来一嘴的狼,他羞不过来。
围观黑社会们眼睛睁得愈发的大,连呼吸也很入戏的往粗了喘
最后站后面的人终于干咳一声,沉稳道“阿守,时间紧迫,先停停”木文君心里鼓掌,说的对说得好总算还有个头脑清醒的快把这半兽人从我这儿拖走
结果那厮又甩出来后半句“换了飞机再做嘛,反正要飞十多个小时呢,也不急这一时不是”
这群玩意儿就他妈的是蛇鼠一窝
木文君脑袋里喀吧一下有什么东西生生的断了还没等他对刚才说话的那黑社会蛇鼠作出什么攻击性的找死反应,就被秦守就着接吻的姿势抱起来直接走到了另一架飞机上某人完全没有坐了半年牢的虚弱囚犯应有的样子亲得这么投入连头都不抬,嘿,也不见他卡个跟头
好容易等他抬起头来喘口气的时候,木文君的上衣已经被剥掉了,神奇脱衣手法不减当年其实我看秦守不用愁没钱,实在不行就去开个神奇脱衣法十天速成班啥的,说不定比新x方还火
木文君心里憋着火,转过脸不看他,只伸手去拽衣服,结果立刻被拉到怀里再次搂紧还没完了你木文君暗下决心,你要是再敢下嘴老子可就亮獠牙了
结果人家秦守啥也没做,只沉默的抱住他良久,头埋得低低的靠着他的脸颊,轻轻的呼吸木文君光着上身本来有点凉意,这样被他密密的抱着,人类舒适的体温在两个人之间交流,四面八方的裹着,让两个人都不知不觉地觉着安心于是都没有动作。
秦守低头亲吻木文君绯红的脸蛋儿染上雾气的眼睛,伸手轻轻摸摸他的头发,暖声道“小君,结束了,已经没事了。我们去迪拜好不好咱们可以一起在迪拜的贵族沙滩上开一家小店,嗯,烧烤小店你看怎么样可以随时偷吃点烤鱿鱼,或者烤玉米好不好贵族沙滩嘛,来的都是肥羊,不宰白不宰,鱿鱼串定成二十美元一只怎么样”
一瞬间木文君的嘴角都忍不住勾了起来,简直要被面前一脸柔情的男人口中描述的温馨可爱浪漫未来打动了但很快,他平静了下来,“你大哥怎么办”
“我是不会留下来帮他的,让他自己去重振元气吧,反正老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床上干不动了床下总得找点事干,咱也不能虐待老人是吧”秦守搂着木文君闭目养神,飞行员已经坐进驾驶舱了,开始摆弄那复杂的仪器表,“我本来就不怎么喜欢混黑的,现在秦守死了更好,我们去新的天地发挥我的商业天分吧,怎么样对了,你觉得我新名字要叫什么好”
木文君不为所动的静静的看着他“那小枫呢,你放过他么”
秦守的肌肉紧绷了一下,透过木文君光裸的肌肤清晰的传达到他的心里,“小君我不会对你说谎,说实话我没有那么大方,这段时间我受的屈辱和折磨,还有那么多为秦家出生入死的元老受的屈辱和折磨,很多人甚至搭上一条命你觉得,我应该放过他么”
“他也算死了一次了,而且现在,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放过他吧。”
秦守顿了顿,直起身来看着木文君的眼睛,“如果我一定要他死,你会不会恨我”
木文君点点头,“当然。”
秦守扯起嘴角笑笑,“你也完全不对我说谎呢好,我放过他。”
木文君推开秦守靠过来的怀抱,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和一把钥匙,“现在你分文没有,又不想靠你大哥,新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你总不能空手套白狼吧这些本来就是你的,只不过属了我的名字,拿去做个资本吧。”
秦守愣了愣,没有接,“我给你了,就是你的。”
木文君一抬下巴,“哪那么多废话既然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现在我送你了,你要是不要别以为我白给,要收利息的”
秦守笑起来,“好,我收下了。”拿起那纸片和钥匙的同时,他快速地抓住了木文君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利息就设成复利吧,这样我一辈子都还不完,也一辈子都是你的”
机翼开始轰鸣着转动,飞机摇摇晃晃,马上就要起飞了,戴着耳机的驾驶员转过身来大声招呼他们把舱门关上。秦守刚要探身关门,木文君就猛地抬手扳住了舱门
巨大的振动声中木文君甚至要用喊的才能将告别的话送到他的耳中“秦守,我要留下来照顾我的弟弟你没有我,一样可以独当一面,可是他没有我,现在的他可能会再走错一次给我五年时间我们的见”
木文君纵身跳下直升机的时候非常之利落,简直像条滑溜溜的鱼一样,秦守懊恼地抓了个空,转身就朝着驾驶员怒吼“给我回去马上着陆”
坐在前排的秦老三却不为所动,威风凛凛的扫了一眼暴怒的秦守就转身吩咐飞行员“甭理他,继续上升。”
秦守跟着就往下跳,秦老三力喝关舱门机翼的高速旋转声盖过了接下来惨绝人寰的兄弟互殴
木文君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心想果然这种耍帅的特技动作不是人人都做得来的,要不怎么就一个成龙一个施瓦辛格呢木文君扶着擦破皮的背摇摇晃晃的爬起来时,周围的黑道分子都拎着枪上来了,一副准备灭口的架势,那眼神分明传达着“此小白脸已被踹,可做掉”。
木文君脸上一黑
tobntued
第57章 别以为这就是结局
木文君揉着腰,挣扎着从地上缓慢爬起,眨着无辜的眼睛对着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发呆。
他不知道此时让他们误会自己是“被踹的小白脸”和真相“小白脸踹了你们老大”哪个会让他死得更快。
一脸震惊的路遥在众人手枪上膛声中赶过来把木文君领走了。
“咦路哥,你怎么没跟秦守走”木文君龇牙咧嘴的寒暄。
“老大让我留下来帮秦家大哥的忙。”路遥还是一脸惊讶,抬头看了看已经变成一个小黑点的直升机,又低头瞄了以言光着上身的木文君。
点了点头,木文君心想,你丫是被秦守卖给秦忠了吧八成是秦守死活不肯留下帮秦忠的忙才把你打包送了人作补偿吧真可怜,侍奉的俩老大狼狈为奸木文君才抬头对路遥露出一点怜悯的表情,就被这厮不耐烦地扔进车里叫小弟给送得远远的
远到了o家。
刚敲开o家们,木文君就傻在那儿了。
因为来开门的不是别人,正式一脸遍布着酝酿中怒气的一航
木文君脑海中一片电闪雷鸣,活活僵立在原地。
一航站在门口并不动手,只从上而下阴沉的俯视着他
木文君心念电转两腿发软,人家一航从国内的时候就千叮咛万嘱咐叫他别忘秦守的事里面掺和,结果他个不怕死的千里迢迢赴美救人,深入匪窟枪林弹雨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黑帮片人家一航人在大洋彼岸还不放心的来电话问候,结果他个没心没肺的哄骗群众说在图书馆看书,分明是把我们英明睿智的一航saa当猴耍
毁约、冒险、撒谎外加蔑视一航大人傲人的智商,愚弄一航殿高贵的感情,面前的美男子现在就是虐了他木文君也是应该的了。
木文君的腿,愈发的软了
两人对峙好一会儿,一航沉沉的声音冷冰冰响起。“出去”
木文君立刻就要后撤结果被木一航一把抓住,“不是说你”然后转头两眼寒光四射,凌迟着角落里试图将自己缩得更小冷气全开“我说的是你,滚出去”
木文君被其气势所慑,愈发想逃,无奈被牢牢拽住动弹不得。o则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擦着木文君的衣角狂奔出门还不忘讨好的帮一航大人紧紧关上大门
木文君目瞪口呆,这家伙不是尾椎断了么,竟然能跑的这么快表情还这么惊恐,小航,你对人家做了什么木文君回过头,只见一航在脸上慢慢的露出一个微笑来,轻轻眯起了眼睛四周突然刮起了可怕的北极龙卷风
为什么我到哪里他都找得到为什么我认识什么朋友他都查得到我记得他学过医学过法,没学过刑侦啊为什么他是弟弟我是哥哥,可是我老怕他呢这都是为什么
木文君心中呐喊,嘴里没敢问。
为什么我交友的眼光如此之差为什么我一夜之间就这么有名了不管黑道白道警察还是流氓都来找我谈心,甚至还有留学生为什么不管黑道白道警察流氓还是留学生都把我家当公共厕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为什么这个留学生可以在我家压倒我的狐朋狗友而我还的出来给他们守门为什么这个留学生这么可怕好可怕好可怕他真的只是留学生吗中国留学生好恐怖好恐怖
o在心中独自哭泣着。扶着自己的尾椎坐在了家门口,呆呆的盯着开满蔷薇的花圃小道,饭后散步的人们闲适的踱过
门里的木文君还不放弃垂死挣扎,手扶在门把手上一副随时准备开门逃窜的架势。
一航脸一沉,断喝一声“锁门”
外面马掏出钥匙唏哩哗啦给锁了
这是那种老式的门锁,在外面用钥匙锁了就只能用钥匙开,木文君不死心的拧了拧,仍旧固执的挂在纹丝不动的大门上。一航也不说话,直接就把它从门上往下拔。
木文君和一航都是知识分子,理论上来说体力是差不多的,不过人家一航喜欢游泳,下了水就是跳大白鲨更何况是怒了能一拳干掉枫哥的暴力分子,两人的力量值,实在不具可比性。可是一航并没用蛮力,只拉了他两下,就松了手。
“你怕我”低头看着紧抓门把手缩成一团背对着他的木文君,一航轻声问。
木文君转过头来,有点委屈的瞅他。
“如果现在你冲出这扇门,想去找谁”一航后退一步,抱着胳膊问。
去找谁
一瞬间木文君有点茫然。
他放走了秦守,推走了阿少,小枫又躺在医院里完全不记得他,小俊还是个孩子又在忙自己的爱情,至与父母那两只妖孽,从来都是找不到的。
去找谁,他真不知道。
一航轻轻叹气,伸手抚摸他的脸庞,轻柔他的头发这个动作很有点接纳安抚的温柔意思,木文君顿时放松下来,这段时间来的疲惫感也一起涌出,一时间只想朝着面前那坚定温暖的胸膛靠过去,歇一会儿一航慢慢伸出手搂着他的腰,靠近了一部,轻轻贴着他的身体,漂亮的手指也暧昧的摩挲着划下他的脖子锁骨然后动作顿了一顿,哗地扯开了他的衬衫
沉浸在温柔气氛中的木文君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遮住身体,“你干嘛”
一航放在他要上的手用力掐了一把,对着木文君满身被秦守弄出来的青紫冷笑了一下,却拽起他的衬衣看了一眼,问“这衣服是谁的”
“路遥的。”
“你的呢”
让秦守那畜生给撕了。
这门回答是找死。木文君没吭声,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子。头顶上一航的目光让他莫名的产生一种红杏出墙后的负罪感。
一航单手卡着他的腰深呼吸了几次,猛地弯腰打横抱起他跨进卧室随手丢在o宽大舒适豪华的过分的床上一航心里边怒,扔的时候也下了重手,那床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弹性又甚好,直摔得木文君饱受挫折的小腹痛上加痛木文君哼唧了一声就蜷成虾米状不动了只两手环抱着自己,微微的发着抖,眼睛闭得死紧,睫毛上也挂了点雾气
一航见他这样,毫不同情,从牙缝里挤了几个字出来“怎么伤到腰了秦守还真是宝刀未老啊”
木文君也有点火了,抱着自己蜷得更紧,低吼了一声“我他妈是从秦守的飞机上跳下来摔的”就把脸也埋进了被单里不想再看他。
背后良久没有声息。
木文君趴着不动,忽觉后腰一阵温热熨帖舒筋活血,诧异的回头,却见一航用热毛巾辅助着帮自己按摩见他回头张望,便立刻凑过来亲了亲他,笑道“我给你揉揉。”
见一航的态度忽然从冰天雪地到春光灿烂,木文君一时适应不了,愣愣的任他轻薄了个够,脑子才重新转起来。也罢,只要他不生气了就好。再人家从前是医科高材生,按摩活血之类的自然专业。
木文君于是趴回去,任他发挥。
午后晴好,两人一坐一卧,气氛和谐。从当初航出国留学两人暂停同居生活算来,竟是好么长时间没有么亲近过了。
一时间从前那种安静的呆在对方身旁感受生活慢慢流淌的感觉又回来了,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事,只偶尔互相有一搭没一搭的上两句话
想着这精明的家伙估计已经从o那儿严刑拷打出了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瞒他也没有意思,木文君索性慢慢的把这段时间的事掐头去尾的跟一航汇报了一遍。
“这么说来你甩了秦守”
“算不上只是我和他恐怕做不了恋人。”
“你打算跟他做朋友”一航很是明显的冷哼声,“那老狐狸才不会满足于做朋友,只要不把他踹得远远的,他迟早会把你弄到手。”
“不是朋友,秦守,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
“哼。”
木文君叹口气,并不是他态度暧昧。只是一生中你可能会遇到这么一个人,他不适合当朋友,也不是情人,不是长辈,也没有上司的感觉,你不知道该怎么定性他,但这个人绝对无比重要却是毋庸置疑的。
这毕竟不是菜市场买黄瓜,每堆都有明确的标价,生活中不是每个人都能被明确的按上一身份的
“你无法理解,是因为你没遇到这么一个人。”
一航显然并不理解,但并没有追问下去,只是按着木文君亲了个痛快然后轻声嘟囔着“总之你现在是我的了,以后不许骑墙。”
秦守是不可能这样对他撒娇的,木文君却基本上对这招毫无抵抗力。一航从小就摸索出这条规律,不管多大了用起来都毫不含糊,丝毫不觉羞耻。
木文君苦笑一下,在心里觉得一航和秦守其实很像,都是精明霸道的两个人。一航更年轻,更极端,尤其是在对待自己的问题上,基本上是看得死紧。秦守则是习惯于不松不紧的环抱,他给他空间,他是大人,他懂得适可而止。
秦守会在他的底线上停步,木文君做缩头乌龟不想听到那句“我爱你”,他就可以一直不说。一航却会直接冲进他的底线,木文君逃避的时候,他会把他扔进浴缸里先做了再说。
木文君和秦守就像两个形状相似的成熟的圆球,互相吸引,彼此周旋,从不伤害。一航却是不同形状的尖刀,可以轻易破开圆球的外壳。然而圆球与圆球再亲近也只能相接,圆球与尖刀却可以激烈的相切。
木文君做人着实被动,连秦守也说过“不逼他就不会有结果”。事实也证明,秦守唯一逼迫他的那次也就成了两人关系切实有所进展的唯一切口。可是秦守终究还是“舍不得逼他”的,所以最后真正攻破碉堡的还是一航。
秦守和木文君都是成熟的大人,永远不会不管不顾。但一航可以。
世界有时候就是这样,很多时候最后真的跟你在一起的那个人,往往不是那个跟你有最多牵绊最多共同点最谈得来的那一个。
“那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带小枫回国养伤,然后把他往好了教。”
以航轻笑,“你怕他再惹事”
“我怕他有跟秦守一样进监狱。”
“没关系的”一航轻声说。
“怎么会没关系”木文君疑惑。
一航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停了手上的按摩动作,拉起木文君的手腕轻轻的端详抚摸着,“小君,你知道秦守是走了哪个高官的门路么”
木文君一愣,“我怎么会知道。”
一航饶有兴致的摆弄着木文君的手腕,指尖顺着淡青色的血管游走,好像那是某种有趣的游戏一样,“不知道么,其实虽然你觉得自己并没出上力,但你到的确是秦守的救命恩人呢。因为那高官,是你父母请来的大佛。”
“老爸老妈”木文君开始冒冷汗,这对无敌父母果然交狐朋狗友的涉猎范围广泛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一航却不再继续这个对话了,而是把他的手腕举到嘴边,轻轻的用牙尖磨咬着手腕内侧薄薄的肌肤木文君被他这个动作惹的微微颤抖,“这”
一航抬眼看他,手上动作却不停,牙齿慢条斯理的啃噬间,舌头也暧昧的舔过,在皮肤上留下淡淡的湿意木文君浑身一震,血液开始上涌同时开始觉得身上那只手越来越往下脸上一黑,回手抓住某只已经在入口处打转的狼爪子
“小你又想干嘛”
一航立刻顺势把他翻过来搂着轻啃,“很久没做了,很想你。”
“不行,我腰疼。”
“做做就不疼。”一本正经。
“”木文君几乎被一航说这话时的表情噎死。
“我不干。”木文君扭过头去。
“没事,我来干。”边说边开始脱衣服
“谁也不许干”木文君几乎大叫
一航开始有点不爽,瞥了一眼木文君,光着上身坐直了身子。
沉默了一会儿,慢慢道“位怕在法学院这段时间遇到一个男生,跟你挺像的。”
“哦。”木文君心不在焉,忙着把裤腰带勒紧。
一航咬牙切齿,“脸长得比你好看,身材跟你差不多,比你乖巧听话多了,床上功夫更是尤其的好。”言罢又瞟了一眼木文君。
木文君扎好裤子,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撒谎。”
一航瞪着他。
木文君微微偏着头,眼角斜挑着看他,唇角跳跃着狡诈,“小航,我还不知道你么你才不会出去滥交。”
因为你就是这么个可以专一十年,偏激执拗十年,认准了一样就什么都不看,让我头疼了十年的家伙啊。
一航大帅哥难得被别人耍,郁闷了。
不厚道的木文君同志显然觉得一航背过身去盘腿坐着生闷气的样子十分可爱,于是笑着撑起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事实证明,狼这种生物,是不能撩拨的。
一航转身就把木文君给压倒了
那动作快得,木文君都没看清
接着他千辛万苦扎好的裤子就飞出去
然后一航抖手就是一管润滑油,嘴里还嘟囔着“o的折什么破玩意儿,盖子这么难开,害我费了半天劲”
完全处于下风的某人难以置信的磕巴“你你,你刚刚难道不是在生闷气是在开这玩意儿吗”
一航笑了
世界和谐了。
门外,o依旧迫于某人淫威,呈忠犬状守在门口。
一边揉着他的尾椎,一边与午后散步的邻里搭话。
“ann太太,今天天气不错啊,北极龙卷风刮得挺猛呢”
“o啊,你这孩子是不是又吸粉啦怎么胡言乱语的。对啦,刚才隐约听到你家有男孩子的惨叫声,没事吧,要不要报警啊”
“没事没事,新买的片子,亚洲进口的,音效比较好,呵呵”
芝加哥的天空依旧蓝蓝的
tobntued
第58章 end我们称之为结局
有了一航的帮忙,又摆平了国际刑警那块儿,再加上被告已经严重失忆,小枫的案子处理得异常顺畅
一航处理完案子的事就回英国继续深造了,木文君陪着小枫在芝加哥的医院又住了几个月,正幸福的培养肥膘,就五雷轰顶的接到了新x方的辞退电话于是某人就哭丧着脸带着虽然丧失记忆但个性依旧不改嚣张的小枫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谨遵医嘱,木文君打算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给小枫“颐天养年”,倒不是为了让他的记忆快点恢复在木文君看来这小子的记忆里实在没有什么美好的东西是值得恢复的。
其实木文君的主要意思是想找块干净向上的地方好好陶冶陶冶某糜烂小孩的情操。经此役,木文君痛定思痛,觉得小孩子还是得往好了教,所以每天晚上都给小枫念段类似自古英雄出少年的励志睡前故事而受教者的反应则是喀吧吧猛捏拳头拎着木文君的衣领咬牙切齿“老子是忘了不是傻,再敢给我念些垃圾我他妈一掌拍死你”
小枫的脾气依旧暴躁,不过木文君镇得住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他一看到木文君手上那枚小小的戒指,就会很快安静下来,保质保量防伪认证,比唐僧的紧箍咒还高效。
在中国辗转半年后,木文君终于找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去处。
那一天阿少刚送走批哭着喊着要把寨子列成世界文化遗产的市委的家伙,并且吩咐了守门人一定要拼死阻止任何高个子长发名字里带晶的年轻女孩子闯进来,然后身心疲惫的泡进温泉的时候,木文君就笑眯眯的出现在了寨门前,身后跟着一个刚一脚把寨门踹坏的漂亮脸混蛋。守门人还以为折二人组是来砸场子的,连滚带爬的就冲到里面通知了现任当家文少。
阿少系着松垮垮的浴袍黑着脸赶到大厅时,就看到坐在桌前大吃大喝他午餐的“踢馆二人组”,其中一个转过来特真诚也特无耻的眨巴着眼睛望着他说“那啥,小少啊,我下岗了,拜托收留我们一阵子吧。”
阿少盯着他沉默了一会,忽然上前亿步,抬起他的下巴,一字一顿道“可以,只要你不后悔。”
于是,木文君终于找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白吃白喝的好去处。
我
是
时
光
如
梭
孩
子
难
养
的
分界线啦啦啦嘿
五年后。
在我们坚忍不拔的张小晶同志的不懈努力下,已经打通了整个大寨除了阿少本人以外的所有路子,全面胜利或许指日可待
小枫当初被木文君赶去上技校,课没上的怎么样,追他的女生倒是可以排一个师了
这小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每天除了打架就是打游戏。好在沉迷网游等大型游戏一阵子之后,倒是对游戏制作产生了兴趣
木文君也乐得,索性让他去这方面尽情发展,将其有限的暴力因子投入到无限的血腥游戏编程中好歹还抵制美日文化侵略,推动中国游戏产业崛起,有利于深化市场经济呢
k市也算是世界都市,虽然不如b市国际会议那么多,但论坛啊博览会啊也是不断,木文君索性又操起了老本行,勤勤恳恳的当一个小翻。这次公司上头没有秦某人罩着,吃亏郁闷的事自然不少,倒也算积累人生经验了。熬了五年才熬出头,公司觉得他干得不错,打算特派到b市的总公司去。
正在b市的正厅衙门勾心斗角运筹帷幄的一航听到这个消息在电话那边很高兴,咬牙心痒的跟木文君说“我还住在当初守株待兔的那栋房子里,你过来就跟我住吧。以前咱们住的那栋h区b路4栋我买下来作纪念了,你过来住那儿也行。只有一样,你这家伙要是再不来我可就要亲自申请去当k市的父母官了到时候我只手遮天,小样儿,看你还往哪儿跑
木文君在这边就憋着笑说不带这样的嘿,你一人民的公仆私置田宅也就罢了,怎么能说出只手遮天这种走资派的话来来人呀,录下来给我去交给党组织
某些事情暴露的那一天,木文君正准备去参加个私人宴会。
那宴会不在中国境内,竟然是在公海上意艘豪华游轮上举行的这几天同事们个个都两眼冒美元的兴奋讨论着这事儿,据说是一迪拜的牛b富商来华投资办的庆祝晚宴。邀请了k市所有的名流也就罢了,居然还邀请了木文君公司所有正式职员,把总经理得意的,真是脑门上都开始冒佛光
认识社会名流这件事,木文君不感兴趣,而且他坚定地认为名流结识得太多了就容易变成他爸妈那样。话说当初暗中放秦守一马的“上层人士”也不知道是一什么人物,反正估计就是一大得吓死官的官据说是在某次中东恐怖分子绑架人质案中跟他爸妈认识的木文君终于确认这对败家夫妇的交友涉猎面实在是广到令人发指,其结识过程也实在是狗血八卦到可歌可泣的程度,估计放小俊手里就又是一本畅销书,而且可以归在“传奇”或“冒险”那栏里,或者“暗黑”“囧”
说到小俊的书,那本偷当年也就是卖得不错而已,哪知道出版社附上小俊的真人出浴照之后其实只是露着上半身,挂满了水珠那书在神洲大陆上霎时就卖疯了加印好几次都脱销
木文君手里那本带真人签名、涂鸦小俊做作业无聊时画的、口水迹小俊被航教育到睡着时流的、发丝根阿少小枫发飙扔书砸小俊时无意夹进去的这本第一版第一次印刷的偷也被人用高价收购走了
鉴于以上经验,虽然木文君对名流不感兴趣,但对实在的钞票还是很感兴趣的,而且有白吃白喝的机会丫一向不会错过。所以宴会那天晚上木文君穿了套新西装,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平平凡凡毫不起眼之后,喜滋滋的去跟捧着泡面猫在黑屋里编程的小枫告别。
小枫本来就为今天的面里没有荷包蛋而闷闷不乐,而新设计出来的关底大boss又因为太厉害了谁也砍不死,于是公司让返工,说必须给整得一点矬照顾玩家心情
玩家的心情是照顾了,小枫的心情可不爽了,正在情绪双重恶劣的高峰期,倒霉的木文君又推门进来扔下句“乖乖看家,我今晚不回来了”
小枫于是啪唧扔泡面,阴森森的盯着木文君的左手道“你的戒指呢”
木文君也一愣,想起刚才洗手的时候摘下来放在水池边了,刚想辩解,那位已经开始咆哮了
“妈的我就送你这么个玩意儿都不记得戴文少那厮送你的耳钉倒是戴了个热情反正你是仗着我不会动你,你存心气我是怎么着”
木文君挺郁闷的寻思谁让你送的是戒指人家送的是耳钉呢,只听说过天天洗手的,没听说天天洗耳朵的木文君盯着面前气冲冲的狼崽子,忽然一道闪光划过脑海
“等,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你怎么知道这戒指是你送我的而这耳钉是阿少送的你想起来了”
小枫也一愣,一时间无数的思绪从他眼中飘过去,飘回来,凶光和慌张此起彼伏最后的最后,只留下了一种邪气的狡猾
“哥”小枫嘴角带着一抹在木文君看来很禽兽的笑伸出魔爪抓住某人的手,嘴唇也凑到木文君的耳边来轻轻的磨蹭,“你要是再追究下去的话,我可就不放你走喽”
木文君五雷轰顶的僵立在了原地
同以时刻,大洋的彼岸,法国的旅馆里,小俊正趴在洁白的床单上晃着脚丫打电话,旁边的男人正一边擦枪一边嚼着口香糖。
小俊刚开始变声的青涩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有着一种奇怪的诱惑力。
“喂,编辑姐姐吗噢,我也好想你”
“偷卖得很好版税吗直接帮我捐给四川灾区吧,谢谢姐姐”
“是这样的,上次你提过的那个把身边的帅哥写成书的事我考虑过了。嗯,我想把君哥哥和他身边的所有人的琐碎小故事写成一本书,你看怎么样”
“书名吗我看嗯就叫弟弟都是狼吧”
对了,刚拿到两个很搞的b歌词,给你乐呵乐呵
服毒全是催情剂
割腕总能遇兽医
跳河去洗鸳鸯浴
跳崖穿越是经常滴
腰不胜衣阿人不如妓
为了银子做b
日日碧血把银枪洗
夜夜上演gv剧
亲妈准备了午夜场
后妈安排了群党
亲妈安排了大浴缸
后妈准备了按摩床
遍地都是寻欢场
处处都有大色狼
个个见我都夸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