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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春[剑三同] 第12节

作者:生为红蓝 字数:10387 更新:2021-12-13 11:22:23

    郭燃还是赤膀搭一件浅褐宽袖羽织,再凉的风都冻不到他,他试图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替洛笙盖上肚子,肩上的黑龙刚刚露出一个脑袋,洛笙就抬手拉住了他的衣领不让他脱。

    郭燃的硬功可能比李君澜还要出色,他天生火力旺,寒冬腊月最多加一件单衣,他内力心法非常人能及,莫说是脱件衣服,就是现在下河去游一圈都什么事没有,偏偏洛笙总觉得他是血热之症,怕他仗着年轻力壮不注意身体日后惹出毛病,所以从不许他怠慢草率。

    也就只有洛笙会把他当成三两岁不肯好好穿衣服的幼童,郭燃每次被他这样小心翼翼的对待都心里发痒,特别想将他扒光了教育一顿让他认清谁才是需要人照看的那一个,但另一方面他又非常喜欢洛笙在意他的这份温暖,暖得他五脏六腑没有一处不舒服。

    郭燃只得言听计从的乖乖穿好羽织,洛笙身后是棵山枣树,看样子是上了年头,比别处可见的枣树粗壮不少,洛笙低头给他理着发皱的衣摆,郭燃甩掉木屐拍了拍他的头,洛笙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只知道手里的衣角一下就没了,再抬头时郭燃已经窜去了树上。

    照理说应该是拿个竹竿打枣,郭燃身边没带兵器只好徒手去摘,深红的枣子已经熟透了,他拿手一搂便是沉甸甸的一把,洛笙呆呼呼的仰着头看他,显然是没经历过这种说上树下河的日子,郭燃看他神色可爱就起了玩心,两腿交叠盘住较为粗壮的树枝,腰腹悬空撑住力气,半身从树上歪着往下一荡,恰好倒挂着身子同洛笙鼻尖相抵。

    蓬乱的长发和羽织一并倒着垂下,洛笙瞳仁微缩又惊又怕的软着声音斥他胡来,郭燃笑眯眯的张开手心塞给他一怀熟枣,他倒着去看洛笙如画的清秀眉眼,轻颤的鸦睫有一些没一下的扫着他的唇边。

    郭燃半身黑龙沐着金灿灿的阳光,活灵活现的龙身一笔一划尽是威风,发力紧绷的腰腹轮廓有致,蜜色的胸腹ji,ng悍之极,洛笙噙着的半句责备终究是没能说出口,他妥协似的叹了口气,郭燃晃得满树叶子簌簌而下,阳光从落叶的间隙照进他眼底,他能听见溪水潺潺和鸟雀啼婉,能看见男人眼底溺死人的温情和笑意。

    洛笙心尖涨得酥软,这对郭燃而言大概是从小就司空见惯的玩乐,洞庭湖畔的丐帮总舵又太多比这些更好玩的东西,郭燃是在带着他去体验那些无缘经历的生活,若没有沈辞安的脚步声,洛笙大概还会再给郭燃一个更为主动的吻,眼下他只能用唇贴着郭燃面颊草草一印。

    郭燃下树扶着洛笙往边上挪了两步,沈辞安抱着枯枝兴冲冲的来邀功生火,洛笙用衣袖蹭干净一个枣子递给他,沈辞安张口衔了舍不得吃,他蹲下来生火的时候似乎是觉得洛笙往后退了两步,火折子刚点上就听见脑后一阵风声,再次利落上树的郭燃臂上发力狠狠的摇晃枝干,红枣立刻如雨一样劈头盖脸的砸了他一身。

    砂锅盛水烧开煨上鱼汤,活鱼剖开洗净不用腌制就可以直接架到火上去烤,沈辞安抢了一条拿手掰开,他河鲜吃得少,对鱼刺不够熟悉,本想着给洛笙扯点rou下来反倒险些扎了手,洛笙哭笑不得的从他手里拿过鱼rou慢慢扯给他吃。

    鱼汤小火慢炖鲜香扑鼻,只放一点盐粒两片生姜就能除去腥味,郭燃盛了一口吹凉想喂给他,洛笙却腾地烧红一张脸死活都不肯张口去喝,虽说怀孕到这个时候胸口酸涨蓄有nai水已经是很常见的事情了,可他还是脸皮薄的要命。

    他怕喝了再涨nai又不好意思把原委讲出来,羞愤之间他把沈辞安往前面一推,刚好让道子的一张俊脸贴上郭燃拿着勺子的手,两个人又是一阵互相唾弃的嫌弃与恶寒,洛笙揪着自己的袖口凑到郭燃耳边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响结结巴巴的告诉他自己怕什么,沈辞安竖着耳朵要往上凑,郭燃抬手毫不留情的甩了他一脸鱼汤。

    除去这般cha曲之外这一行还都很圆满,有野兔被人声引过来,沈辞安擦净鱼汤便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几只兔子,像是单用目光就能将它们去毛扒皮烤了,洛笙忍俊不禁的接过布帕继续替他擦脸,还低声奚落他两句哪里有个修道之人的样子。

    如今的纯阳道子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沈辞安了,他回到了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该有的样子,他笨拙却认真的照顾着洛笙的起居,曾经血染半身以一敌众的杀胚会因为手指被木刺扎了这种小事去跟洛笙撒娇讨吻,曾经不近人情到雪魔宴请都不赏光的孤僻剑客会因为一双鞋子能不能合脚而跟裁缝商量半天。

    郭燃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见过洛笙不曾知晓的沈辞安,见过那个十几岁的小道士是怎样以一种极其讨厌又孤单的身形终日徘徊在恶人堆里,沈辞安是这样变化的,他和李君澜也是这样变化的,洛笙于他们而言就像那种真的能迷人心智的ji,ng怪仙妖,惑得他们统统了却了那些不算美好的过往。

    鱼干晒成的那一天深夜李君澜总算是赶回来了,院落如他记忆中那般温馨,就是多了廊下洗衣的沈辞安和打扫厨房的郭燃这两个碍眼的人,洛笙屋里灯火昏黄,李君澜滚鞍下马扔了长枪和披挂,他风风火火的动静不小,郭燃横掷一个刷锅的小笤帚砸他后背,沈辞安抄起手边一个板凳砸他胸口,动作熟络得像是排练过数百遍一样。

    洛笙披着一件淡紫外衫还没睡下,孩子已经八个月,要熬的日子虽然不多了,但却一天比一天辛苦,李君澜披星戴月的推门进屋,下巴上泛青的胡茬显然是来不及剃,洛笙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在腰后想要起身迎他,李君澜连门都顾不上关就直接窜上了将他稳稳抱住。

    男人身上还有日月兼程的尘土和汗味,洛笙敛眸放松毫不嫌弃的仰头与他交换了一个久违的亲吻,白嫩的下巴不消片刻就被扎出了红印,青年柔软乌亮的长发间还透着浅浅的皂角香,李君澜难得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扯开半步扶着洛笙倚回去。

    一别数月,洛笙的气色还好,肚子是比他走时圆润了许多,只是人还是那般单薄瘦削,李君澜攒了一肚子的相思话,回来的路上还恨不得一口气全都倒出来,可见了洛笙却什么都说不出了,他单膝跪去床边牵着洛笙的右手吻上指尖,低头的时候似乎还有那么点红了眼眶的架势。

    “我回来了,阿笙,我回来了,守着你,不走了,这回不走……”

    郭燃屈指叩上门框的响声极煞风景,单衣敞怀的丐帮弟子夹着木盆冲着老友颇为嫌弃的皱了皱鼻子,显然是不打算给他倾诉衷肠的机会。

    “郭小黑现在都比你干净,快滚去洗澡,你不嫌熏人啊?熏坏了阿笙怎么办,快去快去——!”

    第26章

    李君澜洗了大半个时辰才把自己从头到脚捯饬利索,沈辞安提剑监督着他头发不蹭干不能进屋,等他好不容易进了主屋内室,洛笙早就倚在郭燃怀里睡熟了。

    烛火昏黄,洛笙比他记忆中还要动人心弦,似乎是因为被浸润透了,洛笙的五官更柔美了几分,原本就柔和干净的面容如今更显温润,李君澜放轻脚步走去床边,洛笙浅浅的呢喃几声大概是知道他洗完回来了。

    李君澜俯身去吻了爱人的眉心,洛笙枕在郭燃肩上蹭动了两下,薄唇半启泄出一两声低哑的呜咽,郭燃替他拍了拍背低声哄着他继续睡,洛笙挣扎着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等瞳仁里映出李君澜的身形了才昏昏沉沉的安心睡去。

    沈辞安轻合门扉熄了外室的烛火,郭燃在床边给李君澜留了处地方,洛笙近来夜里总是腿脚抽筋,床上人多了反倒不好照应,沈辞安盘膝睡在外室的软榻上,姑且算是卖李君澜一个人情。

    他们各有各的算计,李君澜早就成竹在胸,笃定洛笙肚子里是自己的种,想着郭燃替他陪着洛笙那么久就不好再跟他争床上那块地方,郭燃安安稳稳的拥着洛笙尽管一早就看透了李君澜心里想着什么也不点破。

    三个人中最实诚没心眼的其实还是李君澜,洛笙难得一夜好眠,郭燃早早去外头煮饭做粥给李君澜腾了位置,他从床边挪到床上去搂着刚清醒的洛笙就是一顿亲昵,洛笙打着呵欠窝进他怀里温温软软的开口跟他问早,掺了些沙哑的嗓音勾得他下腹邪火蹭蹭的往上冒。

    晨起的第一个亲吻还没等深入就被迫中止,沈辞安拿着披肩进了内室给洛笙披上,盘膝坐着睡了一整夜的道子眼底泛黑衣衫微褶,他给洛笙披上衣衫又故意用手按了按脖子,一副脖颈酸痛难以动弹的模样。

    李君澜因此没能如愿独占洛笙一早上,沈辞安借故得以赖在床边垂着颈子让他左摸摸右按按,洛笙一贯偏袒爱护他几分,一双手抚在沈辞安颈上分外紧张的给他检查到底是扭到哪了,李君澜将指节捏得嘎嘣直响,郭燃煮粥的间歇进屋送了洗漱的热水,李君澜同他交换一个眼色,不约而同的达成了早晚要把沈辞安脖子拧断的共识。

    李君澜是了结了战事回来,身上自然又多了几道不轻不重的伤,沈辞安能拿扭了脖子这点屁事争宠,他也照葫芦画瓢的豁出面子去拿那几处早就愈合的伤跟洛笙装可怜,弄巧成拙说得就是他这种人,他只身在军中整日忙于战事奔波,洛笙本来就不放心他,往日里看他受伤就锥心的疼,更何况这种本来就情绪敏感的时候。

    李君澜偷ji不成蚀把米,本想跟洛笙讨个亲近关心反而还惹得他沁红了眼睛,洛笙怀孕到后期最忌情绪起伏,见他伤疤突兀一半心疼一半后怕,又觉得是自己留了郭燃在身边才让他没了照应伤成这样,几厢情绪混在一起,硬是生生歉疚自责的胡思乱想了好一会。

    郭燃端着早饭进门放下,左手拎着沈辞安的领子,右手抓着李君澜的头发将他俩轰出门外,洛笙被他抱着倚去软榻,甜粥香糯绵软,郭燃舀了一勺喂到他唇边,洛笙撑着身子刚想张口跟他说担心外头那两个人,郭燃瞅准机会眼疾手快的塞了他一嘴粥米,然后放下勺子将他兜起好好的吻了一番。

    “嘘——你听,他们ji,ng神着呢,不用管,安心吃饭,就是皮痒了找事,互相打一顿就好了。”

    片刻之前还脖颈酸痛活动不便的道子运剑带起森然风声,脱了上衣袒露疤痕的将领赤膀抄起长枪横扫他下盘,洛笙嚼着粥米侧耳细听,单凭兵戈相接的声响都能判断出来他们两个肯定都是生龙活虎。

    郭燃辗转留恋在他的眼角落下最后一个吻,他给洛笙备的饭食一向ji,ng心细致,甜粥凉下就发稠腻人,他重新端着粥碗拿起勺子继续喂洛笙吃饭,暂且不再c,ao心外头那俩人的洛笙窝在他怀里舒舒服服的蹭了蹭,拿过一块热腾腾的软糕掰开,一边乖乖喝粥一边时不时的喂给他糕点。

    一场切磋打下来,沈辞安倒是神清气爽,他和李君澜从院内一路打去院外,李君澜不好上马施展不开,而他的太虚剑意是出了名的缠斗路数,但凡跟人打近身战肯定是如鱼得水,李君澜被他缠得虽不至于落败但也浑身不舒服,只能打上一会就主动退出战局。

    道子收了长剑喜滋滋的进院想去找洛笙腻乎,吃完早饭的洛笙抚着肚子立在廊下,郭燃蹲在刚扎根成型就香消玉殒的槐树苗边上,郭小黑扒拉着七零八落的叶子喵呜出声,洛笙半眯起一双漂亮澄明的眸子,郭燃晃了晃残枝给他看枝头上整齐如一的切口,如此平整光滑的切面也就只有沈辞安的剑能做到。

    洛笙从不跟他们计较得失小事,倘若树是他自己种的,莫说给沈辞安不小心削去了,就是蓄意拔了他也不会生气,可这槐树苗是郭燃去山里寻来的,是为了承启他小时候对父母为数不多的那点温馨记忆。

    他心疼郭燃的心意打了水漂,以至于沈辞安灰溜溜的到他身边赔礼认错时,他都板着面颊不肯买账,李君澜颇有眼力见的扫去了满院狼藉,郭燃把斜倒的半棵小树扶正想看看它还能不能活,郭小黑扒拉着沈辞安的道袍下摆露出爪子狠狠一抓,衣衫布料应声裂开,俨然是威风凛凛的替洛笙出手教训他。

    沈辞安为此被洛笙罚着去洗了半个月的衣服,秋冬之交天气渐渐凉下来,衣服换洗的没有夏天那么勤,说是罚其实也是不痛不痒,再者沈辞安本就愿意替他料理日常起居的小事,如此一来反而是乐呵呵的每日照做。

    洛笙的胸ru仍旧同刚发育的少女一样,ru尖总是酥涨着难受,郭燃替他想了个办法,让他在亵衣里加了一层软布裹着胸口以免被磨到难受,李君澜第一次瞧见那东西的时候眼珠子都差点冒火。

    一尺宽窄的素白绸布绕在胸口裹住微鼓的软rou,洛笙刚洗完身子,正散着头发倚在枕上自己往上缠,墨发细软透着怡人的皂角清香,浅紫的里衬挂在臂弯还没能穿起,李君澜长臂一揽拥他进怀,低头埋首想也不想的就往那软布上拱,洛笙挺着肚子动作不开,只能又羞又恼的拍他肩膀让他起来。

    洛笙自己也害羞,他总觉得着东西像女孩子家的抹胸内衬,有时候nai水蓄得稍微多一点,郭燃和沈辞安替他纾解的晚了,绸布最里的一层还会被浸出些水渍,李君澜心疼他孕中负担重打回来就没跟他亲近过,自然不知道他身体的变化程度,洛笙羞红了耳根使劲把他往外推,挣扎之间反倒勾得男人火起,硬是将他护到身下讨了一顿甜头。

    李君澜还算有分寸,他避开洛笙的肚子哄着他分腿张口,手指抵去雌x,ue入口蹭动抚慰,即使是并指进去了也是小心轻缓的抽动进出,水液顺着他的指节蜿蜒而下,洛笙怀着孩子身体敏感,这些时日被补药调理着养得气血正好,勉强可以由着他揉搓亵玩一阵。

    他思虑再三还是打消了做到底的念头,只是用手指弄哭了洛笙一回就哄着他用手帮自己,洛笙与他一别数月,情绪与思念交织到一起没法抗拒,只片刻功夫就温顺乖巧的偎进他怀里替他 动揉蹭,李君澜习惯了将他拆吃入腹,如今这般浅尝辄止倒也别具风格。

    洛笙用手帮着他s,he了一回,李君澜久未纾解j,,g液的味道偏重,床边一时满是 y  靡气味,洛笙拿他的衣摆蹭干净手上的液体,胸口裹了一半的绸布不知不觉的shi了内里,想来是酸涨的胸ru受情欲催化泄出了些许nai水。

    脏掉的绸布本该沈辞安来洗,李君澜非要抢着洗,沈辞安看他一脸春色就知道他肯定是得了便宜,洛笙眼里英武不凡的男人落到沈辞安眼里完全是个 y  笑满面的老流氓,正要跟他第二次枪剑相向的功夫郭燃剁着rou馅喊他们两个让外头打去别在院里添乱,洛笙披着件外袍推门出来扶着后腰朝他们俩各踹了一脚。

    李君澜和沈辞安杠得非常执拗,郭燃一心照顾洛笙巴不得他们打得再激烈点,初冬第一场雪来得比往年要早,郭燃收拾完早饭的碗筷去看后院坛子里封的酱菜腌没腌好,李君澜起了个大早赶去镇上买洛笙想吃的点心。

    沈辞安在屋里陪着洛笙下棋,黑白两字落了大半个棋盘,郭燃披着单衣在屋外喊他们出来看雪,李君澜刚好拎着四五摞捆好的油纸包踏过门槛进院,洛笙外袍浅紫再搭一件深黑的披风御寒,郭小黑伸出一只爪子去接了片雪花来舔,粉嫩嫩的小舌头伸缩几下也没尝出来那白花花的东西是个什么味。

    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跟着这场雪一起来到人间,洛笙看了半刻雪后就觉出了阵痛,好在他们事先已经跟大夫把该问的东西都问过了,暖阁里准备充足,李君澜抱着洛笙进了内室,郭燃去烧水备药,沈辞安收起主屋碍事的桌椅板凳顺带着和郭小黑一并关去了隔壁。

    郭燃和李君澜从阵痛开始一直到中途宫缩都还算得上临危不惧,洛笙前半截的反应不算吃力,痛楚都在刻意忍耐的范围之内,李君澜到底是历经战事的主将,尚沉着xi,ng子跪在洛笙床边牵着他的手引导他平顺呼吸,郭燃也稳着心神陪在他床边,只是在给他擦汗的时候手上稍微有些抖。

    沈辞安则杵在床尾板板正正的站着,郭燃和李君澜虽不指望他什么,但照应不开的时候还得让他递个布巾和热水,沈辞安脑子发木,洛笙的喘息声虽然不大但也足以让他满心仓皇,他做什么都反应慢半拍,整个人看上去是绷着一根弦,但实际上那根弦早就断了。

    他似是能切身体会到洛笙的疼一样,他在洛笙骤然哀叫出声的前一秒就有了预感,沈辞安肩颈应声一垮,只是一声喑哑凄惨的哭叫,就让他仿佛回到了一年前那个洛笙为他重伤的时刻。

    洛笙疼出了满身冷汗,下身的产道渐开的痛苦愈演愈烈,情事的浸润在这种关头反倒成了能救命的东西,洛笙下身被开发的彻底,雌x,ue到子宫里里外外都被肏弄遍了,窄小的花径习惯了被扩张到极致的滋味,生产的过程因而比预想之中要轻松不少,洛笙熬了一个多时辰,体力消耗大半的时候孩子也见到了头。

    双身育子生产时见血是免不了的,y道不可避免的撕裂出血,郭燃和李君澜都手足无措的哑声让他先稳住呼吸不要胡乱使劲,洛笙担心拖久了孩子出事,所以根本顾不上自己下身的场景有多惨烈。

    血水在赤裸的腿间溢出漫开,沈辞安几乎将自己的脊椎生生扳断,他立在原处双手成拳,指尖剜得掌心血rou模糊,仿佛这样就能替洛笙承受一些痛苦,他终于蹲下身子伏去床尾的时候也不过是给洛笙添乱。

    从生产开始就起不上什么作用的道子从头到尾就知道红着眼睛心疼,他攥着床褥睚眦目裂的沁出了两颗泪,正常的生产过程落在他眼里成了无法忍受的炼狱,洛笙第一次使劲无果的时候沈辞安就彻底失了理智,只知道哭着喃喃念叨不生了。

    洛疼归疼但脑子还是清醒的,眼下沈辞安乱了方寸让他也被惹得心慌,他怕再折腾下去真耽搁出个好歹,只得赶紧用使不了力的右胳膊推搡身边的郭燃示意他把沈辞安赶出去。

    沈辞安是被郭燃扛着扔去院里反锁在门外的,屋里顿时清净了一半,洛笙的情况还是没什么好转,郭燃换了一盆热水打算亲手接生,李君澜抢在他前头洗净双手,又咬牙爬上床去分开了洛笙的腿。

    当年洛笙重伤濒死就是郭燃亲手处理的,李君澜还存着最后一分理智,他知道这种情形要是再让郭燃出手,哪怕他心里再坚韧强悍也肯定会落下抹不去的y影。

    说不清是要为兄弟分担情分还是想亲手迎接自己的孩子出生,李君澜百感交集的跪在洛笙腿间帮他接生了这个孩子,他亲手将洛笙的雌x,ue撑开到极限,淡红温热的血水浸满了他的指节和掌心。

    他亲手伤害着曾经发誓再也不会鲁莽侵害的地方,洛笙被郭燃扶着抬起上身,孩子有了些下坠的角度,李君澜托稳了他的小脑袋和后颈将他稳稳托出,蜷缩的幼子终究是从这狼藉一片的畸形器官里降生于世。

    洛笙体力消耗的不大,生产的过程其实已经十分顺畅了,他只是血气亏损的太多,孩子刚出来的时候不会哭,李君澜拎着他往背上拍了两下才让他哭出声来,略显微弱的哭声跟寻常新生儿差一点,但总归能哭就说明能活,洛笙耗着最后一股心力看清孩子腿间是干干净净的一个rou芽,没有随了他的身子。

    他这就彻底放心了,两个人都来不及同他说一句话他就陷入了昏睡,他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就安心的睡了过去,郭燃噤了声紧抿唇角扶着他躺好休息,顺带着将他腿间的血污一一擦拭,李君澜跪去床边吻了洛笙的眉心才想起来去拿干净的布巾将婴孩小心裹起。

    他抚去孩子脸上的血污想瞧瞧自己儿子是个什么面相,幼子咧着小嘴皱皱巴巴的哭着,睁不开的眼角凝着一颗艳红的朱砂痣。

    洛笙的月子一直坐到初春,他后期恢复的比较慢,光排淤血就比正常女子多排了小半个月,本就血亏气虚,孩子耗得他养好的身体又亏损大半,他修养期间三个人都安安分分的没有惹事掐架,郭燃照顾着他和孩子的饭食,李君澜负责他和孩子的起居浆洗,沈辞安白天跟他俩抢儿子,晚上还得跟他俩抢洛笙。

    孩子是沈辞安的,五官的红褶消下去稍一见到雏形就能笃定是沈辞安的,撇去那颗红痣不提,单是脸型下巴就跟沈辞安一模一样,而他的眉眼又像极了洛笙,没有道子那种清俊凌冽,反而满是秀气和柔软,洛笙哭笑不得的告诉他们孩子太小根本看不出来,他们却死活咬定这个孩子长大之后肯定跟洛笙一模一样。

    李君澜确实很遗憾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血脉,但他和郭燃最初的反应一样,这是洛笙的孩子,流着洛笙的血,继承着洛笙身上所有美好的东西,他很喜欢这个安静乖巧的孩子,孩子和洛笙的xi,ng子很像,当真很少哭闹,总是躺在襁褓乖乖睡觉。

    名字是沈辞安定得,叫沈眷宁,随他姓但同他的名字截然相反,沈辞安知道他的儿子远比他要幸运,从降生伊始就会得到很多人的喜爱和关爱,最重要的是他的儿子在降生那一刻就有他用尽数年才得到的家。

    春日回暖,将将四个月的孩子躺在小摇篮里安稳睡着,洛笙ji,ng神和体力都有好转,可以在院子里适当活动一下,被沈辞安砍了一半的槐树苗没有活过冬天,郭燃开春就去山里找了新的种上。

    院里的菜地扩了一小块,李君澜有模有样的犁地撒种,沈辞安挽着袖子从后院喂羊回来,小眷宁口味挑得很,头三个月只能吃洛笙的nai水,眼下才渐渐能吃进羊nai和米糊,郭小黑瘫在廊下甩着长长黑尾巴,洛笙倚在郭燃怀里认真活动着敷了新药的右手,他恢复的不错,清瘦匀称的指节已经可以握住偏细的狼毫笔来慢慢写字了。

    青年眉眼温润乌发披散,自指尖到脚跟都有说不尽的美好与温情,他在郭燃给他支起的矮桌上一笔一划的练着写他们的名字,墨迹工工整整的在宣纸上晕染开,恰有春风悄悄拂过院墙,未被镇纸压牢的那一角被吹拂着起了褶皱,李君澜扔下锄头快步上来帮忙压好,手上的泥还蹭到了纸上。

    沈辞安踱步过来把筐里剩下的草叶子洒了他一身,郭燃抄起另一只毛笔浸了墨汁往他俩脸上一甩,一切争执都悄无声息,洛笙低头浑然不觉的写着,等他认认真真写完三个会和他相伴一生的人名之后,再一转头才发现沈辞安和李君澜早已各自狼藉一身。

    洛笙无可奈何的拿着帕子替他们一一擦拭干净,郭燃正襟危坐着拥他入怀往他眼角落了个吻,半身赤裸ji,ng悍俊朗,与边上那俩一脸墨一身草的泾渭分明。

    待午后洛笙和孩子一并睡熟,沈辞安和李君澜才追着郭燃开始切磋报复,三个人在院外打成一团,一会各自为战,一会又合起伙来欺负当了爹的沈辞安。

    洛笙小憩一会就醒了,他抱着孩子起身去床边从窗户往外看那ji飞狗跳的三个人,他柔声告诉孩子那是他的三个爹爹,又笑着低头亲了亲小眷宁软乎乎的腮帮子,这是他以前从不敢想的梦境,而此时此刻,他真的有了挚爱的恋人和至亲的骨rou。

    从此余生,尽是人间三月,阁中春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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