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是被惨不忍睹的现实调·教出的,远比他想象得更难收服。
“咱们说定了,你白天给我帮忙,去睡吧。”
岳小贱左看右看,撇撇嘴,表示不满“咱们不是在谈价吗?难道说叫兽你根本是想白玩?”
方惟捏捏岳小贱尖尖的小下巴,将他从身上推了下去。
“我不跟你玩。”
号称观察生活,小于导演拖着下巴,蹲在孟翔的搬家公司门口色迷迷的盯看往来姑娘们美丽战严寒,争相亮大腿。
孟翔不时往外瞟两眼,越看越觉得于世像条大型贵宾犬。
关键在于贵!
贵,真的很贵,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行头,能买下他那两辆劳苦功高的小货车,这人老人家还一千一万个不满意,哼哼唧唧胡骂溜丢抗议他抠门。
他越来越闹不清,他和这死兔子到底谁才是寄人篱下。
死兔子吃喝要最好的,穿戴要最好的,用度也要最好的,没事整一堆贵得人肉疼的瓶瓶罐罐,一劲儿往脸上招呼,还、还什么迪奥雪精灵?
哦,就他们干导演的风吹日晒,辛苦甘苦?就他那张小白脸俊美无俦,需要呵护?放眼瞧瞧,满大街哪个不是顶着寒风奔命挣钱?哪个姑娘不是娇花一般,照样拼命讨生活?
丫他妈就不是一纯正老爷们!
雪精灵?啊呸!丫就一骚包的吸血鬼!
不是他叫苦,他挣点钱容易吗?都是哥儿几个烈日炎炎,寒风瑟瑟,风里来雨里去,汗一把,土一身,一个一个柜子,一张一张沙发,搬抬扛架,卖傻力气挣出来的!
他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穿的用的都是从地摊和旧货市场淘换的,怎么便宜怎么好,怎么节省怎么来,真是他抠门?
花钱谁不会?吃好喝好穿好用好,谁不会?没心没肺,有今儿没明儿的活着,谁不会?
他眼瞅奔三张儿,一没文凭,二没技术,光这一膀子力气,还是有使用期限的。他哥无情,他不能无义,还不了方惟的情,可得把方惟帮他投资的钱还上。他想娶房媳妇儿,生个大胖小子,替他哥续上老孟家的香火,可他蹲过十年大牢,再没钱傍身,哪个姑娘能跟?他还想趁年轻,扑腾出一番事业,真正意义上的扬眉吐气。
现实就是连绵群山,翻过一座还有一座,草根百姓,容得下谁恣意任性?
他不清楚死兔子有多少资本允许他这么胡造,至少借住他家吃他喝他穿他用他这阵儿,必须给丫扳一扳,不然,他的人生大计就要追随他的积蓄全糟蹋在那骚气四溢的死兔子身上了。
于世肩不能担手不能提,不屑于体力劳动,白瞎一米八的个头儿,但他坚决不承认自己在孟翔家白吃白喝白臭美,若不是他调动高智商高品位,指挥孟翔改造居住环境,小狗窝怎能旧貌换新颜?
别以为他负责指挥就是动动嘴皮子,舒舒服服不费力气,那得有高瞻远睹的境界,统筹大局的实力,让孟翔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低端生物理解他高端的意图,最后大功告成,着实费了牛劲,比连拍一个月夜场都累。
旁的不说,就冲他吼得嗓子冒烟,吃他几顿,喝他几口,买他几个瓶瓶罐罐,弄他几身见得了人的衣服,有毛了不起?钱,等他重出江湖加倍奉还嘛!
所以,如此伸手要穿张嘴要吃,闲得没事逗两句嘴的小日子,他过得还是相当坦然舒心。
在搬家公司呆着无聊,赏完街景,混完午饭,于世晃晃悠悠回了孟翔改造一新的小狗窝。待孟翔下班归来,拿钥匙捅·开屋门,傻了,一整天堆积好的预备教育于世的说辞,全被惊得魂飞魄散了。
扫黄打非怎没把这流氓兔判了呢?"
外观破陋的小屋窗帘门帘全挂得严严实实,冬天黑得早,室外早早夜色浓稠,室内黑咕隆咚,只有电视机放送光亮。
不单是光亮,还有哼哼啊啊,依依呀呀,床榻嘤咛,水响淫·靡,粗喘伴呻吟。打咩打咩呀灭跌,一库一库衣裤组。细嫩的白肉交缠着黝黑的硬肉,黑红的短棍捣·弄充血的粉红水洞,噗嚓嚓,激狂喷水,嚓噗噗,白浆射落,好一派肉欲放荡。
电视里的声画让人喷鼻血,电视前的淫·贱水管工让人脑充血。
“哟,回来啦?快来快来,一起撸一管。”
小白脸潮红写满淫·欲,勾唇贱笑透出股子淫·浪,修长白皙的大爪子拔冗从硬邦邦青筋迸出的深于肤色此刻红头红脸的长管子上移开,朝孟翔挥舞招呼,隐约间,孟翔甚至能够感觉闻见了那手上沾染的气味……
“b的,就该给你丫关号子里!”
“砰”的一声摔上门,力道之大,以至于小狗窝摇摇欲坠,恍惚屹立不住。
“切,装逼向日葵,不信你丫没欲·望。”
朝紧闭的屋门一比中指,于世转回头,继续他未尽的事业。
不胜唏嘘,要是他们家小贱在就好了,何至于憋屈得他动手自助?畅快感,差了一大截。
个欠·操的死兔子居然在他家搞流氓活动?不然干脆一个电话把丫举报了吧?!还省得被丫勒索压榨,一举多得!
擦!
瞅丫那色憋得流氓淫·荡相,丫到底是不是兔子?咋对着a·片女·优的惹火身材风水宝地也能硬起来?还硬得那么磅礴,撸得那么带劲?!
喵了个咪的还勾搭他一起撸?撸毛?自己撸自己,还是互相撸?摆明了丫没安好心,算计他强壮的身躯,雄壮的老二,撸着撸着,就把他的大宝贝顺进丫有容乃大没节操的小后洞,采阳补阳,连他的珍贵阳·精一并榨取!
当他傻啊?会上当才有鬼!
他对同性没性趣,对个骚包败家死兔子更没性趣!
喵了个咪的老天爷也发神经,都他妈入冬了,天怎么还这么热?害他衣服都被热汗湿透了,等会儿让那事儿逼兔子看见,又要嫌脏嫌臭扒他衣服。
擦!
真他妈热,快着火了都,莫不是他发烧了?怎么不光脸蛋子耳根子发烫,连小腹以下也滚滚涌热潮?
鼻子里也热乎乎,湿乎乎……
诶?
湿乎乎……
靠!
鼻血!
都给他热出鼻血了!
他上火了,必须的,板儿上钉钉!
作者有话要说业已补完
肌肉孟,麻利儿把小于导演介只流氓兔吃了吧!
筒子们支持你哟~~~
情人?情敌!
“不好意思于导,皮肉生意概不赊欠,您有了票子再通知我,我一准儿敞开双腿送货上门。”
任凭于世叫破嗓子,岳小贱干脆利落挂断手机,所谓旧情因为欠缺经济基础被选择性屏蔽。
岳小贱最近的生活被分裂成两极,夜晚延续糜烂空虚,白天则忙碌且充实。
给方惟当助手是个简单到可算是捡钱的工作,无非是帮他接电话、跑腿、录入文稿之类,空余时间便拿着方惟给他办的借阅证去学校图书馆借书看,方惟也果真说到做到给他找了一些补习资料,抽空帮他恶补文化课。
起初,岳小贱以为方惟请他做助手是想借职务之便玩办公室jq制服·诱惑,现在看来貌似是他邪恶了,不管真假,饶是他如何色·诱试探,方惟都能牢牢勒住驻扎在男人体内的凶猛野兽的绳索,秉持一名学者师长该有的正直模样。
谈不上失望,有些小小气馁,觉得自己的魅力受到打击,刚要放弃邪念,岳小贱发现一个小秘密——方惟的学生尹筱笙喜欢方惟,超越了师生正常情感。
而且,他认为方惟知道。
身边长着尹筱笙这么健康优良的一棵嫩草,偏要啃他这棵风吹雨打多少人践踏过的破烂野草,岳小贱更加深刻的肯定方惟有病,病情严重。
尹筱笙多好啊,眉清目秀,个头身材都很适宜,满身书卷气,与方惟比邻而站,要多般配有多般配。
最重要的是人品好、脾气好,纵然冷淡,却没有因为方惟而排挤他、欺负他,甚至不曾表露过一丝一毫的轻蔑。偶尔会有一咪咪嫉妒,从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流出,但主要是羡慕,其次是哀伤,绝无恶意。
这样沉痛的隐忍,他看了心里都堵得慌,亏方惟能泰然若素,装得屁事没有。
何络忙于排舞,岳小贱在419就落了单,温玉骋他几乎没再见过,上回帮了他的,温玉骋的朋友倒是常来捧场,对他的服务很满意,私底下给了他不少小费。
没记错的话,那人说他叫孟栩,栩栩如生的栩。
孟栩并不急色,不是每次都要干,更中意调·情的暧昧调调。想干的话也不在419,似乎有所忌讳,会带岳小贱去酒店开房。
孟栩床上的技巧不见得比别人高超,胜在温柔体贴,每每都掌握得恰到好处,给人一种恋爱中被疼呵的错觉,乐趣从内至外。
孟栩很擅长口·交,凭心而论,岳小贱觉得技术不在他之下。总是他使尽解数,酸了下巴伺候别人,所以,格外享受被孟栩含在嘴里挑逗侍弄。
轻飘飘,欲·仙·欲·死。
温唇,滑舌,湿热的口腔,岳小贱释放得特别快。孟栩不躲不闪,含住乳白色的汁液,捞起发射后虚浮混沌的岳小贱,深切舌·吻。白浆就在唾液融合中,分别滑进两人咽喉。
岳小贱其实很不喜欢精·液的膻腥,会大方吞咽仅是出于职业道德,可与孟栩分享自己的产物,唇舌交缠的淫·乱使他无法厌恶,反浑浑噩噩沉迷期间,涌起更深层次的饥渴。
前边满足了,后头真正淫·荡的还空虚着咧。
光滑的小屁股磨蹭孟栩身前硬·挺,急不可耐的夹入股缝间,催促孟栩赶紧进入正题。
孟栩当然乐于从命,略一挺身,钻进早就准备好的紧·窒小洞。
积极进取。
“宝贝儿,哪儿去?”
高·潮已过,浓郁满屋的情·欲气息仍是销·魂蚀骨,令人慵懒,孟栩撑着脸,侧看岳小贱洗个一干二净香喷喷,着急忙慌穿衣要走,勾起邪笑,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一个一号生得这么妖娆干嘛?岳小贱不禁有些吃味,嘟起小嘴,娇里娇气,含嗔带怨。
“完活不走,难不成等爷您轰?人家可没那么不识趣。”
“你这勾魂的小宝贝儿,我怎么舍得轰?回来,给爷抱抱。”
腾出被窝,拍拍床位,敞开怀抱,不容岳小贱拒绝。
指尖穿过岳小贱残存湿气的发丝,描绘细腻柔和的耳廓,游走到颈项间,流连于深深的锁骨窝,想想方惟若见到此刻情形会是怎样面目狰狞,孟栩感到无比快意。
不可否认,怀里的小家伙是个可人儿。市侩,却不讨人厌,不像有些小孩儿,明明恨不能挂出牌来叫价,还装出一副白莲花般高不可攀的圣洁样儿,让人倒尽胃口。本来嘛,都不是第一天出来见世面,谁不清楚怎么回事?玩就玩个酣畅痛快,银货两讫,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