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窦先投降了,温柔地叫了一声。麦乐赌气地还是不搭腔。这样的麦乐,只有在吕窦面前永远象个孩子。
“乐~~身体好不好~~”
不搭理自己,只有没话找话了。老的向小的请安呢~
“我…昨天去医院了…”
“检查的结果怎麽样?”
麦乐终於出声了。他可以跟豆子赌气,但让他不关心吕窦,麦乐恐怕永远也做不到。
“医生说…冬天最好还是回加拿大,这里太潮shi…”
“那你今年又不能回北京了?”
“你王叔的公司…新年也走不开……”
“吕窦!你在躲我?嗯?你和小霸好得已经一分一秒都分不开了?”
“乐!你怎麽这麽说话?”
“我哪儿说错了?就是小霸我也敢这样问他!是他不放你回来还是你自己不愿意见我?”
“我……”
哢嚓!麦乐突然把电话挂了。握著话筒的手在抖,眼里一下全是泪。要是不立刻挂掉的话,麦乐怕自己真的…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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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嚓!麦乐突然把电话挂了。握著话筒的手在抖,眼里一下全是泪。要不立刻挂掉的话,麦乐怕自己真的…哭出来。
豆子和小霸之间一定有事瞒著自己!可如果真有事的话,上次臻爽回来不会不告诉自己啊。对了!上次臻爽回来,说到两人时就吞吞吐吐的,不会是豆子的病……一想到这儿,麦乐顿时浑身冰凉。小孩子脾气也顾不得耍了,冷静地想了想,又拨通了电话。
“我去!”
电话接通了,麦乐劈头就两个字。
“乐?”
吕窦的心里好难过。自己从没有後悔嫁给王霸,可这会儿,心里难过得真得好想哭。
“我说我去美国!还是加拿大?你在哪儿我过年去哪儿!你要是再敢废话,我一辈子不见你!”
麦乐又有点要哭了。吕窦一辈子最怕听的一句话就是麦乐说不见自己。
“知道了知道了~我在加拿大的家里等你。订好了机票就打电话给我,我亲自去接你…”
“这还差不多~”
麦乐终於笑了。可眼角…却流出了泪~
“乐你哭了~~”
吕窦温柔地问。
“你不要我…你和王叔都不要我……”
“乐~~你快点来吧!我想你…怕是…都要想疯了……”
麦乐春节哪儿敢去会小情儿啊?现在的臻老娘,可不像年轻那会儿那麽坚强了。过年过节,谁都可以不在自己的身边,唯独自己的大儿子麦乐必须陪著自己。麦乐要是再敢象小时候那样犯个人主义自由主义的错误,臻老娘不是胸口疼就是脑袋晕,一副立刻死给你看的柔若无骨~~
元旦和春节的中间,麦乐挑了个不疼不痒的日子,偷偷一人儿跑去了加拿大。
在机场热烈迎接他的,除了干娘吕窦,还有兴高采烈的臻爽和迈欢!
麦乐吓了一跳!妈妈呀~~这要是让自己老娘知道了…咱弟兄俩还活不活了?!
迈欢小鸟一样,也不管麦大哥愿不愿意就扑人怀里了。看著麦乐双手都不知该放哪里的窘象,吕窦和臻爽苦笑著。
“我们也才下飞机。打电话给吕叔他才告诉我们你要来…”
臻爽也紧紧地抱了抱麦乐。
三个来接麦乐的人,只有吕窦,连麦乐的一根手指头也没有碰。整得臻爽就是一阵恶心要是没我和迈欢在,乐说不定能一口亲上吕窦呢。反正这儿又不是封建社会的大清~
麦乐好象连话都没跟吕窦说。臻爽和迈欢先上了吕窦的车。麦乐站在司机这边的门边,吕窦冲著麦乐羞涩地笑了笑,走去了助手席的一边。
坐在车里的迈欢,叫瓜ji一样,兴奋地跟臻爽说著话,根本没注意到任何不妥。臻爽用眼角扫著车外的两个人。真恶心!搞得我跟迈欢俩就像多余似的!本来你俩就多余嘛~
麦乐和吕窦终於上车了,汽车从机场出来上了高速。後面的迈欢,一会儿臻爽,一会儿吕叔,一会儿又哥地,不停地跟三个亲人唠著…除了吕窦,礼貌地回答著迈欢的一些个没话找话的废话,臻爽基本上就是单音字的“嗯”,“啊”,“是”…麦乐,根本连理都不理臻爽的秘书。
吕窦的车,是前排可以坐二个半人的大型车。司机和助手的位置就像连在一起的一张椅子。中间隔著的扶手,只要抬起来,後面的人根本看不见前面两人腰以下的动作。
臻爽觉得一路他都没看见自己哥的右手扶过方向盘。
不是臻爽敏感,是麦乐上了车就用自己的手抓住了吕窦的手。心虚的吕窦还挣了两下,但麦乐的大爪子就象个螃蟹钳子,死死地扣著吕窦不放。
舔躁的迈欢终於靠著臻爽安静下来了,臻爽似乎也在看著窗外的风景。吕窦用自己的一根手指摩挲著麦乐的手背,然後又将手指cha在麦乐的两个手指间,轻轻的,一点一点地,戳著麦乐的大腿……
进市区了,麦乐突然开口问。
“爽,送你们去哪家旅馆?”
臻爽听得心都凉了。
吕窦赶紧的一句,“都住我那儿!都是自家人去什麽旅馆啊?难得的~”
迈欢迷迷糊糊地醒了。“爽?到吕叔家了?”
这二位,根本没去旅馆的自觉!臻爽是离不开自己哥。可迈欢呢?早把臻爽的亲人当自己的亲人了。
麦乐也舍不得臻爽可他还是觉得有点堵!这次来,本是想好好跟吕窦谈谈,打听打听他和小霸到底怎麽了。可有臻爽和迈欢在,就不能想说什麽就说什麽了。臻爽还行,知道自己和吕窦的关系,可这个迈欢…真是个多余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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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乐也舍不得臻爽可他还是觉得有点堵!这次来,本是想好好跟吕窦谈谈,打听打听他和小霸到底怎麽了。可有臻爽和迈欢在,就不能想说什麽就说什麽了。臻爽还行,知道自己和吕窦的关系,可这个迈欢…真是个多余的玩意儿!
吕窦家在加拿大的房子很大。别墅型的不说还带著个大大的院子。吕窦小时候,因为吕布和吕窦的年龄差得很多,买房子的时候,细心的吕窦妈就想到了,快结婚的吕布又不是自己亲生的,再怎麽关系好,那麽大的男孩子也想过自己独立的生活。
所以,院子里除了一个巨大的主屋外还有间不小的仓库。讲起来是仓库,也是以前的人把它当成了仓库,取暖设施和水电煤气应有尽有。
刚买下的时候吕布还小,所以吕窦妈也没有特别急著收拾那间仓库。加上吕窦粘哥哥,吕布呢,更是寸步不离自己的宝贝弟弟。大屋里,兄弟俩卧室都不分,还搞什麽单间啊。所以,直到吕布四十多岁结了婚後,吕窦的妈才终於完成了变仓库为情侣单间的工程。
吕布结婚後,吕窦从来没有跟著自己父母和哥嫂来过加拿大。甚至连吕布夫妻俩,好象也只来过这里一次。而且两人就睡在了主屋的客房里。
倒是吕窦王霸和麦乐,三个人将主屋霸占後,睡了觉就把大门从里面cha起来!吕布要麽不想搞突然袭击,深更半夜一到加拿大,准保得一个人睡“仓库”~
所以,离婚後的光杆司令吕布倒是自觉了。没办法啊,只有把大大的主屋让给自己那“多夫多妻”的弟弟,仓库彻底变吕布的单身宿舍。
吕布就是参加吕窦的婚礼时也没搞清楚吕窦到底在想什麽。世界上所有的人,包括王霸包括吕窦自己,都知道吕窦真正爱著的人是谁。可…没人能说出口,更没人敢承认正视。
吕窦这样的身体他还能活多少年?每当一想到这儿,吕布就再不想干涉任何吕窦想干的事了。随他吧,他愿意怎样就怎样!只可惜那个对他念念不忘的少年…可麦乐,难道不是世界上最希望豆子快乐幸福的人吗?
吕布现在在国内。所以,麦乐就想让臻爽带著他那多余的小秘书上仓库开情侣套间去~
迈欢是第三次来吕叔的家,说实话,他还没去过小单间呢。臻爽是第二次,对这里也不熟。可心里有鬼的吕窦哪儿敢不尽地主之谊啊,“不用!都睡主屋,客房有的是!”
一句话,就把麦乐晚上打算抱豆子的梦想给破灭了~
晚饭,吕窦白天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都准备得差不多了。麦乐站在灶台边帮他,又炒了几个热菜。
迈欢半倒在大沙发里,跟美国的王叔打电话汇报,自己和臻总已经到了,这里的工作明天即将展开…
臻爽拿著张没几个字能看懂的“加拿大日报”,挡在眼前,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著厨房里的两个背影。
饭桌上,麦乐心里不痛快。再加上,在吕窦的面前麦乐从来不喜欢装大人。所以,几乎根本不开口,三杯啤酒下肚後就开始喝红的。
满桌子都是麦乐爱吃的荤菜。在这种时候,吕窦绝对想不到素食的臻爽,满心都是他的心肝儿宝贝想吃什麽,最爱吃什麽…
臻爽挑著荤菜里的蔬菜,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乐为什麽不高兴?他没告诉自己来加拿大是为什麽?难道仅仅只是为了看吕窦?那他为什麽不去美国同时看王霸吕窦两人?吕窦把自己和王霸结婚的事告诉乐了吗?
吕窦在机场见到麦乐的第一眼就是心虚的。臻爽和迈欢正好到加拿大分公司办事,无疑,在某种程度上替自己解了围。可无论如何,就是再怕和麦乐独处,自己也一定要将结婚的事告诉麦乐。这次再不说…麦乐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吕窦早就看出了麦乐在生自己的气。
“累了?累就别喝那麽多了…”
打著马虎眼的吕窦抬手,宠溺地捋著麦乐脑门前的头发,顺手还擦了下麦乐的脑门子。麦乐气哄哄地一躲。
吕窦尴尬地低下了头。臻爽赶紧舀了勺汤喝,装作什麽都没看见。迈欢头一次看到吕叔好象终於跟麦乐说话了,可两人的动作和说话的语气…怎麽都这麽怪啊?
一顿晚饭,臻爽是食之无味。他一直盯著吕窦,吕窦除了不停地给麦乐夹著菜,自己总共吃了五口都不到。麦乐好象是吃得最多的,酒也喝了不少。可到底能消化多少,臻爽真的不知道。
麦乐好象有点醉了。吕窦扶著有点晃的麦乐进了一间客房。臻爽想,这两人不会就这麽不出来了吧?把我和迈欢晾这儿了?该睡哪间屋子啊?不行…就问问自己秘书吧~
龌龊的想法还没在脑子里消失呢,吕窦就从客房里出来了。迈欢在洗碗,吕窦收拾饭桌。
洗完了澡。睡觉前臻爽来到麦乐的房间。麦乐穿著衣服倒在屋里的单人床上,盖著厚厚的被子,屋里因为没点空调有点冷。
“乐?乐?”
臻爽叫了两声。
麦乐不知是睡著了还是醉酒,哼哼了两声也没醒。
看样子不像很难过的样子,再说了,这是吕窦的家,自从见到了豆子,自己哥就跟不认识自己似的…臻爽想了想,还是回了自己的卧室。吕窦不可能不管麦乐…臻爽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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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不像很难过的样子,再说了,这是吕窦的家,自从见到了豆子,自己哥就跟不认识自己似的…臻爽想了想,还是回了自己的卧室。吕窦不可能不管麦乐…臻爽坚信。
都安静了下来後吕窦真的来到了麦乐的房间。点上了屋里的空调,掀开麦乐的被子,替麦乐脱下了上身的毛衣後,吕窦开始一颗颗解著麦乐的衬衫扣子。
“乐~乐~~”
吕窦轻声地叫著。麦乐没有醒。大概真是醉了,加上一路的奔波。
脱了麦乐的衬衫又解开麦乐的裤子。
“乐~脱了好好睡,穿著衣服睡不舒服”
吕窦就像一个唠叨的老妈子,不知道在对谁说话。
麦乐倒在暖暖的被子里一直都没醒,吕窦盯著麦乐睡著的脸足足看了有五分锺,才将一床毯子压在被子上,关了空调,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麦乐的房间。
走到客厅,突然又想起了什麽。在冰箱里拿了瓶水出来,又去浴室拿了个脸盘儿,回到麦乐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