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一脸的墨,时间还早。中留扒了口家里的剩饭,拽著我,俺俩就上土耳其浴室了。
大夏天的,人都去北戴河了,滚烫的土耳其蒸气浴里根本没人。
中留本末倒置,先在淋浴下拼命地洗
我说,我坐云山雾海里等他,他就是不肯,硬拽著我跟他一起淋。
他和我裸体站在花洒下,一黑一白,看得我直想乐。
中留身上,只有俩屁股蛋子是白的,其他地方,都是农民伯伯的古铜色~,连上身背心的痕迹都不是很明显。
他洗头,我摸他的白屁股~,他就拿屁股拱我的老二
我被他拱进了墙角他正面对著我,几乎贴在我身上,闭著眼睛冲头发,我吞著口水看他的胸~
中留的两块胸肌,比不上施瓦辛格但也不像我,属於那种正合我意型
我都没看四周,就将手覆了上去摸的还不是他的胸肌,是我最爱的ru~!
中留的小ru头在我的手心下,由软变硬~
我和中留的下身也跟著在慢慢地起反应
中留冲完了头,看著我,笑。扯了毛巾,裹住我的下身,又裹了自己的
我们坐进“伸手不见五指”的“汽池”里,中留让我坐在他前面,我整个人向後倒进了中留的怀里
热热的水,浸泡著我们滚烫的身躯四周除了流水声,好静~
中留的手揉著我的我能感到他的一根,在摩擦著我的屁股、屁沟
我闭上眼睛靠著中留火热的胸,体验著中留带给我的美妙快感没有五分锺,我们又携手天堂~
中留在水里紧紧地搂著我,我紧紧地靠著中留愉悦的心境,舒服的身心,我们的灵魂都出壳了~
那一年的夏天,中留似乎永远都要不够我~
从游泳馆回来的路上,打完网球刚出体育馆几乎每一次外出归来,我抛一个媚眼儿,就能让他扔下自行车,把我拖进路边的小公园儿~
中留最喜欢咬我的下身!不光是那一个地方~,也不光是那个时候!现在他也改不了这毛病~
“胞~~你怎麽连小弟弟都这麽白啊?”这种让我想跳楼自尽的话,姓蒋的你非说出口不可吗?
“我喜欢!我喜欢!喜欢死了~~!+~||”姓蒋的在“进餐”我好难受~
每一次,中留都会高潮,哪怕只“吃”我,我一个指头都不碰他,他也能陶醉得克制不住
快开学的时候,饭桌上,王菌看中留,
“中留啊,你是不是太累了?脸色怎麽这麽难看?眼圈儿都是黑的!”
噗!饭粒子从我鼻孔里喷出来,瞄著眼角看中留的脸,完了!跟电视剧里 y 欲过度的老皇帝一个脸色儿~灰青!
“呀~~~哥你怎麽这麽恶心啊?大鼻涕都喷人碗里了!”巧儿骂我我都没工夫还嘴。
“大概是前些日子学农的时候干活干得太猛了”中留的脸,灰青黑里又开始泛红,回答著王菌的话。
“回老家,家里活都不见你干,给外人干活卖的哪门子傻力气~?”表误会!这不是老妇女的王菌在说话,这是艺术家的王细胞在开口!估计我naai当年说我爷爷也没这麽恶心的!我已经以中留的老媳妇儿自居了~
饭桌上一向不开口的我想强调中留的脸是“种地”种的,并非是在我身上“耕耘”得太辛勤。所以整了个此地无银三百两,还喷了饭。全家人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我只有低头接著扒白饭了~
我和中留假期一向是家里睡的最晚的。以前,寂静的深夜我们探讨人生、畅谈革命理想,现在,关了房门,借著人不知鬼不觉,我们只干坏事!
中留脱光了自己,拽下我的小裤头埋头就咬我“屁股”~
“中留~~~你想死啊~~”捧起中留的脑袋。我是要跟皇上一起坐天下的皇後,可不是想榨干皇上的嫔妃~
“胞~~~”中留恼。估计他又箭在弦上了~
“中留~~”我死死捧著他的脑袋不撒手。皇上ji,ng尽人亡了皇後靠谁啊?
“胞~~~~~”中留象个要糖豆的孩子,闹。
“瘤~~~~~~~”我学他,语气更赖,一副今晚禁欲,绝没商量的神情。
“胞!”中留被小孩子的我整惊了。但马上又笑了,伸过了头来点我的嘴。
嗯!“糖三角”不能吃,给个木奉木奉糖唆唆解解馋吧~
可这家夥!木奉木奉糖唆得越来越起劲,大手又向我下身摸去
“中留中留中留!那那什麽明天上学校,你是上午还是下午啊?要不要我陪你去?”我跟皇上打岔。
中留停了嘴和手,搂著怀里的我看。
“胞~~明晚就抱不到了”好可怜~
“周末就回来了~”我温柔体贴,贤淑知礼大方。
“我忍不了五天”那人耍赖皮!
“可你要在今天就玩完了我就得忍一辈子!五天我能忍~一辈子我怕贞洁牌坊得倒”
“你敢啊~~”中留扑我,我和他撕衣服都不在身上,只有撕画皮了~体力较量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忘却 y 欲!
我高估了自己!
五天我忍得也不好受,可到底凭借“非人”的意志忍下来了!
可是中留他五天後没回来!!!这个不守信誉的狗皇帝!
我打电话给他他不在收信区。
我骑车上医学院寻人,同宿舍的黄品说,“我们开始课外轮流参观全北京的大医院,你哥昨夜打了一晚电话给你你咋不接呢?”
我昨晚被王喜报拉我姑爷家去受教育,他孙子留美回来跟我吹美国的学习生活。好象我一直在月球上待著似的~
王喜报一直希望我高中毕业能去美国。我一写汉字的,跑美国去写毛笔字,人谁认得啊?
回来十二点都过了,以为中留周六一早准到家,所以关机睡觉。
可这家夥又跑哪儿去了啊?
星期天估计他也是一天的医院,根本不敢开手机。
都晚上11点了,俺俩终於通上了话,他说,
“今天肯定回不去了,胞~~想我不?累死了”
我来气,“不想!”俩字,掐了电话。
这啥破学校啊!天天弄得人夫妻两地分居!
手机死命地震,我心软,接电话。
“胞~~~”又是那个让我最狠不起来的单蹦字,长长的拖音。中留只有对我才这样,在别人眼里他酷得跟高仓健似的~
“睡著了!”我狠狠地回。
“胞~~今天自行车,跑了四家医院,现在两条腿还在登车呢”
“你愿意的”
“胞~想哥不?我想让你亲我”
“亲哪儿?”
“哪儿都行你最喜欢的”
“那就咪咪~咪咪~好不好”
“胞~你真是个小馋猫儿为啥打小就喜欢哥的小nai子”
“你好讨厌哦~不亲了!人不亲了~”压著嗓门,我嚷得那叫一个娘~
“胞~”
“啥?”
“我想回家搂你”
“那你回来啊~我写字等著你”
“大门我出不去”
“蒋中留~你是个大笨蛋~”
“哥岂止是笨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哥有多蠢多傻哈~~”中留在电话里打著哈欠,他不行了。北京市里的大医院,一天四家,你骑车溜溜看~
“中留~我也困了,掐吧~”我是皇後,我爱皇上~
“胞~好想回家”中留没声了
第二个星期中留又没回来!
“蒋中留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家了?”我打电话找到中留象个泼妇一样开口就骂。中留都被我骂乐了。
“胞~我这个星期还得上医院”
“那你为什麽不早说?”
“早说有办法吗?又不能把你揣兜里”
我恨医学院!我恨学医的!将来医大就是八抬大轿来请我,我也不进那鬼学校的门!
两个星期见不到中留我真的很想他有点丧心病狂了~
还没想明白是怎麽想他的呢,骑著自行车,我已经在他们校园里晃了。
宿舍和我知道的教室都找遍了也找不到人!就连黄品,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宿舍的走廊里抓住一大哥哥问,“俺哥那班的人呢?”
“他们班今天是不是太平间福尔马林泡女尸啊?不知道!”
靠!你都说出来了,还不知道?!一想中留在泡恶心得我晚饭都咽不进去~
那个晚上我有点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七点半,站在中留的宿舍楼底下,我打他手机。
中留冲下楼,衣衫不整,瞪著两个大眼睛,连“胞”都忘叫了!
踅摸了眼四周就把我往楼後的小林子里拖。
“中留~~你干嘛~~~人不想晨练啊我还没吃早饭呢,骑了一个半小时的车饿~”我耍嗲撩他。
中留进了林子没走几步就亲上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