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双巧到底年轻啊~~~
嗷!地一嗓子,彻底崩溃了!
跟饿死鬼谈美食,馋得她下辈子都甭想投胎做人了!扑到我身上就打
我看到中留死命地从我身上拽巧儿。保护我呢~
那是我亲妹子哎~~你就让她给她哥挠挠痒呗~那麽急著拉她干嘛?
我彻底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了。
中留因为我跟他握手言和,也是半年没有过的滋润~
我们初三的上午在家一起给中留的父母打电话、拜年,草姨说要是电话再不来,她就坐火车到北京来看我了~
我和中留表面上一切恢复正常了。
每个星期,星期五的晚上他回来,周五周六两次,一个月就是八次,俺俩同床
我慢慢在长大,而且越来越爷儿们!
我为刚上初中中留住校自己跟他闹别扭感到可笑
但表面的下面,我更离不开他!
虽然不能天天睡在一起,但我们必须天天见面!我知道自己渴望见到他~
我初中没他高中忙,第一次出现在中留的校门口,把他惊得,真愣在那儿了!
一个猛子扑过来,对著我的嘴就是狠狠的一亲~天黑了,周围又没人,要不我根本也不会被吓出冷汗!
我忘了说!自从有了第一次,俺俩没人时,碰嘴就跟握手一样~
频繁而又圣洁~
10
一旦我走出了牛角尖,等待我的就是一片豔阳天了~
我已经习惯了每天放学去中留学校等他,或是在家等。
我们一见面他先帮我忙完作业,要是我作业不多,晚饭前,他也看会儿自己的书。
吃了晚饭,天好的话,我就骑著车和他一起回学校,到了他校门口,他再送我回来。然後,一个人再骑车从俺家出发回学校。好玩儿吧?跟溜狗似的~俺俩就这麽难分难舍
天要不好,他就在我屋里待著,直到非走不可的那一刻才离开我家。
王菌其实什麽都明白。看俺俩“战争”也结束了,春暖花开了,中留雷打不动,每个周末回家报到,一床床的新被褥很快就铺到了中留的空床板儿上。
蒋中留在我高烧後从来没上过他自己的床!
周末,俺俩就跟两地分居的军属上军营探亲一样,也不知怎麽那麽默契。先在中留的床上滚一会儿,被子就乱了。中留一扯,盖被铺在了床上~。第二天早上不论谁看到,都不会怀疑我们睡在一起。
然後他起身去cha门。
我坐在被窝里看他的背影。饥渴地等待著他关灯、扒衣服!扒了他的再扒我的~
我早不问他为啥cha门了。俺俩光著上身抱在一起,当然不能给别人看见!我十五了,连这都不懂你当我白痴啊?
如果说中留中学的三年,我们奠定了最起码的感情基础,那我中学的那三年,我和中留在ji,ng神上算彻底交融了。
我们都长大了,似乎有发泄不完的ji,ng力。周六周日,几乎根本不在家待著!不是打网球就是去游泳馆。有时他一辆自行车我一辆自行车,俩没头苍蝇一样,就在北京城漫无目的地瞎转。逛旧书摊儿、跳蚤市,哪儿人多往那儿拱~
只要是远离王菌王喜报,中留走到哪儿都牵著我的手,我特别喜欢这种感觉
一次,俺俩碰上一莫名其妙的破庙会,都不知道为啥那麽热闹就拱进去了。
说相声的、耍大刀的、登竿儿的、唱大鼓的、还有各式平时难见的吃食
“这是拍旧社会的电影呢吧?”我问我哥,他见多识广。
“象!”中留赞成,我乐。
俺俩先是一通老逛,我站在哪个吃摊边儿上一不动,中留就说“来两碗!”他的宠溺就是我的快乐!他的默契就是我的幸福~
吃饱了,俺俩手牵手,去看耍大刀。
人家都是看了ji,ng彩的就拍巴掌,好好好!地喝彩。
中留在人群堆儿里,突然用嘴一点我的嘴!
这家夥,真有胆儿!惊得我盯著他,中留没事儿人一样,“聚ji,ng会神”地看台上的人拿著大刀自己砍自己~
我岂能输给蒋中留?飞快的一下,用的力气还是中留刚才那一下的五倍!
中留根本没想到我比他还“勇气”!这下换他惊,瞅我!我瞅耍大刀的~
半天,中留都移不开注视我的目光
“哥~我比耍大刀的还好看?”问话未完,我就把自己的嘴又落中留嘴上了。
蒋中留岂能让王细胞迈第三步?他一定也很想亲我,一个吸吮的意念,我就撤不回自己的嘴了。
妈妈呀~~~虽然没有吐液交融,但那个小kiss的时间也有点偏长~
这个动作,男的和女的在公共场合做,估计脸皮厚点就行。男的和男的,要是给警察叔叔看到了,都能把你逮局子里扣一天!
我和中留灰溜溜地挤出人群,骑车回家的一路相互都没开口。
到家才下午,周末这麽早归巢还是头一次!王菌看著俺俩好像都灰头土脸的,
“耶?你俩今儿怎麽了?钱包被人摸了?这麽早就回来了?”
王双巧描了眉,还涂著红嘴唇,“妈nai你俩快点啊!去晚了庙会上的好吃的都卖完了!”
妈妈呀!她们也要去看耍大刀?幸亏我和中留是一早出的门儿,这要是去的晚,还不得让王菌看到比耍大刀更刺激的“东西”!
王喜报出差不在家,仨女流逛庙会去了。
我和中留刚才在外面都吃饱了,中留还问了句,“胞~,你饿吗?”
我摇摇头。上饭桌,写字去了。
中留在我们屋里是躺了会儿还是看了会儿书我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自己不论是痛苦还是无聊,尴尬还是相思,吃撑了还是睡不著,都靠写字来排遣一切、逃避一切。
中留看我是决意进“蜗牛壳”了,估计他也没破釜沈舟的胆量。
一会儿从里屋出来,“胞~明天有考试,我先回学校了~”
我点头。
运笔~~我转!
我在练“篆”书呢~
听到!的一声院门关上,我笔一扔,!地倒进身後的沙发
什麽都没想,就是发呆、迷糊、迷糊、发呆直到客厅的灯亮。
“哎呀妈呀!你想吓死人怎麽著?怎麽躺在这儿跟具尸体一样?”我妈回来了,紧接著就是王双巧的歌声和我naai的笑声。这些人怎麽都不知道愁呢?
“这不叫停尸,这叫睡觉!”抬身我回屋,懒得搭理女人~
“中留呢?怎麽没在家?”
“回学校了!明天他考试。”
“怪了!上高中第一次考试啊?就没见他这麽早回的!这十斤鱼白买了!想多炖点给他带回学校中午吃的”
“这个我可以帮您跑运输”
“喝!只要是为了你哥,你啥苦都能吃啊~”
王菌说的没错!只可惜中留一辈子没给我为他吃苦的机会,都是他为我苦来著。
我站在中留自习室的门口。
中留他们高中虽然是市里最牛的,却从来不强制集中晚自习,但教室里仍然黑压压的人头。
“中留!你妹!”有人叫。中留的高中同学,认识我跟我熟的都这麽称呼我。
中留一下就窜到了门口,“胞!你咋来了?”
“王菌让我给你送吃的”我突然脸红了,幸亏是晚上。我这个想见他的借口,你别说,还真挺象一妹子找哥的~
中留拉著我的手,俺俩在夜幕里往他宿舍跑。装红烧鱼的碗盖儿,叮啦当啷地响,俺俩开始出声的乐~
“啥啊?”
“红烧鱼!”
“明晚儿回家不就吃到了?”
“王菌说这是让你中午在学校吃的。”
中留在他住的楼底下停下,一片稀疏的小树林,俺俩面对面站著。诡秘的环境让我有一种要兴奋的预感
“我看看!”
我把手上的东西递过去,献宝一样~
“汤都洒出来了”中留小心翼翼地拆开,打开盖儿,用手抓了块鱼,看我,我嘴儿一张。
他又抓了一块,放自己嘴里。
“咸!”这就是王菌的手艺!世界上只有王喜报最爱吃她做的饭!
“好香~”还有蒋中留,也是个马屁ji,ng!
中留又抓了一块,看我。
“您慢用~~”我才不吃这咸鱼一样的破红烧鱼呢!
中留把鱼放进嘴里。住校的孩子都这样,根本吃不饱!育婴堂的一样~
中留嚼著鱼看我。我敢断定!此时此刻,我们脑海里想的是同一件事,那就是白天的那个吻~
中留鱼还没嚼完,嘴就上来了。我记得特别清楚,我也没闲著,几乎就在同一时刻,迎了上去。
再也不是圣洁的碰嘴了!明明我嘴里的那块鱼已经全进肚了,可我嘴里怎麽又有鱼?
我不知道那个吻持续了多久。分开後,没了白天的尴尬,我小声说,
“你不爱吃就给我,好坏~~”我觉著,这辈子我在姓蒋的面前都无法咸鱼翻身了!我怎麽老是这麽娘、这麽不争气呢?!控制不了的0号角色~
“我嘴里还有呢~要不要?”中留又上来了。这次我没迎,反而被压在了一棵树杆上
中留十八了,他压著我亲绝对有其“卑鄙”的目的。说不定那天晚上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