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前两天才换的床单吗?又洗?”我问。
“还好意思说!”他在揉我用鲜血染红的地图
下午去超市,忙著买瓜子,他把一包东西扔进购物车,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包夜用的卫生巾?!
“这你也知道在哪儿卖?”
“怎麽办呢?谁让我摊上一闺女~”
居然占我便宜!
晚上再睡觉的时候,全副武装,高兴啊!托俺细心男人的福,终於不用起夜能一觉安心睡到大天亮了。
掀开被,居然有个四方块的小褥子垫在床单上。我儿时记忆里的小被子
“愣什麽?给你准备的尿芥子!谁有劲天天替你洗床单?”
“娘~~~闺女爱死你咧~~~~~~~~”拱进被子,扑进不是我娘胜似我娘的人怀里
这样的王喜报,真的比我的亲生父母还体贴我,照顾我。
我从不愿细想他对我的这份感情,但只要留在北京,我知道自己已经再也舍不得离开他。
那天晚上,我是蓄谋已久。
我让王喜报先洗了澡出来,我出来的时候穿上了我的皮衣皮裤。
这套正规的s行头,不瞒你说,还是我在电梯里和王喜报发生了关系後特意在网上订购的,费了我不少的银子~
我等著靠它做电梯里男人的小三,撕碎他的家庭。
结果没成想咱还成了大房~
其实只是套连身的皮背心和皮短裤,其余露rou的地方全是黑色的网状尼龙丝,包括两个胸!
虽然双ru处的黑丝比其它地方密集,看著浴室外镜子的自己我还是犹豫,要不要再戴个胸罩?
唯一的一件附加品让我立刻抛弃了所有的羞涩,蝙蝠形的眼罩!只露著两个大眼珠子,戴上後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是王菌了~
慢慢打开梳洗间的门
王喜报坐在沙发上,睡衣睡裤,翘著个二郎腿,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拿著电视机的遥控器
看见如此的我,遥控器立刻掉沙发上了,他惊!
到底是惊讶?惊奇?惊喜?我不得而知
但立刻微微扬起的嘴角泄露了他心底的秘密
我拧著屁股,光著的两只脚还得点著,因为脚上除了网眼丝袜没有高跟鞋。
要是我把门口的那双皮鞋穿进来王喜报一定会给我扒下来再扔到门口。他说过他最恨抹地板,如果我掉一个瓜子壳在地板上他就将我碎尸万段!
把早就瞄准的一盘cd放进音响,屋里的气氛立刻诡秘异常~
其实我也不是个玩s的专业高手,那种珍藏满清十大酷刑的水牢我看著也怕~
虐恋於我来说更像一种气氛,而我的对手往往是能陶醉疼痛的人,把虐当成一种爱刻骨铭心!
跟著音乐的节拍,点著脚尖(不穿高跟鞋不点脚真的很难把胸挺起来),又慢慢游到沙发前,停在了王喜报的面前
他的一句话,让我感慨万千,可带著眼罩,他一定看不清我的神情。他说,
“王菌~是你吗?”他在确认著即将虐自己的人是不是我?他只可以把自己交给叫王菌的女人?
一把将他推向沙发靠背,跪上去,屁股坐在他的大腿根儿上,上身紧紧地贴著他的上身。
此时不要情!爱的血腥游戏即将拉开帷幕!
“是我怎麽样~不是我又怎麽说~~”胸前的两点被根根细丝勒著,就著现在的体位,将自己的两点放在他的唇间摩擦著
他刚要张嘴含,猛地一躲,一只手顺势抬起他的下巴对著沙发的立灯
“告诉我~为什麽看那种录像~~是不是喜欢啊~~~说!”狠狠一扬他的下巴。
“王菌~~”王喜报一时半会儿无法进入角色,哭著腔儿求我。
啪地一巴掌,打在他侧面的屁股上,用的只是八分力气。
“王菌!”这一下就让他兴奋了。
“告诉我喜欢吗~~说了喜欢我就替你脱了裤裤好好让你舒服说啊~~~”一只手更紧地捏著他的下巴,一只手大力地揉著他的一瓣。
“嗯”
啪!
“我没听清~说清楚!”
啪!啪!
王喜报开始靠在我的胸口抖
“喜喜欢”他被我带进来了。
“是这个吗?”摁下遥控器。画面是我昨天偷著调好的,带子是我前两天上王喜报的十七楼翻出来的。
这家夥居然都不销赃,还敢留著这盘用来yy的带子!
画面上男人被拷打的镜头
一声声鞭打的声音
和著我落在王喜报屁股上的啪啪声
他战栗著叫著我的名字
我知道他想要什麽,就是不触碰他高耸的那里
“想要你求我~求我了我就给你~~”用舌尖,我在王喜报的脸上拉丝一样地游,最後对著他的耳朵说。
“王菌~~我想要求求你~给我”王喜报开口求我了。
他不是我第一个情人,可只有他,在求我的时候呼唤著我真实的姓名。
不是“搭琳”不是“哈尼”,
我虐他的时候,他仍然叫我“王菌~”。
那天晚上,千算万算忘了算周末。
在外交部已经没几天了,根本不可能请假可第二天早上还是迟到了。
而且我俩一起迟到就显得更加诡异。
好在高部长一句,“你们俩是不是住一个方向啊,堵车被堵到一起了?”
也算给了我俩个下台阶。
可王喜报几乎一天都是站著工作的!
有人进来他就立刻坐下,人一走他就赶紧站起来。
屋里只有我俩,乐得我快憋出内伤了。
中午吃饭铃一响我拎包一句,“出去一趟”。
王喜报估计屁股疼得也懒得管我了。
回来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跟长了痔疮一样,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锁了门,落下了所有的百叶窗,把他拽到犄角旮旯,替他脱下了裤子。
早上都迟到了根本没来得及,把屁股上、大腿处一条一条的红印子都替他消了毒,涂上药,烂桃一样的地方还热心地替他包了扎。
他哎哟哎哟地叫出了声,
我说“至於吗?再让外边的人听到~”啪!地习惯xi,ng动作,又给了他一巴掌~
穿上了我给他新买的内裤,吃了消炎药。
我拿出了刚在外面给自己买的包子,想他大概疼得不一定会上食堂吃饭所以也带他了俩。
他感动地直说,“还是老婆在身边好~”
我说“你屁股还是你老婆打烂的呢~”
他不吱声了。微微低下的脸怎麽有点红?是被杯子里的水汽熏得?还是我眼花?
这种xi,ng游戏真的不适合工薪族~
平时玩儿,第二天上班就异常痛苦。
好不容易大礼拜了,累了一个星期,睡觉还来不及呢,谁还有闲工夫疗伤,而且好像还是吃饱了自己打自己~
王喜报和我都是个可以在普通的xi,ng行为里得到一定满足的人。
那次他被打得皮开rou绽(是他自己後来要求上皮带的~),花了一个星期才结痂蜕皮反而没法抱我了,他觉得有点不合算~
所以我们以後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再玩过深度的。
但是通过那一次的“痛打”,真的把我们打成了一对真正的情人,知道了自己是匹配对方的另类,而且撕破了最後一层掩护的面纱。
就像一对圆了房,最终属於彼此的男女,我们在一起开始分享温馨。
我这个人比较懒,不爱洗衣做饭收拾屋子,但我喜欢嗑瓜子扒水果皮。
王喜报疗伤的那段日子,我们每天晚上躺在沙发上
我躺在沙发上他躺在我怀里
一只手嗑著瓜子,把嗑出的瓜子rou放进他嘴里,一只手拿著从网上打下的日本漫画翻成中文读给他听
瓜子吃渴了就开始拨桔子,扒香蕉,削苹果
睡觉前,进肚的零食比米饭多。
王喜报有一次就那麽躺在我怀里睡著了
看著他的脸我在想,到死是不是都会一直这样抱著他?
人在动的时候可以一直以忙碌为借口欺骗自己不去想,
一旦安静下来,静静思考,面对自己真是件可怕的事!
回到市政府後我直接回了外办。市人大代表大会都开完快几百年了~
因为跟秘书处的十一朵“琼花”并没有接触多长时间,再加上现在跟王副负责人的非法同居关系,我真有点怕见她们尤其是小刘。所以就一直没有再去过秘书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