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火猛烈地摇著头,“不劈,不劈。”
男人似乎满意了,放开了禁锢,带著他攀向了欲望的最高峰。
第37章
游完婺源,列火不想回去,死缠著许品非带他再去一个地方。许品非无奈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发,又带著他登上了前往杭州的长途汽车。
来到杭州的时候已过了大年初一,人们纷纷出外访亲,或是旅游,因此当他们到达闻名遐迩的西湖边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不是美景,而是攒动的人头。再加上那天下了雪,人们纷纷前来观看断桥残雪这一著名的西湖十景之一。
来到断桥边的时候,列火苦恼地叹了口气,“断桥没看到,只看到人桥。”
许品非笑了一下,拉著列火在桥上坐下。桥上人来人往,密密麻麻的拍照的游客,挤得桥上鲜有空隙。列火攀著许品非的手指,突然想起了一个传说“听说这里有三生石。”
“恩,在飞来峰那边。”
列火激动地抓住许品非的手,“我们去看看吧。”
许品非扬了扬眉毛,“干嘛?”
“缘定三生啊,多浪漫。”
“你这麽喜欢我啊,还把我下辈子都预定了。”
“你不喜欢我吗?”列火反问道。
许品非笑了笑,“你喜欢就去吧。”说著,视线落向如镜的湖面,湖的另一头是如黛的青山,山上矗立著雷峰塔。呆望了许久,他突然说“这里有这麽多美丽的传说,如果住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很幸福。”
“那我们搬家吧。”
许品非摸了摸他的头,“好啊。”
“等解约了,就搬到这里来。”列火憧憬著。
远处的轻松似被薄雾笼罩著,看起来并不真切,许品非揽著他,沈默了一会,才应道“好。”
“你不愿意啊?”列火疑惑地看著他。
“我是在想五百万的事。”许品非点燃了一根烟。
列火愧疚地在许品非的手心里蹭著,“对不起啦,我知道我太折腾了。你不要生气。”
许品非摸了摸他的头,“不是你的错。让你随心所欲地做想做的事本来就是我的责任。”
“你爸怎麽说?”列火抬起头看著许品非。
许品非轻轻地吐著烟圈,“你放心吧。”
“如果有什麽困难不要瞒著我啊,我们一起解决嘛。”
许品非对他笑了笑,“能有什麽困难?”
列火点了点头,“对了,你爸是做什麽的?”
“黑社会。”许品非嘴里吐出的三个字,差点让列火摔下去,幸而许品非眼疾手快地揽住他。
“现、现在还有黑社会?我怎麽没听过?”
许品非轻笑一声,“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那、那黑社会是做什麽的?”
“跟电视上差不多,经营一些娱乐场所。”
“那、那警察不管麽?”
许品非莫测地勾勾嘴角,没有回答他,而是说“走吧,带你去三生石。”
杭州群山连绵,以市区内的老和山为首,留下的小和山为尾,几乎环抱半个杭州。他们寻到飞来峰,一路问了个遍,却鲜有人知道三生石。有好心人告诉他们,灵隐寺就在附近,可以去看看。然而当他们问及三生石,就连杭州人,也多不知道。
看来,这真的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列火一屁股坐在半山腰,不免有些泄气。许品非揽过他,“本来就没有这个景点,带你去灵隐寺吃斋饭,好不好?”
“可是说好要缘定三生的。”列火闷闷地说。
许品非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戒指,戒指是一大一小两个圈,几乎没有设计可言。许品非摸了摸鼻子,“刚才趁你上厕所的时候买的。”说著,将小的那个缓缓套进了列火的无名指。
郁闷瞬间被清除,这简单的圈圈瞬间让列火如置梦中,幸福得话也说不顺了,“你、你也是蛮、蛮想跟我缘、缘定三生的嘛。”说著,将手举到眼前,上下左右的打量著手上的戒指,在阳光的照耀下微微反s,he著令人晕眩的光。列火亲了亲手上冰冷的戒指,又从许品非手心里拿过那个大的,给他套了上去。
刚套完,列火大嚷一声,“糟糕!”见许品非疑惑地看著他,忙解释道,“好像忘了关键的环节。”说著,又忙不迭地把两人手上的戒指取下,将自己的递与许品非,自言自语道“尊敬的许品非先生,你愿意接受列火先生,作为他的妻子吗?”
许品非无奈地苦笑一下,狠狠勒住列火的脖子,“你是不是说反了?”
列火大声咳嗽了一声,“在上帝面前,请许品非先生严肃一点。”
许品非不再闹他,一把抓过他的手,给他套上戒指的动作却很温柔,“我愿意。”
列火又一本正经地说“尊敬的列火先生,你愿意接受许品非先生,作为他的丈夫吗?”接著又自言自语道,“我愿意。”说完,又一脸幸福地将戒指套上许品非的手。
仪式刚结束,许品非就将冰冷的手探进列火的衣服里,“现在让我这个妻子好好疼爱你一番。”
列火惊慌地东张西望著,“会有人,你别乱来。”
许品非不理会他的反抗,继续在他衣服里撩拨著他,列火忙举起双手投降道“我错了,我承认我说反了。”
没想到许品非不依不饶地从身後抱紧他,大手继续往下深入著,“没反,我让你在上面。”
列火还不至於蠢到被这麽拙劣的谎言骗到,忙说“不用了。”
“不要?”许品非淡淡地说,“那就只好让你在下面了。”
这样好像会更惨些,列火忙说“还是在上面吧。”
许品非轻笑一声,“晚上再收拾你。”
第38章
吃完斋饭後,他们在酒店附近找了一家环境舒适的网吧,两人要了一间包厢,又买了几听啤酒。许品非将记忆卡里的照片通过读卡器传入电脑,搞定之後又转头问列火“你有什麽博客之类麽?”
列火摇摇头,他从来不爱在网上无病呻吟。
“去申请一个。”许品非命令道,“找个相册容量大的。”
列火点开一家知名的博客网站,在选择博客类型的时候,突发奇想,选择了情侣博客。他注册了两个id,这样这个博客就是两人共用的了。
许品非皱眉看著他,“有必要麽?”
列火咧嘴笑笑,“这样比较有感觉嘛。”
注册完毕後,在列火的坚持下,许品非登录了列火特意为他注册的账号,将密密麻麻的照片传入相册。传了一半容量已满,许品非皱皱眉,将不满意的照片删去,又将相册升了个级。
“怎麽会满?”列火疑惑地问。
“一张照片就要10来兆。”
列火差点栽下去,“你这什麽照片啊?”
“等我回去转成jg就好了。”
列火不懂这些,登录了qq游戏一个人玩起了棋牌游戏。一个人玩了会,凑过去看许品非,那人已经处理完照片,正在一家门户网站上看著新闻。
列火瞥了一眼,扫到标题上大大的“打黑”两个字,下意识地念了出来“打黑。什麽玩意?”
许品非看了他一眼,将新闻关了,大力将他抱到腿上,在他耳边吹著气说“找部g片看好不好?”虽然是征求意见的口气,手却已经点开了一部下载好的片子。
许品非拖放著第一部片子,片中可怜的男孩被用链条绑起,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前後夹击著他。列火不喜欢这种看起来有些残暴的调子,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许品非已经关了它。第二部片子是日本校园风,一个清秀的男孩子跪在课桌上,一个男人正从身後进入著他。虽然这是列火喜欢的风格,下身也有了反应,但总觉得律动有些干巴巴的,少了些什麽。许品非点了关闭键,又打开第三部片子。第三部片子是欧美的,媾和非常激情,躺在下面的男人叫得异常 y 荡,两人抱在一起做得难舍难分。
可是,还是觉得这样的律动,像是活塞运动,而不是zuo爱。
许品非虽然生理上也起了反应,但显然也仅止於此。他停下了换片的动作,将列火的两腿抬起搁在桌子上,从背後用抱著婴儿撒尿般的姿势抱著他。一手上下 著列火的下身,一手拨弄著他胸前的蓓蕾。嘴唇咬著列火的耳朵,低低地说“你跟他比比,看谁叫得 y 荡。”
列火在男人的怀里喘息著,谦虚地说“明显他厉害。”
“是吗?”许品非淡淡地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他的腿放下来,轻轻推开坐在他身上的列火。身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脱衣裤的声音,然後许品非又将列火放下。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入口处,似乎想寻其门而入。无奈紧闭的後x,ue实在太小,无法轻易容纳这麽粗大的东西。
许品非将身上的男孩摁向自己,强硬地挤入一点。列火忍不住叫了一声,恰好与片中的人的ji,ao床声重叠。许品非又用力地顶入一段,之後又不顾列火的反抗,大力地一挺,径直将粗大的东西全数埋入了列火的体内。
列火惨叫一声,“你轻点。”
“被我c,ao了那麽多次,为什麽还这麽紧?”许品非的声音里似有困惑,令列火很想打他。无奈他背对著许品非,够不到身後的人。
许品非进入他之後,却不急著动作,又摆弄了几下电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的粗大传来的脉动,列火有些难耐,一张脸也憋得通红,於是紧紧夹紧了双腿,用力收紧後x,ue。许品非被撩拨得粗重地喘息了一声,“小妖ji,ng。”说著,用力地顶了他一下。列火直被顶到体内最敏感的一点,生理上只觉得说不出的痛快。
列火继续夹紧双腿,许品非果然放下了手中的动作,扶著他的腰开始大力抽送。许品非对他的命门早已了如指掌,一下一下直接顶到他的敏感点。快感漫无边际地涌来,列火用手扶著桌子,身前的坚硬一下一下地跳动著,说不出的愉快。
起先还有些干涩和紧致的容纳的地方,在许品非大力又频繁的进出里渐渐变得柔软。在他出去的时候紧紧咬住,像有弹xi,ng一般。许品非野兽般侵犯了一阵,似觉得不过瘾,又扶著他站起来。让他两手扶著桌子,屁股高高撅起,用站立的姿势更加肆无忌惮地侵犯他。
列火的叫声渐渐变得高扬,节奏也随著许品非的抽送的动作而加快,渐渐便盖住了片中的人。抽送了一阵,许品非俯下身,在他耳边吐著气说“我早就知道,你比他 y 荡得多。”
列火红著耳朵,无从反驳,在许品非狂风暴雨般的侵犯里叫得越发激情。欢快地呻吟著,他突然想起,片中的人是xi,ng交,而他们之间是zuo爱,怎麽能相提并论呢?
高潮来临的时候,许品非却并不退出,而是将热液全数s,he进了列火体内。感觉到体内涌进的炙热液体,列火举起无力的拳头拼命捶打著身上的男人,嘴里哇哇大叫著“你说了会s,he在外面的。”
许品非笑著任他打,双手抱紧他,“大不了我帮你抠出来。”
“你抠出来了还是要s,he进去一次,”列火不满地大嚷著,“别又想骗我。”
许品非笑吟吟地亲了亲他的鼻尖,“好像骗不过去了。宝宝变聪明了。”
列火一把推开他,撅著屁股任体内尚未完全干涸的液体流出来。不多时便有一股浓稠的液体股股地流出体外,还没舒口气,空虚的後x,ue再次被塞满。列火欲哭无泪地摇著屁股,试图将那粗大挤出去,然而却令体内的粗大又涨大了一分。大力在他体内冲刺著,许品非喘著气说“是你勾引我的。”
列火欲哭无泪地撅著屁股接受男人的侵犯,到後来支撑的双腿变得无力。许品非将他抱到高矮适中的桌子上,令他以极低的跪趴姿势接受自己又凶又快的抽送。
感觉到体内再次s,he进一股热液的时候,列火无力地跪在桌子上,只觉得身後的不是人,而是一头野兽。
後来,为了补偿列火的“损失”,虽然许品非自己并不承认这一点,但他还是允诺将列火背回宾馆。回宾馆的路很长,列火才男人的背上安心地趴了一阵。途经自行车借还点,许品非将他放下,笑笑说“我们骑车回去吧?我记得宾馆门口也有个借还点。”
列火觉得这主意不错,於是和许品非两人一人借了一辆自行车,慢慢地往宾馆行去。
夜里,微风拂面,吹在脸上格外惬意。列火欢快地哼了首《不怕不怕》,开心地说“老公,你也唱首歌。”
许品非也不推脱,他哼的是那天耳机里听的粤语歌
星的光点点洒於午夜,
人人开开心心说说故事。
偏偏今宵所想讲不太易,
迟疑地望你想说又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