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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候 第11节

作者:古攸兰 字数:17526 更新:2021-12-20 06:24:08

    “你助理打电话给我说你心情特别差,还发牌气。”

    忱芍虹盯着面前的男人,意思在问,“你想说什么”

    周廷亦擦了擦还挂着的最后一滴泪,“我想说,你有心事,很重的心事,别告诉我和哪个男人有关”

    忱芍虹眨了眨眼,脸上又是苦愁起来,她说,“确实和一个男人有关”

    周廷旭顿时感到不妙,他说,“应该是我。”

    忱芍虹说,“很不幸,不是你。”

    “忱芍虹”

    “噗。”忱芍虹笑出来,她窝在男人怀里笑,“哎,别吃醋,那是我弟。”

    周廷旭把人带离茶馆,两人沿着步行街走马观花顺带说起那些所谓苦愁。

    忱芍虹说,“你觉得同志的感情怎样”

    周廷旭挑眉,“你想说什么”

    忱芍虹站住不动,她盯着自家的男人看。

    五官英俊的周廷旭,目前在创业,认识他那一年,他公司才刚起步,天天在外奔忙,当时忱芍虹去一栋写字楼找一位老板,就为了让老板签字,可惜很不幸,那老板拒绝了,当时忱芍虹从人家的公司里出来,她边走边红了眼眶。

    没办法,跟了那么久的案子,突然间就判了死刑,不能没有一点痛苦。

    周廷旭当时走在走廊里,他边翻看手上的文件边走,一不小心,就把想哭的忱大小姐给撞了,然后就听到人家哇的一声哭出来,那阵仗,可把人吓坏了,尤其是每天忙前忙后也不管撞到多少人的周小老板。

    周廷旭甚是无措,他说,“实在抱歉,并不是故意撞你,你”他想说不至于把你撞到泪眼婆娑吧就碰了一下,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好吗

    忱芍虹说,“不是你。”

    周廷旭听不懂,他说,“那你是不是哪里被撞疼了,没事吧”

    忱芍虹说,“我心疼。”

    周廷旭尽力稳住自己的脚跟,他想说,“不至于吧,我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蛮力。”

    忱芍虹靠着墙站了一会,经过走廊的路人纷纷侧目后匆匆走过,他们都怕摊上麻烦,说起来也是,这社会,谁人想麻烦缠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周廷旭把自己的文件捡起来,他说,“你确定不要紧”

    忱芍虹说,“你谁啊”

    周廷旭无从回答,“过路人。”

    “应该是撞到了我的路人。”

    “好吧,对此我表示抱歉。”

    “就这样完了”

    “那你还想怎样,我看你也不适合干碰瓷这一行”

    忱芍虹指着上下打量自己的男人,她咬牙切齿的走向已经到来的电梯。

    周廷旭笑了笑,他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后来再遇,并非是在工作上,而是酒吧里。

    周廷旭陪同兄弟几个在酒吧里聚会,而忱芍虹则陪同客户谈生意。

    周廷旭走向兄弟几个所在的包厢,不小心被人撞了,那是一个逃跑的人,她跑出来,急急忙忙的就把人撞了。

    周廷旭不知自己这辈子和撞人与被撞着有着深深的不解之缘,待把人扶住说,“小心点。”

    忱芍虹把人推离就说滚开,她要走。

    周廷旭说,“是你”

    两个人总算偿还对彼此的亏欠。

    忱芍虹离开了酒吧,她说,“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整天色迷迷的就想从女人身上讨便宜。”

    周廷旭坐在阶梯上,他不发表见解,想想也不知道正在发愤骂人的大小姐在说什么

    客户很刁钻,那就像千金大小姐,稍不如意,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人,这很正常啊。

    两人当晚坐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互相抬头仰望,忱芍虹说,“你叫什么名字”

    周廷旭说,“免贵姓周。”

    忱芍虹笑了笑说,“周先生,谢谢你听我吐糟,走了。”

    缘分这种东西,从相遇开始,到关系结束或者转折,周廷旭坚信和面前的这个女人的缘分是进入转折再转折,直到她被自己抱在怀里占为己有。

    忱芍虹说,“你喜欢男人吗”

    周廷旭双手环胸,他一副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的女人问,“那你是吗”

    忱芍虹转身往前走,她说,“别生气。”

    周廷旭把女朋友的手拿捏在掌心里,忱芍虹说,“我弟藏了一份不该藏着的感情,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周廷旭知道忱守煜,忱芍虹桌台上的相片就有一家人的全家福。

    “你说你弟是”

    “我无法体会他的痛苦,那么多年,他一人在外,想必是为逃避心里的感情。”

    “那你想表达什么”

    忱芍虹想着想着又泪眼朦胧了,她说,“他一定很痛苦。”

    “那是他自己选。”

    “你会不会安慰人。”

    “我是在告诉你,很多事并不是我想它的难过了就能解脱,相反,应该往好的方面去想。”

    “”

    “芍虹,你觉得你感到难过能解决事情吗,看看你最近,回家不是发呆就是在公司发脾气,那样会把周遭人都得罪了,他们没有义务帮你分享那些所谓痛苦。”

    “那你呢”

    “我在努力的让你走出落入的心情怪圈,我可不希望我的女朋友为了别的男人整天心神不属。”

    忱芍虹瞪着眼前的男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周廷旭瞪不过,他说,“好吧,我说错了,他是你弟弟,可你不能为了他而迁罪于我。”

    忱芍虹转开了视线,她说,“算了,你说的也是,这种事不是我替他们着急就能有好结果,他也是成年人了该怎么做他自己懂得。”

    周廷旭松了一口气,把自己的女人带回属于自己世界真不容易。

    、第章

    忱芍虹打电话给忱轩宥,她以为接听的是忱轩宥,没想到是忱轩禾。

    忱轩禾说,“哥刚做完手术。”

    “你说什么他做手术又怎么了”

    忱轩禾急忙解释,“他头部受重伤,里面有淤血,昨天决定动手术,哥不知为什么犹豫,最后还是做了。”

    “结果呢,结果怎么样”

    “没事了。”

    忱芍虹有那么一瞬间又陷入黑暗里,她坐在沙发里发呆,周廷旭看着又灵魂出窍的人,他招了招手,她仍是看不见。

    “芍虹”

    忱芍虹回过神,坐下旁边的人一手把人揽过来抱住,他说,“又陷入魔障里了”

    忱芍虹说,“我真是粗心,竟然没想到轩宥的伤。”

    忱守煜接到姐姐的电话时,同一时刻也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那是业务手机号码,显示是医院的姚医生。

    他放下忱芍虹的电话先接听医院的电话,等接完了,他即刻站起来奔出办公室。

    前几天差点出车祸,好在福大命大,只是撞伤了手,而对面逆行过来的车主,也急于拐向另一边,他出事了,而且头破血流。

    忱守煜出于仁心道德,把人送去附近的医院,他留了电话号码,就想等车主醒来找自己也方便,不想,车主就说了声感谢,接着就是医生的电话。

    那位姚医生,要是没记错,应该是给忱轩宥诊断的那位,当时让老人家仔细检查,他说过几天就能拿到检验结果,谁想忱守煜后来转医院,还把业务的手机号给拿出来,因此姚医生让助理联系的人联系不到,也就暂时搁置了,毕竟人家都到别的医院了,还能干什么

    忱守煜赶到了医院,他说,“轩宥的什么诊断报告”

    姚医生低头避过鼻梁上的老花镜看了一眼横冲直撞进来的年轻人,他说,“我以为联系不到你,没想到助理又自己联系你了。”

    忱守煜坐在医生的办公室对面,他说,“我带他转院,当时因为只顾他的身体恢复,并没有留意到另一份脑部检查报告。”

    姚医生说,“所以现在要告诉你,他必须马上做手术,他脑部里有淤血,可能病人还不会感觉到有异常,但久了,他肯定会感觉得到。”

    “那是什么症状”

    “最大的可能性是头痛,接下去的症状根据他个人的身体情况而诱导出许多病因,像这种脑部积血的病况,最好就是动手术。”

    忱守煜懵懵然然的没办法思考了,他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当时被那个人快速的恢复力冲昏了头,他惊喜到把其它事情忘记了,就想他足够坚强,因此任何事情对于他来说都不会造成致命打击,万万没想到,一时的疏忽大意险些陷对方于死地。

    从医院回到家,也不知如何回去,到了家即刻给忱轩禾打电话,然而对方可能在忙着上班,手机无人接听,当犹豫了大半天,他还是决定亲自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

    忱轩宥在医院里修养了好些天,他很快办理出院,医生建议最好多观察一阵子,他说,“这样子对你有好处。”

    忱轩宥听不进去,他坚持出院,忙着办理各种手续和思考下一步路。

    当一个人在家里趟在沙发里发呆,他放置在桌上的手机剧烈旋转起来,拿过来一看,异地手机号码,本能的联想到了一个人,手莫名的就发抖了,他的手抖得不行。

    忱守煜等着手机响了又响,他差不多要放弃了,手机那边接起了电话,对方直接问,“守煜,是你吗”

    忱守煜怔了一息,他张了张口,竟然说不出话。

    忱轩宥越发肯定了这个号码就是心里念念的人,他说,“守煜,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之前打了很多电话给你,我本想告诉你。”

    “我都知道了。”

    忱守煜打断紧张的人的话语声,到这一刻才知道有多在乎这个人,其实不可能没有一点害怕,但相对于害怕,他更希望他不要为难,可自以为是的决定总换来无数的张惶和惊恐,他说,“对不起,轩宥,我以为”

    忱轩宥说,“过几天,我去你那里,你告诉我地址。”

    “你需要动手术。”

    “你想知道我的决定吗”

    “轩宥,你能不能不要让我来决定你的事情”

    “你说要告诉我在一起的唯一方法。”

    “你先动手术。”

    “你先告诉我。”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忱守煜最后先服输,他说,“我想你和我在这里工作,每年过节过年再回去也一样。”

    忱轩宥隐隐约约猜测到了其中要付出的代价,那无非是隐瞒和欺骗。

    忱守煜说,“你眼下最主要先动手术,其它的等做完手术后再决定吧,不管你选择什么,我都不会不高兴,忱轩宥,之前我不接电话,那是因为出国去公差了,回来才发现我给你发的短信,我以为你已经默认答案,所以我更换了电话号码,就想干脆一点。”

    忱轩宥静静地听着解释,他问,“你什么时候能不自作主张”

    “没办法,我都习惯了,还记得吗,我说过我喜欢通过任何的数据去推理出结果,从高中毕业开始,我就一直在任性的独断专行,我就是不想你为难。”

    “那你觉得我是个犹豫不决的人,是个轻易改变原则没有任何自制力以及毫无分辨力的人吗”

    “我没有这样想。”

    “那你怎样想,这么多年来,你自主决定任何走向不都因为怕我不能给你一个明确答案吗”

    “轩宥,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你还是这样,随便用个人的意识来断定我的意志。”

    “对不起。”

    “忱守煜,你想没想过,也许为了你,我可以做出不孝的选择。”

    忱守煜心里一阵惊慌,他问,“你想干什么忱轩宥,你绝对不能跟家里人坦白,我们是族亲,而且家里如今承受的风波已经够多了,你再”

    “这就是你推理出的结局吗”

    “你”

    “笨蛋,你有没有问过我,我对于你的提议,心里表示几分认同”

    忱守煜不知该说什么了,他想了一下问,“那你打几分”

    忱轩宥笑了笑说,“九十九分,剩下一分,我在犹豫着被发现后的种种可能性。”

    忱守煜说,“那一分可以忽略不算吧。”

    “这么说你其实希望我百分之百同意你的做法,你看你都强加意识与我了,其实我的答案与否对你来说无关紧要,你只是等一个愿不愿。”

    忱守煜沉默,而后想了想问,“你就不能给我留条后路”

    忱轩宥说,“不能,忱守煜,为了你,我等了五年,你怎么不问问我在五年里辗转反侧想了多少种被家里人扫地出门的可能性。”

    忱轩宥收拾了行旅,辞去了在原单位的高薪稳定职位,他说,“我只想做一个不会后悔一生的选择。”

    忱芍虹说,“真的决定了吗”

    忱轩宥转头看着特意跑回来的小姑,她回来冲进门的第一句话是忱轩宥你怎么样了手术的结果呢

    忱轩宥把手术后的最新一份检查报告拿出来,他说,“以后不管我头痛还是心疼,麻烦到的第一个首先是守煜,小姑,你会怪我吗”

    忱芍虹给男人正了正外套,第一次发现这个侄子已经顶天立地,他不再是初中时站在舞台上的单薄少年,他已经能撑起一片天,也能扛起心底里所付出的情感背后所必须承担的责任。

    忱轩禾穿着白大褂追出去,他说,“哥,你真的要离开这里”

    忱轩宥回头看着跑来的弟弟,他点头,“我又不是不回来。”

    忱轩禾站在哥哥的面前,他其实想问几个问题,然而看到安然无恙的兄长眉目里的欣喜和期待,便不再问了。

    那些微小的举动,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那时就怀疑为什么哥哥老喜欢注视着小叔煜,那沉重的感情,不知要如何收藏才能被保护那么久

    忱轩宥抱了抱突然变得多愁善感的弟弟,想问他要说什么忱轩禾当即说,“要和小叔煜好好的。”

    忱轩宥听不出来,可能是从小到大亲弟弟心思比较向着心里窝藏着的那个人,所以从不怀疑忱轩禾的偏心。

    两人跟着转身离去的男人招手,忱轩禾心里沉重,他也不是无知少年,想想还是小时候好,那个年纪什么都不用担心,也不用紧张,更不用害怕。

    忱芍虹回过头,看到俊秀的医生露出难过的表情,当即挽着他的手往回走。

    忱轩禾说,“小姑,你说幸福是什么”

    忱芍虹说,“幸福是家里人,自己所爱的人都能快乐安心的生活。”

    忱芍虹搭车回酒店,忱轩禾坐车回医院。

    路终究要分出几个方向,每个人的选择不同,但不能怪哪一个人自私的选错了,他只是跟随了心里的意愿罢。

    忱轩宥来到第三次踏足的陌生城市,从今天开始,他要在这里立足,为了心里守着多年的人。

    忱守煜亲自来接机,他说,“我姐呢,她说会一起过来。”

    忱轩宥看着站到面前的人,当靠近那漂亮的耳朵旁,他几近咬住那柔软的耳垂问,“能不能要一个拥抱”

    忱守煜拿过行旅箱,他说,“不能。”

    忱轩宥嘴角一勾,他把人拉过来就抱住,他说,“心思纯粹一点。”

    忱守煜嘴角抽搐,他想问,敢说抱着我你心无杂念

    两人回到了新住处,在家里睡懒觉的石头哇呜大叫,他穿着睡衣跑进房间里躲起来,他大喊,“忱守煜,为什么忱轩宥过来你也不说一声,他要是把我剁碎了怎么办”

    忱守煜任由躲在房间里咆哮的人呼喊,眼看黑脸的人气呼呼的打算兴师问罪,才想逃,忱轩宥把人拉住,他说,“坐着别动。”

    忱守煜乖乖坐下,他说,“他是难民,我没办法把他扔在街上。”

    忱轩宥当然不信,“鼎盛的少公子没有地方住,说出去谁信”

    石头从房间里走出来,他换了正装,英俊挺拔的身姿,西装革履,从头到脚都是贵公子气质。

    他说,“轩宥大哥,你先别吃醋,我和老大真的没什么。”

    “谁知道你对他有没有企图”

    石头顺口溜的回应说,“企图肯定有。”

    忱轩宥身上寒气直冒,他问,“你说什么”

    “额,你听我说,我对他的企图是聘他为我所用。”

    忱轩宥微不可闻的哼一声,忱守煜瞅着难得全身贵气起来的青年,他说,“今天穿上了名牌,打算去哪里逍遥”

    石头笑得风流俊赏,他说,“去找新的合租人,再跟你蹭下去,我好意思,忱大哥肯定都不好意思了。”

    忱轩宥眼里寒光凛凛,他说,“我会跟你不好意思”

    “咳,我是说,你们夫夫俩恩爱会不好意思。”

    忱守煜毫不客气的把人踹出家门,他说,“别再让我看到你。”

    石头回头看了一眼暴力横行的老大,他说,“祝你生活愉快。”

    忱守煜把门合上,他才想说,“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

    忱轩宥说,“我正好也饿了。”

    “那出去吧。”

    “不,先吃你。”

    忱守煜防守不及,猛地被人抱去卧室了,才想说忱轩宥现在大白天你干嘛,我还要去公司,我还有工作

    忱轩宥说,“你千方百计把我诱拐到这里,想好安置我了吗”

    忱守煜被咬得喘不过气,他上气不接下气,想把身上的人推开,可推不开。

    “那你想做哪方面的工作,端茶倒水愿意吗”

    “我天天伺候你在床上,愿意吗”

    “你敢吗”

    忱守煜把人推入浴室洗澡,“别再乱来,我要去公司开会,下午有会议要开。”

    忱轩宥被锁在了浴室里,他开门出来时,家里的人已经出去,无奈的只能找衣服穿上然后再巡视最新的家。

    三室一厅,十七层高,也还可以。

    从阳台上回来,进入书房翻看桌面上刚买来的报纸,忱守煜打来电话说,“你看看有哪方面的意向,我帮你问问。”

    忱轩宥挑挑眉,他觉得去跟鼎华的老总喝喝酒也未尝不可。

    石头从外面跑回来,他灰不溜秋的跑进运营总监的办公室。

    忱守煜正在查信息,抬头看到风急火燎的人冲进来,正想问什么,门外那些平日里就兴奋表达着各自喜怒哀乐的员工,各个在哇塞的叫着,好像都见到了鬼。

    忱守煜好奇的盯着在房间里乱窜的少公子,正想问他你要干嘛

    石头说,“找地缝。”

    忱守煜淡定的指了指沙发,背对门口的沙发,躺在上面,应该看不到。

    石头头昏脑热的听从了最高建议,他说,“还是你好。”

    忱守煜笑得很危险,他看向门口,外面站了一杵人影,那人气势很强,压迫感十足,虽然隔着门,忱守煜依然能感觉到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力,威力十足。

    石头拿了沙发上的抱枕把自己盖住,他屏住呼吸,想把自己埋入沙发里。

    忱守煜坐在位置里,他转开椅子半圈,并没有正对门口,而是一半向着门外一半向着躺在沙发里的人。

    那人开门进来,见到了坐在旋转椅里的男人,一双气势横生的眉头微微蹙起,随后问,“史衷映呢”

    忱守煜微笑着起身出来迎接,他说,“覃总,很荣幸。”

    覃顷瑞看着走到面前的总监,想到贸然闯入对方的公司有失礼之处,当下伸出手和人家握手说,“我刚看到你们总裁进入这间办公室,他的办公室不是在这里吗”

    忱守煜笑了笑说,“在那里。”

    石头从沙发里跳起来,他说,“忱守煜,你出卖我。”

    忱守煜说,“这是我办公室。”

    “那也是我给你的好吗,我们是拴在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怎么可以出卖我”

    石头气冲冲的坐在沙发上,他扔掉手上的抱枕。

    忱守煜请了站着的男人坐下,而后叫林秘书送来两杯咖啡。

    石头问,“两杯”

    忱守煜说,“覃总,不知找我们总裁有何要事”

    覃顷瑞看着坐在沙发里怒发冲冠的人瞪着自己,他回过神,听到了对面的人的问话,当即说,“一点个人私事。”

    石头眼珠子来回溜着,天花板都被他射穿了好几个洞。

    林秘书把咖啡送进来,她说,“请慢用。”

    覃顷睿环顾一眼于自己来说明显很小的办公室,好在主人的品味比较让人苟同,没有过多装饰,也不会因为没有珍贵的装饰而显得单调,留许的空间反而相得益彰的彰显出一种简约大气。

    忱守煜把咖啡推出来,他说,“石总,这是你的咖啡,你知道我不喜欢喝咖啡。”

    石头盯着那杯咖啡,他确实有点口干舌燥,对于刚刚偷亲了人家的事,想想更加口干舌燥。

    、终章

    覃顷瑞刚才睡着了,他坐在车上昏沉沉的睡过去,而催人下车的石头,他叫着叫着就作出了偷亲的举动。

    石头拿过咖啡喝了一口说,“看什么看”

    忱守煜沉默的旁观两个人的戏,他想,既然被迫当电灯泡,总不能爆炸自毁吧。

    覃顷瑞说,“你说要我参观贵公司的精神面貌。”

    石头端着咖啡走到可信又可赖的忱大哥身边说,“带他去会议室。”

    忱守煜眉眼微蹙,他说,“你应该提前跟我说一声。”

    石头指着被秘书领走的人,“他也是突然答应。”

    “你怎么他了”

    “能怎么他,前几天你让我离家出走,我没地方可去,家里又不想回,结果我露宿街头一个小时,他就在街上把我捡回去了。”

    忱守煜淡定的喝一口茶,他沉默的听着,石头把咖啡杯放在桌上说,“我就想,反正都被人家捡了,面子尊严什么都浮云,因此就在他家住了两三天,前天你说想为轩宥大哥找一份工作,我就想他的集团那么大,说不定能帮忙,为此我就开口问他公司有没有空缺。”

    忱守煜淡定的把茶杯放下说,“然后呢”

    “然后他没有直接回答我,居然说带我去你的公司看看。”

    “那你让我带他去会议室干嘛”

    “你这不废话吗,介绍我们无人能敌的产品方案啊,攻略掉他的公司啊。”

    忱守煜冷静的说出一个真相,“可我听说他和你从小认识。”

    “我靠,你怎么知道”

    “哦,他来找过我,问我是不是和你同居,然后我就查了。”

    石头五官扭曲,“你对我不负责任。”

    “恩,没必要对你负责。”

    石头坐下对面说,“守煜,我想回去跟你住。”

    “轩宥怎么办”

    “不还有房间吗”

    “你不是说怕影响我们恩爱吗”

    “我去,老大,你顾及我的感受好吗,我涉世未深啊。”

    忱守煜拿了电脑去会议室,石头耳朵发热,他说,“我生病了,就不去了。”

    忱守煜很明白的点点头表示,“没事,见多了就习惯了。”

    石头回自己的办公室,他回到办公室就抓狂了,因为想不明白为什么要亲,干嘛要亲啊,就算夜里扰着他睡不着以致害他坐在车上睡着也不应该献出自己的初吻作为报酬啊啊啊。

    忱守煜进入了会议室,秘书已经在里边陪着客人解释相关的产品和策划案。

    忱守煜抱着电脑到旁边入座,他说,“久等了。”

    覃顷瑞翻着策划书,他说,“我可以助帮你们拿下那个大单子,但我希望能入股恒曦。”

    忱守煜错愕一瞬,很快又恢复常态,他说,“这个问题,覃总最好去跟我们总裁谈谈,我不负责这方面的工作。”

    “他说想听你的建议,看来你的建议于他来说很重要。”

    “他习惯性依赖。”

    忱守煜脱口而出,说出来后就悔了,也不想覃顷瑞是谁,他是圹悦集团的总裁,二十一岁扛下一个大集团,如今二十六岁,经过那么多年的锻炼,他的手腕有多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能把一块石头捏在手心里。

    覃顷瑞平静无澜的听着对面的总监大致讲解,当问,“为什么不开展其它业务”

    忱守煜说,“考虑到资金问题。”

    “明白了。”

    覃顷瑞说,“听说你在为一个人找工作”

    忱守煜依然是笑着,“真麻烦石头四处为我操心了。”

    覃顷瑞也不追究这位温文尔雅的总监老是话里有话的罪过,当即开口说,“要是他感兴趣,我旗下有房地产方面的职位,他可以过来看看。”

    忱守煜跟人家握手说谢谢。

    “对了,他的办公室在哪里”

    忱守煜让秘书亲自带过去。

    林秘书微笑着为俊美超拔的男人打开了总裁的办公门,她说,“这个时间,总裁一般在休息。”

    覃顷瑞说了一声谢谢,他自主推门进去。

    总裁办公室里很宽敞,但同样没有过多摆设,转眼看到躺在沙发里的人,他就这么躺在那里睡过去,想必这个地方是他这么多年走来午休最好的地方。

    覃顷瑞看着沉睡的人,想到对方昨晚因为碰见父亲被骂,结果跑去酒吧喝酒,喝得酩酊大醉,险些就倒在路边,最后还是因为酒吧的好友打电话告知才把人抱回家里。

    大学毕业出来后,他把家里的大半古董砸了稀巴烂就离家出走,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只记得当时的保姆说,“少爷说了一句,你要是敢把我妈留下的恒曦转让他人,我绝对会从顶楼上跳下来让你永永远远记得转卖恒曦当天我死得惨烈的样子。”

    当时覃顷瑞找遍了史家每个角落,连带学校都翻遍了也未能找到人,一直找了两个多月,最后因忙着工作而暂停寻找。

    他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以致最近几年过得特别阴郁,整个人性格变得阴沉,很多人都不敢提起圹悦集团的新总裁。

    那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感,有那么一刻冲击着身心,本以为对方从此与自己形同陌路再不相逢,哪想当年任性的少年居然回来了,而且他回来就说,“覃顷瑞,不要装深沉,我是史衷映,我来找你,就想麻烦你帮帮忙,我手头急需资金,你”

    可覃顷瑞当时非常气恨,他气恨这个悄无声息出走又突然回来的人,他说,“我凭什么要帮你”

    那一刻,他看到原本单纯的青年,他眼里有了一种世故的坦然,他说,“也对,恕我打扰了。”

    那天走后,他再没有回来。

    当想去跟他说,“我借钱给你,但是有条件,你必须回家。”

    然而却看见他跟着一个男人同吃同住,两人时常在晚上去大排档吃晚餐,这个本来从小享受着精致尊贵餐宴的大少爷,有一天他居然在那些普普通通的大排档里吃得津津有味。

    当时是什么滋味,那是心里被打翻了五味瓶的感觉,说不上是高兴,也不是很难过,至少知道他过得不惨,也知道他独立自主了,终究小时候老跑在身后让自己护着的小衷映,他已经长大成人,他能自立自强,而且有家不回。

    昨晚抱着醉醺醺的他睡觉,还能听到他不断的威胁,他说,“你要是把我妈妈留下的恒曦卖了或者转让了,我死给你看。”

    “妈妈不在了,你娶个女人,对我不闻不问那么多年,等她儿子指着我说是我推他下楼,你怎么不问问是他先把我妈妈留下的东西摔碎了我才生气的推他。”

    听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夜,他迷迷糊糊的不肯入睡,而自己只能陪着他清醒着,就想问,“就因为这样,你才离家出走”

    而后又听他说,“我回家,你逼着我在合同协议上签字对不对,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不会花你一分钱,一分都不会花。”

    这就是其中的真相,那个固执的少年,为了心里仅存的依靠而咬牙忍痛在外漂泊多年。

    忱守煜在下班之前到总裁办公室敲门,他想请假一天,因为打电话无人接听,不得已才走到办公室亲自找人,哪想敲门没人应,最后自主推开门进去,接着就看到了那个没有一点总裁样子的总裁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他还在呼呼大睡

    忱守煜说抱歉,覃顷瑞说,“什么事”

    忱守煜说,“跟他说一声,我明天请假,他要是有安排,需要推迟,你帮忙转告一声。”

    忱守煜抱歉的带上门出去了,走出去后,他无奈的摇摇头。

    回到家里,差不多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家庭主妇的忱轩宥大爷说,“回来了”

    忱守煜应了一声道,“明天,你抽空去圹悦集团走一趟。”

    “为什么”

    “你不是想做房地产这一块吗唉,你找到了”

    “嗯,石头家的人给了一个很好的机会。”

    “石头家的”

    “嗯。”

    “鼎盛的老总,我去跟他喝过茶了。”

    忱守煜惊得下巴差点脱落地上。

    “你自己去,人家没把你怎么样吧,我听说石头的老爸很个人主义。”

    忱轩宥挑挑眉,“再怎么个人主义,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也对,你是谁,那圹悦那边”

    “去看看也无所谓,比较一下,哪里好去哪里。”

    “有你这么做的吗”

    “为什么没有,每个找工作的人都这样心态。”

    忱守煜坐到饭桌前,正想问问过了那么长一段时间,住习惯了吗忱轩宥似乎看出了欲言又止的人的心里话,当即说,“其实我当年坚持留在省内,就想有一天你总会回去,而我在那边梳理好各方面的人脉,这样子你回去也有很多出路,却没想到最后是我出来了。”

    “那会不习惯吗”

    “不会,我又不是刚初出茅庐的小孩子。”

    “可毕竟省内是三四线城市,生活状态和步伐不同于这里的一线。”

    忱轩宥把人抱住,他说,“有你的地方,哪里都变得特别美好。”

    “嘴巴真甜。”

    两人斗着斗着,总能把话语权的争论探讨到身体上的接触,忱守煜渐渐就习惯了那出其不意的攻击。

    这样的生活,从此以后,直到百岁之后,各自入土为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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