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成见自己大概跑不掉了,只好硬着头皮道“手好了,轻点。”
长河把皮带系在易成的双手上,再绕几个圈扣死。
其实皮带绑得不是太紧,硬要挣扎的话还是能松脱。但易成今天只是一份礼物,没有什么自主选择权,就任由长河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长河现在满脑子就是压了易成,把他狠狠地操,操到他只会喊自己的名字。
他分开易成的双腿,易成的棒棒早就硬得不能再硬,充着血,淌着蜜液。长河在泛红的龟头上敲了两下,摸出润滑液,不要钱地倒向易成的股间。
易成心想,完了,明天房间又都是草莓味了。
冰凉的润滑剂让易成泛起鸡皮疙瘩,长河却不给他任何品味的机会,手指直接探入易成后穴,随意摸两下就往穴里头钻。
被硬桶的感觉有些疼,易成咬着牙,忍着,等长河探入第二根手指。
但第三根手指却没有再探进来。
长河很急躁,他像只发情的公狗只想着往易成大腿上蹭,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大棒子冲进才刚进了两根手的后穴。
“啊——”易成大叫,棒子钝时萎了大半。
“忍着。”长河喘着气道,他也不太好受。
“操!你急什么!”易成被戳痛了,嘴里发狠地骂着。
长河也不管他,箝住易成的大腿,不要命地就往前顶。
这一来一回,不通的通道也给他硬生生地穿通了。
易成又在自己的棒子上倒了更多的润滑液,润滑液遇热磨擦成为黏液,浓稠地沾了易成半个屁股,在长河撞击易成的身体深处时,发出啪滋啪滋的轻响。
易成只觉得自己被桶得头皮发麻,但早已习惯爱欲的身体很快地接受了外来的暴力,慢慢地找出了一丝滋味。
“啊——嗯!”当喘息变成呻吟,长河知道自己又再一次摸到了易成的敏感点。
“小毛孩,怎么样呀?”他停下贯穿的动作,低声调戏身下的情人。
易成不甘势弱地缩紧肛门,夹得长河差点泄了精。
“你有本事不要动。”
“就听你的。”长河笑道,开始慢慢地变着角度磨擦着易成的敏感点。
易成被搔得浑身发痒,原先瘫软的棒子也早已高高耸起,正期待着谁替他摸摸。
易成把两只手往身前放,手腕被皮带扣着,有些笨拙,所以被长河轻易地拨开了。
“不准碰。”长河道。
“……坏人!”
“我喜欢你叫我爷。”
易成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最后终于妥协道“爷,放了人家。”
“像这样吗?”长河又顶了下腰,然后再次停止。
“啊!”
“是这里对吧。”又顶了一下。
“别、不要、停!”
“喔?”长河这下不动了。
易成咬牙心道,泥马,这就是在逼自己求饶嘛!
“操我。”
“什么?”
“我说你操我!”
“操轻点。”长河缓缓地动了动腰,“还是操重点?”再大力地往前一顶。
这两下简直要把易成逼疯了。
他缩着臀部,想夹断长河的棒子,但又更想要那粗壮的棒子能再多戳自己几下。
“操!老子不跟你玩了!”易成大吼,主动扭起了腰。
“你这——”长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再一次地扣住易成的大腿,更加努地地冲刺,好抢回主动权。
35
一夜过去,又是美好的一天。
易成是在铃声中被吵醒。
易成迷迷糊糊地回味起昨夜他跨在长河身上,被折腾得欲仙欲死的滋味。
“嗯——喂?”
“……小师弟你一早就发情。”
“师、师兄!”
“长河在你那?叫他听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