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木则然知道了,艾朗已经找好了代孕妈妈,现在,他们的孩子,已经快一个月了。
木则然张嘴就咬了上去,毫不留情,把艾朗的肩膀差点咬下来一块肉。
咬完了,他又去舔,一边儿骂“死面瘫!死蛮牛!你怎么能这样!让我哭很得意是不是?!”
艾朗翻身压上去“公牛发情期,一天几次来着?”
木则然余下的话,被他热情的吻,吞下去了。
和这个房间旖旎气氛不同的,是莫小河和沈竹那个房间。
莫小河躺在床上,气鼓鼓地开口“我再说一遍,你给我过来!”
沈竹站在门口,一只手还握着门把手“小河,别闹了,我下去看看送饭的来了没有!”
莫小河伸手把枕头丢过去“你个呆子!我又不会吃人!”
沈竹吞了一口口水“我是怕我会吃了你!”
莫小河开始解衣服扣子“想吃就吃啊!靠!磨磨唧唧跟个娘儿们一样!”
沈竹连忙移了目光“小河,我都说了,咱不急着这两天,等你身体好点了,行吗?”
“不行!”莫小河的身体,主要是被那些抗病毒的药物刺激的太虚弱了,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你前两天还说憋得不行,难道背着我去找别人解决了?”
沈竹知道他这是说话故意刺激自己,沈竹何尝不想啊,但莫小河的身体,他问过医生了,目前得好好养着,那些药物的副作用,不是一天半天就能消除的,不能让他太劳累“小河,你说什么呢?好啦,快把衣服穿上——你别下床!小心!”
莫小河如愿以偿地倒在了沈竹怀里。
他伸手,抚上沈竹的脸“呆子,今晚,你就是做死我,我也心甘情愿!”
说罢,他抬了下巴,吻上沈竹的唇。
沈竹都憋了多久了啊,自从知道小河没事,小河就无时不刻地在撩他,沈竹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但这事儿就跟绷紧了的弹簧一样,总有一天,会被压到极致,然后,一下子反弹,不可收拾。
沈竹这会儿就弹起来了,一手扣着小河的后脑,一手在小河身上来回游移——想死他了,想死他了,磨人的小祖宗,怎么这么勾人呢?
但最后,沈竹也没进去,只是用唇舌帮小河解决了,至于他自己的,只能看着莫小河打灰机,想象那是小河的手,倒也很快就解决了。
莫小河舒服了,就是想帮沈竹,也是有心无力的,本来身体就虚弱,这会儿更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男人难受那模样,莫小河恨恨在心里发誓,等好了,等好了,一定让他爽翻天!
说起来,苦逼的,只有莫大爷。
接下来的几天,莫天问电话不断,但许卓还是不接,问了跟着许卓的人,知道许卓一切正常,作息规律,每天晨跑,当然,画画的时候占了多数。
莫天问真是觉得自己快被相思折磨得疯了。
最难熬的,不是不知道人在哪里,而是明明知道人在哪里,却不敢贸然去找他。
这天晚上,莫天问再一次为莫小河接风洗尘。
因为,莫小河痊愈出院了。
因为莫小河的这个病,其实也是和艾滋病毒息息相关的,检查这种病毒的,是一种特殊的仪器,国内还没有,一百万得艾滋的病人里面,可能只有一个是莫小河这种情况,所以,给莫小河治疗的这个医院也没有什么错。
谁让莫小河的各项检查指标都和艾滋病是如此吻合呢?
没了那些抗病毒药物的侵蚀,莫小河又心情愉悦,沈竹尽心照顾,所以,莫小河的身体恢复得比预想得要好。
期间,沈爸沈妈来了一趟,沈爸表现还好,沈妈拉着莫小河的手,一直哭,哭了又笑,一个劲儿地夸莫小河长得真好看,弄得莫小河也哭笑不得。
但这是莫小河生平第一次紧张,长这么大,莫小河就没有过这种心情,但他没想到,沈爸沈妈对他会是这种态度,看那样子,也和沈竹一样,恨不得把他当祖宗那样供起来的。
其实,沈爸沈妈也听说了莫小河的事,后来知道事情真相,也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就以他们儿子那个痴情的劲头,莫小河如果真的不在了,沈竹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莫小河没事了,他们无比庆幸,根本就没有任何芥蒂地就认下了莫小河这个“儿媳妇”。
在无比珍贵的生命面前,其他的一切,根本不值一提。
沈竹经历的这一切,也算因祸得福吧。
至少,在沈竹看来,他的一切,都完美了。
虽然,莫小河的脾气又恢复了以往那个张扬骄纵嚣张的模样,但看见莫小河在自家父母面前的乖巧,沈竹就发誓,这辈子,他注定会把莫小河捧在手心里了,当祖宗那样供起来——谁让他,早就栽在这儿了呢?
莫小河出院,除了许卓没回来是个遗憾,五个人还是很开心的。
莫小河趁机说了一个好消息出来“我爸和赵曼要结婚了……”
沈竹扯扯他的衣袖“小河,要叫曼姨。”
莫小河啪一声打上他的手“我爱怎么叫怎么叫,你管我?你喜欢叫姨你去叫,我反正不叫,难听死了!”
沈竹摸摸鼻子——别说叫姨了,叫妈都没意见啊,谁让赵曼一早就认下他这个女婿了呢。
莫天问眸子一亮“婚礼什么时候办?”
莫小河给忘了,沈竹赶紧补充“下个月,具体日子还在看,没定下来。”
莫天问勾唇“我也想结婚。”
莫小河送个白眼给他“哥,你做梦呢?还是,你想甩了许卓,找个名媛淑女?”
莫天问慢条斯理地开口“我和许卓,不能结婚吗?”
木则然眸子一亮“你是说,你要和许卓,举办婚礼?公开的?”
莫天问点头“嗯,正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