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禾听话的把衣裤脱好叠起来放在一边,杜宇阁满意的点点头,“跟我过来。”
阁楼要比房间的举架高一些,杜宇阁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一条绳子来,系在不起眼角落里的水管上,然后他勾勾手指,常禾跟过来,杜宇阁三下五除二的把绳子捆在常禾的手腕上,用力的拉扯另一端,在常禾勉强能脚尖点地的高度停下来,将绳子固定好。
他一边巡视着常禾干净的被拉长而舒展的裸体,并用那根尺子拍着自己的手掌,似乎寻找在哪里下手比较好。
常禾被吊着难受极了,受力点都集中在手腕处,脚尖勉强点地却丝毫分担不了什么,他喘着气叫着“哥,我错了,你能把我放下来吗?”
“晚了。”杜宇阁用尺子拨弄了两下常禾的性器,刚刚脱衣服时还有些翘挺的小家伙现在已经软在了腿间。“刚刚你想到了什么淫荡的事儿,它怎么就站起来了?”
“我……”常禾脸上一红,自己旖旎的记忆又如何说得出口。
“说。”一声不容辩解低喊从杜宇阁嘴里吐出来。
“我想到你在这里干我。”
“哦?”
“是真的,那次你把我干得很爽,就是地板很硬,硌得肋骨疼。”常禾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被拉长了,心里隐约有些后悔做这个二逼的决定。“哥,你能放我下来吗?”
“后悔了?”
“有,有点儿。”
“晚了。”杜宇阁用尺子狠狠的抽了常禾的屁股,换来他一声喊叫。“疼么?”
“疼。”比用巴掌疼多了,只一下,屁股那里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你说你犯了什么错让我抽你解恨?”杜宇阁扬手又来了一下,这下子只会比那下更重。
“我不该自作主张晚回来。”常禾赶紧回答,希望杜宇阁放过他。
啪!在同一个地方又是一下子。“不对。”
这一下把常禾眼泪给拍了出来,“呜……哥,哥,你轻点儿。”
“说!告诉我答案。”杜宇阁咬牙切齿的继续问,扬手又是一下子。
“我,我该跟你商量一下子才做决定。”
“算你答对了。”可即使答对了,换来的却是又一下更重的拍打。
屁股疼,手腕也疼,常禾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是想让你记得,做一个决定要先想到我,把我放在第一位,你不能自私的因为自己的快乐就不顾我的感受。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常禾哭着说,谁知杜宇阁又打了他几下子。
他想,屁股上一定起了一道道的檩子,要不怎么会这么疼。
可是这几下结束后,在他泪眼朦胧中,嘴唇却被一个温暖而又柔软的存在覆盖住了。杜宇阁的舌尖舔弄着他的双唇,然后从唇缝齿缝间滑进他的嘴里,与他的舌头嬉戏。常禾抽搭着,眼泪滴答滴答的往下掉,滑进嘴里,是咸咸的味道。
杜宇阁扬手把绳结打开,常禾就势跌进了他的怀里,杜宇阁便吻他便揉着他发烫的屁股,一根手指滑了进去。
“你知道我多想你吗?你说你不回来我多难受吗?”杜宇阁狠狠的咬住了常禾的嘴唇,就像一种惩罚。
“我知道,我看见那锅汤我就知道了。我错了,我知道认多少错都没法让你收回怒气,可我真的错了,你打我打得好,以后我再犯傻,你还使劲儿打。”常禾用力的吻回去,一秒钟都不想离开杜宇阁的温柔的怀抱。
杜宇阁还肯亲他,这真是上天的眷顾,至少不是冷漠一言不发的杜宇阁了,那样的他太可怕。
痛感从屁股传到脊椎再到大脑,慢慢的转变为一种异样的感觉又传送回下体。
“有感觉了?我就喜欢你这种诚实的反应。”杜宇阁笑着从他嘴边离开,凑到他的耳朵那里小声的说。
“嗯,哥,快点插进来好不好?”
“不好。”杜宇阁拒绝道,“我还没打够,我想看着你一边挨打,你的小兄弟在那儿淌水儿,对了,还要在你后面塞个跳蛋。”杜宇阁说着便从口袋里扯出一个跳蛋,就势塞到常禾的后穴里,他把常禾松开,命令他站好,然后开了开关。
“哥……”
“求我是没用的。”杜宇阁说“你看我的主意什么时候变过。站好!”
这次拍的是小腿肚,还是那根尺子,啪啪的打过去远没有屁股上来的实惠,但次数多了,常禾愈发觉得疼。更令他崩溃的不是痛感,而是在后穴里作祟的跳蛋。那小玩意在杜宇阁的推送下被插到了很深的地方,震着震着还会移动,当它触碰到那最敏感的一点的时候,常禾觉得自己几乎要射了出来。可还是缺一点什么,杜宇阁不肯摸他,只是专心致志的对他进行惩罚。
正如杜宇阁所期待的的,常禾的性器开始流淌出一滴一滴的前列腺液,滴到地板上,形成湿湿的一滩。
“真浪啊。”
“哥……”常禾可怜兮兮的看着杜宇阁,他的手摸到自己的性器上,哀求他让自己赶紧射出来,可啪的一声,杜宇阁一尺子拍到他的手上。
“不许摸,小心把你小兄弟打断。”
“呜……我想射。”
“不许。”杜宇阁拒绝着,把跳蛋的振幅调得更大。
“嗯……”身体很痒,想求得更多的爱抚,但是除了那根尺子有节奏的与皮肤接触,杜宇阁不肯给他更多。
常禾数不清杜宇阁到底抽了他多少下,终于在他绷紧的神经就要断了的时候停下了动作,然后温柔的用手揉弄着他的性器,在他耳边蛊惑的说“乖,可以射了。”
杜宇阁话音刚落,常禾就在他手上射了出来,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着他的神经,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
杜宇阁轻轻拍着常禾的脊背,还没等他把气喘匀,又说“好了,你爽完了,该轮到我了。去,撑着墙,撅着你那红彤彤的屁股,我现在想操你。”
常禾哪里还有力气,只想窝在杜宇阁的肩头不肯动,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麻木了,屁股疼是小腿也疼。杜宇阁哪里又肯放过他,转过他的身体,将他背对自己按在墙上,抽出跳蛋随手丢在地上,连半点润滑都没有,直直的就将性器捅了进去。
“啊……”常禾失声叫了起来,敏感的屁股与杜宇阁未完全脱下来的衣料摩擦着感觉更疼,可始终也抵不过被插入的疼,那里就像要裂开一样。
“那次打完你你不长记性,这次我要让你彻底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