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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为你哭了 第13节

作者:眉如黛 字数:8753 更新:2021-12-20 05:19:01

    冯洛低笑著继续说“第二,身为冯氏企业的长子,为什麽我甘愿在苏家打工,屈居人下呢?为什麽?”

    冯洛笑著,车开得越来越快,“第三,苏陌好好一个直的,你为什麽会在gay吧碰到他,他说他是为了朋友开了这店,店名还叫十年,那麽,他认识了十年的这个gay到底是谁呢?”

    他笑著,一直笑著,疯狂地笑,歇斯底里地笑。十年的等待敌不过别人半年的聚散离合。

    “最後,何授,不如你来告诉我,为什麽他会和你在一起呢?他和水水还能让我衷心祝福,因为他不喜欢男的,我可以一直什麽都不说,安静地做哥们儿做朋友我只能无可奈何,可是,他现在喜欢男的了──他为什麽会喜欢你呢?你有哪点好呢?告诉我,你比水水好在哪里,比我好在哪里,告诉我,何授?”

    何授听了他的话,像是一连串炸雷在耳边响起,瞠目结舌地愣在那里,好半天才说“你……你……”

    第二十六章

    冯洛一边低低地笑著,笑得身子在打在车窗上的光晕里晃动个不停,一边问“怎麽,那麽惊讶?我演得很好对不对……整天都必须这样可恶地笑著,什麽都无所谓的样子,可我告诉你,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的,受到一点点委屈就哭个不停,感到一点点绝望就寻死觅活,别人还得装著样子努力活,还得像我这样,拼命地笑著,打打骂骂装得啥事都没有,打落牙齿和血吞!何授,你懂什麽,你委屈些什麽?”

    冯洛从开始低缓地描述,到後面高声地呵斥,面目微微扭曲著,车速远远超过高速线行驶的速度,连闯两个红灯,冯洛才像突然清醒过来一般,渐渐地减慢速度,何授在一边呆若木ji地愣了好久。何授听著听著,眼睛慢慢红了,想哭,眨了眨眼睛,又不敢流出来,伸出手想去碰冯洛,可终究不敢。只是小声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从来没觉得你是坏人。──我是说,现在还来得及,苏陌应该还没去,我们打个电话,叫他不要去找他爸爸──”

    冯洛听了,咯咯地笑个不停,说“奇了怪了,现在心里高兴不高兴都习惯笑了──哈,你怎麽现在还这麽天真?你他妈就是找死──就是找死,我本来不想动你的,真的不想。你自己送上来的。”他笑著笑著,慢慢地笑不出来了,眼睛里一片萧瑟凄清,只剩下肩膀还在剧烈颤抖著, “活腻味了,总得拉几个人垫背不是?”

    何授只是不住地摇头,说“我不说,我不会说的。自暴自弃是不管用的。真的,不要跟我一样,一样後悔……”

    冯洛低低骂道“你比我好在什麽地方?”何授听到他话锋转了,措不及防,僵在那里,冯洛慢慢挤出一个笑容“你不就比我傻了一点吗?”

    相识已久,明明比莫水水早了四年,比何授早了十年,却为何无份无缘?用尽百般嬉笑容颜,忍尽无数辛酸苦楚,万般聪明只用来计算怎样紧随才不惹人生厌,怎样谈笑才算光明磊落。

    冯洛低低笑著,甚至带了一点温柔“我以为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傻了,十年,一天就全毁了,还得这样笑。可你比我还傻──”

    也许从六年前开始,他就不该演了。从苏陌领著莫水水去火锅店里,从油腻腻的花瓶里拈起那朵塑料玫瑰放在女孩手心的时候,他就应该大笑著离席。不要再听他们谈笑风生,不必在酒吧里大醉,更不需带著报纸折成的船形帽,呆呆仰头看苏陌用红色和黑色的油漆涂抹他的天花板。

    “一群蠢货,一群疯子。”冯洛仿佛自言自语的说“莫水水疯了,明明知道那人现在活得烂到不能再烂了,她还要把工作什麽的都辞了,把什麽都卖了,什麽都不要了的要去找戚慕商。苏陌疯了,那麽大一个担子一个公司,继承权明明都到手了,说不要就不要了,和一个不知道哪里好的人玩什麽爱情。他们都疯了,我冯洛怎能不疯?”

    何授听到这里,先是一惊,然後不知不觉苦笑起来,他记起那个水晶般漂亮的女孩对著熊布偶的画泪流满面的样子。原来世界何其之小,忍受过的痛苦,付出的感情,原来都有得到昭雪的可能。

    冯洛笑著说“真是美好的夜晚。今夜大家明明都在怀旧,却只让人毛骨悚然。对比著看看,何授,你看,好好看看苏陌和那女人,曾经那麽登对那麽恩爱的一对璧人,说尽山盟,发尽海誓,现在还不是各奔前程,南辕北辙,难道不让人心寒吗?他们都走出去了,偏偏我还活在过去……做梦都梦到他们两个人走在大学的路灯林荫下,我就在旁边拎著火锅打包的袋子。可他现在居然变成gay了,你叫我如何甘心,如何能甘心?这世上又有什麽能不变?”

    何授微微颤抖著听著冯洛用那样温柔的语调叙述,良久才慢慢挤出几个字“冯洛……会後悔的……我真的不觉得你是……什麽坏人,以後也不会,真的,还来得及的……”

    冯洛笑著,踩了刹车,车停在路边,窗外一片漆黑,那条路上只有几个彻夜不眠的野店,放著不知什麽年代的歌曲,在黑夜里回响。

    那歌声寂寞疏离的在夜色里唱著

    “什麽样的锁能锁住承诺,让你百般的温柔可以停留?

    什麽样的歌能唱到永久,等到岁月都已白了头,你可还记得?”

    冯洛似乎在侧耳听歌,眼睛似乎依稀有泪,可嘴角还是那样微微笑著。

    何授被冯洛带回他家的时候,冯洛顺手把门反锁,一个电话来得措不及防,冯洛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时,手有些微微颤抖,可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苏陌的声音传了过来,“冯洛?”

    冯洛轻轻喘了几口气,脸色有些发白,可最後还是轻笑著说“怎麽想到打给我,你这个兔崽子……”

    电话就是有这个好处──用天衣无缝的声音,掩饰内心的种种挣扎,悲哀恐惧得像要哭出来一样的眼神,和大大咧咧的语气。

    苏陌在那边说“嗯,我在老头子家门口,进去前打个电话。何授怎麽了,手机忘带在身上了吗?打他手机没人接,你应该跟他在一起吧。我想听听他的声音。”

    冯洛的手颤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他笑著说“是,那当然,你托我办的事情,我怎麽会──啊,你等等,我去找他。”

    冯洛说著,把手机远远地搁在一边,看著何授,低低的笑著,眼角泪水未干,慢慢双手抱膝,低低地说“去吧,去接吧,你说什麽都行,随你,恭喜你,有人救你了。你不要笑我,我就是没办法在他面前,告诉他我是坏人。”

    何授犹豫著看了他一会,走了过去,双手拿著手机说“苏陌。”

    苏陌在那边低低笑著说“傻瓜,过得好不好啊?”

    何授眼睛红了一下,慢慢笑了出来,他说“嗯,今天很开心。我很好──冯洛很照顾我──没事,嗯,过几天再打给你。”

    他刚说到一半,冯洛跳起来,把电话夺过去狠狠地摔到地上,冯洛看也不看那个被摔成两截的电话,疯了一样地破口大骂道“你什麽意思?你他妈的什麽意思?”

    何授顿了一下,笑容还留在那里,来不及淡去,何授说“我不想你走到那一步,我不想我们连後悔的机会都没有,我不想大家难过……”

    冯洛疯狂地笑著“你他妈是在笑我,你在笑我这个样子有多丑陋是不是?”

    何授愣了,然後赶紧辩解道“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我绝不会说出去!”

    冯洛摇著头,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最後红著眼睛冲上来,两只手抓著何授的领子,大声怒骂道“你闭嘴!你闭嘴!妈的都是情深意重啊,只有我什麽都不是──你别以为你伟大你了不起,你别以为他心里就只有你了──”

    冯洛一边这样骂著,一边举起拳头想打,结果半天揍不下去,最後咬著牙拿了根皮带,把何授双手扭到背後反绑起来。何授痛哼了一声,眼角红红的,泪水在眼睛里面转了几下,忍著忍著没掉出来,只是一个劲地说“冯洛──不要这样,我们都不是坏人,我也走过弯路,好不容易才,我真的……真的不想你和我一样──”

    冯洛仿佛听不见一般,不耐烦地把何授用力一推,推倒在地上,何授两手无法支撑,直直摔倒在地上。冯洛根本不理何授的痛哼,就那样疯狂的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停了下来,脸转过来,五官都是扭曲的,冯洛低低冷笑著,红著眼睛说“你别以为他会一直爱著你,什麽都靠不住的──你不是好不容易戒了毒吗?要不要试试复吸啊?我看他会不会对你彻底失望。”

    何授脸上的血迹一下子退得干净,颤声说“不要!不要……冯洛……”

    冯洛疯了一样低低笑著,像是失了神智一样,在屋子里翻箱倒柜了一阵,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纸包,居然是何授以前那包,大概是苏陌让冯洛去处理掉的时候他收起来的,冯洛笑著,翻出一个装酱油的小碟子,将那包粉全部倒在那里,拿出打火机,把那粉末全烧成了液体,然後拿著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针管,把液体吸进去,朝何授走过来。何授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他颤抖地说“冯洛,你会後悔的。你不要这样,我会恨你的,我会後悔相信你的,我不想後悔,我不想这样,你冷静一点──”

    冯洛像是听不到一般,拿著针管走过去,何授努力的在地板上向後挪动著,冯洛拿起针管,针头用力cha进何授的手臂静脉里。

    就在冯洛按住针尾缓缓推进的时候,何授像是疯了一样,用力地将自己的头撞过去,狠狠地撞在冯洛的额头上。冯洛被後坐力波及,狼狈地倒在地板上,半截针断在静脉里,血花从何授的手臂上刹那间s,he出来,顷刻之间血流如注。

    冯洛看到血,似乎终於恢复了神智,一边捂著头,扔了针管,一边满面仓皇站起来,想走过去,著急地说“你流血了……得快些……”

    何授摇著牙往後挪了几步,虚弱地笑了几声说“你不就是想这样吗?”

    何授此刻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又像一只受伤的兔子,他在这疼痛中犹豫自己是否信错了人,又或是太好骗了。

    他不是没有血xi,ng的人,只是xi,ng子软了些,只是xi,ng子软了些。

    第二十七章

    对於那些关心我们,和我们关心的人来说

    事业还需努力,奋斗还在继续

    希望还在,梦想仍未死去……

    ─────────

    冯洛听了这话,脸色红了又白,僵硬在那里,咬咬牙想不管何授的死活,可眼睁睁看著何授血淌一地,脸苍白如纸,终於还是几步上前去,罔顾何授微弱地挣扎,用力握紧伤口上方,企图遏制血液的流逝。脱下自己的外套,把何授紧紧裹住,搂著。

    冯洛牙齿将下唇咬出一圈血迹,他颤抖著说“何授,我们马上去医院好了……”何授摇著头说“你可以不管我,你若是还恨我,我没有求你救我……”

    冯洛颤抖了一下,惘然地说“我其实,并不想变成这样……”他断断续续的这样说著,然後想把何授扶起来,何授就算披著外套,失血还是让他冷得不停地发抖,冯洛扶著他从自己衬衣上撕下一角裹在伤口上,不一会就被血shi透了。何授渐渐的不再挣扎,任冯洛扶著,良久才说了一句“我不懂你……一下子这样,一下子那样……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

    冯洛惨笑著说“干吗相信一个疯子呢,他连自己究竟想干什麽都不知道。”

    何授靠著他喘息了一会,任冯洛扶著他快步向门外走去,走到一半,何授一个踉跄,狠狠地摔倒在地上。冯洛吓了一跳,赶紧去扶他,何授嘴唇都是白的,眼睛半睁著,鼻翼虚弱地翕张,血液浸shi了布条,一点点晕染到地板上。冯洛急出一身冷汗,然後咬著牙把何授横抱起来,脚步踉跄了几下才站稳,何授再如何骨瘦如柴也毕竟是百余斤的重量,冯洛平时养尊处优惯了,此时只听得骨头一阵一阵咯吱咯吱地响,可他拼了命也不松手,硬撑著几步走出门外。

    何授在他臂弯里晃著晃著,好不容易才半睁开眼睛,看见汗水顺著冯洛的脸上淌下来,一滴又一滴地滴在自己脸上。何授勉强地挤出一个微笑,想抬起手去擦冯洛的脸,抬到半空终究还是无力地垂下。

    何授勉强地笑著跟他说“你们怎麽都这麽没用,我以为……只有我才这麽没用……可我现在都没哭……你又在哭些什麽?”

    冯洛恍若未闻,摇摇晃晃地挣扎著下了楼梯,手上青筋直冒,虚汗水一样地流下来。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什麽的流得满脸都是。

    他终究不明白,他想要的是什麽。

    不甘心,想要别人也和他一样强颜欢笑。太寂寞,想要有人陪伴打打闹闹。

    不幸福,想要别人也和他一样伶仃孤苦。太难过,想要别人安慰一如当年。

    他想要的是什麽?他不是应该去演一个邪恶的角色的吗?像西王母拔下鬓边钗,画一条银河浩瀚广袤,波涛汹涌割断尘缘,为什麽居然会沦落到这样可怜可叹可笑的地步?

    那个比他还傻的笨蛋跟他说“我从来没觉得冯洛是坏人。”

    那个傻瓜说“不要做一些让自己後悔的事情。”

    那个傻瓜说“我相信你。”

    ──从没觉得冯洛是坏人啊。冯洛咬著牙,踏下最後一节台阶,两腿颤抖,泪流满面,何授在他怀里仰面看著他。冯洛突然问了一句“现在还来得及吗?”

    何授愣了一下,有些虚弱地问“什麽?”

    冯洛闭了一下眼睛,眼里积蓄的泪水再次滑了下来,沾shi面颊,他颤抖的又问了一次“现在後悔还来得及吗?”

    他在夜色里孤寂地吹风的时候,那个傻瓜在背後呆呆站著,问他“我做了一些吃的,你要不要一起来?”

    冯洛问自己,你究竟想要干什麽?

    他想要苏陌永远不知道他曾经有那样丑陋的一张脸。

    他想要自己此刻还带著他那幅无害的面具,快快乐乐地笑著。

    他想要还被别人那样那样地信任著,让别人伤了痛了总记得找他,藏起所有的痛苦甘苦自知。

    他想找到一个相信自己不是坏人的人──

    那样怯弱地笑著笑著,想试探著伸手去拉他的衣袖,说“我相信啊──我相信啊──”

    愿意这样对他说的人,现在还有吗?

    他只是一时失控……後悔了,这样痛哭流涕著後悔著──他原来并不是想这样。只愿大家都能够开开心心的。十年光y荏苒,再无怨无悔也难免心生怨愤。他只是──有一点点不甘心……罢了。

    冯洛摇晃著抱著何授快步走进停车室,颤抖的手勉强离开何授的身子从衣袋里拿出钥匙想去开车门,身後突然有声音传来。

    “冯先生,我们是苏氏的保镖。我们打听到你带走了这个人,苏老先生让我们在这里等你,请你把这个人交给我们,这是苏老先生的意思。”

    冯洛头也不回,只是把钥匙cha进车孔,但是手颤抖得太厉害,无论如何都扭不开──单手抱著何授,终究还是太勉强了吗,何况是此时早已筋疲力尽的他。

    冯洛叹了一口气,重新双手抱著何授,何授半睁著眼睛看著他,血迹顺著冯洛的手滴在地上,暖暖的。冯洛说“他流血了,我现在得马上送他去医院。”

    身後,那两个人手中的枪却一点没有离开冯洛的背部。冯洛低低地笑了笑,说“苏陌,你爸爸还是一样那麽厉害。”

    冯洛看了看何授说“你不要担心……我答应过苏陌罩著你的。”

    苏陌大笑著,仰头看他的父亲。

    他的脸侧一片淤紫,下颌有青色的胡渣,眼眶凹陷,被手铐锁在背後的手伤痕累累。地上到处是碎玻璃渣,翻倒的饭菜散发出恶臭,那扇原本坚固的铁门,被他用身子撞得坑坑洼洼,沾满斑斑血痕。几个手下用脚将苏陌踢倒在地上,用脚踩他的腹部,苏陌仰起面庞,大笑不停,直到声音嘶哑,调不成调“你以为能阻止得了我?我是谁,只要你下不了手杀我,总有一天……”

    面前站著的男人,岁月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很深的痕迹,四五十岁的光y,不过让他两鬓几簇白发,西装下的肩膀宽阔,依旧有著成熟的魅力。男人不回答,从身後接过手下递来的衣服,一件款式保守的外套,扔在苏陌身上,“记得这是谁的衣服吗?”

    笑声戛然而止,苏陌死死盯著那件衣服,外套上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迹,像是有双手勒紧了他的心脏。“还坚持什麽呢,那个垃圾,已经死了。”苏陌看著衣服,良久才抬起头来,眼睛布满了血丝,口中发出嘶哑的咆哮声,绝食已久的身体不知从哪里积蓄的力量,扑过去,用肩膀将男人撞倒在地上,用牙撕咬,用膝盖顶。左右手下怒骂著冲上来,压著苏陌状若疯狂的挣扎,苏陌的右手从镣铐里挣脱出来,扯下大片血rou,雨点般的拳头狠狠地落在男人的身上。

    “镇定剂!镇定剂!”有人开始喊,无数的人拉扯著他,压制著他,苏陌只能看清楚眼前晃动的视野,後颈一阵疼痛,视线又开始模糊,脸被踩在地上,混乱的杂音,喷薄的血色,那件沾满鲜血的衣服被人踩来踩去,晃动,疼痛,咒骂,数不清的皮鞋,苏陌皱著眉头,想伸手去够,却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有很多事情,他现在才明白……

    生命里的,错过,失而复得,再错过……消沈,狂喜,巨恸……一次一次。

    “水水,我欠了别人很多钱……如果你害怕,我们……就分手吧。”年少轻狂,无论自己显赫的家世被隐藏得多好,他还是喜欢编造各种各样的危机,测试爱情的忠贞不渝。

    “欠了多少,嗯……我想想,七八十……不,一百万了。”

    “莫水水!你为什麽……和我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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