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地方!
为什么……要去……你住的地方?
因为你是家属啊。
一听到家属二字,加贺立刻坐直了身体,一把夺过解酒剂,豪爽的说别说了,我喝!然后一饮而尽。
季小武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加贺先先喝醉了原来这么可爱!
闻言,林景禹露出懊恼的表情糟糕,他的可爱居然被你发现了。
车子直接驶到开发区林景禹的公寓,季小武先是扶着林景禹下车坐好轮椅,再去扶加贺原衫时,却被他一把挥开。
我没事,我自己走!
之前还抱着林景禹难受得直哼哼的加贺,瞬间精神了起来,抬腿下车大步往公寓里走,却在下台阶时一脚踏空,幸亏林景禹及时跟上,撑了他一把。
加贺甩了甩头,扶住轮椅的把手,大着舌头说你腿脚不便,我推你。
美其名为推,其实是林景禹摇着轮椅,他跟在后面被牵着走,还差点被电梯门夹住,歪七扭八三步一踉跄,总算安全到达房门前。
开门进屋,没开灯的房间里一片漆黑。
加贺像只小壁虎一样贴在墙上摸索着开关,找到后一按,玄关处亮起一盏橘红色的小灯,温暖的色调让他略微放松的后退了一步,却撞到轮椅上,膝盖一软,跌入林景禹的怀抱。
坐在林景禹腿上,加贺显得有些迷惘,在他肩膀上和胸口摸了摸,确认这是个稳定的座位后,哼了一声靠上去,还扭着身子找到最舒服的姿势,分明是把林景禹的身体当成了沙发床。
老板,这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抱哦……
耳畔响起了熟悉的调笑声,是他最讨厌的那种毫不掩饰的诱哄,让人有种自己是幼稚园小朋友的错觉。
林景禹你这个混蛋——唔……加贺愤然挥拳,对着空气胡乱挥了几下,还要骂什么,嘴唇却被堵住。
是个很温柔的吻,像是小动物在舔主人嘴唇上的蜜糖一样,轻柔的含住他的唇瓣吸吮,舌尖小心翼翼的钻进他的口中挑动。
这样倍受珍惜的感觉,让酒醉的加贺很舒服,于是那小小的愤然火花瞬间熄灭,拳头松开,闭上了眼睛,放软身体,依偎在林景禹的怀里,享受着这种亲昵。
吻忽深忽浅,越发的缠绵,同时,身体被一点点转正,由侧坐着变成了面对面拥抱的姿势,两人的胸口贴在一起,炙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烫得加贺脸颊绯红,浑身发软。
期间,小腹紧绷,大开的两腿间有抬头的迹象。
而此时吻突然结束,林景禹扶着加贺的腰,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
老板,可以继续吗?
嗯……加贺的脸很红,湿润的嘴唇微启,眼睛里朦胧一片,发出的呢喃声像是小猫叫一样,让人心痒痒。
既然如此,那我就就不客气了!
少啰嗦……
加贺打了个酒嗝,突然愤怒起来,手臂收紧,主动的靠了过去,四片嘴唇重新黏在了一起。
林景禹露出惊讶的表情,毫不客气的加深了亲吻,同时,手掌沿着加贺的身体曲线向下滑去,撩起他的衣襟,抚摸着有弹性的肌肤,然后从松开的裤腰伸了进去,手指刮着他的大腿内侧,引起加贺的一阵轻颤。
松开他的嘴唇,吻滑向脸颊,加贺终于溢出了呻吟啊……好……好舒服……
……
林景禹突然有些哭笑不得,虽然这样的话语对一个男人来说是至高的鼓励,但偏偏是在醉得人事不知的时候说出口,搞不好这辈子也就只能听这么一次,真该录下来才是。
林景禹叹息着,分开了加贺原衫的腿,按着他的胯部压向自己的小腹,如此一来,两人的下身就紧紧的贴合了起来,完全能感觉到醉后诚实无比的小东西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当然同样的,林景禹的关键部位也矜持又热烈的挺起了伟岸的身躯。
手掌沿着腰线向后滑,托住了加贺的臀部,指尖正要往臀缝里钻,却被加贺一把抓住,硬是拉回身前,按在两人贴在一起摩擦的部位。
这、这里……
好吧,先伺候老板!
林景禹深知加贺这个人的秉性,要想让他服贴柔顺些,就必须把他伺候得舒爽愉悦,否则别扭脾气一上来,哪怕是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年,自己也是没好果子吃。于是手指从内裤边缘探了进去,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加贺精神百倍的分身,轻轻拉扯着。
性器官被直接碰触,让加贺原衫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尤其在耳朵被含住之后,更是不停的呻吟颤抖。
啊啊……嗯……嗯……
老板,也帮帮我……林景禹的舌头钻进加贺的耳郭里挑弄着,另一只手抓住加贺的手腕,牵引他来到自己的腹部。
也许是被林景禹伺候得很舒服,加贺原衫难得的礼尚往来了一回,乖乖的解开了林景禹的裤炼,手试探着伸了进去,学着林景禹的动作,胡乱的抚慰起来。
到这时候他还不忘衡量得失,非要林景禹如何动,他才如何动,林景禹加快他也加快,林景禹放慢他就放得更慢,鹦鹉学舌一般,爱抚的动作却也算得上尽心尽力。
互相抚慰下,两人的体温持续升高,不知不觉,加贺原衫的衣襟已经大开,胸前大片肌肤裸露,紧致的肌肤上铺着一层晶莹的汗珠。
林景禹低下头在他胸口亲吻,舌头滑过乳尖,含住,不轻不重的拨动,让加贺兴奋的挺起腰,喉咙里不断发出咕哝声。
关键部位完全被林景禹掌控了,不管是根部还是顶端的凹槽,都被揉捏刮蹭着,躁热的感觉从下腹一直冲到头顶,让加贺原衫心跳加速、血液沸腾,没一会儿,就达到了高潮。
自己达成所愿,这位自私鬼居然收手不干了,自顾自地大口喘息。
啊哈……啊哈哈……
虽然刚进入六月,但没开空调的房间里温度已经很高了,加贺浑身都是汗,与另一个发热体贴在一起,粘粘的不舒服,于是难耐的动了一下,差点从轮椅上跌下去。
林景禹赶紧抓住他的腰,大掌在腰骨上按了按,然后,向后臀滑去。
这次没遭到反抗,却也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只因发泄过一次的加贺的酒劲又涌了上来,倦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呼吸声逐渐变得绵长,竟是眼看就要睡着。
老板,这种事情可没有半途而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