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修特别清楚这个姿势,刚跟廖永纶签订契约不久以后,他就经常这么被伺候。
廖永纶依旧没有停止动作,他控制了文修修的双手,堵住了他的嘴巴,还用裤子绊住他的双腿,剩下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绕到文修修屁股后面用力的揉搓他屁股的嫩肉。
没多一会儿文修修的半个屁股就通红通红。
“啪!”一声,廖永纶响亮的拍了文修修屁股侧面一下,接着他放开文修修的嘴巴,一个借力成功的将文修修快速翻过身去,他继续牢牢压在他的背上。
文修修依旧被按着双手,这下更没法反抗。
“混蛋你找死!你再打我看我以后怎么弄死你!”被解放的嘴巴立刻骂出声,文修修急躁夹着气愤,后悔他不应该有的心软,也后悔他怎么就抵抗不过身上那个沉重的压迫。
至始至终廖永纶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文修修也没有注意他是不是睁着眼,因为他根本就无暇去注意,不管他睁不睁眼,现在这种情况肯定说明他不是在睡觉。
文修修除了嘴巴能动全身哪里都动不了,上身的t恤也被廖永纶一把推至肩膀,他的脖子,他的耳朵,他的后背,不停的被压着他的廖永纶舔舐和啃咬,文修修想要压制那种欲望,想要抹灭那个快感,可惜身体超出他意识的控制范围。
身体的动作总是违背意识的指令。
廖永纶啃咬的同时,身下的硬物也抵在文修修的臀瓣间,顶端不停的从臀间穴口到腿间来回游走摩擦,间或沾染些顶端冒出来的液体,但是这点根本不够润滑。
生硬的摩擦,火辣辣的痛楚的感觉,将廖永纶和文修修的心全都烧了起来。
每次硬物擦过文修修后面蜜口的时候,他的屁股都会主动往起抬一些,干涸了两年的身体渴望被贯穿,想要被滋润,记忆中的滋味在这一刻全都涌出来。
可是这些都不是文修修本人此刻想要做的,他咬紧枕头,压抑着身体的渴望,这时就连骂都没法骂出声,艰难的忍耐和廖永纶身体带给他的热度,让他额头冒出一些汗。
腿间和臀瓣间来回抽动的硬物也让他的身体充满了抑制不住的冲动,他的身体想要将屁股抬起来,想要把腰降下去,想要那个被戳到的过电般的感觉,想要一切以前曾经拥有过的快感。
文修修抵抗不住身体的欲望,终于想通了,想做就做,做一次而已,那么憋屈自己的感觉干什么。
于是文修修迎合廖永纶的动作抬起凑过去他的屁股。
前一刻腿间干涩的摩擦让他疼的冒汗,可是突然他就感到身上一轻,文修修疑惑,刚想要他,这就完事了?
刚想骂廖永纶那个不中用的,他的头就被廖永纶的大手牢牢按在掌下,并且通过身体的感觉,他知道廖永纶骑在了他的肩榜上面。
廖永纶一只手就限制了文修修脑袋的动作,他的头被压制的死死的,下半身再怎么迎合也不会被看到。
廖永纶握着被摩擦到发红的器官,快速撸动几分钟,终于将一股股的浊液喷向文修修的后脑,一滴都没有浪费。
喷完后他离开文修修身体,掰过他的脸庞,将他额头的汗珠全部舔干净,最后轻轻一吻落在他的脸颊。
紧接着他从文修修手里抢过来那个被他一直咬着的枕头抱在怀里,翻身继续趴在床上闭眼睡觉。
这个单人床廖永纶一个人躺稍显不够,再加上还趴在那里愣神的文修修,地方就更小了。
廖永纶一把将文修修推至床下,自己头扭至另一侧,吸吸鼻子闻了闻枕头上面属于文修修的味道,最后笑着闭眼接着打鼾。
还没两秒,廖永纶又撅起来屁股,他觉得硬硬的床板蹭着他的刚发泄完的性|器有些难受,于是将旁边的毛巾被往他自己的身下塞了塞,这样一来就舒服多了,他摊开胳膊继续打鼾。
这一串的动作都印在被他推至床下的文修修眼里,文修修此时咬紧了嘴唇,想杀了他的心情都有。
要么就别点火,点了火还不管泻火!自己爽完就睡这是什么节奏?
他恨恨的提起来自己的裤子,憋着一口气临走前踢了廖永纶屁股一脚。
廖永纶趴在那里没有动,身体晃了两下继续面带微笑的睡觉。
文修修反手重重一关门,呼哧呼哧的钻进了厨房。
他站在那盘盛好的糖醋小排前才反应过来,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契约,就算他跟廖永纶生气廖永纶也不可能强迫他再来一次,真的不会强迫吗?
腿间那个火辣辣的感觉还是很强烈,穿上裤子后跟布料的摩擦更让他难以忍受。
该死的廖永纶,都这么穷了还不忘欺负人,今天要是不找回场子来,以后也许就没有安生日子过了,要不要搬家?不行这个房子刚续了一年的房租,临时解约还要赔付一个月的房钱,好几千块,太心疼了。
要怎么才能让那个廖狗不敢再进来?
文修修伸手拿过来一把尖刀,明晃晃的刀刃在他的眼睛里散发着带有杀气的白光,他想着此时的怒气不释放,将来他一定不会饶恕他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小笼包和狗装
第九章
文修修握着那把尖刀,刀柄在手中,刀尖向下,眼中泛着凶光,面前的一盘排骨在他眼里已经变成了廖永纶的模样。
被廖狗强势压在下面,而且还被他硬是挑起来压不住的欲望,问题是文修修正想做一次的时候,廖狗却先行爽够了睡觉不管文修修,这种事情简直不能忍!太丢人了!
文修修用了最大的力气向廖永纶扎下去,于是一块糖醋小排成功的挂在了尖刀上面。
他阴着一张脸翻转刀刃,那块小排就凑到了嘴前。
正准备开咬,忽然脖子里一阵凉,文修修浑身顿时僵硬了一下。
一根神经立刻绷紧,刚才被怒气掩盖了的一个事实他终于想了起来。
伸手慢慢摸到脑后,一下,仅一下,满手黏嗒嗒。
那些粘稠的液体已经变凉,但是却整整糊满了他一脑袋!
“廖永纶我□!”文修修眼睛泛红,气急了不知道该怎么骂才解恨。
他把手上的属于廖狗的浊液蹭蹭两下就擦在裤子上。
就像生吞活剥廖永纶那样,文修修恨恨的咬着小排上面本就不多的瘦肉。
一股看似黑暗的气息充满了厨房,伴随着甜甜酸酸的肉香味,也伴随着香喷喷的米饭味。
没多久那股充满着黑暗气息的载体就端着一盘肉和一大碗压得瓷瓷实实的米饭来到了客厅,文修修把饭菜重重的放在茶几上,然后坐着那个简易的小板凳,对着对面那个小卧室的门开吃。
文修修好像跟所有的排骨都有仇一样,咬起那个肉来都带着无限的怒气。
今天一定是被鬼片里的男同学附体,竟然脑抽给那个廖狗认真的做了一盘肉,而且还是比红烧肉更精细的糖醋小排。
要知道买这两斤精品小排的价格,足足可以买四斤五花肉了。
他廖永纶究竟用了什么迷魂散?
不过现在看清也不晚,文修修暗自发誓,今天如果能给廖永纶留一粒米他就不是人!
文修修一块排骨一口米饭,中间还时不时的用肉块沾些粘稠的汤汁抹到米饭表面,这样更下饭。
他吃饭也没忘盯着对面的屋子门,脑子里不停的琢磨着要不要拿自己柜子里的贩卖品趁他睡着戳进他的屁股里让他永生难忘!
他就像嚼着廖永纶一样嚼着米饭和肉。
等他把碗和盘子全都吃完的时候,小卧室离还是没动静,而且文修修好像还隐约听到了里面的呼噜声。
最后文修修还是扶着腰捂着肚子站起来,这一下子站起来才知道他到底吃了多少,胃涨的难受到要吐,他感觉就算只喝一口水都能堵到嗓子眼那里溢出来。
由于胃部太撑所以再弯腰端盘子碗就是个难题,于是文修修很爽快的做了决定,碗筷今晚不收拾了!
而且他觉得挺痛快,今晚那么一顿好吃的晚餐,廖永纶睡觉耽误过去,而他文修修,则是把廖永纶的份也都吃了个干净。
暗地里扳回一局的感觉怎么这么舒爽。
一时逞能的后果在文修修饭后一个小时内清晰的体现了出来。
他吃完饭就因为太撑所以取消了饭后散步的活动,他窝在床边面对电脑,精神怎么都集中不起来,这个时候只有寥寥几个买家在咨询着店内商品的详细信息,文修修强撑着应付完这几个买家后,终于忍不住关了电脑关了灯,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消化他快溢出来的食物。
躺在那里用手机开着旺旺也一样可以做生意,文修修苦着一张脸看手机,看几眼又觉得眼晕恶心,于是他扔了手机专心躺在床上消食。
胃部开始隐隐作痛,文修修知道这是他吃太多引起的消化不良,他一只手慢慢地无数遍来回的抚摸着他的可怜的胃。
没用十分钟,他又开始躺在床上来回翻滚,从左侧滚到右侧,又从右侧滚到左侧。
他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如果被廖狗听到了他难受的声音他一定会无耻的笑话他。
于是坚决要忍住!
最后折腾了足足有两个小时,文修修才睡着了。
再一睁眼天色已经大亮,凭经验来看文修修知道这应该是早晨七点左右。
楼下有不少小孩子上学的叽叽喳喳的声音,还有上班的人们将家门开开关关的声音,更别提每天早晨都少不了的晨练的老头老太碰面打招呼的声音。
文修修摸摸肚子感觉昨晚难受的胃部好了很多,于是起床准备去厕所坐一坐,要是能拉出来就更好了。
他往厕所走去,专门在客厅绕了一圈路过一下那个小卧室。
意外的是小卧室的门居然开着,里面没有人。
文修修在门口停顿了一下,第一反应是,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接着马上就想到,关我屁事,终于走了!不知不觉走的还不闹心。
于是他心情舒畅的去厕所。
“咣当”一声巨响,文修修吓一跳,刚脱了内裤坐在马桶上面又赶紧提裤子站起来往卧室冲过去。
听那个声音像是砸玻璃的声音,来源就是他的卧室。
谁这么不开眼大早晨的来找茬?
现在做这种事情的第一怀疑人选就是廖狗。
果然过来纠缠了!
文修修趴在窗户上面看玻璃,一扇小块的玻璃上面果然有一个白色小点点,幸亏没有砸碎,他瞪着双眼在楼下寻人。
文修修家住二楼,楼下的动静跟声音他听得很清楚也能看的很清楚。
果然廖狗就站在他的窗下。
“你找死啊砸我玻璃!烂了你有钱赔啊?”文修修顾不上四周来来往往的行人,他顶着满脑袋的乱发朝楼下的那个廖狗喊着。
“叫你起床!”廖永纶嘿嘿一笑,然后很随意的一挥手。
一团什么东西就朝着文修修的脸飞了过来。
文修修反手接住,很温热。
拿到面前隔着塑料袋一看,门口那家杭州小笼包家的小笼包,目测二十个,两屉。
“还有一个!”廖永纶又喊一声。
文修修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一团东西朝他的脸飞来,他赶紧再接住,这次是一杯封了口的豆浆,塑料袋里还有一个吸管。
“这……”文修修傻眼,大清早窗户下面送早点?这又是抽哪门子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