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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暴躁攻相处的99种方法 第4节

作者:黑色地板 字数:11209 更新:2021-12-20 04:29:19

    师三爷的黑脸总算拨云见天日。他心道这养子虽然高高大大,虎头虎脑,然而看得比林崎屿那个守财奴通透,真是他可爱的小武僧。

    师三爷既是把葛岳峙当了知己,就想跟他推心置腹一番。

    “你说考验才能证明,那要怎么考验”

    葛岳峙不假思索地答道“若为钱,我们就让他知道,继续跟表少爷纠缠不清的话,他不仅不能从师林两家得到半毛钱,他自己的事业也会遭受封杀。最后等着他的,只会是过街老鼠穷光蛋的下场。若是为色,好办,找几个有姿色的,引诱他。到时再拍上几张照片,不怕表少爷还看不明白。”

    师三爷是从不藏奸的,此时乍然听到这么高端的阴谋诡计,着实吃了好大一惊。然而他思忖再三,发现自己竟是才思枯竭,黔驴技穷。为了小外甥,自己还真没其他好办法了

    师三爷将自己深深地陷入绵软的靠枕中,手搁在肚腹上。他决定听听养子的意见。

    “说具体点。”

    葛岳峙在前面一边掌着方向盘,一边偷眼觑他。见他垂眸敛眉,轮廓深邃,睫毛长长地倾斜下来,末尾几根尤其长,衬得气质越显高贵雅致,是个带着中东风情的美貌。

    就像被小虎斑的爪子轻轻巧巧地勾了一下,再勾一下。葛岳峙的心忽然就融化成了一泓春水。

    无声无息,荡漾不已。

    他真想凑上去,亲一亲师三爷那对眼睛。

    葛岳峙一边望着后座上的养父心醉神迷,一边面不改色地说出他刁钻毒辣的绝户计。

    “三爷,我的建议是,因为也不确定对方对表少爷是个怎样的态度,所以,我们可以先用和平的手段与他进行交涉。假如交涉失败,我们可以先用钱劝退他,如果他收了钱,就代表此人居心不良,那就不必手下留情了。到时我们可以通过他的公司或经纪人,给他施加压力,不合作,就让他的公司雪藏了他,在媒体方面也可以做些手脚,让他声名狼藉,连c市都待不下去;如果他拒绝,那就接着用色诱。男孩或者女孩都可以,身体或者感情,双管齐下。他若定性好,我们也可以下点药,拍上几张照片,发到他邮箱里去。总之他若不知难而退,就让他身败名裂,倾家荡产,一无所有。”

    葛岳峙的这个计划,显然是压根不信谈锋有什么真情的。他对谈锋此人说不上喜恶,他见都没见过对方。定出这么歹毒的“有钱人手段”,不过是为了养父罢了。如果师三爷认可了谈锋,那么,他也可以瞬间变脸,更改计划,把谈锋捧上天,并且言行自然,中间不需要过渡。

    师慎行听得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最后,他对养子的计划做出几处修正,改的是下药拍照片的环节,如果对方动摇,他们就大胆地用这手段;如果谈锋实在感情坚贞,立场坚定,那好吧,他再观察观察,要对方真那么不错,他就答应让对方跟小外甥从交换日记开始做朋友。

    至此,师三爷表示对计划十分满意。

    葛岳峙既是这样深得他心,他自然顺手就将事情全权交给了葛岳峙处理。

    师三爷的注意力不大集中,他不能长久地为某件事情烦恼。既然感觉养子能够解决谈锋那个心腹大患,他自然要回归他的生活正轨。

    c市最近要举办一个书画展览,画展主人是书画界鼎鼎大名的赵人贤。

    赵老正值花甲之年,一生热衷于公益活动,这次也言明,拍卖所得资金要尽数捐献给家乡的教育建设,所以,市的报纸电视上把这个拍卖前作为铺垫的画展,宣传得轰轰烈烈,人尽皆知。

    师三爷不喜欢热闹,然而办活动的人是老朋友了,赵老又是发请帖又是打电话,殷勤恳切得好像没有他师三爷,这活动就办不成了一样,师三爷不忍心拂了他的面子。恰巧师三爷前几日一直为小外甥的事情烦恼,便权且当个解闷去处了,走个过场。

    养子被他派遣出去“解决”谈锋的问题了,所以今晚是他的第一次“单独行动”。在这形单影只的孤独中,他也悄悄地感觉到了一丝突破循规蹈矩后,隐约的无拘无束,随性而为的快意。心里想着“偶尔一个人也挺潇洒的嘛”之类的。

    不过,师三爷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他也知道老友埋藏在这殷切背后的“良苦用心”了。

    因为他在展览大厅里撞上了一个人徐家大少,徐博雅

    彼时,徐博雅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休息室的长条沙发上,手里端着一个高脚杯。他百无聊赖地旋转摇晃着杯中晶莹剔透的红酒。清清朗朗的白色灯光落在他身上,晕出重峦叠嶂的光芒。

    徐博雅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相貌上堪称花团锦簇,美不胜收。飞扬入鬓的剑眉,比之常人要狭长些的桃花眼。虽然肤色苍白,但是嘴唇却是犹如刚刚饮了石榴汁液般的红艳。浓眉黑眸,再加上红唇白肤,对比过于强烈,美得有些描眉画眼的妖异。

    他单单只是坐着,浑身便透出股生人勿近的气场。这气场目中无人,骄矜傲慢,与画展的雅致并不相投。

    沙发边坐着几位书画界的泰斗,几人犹如众星拱月般簇拥着他,却愣是没人敢挨近他身边。

    刚刚参观完画廊,在赵老的协同下,准备休息闲坐一会的师三爷,一进门就对上了他。

    徐博雅眼睛一亮。

    迷离的视线瞬间收拢。他从沙发上噌的坐起身,高人一等的姿态崩溃了,绷紧的咬肌泄露出内心的一丝拘谨。

    他不自觉地在裤子上蹭了下汗津津的手心。张了张嘴,就要开口。

    不料师三爷眼睛一瞪,笑容一敛,暗骂一声冤家路窄,果断掉头就走。

    徐博雅一看形势不妙。急忙丢了他的骄矜傲慢,几大步上前抓住他的手。

    师三爷全身的寒毛瞬间全竖成了钢针。他感觉自己整只手臂都陷进了泥淖里,黏糊糊的,湿淋淋的,总之十分恶心。就想给徐博雅来个过肩摔。

    一旁的赵老瞧着两人这架势,显然不是普通的“内部矛盾”,忙朝房间里的另外几个人打了个眼色。

    众人领悟了他的抽筋眼,立刻上前团团围住两人,顺便用自己的大腹便便堵住大门,口中则热热闹闹地笑着说道“三爷,怎么见了我们就走坐,坐”

    、给师三爷点颜色瞧瞧

    众人口中热热闹闹地笑着说道“三爷,怎么见了我们就走坐,坐”

    一群人把师三爷堵在门口,师三爷黑着脸,就是矗着不动。

    作为东道主,明显没搞清楚状况的赵老也拍着他的手臂,热心地开解道“师三,有什么事情,大家坐下来说清楚嘛”

    众人连忙随声附和道“对,对,坐下说,坐下说”

    “再怎么说,咱们也是老前辈了,小徐一个后辈,你大人有大量,就甭跟他计较啦小徐,你也赶紧给三爷倒个歉,大家握手言和啦”赵老说着,拼命朝徐博雅眨眼示意。

    徐博雅踩住他递过来的台阶,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从师三爷进门,他的眼睛就完全粘在了对方身上,无法移动。他拘束而不安,像等待最后判决的犯人。师三爷一点点厌恶的表现,都能往他心脏捅上一刀。

    而师三爷,因为担心自己的糗事传遍圈内,妇孺皆知,也不敢轻举妄动。此时听众人这么说,也不好再一意孤行,只能进退维艰地冷住了脸。

    徐博雅见他如此,也不敢造次。他今日是来和解的,为此不惜下了血本,请出几个老家伙来给自己当说客。

    脸上干巴巴地咧出一个笑容,他说道“三爷,好巧啊。”

    师三爷鼻孔朝天地冷哼一声,把自己的手臂抽回来。

    什么巧不巧的,师三爷心里明镜似的,怎么不明白徐家小后生阴险狡诈,不怀好意,赵老他们不明就里,瞎搅和罢了

    自那天后,他总是尽量避着这位断了袖子的徐二公子。可不是因为他怕了他他师三对看不上的人,向来是老死不相往来。如果对方偏要巴巴地赶上来,那好,大家就见仁见智。

    师三爷坚信自己就是坐着不动,徐博雅这种邪门歪道也绝对无法入侵自己。因为,他肚子里可是有一股浩然正气的养了很多年了

    师三爷决定见招拆招。他直接越过挡在身前的徐博雅,无视他期冀的眼神,和赵老一行人走进屋去。

    徐博雅在他身后危险地眯起眼睛。他还没这么被人无视过好一个师三,大家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深深吸了几口气后,徐博雅平复了心情,慢慢地转过身。先是扭转肩膀,然后是脸,最后才是腿脚。他的嘴边勾起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他徐大少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就算对方是师家的人,也没有例外。

    待众人都落了座,赵老开口说道“师三,今天特地请你来,其实是有件家伙,我们几个理不出个头绪,想让你帮忙看看。”

    师三爷冷冷清清地点了头,心里料定了这大概又是那小后生的手段。鉴宝是他的一大兴趣,偏偏也是他的一大弱点。上次就是因为被徐小后生抓住了这软肋,他才会着了他的道。没想到时隔几日,这些人还想来这招。哼他师三岂有在同个坑摔两次的道理

    片刻后。

    师三爷坐在沙发间,仰头眯眼,端详着手中的高浮雕瓷器青铜佛像,神情陶醉,俨然一副落进坑中而不自知的表情。

    “造型开脸古朴,包浆老气自然,是明代的特征,雕纹浑然天成,这漆料,这底座,应该是云南大理国时期的东西。不错,不错,是个真宝贝”

    师三爷正情不自禁,冷不防耳边便听见对方接了缠缠绵绵的一句“这算什么宝贝呢,您老才是真宝贝啊。”

    师三爷当场一个哆嗦,差点失手,把手中的青铜佛像扔对方脸上去。

    回过神来才发现,不知何时,这偌大的休息室里,竟然只剩下他跟徐博雅两个人

    四周落针可闻,死寂得可怕

    徐博雅正挨着他坐着,一只手撑在沙发上,一只则闲闲地搁在膝盖间,朝他低头侧脸,视线从散落下来的刘海中射出,幽幽地凝在他脸上。

    师三爷心头一跳,暗道大事不好又着了对方的道了他也顾不得小心轻放了,把青铜佛像随手搁到茶几上,跳起来就要跑

    徐大少是什么人,好不容易给师三爷来了个瓮中捉鳖,甜头都没尝口,哪有放人的道理。在师三爷刚刚醒悟过来的刹那,他便已经从沙发上鹞子翻身,灵活窜起,几下子就跨到门前,手脚利落地锁了房门,并且当着师三爷的面,满脸阴险地甩了甩勾在食指上的钥匙。

    他朝师三爷轻轻巧巧地做了个撅嘴飞吻的动作,然后“呼啦啦”一声,把钥匙甩出窗外。

    钥匙化作一道稍纵即逝的流星,悄无声息地熄灭在窗外绵密的草丛中。

    师三爷满脸错愕。他的视线随着钥匙在空中画了道抛物线,最后定格在窗棂上。

    窗是复古的栅栏式推窗,别说跳窗,胳膊都伸不出去。他显然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成了待宰的羔羊。

    师三爷一颗心直往下沉。但这沉,并非害怕,不过是气愤,是长辈尊严遭受挑衅的愤懑。他发现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连大人都敢戏弄这要是搁在80年代初期,改革开放那会,一定要批斗

    师三爷显然没有意识到,并且也压根不会相信,徐大少想对他,以及敢对他做什么。

    本来嘛,一般情况下,哪个男人会在这种时候首先关注自己的贞操问题啊

    不过,在原计划中,徐博雅也真就只是来和解的。

    徐博雅此人虽然花心,爱玩,但在情爱一道上,向来最是“绅士”。但是,需要加上着重号的是,和解只是原计划。当徐博雅注意到窗外朦胧昏暗的夜色,房间内封闭静谧的氛围时,一切便悄悄变质了。

    隔着一面墙壁,外面的画廊依然热闹,而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却正在不为人知的,强制性地发生着些什么。啊,这一切徐博雅心底的那根弦,突然就被撩拨得震荡不已。

    新奇,刺激,挑战性,以及强烈的由征服带来的成就感

    再没有什么,比折服这个高傲的男人更富有吸引力的了gan了他,就像直接gan翻了千军万马,gan翻了整个保守派

    徐博雅是个我行我素惯了的,过往,但凡被他看上的,威逼利诱,总能弄到手。他喜欢玩,玩出新意,玩出花招。特别喜欢那些为人正派的君子型人士。这些便便扭扭,明明很享受却还表现得含羞带愧的欠揍货色,把他们调教成乖巧的小宠物,是他人生的一大乐趣。但是事实证明,以往栽在他手里的那些“君子们”,不是本来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是经不起考验,守不住本心的懦夫,再者便是痴心妄想,想跟他谈感情的蠢货。

    只是,到了师三爷这里,他发现自己捉襟见肘了。他的徐大少名头,他的支票,他的死缠烂打和玫瑰红酒,全部失效。不同于以往那些故作姿态的“高岭之花”,师三爷是真正的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滴酒不沾,是个少见的狠角色。师三爷堪称标枪般的笔直笔挺,他在他那里就没能讨到半点好处。

    越是威武不能屈,就越有攻克的吸引力。

    拙计的徐博雅一度很想给师三爷点颜色瞧瞧。但是,师家的后台就摆在那里,这个保守派的中坚力量,除非改革派能把他们整个连根拔起来,否则最好不要在华国这风谲云诡的当口,去触他们的逆鳞。而他们徐家作为中立派,这时候就更不能轻举妄动了。他们不能太早地表明立场,标榜派系。

    不过现在哼,这个高傲,冷漠,目中无人的家伙,送肉上砧板来了任他有翻江倒海的神通,也翻不出他的五指山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也无路可逃。这个让人又爱又恨,咬牙切齿的家伙,他还从没在谁身上付出过这么多的心思,是该拿点报酬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这样想着,徐博雅的眼神便慢慢变了质。

    “咔嗒”一声,房间瞬间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人类对于黑夜,总有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师三爷也不例外。他的呼吸微微滞了一秒,然后才恢复镇定。显然这毫无预兆的关灯,把他生生吓了一跳。

    他闭起眼睛,想更快适应黑暗。精神上自然不敢放松。长久的修身养性,使师三爷的视力,听力都优越过人。他甚至能够在脚步声,钟摆声,风声,窗外草坪的窸窣声,遥远黑夜中某人的笑声等等各种混杂的声音中,分辨出徐博雅的呼吸频率。

    在他看来,徐博雅可能是想搞突袭。因爱生恨,想借着他猝不及防的当口干掉他。他一定要小心应对,切不可急躁胆怯,让他有机可趁。

    黑暗使受困者警惕,却使困人者松懈。徐博雅心底的那点畏惧慢慢消退了。接着,他天性里的飞扬跋扈,恣意妄为,便雨后细菌般冒出头来。

    他也慢慢适应了黑暗。在夜幕这片神秘的屏障中,他瞪着眼睛,像蛰伏的野兽,死死地盯住师慎行年轻健美的身体。垂涎欲滴。

    “别急着走嘛,三爷。”徐博雅笑眯眯地舔了下嘴唇。

    “让我教教你,一些年轻人的游戏吧”

    、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

    “别急着走嘛,三爷。”徐博雅笑眯眯地舔了下嘴唇。

    “让我教教你,一些年轻人的游戏吧”

    一往无前的脚步声变得低微谨慎,像欺近猎物的黑豹。猩红的舌头舔舐过森白的牙齿,口腔里大量分泌唾液。徐博雅感到喉咙发痒,领带勒得他面色潮红,西装似乎也变厚了,沉沉地往下坠。这一切都使他极度的不舒服。

    他迫不及待地扯下领带,脱下西装,狠狠甩到地上。一步一步朝师三爷逼近。

    师三爷睁开眼睛。他在雾气般的黑暗中识破了徐博雅的“伪装”,不由面露冷笑。

    游戏

    呵拐弯抹角地卖弄文采以为他师三还当他是忘年交,愿意跟他探讨艺术鉴赏人生太天真了

    他师三想了解年轻人的游戏,有的是途径,问小鱼或小葛就知道,哪里需要个小后生来教再说了,难道他师三就没年轻过吗现在年轻人的所谓游戏,不外乎跳跳舞,唱唱歌,打打球,耍耍拳头,这些烧钱又华而不实的东西,他师三早就玩腻了

    师三爷哂笑小后生,你早就outday了现在还想假装生病松懈我的防备之心哼,愚蠢

    师三爷心中笃定,即使此刻徐大少表现得的确很像中暑,但肯定和中暑没有关系

    因为现在是初春哈哈

    师三爷内心得意之。

    师三爷对自己的一身正气很有信心,即使此刻身陷囹圄,也半点不慌乱,就是徐博雅现在突然当着他的面大跳霹雳舞,他自忖能做到彻底无视。

    他淡然地背着手,双眼直视前方。实在懒得跟眼前这只小崽子废话,毕竟对方看起来就那么点斤两。他一只手就能拎起来。

    师三爷命令道“我要回去了,开门。”

    徐博雅对此置若罔闻。他的喉咙中发出一阵“喝喝”的低沉声音,像沙漠中绝水多日的行路者,眼里充满对甘霖的强烈渴望。

    这声音说不清是笑声,还是喘息。总之让师三爷有点毛骨悚然。

    师三爷觉得自己也许判断错误,徐博雅并不是在假装中暑,他是中邪了

    皮鞋悄无声息地踩在厚实的地毯中,徐博雅围着师三爷绕了一圈,目光贪婪,露骨地在那具日夜肖想的身体上游移。

    挺拔的身姿,诱人的曲线,修长的双腿,紧致的肌肤,徐博雅的目光在那上面流连忘返,黑暗给了他胆大妄为的底气。

    然后,他停留在师三爷身侧,凑近对方脖颈边,用一种沉醉且极力压抑着兴奋的沙哑嗓音,情人间耳鬓厮磨似的对师三爷诱哄道“三爷,我的好宝贝,不要太严肃,让我教教你,什么是最极致的享乐吧。”

    师三爷乜斜着眼睛,目光如冰地看着他表演,脸上依然是一派宠辱不惊的好修养。

    这倒不是他淡定从容。被这么调戏,师三爷要还能冷静,他就不是什么师三爷,八成是作者附身了。

    师三爷是还没把徐博雅这段匪夷所思的话“翻译”成通俗文字。他的反射弧似乎有点长,徐博雅的行为和语言化为信息,绕了地球一圈才终于反应到他的脑海里。

    然后师三爷惊了。

    他活了三十年,自认是“老一辈”的人了,没想到今日居然会在文明社会中遭遇如此怪诞荒谬之事。这真是大姑娘上花轿,破天荒头一遭啊。调戏本身显然比调戏的内容更让他不能接受。

    现在他近距离地跟徐博雅的目光短兵相接,才发现天真愚蠢的是自己。

    就在师三爷被震慑住的时候,徐博雅却是突兀停住了脚步,堪堪停在师三爷面前。徐博雅对师三爷现在的呆滞表情还算满意,但还不够。

    他想戏弄戏弄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

    他亢奋而急不可耐,拉下自己的裤头拉链,将手探了进去。

    师三爷“”

    闭塞的房间中,开始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时重时轻,藕断丝连。徐博雅叫得卖力,不时还朝师三爷抛媚眼。师三爷则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和他那不断起伏鼓胀的裤裆,脑子里一片空白。

    显然,因为目前情况和他生活了三十年的文明社会有点脱轨,他一时竟是被震慑了。

    半响,他总算反应过来了。顷刻间,他的脸上风起云涌,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徐博雅对上他冷酷的眼睛,心脏骤然一缩,没来由的感到一丝恐惧。这丝恐惧游蛇般窜进他的脊梁骨。一阵噼里啪啦的电击声过后,他的全身猛地一阵激烈的痉挛。

    他高潮了。

    师三爷的瞳孔骤然急缩。他难以置信,徐博雅同样也是满脸惊愕。

    徐大少一开始不过是想调戏调戏师三爷这个古板的家伙,把他吓出个脸红心跳的狼狈表情,动真格这种事情他倒还没敢真做,毕竟师家的底气就摆在那里,虽然c市是他们徐家的天下。没想到现在竟然自己一个人就全搞定了。

    不需要助兴的玩具和药物,没有前奏和后续,甚至他都还没有碰触到那具芬芳温热的肉体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现在,仅仅只是站在这个人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自己就能yg而且还变身快枪手

    徐博雅没能成功吓到师三爷,反倒是自己把自己给惊呆了。他发现这个游戏有点脱离他的掌控。

    这时候,师三爷也终于给出了反应。

    他错愕地瞪大眼睛,脸上表情纷红骇绿。一股强烈的羞辱愤恨犹如火山喷涌,从他心底迸溅而出,铺天盖地地席卷出来

    “徐博雅,你这个该死的变态”

    伴随着师三爷滔天怒火的,是青年的一声痛呼。

    “嘭”腰侧巨大的冲力使得徐博雅的身体如断线风筝般,直接撞翻沙发,盆景棚架,失控地直线飞跌出两三米远,直到后背重重撞上墙壁才止住趋势。

    “嘭”的声,墙角的盆景应声碎了一地。

    师三爷练了三十年太极,手上功夫可不是一般的老辣。太极讲究听劲引手,以柔克刚,但事到如今,师三爷已经返璞归真,不再需要招式了。

    能把丫往死里揍的就是绝招

    一记回旋踢哪里足够,他双眼赤红,凶神恶煞似的,大踏步走到徐博雅面前,单手抓住徐博雅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提起来。

    徐博雅长这么大,还没挨过这种揍,当即又是吃痛又是惊恐地惨白了脸。他被打蒙了。

    “你敢打我,师三,你知道我是谁吗”

    师三爷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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