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没有兴趣,这里不会有反应的。
季弄春全身僵直,午维忠拉着他的手放到他的胯下,那地方又硬又直,滚烫无比,让季弄春手心发热。
这阵热气从手心一路传到心口,午维忠对他竟有强烈的反应!季弄春想都没有想过,总以为先前那些吻是因为午维忠把他想象成女人,他不可能真的对男人的身体有兴致。
但是手心像火焰一样的感觉却骗不了人,这证明午维忠要他,而且是强烈的要他。
◇◇◇
午维忠在吻他,他的舌头既强横又粗蛮的探过他的口腔,每当两人舌尖交会,季弄春就全身无力、频频喘息,一个吻就让他头脑迷糊、全身血液加速,甚至还渴求更多、更美好的吻。
季弄春的衣衫从肩头整个被剥了下来,午维忠吻上他的乳尖,火热的舌吸吮着他的顶端。他轻声娇吟,声音里满是羞涩,不要,不要舔那里……
弄、弄春……
拜托,不、不要这样,太羞……羞人了。
季弄春上半身的衣服被脱到腰部,下半身的衣物则是褪到脚踝,衣服整个敞开,两只乳尖都被吸吮得红肿刺麻,下半身已经挺起的部位,正被午维忠用手心包住,上下揉弄着。
激烈的快感贯穿他的身体,季弄春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可怕的样子他的下半身高高挺起,享受着午维忠手心的玩弄,两枚乳尖则羞颤着,好像在祈求午维忠更多的吸吮与爱怜。
午维忠从来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竟会玩弄起另外一个男子的男性部位,但是此刻,他手心每搓揉一下,季弄春就双眼微湿的恳求他停止,羞惭的艳红染上他的脸颊,他的腿微微张开,让他可以看见他最私密的部位。
哪个男人能够受得了这样的美色当前?午维忠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口,就连下面的男性也头一次好似要爆开一样的痛楚。他尝逼各色佳丽,也上过妓院享尽温柔,但是从来没有一次经验像现在这样令自己痴狂。
把脚再打开一点……
季弄春脸色通红地摇头。
午维忠手心稍稍用了点技巧,季弄春马上就受不住的喘气求饶不、不要这样,会很怪……
一点也不怪,你好美,弄春,你美得让我受不了。
午维忠再也无法忍耐,他拉下了裤头,男性前端已经流满津液、蓄势待发。
季弄春呆望着他的男性,喉头发出一阵低鸣,恐惧无比的道你、你好……好大……季弄春不敢再看,他不能想象,这么大的东西如何能进入自己的体内,那一定会让自己疼痛得无以复加。
午维忠拉起了他,连串湿热的吻,让季弄春头都昏了,等他的手被午维忠牵着握住午维忠热烫的部位时,他缩了一下,然而手心里颤抖的渴求彷佛在要求着他的温柔爱抚,他无法拒绝。
季弄春怯生生的用两手揉弄,在他底下的巨物就像有生命一样的温暖,每当他的手捏弄一下,午维忠就咬牙闷哼,额头的汗水一滴滴的流下来,湿透了他的发梢。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弄春,对不起,我先到了!
季弄春双手缠弄着他的部位,午维忠吻着他的唇,腰部开始像在女人内部冲剠一样的摆动,他低吼一声,季弄春的手里瞬间满是黏热的液体。
午维忠拉下他,在他脸上狂吻着,交给我,我一定会让你欢喜得尖叫,弄春……
他男性骨感的手指滑到季弄春的下半身,揉弄着他的昂扬,技巧好得让他晕眩,他羞得要命,却也感受到难以言喻的热情。
少、少爷,那个……家里来了贵客,要您赶快出来……门外突然传来耀子迟疑的声音。
午维忠皱了一下眉头,季弄春一听耀子的声音,连忙翻过了身,脸红的整理衣物。午维忠恼恨的扫了门口一眼,这耀子专来打扰他的好事!
他帮季弄春打理好衣物,这才不悦的开了门。
耀子一见他的脸色,也知自己扰了主子的好事,唯唯诺诺道有……有贵客来了……
◇◇◇
什么贵客?这么晚来访,还这么嚣张要我去见他!与季弄春的初次云雨,全都被这个不知打哪儿来的贵客给破坏了,也难怪午维忠口气十分暴躁。
是午家的大伯公。
季弄春呀的一声,立刻起身,是午伯公吗?那我也一起出去向他问好。
为了学堂的地,季弄春其实应该要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向午伯公请安,只是他最近忙于季萤夏的亲事,反倒疏忽了这件事,刚好老人家来了,他焉有不去问安的道理。
季弄春迫不及待的到了厅堂,一见到老人家就满面笑容,午伯公,许久不见,您身子依然硬朗。
午伯公露出一贯笑容,嘶声道嗳,阿冬,这儿坐。
季弄春小声的纠正我是弄春,伯公。
然而午伯公脑子痴呆,无论季弄春怎么讲,都唤他阿冬。午伯公指着他身边的座位,阿冬这儿坐。
老人家就是这样耳背,季弄春无可奈何的坐下,老人家对他和蔼笑着,他也微笑以对。
因为是族里的大老来访,午维忠差人去唤午志孝跟季萤夏出来拜见,没多久,厅里就一片灯火通明,午维忠还特地让伯公坐在主位上,询问道这么晚光临寒舍,伯公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要说了?
午伯公笑呵呵的拍了拍季弄春的手,就是阿冬之前讲的那个事儿……他迟疑了一下,是什么事儿?就是有一件事儿……他脑袋里迷迷糊糊,只记得要来午维忠这儿,却又忘了是什么事让他急巴巴的赶来。
季弄春急忙补上是学堂土地的事,希望伯公可以捐出地来,只要伯公愿意捐出地来,那地就全都没问题,可以择期建学堂了。
对,对,就是地的事情。午伯公听他在旁边提话,就想了起来,指着午维忠道那个地啊,大部分都是阿忠这一支系的,他才是那块地的大地主。
季弄春愣了一下,午维忠急忙拿起杯子喝茶,一脸镇定的道是吗?我都忘了这回事,我家的地太多了。
忠哥,我记得之前好像伯公还叫人送租银来,就是那块地的租银了吧?而且前些日子忠哥不还去了伯公那里一趟,说要办些事情?
午志孝哪壶不开提哪壶,午维忠那天去,就是打听到了季弄春要去拜访,特地去隐在内堂看他笑话的。
有……有这回事吗?我太忙了,已经忘了。午维忠急忙四两拨千金,用忘了搪塞。
季弄春低下头,若有所思。
想不到,午伯公什么事都忘了,偏偏这件记得可牢。
哎,阿忠那一天不是还到我家里来,说……说要看什么笑话?没多久阿冬就来了,我还以为阿冬来是要讲笑话的,结果他只讲了这地的事情。
季弄春拾起头来,俏脸已经变色,看来他已经串起了前因后果,午维忠有些狼狈。
午志孝没心机,又是直肠子,大声的说出之前午维忠说过的话来,我家忠哥很厉害的!他之前说阿夏家是穷鬼,所以只要一点点方法,就可以让阿夏进来我家,你看他果然做到了。
这几句话在厅堂里一直回绕,季萤夏跟季弄春的脸色都变了。
午志孝反应迟钝,说完后还带着满脸的傻笑,快快乐乐的坐在位子上。今天阿夏真的进了他午家的门,以后会服侍他一辈子,忠哥说的话从来没有不实现的。
午维忠脸色铁青,这个蠢弟弟究竟在说什么?等会儿不闹场狂风暴雨才怪,他的蠢也该有个底限!
不过毕竟经过商场上的大风大浪,午维忠马上临机应变,大喝一声——到了这个时候,白的也要讲成黑的,总之先度过眼前的危险再说。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什么时候讲过这些话!
午志孝大吃一惊,忠哥明指他说谎,但是他没说谎啊!午志孝紧张的辩解,甚至还清楚说出那一天的日期。
忠哥,你别说你忘了,就是那一天啊!就是阿夏跟弄春哥第一次来家里,弄春哥哥后来很生气走了,你骂我一顿后,就说你多的是方法,让他屈服啊。
若是现在可以揍死这个蠢弟弟,午维忠一定不会迟疑。他不动声色,脸上含笑,但脸色却隐隐涨红,眼里带着万丈怒意,这个弟弟的笨已经超乎他的想象,他竟然还讲出时间地点,天底下还有更蠢的人吗?
哎呀,我这个傻弟弟就是专门说些傻话。弄春,你不用放在心上,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午维忠环住季弄春的手越加用力,但季弄春美丽的脸蛋已经铁青,绋红的双颊也逐渐褪去春花的颜色,变成一片冬日的凄厉冰雪。
你忠哥还做过什么好事?孝孝,你老实说,弄春哥才会疼你。季弄春一把狠狠推开了午维忠,顺便用力踩了午维忠一脚。
午维忠被他推开,有些狼狈,被他踩中,更是痛得咬牙,可是他不敢反抗,只好拼命给午志孝使眼色,要他别说出不该说的话来。
可是午志孝的眼神全被季弄春给吸引住了。季弄春优雅坐进椅子,对午志孝绽出个绝色微笑,午志孝何曾见过季弄春对他笑得这么甜美?虽然他的心只属于阿夏,但在这一刻也忍不住乱跳了几下。
你过来,孝孝,坐在我旁边。
季弄春对午志孝含笑招手,午志孝就像中了迷药一样一步步往前踏,痴痴傻傻的坐在他右边的椅子上,还露出个傻笑。季弄春侧头对他微笑,一步步勾出他的话来。
你忠哥还做过什么好事?你知道吗?
午志孝被他笑得头脑一片空白,但脑汁还是尽量挤出季弄春想要的答案,更自行招供之前忠哥找小倌来伺候他的事。
就是我一开始很想阿夏,忠哥说要带阿夏来,把我灌醉了,叫了一个像阿夏的小倌进来房间陪我……
季萤夏咬住双唇,听到这里眼睛忽然睁大,这件事他从不知道,孝孝从来也没对他说过,原来在他那么伤心时,这混蛋竟跟别的男人混在一起,他怒得眼睛都红起来。
季弄春对季萤夏摆个手势,叫他稍安勿躁,随即又对午志孝丢去一个迷死人的笑靥。
孝孝,你跟那小倌睡了吗?
午志孝在他甜死人的笑容下几乎融化成了糖水,他傻傻承认道因为我以为是阿夏,我又醉了,就跟那个小倌在一起了,我还想怎么阿夏变得花样特多,不但一直吸我那里,还一直玩,跟以前都不一样。
言下之意,好像小倌的服侍比阿夏好上百倍。季萤夏血红冲上面颊,他双手悄悄曲起,一副想要撕毁午志孝脸皮的恶模恶样。
不知命在旦夕的午志孝还要滔滔不绝,就被午维忠给一把捂住了嘴。再让他说下去,他们兄弟俩有命才怪!
第九章
午维忠粗声对午志孝道你肚子饿了吧?我叫耀子送东西给你吃!
我又不饿。午志孝推开午维忠的手,不知道为何忠哥说他饿了。
季弄春不让他有时间看向午维忠气得快爆开的俊脸,伸出柔嫩的双手,将午志孝的脸转向自己的面前。
他红唇娇艳,频送秋波,电得午志孝一阵酥酥麻麻,腿也软了,心也软了,但那个部位却不听话硬了起来。
不是他对阿夏不专情,是他哥哥真的好漂亮、好美艳,让人看一眼就失掉了神魂,忘了自己姓啥名谁。
孝孝,你忠哥还说什么?
午志孝把午维忠的话重复了一次又一次,还唯恐讲不清楚,附赠一堆午维忠曾经讲过的至理名言。
忠哥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阿夏又不是我的谁,所以我可以不用理他。不知死期将至的午志孝越说越开心。
季弄春眼里已经含煞,却仍声音轻柔的引导,还有呢?
他在午志孝脸上轻吹了一口香气,午志孝失神般又乖乖说出更多惊人内幕。
忠哥说他用点计谋,就可以把阿夏买进来给我当妾。
听到妾这个字,季萤夏双手颤抖,若不是哥哥阻止,他现在已经扑到午志孝的身前,把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了。
什么计谋?
我不太知道,但是好像跟地有关系。
是喔,孝孝,你真听话,说了这么多。讲到多这个字,季弄春满脸的笑意随即又变成了可怕的夜叉样。
他一脚抬起——午志孝太有经验了,立刻身体反射性的往后跳,但是惨叫声还是马上从他嘴里窜了出来。
他又被狠狠一脚的踢中下体,而且因为刚刚有点挺起,痛得让他无法忍受,他凄惨的嚎叫起来,刚好倒在季萤夏的腿边。
阿夏,我说错了什么?怎么你哥踢我……好痛、好痛喔!
他垮着脸,希望在阿夏这里求得一丝丝的怜惜,季萤夏露出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跟鬼夜叉也有得比了。
孝孝,原来妓院里的小倌吸得你好舒服,你怎么从没跟我讲过?
再怎么蠢,午志孝也终于发现季萤夏神色不对,他开始吞吞吐吐,试图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