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发现姊姊原本就水性杨花,自己根本就不是唯一与她发生关系的男人呢?镇澜鹰进一步追问。
既然她水性杨花,那就代表她来者不拒,只要选择暗地通奸就好了,这样大家也省得麻烦,自己又爽快。镇甲说得更诚实。
如果有人要娶姊姊,我却心里很不爽呢?
这话越听越奇怪,镇甲不解的望著激动的镇澜鹰,隐隐有个预兆浮现心头,镇甲脱口而出堡主不是说这姊姊水性杨花、淫 荡下贱、人尽可夫吗?那为何会不爽?
眼前一痛,镇澜鹰随著语音落下送了个黑眼圈给他,镇甲哎叫得惨不忍听,镇澜鹰怒吼道你竟敢批评他,还把他讲得那么难听!
镇甲一脸委屈,明明是堡主自己说他水性杨花,他只不过多说了两个类似的成语而已,怎么差别就这么大?於是接下来他捣住自己肿痛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回话,以免又被赏一个黑眼圈,他只挑刚才堡主说的那一句话接下去讲——最保守的作法,就是最安全的作法。
既然她水性杨花,那就让她嫁给别人吧。
然而语毕,镇甲从捣在眼睛上手掌的指缝问,看到镇澜鹰一脸悲惨,几乎要流下男儿泪。
不,我不能忍受他躺在别的男人床上。镇甲慌乱失措的看著镇澜鹰,镇澜鹰这时已经开始哽咽流泪,阿甲,我发现我好爱他,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镇甲看著向来顶天立地的主子为情伤神,而且还失魂落魄,天啊,这又是在演那一出戏,怎么他完全看不懂?疯了,他可以确定这个世间真的疯了!
武悦阳看著为数众多的聘礼发愁,对方根本没听进他的拒绝,就擅自送了这么多的聘礼,但是他的决心也让他十分窝心,这代表著这男人对他十分重视。
自己若是跟了他,想必一定会得到他的呵护与照顾,但是武悦阳只要一想到必须与他一同生活,甚至还得让这个男人吻他、做更亲密的事情,他就不由得毛骨悚然起来,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我……我还是该退了聘礼……
才在喃喃自语,仆役一脸喜悦的进门禀报天鹰堡堡主驾临——他料定堡主是来向小姐求亲的。
庄、庄主,那个……那个,天鹰堡的堡主来访了。
武悦阳心口一震,他亲自来了,为了悦心的亲事,他终於来了。
快请。
他摸了摸头发,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随即又黯然的想起,镇澜鹰不会在乎自己外表仪容的。
镇澜鹰快步走进,武悦阳目光跟著他的身子移动,随即淡淡的红晕抹上了脸。
他依然英俊挺拔,只是现今稍嫌憔悴,不知为了什么事伤神,使得他双眉紧皱,脸色也十分难看。
堡主,请坐。你亲自前来,一定是为了亲事的事吧?
镇澜鹰听到亲事两个字,身躯震了一下,将眼神转向武悦阳,武悦阳不敢直视他炽热的眼神,将目光移开,低声说出与自己的心声背道而驰的场面话。
这门亲事我已经同意了。
什么?听了这消息的镇澜鹰却跳了起来,发怒道我不同意!
什么?这下换武悦阳惊慌失措了,他要把悦心嫁给镇澜鹰,怎么镇澜鹰不同意呢?那他为何前来求亲?
我不同意,听懂了吗?我绝对不同意!
镇澜鹰咆哮起来,突然疾冲向前,武悦阳眼一花便被他紧搂入怀里,武悦阳错愕又震惊,镇澜鹰不断的低语我绝不同意你嫁给别的男人,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让别的男人吻你、碰你、摸你!
这样的宣告宛如五雷轰顶,震傻了武悦阳,他傻愣愣地抬起头来,望著眼前英挺俊伟的男人,一颗心宛如就要跳出来,对自己听到的一切不敢置信,镇澜鹰误会了武悦阳所指的亲事,却说出让他心头甜得几乎要晕倒的真心话。
你……你说什么?
镇澜鹰紧紧锁住他的臂膀,嗅闻著他发上的芳香,他认了,他就是要武悦阳,不管他过往有几个男人,他这一辈子就是要他了。
我说我认了,我承认我喜欢你,不管你跟多少男人发生过关系,水性杨花也好,淫 荡下贱、人尽可夫都无所谓,我只要你一个,其他的问题我们都可以解绝。
武悦阳听到前面还满心感动得差点泪眼蒙胧,到了中段,脸色就变了,听到人尽可夫这句话时,武悦阳已经翻脸了。
你……你说我什么!
武悦阳一个拳头用力的挥过去,镇澜鹰不闪不避,就让那记小拳头打进自己的肚子,虽然有点痛,但是现在首要之务是要得到武悦阳口头的承诺,再怎么痛,也比不过这些天的折磨与椎心,这种小痛不算什么。
虽然我亲耳听你承认你跟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不过过去已经过去,我想开了,开创美好的未来才是我们共同的方向。
和……和很多男人发生关系?武悦阳气得差点噎住气。
镇澜鹰浑然未觉,还大方表示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一想开後,果然心情好多了。
我想开了,那些都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了。
滚!你给我滚!
武悦阳气到大吼大叫,还手脚并用连踹了镇澜鹰好几下,镇澜鹰吃痛,可是不肯放手,一边还在滔滔不绝的说下去。
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也不想跟那么多男人发生关系。
够了,你给我住嘴!
拳头扫到了镇澜鹰的嘴旁,镇澜鹰一个闪躲,终於住嘴了,而武悦阳已经气得满脸涨红,他怒吼我什么时候说我跟很多男人发生关系?是你一再的侵犯了我,我根本就没有其他男人!
可是你说我比其他男人还能让你舒服、爽快,若不是经验很多,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镇澜鹰心跳隐隐加快,却仍不敢置信。
那是……那是……武悦阳全身通红,强忍羞辱道出可耻的事实,我听说你不振,原因全在於我踢伤了你,我想要对你有所补偿,赶快医好你这个毛病,因此自己亲自去请教混惯风月的老鸨,如何才能让你再振雄风,她指引了一些诀窍,叫我要……要……他牙一咬,终於不顾羞耻的说出口她叫我要会摇、会叫,还要一直夸奖你那一方面比别的男人强!你若是心理上的不振,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镇澜鹰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他的话,这一理解,他的心颤动了,连说话都抖了起来。
所以你说的那些,只是照著鸨母的话讲?
镇澜鹰哽住声音,他之前的确有一阵子不振,不过那是因为对象是武悦心,他没兴趣,一见到武悦阳,他下面的分身精神就来了,想不到阴错阳差,却让武悦阳误会。
你……你真的到妓院去问这种事?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武悦阳竟为他牺牲到这样的程度,以他的个性,这样做一定要有很大的勇气。
这么……这么丢脸的事,需要说谎吗?
武悦阳恨恨的瞪他一眼,他以为自己整天没事干就往妓院跑吗?若不是为了他,他怎么会又摇又叫,还一再说出羞耻的话?这一切还不部是要医好他的隐疾,让他下半身性福快乐。
这一眼秋波多么的可爱啊!镇澜鹰的下半身立刻翘得半天高,他口乾舌燥,所有的血气往底下那一点也没有隐疾的地方冲去。
所以你那一天主动脱了衣服,又摇又叫的,就是因为想要治好我的病?
武悦阳的脸越来越红,他越不肯回答,镇澜鹰就越觉得他的娇羞引人心怜,他伸手抱住了武悦阳,尽释前嫌後,他终於知道不只是自己在乎他,武悦阳也很在乎自己,这代表自己跟他——两情相悦吧。
他在他耳边低语我下面好痛,你再帮我治治。
你!脸上的粉红更深一层,武悦阳羞极,不,不要!
他轻啐一口,镇澜鹰仍拉住他的手住他的房间方向走,武悦阳挣扎了几下手,镇澜鹰更是握个死紧,最後他还是顺从的到了房间。
一到房间,镇澜鹰反手关上了门,吻住了武悦阳的小嘴,武悦阳轻喘,原本想要抵抗,但是与镇澜鹰心心相印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他忍不住探出舌尖与他热吻,而镇澜鹰移动腰部,缓缓的摩擦著武悦阳双腿问甜蜜的开口,听见武悦阳动情的嘤咛声。
别……别这样,仆役以为你是来求亲的。
镇澜鹰轻咬著他小巧的耳垂,哑声道我是来求亲没错,来向你求亲。
这两句甜言蜜语一出,武悦阳娇喘了一声,下半身还未被碰触竟就有了感觉,怎么会这样?
镇澜鹰在他颈边吸吮著他香甜的雪白肌肤,一只大手解下他的衣结、穿入他的衣内,爱抚著他雪色般的嫩肌,不只武悦阳气息乱了,连他也呼吸粗重。
发丝散乱了,武悦阳轻声喘息,搂住了镇澜鹰的脖子,两人移到了床上,他的身躯娇软,半卧在床铺上,已经全身无力,只能让镇澜鹰解下他的衣服,一边亲吻著他的双唇,一边以大手爱抚著他凝雪般的肌理。
鹰……
他细碎的喘息轻唤让镇澜鹰底下几乎要胀破,他脱下蔽身的长裤,下面急欲大展雄风的部位硬挺得直立起来,武悦阳往下瞄见,脸红如火的在镇澜鹰耳边羞答答的道好像不太需要医治,它看起来很……很好……
你要碰碰看它到底有没有隐疾吗?
你!原来你这么贫嘴……
镇澜鹰一说,让武悦阳脸上的粉色更加的迷人,他啐了一声,镇澜鹰拉著他的手,往自己一点也不阳x的部位抚去,武悦阳的手心满是温暖的颤动,它略微湿滑,由顶处流出湿液,还微微战栗著,好像在渴求他的爱抚。
镇澜鹰倒抽一口气,粗哑道真舒服……
武悦阳轻柔的在他的部位上滑动著,感觉像握著包著丝绸的坚硬钢铁,镇澜鹰将下身逼近,一只大手包握著他的小手,上下在自己的部位上滑动,好像在教导他如何让自己更加舒畅。
真舒服,悦阳……
他粗声呻吟,武悦阳心内也一阵的波动,听著他舒服的呻吟声,自己的下半身也渐渐的硬挺起来,镇澜鹰的另外一只大手环住了他的部位,帮他上下套弄著,他扭着身子,羞红著脸欲拒还迎,镇澜鹰乾脆让两人部位相贴,大手套弄著两人的火热,然後舌尖勾挑他的嘴唇。
思……啊啊……不行,会,会出来……
武悦阳娇声求饶,镇澜鹰手心套动得更快,在他耳边诱惑低语出来没关系,我想看你舒畅的表情。
啊啊……鹰……
听了他的爱语,武悦阳再世无力撑住自己的下半身,乾脆紧搂住他的颈项,让他套弄著自己火热的部位,武悦阳掩住嘴,畅快的欢趣声还是从嘴边溢了出来,他的湿液全都喷发在镇澜鹰的手上。
武悦阳全身娇滴滴的柔弱无力,他眼睛半眯,娇声喘气,前面虽然发泄过了,但是後面柔润的小穴口却自行抽动起来,好像一点也没得到满足而在大发脾气。
镇澜鹰的手指渐渐往下,把湿液抹在他的入口附近,他羞红著脸张开了大腿,纵然知道自己这个姿势十分淫 荡,但是在镇澜鹰的面前,他只想讨好他。
鹰,这里……这里想要你。
镇澜鹰鼻血差点喷出来,他按住了鼻子,武悦阳平日虽是恶婆婆的姿态,但是只要到了床上,就立刻变成了风情万种的魔女,尤其是他现在主动张开双腿,眼里充满盈盈水光,小小的密穴更是粉红动人。
他伸人一根手指,武悦阳轻咬著唇,小小乳尖也有反应的硬红起来,他弯下腰舔吮著他的乳头,一根指头变成了两根,插入到底处,里面紧窒火热的包围著他的手指,他搓揉著上面的某个部位,马上就听见武悦阳低吟。
那,那里会……
会怎样?很舒服吗?
武悦阳红著脸不答,一脸春潮,镇澜鹰朝著他可爱的小乳头吹气,他身体一阵抖颤,然後他又轻咬一下,直到乳头红红肿肿,他才再度纳入口里吸吮。
他在他柔嫩的小穴里抽插著,偶尔手指一弯勾动嫩壁,就听见武悦阳喘不过气的娇吟越来越急促,下半身才刚发泄的部位,又慢慢的硬挺起来。
我进去了,悦阳。
镇澜鹰握住他的双臂,他的巨大进入时,还是让武悦阳略微疼痛的锁眉,镇澜鹰一边抚摸著他挺起的部位,像在减轻他的不适,到了深处就停住,好像不想带给武悦阳太大的负担。
武悦阳屏住气息,柔软的身体欢迎著他,脚已经被镇澜鹰拾至肩上,好让镇澜鹰可以进入深处,而且也可以看见自己的小穴深深纳入他的景象。
真美,悦阳,你整个把我吃进去了。
武悦阳羞得脖子通红,他在他里面鼓动著,让他的柔嫩内壁也麻麻痒痒,想要他狂掹的摩擦与放肆的探人。
他轻轻扭著腰,释放著可以动的讯息,镇澜鹰轻柔的摩擦几下,武悦阳下半身就失去了力气,里面又痒又疼,极需他的狂猛。
鹰,你那里弄得我好舒服……
镇澜鹰吞了一口口水,武悦阳好像全身无力,只能娇吟喘息,他将腰身挺前,完全贯入内部,武悦阳叫声激切,叫得他欲火满腹,他拉高他的双脚,武悦阳身体柔软,也能配合,他扳开他的臀口,用力的插入,尽没底部的快感冲刚刺激,让他下半部差点就射出精华。
啊啊……鹰、鹰……
他抽出再用力的贯入,三次重复之後就转起小圈,武悦阳就像要昏了一样的紧紧捉住他的手臂,娇吟声含满快感,他那媚人的柔软娇态让他兽性大发,他捉住他白裸的臀部,尽情的抽插著,每次抽出时,就能听见武悦阳喘不过气的嘤咛声。
鹰……鹰,我、我快死了……快死了……
武悦阳背部抵住床,臀部被镇澜鹰双手捧住,他下半身就像麻痹一样,上半身世软瘫得没有力气,他没想过镇澜鹰竞如此的蛮勇,惑人的快感一阵阵涌上,他射了两次,失去了神智,片刻後才在镇澜鹰的臂弯下缓缓清醒。
还好吗?你昏过去了?镇澜鹰将他锁在怀里,两人躺在被子里。
武悦阳全身还是虚软无力,下半身还麻麻的,镇澜鹰在他唇上印了一吻,他抬起双臂,将镇澜鹰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