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寻看看有无什么特别的秘方。
好,去吧。
对自己的下半身已经不抱希望,镇澜鹰只是死马当活马医。那些秘方吃起来是很活精补血,但是一见到武悦心,他下半身偏像根冰柱一样的没感觉,他自己都觉得很怪异,那几天他明明对武悦心爱不释手,恨不得能赶快娶进她,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体底下、吻遍她柔软的身体,一次次的在她身体深处寻求温暖,怎么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
更糟的是,现在跟武悦心在一起无趣得要命,无趣到让他觉得陪伴武悦心根本就是一项酷刑。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她也无法理解他对大鹰堡的雄心壮志,两人的话题根本搭不上,最後,他们散步时都只能静默以对。
正当镇澜鹰百无聊赖之际,悦阳山庄的某个仆役风尘仆仆的来到天鹰堡,他满脸灰土,一到天鹰堡,两腿就似要软了下去,这副模样并不寻常,让镇甲吓了一大跳,急忙搀著他的手臂去见镇澜鹰。
天鹰堡镇堡主,小的是在悦阳山庄做了二十年活的李采。
悦阳山庄发生了什么事吗?
见他一脸疲累,连腿部站不直了,武悦心担忧得频频望向镇澜鹰,并且朝镇澜鹰颔首,确认这的确是庄里的人。
李采将头叩到地上道前些日子,有人发战帖给悦阳山庄说要娶悦心小姐,如果庄主没在时限内答应,就要血洗悦阳山庄,一个活口都不留。
武悦心惊叫一声,镇澜鹰原本发懒的身体立刻坐正,随即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
前几日的事,怎么现在才说?
庄主认为是悦阳山庄的事,不肯向天鹰堡求救,他只留下三人在庄里,其余的全都这到外地,等风头过了,再叫这些人回来。
镇甲掹摇头,这是叫这些人到时回来收尸吗?这个武悦阳到底在做什么?
镇澜鹰眼睛发红,他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著急,但他就是很急,又急又气之下,忍不住破口大骂武悦阳。
你庄主真是胡涂至极!今天是第几天了?那人要胁的是哪日回覆?
—那人要胁要在第……第十日前回覆,今天已经定第十日……那仆役见他勃然大怒,不由得声音越来越小。
武悦心听这消息,尖叫一声马上昏倒、镇甲手忙脚乱,要人帮她顺气,又要人送她进房间,待他回头时,镇澜鹰已经不见踪影,他大声呼喊堡主、堡主?
而镇澜鹰早巳一人出了天鹰堡,飞快的朝悦阳山庄而去。
悦阳山庄离这说近不近,说远也不太远,骑马半个时辰内一定会到——这世是为什么在他天鹰堡的山下,就买得到悦阳山庄种出的花朵,夜色昏暗,镇澜鹰策马急奔,马是他的爱马,也是一匹快马,一刻钟左右,他就已经赶到了悦阳山庄。
他满身是汗的下了马,山庄里一片冷冷清清,只有厅里有点上烛火,远远的,还能看到烛火摇晃。
他惊惧至极,庄内没有声音,除非是人死光了,否则怎么会没有声音?
他快步走进,忽然听见一声低语。
这酒好吧?新大哥,是我们庄里特别酿的酒;叫作百花酿。
好,好,非常好。一道粗哑又声如洪钟的声音贯穿了庄内。
镇澜鹰不解的挑眉,不是有人要血洗山庄吗?怎么武悦阳跟人在喝酒!
他大步迈进,还未进到厅里,就闻到一阵扑鼻酒香,这酒味道如花香,闻起来通身舒畅,连他这种不嗜酒的人,部觉得酒味真好。
他进厅,看见厅里就只有武悦阳,以及一个身高高壮超乎常人的男人正坐在武悦阳的对面,烛光之下,武悦阳脸色红通,好像喝得有些醉了,他双眼迷茫,衬得眼睛晶亮如星,而且他看到镇澜鹰入厅,竟对他展现亮丽无比的笑颜,让镇澜鹰又惊又奇。
武悦阳那唇边大大的微笑,让镇澜鹰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差点站身不住。
奸……好可爱!武悦阳现在看起来比世间上任何美女都还要可爱万倍,当然也包括比他的妹妹武悦心漂亮百倍、千倍以上。
这酒真好,而且你真美……
说话的粗壮大汉朝著武院阳的身边靠去,他一手拿酒,另外一手好像就要抱住武悦阳细瘦的肩膀,这让镇澜鹰莫名的生气了,这人凭什么碰武悦阳?他跨步向前,唤道悦阳。
武悦阳好像已经醉得稳不住身子,那粗壮大汉更是一脸色相,好像就要往他的脸上舔去,这让镇澜鹰看得气爆了,想也不想,就一脚把那个粗壮大汉给踢飞出去,大汉摔在厅门外,呼痛个几声,随即又安静了。
你、你是假的,对不对?武悦阳指著他轻柔的说,还有点大舌头,看来醉得神智不清。
什么假的真的,我听不懂。
他将醉得东倒西歪的武悦阳扶起来,武悦阳全身的重量都靠著他,并摸著他的胸肌赞叹道你的胸口好……奸厚实喔。
哇啊,他的鼻血差点喷出来!他一手按住自己的鼻子,怎么回事?只是被武悦阳摸个胸口,怎么会严重到想要喷鼻血?这未免也太诡异了,他记得他明明是不举的啊,
走,我送你到房间休息。
他半扶著他,绕了几个弯到达房间,武悦阳软绵绵的手还在他的胸口一直乱抚,好死不死的又摸到他的乳头,武悦阳轻轻的搓揉,好像对他那凸出来的小点有千万分的好奇。
镇澜鹰的鼻血又要喷出来了,该不会是他前几天吃那些鹿茸、虎鞭的,在这个时候忽然起了神奇的作用吧?
你是假……假的,对不对?真的镇澜鹰才……才不会理我,
他一脸哀怨,噘起了嘴唇,镇澜鹰瞪著他红红的嘴唇看,他的艳红双唇湿润饱满,好像在祈求旁人的吮吻。他急忙警告自己,这个人不足武悦心,是恐怖的恶婆婆武悦阳,他怎么可能会想吻他!
绝对不可能,应该不可能。他努力说服自己,千万不要做出一失足成千古恨的蠢事。
你摸起来好真实、好舒服。
他的手心摸苦他的胸口还不够,甚至还来到他的脸。
你……你好英俊,你一定要什么女人就有什么女人……
镇澜鹰从来没听过武悦阳说他好话,这句英俊听得他心里舒爽,他忍不住扯开笑颜,武悦阳屏息望著他脸上的笑。
你是假的、是假的,真的才不会对我这样笑。他闹著情绪,手握成拳头,不轻不重的打了他肩膀几下,却更让镇澜鹰觉得他可爱不已。
他将他带进了房间,让他上了床上,替他脱鞋整被後,他就要离开,武悦阳忽然捉住他的手,一脸欲哭道不要走,陪著我……陪著我。
镇澜鹰看武悦阳像个小娃娃一样可爱,他坐在床边,武悦阳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轻声的喘息,闻著他身上甜甜的味道,镇澜鹰鼻血又要喷出来了,下半身也像要喷发般的微痛,怎么搞的?为什么武悦阳跟武悦心身上的味道一样甜美可口?就是这样,就是这个味道!他终於失去理智低下头,武悦阳也轻颤著闭眼迎上去。
甜美的亲吻几乎让他疯狂,他粗吼著把武悦阳抵在床上,全力占据他的唇舌,不住的吸吮舔咬,武悦阳低逸出让他裤子几乎爆开的娇甜呻吟。
镇澜鹰的底下肿得像要爆掉一样,这几日壮精补阳的药品、药膳,全都在此刻有了最佳的效用。
他手忙脚乱的拉起武悦阳的衣服,纵然他胸口平坦,但是胸前粉嫩嫩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摇立,他低头吸吮,马上就听到武悦阳轻声的啜泣。
他的鼻血往上冲,脑子里一片空白,下半身的肿胀早就令他觉得痛苦,武悦阳那雪白柔软的身体完美的呈现在眼前,朱唇微张、媚眼如丝,他一寸寸的爱抚过他,用舌头,嘴唇大胆的膜拜,很快就听见武悦阳愉悦的呻吟。
思……啊啊啊……鹰,澜鹰……
他啜泣的声音简直要让人兽性大发,镇澜鹰的分身几乎难看的爆出来,他拉开他的双腿,手指滑入乾涩的通道,武悦阳低声泣道痛,好痛……
他急得像煎锅上的蚂蚁,下半身急著想要侵入,但是武悦阳哭著说痛,他又没跟男人做过,可是至少他知道,这么乾燥二正会让武悦阳不舒服。
他围起了下半身,幸好庄里部没人,没人瞧见他光著屁股逛悦阳山庄,然後跑到厨房灶炉边,东搜西瞧,终於找到了油,他提著一瓶油急忙赶回来,在手掌里揉满了油後,藉著油的润滑作用,手指穿进了武悦阳隐密的部位。
还疼吗?
他一手强势的进出,还恋恋不舍的再次亲吻那娇嫩的红唇,武悦阳额上冒出点点汗珠,呻吟声开始带著一些甜腻的味道。
舒、舒服,啊……那里,那里好舒服……
武悦阳几乎喘不过气,每当镇澜鹰手指顶剌内部某处,他的身体就一阵痉挛,奸像承受不住快感,若不是镇澜鹰强压住他,他已经滑下床了。
是这里吗?悦阳?他敏感的样子让镇澜鹰的心脏怦怦乱跳,谁都想不到他在床上竟是这般美艳撩人。
嗯……啊啊啊……
他手指大力的顶剌那个部位一下,武悦阳叫得更加激切,就像连腰身都软了般,只剩双手攀住他的颈项,亲著他的脸颊,娇滴滴的求饶求,求你,求求你……
哪曾看过如此可爱醉人的武悦阳?镇澜鹰的鼻血差点又喷了出来,他拉开他的双腿,把自己早巳张牙舞爪的凶器——根本一点也没有阳x的迹象——一举贯人武悦阳柔软的体内。
镇澜鹰狂吼一声,舒爽得让他差一点一进去就泄了出来,武悦阳紧紧的将他包围住,一下下收缩的爱抚著他。
要亲亲!
痛得流出眼泪的武悦阳这时却抚摸著他的发,娇声的低喊著要亲吻,他马上将唇凑上去,吸吮著他带著甜香的舌尖,混著酒液的甜香味,让他的吻更令人无法自拔,镇澜鹰一亲再亲,怎么亲都不放。
镇澜鹰的腰身一下又一下的鼓动著,一边继续用吻爱抚著他,武悦阳粗喘著气,到最俊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紧抓住他的後背,双脚盘在他的腰上,紧紧的锁住,不让他离开。
温热柔软的内部将镇澜鹰紧紧吸吮住,他背上都是汗水,而武悦阳唇里的甜香让他一再吮饮,怎么样都不肯放开,而且武悦阳温热柔软的内部收缩得越来越紧,每收缩一次,武惋阳就低泣一声,一颗泪珠就滚落颊边,沾湿了枕巾,而镇澜鹰自己更是舒爽到了头昏眼花的地步。
好舒服……不要,不要走,再抱著我……
武悦阳在他耳边轻柔低泣,他发了狂般一下下的深冲到匠,武悦阳泣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指甲戳进他的背部,全身颤抖,他虎吼一声,在他柔软温热的内部泄出了所有男性的精华,而且舒爽得让他几乎失去了全身力气。
他压住了武悦阳,武悦阳的双手还盘在他的颈项,泪痕末乾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满足的可爱微笑,镇澜鹰呻吟了一声,他怎么会那么可爱?害得他底下又肿痛起来,前些日子吃的补品太有效了,让他在今晚百战不懈,他还在武悦阳的体内,他的胀硬让武悦阳眼睛瞪大,因为他感觉到了,他随即羞红著脸,轻轻的将修长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
得到这个首肯般的暗示,镇澜鹰腰身移动,又开始做起了会让两人呻吟的乐事。
天亮俊,镇澜鹰一醒过来,就完完全全的俊悔了,全天下的女人他都可以睡,全天下的男人他都可以搞,就是不能搞上武悦阳。
他们赤身裸体的睡在一块儿,空气中充满了两人寻欢作乐的味道,一见武惋阳的睡脸,潜意识那些让他怕得像小媳妇的本能,立刻就让他吓得跳下了床。
他急急忙忙的披上衣服,这时武悦阳醒了过来,他轻轻的移动身体、坐起身子,两腿间却痛得无法移动,想也知道,昨夜的一切不是酒醉的梦境,他们真的做了,而且还激烈火热,他的腿间部是镇澜鹰留下的证据?
早……早啊。
已经穿好衣服的镇澜鹰吞吞吐吐,武悦阳一见他表情,就知他後悔昨夜之举,他心里难过得简直要碎了,但是嘴上怎肯示弱,他别过脸去,羞愤得几乎想把自己埋起来,自己怎能如此自取其辱?
我听说有人要血洗悦阳山庄,所以我……我昨晚来这里看盲没有事。
武悦阳武装自己,脸色寒冰道没事,那人姓新,我好礼相待之後,我们就化敌为友喝起酒来,什么事部没有。
那……那幸好没事,我……我走了。他说话说得结结巴巴,就伯武悦阳提到昨夜的事。
武悦阳心里难过他不想认昨夜的丑事,但是嘴巴里又怎么提得出要他给个交代?毕竟自己投怀送抱的可能性很大。
虽然他不太记得事情始末,只知道彼此拥抱、爱抚、亲吻一整夜,但是很可能是他对镇澜鹰投怀送抱,毕竟镇澜鹰从来没对他有意思过。
那……不送。他狠下心,别过了头不去看镇澜鹰,心儿早就碎了一地。
镇澜鹰出了厅口,昨夜被他狠踢一脚的壮汉已经不见,他上马启程准备返回天鹰堡,却坐在马上,对昨夜的事情良心不安。
他没直接回堡,却在路口绕转来到好友古卫的居处,古卫一得知他来了,急急忙忙三步并成两步的跑出来迎接,他带著豪爽的英气,说话特别大声。
鹰哥,什么风把你吹来?快进来屋子里坐。
镇澜鹰下了马,古卫在武林中名气也算挺大的,他们从小就相识,一直是莫逆之交,什么事都不会瞒著对方。
阿卫,我今天是有事商量,而且还是女人的事。
暍了几杯暖酒下肚,镇澜鹰越想越觉得是自己不对,昨夜武悦阳醉得不省人事、分不清是非,但是自己可一滴酒也没沾,神智清醒得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而且做出这种事後还急著逃跑,自己何时变成如此没担当的男人?
一听到有事要商量,而且还关於女人,被古卫大嗓门一嚷嚷,住附近的几个朋友全部来了,大夥儿一边喝酒,一边看著镇澜鹰苦恼的皱著眉头。
到底什么事,鹰哥?
大家一副看热闹的态度,急著想知道是什么事,毕竟镇澜鹰人长得英俊潇洒,武功又高,还替武林铲除了几个罪大恶极的坏人,这样的男子正是全天底下姑娘梦想的夫婿,怎么可能会有女人的事让他烦恼?这让这一群爱听八卦的明友全都竖起耳朵,巴不得有惊爆四座的八卦可听,越耸动越好,听起来才过瘾。
第四章
沉吟了半天,镇澜鹰终於才从嘴巴里挤出话来。
是这样的,我……我要成亲了。折腾了半天,他才扭扭捏捏地说出一句话。
啊?这又没什么,不不,我的意思是,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