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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蚵仔公 第38节

作者:剩余石 字数:7165 更新:2021-12-20 03:15:44

    中途换了车,也换了人,一切井然有序,安静无声,徐天海想笑,却一点也笑不出。

    一间卧房,窗帘紧密,一副手铐,冰冷无情,一个失去自由的人,大声吼着“混蛋,给我打开,叫三号来见我。”

    锁人的人匆匆离开房间,门也落了锁,任务暂时告一段落,两名守卫铁塔般戳在那里,对屋里传来的喊声置若罔闻。

    “敢锁我?这是他的命令吗?你们几个听清楚,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很快就解决了,而你们,一个也跑不了,我把你们一个一个都记住了,别想我能饶了你们。”

    铁塔们晃了晃,紧张地互看,这位太子爷的坏脾气众人皆知,而老太太溺爱儿子也是略有所闻,这份差事真是他妈的不好干。

    “我要喝水……”

    铁塔a无奈,迅速进屋,顷刻,哗啦一声响,铁塔a一身湿迹地又站回了门口。

    时钟滴答答……

    “来人,我要上厕所。”

    铁塔a不动,瞪着铁塔b哥们,这次该你了。

    铁塔b回瞪着战友你已经混了个脸熟,做一次和做两次没什么区别。

    瞪来瞪去总得进去一个,徐天海暴怒“你们想憋死我吗?这是虐待,好,我就尿在裤子里。”

    铁塔b只好硬着头皮推门进去。不一刻,屋里传来狮吼“要我当着你的面尿吗?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侮辱!懂吗!把铐子打开,我要自己上卫生间……”

    屋里传来铁塔b歉然碎语,咣当,又不知什么东西飞了出去,显然双方沟通无果,铁塔b狼狈地跑出房,狠狠瞪着铁塔a投来甚为同情的目光。

    时间的指针又过去了几个格,房内再度传来悚人的喊声“我的手腕破了,这是他妈的什么手铐!我妈呢,叫她来,让她看看你们是怎么对我的。”

    多大了,还找妈,铁塔们相视一笑,面含讥讽,也很为难,太子爷的手腕破了,这算不算是受了伤?而三号的命令是毫发未伤地带回来,除他以外,不许徐天海接触任何人,包括张雪萍。

    铁塔们执行过很多次艰难的任务,唯独这次,有点棘手,犯人金贵,金贵的要人命,也招人烦。索性都瞪向对面的墙壁,老僧入定,物我两忘。

    “流血了……血……我不行了,你们快点……”声音忽然微弱,就像撒了气的充气娃娃,慢慢瘪了下去。

    两名铁塔各自惶惶,坏菜,太子爷不会怒极攻心玩自残吧?大好的前途可别毁在这位爷的手里,俩人二话不说急忙打开门冲入房里,望着眼前的情景,一时无措……

    只有四五、六人的会议气氛严肃有序,与会人员认真聆听、记录,没人敢轻视坐在首席上的那个老人,虎老雄威在,虽然在这个舞台上半退不退,可每个人心里都明白,这个人的喜怒哀乐关系到很多人的前途命运。

    某委员的发言正说到一半,会议室的门嘭地被推开了,张雪萍一袭银灰色套装阔步而入,身后的警卫员虚晃一拦,实则知道根本也拦不住。宛若一根银针,张雪萍笔直地立在门口,目光越过一切,淡淡地等着。

    开会的人纷纷站起,看向徐炜,这已经是众人皆知的秘密了,三号再厉害,却也厉害不过他老婆,先不说张雪萍年轻时的确是军中人人欲摘的一朵娇花,也不提她祖上显赫的红色资本,单说这女人的胆识和城府,还真不是一般妇孺可比的,可以说,没她也就不会有徐炜的东山再起,老爷子从牢里出来还能重掌要权,她算第一功臣。

    徐炜的脸色很不好看,却也没说什么,这样破门而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于是挥了挥手,秘书长率众而出,撤离得迅速、无声。

    “你难道还嫌别人不知道你的存在吗!”徐炜幽幽道。

    “我儿子呢?”张雪萍单刀直入,她也没心情和徐炜废话。

    徐炜不语,端起一旁的茶盅喝了一口,今天的龙井再名贵喝起来都有些涩然。

    张雪萍秀眉轻蹙,踱到徐炜面前,口气不变“你把我儿子关哪儿了,我要见他。”

    徐炜纠正道“那也是我儿子。”

    消息传得好快,这在徐炜意料之中,到处都有张雪萍的眼线,瞒是瞒不住的。徐炜也没打算瞒,这件事早晚要解决,张雪萍是个关键,任何事都好商量,这么多年了,他离不开她,可唯独在儿子的问题上,张雪萍就是权威,几乎是蛮不讲理的。

    张雪萍薄怒“马上派人把儿子送回来,我在家等他。”说罢,转身要走。

    “雪萍!”徐炜很生气,虽然后果远没有老婆生气更为严重,但是,今天必须要把话挑明了,说开了,否则后果更不堪设想。

    “你暂时不能见他。”

    “你说什么!”张雪萍粉白的脖颈因为激动而泛红了。

    “这次不彻底断了他的念头,恐怕将来第一个后悔的就是你。”徐炜微微抖着,手中的茶杯千斤重。

    彼此审度着,张雪萍的瞳孔缩了缩,她也很了解徐炜,年轻时就是个狠角色,若真惹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搞不好打断儿子的腿,宁可把他养在床上也不会放手。张雪萍害怕了“不,老徐,让我和他好好谈谈,我的儿子,我了解。”

    徐炜笑了,略带嘲讽的,张雪萍被这笑刺痛了,却无力反驳,她其实早就模糊地知道,自己的儿子他们并不了解多少,他在他们面前永远都是低眉顺眼,懂事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时候,他对他们还表现出一种依赖和信服,可他们早就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了,这种状态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也没人能说得清。

    桌上的内线电话骤然而响,带来的消息徒添更深的烦恼,徐炜的眉头拧成了疙瘩,半晌不语,张雪萍夺过电话“我是张雪萍……”就像多年前一样,这个外表柔弱的女人内心的刚强远胜于许多叱咤风云的男人们。

    徐天海紧闭着双眼,耳朵可没闲着,听着铁塔们打电话向上汇报着,没过多久,匆忙的脚步声带来母亲张雪萍强力克制的颤音,命令着那些人将昏迷的自己抬上了车。不敢睁眼看,索性继续闭着,听着他们忙忙碌碌,咬着牙,忍着巨痛,他没晕,那点血的确可怖,可他一眼没看,他只知道钻心的痛随着卖力挣脱越发叫人难以承受,那副镣铐冰冷无情,手腕仿佛要断掉一般,可他不能再犹豫,也没时间了,暴风雨,渔船,苏湛,苏妈妈,墨田……等不及了,一切分秒必争,当务之急,马上要见到二老,那么顺利地束手就擒,就是为了能第一时间见到他们,没成想,老爷子先给了个禁闭,不闻不问,你狠,我比你还狠,不就是一副铐子吗,还难不住爷……当铁塔们闯进来的一瞬间,徐天海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手腕,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双眼。

    枕在母亲柔软、温暖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怀中,心中泛起的酸楚差点就败露迹象,不由感触,他始终离不开他们,事到临头,他很需要他们,这算啃老吗?呵呵,有老当啃则需啃,没什么可商量的,光有傲骨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徐天海如是想。

    伤口已经包扎好,腕上的灼痛却丝毫没有减少,徐天海的脸颊痒痒的,那是母亲的手在缓缓摩挲。

    “妈——”徐天海轻声而唤,另一只手握住了母亲的手,母亲苍白的脸孔看了叫人心疼。

    张雪萍似乎并不惊讶儿子苏醒得如此彻底、清晰,斯艾艾地应着“哎——”

    房间里弥散着薰衣草的幽香,母子俩的目光轻轻碰触,张雪萍漂亮的眼窝瞬间又湿润了,绢帕上早已是泪痕斑斑。

    “别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徐天海用力握了握母亲柔若无骨的手,虽然有些干瘦,但依然光滑细腻。

    “还走吗?”张雪萍抬起泪眼,深望儿子。

    短暂的沉寂,徐天海忽然笑了,笑得轻描淡写,好像母亲问了一个再傻不过的问题。

    “你要我去哪儿,这是我的家,怎么,嫌弃我吗?”

    玩笑并没有带来多少轻松,18年前再次见到儿子的那一刻,一双眼睛骨碌骨碌转动着,充满了野气也饱含着敌意,若不是那场变故,15岁少年叛逆的心不知还要抗衡多久,或许这些年她和他之间也难续母子之情,正是那场变故,使原本灵动的一个人变得有些呆板、迟钝,连讲个笑话都毫无生气可言。人生仿佛被格式化了,重新安装后,给他输入什么就储存什么,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很庆幸上苍还给她一个完完整整的儿子,15年的岁月被彻底抹掉,一个没有童年回忆的儿子,总比带着复杂的情感游弋在过去与现在的纠葛中要好得多,她要他忘记,统统忘记,上苍真的成全了,就像和她开了个极为恶劣的玩笑成全了一切。

    “妈,我不走,就守在你身边。”徐天海说得诚诚恳恳。

    她应该相信他吗?他不是喜欢那个墨田,还有墨田的那对母子吗?

    张雪萍苦笑一下,反问道“你不管他们了吗?”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离开你们,即便你们当初选择离开了我。”

    一丝震动传递到两只紧握在一起的手,张雪萍严肃地望着儿子,儿子的话含着避无可避的迫势。

    “为什么?我想由你亲自告诉我,而不是那些白纸黑字的调查报告。”徐天海开诚布公。

    这一刻还是来了,存在过就是存在过,不是尽人事就真的能抹去,命运有双奇妙的手,轻轻一按,它们都恢复了,刷地一下回到眼前。

    张雪萍抽回自己的手,拢了拢鬓边凌乱的发丝,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了一直紧闭的窗帘,落日的余晖温润地照进来,照在儿子探究的目光里,也照着自己一颗伤痕累累的心……良久,声音低缓道“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来晚了,和大家说一声,我会抓紧时间更后文,争取在年前完结此文,即便在忙碌,石头的心里一直惦记着你们,也不想让大家失望,开开心心滴准备过个好年吧。

    48、往事并不如烟

    寒冬的夜晚除了西北风萧杀而过,还有隐隐雷动的喊声潮水般涌动,淹没着大街小巷。空荡的房间一片狼藉,灯光恍惚,暖气冰凉,发电厂的、烧锅炉的……人人都响应上面的号召投入了轰轰烈烈的大革命中去,在政治洪潮中参与着,翻腾着,激昂着,这是一个真正混乱无序的时代。

    急促的敲门声在寂静无人的走廊里听起来格外的刺耳,心慌如麻,隔了好久,不见人应,敲门的人加大力度重重垂着门板,心急如焚。

    “谁?”门内终于有了回应,声音微微发颤。深夜造访,鼓催人心的敲门声,早已叫人不堪忍受,突检、秘捕、打砸抢,这个家还有什么没经历过的?

    “悉嫂,是我。”门外的人也压低了嗓音,急急道“里边托了人,可以见一面,这是她拼了命争取来的,你快点,晚了就来不及了,我先走了。”门外的人传过话后,迅速离开,这个地方不宜久留。

    看守所的走廊里灯光昏惨,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探访者低着头急匆匆地跟在领路人身后,寸步不离,一切都静得可怕。

    “到了,你等会。”走廊的尽头,狭窄的铁门上只留有一个巴掌大的洞口,领路人左右看看,迅速掏出好不容易到手的备用钥匙,打开门,轻声嘱咐着“记住,要快,别罗里啰嗦的。”

    房间狭小昏暗,探访者还没完全看清室内的一切,一个人影已经扑了过来,紧紧抓住她的臂膀,低声而唤“悉嫂……”

    “啊?夫人——”

    “嘘,别叫。”

    “夫人,他们怎么能……你……?”悉嫂骇然,眼前的女人还是她伺候了大半辈子的那个风光无限的首长夫人吗?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怀里还抱着一个棉卷,一双美丽的丹凤眼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自己,就像即将沉没的船忽然看到了不远处的灯光。

    悉嫂哽咽了“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你哪里受过这罪,真是作孽啊。”

    没时间抚今追昔,安慰彼此了。

    “有三号的消息吗?”

    悉嫂迟疑,张了张嘴,终究敌不过那双丹凤眼的威严,只好道“据说是被押到新疆去了。”

    “判了?”

    “不,不知道。”

    “家里人呢?”

    “都被带走了,就留下我看房子,后来护士小李、司机小张也出来了,都被遣返原籍了,他们早晚也会叫我走的……”

    打断悉嫂的话,女人切切道“悉嫂,听我说,我也快判了,不管他们把我带到哪里去,我张雪萍生死都要和徐炜在一起,若今生无缘再见,求你帮我们敛骨收尸,来世定当报还。”

    “夫人,不会的,你们会好起来的。”悉嫂无奈点头,强抑泪水。

    打开怀中的棉卷,张雪萍苍白憔悴的容颜忽现柔和,一抹慈光使她看上去格外的圣洁。

    “啊——孩子——夫人——他们,他们不是人。”悉嫂紧紧咬住嘴唇才没有发出哭声,抓捕的那一夜,身怀六甲的张雪萍冲着徐炜喊着“别担心,我会生下我们的孩子”,那情景,犹似在眼前,现在,这个猫儿大的男孩安稳地睡在母亲的怀里,冰冷的监狱是他初来人世的暖房。

    “悉嫂——”咕咚,怀抱婴儿的张雪萍双膝下跪,跪在了唯一的希望面前。

    “不,使不得,夫人。”

    “没时间了,悉嫂,求你,带走他,越远越好,这是徐炜唯一的血脉,不能落在他们的手里,你是我现在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若将来我还能活着出去,我们母子定有相见的一天。”

    重如泰山的托付,令人不堪承受,可也无法拒绝,悉嫂颤颤巍巍地接过了棉卷,张雪萍忽然又扑了过来,抱住了棉卷,撕心裂肺,寸断肝肠,干裂的唇吻在孩子的脸上,总也吻不够“天海,我的天海……”

    孩子动了动,美梦中不愿被人打扰,可也安心,毕竟是在母亲的怀里,努了努粉薄的小嘴,连眼也没睁,继续下一个美梦。

    “夫人——”悉嫂终于泪如雨下。

    “别叫他们找到你和孩子,赶紧离开a市,替他找个好人家……”

    铁门忽然打开,领路人焦急地催促“快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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