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星脑门一紧“对不起对不起,我重做。”
冷昕嗯了声,摆摆手让他出去,然后从抽屉里掏出一盒药,拨了两颗胶囊。徐莫进来办公室的时候,冷昕正喝着水往下咽药。
“怎么又感冒了?你这身体够弱的。好些了吗?”
他昨天就听老谭说冷昕从a市回来就感冒了,得休息一天才能上班。他和冷昕同事这几年,也时常看到冷昕吃药,不是感冒药就是消炎药。
冷昕漫不经心地嗯了声,服了药后又擤了擤鼻涕水,鼻音重得跟换了个人似的。
“我感觉自己好像得鼻炎了。”
“那得赶紧去医院查一查,我有个表叔就有鼻炎,后来没怎么注意保养就演发成鼻窦炎了。你自己多注意一些。”
徐莫拉了张椅子坐下来,有些担心地看着虚弱的冷昕。
“我说你也真是的,生病了就在家再多呆几天好了,工作又不差这一天。”
冷昕看他一眼,闷声闷气道“不行,我都快一个星期没上班了。再拖下去,我不得累死才怪。回a市之前和新合作的那家公司的项目还没谈妥,这又拖了这么久,资金牵涉太大,我不放心让杨落落一个人去谈。”
“啊?我以为你和他们已经敲定了。”徐莫惊讶道。
冷昕哼了声“屁,他们那边的财务经理坏得不行。”冷昕皱眉,喝了口水后说道“我得想个法子才行。”
“咱们公司财务运营全担在你肩上,你有事儿找老谭商量,别一个人硬撑着。”
“这也没办法。我知道老谭想明年扩大业务范围,我也这么想着的,咱们公司这些年也挣了不少钱了,是该扩张了。对了,楼下那广告公司不是倒闭了吗,老谭一直想着把楼下也盘下来呢,又是一笔开销。”
冷昕说着想着,手上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戒指,自言自语。
“说起来,财务部也该再招两个人了,杨落落看起来想往商务合作上发展,得找人替她的位子,好让她放开手去做。小刘,诶,这小家伙就不谈了……”
徐莫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眼里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显得有些走神,他习惯性地想去拨一拨左手的尾戒,却摸了个空。
徐莫心下一凛,眼神有些飘忽。
“你怎么了?”
冷昕平静地看向他,语气里有些好奇。
徐莫回过神,低了低眼眸,“没什么。”
冷昕喝了口热水,两手放在水杯上捂了捂,觉得有些冷,他起身去把中央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度。然后从衣帽架上拿起棉麻长袖外套披在肩上,边走回座位,边对徐莫说道。
“没什么才怪,你自己听听你声音,哪里像平时的你了。”
徐莫抬头,幽幽地看他一眼,冷昕被他这眼神看得有点愣。
“你怎么了这是。”
徐莫眼眸一低,嘴唇微抿,随后用一种很纠结的口气说道
“真他妈的说不出口。”
冷昕觉得大事不妙,他微微惊讶地看向徐莫,欲言又止。
最终徐莫叹了口气,皱眉道“我被人上了。”
冷昕的眼睛微微张大,他抿了抿唇,小心地试探问道
“谁啊。”
徐莫看幽怨地看向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
“顾一鸣。”
冷昕先是一惊,随即想到了什么,原本就苍白的面色忽然变得更难看,他舔了舔唇,想起那天他把喝得烂醉如泥的徐莫扔给大鸣保管。
这也是奇了怪了,以前大鸣也都保管得当啊,怎么这次就给上了?
虽然他隐约觉得大鸣对徐莫好像有那方面的想法……
但是,但是徐莫不是铁钉儿似的老1吗,怎么就被……
冷昕很惆怅。
“嗯……这个……我错了,老徐。”
徐莫两眼凛光“我现在真想勒死顾一鸣,再狠狠蹂躏你!”
风流倜傥的老徐从来只有上别人的理,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爬到自己上面。
这是他当年铁血铮铮发的毒誓。
然而,徐莫万万没想到,自己被活生生地打脸了,而且打得巨疼无比。
那天冷昕走后,大鸣叫店里另一位调酒师接了自己的班,然后扛起徐莫就往他车里扔进去。
以前他也做过类似的事,他原本也只是打算把徐莫那老油条送回家,结果这家伙半路突然从后座一个鲤鱼打挺地“回光返照”,勾着大鸣的脖子就开始撩他。
顾一鸣自认是个相当自律的人,但徐莫偏偏不是。
很早之前,顾一鸣就警告过徐莫,别老动不动就来撩他。结果这家伙明显把他的话当耳旁风,每回喝酒打趣他便算了,这次喝醉了之后居然还上手。
“徐莫,你清楚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顾一鸣在路边停了车,回头看向徐莫。
徐莫喝得人事不省的,哪还听得懂这些,他细长的凤眼一挑,眼尾有些泛红,笑得痴痴的。
“怎么,你还是个童男?”
顾一鸣眼神一凛,当即就捏着徐莫漂亮的下巴,仰头吻了上去。
徐莫被亲得脸颊潮红,他用手指缓缓地摩挲过自己的嘴唇,挑逗地看着大鸣。
顾一鸣把徐莫推回后座,飙车回了自己家,扛起徐莫就往床上一扔。
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
等徐莫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是肛别人,而是被人肛的那个,他已经被顾一鸣压在床头黑色的铁栏上,跪坐在枕头上,胸口一下一下地蹭到冰凉的护栏,臀部被那家伙暴虐似的搓揉,后方暴露无遗。
徐莫突然心中一惊,发觉这个姿势,非常得不妙。
“等等!我们换个姿势!”
顾一鸣冷漠地哦了声,从徐莫小腿下抽掉枕头随意地扔在一旁。
徐莫咬牙“白痴,不是这个意思!”
顾一鸣没理睬他,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润滑剂出来,挤在手里往徐莫后穴探去。
“我操!”徐莫立马意识到顾一鸣想做什么,“你要是敢肛老子,老子就杀了你!”
“嗯?”
顾一鸣半眯起眼睛伸手抚过徐莫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指抵着徐莫的下颚,将他的头往后扳了点,嘴唇缓缓凑上去,贴着他唇边说道
“好啊,你要是敢来找我,我就再肛你一次。”
说完,他在徐莫恼怒的眼神下,揉着后穴缓缓插入一根手指。
很显然,徐莫从没被肛过。
顾一鸣的手指刚进去一点就被紧致的内壁箍住,徐莫痛得叫出声,眼里起了一层水雾,然而他还是不死心地扭过头怒骂顾一鸣。
“顾一鸣,老子绝对要杀了你!”
顾一鸣手右手忙着在徐莫身体里开拓,左手安抚似的摩挲揉捻着徐莫的胸口。徐莫宁死不屈,在被顾一鸣完全压制的状态下,还妄图挣脱,然而他刚一扭身体,后穴里的异物感便更强烈一分。
徐莫两手紧紧抓住床头的护栏,后悔不迭。
顾一鸣轻轻笑了一下,向徐莫的后穴里伸进两根手指缓慢地扩张。然而那声笑在徐莫听起来更为羞耻,他咬牙切齿道
“老子绝对要杀了你!杀了你!你他妈给老子等着!”
顾一鸣嗯了声,手指使坏似的在甬道里抽插了一下,徐莫立马咬唇闷哼了一声。
在顾一鸣伸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内壁已经润滑了很多,徐莫的嘤咛也逐渐不再那么痛苦。顾一鸣揉了揉穴口的嫩肉后,微微抬起徐莫的臀部,扶着性器缓缓插入。
“疼吗?”
顾一鸣左手搂着徐莫,右手摩挲着他的脖颈,身体贴着他光滑的背部,一下一下地动着。
徐莫眉头紧蹙,额头出了一层细汗,细长的眼睛不自觉地半眯,薄唇被他咬得嫣红,像是要滴出血来。随着顾一鸣的动作,徐莫难熬地呻吟。
“你他妈被肛试试!啊……轻、轻一点……唔。”
顾一鸣根本都还没加快动作,这人已经快疼得不行了。
他摩挲着徐莫的胸口,扳过徐莫的头与他甜腻地唇舌相交。
徐莫被他整的有点神志不清,只听到顾一鸣用那一贯低沉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说,放松一些。徐莫也不知怎么就信了他的邪,鬼使神差地就将身体交给了他。
结果第二天,徐莫整个人就傻了。
顾一鸣穿戴整齐地坐在床边看他,他自己则浑身赤裸,满身都是昨晚的痕迹。
“你、你你他妈的真把老子给上了?”
顾一鸣冷漠地点头。
徐莫“……我操你大爷!”
顾一鸣从善如流“这恐怕不行,我大爷早死了。”
徐莫“顾一鸣,老子真的要杀了你!”
顾一鸣冷笑“你昨晚一直在重复这句话,我听腻了。”
说着他又俯身过去,把徐莫压在床上,两手按住徐莫的手腕,眼神深邃地看他。
徐莫也不知怎么搞的,被顾一鸣这么一看,面上就热了,恼怒地要推开他。然而手被那家伙擒着,他只好两腿不停地要去踹他,结果徐莫刚蹬了两脚,顾一鸣就坐在了他身上,冷冷地看他。
“怎么,力气这么大,看来还要再上你一次,你才肯听话。”
徐莫咬牙:“我警告你顾一鸣,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再敢乱来,我一定会要了你狗命。还有,咱俩玩完了!你他妈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顾一鸣眼神一凛。
“这话是你说的,我可没同意。”
徐莫冷笑“你他妈以为你自己是谁啊,你不唔——唔——”
徐莫话还没说完,顾一鸣就狠狠地亲了上去。
于是,nuber酒吧冷面无情的顾老板在周三的早晨又把小有名气的徐大设计师摁在床上肛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