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看着手心的棒棒糖,想着不知被宁城藏在哪里的套套,顿时特别想直播秀恩爱给小护士小医生们看。
自从知道自己被yy后,尹天便开始偷听护士们的悄悄话,发现超过90的舆论判定他是攻,宁城是受,傻妹和花哥还编了不少段子,傻白甜有,不可描述有,忠犬攻女王受有,连abo都有。
他莫名觉得有点不妙,无法想象宁城在听到“宁城在尹天身下娇喘求饶”、“宁城捂着日渐隆起的小腹,娇滴滴地说‘老公我有了’”时的表情。
然而担心什么来什么。
花哥是个女汉子,和队员们混熟后就经常跟他们一起练练拳脚。
出院前一天下午,尹天和周小吉被带去检查身体,花哥趁机跟宁城聊天。
话题围绕着尹天,宁城几句不离“我的”,听得花哥极其荡漾,差点上天。
宁城越说越嗨,竟然一时嘴快,蹦出一句“我的alha”。
花哥陷入长达5秒的僵直,难以置信地问“你的alha?”
宁城知道说错了话,只好道“你什么也没听到。”
花哥说“我听到了!”
宁城喉结滚了滚,挠挠后脑道“我们就是说着玩玩儿。”
“不像是玩玩儿!”
“……”
花哥低声道“你真是oa?”
宁城犹豫半天,继续挣扎道“真是说着玩的。”
花哥捂着胸口,真情实感道“老子圆满了!老子不当人了!”
宁城说“女孩子还是不要说‘老子’,情绪太激动时可以考虑一下‘老娘’。”
花哥翻了个白眼,旋即又笑起来,“正主都说了自己是oa,老子……老娘要看看那群辣鸡攻党怎么活!”
宁城捕捉到了关键词——辣鸡攻党。
辣鸡是自己,攻是攻受的攻,所以花哥是辣鸡受党?
不对啊……
oa难道不是攻?
宁城何等聪明,立即就发现问题所在,遂拉住花哥问道“你刚才说的abo,a和o到底哪个是攻哪个是受?”
花哥一脸疑惑,“你都知道自己是oa了还不知道ao谁攻谁受?”
宁城镇定道“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花哥大笑,“这又不是辩论,哪有什么看法不看法啊?alha攻oa受难道还能反过来?”
宁城黑了脸。
花哥挥挥手,“你咋了?”
宁城努力挤出一个男神笑,又问“你有没听说过标记?”
“当然听说过啊!”花哥笑得跟老司机似的,“alha在占有oa一口,在他身上留下宣示所有权的印迹,这个过程就叫做标记。”
宁城眉梢直跳,继续问道“那oa属于alha,就像你属于母鸡啊哈哈哈哈哈哈!”
宁城再次淡定地强调“我们只是闹着玩儿。”
花哥昧着良心说“我相信你们!”
晚上,尹天拿着自己和周小吉的检查报告,开开心心地回病房收拾行李,想收完就冲去楼下给宁城来个飞扑,然后就夫夫双双把家还。
然而宁城的表情很奇怪,似笑非笑,有点鬼畜。
尹天想,日哦,能别给自己操变态人设吗?
宁城勾勾手指,说“过来。”
尹天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这祖宗了,小心翼翼地挪了几步,双手捏成拳头,摆出随时迎战的姿势。
宁城说“走,去楼顶。”
雪停了,明亮的月光洒在积雪上,格外晶莹透亮。
两人对峙片刻,尹天忍不住了,踹了一脚碎雪道“你鸡瘟发了?”
宁城还是垮着脸,却走近几步说“屁眼子!”
尹天一愣,心道qq空间黄钻贵族也知道“屁眼子”这种说法?
宁城拽住他的衣领说“爸爸知道alha和oa谁攻谁受了!”
尹天张开嘴,下巴有脱臼的趋势。
宁城干脆捏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a我o?”
尹天忽然就气了,心道老子宠你才让你当攻,你他妈还得寸进尺!
我都让你当攻了你还想怎样?
我过过嘴瘾碍着你了?
你他妈是富二代老子还是红三代呢!
你有黄瓜老子也有黄瓜!
老子的黄瓜还是无污染生态黄瓜!
你得意个几把!
敢不敢脱下裤子打一架?谁捅了菊花谁是攻!
小人a说“天哥,消消气嘛!”
小人b说“天哥,不要和富二代一般见识,他们都是被宠坏了的小屁孩!”
他哼了一声,“今天红三代就要教富二代做人!”
宁城逼近,“你好像很想和我打一架?”
尹天心一横,吼道“打啊!老子还怕你这富二代?”
一分钟后,红三代被富二代按在雪堆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富二代扯开红三代的迷彩衣领,凶巴巴地说“我要咬你一口。”
红三代拼命挣扎,“你是狗吗!”
富二代说“提前标记。”
红三代“啊?”
富二代“早点宣示主权。”
红三代还愣着,忽觉肩上刺刺地痛。
那是一排整齐的牙印。
富二代舔舔嘴唇,说“好了。”
红三代摸了摸肩头,傻兮兮地看着富二代。
富二代突然笑了,亲了亲他的额头,替他拉好衣领,大度地说“反正你也被我标记了,以后你想逞口舌之快叫我oa也可以,但你不能骗我。”
红三代终于回过神来,瘪着嘴说“我想叫你媳妇。”
富二代一把将他拉起,揪着他的脸说“你城爸爸准了。”
第46章 天空阶梯
次日清晨,“八鸡小分队”全员撤离医院。
周小吉从吉普上探出头来,挥着手大喊“希希姐再见花哥再见傻妹再见护士长再见!后会有期!”
护士长却绷着脸说“呸呸呸!后会无期,保重好身子,别再来了!”
边防部队的军事医院,也许是最不愿接待“回头客”的地方。
吉普在积雪刚刚融化的泥泞小路上奔行,一摇一晃,颠簸得非常厉害。好在队员们早就习以为常,一路上竟然相互依偎着,睡得打起了鼾。
尹天先是靠在宁城肩上,然后不知不觉滑到人家怀里,接着是小腹,最后趴在腿上,总算是睡安稳了。
宁城仰着头叉着腿儿,睡得大大咧咧没形象,双手却一直扶着尹天的身子,颠簸一次醒一次,始终没让尹天掉到地上去。
下午,边防连队的铲雪车赶来迎接。
暴雪过后,雪域高原似乎显得更加神圣干净,大地一片雪白,天空湛蓝如洗,衬托得猎猎作响的国旗鲜艳而庄严。
宁城先醒,擦掉尹天嘴角的口水说“崽,起来了。”
尹天撑起身子来,一看宁城的裤子就乐了,猥琐地笑道“你看这是啥?”
宁城无奈道“不是你的口水吗?”
“像不像不小心糊在裤子上的j,,g液?”
“……”
成功怼了宁城一次,尹天相当满意,正想敲锣打鼓叫大家来看宁城“遗精”,却忽然被吹了一耳朵风。
他捂着耳朵跳起来,吼“你幼不幼稚?脑子被屎填了?”
宁城玩味地笑着,低声说“尹天辩手请回答,为什么我的j,,g液会从你嘴里流出来?”
尹天傻了。
“说啊,你干了啥会被我喂一嘴?”宁城虚起眼,嘴角轻轻勾起。
你不要脸!
尹天心骂道,太他妈下流了,你居然想那么对我!
宁城摸了摸那被口水弄湿的地方,又道“虽然这是我的j,,g液,但怎么说也是从你嘴里流出来的,今晚把它洗干净没问题吧?”
“凭啥啊!”尹天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