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不知是否听出男人话语中的坚定和不容抗拒,只是将脑袋更深的地垂下去,额头死死贴住了祁崝颈部温热的皮肤,胸腔里心脏的跳动从平缓到激烈,直至最后鼓噪得让他再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
夕阳在遥远的城市边际一跳一跳不愿离去,楚晏一动不动依偎在祁崝身边,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世界是这样光明而安静。
作者有话说感觉这章好甜啊,怎么会这么甜???
昨天实在没赶完,所以把两个短小君合并了一下,小天使们食用愉快哦~
这文在龙马实在太清流了,决定下章上点肉,啾咪。
楚小晏委屈脸你果然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第二十八章 娇宠(h)
夕阳挣扎着的最后一丝残留光线也渐渐隐没,未开灯的房间内黑暗模糊,欲望的巨兽从中穿行而出。
祁崝和楚晏一站一跪,都做了它的俘虏。
两个人都衣冠整齐,只有祁崝撩起一点衣摆,裤子松了扣子,沿着人鱼线扯开,能看到男人半硬起的性器轮廓若隐若现。
楚晏隔着布料小心舔舐那尚没有完全醒来的巨物,喘息间全是男人胯下浓烈的气息,潮湿而带着淡淡腥味。
口水沾湿了布料,肉棒渐渐在青年口舌的侍弄中暴露出狰狞原貌,从紧绷的布料间探出紫红的头部,柱身上青筋一跳一跳。
楚晏跪地屈于男人身下,面对着祁崝犹如凶物的性器勃发昂扬,他柔韧的身体轻轻发着抖,不知是兴奋或是畏惧。
男人挺了挺腰,那坚硬的事物便迫不及待从束缚中脱出,直直戳在楚晏唇边,顶端小眼里流出透明的兴奋汁液。
楚晏便在这无声的催促中张开了嘴,将性器的头部含入口中。
甫一进入,祁崝便忍不住发出一声惬意的喟叹。青年的口腔温暖湿润,在这微寒的天气里更是如同归巢,让祁崝胯下的巨兽越发蠢蠢欲动。
楚晏没有含入得太深,带着试探的用舌头来回舔着顶部下面那一圈冠状沟。那一部分皮肤敏感,青年小心的触碰让男人的性器在他的嘴里越发胀大。
可这并不能叫祁崝满足,他往后靠在墙上,一只手压着青年的脑袋往下施力,一下就将自己的肉棒插到了底,只感觉柔嫩喉头缠裹上来包住了性器顶端。
“呃……”楚晏被男人猛然的动作干得发出一声不适的干呕,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而不待青年从突然被深喉的不适中缓过来,祁崝便压着他的脑袋一阵如狂风骤雨般的狠干。
楚晏的喉咙在这粗暴对待中剧烈收缩,根本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不知名的液体溢出唇角,在他被迫起伏的活塞运动里权作了润滑,四下飞溅开去,将青年俊美的脸庞沾染得分外放荡。
男人横冲直撞的性器挤满了楚晏的口腔,几乎要把他的嘴角撑裂。
“呜,唔……”整张脸被迫深深埋在男人胯下更是让楚晏有轻微的窒息感,得不到足够的空气让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呼吸的频率,为了保持平衡而攀附着男人大腿的双手也开始小小的推拒起来。
楚晏挣扎的动作加剧了祁崝的快感。
他垂下眼睛去看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毫无反抗之力,被自己制在手心里的青年,对方含着泪的眼睛向上望过来温顺犹如羔羊。
让他克制不住要玩弄他,搅乱他,用身下的利器剖开他的身体,露出鲜红的血肉来。
又是几下全根抽出,尽根没入之后,祁崝才算略微满足了心里升腾起的饕餮欲望。他松了劲,腾出另一只手来安慰似的摸了摸青年的额头。
楚晏还沉浸在男人的狠操猛干中,快速喘息回不过神,祁崝一放手他便软得如一潭春水,几乎要化在祁崝胯下。
“是让你享受的吗?”祁崝见状,轻轻扇了将脸贴在他大腿根部的青年一巴掌,在楚晏侧脸上留下一个淡淡的嫣红印子,如一个釉色完美器型精致的花瓶被裂出一道口子,叫人心颤,更生出滚沸的破坏欲来。
祁崝抚摸在楚晏后脑上的手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几乎扯痛了楚晏的头皮。
青年吃痛地轻哼一声,忙重新跪直了身体,张开嘴接受男人的性器再次深深挤进自己口腔内部。
上下起伏几次之后,楚晏将男人的阴茎略吐出来一点,好让舌头能够更加熨帖的刺激到这凶器的敏感处。
无论是被祁崝压着大开大合,还是自己主动舔舐讨好,青年的脸上似乎都缺乏一点迷乱的神色,只是他含着男人的性器认真到一丝不苟地吞吐舔舐,吮吸出啧啧水声的模样,亦有种别样的情色感,让祁崝看的离不开眼。
即将喷发前,祁崝再次动手按住了楚晏的脑袋,全进全出,并将青年的脸死死按在自己胯下,辗转研磨,肉棒侵占着青年口腔中每一寸地方,最后抵着舌根下的小窝,畅快的将积攒的欲望喷射出来。
等到祁崝尽数释放在他口中后,楚晏便退开一点,仰着头张嘴向主人展示自己嘴里的白浊。
“想要吗?”祁崝抬起膝盖顶了顶青年的下巴。
青年含着东西没法说话,迟疑地眨了眨眼。
身为奴,来自于主人的一切都是赏赐,为主人口交是荣耀,吞咽下主人的体液亦是本分,只不过他从没被要求这样做过——他虽然对待自己越过越潦草,但骨子里还有着幼年时被妈妈训练出来的洁癖存在。
祁崝沉默着,晾了他好一会儿,才在青年逐渐紧绷,就快要俯下认错的时候,淡淡道“去吐掉吧。”
楚晏闭上了嘴,然后便保持着跪爬的姿势向卫生间爬去。他没想到祁崝就这样轻易纵容了自己,忍不住小小松了口气,露出点隐晦的笑意来。
祁崝看着他这逃过一劫般的模样,挑了挑眉,只在心里嘀咕一句,“下次就没这么轻松放过你。”
调教看似是主对奴的任意施为,实际却也是两个人的角力,或针锋相对,或彼此磨合。有时候,真不知是谁被谁驯养。
等楚晏漱了口出来,看到祁崝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他一眼就落在祁崝脚上新换的那双靴子上。
那是双军靴,祁崝从前的旧物,打理得倒是干净,散发着柔软的皮革味道。
这靴穿在祁崝脚上,衬得他整个人高大整肃,浑身带着点锐利严酷的气息。
楚晏只看了一眼,便面红耳赤,又是胆战心惊,想是不是自己之前不愿意吞下j,,g液惹了他不快。
他克制不知自己的心神全被牵走,呐呐的用祈求般的目光看向祁崝。
“主人……”
“蹲下。”祁崝这样命令他。
青年忙从跪姿该为蹲姿,跪得红通通一片的膝盖有些支撑不住身体似的打着颤,却被男人不满意的一脚踹在大腿根部。
“腿分开。这还要我再教?”
楚晏忙将大腿分开,两手着地,摆出个标准的狗蹲姿势。
尽管他还穿着衣服,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皮肤裸露出来,可这幅模样却仿佛更让他感到羞耻和错乱。
这个跪在自己深爱的人脚下的人,既是他,也仿佛拥有另外一个灵魂。
青年一摆正姿势,祁崝毫不客气的抬腿就踩在了他两腿中间。
“啊!”青年猝不及防之下惊呼一声,向后摔倒,反而更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方便祁崝用脚不轻不重的碾压起他的性器。
“我的靴子你是不是偷偷洗过?”祁崝制着青年的要害处,摆出一副刑讯的架势。
“……是,洗过。”处在这种情状下,楚晏是连抵抗都没有就溃不成军。
偶尔他回家祁崝却不在,他无事可做的时候,曾偷偷拿出来洗刷过的,洗净每一粒飞尘,细心的保养着皮质,一面想象以前祁崝在部队里的事,一面又幻想祁崝用它如此刻般对待自己。完事又原样收好,他没料到祁崝会发现,更不料祁崝仿佛能读取他脑中念头似的,叫狂想成了真。
“敢擅自动我东西,以为我发现不了,胆子很大吗你,”祁崝继续问,“有没有偷偷舔过?”
“没,没有。”楚晏已经根本不敢抬眼看他。
“真的?”祁崝捏起了楚晏的下巴,面色深沉的逼视他。
“真的!”楚晏急切的表着忠心,“没有您的允许,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男人就笑了,“这么乖,主人今天好好奖励你一次怎么样?”
“谢谢主人!”楚晏乖觉的大声回答,随之而来的便是男人踩在他下身上的力道猛地加重了。
青年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这种挤压中勃起了,重重布料的束缚已经让他感觉到疼痛。他难受的眼眶泛红,可怜巴巴的看着面前主宰着他所有情欲潮起夕落的男人。
祁崝没有允许他脱掉衣服,只是动手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将青年笔直挺立的器官从中掏出来,大喇喇的裸露在外。
全身上下只有那一个部位暴露出来,楚晏羞耻得微微颤抖,呼吸却不期然的急促起来,一瞬间烈火般的情欲席卷了全身。
“疼,主人,嗯……”他喘着气忍不住小声的呻吟起来,赤裸的器官在透着凉意的空气里抖动,身体却是火热,最为敏感娇嫩的部位被粗糙的鞋底摩擦挤压,更是叫他又痛又爽。
偏偏祁崝还不放过他。他认识他到如今将近二十年,没有人比他更知道楚晏这只闷葫芦心里头想的是什么了。
“这双鞋是我还没接陈一言任务前常穿的,那时候我记得有个反恐任务,我就是穿着它和一个目标巷战肉搏。”祁崝弯下了腰,凑在青年耳边道,又向他细细描述当时的情景,脚下则仍旧来回研磨着楚晏的性器。
那个是瘦小干瘪的男人,却在生死关头爆发出了极强的生命力。他的弹匣已空,匕首被打落,只好徒手和对方在狭窄的巷子里搏斗。最后他把人牢牢缠住,手肘圈住了对方的脖颈,脚踩着巷壁借力,生生将敌人扼死。
生命在手中流逝的一分一秒,四周竟然万分寂静,连其他地方零落的枪声也似乎都远在天际,只有靴子蹬墙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和他自己的粗重喘息回荡,终至落幕。
而现在同一双靴子踩住了青年下身的欲望隆起,他正在取悦他的情人。
祁崝觉得这两个场景在他的记忆里和眼前轮流闪动,显得性感极了。于是时隔这么久之后,他向他脚下的青年诉说自己曾经的遭遇,想让他也感受到自己的国王与现在。
“别说了,别说了……”楚晏却完全不能承受这个,他无法忍受这样的自己和祁崝的现实有任何的交集。
太过强烈的羞耻和罪恶感笼罩了他。
虽然他早已学会正视自己的需要,也早早就接受自己内心不为人道的渴望,然而他没法控制自己无时无刻不为此感到痛苦。
闭上眼都是来自于亲近之人的鄙薄的目光和刻薄的言语。
父母,亲朋,甚至于他最爱的祁崝,都曾经那样斥责他。
不要脸……你是不是有病……下贱……
一声一句,如同血肉撕溅,被抛弃被放逐的伤口留下疤痕,从没有痊愈。
青年感觉心脏痛得要裂开,只有从下身传来的轻微痛楚和快感让他略微好受一点。祁崝是他掩耳盗铃的良药。
于是他忍不住自己挺直了腰,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不计后果的用自己挺立的器物去蹭祁崝的鞋底。敏感的龟头被磨得通红,过度的疼痛已经盖过了欲望,性器渐渐萎靡下去,他却浑然不觉般。
祁崝发觉了他的失控,皱了眉,猛然斥道“小白!”
楚晏呼吸一窒,脑海中如有闪电刺破黑暗虚空,当头劈下。
他一身大汗,像是被从溺水里拽上地面,整个人僵在那里,只有胸腔如同是久未获得新鲜空气般剧烈起伏着。
然后,他缓缓地收拢起自己浮散的神志。
小白,楚晏意识到这大概就是自己的犬名了。
小白,他又将这个名字在心里滚了一圈,注意力全被这个带走了。
青年抿着嘴有些不服气的想,明明按照圈子里的说法,自己这样的应该是威风凛凛的警犬才对,被这名字一叫,却好像只是成了人家家里的宠物哈巴狗似的。
“不喜欢我这么叫你?”祁崝抬起脚尖颠了颠青年底下两颗胀大的球体,囊袋坠痛,引来了他难耐的惊喘。
“没有,我喜欢的。”楚晏忙否认,又讨好的抱住了男人的腿,就着这个姿势,哼哼着再次将自己的下身往祁崝的脚底下凑。
这一次他腰肢的耸动轻柔许多,如同一只真正的发情的小狗,想蹭在主人身上满足自己了。
他缓慢的在男人靴底下扭动,如同一株婉转的藤蔓。
原本已经熄灭的情欲再次累积,青年脸色绯红,嘴里发出低哑的呻吟。
直到这时候楚晏终于露出沉迷的情状,一双眼里满含的冰凌在这种热度里渐渐融化,只剩下层层叠荡的波澜,倒映着男人居高临下却仿佛倏然含笑全神注视着他的身影。
青年躲在“小白”的壳子里,终于能直视祁崝眼里那个被欲望捕获的自己,安心的撒娇,做对方独有的娇养的小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