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锦文果然已经失去自我,他没等任澄宇靠近,就把任澄宇粗鲁地压倒在沙发上,带着酒香的嘴唇灼热如火,不停亲吻在任澄宇的脸颊和锁骨上。
自从七年前被钱老三那帮人强暴,任澄宇就习惯用做爱来遮掩那些阴暗的往事,除了官锦文,他一直都是在上面主动的那个人,也只有官锦文,可以让他心甘情愿。
锦文……任澄宇呢喃着勾住官锦文的脖子,两个人牢牢黏在一起狂野的激吻,任澄宇恍恍惚惚,觉得也许吃了药的人其实是自己。
官锦文早已化身野兽,丝毫没有平时在床上的风度了,只顾着要赶紧消减自己全身的火,他用力撕开任澄宇的衣服,扯下任澄宇的裤子,大力的在任澄宇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吻痕。
任澄宇深深浅浅的呻吟着,笔直的腿生涩的绕住官锦文的腰,官锦文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衣裤整齐下只拉开裤链,掏出家伙就一鼓作气冲了进去,任澄宇没被开发过的后地顿时烧灼难忍,鲜血顺着结合处流出来。
☆、第四六章 翻脸
任澄宇疼得差点儿掉眼泪,心里的快乐却远远超过了身体的痛苦,他想这一天想了那么久……就算只有自己光裸着,就算在官锦文身下如同女人一样扭动,他都不在乎。
插入之后,官锦文的火气淡了一点儿,他温柔地吻着任澄宇的耳垂,湿滑的舌头顺着任澄宇的耳廓缓慢游走,似乎在安慰在身下承受酷刑的任澄宇。
嗯……任澄宇闭着眼睛沉沦,恍惚中被官锦文抬起双腿冲刺,其实一开始除了后地的痛楚什么都感觉不到,但只要一想到现在是和官锦文在一起,他就激动的几乎要射出来。
官锦文用的力度很大,任澄宇觉得腰都要被折断了,官锦文的一个突然深入碰到了任澄宇的敏感点,任澄宇抽搐一样抖了几下身子,低叫着缴械投降,官锦文被他后地的猛烈收缩也逼出了第一批种子。
任澄宇刚刚全身发软的喘息,趴在他身上的官锦文却重新箭在弦上开始了动作,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和激烈,任澄宇也被送上了云端,除了呻|吟根本无法思考。
药的确放的太多了,任澄宇已经被折腾了四个多小时,官锦文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任澄宇半昏半醒的承受着官锦文,后地已经没有了知觉,下面也在发痛,只能偶尔射出稀薄的液体。
小纯……官锦文又完成了一轮进攻,满身大汗地压在任澄宇身上,低头舔吻着任澄宇的嘴唇,往常明亮的双眼没有丝毫焦距。
……任澄宇从晕醉中惊醒,如同在大夏天被人泼了一盆冰水般寒彻透骨,他扭头躲着官锦文霸道的吻,心里抗拒到了极点!你看清楚!我不是官纯!
他怎么可以真的喜欢那个小屁孩,他们明明是亲生父子!难道并非只是官纯缠着官锦文?不!不会的!不可能的!官锦文不会喜欢官纯的!
官锦文被任澄宇的恶声恶气弄愣了,他宠溺地吻了吻任澄宇的鼻尖,别闹,小纯……
任澄宇鼻子发酸,他现在觉得自己连个妓|女都不如!任澄宇伸手无力地推搡着官锦文,你起来,不许碰我!
他处心积虑了这么久,难道就是来做官纯的替身的吗?官锦文是不是也和官纯上过床呢?……一定是,他们经常睡在一起!恶心!好恶心!
任澄宇捂着嘴哇的一声吐出来,脸上满是眼泪,官锦文扯过一边的衣服替他擦了擦,下面却不肯放过任澄宇,继续动了起来。
别碰我……别碰我!任澄宇吼叫着挣扎,意识却渐渐模糊,陷入了昏迷。
哗啦——一盆水泼了过来。
官锦文冻得一个哆嗦挣开双眼,奇怪自己为什么全身都使不出力气,腰酸的要命,下身还有些火辣辣的疼。(……孩子,你这是使用过度了,嗑瓜子看热闹中。)
等官锦文彻底清醒过来,眼前的一幕吓得他差点儿尖叫出声!
自己的那里还插在任澄宇的后地,任澄宇全身赤裸脸色惨白,胴体遍布吻痕咬痕,滚烫的能烙鸡蛋,明显在发着高烧。
两个人身上到处都是干涸的精|液,狼狈不堪。地上倒着酒瓶和玻璃杯,还有一滩污物和脏掉的衣服……
官锦文难以置信地大睁双目,昨晚和任澄宇发生了关系?为什么他自己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谁能告诉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官纯把手里的水盆丢在地上,冷冷地看着还趴在任澄宇身上的官锦文不说话。
锦文……锦文……任澄宇不安地颤抖梦呓,痛苦地留下眼泪。
这、这……官锦文慌忙爬起来穿好裤子,把皱巴巴像咸菜一样的外套盖在了任澄宇身上,手足无措地看着官纯,小纯,我不知道……
他想解释,却不知从何开口,从什么立场开口,事实摆在眼前,即使他没有什么印象,也无法否认。
官锦文的脑袋乱极了,恨不得狠狠掴自己几巴掌!真是个王八蛋!自己怎么能和澄宇……
官纯冷静的反常,他面无表情地拿起来刚才被自己扔在一边的书包,我上学去了。
小纯!官锦文想拦住官纯,官纯已经摔门出去了。
我操!这都t的什么事儿啊?官锦文懊恼地抱着脑袋坐在地上,平息了一会儿心情,把任澄宇抱到楼上的卧室去。
任澄宇烧得厉害,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官锦文帮他擦洗干净上了药,打电话叫大夫来帮任澄宇注射退烧针和消炎针,后面的伤口虽然不像七年前那么惨,但是看上去也挺严重。
官锦文恼火地把那个沾满污物的沙发丢了出去,还把玻璃柜里所有的珍藏酒在浴室砸了个干净,希望时间逆溯,让自己挽回这一切。
等发完了脾气,官锦文抽着烟发呆,努力逼自己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宿醉过后的头痛让他有心无力,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
嘀嘀嘀——任澄宇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官锦文拉回思绪,担心是任澄宇公司的事情,便接通了任澄宇的手机,喂?
是我啊亲爱的,那药管用吗?那个男人是不是化身为狼、春情大动啦?
☆、第四七章 质问 第四八章 陷害
第四七章质问
官锦文先是听着那个中性妖冶的声音直皱眉,听到后面心里却猛地一震,……什么药?
电话那边的人愣了一下,你是谁?
我、我是澄宇的朋友,官锦文突然撒起了谎,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怀疑任澄宇吗?他昨晚喝酒把手机落在我这里了……你说的究竟是什么药?
哦,电话里的男人犹豫了一会儿,接着噗哧一声笑出来,既然你是他朋友告诉你也没什么啦,他从我这里拿了些烈性春药,说是要报复谁来着。
官锦文不禁脸色白了,僵硬地笑道,是么。
好啦,等还他电话的时候告诉他给我回一个,就这样,拜拜!~
拜拜。
官锦文挂了电话,眉间冰霜凝聚,他沉着脸去搜任澄宇昨晚丢在地上的衣服,果然从衣兜里找到了揉成一团的纸包,里面还残余了一些白色的药粉,而那只他昨晚用过的酒杯口上,沾有同样的东西。
任澄宇对自己下了药。官锦文长长呼出一口气,心里气恼冰冷之余,还多了一些松气的感觉,还好还好,至少证明了自己并不是主动和他发生关系的……
至于任澄宇,等他醒过来再说吧。当初魏泱让自己提防任澄宇,他的确放在心上一段时间,可又的确看不出任澄宇有什么不对劲儿,就放松了警惕……昨晚的事情,始料未及。
下午官锦文上楼去看任澄宇,发现他已经醒了。
澄宇,感觉怎么样?官锦文的声音不冷不热,抽着烟站到了窗口。
没事了……任澄宇心里有些柔软,虽然昨晚官锦文喊的是官纯的名字,但始终还是接受自己了么?
昨晚的事情,官锦文深深地看着任澄宇,脸色阴霾,你不想解释一下吗?……我虽然酒品不是很好,但还没有昏头到去和别人乱搞。
任澄宇的脸上难看了一些,……官叔叔,你觉得是我勾引了你?
官锦文吐出一口烟雾,在朦胧中道,澄宇,说实话行吗?
任澄宇的手使劲扯着床单,不可自抑地变尖了声音,我说的就是实话!你要是不愿意负责任和我在一起,大可以不必这么麻烦!我不会纠缠你的!
那这又是什么,啊?官锦文从兜里掏出来包过药粉的纸团,摔在任澄宇面前。
任澄宇沉默了,倏而大笑着流出眼泪,哈哈哈……魏泱说我做事情不够干净,还真是说的没错……
你这话什么意思?官锦文突然睁大双眼,上前一把揪住任澄宇的衣领,恼道,秦老师流产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没错,任澄宇挥开了官锦文的手,狰狞笑道,虽然没能摔死官纯那个祸害,但是我从来不后悔!
啪!官锦文狠狠扇了任澄宇一巴掌,气的要命,你怎么这么狠?小纯哪里得罪你了?那次你害死了你弟弟居然一点儿都不后悔么?任澄宇你还是不是人?
任澄宇明明挨了一巴掌,却更显得疯狂,我不是人?我爱了你十五年你都感觉不到吗!为什么连跟我做爱你喊的都是官纯的名字?你们父子乱伦!简直恶心透了!
闭嘴!你t疯了吗?不要乱说话!官锦文恶狠狠地等着任澄宇,他怎么可以说出那种不堪入耳的话。
装什么装!你们接吻的时候我看的清清楚楚!任澄宇终于不再强撑,崩溃地用枕头砸着官锦文,吼道,你们恶心!恶心!我要告诉所有人你和你儿子上床!让所有的人都看不起你们!
官锦文脸色铁青,握住任澄宇的手腕,你放屁!我和小纯什么都没有!
任澄宇又哭又笑起来,鄙夷地甩开官锦文,明明做了还不肯承认……我会让你后悔的!
你想干什么?官锦文恼火地把桌上的饭菜都拨到了地上,气的浑身发抖,指着任澄宇咬牙切齿地骂道,妈的!我犯贱!我当初一定是脑子有病才会让你留下来!任澄宇!我官锦文哪里亏待过你、你说啊?你要是真敢在外面胡说八道,就算任老大出面,我也要让你在北京消失!不信你就试试看!
你敢做还怕别人说吗?看来官纯在你心里也不过尔尔。任澄宇放软了神态,……锦文,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只有几天也可以!
几天?几小时都不可能!像你这么恶毒的人还想奢望感情,你t一辈子都别想得到别人的真心!官锦文被任澄宇的两面三刀凉透了心,他把任澄宇当自己儿子看,没想到任澄宇居然会这样。
你滚出去!以后再也别让我看到你!要是你敢做出伤害小纯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任澄宇平静地擦干眼泪,强忍着疼痛从床上下来,哼,我们走着瞧。
他一定要让官锦文后悔……让官锦文后悔一辈子!
任澄宇一瘸一拐地走出卧室,从客厅捡了西装外套和手机,心灰意冷地离开了,从未有这么一刻,他心中填满了如此毁天灭地的恨意。
喂,爸……嗯,我瞒着官锦文的,他不知道你提前出狱了……行,我们在咖啡厅见。任澄宇挂了电话,眼神冰冷邪佞。
第四八章陷害
咖啡厅在街角,幽僻安静,进入之后有花藤作为屏障隔开位子。
澄宇,这边。一个带着墨镜和沿帽的中年男人冲任澄宇招了招手。
任澄宇坐过去,男人摘下了墨镜,露出一张比起七年前沧桑了不少的脸,是任平舟。
你妈她……还好吧?任平舟的眼中带着伤痛和藏不住的爱意,尽管秦璐背叛他选择和官锦文在一起,但他却没办法恨自己深深爱过的女人。
妈挺好的,她五年前就和官锦文分居了。任澄宇点了杯冰咖啡,刚才的奔走让他浑身痛的要命,脸都纠着。
你怎么了澄宇?看上去气色不好。任平舟注意到儿子的不对劲儿。
任澄宇轻轻咳着,没事,和官锦文发生了点儿冲突,常有的事。
任平舟叹口气,我看错他了,没想到他居然连朋友都……
爸,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情,任澄宇故作悲痛道,关于我那个没出生的弟弟……
任平舟虎躯巨震,你、你弟弟?难道秦璐之前没有听我的话打掉孩子吗?
没有,那个孩子妈一心想生出来,可是官锦文的眼里揉不了沙子。他在楼梯上做了手脚,妈才会摔下去流产的……我当时在门里,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