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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个世界充满恶意 第1节

作者:四号床 字数:9197 更新:2021-12-20 02:34:58

    《我对这个世界充满恶意》四号床

    文案

    主攻文

    爆社文

    不定期更新,不坑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深 ┃ 配角 ┃ 其它

    第1章前传1

    第一次看见萧深的时候,何家伦才十三岁。博雅初中的食堂装修的很气派,大片大片的阳光照在大堂里,没有一块是阴影的。他看见他的时候,桌子上摆着没吃完的饭菜盘子。萧深的双眉紧锁着,藏不住的心事,一双腿却大喇喇的伸在过道里,好像没有什么能阻碍他的去路。何家伦的心里不知怎么地一阵悸动,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去触碰那一道崎岖的眉。

    萧深抬起了头,一双好看的眼朝向他,带着点漫不经心。何家伦堪堪收回半伸出的手,与他的目光相撞,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一字一顿“你好啊,我是初一三班的何家伦。”

    “阿深,走了,做实验去。”还没有等何家伦说出想说的话,半路的同学就将他叫走了,萧深一只手拿起餐盘,一只手背起了书包,起身的时候看了他一眼,“萧深,高一一班。”

    心里放起了烟花,难以抑制地扬起了嘴角,何家伦本身长得就不差,此时笑起来,到让周围看到的同学惊艳了眼。

    真正的接触是在初三那年,谁也没有想到,高三一班的大众情人傅景言与一直占据年级第一的萧深爆出了同性恋的丑闻。一时间讽刺、嘲弄、看戏声不绝如缕。

    下午快要放学了。冬季,何家伦整理完老师的资料,抬头望向窗外,星星已经爬上了坡。他有些不满地抱怨了几声,才走出教室。习惯性地,他走向另一栋教学楼。一楼高三年级的教室黑乎乎的,何家伦不经意地瞄了几眼,突然,他震惊地定住了。

    一丝月光照在两个相拥接吻的人身上。两人都穿着博雅的校服,却有着不同的味道,一个安稳淡然,浑身充满禁欲之感,另一个张扬明媚,连月光都成了他的陪衬。萧深,还有传说中的傅景言。

    何家伦的脚动不了了,他知道他该走,该逃,可是脚却不听使唤,他轻轻的靠在窗沿上,偷偷摸摸地看着热吻得浑然忘我的他们,一股酸涩之感从头顶炸开来,开出了花。

    那个人眉目温柔地看着另一个人,一只手臂紧紧搂住对方,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留恋而缱绻。

    鬼使神差地,何家伦掏出了手机,画面里的两个人出现在了方框中,出乎意料地般配。“咔嚓”一声,已是定格。

    第二天的学校炸开了锅,到处传着萧深和傅景言的事迹。处分很快下来了,却是无关痛痒的一个记过。同时,傅景言却出国了。

    没有人知道那之后的日子里,萧深过得怎么样。会不会难过?会不会想念?除了何家伦。他成功地站在了他的身边,即使萧深没有点头。

    那是一套小型公寓,不过三室一厅,却是离萧深的燕东大学不远的。上高一的何家伦和母亲磨了一阵,才搬来了这里。他还记得第一次站在萧深家门口的时候,萧深错愕的眼神。他兴奋而雀跃地拥进了他的怀里,两只手牢牢环住他的腰,抬起头,说,“萧深,我来啦!”却忽略了当时萧深复杂的表情。

    何家伦很快地住了下来,房子里也全是他的气息印记。成双的牙刷,一样款式的毛巾,可爱的兔子鞋,成堆的零食和永远看不完的影碟漫画。他以为他已经是这里的半个主人了,可是萧深用行动告诉他,他不是,永远也不是。

    沙发已经被冬季的夜浇得冷冰,何家伦却一点也不觉得冷,他张开四肢躺在上面,深深呼吸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天花板上的那一盏灯。

    在傅景言出国的那一天,萧深没有来学校,是何家伦在一家酒吧里找到他的,那时候他已经喝得烂醉,嘴唇抿成一条线,何家伦知道那是他极力掩饰自己情绪的表情。他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他还压抑着,他就不可以放下自己身上的包袱吗。他低下了头,将两只眼睛对着他,第一次清晰而又渴望地叫了他的名字,“萧深,你醉了,我带你走。”

    那双幽深的眼睛对准他的时候,何家伦感觉整个世界都静了,那种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瞬间真好,好到他不想放手。

    黑色的发丝有时候落在他的脸上,他尽可能地直起身去触碰,却在快要碰到的时候又碰不到了。

    炽热的唇吻上来,何家伦马上感到全身的烧灼,他机械地一动不动,两只手却不由自主地攀住了他的脖子。何家伦的脸埋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到无比的快乐。窗外是华灯将息,万家静谧。

    早上又是各自做自己的事,好像那一晚上不过是何家伦的一场梦,一厢情愿而已。随着关门声的响起,他终于受不了地把自己埋在被窝里,痛哭出声。

    是不是每个人的爱情,都是这样让人透不过气?陷在暖和的被子里,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无助。即使他才只有16岁,却仿佛有着六十岁的心了。在回去的路上,他的耳边仿佛唱起了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只有命运,让他甘之如饴,也只有他,能让他有勇气去反抗命运,享受命运。

    高二暑假,何家伦为萧深办了一个生日聚会,在盛世大酒店,满满一桌的人,都是他和他的朋友。可是直到午夜十二点,主角也没有来,穿着黑色西装的何家伦一直站在金碧堂皇的门口处,手里笨拙地拿着一个蛋糕,不大,亲手做的,学了很久。

    每次有个人影走近,何家伦的眼里就亮上一分,看着那抹身影在灯光下渐渐显露,他的眼神就黯淡一下。命运之神从来没有眷顾过他,他不是不知晓,可是他仅仅只是小小地挣扎一下,就已经是痛得再也不能前进半分。朋友一个个走过来,有的搭了搭他的肩,有的小声跟他说算了,一个个又走了。总是这样地,他知道他们会离开,可是只有他自己,愿意一直这样等下去。

    高三那年高考毕业,何家伦以比燕东大学的录取分数线高出60分的成绩进入金融系就读。他是他们省的理科状元,他原本可以去更好的大学,但是他选择了这一所。他出柜了,向父母,向全世界,正大光明,毫无畏惧。

    也是那一年,傅景言回国。

    何家伦再一次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坚强、坚毅、坚定。坚持着自己口中的爱情。燕城的上流社会里,到处流传着这个笑话。堂堂何家少爷甘愿成为别人的裆下臣,可惜人家萧少还不买账。

    没有人知道,何家伦在自家院子里,跪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到晕倒被送到医院救治,差一点就活不过来。没有人知道,何家伦的母亲偷偷流着泪让儿子罢了这个念头让他向何父道歉认错,可是没有回应。没有人知道,何家伦的心被碾了那么多回,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只有一颗,一个地方,一处着落。一个人的力量到底有多大,何家伦也不知道,但是他愿意做,哪怕只是他的孤勇。

    再次见到萧深已经是那场风暴过去了三个月。那双眼睛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幽深、无谓、好像世间没有值得他留意驻足的地方。躺在病床上的何家伦像初次见面那样伸出了手,这次他碰到了他浓黑的眉,像个讨到糖的孩子般,他咯咯地大笑起来。

    萧深的神色复杂难明,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几乎是拿起的一瞬间,原本严肃的脸温和下来,“恩,我在医院,好,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来。”

    “是傅景言吧。呵呵。”何家伦和萧深在一起三年,面对面的次数至多一年,或许更少。连正常的说话也少得近乎可怜,做爱的次数倒是许多,但那些并不是太美好的回忆。

    “我不后悔。”何家伦盯着他的眼睛,牢牢的抓住他眼中的自己,渺小的一只。被单下的双手紧紧掐住自己的大腿,他才能不让自己害怕地发抖。

    萧深向前走了几步,将手伸向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记忆中,这好像是第一次。但也是最后一次了。

    “我知道那件事是你做的。”萧深叹了口气,嘴角却扬起弧度,“小景自杀未遂后被送出了国,为了我。三年后逃回国已经患了重度抑郁症,为了我。三年前的那天晚上,在鸿兴,他被你的手下做了几回,你就在旁边看了多久。”

    被萧深的话震住了的何家伦僵硬地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远远地躲起来,不让任何人找到。

    萧深却不看他,他的目光投向了窗外,那里有一棵大树,枝桠近乎要伸进房间里来,黄昏的亮光若隐若现,时有时无,让他觉得疲惫和松了口气。他继续说,“我有时候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对,可是我只要一看到你,就让我想到小景所受的苦,现在他回来了,我只想好好守护他。”

    你做得真好,何家伦不无苦涩的想。但是他脸上保持着淡淡的神情,“我没什么好说的。”

    门关上的一刹那,整个病房霎时陷入了末日般的寂静。被单下的他,全身赤裸,身上布满着一道道深浅不一的伤痕,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你每拒绝我一次,我都会割下一刀的哦,阿深。”他仰起头,直到眼角流出了眼泪,将刀片狠狠滑向自己的手腕,顿时,鲜血如柱。

    “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也知道爱你的方式不对,可是我真的不甘心只是你人生中的一个过客,如此而已。结果呢,你也看到了,我输了。”

    第2章前传2

    黄金世纪的最顶层包厢里,正上演着两男争一女的戏码。一个清秀模样的女孩满脸通红的被身边的两个男子拉扯着,薄薄的衣服已遮不住她身上的部位。

    纸醉金迷的房间里各有各的乐趣,压根不理会在正中央争吵的几人。黑暗中的一个角落里,有人静静地坐在那里饮酒,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透明的茶盏里倒出成分掺杂的鸡尾酒,竟似诡异。他一身黑衣,没有时下流行的烫发,干净的板寸头却更加显现出他有型的轮廓,一双眸子即使看不清楚,也生出一种悠悠苍天,此何人哉的感叹。更遑论走近,他身上的气息让人着迷沉沦,想要一探究竟。

    “萧少最近几年荡得很呐!”刚刚胜利夺过最新出道的嫩模的沈德安悄声地跟旁边的同伴咬耳朵。

    “还不是那谁被弄死了嘛。”那个同伴一脸唏嘘,“才不过风平浪静了一年,何家那个少爷又整出这样的事儿来,现在倒好,一死一关,真真是。”

    他们谈论中的人儿突然站了起来,高俊的个子仿佛有千斤重,压在这帮公子哥儿的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抑郁。原本萧少是不屑跟他们玩的,可架不住这日子的操蛋性呀。现在有谁还记得那会子“纯洁”的萧深呢!

    歪歪扭扭的身子拿着话筒一脸深情地唱起了哥哥的《当爱已成往事》,那心醉的神情令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都痒痒的,不愧是萧深,即使荡,也荡得和别人不同。

    身边不远的一个小明星走进那人,被正在唱歌的萧深一把搂过,就是一个舌吻下去,顿时满场叫好不迭。怀里的三线歌手一副被吻懵的无辜表情,水光潋滟的眸子让萧深怔了怔,伸出中指夹着食指抬起他的下巴,“叫什么名儿。”

    “彭晓景,没什么名气的。”

    萧深笑了笑,拉着晓景一块坐了下去,看着身边的小男孩动来动去别扭的模样,又问,“怎么,第一次来?”才带了点疑问的味道。

    乱扭的身子安静了下来,只是脸上又红了几分,腰上的大手仿若火炉似的,烤的他全身上下热乎乎的。“恩,刚才是沈哥让我走过去的,我有点害怕。”说完,拿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萧深看,小心翼翼地问,“沈哥说你喜欢我这一款,对吗?”

    萧深的笑意又增添了几分,睨着眼往不远处的沈德安瞟了下,才转过来把怀里的人儿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对啊,你是处吧。”还没有等到回答,萧深的一只手就伸向了彭晓景的后面,往里探了探,满意地听到上头传来的惊呼声。右手固定住他的腰,埋首用嘴咬开他衣上的纽扣。

    身上的温度已经高的不行,热浪一阵又一阵,都在叫嚣着释放,紧张的彭晓景被那人撩拨的浑身软了下来,后面的那根手指渐渐越抽越快,让他不断撅起屁股来缓解欲望。“啊,够……了”,彭晓景胸前的茱萸被反复揪弄,又痛又痒,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如何是好。

    手指抽了出来,带出长长的银丝,萧深用拇指摩挲了几下,不由分说地伸进晓景的嘴里,去逗弄他的舌唇,用蛊惑的声音,“尝尝看,小骚货。”

    第二天的清晨,萧深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他的起床气可不是一般的大,一把抓起声源就扔到了墙上,啪的一声,手机报废了。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萧深面无表情地看着身边多出了一个人,顺便踢了他一脚,那个人动了动,露出了一张略显稚嫩的脸,白天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

    萧深的头有点疼,扯了一下嘴角,“成年了吗。”

    彭晓景咧了咧嘴,想要笑一下,可是后面传来的疼痛马上让他呲了一声,他只好摇摇头,眼里一下子就有了泪花。

    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了水声,彭晓景有点不知所措,刚才他面无表情离开的时候,让他有点心慌无措,他不由提高了声音对着里面的人喊,“萧先生,我不用你负责的。”

    门开了,板寸头上还挂着一粒粒水珠,赤裸着身子的萧深就这样大咧咧的走了出来,他走近彭晓景,脸上已经恢复了昨日那般玩世不恭的神情,“郑导的那部片子还缺个男二,演吗。”

    呆愣的晓景机械地点了点头,听到那边的男人已经拿着座机打了一个电话。萧深打完后,走到衣柜处拿了一套休闲服给他,“好了,今天就去报道,我送你过去。”

    车里的彭晓景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偏头向旁边的人看过去,一丝不苟的着装和昨日的又不一样,他身上的气息到底是什么呢,感觉和别人的完全不同。总觉得有一股想要毁灭一切却还活着的痛苦围绕他的周身。

    “研究出什么来了。”萧深笑意浓浓。

    被吓到的彭晓景缩了缩头,小声地问,“你是不是很难过?”

    “哈”萧深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直到笑出了眼泪,才一本正经地看了副驾驶的人一眼,“我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吗。”

    目的地到了,是郑导旗下的一个工作室,已经成立十年有余,制作精良是有目共睹,每一部作品都是票房和口碑俱佳。

    萧深后来也没有再说什么,放下彭晓景就绝尘而去,就像三年来他做过的许多次一样。

    再次回到那套公寓已经是下午两点。不知为什么,萧深觉得有点疲惫,他瘫软在硬质的沙发上,自虐地盯着天花板的某一点,一动不动。连钥匙孔插在门里打开的声音也没有让他转过头。

    一个身影从光晕里出来,高挑修长,有些不食人间烟火。接着是一个孩子的声音,“爸……爸”软软地,带着讨好。

    那个身影牵着孩子走近,那副样子让整个房间都亮堂了几分,妖孽般的脸却有着不谙世事的气息,一双眼睛看着你的时候,你为之甘愿抛弃一切去他的身边。相比之下,萧深的模样就平凡了许多。

    沙发上的人终于坐了起来,右手用力地抚了抚脸,才抬眸看向门外的两人,“又来干什么。一个两个都跟神经病似的。”

    才三岁的孩子听到这句话,小小的身子抖了抖,不敢再说一句话。那个人也是一声不响地在桌子上放下一张纸,就牵着孩子走了出去,顺手还关上了门。

    “我操,”茶杯摔在了门上,掉落在地,碎成渣渣。

    萧深瞟都没有去瞟那张纸一眼,就回了房间。

    凌晨两点,萧深还开着电脑处理邮件,作为萧氏集团的独子,很少有人不知道萧深的优秀。在大学期间就已经玩股票净赚两亿,投资明星商铺不计其数,赚的盆满钵满。毕业后三年来,拿下了美国哈佛的经济学硕士不说,更是成立了星宇娱乐传媒股份有限公司,在娱乐圈内也是呼风唤雨的一枚人物。财经报纸上经常看见他的身影,他也不吝于出现在各大媒体的八卦杂志上。

    另一边的凯亚酒店,正举行着新影帝的庆祝会。在后台的休息室里,经纪人乐姐正在安慰紧抿着嘴唇的祁玉,“……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也不用再去招惹他了,娱乐圈那么多人都被他玩过,哪一个能讨的好去……”

    被称作祁玉的少年正是那个先前去过萧深家的美人,他还是那么好看,就算是锁着眉,忧愁的样子也美得令人心折。

    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不要让宝宝知道。”乐姐无奈地点了点头。

    萧深不知道的是,那一晚他的缺席,让华语最年轻的影帝整场宴会不言一语。那一张纸,只不过是求他来的一封邀请函。

    上面是一行字有一天,上帝问我你有多爱我。我回答道,就像爱萧深一样爱你。

    最近的萧深,又爱上了每天晚上开着红跑去大街上转圈。许多狐朋狗友闻风而来,一时间,深夜转圈党在燕城火了起来。

    又是一晚万家灯火时,萧深倚在自家的跑车门上,笑着看了眼对面的人儿,“北京来的,玩一局。”

    得,来就来。对面的人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却出落的楚楚动人,浑身散发着一股妖气儿。平日里萧深最厌恶的就是这一种人,这几乎是全燕城公子哥都知晓的事。

    果然,一局罢,萧深赢得毫无悬念,他掏出一支烟,立马就有人上来点火,萧深笑了下,闻了会烟味,就扔在了刚出车门的人儿身上。

    “你!”本来就因为输了觉得很没面子的谭思恩,这下更是气得不轻,一个拳头就砸了过去,萧深慢吞吞地接住,一双淡淡的眸子朝他一弯,霎时,就让眼前人一花一愣,随即就被肚子上的痛苦弯下了腰。

    萧深笑着又朝他身上补了几脚,在他衣服上擦了擦鞋子,才把他扔进了车里,在一片叫哄声中开车离去。

    车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谭思恩这时才觉得害怕起来,一双咕噜噜的眼珠子乱转,嘴里却不讨饶,“姓萧的!我可是谭家的,你动手前也要掂量掂量……”谭思恩咽了咽口水,又加了两个字,“好吗?”

    “去宾馆吧,燕大门禁很严。你交换生过来也不要太嚣张了。”萧深看向他,笑着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谭思恩呆呆地点了点头,觉得传说中的萧深果然有点神经病。

    萧深下车后,带着谭思恩进宾馆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个房间,然后把房卡给了他就离开了。回过头的时候,又加了一句,“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给我。”然后才迈开长腿走出门外。

    “果然神经病,”谭思恩对着他走远的背影骂了一句,“我怎么知道你的号码,搞的全世界都该知道你的号码一样。”

    哪知道下一秒,接待处的客服小姐就拿着一张纸伸了过来,“谭先生,这里是萧先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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