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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璋 第26节

作者:吴沉水 字数:9061 更新:2021-12-20 02:30:18

    周子璋心里一动,但还在犹豫,唐奉儒已经先打开副驾驶的门,对他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周子璋身不由己,坐了进去。

    这是一辆新款的宝马7系列,周子璋再不识货,b的标志总是认识的。他偷偷地打量坐在一旁的唐奉儒,说实话,这是头一回如此近距离观察这个男人,黑色府绸唐装熨烫得一丝不苟,袖口处挽上一节雪白的衬里,做工考究,样式古朴,这男人甚至配戴了怀表,一根银色表链斜挂胸襟,修长白净的手指上,带着一枚红宝石戒指。这样的老东西带在手上,要换别的人只觉媚俗,可搁这男人身上却有恰到好处的贵气。若非发型好歹保持了点现代感,这个男人通身气度,活脱脱就是直接从民国一脚跨进二十一世纪。

    唐奉儒微微转过头一笑,周子璋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眉目俊朗,单论长相偏y柔一类,但综合他的气派,却给人ji,ng明通透之感,他的超脱是在红尘打滚完了看明白人情练达的超脱,不是一味仙气十足不沾人间烟火。这么出彩一个人物,你要说来历简单,任谁也不信。

    周子璋在他身边坐着,愈发不安起来,有点后悔自己冒失就这么上了他的车,唐奉儒仿佛看透他心里所想似的,拧开车内音响,传来一阵激烈的钢琴声。周子璋眼睛一亮,脱口而出“肖邦,革命进行曲。”

    唐奉儒笑了笑,说“我很喜欢这首曲子,激昂、向上,热血沸腾,好像随时可以拿起枪去上战场。”

    周子璋说“没错,据说是作曲家在听闻波兰被俄国兼并的消息之时,悲愤创下的……”

    “没有痛苦,哪来创作,如果传闻属实,那倒该感谢沙皇俄国,不然我们听不到这样的东西。”唐奉儒微笑着说。

    钢琴声叮咚作响,仿佛汇聚一股力量要挣脱出去,周子璋笑了,说“难不成真是倾倒一座城,成就一个人?唐先生此言偏颇了。”

    “艺术从来如此,鲜血、牺牲、暴力、残垣断壁,这些才能刺激人们去创作,简单说,这就像一座祭坛,这些都是祭品。”唐奉儒看了看他,说“但是,聪明的艺术家会以别人的痛苦为祭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周子璋诚实地摇了摇头,唐奉儒也不强求,倒是笑了一下,将车拐上一条岔道,开出去老远,不久真的开进一片繁华的商业区,随后在一家装潢得如画廊一般的服装店门口停下。

    “到了,下来吧。”唐奉儒停好车。

    “唐先生,这,真的来看衣服?”周子璋疑惑地问。

    “当然,”唐奉儒笑了起来,目光非常温暖,甚至隐隐含着宠溺,说“下来吧,这家店是我的,就当来玩玩。”

    周子璋下了车,跟着他走进店里,这才发现,这是一家专门做时尚仿古服装的店,唐装汉服比比皆是,面料华丽大胆,设计独具匠心。周子璋一辈子也不会走进这种店,顿时看得有些眼花缭乱,只觉得这里面就算一件小摆设都ji,ng美得不行,古典和现代极其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怎么样?”唐奉儒带笑问。

    “真漂亮。”周子璋感叹说“但这么美,不是拿来穿的,倒像买回去供起来。”

    唐奉儒呵呵低笑,挥手对迎上来的店员说“没事,我带个朋友去后面,你们照常做生意。”

    店员礼貌鞠躬,周子璋忙点头还礼,唐奉儒见了更是喜欢,笑呵呵带着他穿过店面,拐过后面屏风,竟然又是别有洞天,摆着错落有致的仿古家具,茶几上仍旧放着考究的茶具。唐奉儒落了座,对周子璋说“你喝不惯茶,但我这没咖啡,只能请你将就了。”

    周子璋奇道“我没有特别喜欢咖啡。”

    唐奉儒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笑说“是,我说错了。请坐。”

    周子璋坐了下来,唐奉儒为他沏茶,照例将杯子奉在他跟前,说“我好这一口,人活着越活越回去,现代化虽然方便,可也扼杀了许多趣味,有时候我真想学荣格。”

    “荣格?”

    “对,心理学大师,他晚年的时候专门找了一个僻静的乡下,住一间房子没电没水,过回古代生活。”唐奉儒微笑说“你猜他在里面干嘛?”

    “我对心理学不熟。”周子璋老实地回答。

    “他在里面跟鬼魂对话。”唐奉儒得意地笑了。

    周子璋心里一动,低头喝着茶,忍不住问“唐先生,你,能做到吗?”

    “什么?”

    “跟死去的人说话。”周子璋问。

    “不能。”唐奉儒摇头说“我们唐家的人,虽然有些人会有异能,但遗传到我身上的那点天赋,只对活人管用,对死人可不行。为什么问这个?你希望跟谁说话?”唐奉儒饶有兴致地问。

    “我?”周子璋垂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当然是早逝的父母。”

    唐奉儒眉毛不抬,低头摆弄茶具,轻声说“想说,你很想他们?”

    “想当然会想,但我,主要是,”周子璋想了想,困难地说“我记不得,他们的脸了,如果有可能,我真想看看……”

    “没必要。”唐奉儒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人脑不会留对你没用的东西。你忘记了不正好?”

    周子璋摇头说“可我,记得很多细节,唯独忘记那张脸。”

    唐奉儒叹了口气,说“子璋,你这个xi,ng格,难怪命不好,把手伸出来,我看看有没有转机。”

    周子璋依言伸出手掌,唐奉儒仔细盯了半天,眉头越发纠结,一脸为难,欲言又止。周子璋反倒不以为意,说“没什么,唐先生,你不用麻烦……”

    唐奉儒放下他的手,目光复杂地盯着他,未了忽然说“我这有套衣服,风格太保守了,不符合我们店的风格,送你吧。”

    周子璋被他这么不打招呼,突然转移话题弄得有些迷惑,但还是礼貌地笑着说“不用了,我不适合……”

    “谁说,你一定合适。”唐奉儒斩钉截铁地打断他,随即站起身,走去店里,鼓捣了半天,捧进来一套衣服,展开来,居然是一件异常朴素的灰色民国长衫,唐奉儒一迭连声催促子璋去换了来让他看,周子璋没法,只好转去后面更衣室换上,那个尺码不是太合适,但他身高够,穿起来却也自有一种风流儒雅。

    周子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迷惑了很久,那个青年不仅迥异于自己平时穿着,简直是透着不符于这个时代的气质。他有些不安地走了出来,边走边说“唐先生,我觉得有点怪怪的……”

    话音未落,却发现茶室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正站着跟唐奉儒说话,背影依稀竟然就是霍斯予。周子璋吓得心跳加速,还好那人听见他的声音,便转过头来,年纪大约三十出头,长得有三分像霍斯予,但五官却没五少那么硬朗,多了几分俊秀,气质却是那种就居上位的人惯有的威严沉着,只是这个人收敛得更好,乍然看上去,竟然有些和蔼可亲。

    那人本来嘴角含着笑,一看到周子璋穿着这身衣服走出来,笑容却慢慢收敛了,盯着他,脸上表情微妙又古怪,周子璋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求助地看向唐奉儒。

    唐奉儒脸上的表情一样古怪,却垂头一笑,说“斯勉,介绍一下,这位是周子璋,我的朋友。”

    那人一听周子璋这个名字,却立即换上冷冰冰的表情,他瞪了唐奉儒一眼,说“这就是你约我来的目的?看这个人穿你的衣服装你年轻时候的样子?”

    唐奉儒无所谓地轻笑一声,说“是啊,像吧?”

    那人目光中流露出恼怒和伤痛,但随即一闪而过,转眼间口气已波澜不兴“简直不知所谓!你自己的样子,像不像,还要问我?”

    “好好看他,阿勉,”唐奉儒淡淡地说“看看,这么新鲜年轻,毁掉很容易,保持很难。这个意味着什么,你比谁都清楚。”

    那人的面色骤然变得十分难看,抿紧嘴唇,半响才挤出话一样说“你,要我怎样?”

    “别掺和,无论为了谁,为了霍家还是老五,都离他远点。”唐奉儒看着周子璋,轻声说。

    那人狠狠地盯着唐奉儒,唐奉儒近似无赖地笑了笑,终于,那人重重冷哼一声,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周子璋看得一头雾水,只得问唐奉儒,却见唐奉儒面沉如水,嘴唇紧抿,便说“唐先生,对不起啊,但衣服我好像不太合身。”

    “照我的尺码,你怎么会合身。”唐奉儒笑了笑,坐下来,重新沏茶,手有些颤抖,过了一会,才好些,轻声说“不合适就换下吧,改天有好的,我再送你。”

    “好的,谢谢。”周子璋逃也似的回更衣室换下这身莫名其妙的衣服,叠好了拿出来,却见唐奉儒已经神色如常,带笑看着他。周子璋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从刚刚两句话中,也知道唐奉儒在维护他,他心下感激,双手奉了衣服递过去,真心实意地说“谢谢你,唐先生。”

    唐奉儒接过去,说“坐吧。”

    周子璋坐了下来,唐奉儒替他倒了一杯新茶,说“我不能改一个人的命,所以,该你受的,你还得受。不过刚刚那一位答应不找你麻烦,事情就不会太糟,也算我尽了点力了。”

    周子璋忍不住问“那个人,是谁?”

    唐奉儒苦笑了一下,说“那孙子也姓霍,霍家现在,小一辈的连霍斯予在内,都得听他的,你说他是谁?”

    周子璋沉默了,半响,才轻声说“唐先生,谢谢你。”

    “谢什么,我刚刚也算出了口鸟气,”唐奉儒笑了起来,目光尽是狡黠“他还以为老子好欺负的,妈的,姓霍的欺人太甚,你记着,要真想谢我,往后见到姓霍的就别给好脸色,懂吗?”

    第51章

    周子璋觉得自己从没认识过唐奉儒,因为无论你对这个印象如何,将之归入脑子里头关于人的区分的哪一个类别,下一刻你又可以轻易找到非一般的证据推翻。他记得最初见到唐奉儒的时候还是跟着霍斯予,那时候他身心俱疲,草木皆兵,自然而然将这个男人归入霍斯予一类公子哥儿当中,看他年纪稍长,还以为此人顶多就是一个玩成ji,ng的公子哥儿;可等第二次见面,林正浩领着,这个人又道骨仙风,俨然一幅大隐隐于市的高人做派;现在一看,他又多了几分烟尘之气,秀气的颌骨之下,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沧桑。

    无论如何,周子璋明白唐奉儒是对自己没有恶意了,非但如此,还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可能帮他。但问题在于,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好呢?俩人素昧平生,平时活动的圈子绝不相交,周子璋身无长物,怎么看,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可供这种近乎成ji,ng的人物贪图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唐奉儒跟霍家有隙,顺道帮了自己一把。

    他心中疑惑,再听了唐奉儒这句话,不由得说“唐先生放心,我跟霍家,应该不会再有什么纠葛了。”

    唐奉儒笑了起来,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轻声问“子璋,你觉得,这事真的完了吗?”

    周子璋一惊,心跳加速,要说霍斯予什么xi,ng格,他比谁都清楚,大半年的相处,那男人也许当着人人五人六,可对着自己,那真是要多糟有多糟。如果五少真的一意孤行,非来纠缠,他一个小老百姓,就算躲在林正浩身后,又能怎样?周子璋这么一想,不觉心里累得不行,长长叹了口气。

    “你啊,还是太单纯了。”唐奉儒摇头轻叹,替他倒了冷茶,重新奉上一杯热的,微笑说“霍老五对你上了心,反倒如老虎拔了牙不足为虑,他大哥教得好,那孩子就算再心不甘情不愿,对自家人还是护短,更何况,你是他心尖上的人?真正可怕的,是霍家。”

    “我不明白,”周子璋皱眉说“我跟霍家可说一点瓜葛都没有……”

    “整个霍家,就像一个漩涡,人搅进去都没什么好事。”唐奉儒淡淡地说“简单说,他们就像一部老爷车,就算缺零件少油,排气管又堵塞,可你只要坐进去,就不能中途下车。明明知道这种车开上高速公路有多危险,可车上坐着一大帮人,由不得你不想法提速。”他沉默了一下,眼中掠过一丝怅然,随即一笑,说“我年轻的时候,还曾不自量力,要生拉硬拽上面的人下来,结果差点让车从我身上压过去。”

    周子璋明白,这是唐奉儒的故事。他有些恻然,轻声问“后来呢?”

    唐奉儒扬起眉头,说“后来?我从来就是个知天命的人,天命不可违,自然独善其身是最明智的,你看我今天,吃的穿的,可比姓霍的讲究多了,随心所欲,闲下来喝喝茶,看看书,优哉游哉,遇到有缘的就看个相,不是过得挺好?”

    周子璋点点头,微笑说“唐先生,这就是你帮我的原因吗?”

    唐奉儒低头一笑,沉默不语,过了很久,久到周子璋想转换话题,他忽然轻声说“我们姓唐的,老祖宗传下来的血脉,每代都会出一位相术大师。但是窥测天命太多,这些人多数没什么好下场,后来新中国成立了,破四旧,灭迷信,唐家就渐渐没落了,家里的人做各行各业的都有,唯独没人再提老本行。”

    “但这种血脉中带来的东西,你想忽略都难。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对人的面部结构非常敏感,后来无意间看了点相术方面的书,竟然如鱼得水,无师自通。我父亲见我这样,就把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交给我自己参透,我自习了几年后,又走遍中国,寻访了不少民间大师,南派北派,杂七杂八学了不少,于是,就有了今天的我。”

    周子璋微笑说“这是唐先生的造化。”

    唐奉儒摇头轻笑,说“年少轻狂才会觉得此技在身,犹若笑傲天下,无所不能,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每一代相术大师都没好结果,不仅在于天谴,更在于人祸。”

    “人祸?”

    “是的,你试想一下,你看到的每一个人几乎都像在你面前无以遁形,整个世界犹如透明,没有惊喜,没有期待,反而到处充满对无可抗力的畏惧和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其实很糟糕。”唐奉儒淡淡地加了一句“人类怎么定义幸福?幸福这种东西,往往需要伴随一种酒神状的沉醉和愚昧,伴随某种信念,这种信念的初衷很愚蠢,方向不明,暧昧不清,可你要相信它,于是你就能为之奋斗、付出,还甘之如饴。诀窍全在于含混二字。”他自嘲一笑,说“但如果,所有的来路去路,你一概清楚呢?”

    周子璋心中涌上来一阵难过,他轻咳一声,说“除了装傻,我想不出其他的法子。”

    “你比我通透。”唐奉儒笑了起来,说“我得到撞得头破血流,才明白这么个道理。还好为时不晚,总算能苟延残喘到今天了。”

    周子璋叹了口气。

    “不说我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唐奉儒笑了笑,说“子璋,命这种东西,总是擅长风霜相逼,却又绝处逢生。很多时候,好未必好,坏未必坏,所谓启示,都是用细微末节的东西展现出来,你要学会观察。”

    周子璋眼睛发亮,看着他,忍不住问“唐先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关照?”

    “为什么啊?”唐奉儒温和地看着他,笑得意味深长“说实话,我还没想明白,也许是因为,你的眼神跟我年轻的时候很像;也许是因为,我看到你身上背负着的东西,动了恻隐之心;也许,你的命盘很有意思,交集着不少他人的命线,你换方向了,他们也得跟着换个方向,谁知道呢?”

    这天的交谈就到此结束,其后唐奉儒懒懒地表示要睡午觉,周子璋好笑地告辞出来,踏出这家花里胡哨的时装店,这时已达下午,天空仍旧高远蔚蓝,s市摩登的女郎们穿梭街上,忙着为下一轮的光鲜亮丽做准备。他慢慢地沿着街走回去,需要拐过一个街口,才能找到公车站。就在此时,电话忽然响了,周子璋低头一看,却原来是林正浩家里的号码。他接通了,带笑说“喂。”

    “周哥哥,呜呜,周哥哥……”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小姑娘抽泣的声音。

    “圆圆?怎么啦?”周子璋忙问“发生什么事了?舅舅呢?”

    “家里,家里来个坏人,舅舅被他们围住了,吵起来了,我看到,我看见一个坏人还冲上去打舅舅,呜呜,好可怕,周哥哥你快点过来,圆圆好害怕……”

    周子璋大惊,立即说“别怕,乖孩子别怕,周哥哥马上过去。你等下放了电话,跟贝贝躲在房间里不要出来,房门记得反锁,知道了吗?”

    “周哥哥你快点过来……”

    “好,我马上来。”周子璋心急如焚,挂掉电话后立即招了一辆出租车,报上林正浩家所在的地址,捏着手机的手都微微颤抖。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跳得厉害,不断安慰自己林正浩是一个做事成熟的成年人,而且他所在的小区是高档住宅,保安队整天巡逻,安全保障还是有,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只是把小孩子都吓哭了,可见这事也不小,万一涉及私人事情,这事倒不好闹到警局去,因此也不能随便报警。

    周子璋心里很乱,不断催促车子开快点,所幸这里离得不远,十五分钟后,也就拐到了。周子璋这两个月经常在这出没,林正浩给他配了钥匙,门口守着的人都认得他,因此也没受什么阻拦,直接就命车子开了进去。还没到林正浩家,就看见门口铁栅栏处站了两三个人,远远看去,竟然都是熟人一个是那位整天笑容可掬的陈助理,一位是霍斯予的发小,一样高干子弟的张志民,还有一个看着眼生,但那打扮态度,不是霍斯予常带着的保镖又是谁?

    周子璋只觉心跳都要停止了,条件反s,he一般微微颤抖,这些人都来了,正主儿怎么可能不在?果不其然,车子靠近了,他就看到霍斯予面沉如水,一脸严霜地站在那,手斜cha在裤袋里,正冷冰冰地说着什么,而一旁衣裳些许狼狈的却风度不减的,正是林正浩。

    周子璋错眼看去,已发现林正浩嘴角有块乌青,他心里一痛,顾不得自己的害怕,掏钱付了车费,抖着手,开了车门一步跨下。他一出现,在场的几个人立即都把眼光投他身上,林正浩是惊愕,霍斯予是惊喜,张志民是怪里怪气地吹了声口哨,而陈助理看着他,却目光沉静,没多波澜。

    “子璋,我就知道你在这……”

    “子璋,你过来干什么?”

    林正浩和霍斯予同时出声,跨前一步,周子璋深吸一口气,上前走向林正浩,先关切地问“你有没有怎么样?”

    “没事,”林正浩扯了扯嘴角,皱眉说“你怎么会来?行了,什么也别说,你先进去,等我处理完了再说。”

    “谁打你的?”周子璋压抑着怒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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