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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璋 第11节

作者:吴沉水 字数:8925 更新:2021-12-20 02:30:06

    唐奉儒殷勤让座,周子璋惊疑不定,看向霍斯予,霍斯予笑了起来,亲自引着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自己挨榻上一坐,说“我要喝普洱。”

    唐奉儒白了他一眼,却问周子璋“子璋想喝什么?”

    “客随主便。”周子璋低声说。

    “我这有新来的雨前,现在尝味道最好,你试试?”唐奉儒一边微笑,一边飞快地换茶注水,一套功夫耍将出来,十分的优雅好看,随后,他将茶汤注入茶杯,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周子璋忙欠身过去接了茶,尚未入口,便觉芬芳扑鼻,待浅浅饮了一口,只觉余香萦绕唇舌之间,不觉微微一笑,说“好茶。”

    他这么一微笑,霍斯予却只觉惊艳莫名,心情跟着也舒畅开,仿佛y霾当空,却多了一缕阳光,他这才发觉,原来周子璋从未在自己跟前笑过,原来他笑起来,竟这么赏心悦目。霍斯予眼珠子一转,立即对唐奉儒说“唐哥,子璋想学烹茶,你知道这套把戏我可不耐烦弄,也费事请不相干的人充行家,你教教他吧,啊?”

    周子璋一惊,险些撒出茶汤,却听唐奉儒温和地说“好啊,子璋看着就很聪明,很简单的,你看我做一遍。”

    他又慢慢地将那套工序摆弄了一遍,不时加以讲解,然后停下来,问“看明白了吗?”

    周子璋有些莫名其妙,但确实也看明白了,就点点头。

    唐奉儒站了起来,笑着说“明白了你来试试,我出去外头一下,这里茶叶很多,你可以随便试。”

    他低头看了霍斯予一眼,有些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抬脚出去。

    “试试我瞧瞧。”霍斯予翘起二郎腿,笑嘻嘻地说。

    周子璋没法,只好坐过去,战战兢兢地换了茶,按着刚刚的步骤演习了一遍,倒了一杯在霍斯予面前,作了请的手势。

    霍斯予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却皱眉说“不行。”

    周子璋放下茶壶,低声说“我本来就不会。”

    “没事,你再做一遍,我看看哪里做错了。”霍斯予意外地好说话。

    周子璋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只好又注入滚水,重来一次,就在要倒茶的瞬间,霍斯予突然说“等等。”

    周子璋手一顿,霍斯予微笑着从对面坐到他身后,伸手罩住他的手,一起握住那个茶壶,将茶汤稳稳注入杯中,贴着他的耳廓暧昧地说“这回,肯定就好了。”

    他热热的气息碰到周子璋的耳朵上,又轻笑一声,绕过周子璋,将他半搂在怀中,端起杯子吹了吹热气,饮了一口,却捏起周子璋的下巴,覆盖了上去。

    清香扑鼻,唇舌柔软,也不知是醉人还是扰人,这一个吻意外地令霍斯予格外沉溺,他一吻即毕,嘴唇上勾,又饮了一口茶,仍旧勾着周子璋的下巴,再度热切地吻了过去。

    就在他意乱情迷,差点要擦枪走火的前奏,忽然听到一声轻咳,周子璋一慌,推开霍斯予,霍斯予不满地舔舔嘴唇,回头一看,唐奉儒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臭小子,当我这民兵打靶场呢,就想乱放枪!”唐奉儒嘲笑了一句,说“快滚快滚。”

    霍斯予大咧咧地说“我要跟你这套一样的茶具,还有那什么雨前,挺香的。”

    “好大的口气,你知道这什么茶具?你就算有价也无市啊,得了,甭附庸风雅了,外头我让小妹给你挑了套好的,茶叶也包好了,赶紧的,该上哪上哪,啧啧,来这半天,老子的地方空气都给你搅浑了。”唐奉儒不耐烦地嚷起来。

    “那好,我走了。”霍斯予笑呵呵地拉起周子璋,却发现他早已满脸通红,羞愧得浑身微微颤抖,不觉好笑说“没事,唐哥什么没见过,是吧唐哥。”

    唐奉儒笑而不答,侧身让他们过去,却在周子璋擦身而过的瞬间,忽然说“斯予,你要对他好一点,知道吗?”

    霍斯予满不在乎地说“我对他够好的了。”

    唐奉儒深深看了他一眼,翻了白眼说“有你他妈哭的时候,快滚吧。”

    第23章

    霍斯予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有点不一样,早上出门,空气中仿佛有压抑着沁人心脾的甜味,公路两旁绿化带的树木仿佛要更翠绿清新,梅雨天飘下来的雨丝仿佛更加轻轻柔柔;到了公司,手底下那些员工仿佛比以往更卖力工作,家里边那些不长进的亲戚仿佛也没怎么给自己添烂摊子,连老爷子最近打电话过去,也没怎么爱打官腔训人;但他又分明感觉身边的一切其实跟从前一样,没什么变化,也不见得葵盛业绩节节攀升,他自己暗地里做的境外投资,也只是随着全球经济复苏而龟速爬升,没狠赚一笔;家里头那些人还是那么讨嫌,李思捷还是y阳怪气想给自己使绊子可又没胆。

    但是,他还是感觉,日子跟过去不一样了。

    只是到底不一样在哪,霍斯予也说不上来。

    但周子璋却清楚最近日子过得难受在哪,根源就在霍五少上。原本霍五少公务繁忙,应酬甚多,而且还要兼顾霍家一大摊子事,一周能匀出一天来他这都不一定,而且每次来都直奔主题,办完事拉倒走人。这样的方式,其实周子璋反而能忍受,他最多将自己想象成一个充气娃娃,闭上眼任那个人来回折腾,次数一多,其实也没最初那么疼痛,锐利而难以忍受的屈辱一褪去,人的心底就慢慢浮上一层厚厚的,油脂一样肮脏而浓稠的麻木。而且,随着他应付霍斯予的技巧越来越娴熟,其实一周这一天相处,也不是那么难捱,无非假装无意间说点话,做点事满足一下霍斯予古怪的自大欲,然后他还是能争取到很多时间属于自己,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可是,随着天气越来越暖,霍斯予的心思不知怎的也随着气温一路攀升,简直有如到达发情期的动物,三天两头就往f大这边跑的地步。他一来,常常不管周子璋在做什么,有什么事,便一定要见到人,见到人不管拐多大个弯,安排了什么吃饭逛街的节目,最后一定会奔最终那个目的。周子璋甚至厌烦到想跟霍斯予建议,如果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来干一场,那么能不能直奔主题,做完了大家也好各做各事,不用搞些不着边际的花前月下来浪费时间。

    但借给他一百个胆子,周子璋也不敢这么跟霍斯予说话。但如此频繁的床上运动,登时将两人体格上的优劣对比出来,霍斯予年轻气盛,又打小参照军人c,ao练,又是西方人体格,而周子璋比霍斯予年长几岁,青少年时代长身体时就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成年后虽然没病,可并不结实,况且他一个文弱书生,如何跟这种禽兽相提并论,不出一礼拜,顿时大感吃不消。他这里已经要开始做毕业论文开题,正是很关键的搜资料阶段,这可如何是好?霍斯予什么臭脾气,周子璋最清楚,这种人眼睛长在脑袋上,要他体谅别人的难处,那不如让太阳打西边出来更实际点。

    想到这,周子璋这么多天心里头好容易强行压下去的愤恨和怨怼又涌了上来,怨怒之大,直让一个手无缚ji之力的书生动了想拿刀切了那王八蛋的子孙根这种念头,但周子璋也只是想想而已,真要他动手,还是下不了手。他没办法了,只好整天窝在资料室翻史料做笔记,心里惶恐万分,总觉得时间不够用,恨不得将一秒钟掰成两半,偏偏这种时候,还要担惊受怕,不知道那个催命的电话什么时候又响起,霍五少心血来潮,什么时候又召唤他到哪里去。

    他心中烦闷痛苦,却无法倾诉,也无从排解,啪的一下合上史料,双手捧住头,颓丧地长长叹了口气,就在此时,一同在资料室看书的博士师兄却抬起头,见他这样,知道他心中焦躁,笑了一笑说“子璋,罗马可不是一日建起来的。别心急啊。”

    周子璋苦笑了一下,说“我看了这么多材料,却仍然不知道哪里是突破口,可以拿来做我的论文。”

    师兄笑了说“每个人都是这样,这种情况只能有两种解释,第一,你太急于求成,第二,你还没吃透材料。”

    周子璋心里黯然,想被那个王八蛋这么折腾,哪里还静得下心来看书?若学业受阻,自己这般委曲求全,到头来又有什么意义?他越想越烦躁,却在此时,手机响起,周子璋心中正难过,拿起电话来便口气生硬地说“喂?”

    “子璋?”电话那端传来一个温柔如水的声音,舒服得仿佛能熨烫你的每个毛孔。

    周子璋心中一凛,立即认出那是林正浩的声音,他心中怦怦直跳,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竟然又迟疑着“喂”了一声。

    那边带着笑说“子璋,听到了吗?我是林正浩,你好吗?”

    “听,听到了,林先生,你好。”周子璋握紧手机。

    “打扰了吗?呵呵,我就说两句话,还记得上回我的邀请吗?我的两个侄女已经来了,如果你有空的话,下周五我们一起去博物馆可以吗?”

    周子璋犹豫着说“我,我现在答复不了你。”

    “哦,你最近很忙?”

    “是啊,”周子璋支支吾吾地说“要做开题报告了。”

    “老埋头书本也不行啊,就当来让自己放松下吧。”林正浩温和地说“尽量抽时间,好吗?”

    这样温柔有礼,很难有人能拒绝,周子璋深吸了一口气,说“好的,我争取。”

    “那你周四的时候答复我。”

    “嗯,”周子璋点头说“好的林先生。”

    “那我就期待跟你会面了,”林正浩笑着说“再见子璋。”

    “再见林先生。”

    周子璋挂断电话,抱歉地朝师兄一笑,那师兄摇头表示不在意,笑呵呵地说“其实放松下也不失为好办法,悬梁锥股,这种法子如果有用,那人人都可以当博导了。”

    周子璋忽然间想到什么,偏头问“师兄,你刚刚说的那个成语……”

    “怎么?”那师兄诧异地问“悬梁锥股啊。”

    “哦,”周子璋黯然一笑,说“也许,我也想效仿古人。”

    这天晚上,霍斯予应酬完了又开车过来,打电话命周子璋回公寓,又将他抓进浴室洗了鸳鸯浴,既而把人抱上床,就着shi淋淋的身子开始享用。他顺着周子璋蜿蜒的脊椎曲线往下亲吻,草草涂上润滑剂后,进入时一如既往的猴急,而周子璋也一如既往没有反应。霍斯予有些不满,猛地一用力,周子璋仰头闷哼一声,就在此时,他的右臂伸出,抓紧床单,霍斯予笑了,一边大动,一边兴致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他倒转过来,将人圈在怀中,改成坐在怀里的姿势。剧烈颠簸之中,周子璋受苦不堪,眼泪忍不住都要掉下来,却咬着唇不肯讨饶,霍斯予一把抓住他的后脑亲了过去,又顺着脖颈一路啃噬,到了胳膊内侧,不住舔吻,就在此时,他忽然停了下来,猛地翻过周子璋的手,低喝问“这怎么回事?”

    那原本莹白细滑,形状漂亮的手臂内侧,布上星星点点的红色针孔,看起来凄艳可怖。

    周子璋咬紧嘴唇,扭过脸去,喘着气一声不吭。

    霍斯予下面使了大劲,撞得他呻吟出声,提高嗓门喝问“我问你呢,这到底怎么弄的?谁他妈弄的?”

    周子璋目光含水,转过来瞥了他一眼,似乎又哀怨,又委屈,却偏偏欲言又止,看得霍斯予心头一软,缓和了口气问“说,怎么回事?”

    “我,”周子璋垂下睫毛,嗫嚅地说“我,自己弄的。”

    “你他妈有病是不是?啊?有病是不是?”霍斯予火了,心里也不知是着急还是烦躁,将人放平了,腿架上肩膀一下下猛撞,低吼“敢这么自虐,我都舍不得往上面留印子,你胆肥了,真是欠收拾!”

    周子璋受不过呻吟出声,含着泪低声说“痛,轻点,啊……”

    “就是让你痛,不然不长记xi,ng!”霍斯予气喘吁吁地说“胆肥了你,我看你是,不打不行了,是不是想挨皮带抽啊?啊?”

    周子璋咬着唇,初时还忍受着,渐渐地呼吸急促,猛地一下推开霍斯予,紧着踹上一脚,将他踹离半步,那孽根啵的一下抽离了出来,霍斯予大怒,反手就要给他一巴掌,周子璋也不躲闪,吼道“你最好打死我,我谢谢你,你来啊,我受够了,受够了……”

    他原本只是要装情绪崩溃,骗取霍斯予的恻隐之心,但一吼出声,却觉多日压抑的痛苦突然间全涌了上来,就如火山喷发,势不可挡,眼泪刷地流了下来,他也顾不上那许多,胡乱抓住身后的东西胡乱砸了过去,枕头、小本子、闹钟、摆设品,抓住什么砸什么,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砸死算了,或者是彻底激怒他,让他把自己勒死算了,霍斯予躲闪叫骂,俯身捞起脱下的裤子,一下抽出皮带,一扬手就要往周子璋身上招呼,可还没下去,却见那男人哭得满脸泪水,鼻子通红,一身细皮嫩rou,白得如古代官窑细瓷,心里莫名其妙想着该很疼吧他,这一皮带就抡不下去。周子璋却豁出去了,梗着脖子怒吼道“有种你就打死我,来啊,反正我过够了,过够了!”

    霍斯予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有些心疼他这么乱嚷嚷,把皮带一丢,大吼说“行了!闹个屁啊,你他妈第一天被我c,ao啊,有话说话,跟娘们似的闹什么别扭!”

    周子璋喘着粗气,哽噎着说不出话来。

    霍斯予放软了口气,嘴上却不依不饶“受够什么?受够是你说的吗?老子还没玩够,你有什么资格喊停?”

    周子璋狠狠地瞪着他,怒道“我是人!霍斯予,我也是人!我不像你是畜生!长工还有放假的一天呢……”

    霍斯予从没见过周子璋这副模样,倒比他平时死气沉沉的样子不知鲜活多少,他噗嗤一声乐了,说“诶,什么长工,长工有你这么高学历高收入?尽扯些没边的,说吧,手怎么回事?你不会是,靠自残来排解那什么压力吧……”

    周子璋气得浑身发抖,伸出胳膊晃到他跟前大声说“你当我愿意啊,你,你这么没天没日的折腾我,我哪里来的时间和ji,ng力学习啊?我累得不行,不刺自己两下怎么提神?”

    霍斯予真的呆了,他从小到大,没试过刻苦学习,有小聪明,家里背景又过硬,就从没在名次班级上费心。他在英国的时候,不是没见过中国留学生刻苦拼搏的ji,ng神,租用便宜的地下室跟鼹鼠似的啃白面包拿奖学金,但这些对霍斯予来说太可笑,太迂腐。在他看来,人生来就该飞扬跋扈,得意须尽欢,金樽不空对月,这才是少年郎该过的日子。成年后经营一家大公司,尔虞我诈,互相算计,这对他来说不啻为另一种冒险和智力上的挑战,只觉刺激,不觉辛苦,他活了这么大,脑子里从来没想过平常的老百姓怎么过日子,怎么像攒钱一样,一点一点,辛辛苦苦攒下自己的人生。

    他瞬间脑子有点乱,有些气馁地说“要提神你不会喝茶啊?要不,咖啡也许……”

    他没说完,这话在接触到周子璋悲愤莫名的目光后自动消音。然后,一种强烈的情绪包裹着他,那里头有他一直弄不明白的酸楚和欢喜,也有他第一次正视周子璋的人生所产生的悸动和沉默,然后,他终于弄懂了一件事,弄懂了胸腔里为何好像填充满气体,满得他隐隐生疼,这种感觉,叫做心疼。

    他终于弄明白,自己原来,在心疼周子璋。

    霍斯予第一次在周子璋面前有些尴尬地别过脸,他下身的兄弟也终于耷拉了下去,他俯下身,捡起衣服,丢到床上,走到周子璋身边,伸手拉住他。

    周子璋挣扎起来,有些发慌,骂“你要干什么?”

    霍斯予用力收胳膊,将他不由分说抱在怀里,拉过一旁的被子,将两个人罩了起来,然后按住周子璋的头,强迫他贴着自己胸口,闷声说“累了,睡觉。”

    “我不想睡……”

    “别闹!”霍斯予低吼一声,圈紧胳膊,有些迟疑说“我今晚在这,你陪我睡。”

    他分出一只胳膊关了灯,抱着周子璋真的就这么蒙头大睡,周子璋怎么可能睡着,又急又怕,又疑惑又尴尬,过了半天,才忽然醒悟到,这是霍斯予第一次跟自己过夜。

    他很不习惯,不死心地提醒“你,你不用回去?这里可没你明天上班的衣服。”

    “睡吧,哪那么多废话。”霍斯予在他头顶命令说。

    周子璋没办法,只好闭上眼,他最近确实也体力透支,不知不觉就有些眼皮发沉,正迷迷糊糊间,听见霍斯予好像叹了口气,摩挲自己的头顶,轻声说“傻瓜。”

    也不知道在说谁。

    第24章

    那天晚上,也许真的有月光,月光银亮泻满房间,于是霍斯予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回到孩童时代,怀里抱着一只布偶玩具,他有些奇怪自己怎么会有那么个玩意儿,后来又恍惚觉得,似乎在父亲实施他的军人教育之前,自己是有那么一段时间被允许抱一只名叫叮当的人形布偶。那布偶长相滑稽,大大的椭圆形眼睛,头上有一搓毛线堆成的头发,这样一个玩意儿说不上可爱,但抱起来确乎是软绵绵的,紧紧勒在怀里有绵软温暖的质感,能一直软到心底,让你忍不住想把脸颊靠上去蹭蹭。

    醒来的时候他有瞬间头脑空白,想不起自己在哪,怀抱里似乎还留着抱人偶那种感觉,他盯着陌生的天花板五秒钟后,才低头往怀里一看,周子璋被自己牢牢环在胸前,大概勒得太紧,他即便双目紧闭,眉头却也不舒服地皱起。霍斯予被自己的动作迷惑了,胳膊胸口压得发麻,半边身子动不了,其实很不舒服,但为什么成年后从未与人同床共枕过的自己,会抱一个人睡了一整个晚上?

    就算那个人是自己最近特别中意的,那也不成。

    他有些恼怒地推开周子璋,用力粗暴,直接将周子璋推得翻了个身,但即便是这样,那个人也没醒,他长长的睫毛似乎颤动了一下,身子微微一动,又陷入深沉的睡眠中。霍斯予有些恼怒,他头一回赏脸在这过夜,哪知道对方压根不领情,居然这么推还不醒。他俯身过去,打算彻底将周子璋摇醒,赶他起床给自己备好出门的衣物,手要碰到他肩膀了,却又停了下来,因为他注意到,周子璋低垂的睫毛下,有两处明显的青色,显然,已经很久没好好睡一觉了。

    霍斯予忽然想起来了,为什么在这过夜,为什么做了一半,却兴趣全无,搂了人直接睡觉。

    因为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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