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钱……好在我老爹答应我只要把现在这个项目做好,就不再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转而借我200万英镑的风险投资。”
白佳诚拍拍胸脯说“我会好好干帮助你完成这个心愿的!我相信你会成功的!你是最棒的allen!”
allen眼圈一下就红了,“谢谢你,iln。”说着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下来,“你真好……”
“哎呀,别哭啦,我又说错什么了么……”白佳诚有点手忙脚乱,啊,这祖宗怎么又哭了!无奈地张开手臂抱抱他,用刚才讲的台词安慰他,“stayyou are norfect ldier, but aan”
allen被他夸张的语调逗得破涕为笑,可是手臂也收得更紧了,“可以假装喜欢我吗?就现在,只是现在。”
白佳诚和他隔开些距离,收了笑容,“唉,你傻不傻,这样是没意义的啊。”
“可是我怎样才能把你从我的梦里赶走?”
白佳诚说“睡前做200个俯卧撑加100个深蹲。”
正在这时,菠蕉突然站了起来冲到门口兴奋地大叫,大尾巴摇摆得跟要开花似的。
白佳诚心里大喊不妙,这特么是滕翊回来的节奏!!
可是他应该明天中午回来呀,个么提前了啊??这不是惊喜,简直惊吓……
不过一切都晚了,当风尘仆仆的滕翊打开家门进来时,正看到高大的“钢铁侠”执着地抱着看不到胸肌的“美国队长”。
有那么一秒钟,他怀疑自己走错了门,退回半步瞥了一眼门牌号。
滕翊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俩一眼,将行李箱拖进来立在玄关,在立柜上暂放自己的笔记本包,弯腰摸了摸菠蕉,换上拖鞋,然后再次拎起笔记本包走进客厅,从容地放在沙发上。
气氛有点尴尬。
白佳诚扭了扭身子,allen只好收回手臂。
最先打破沉寂的是滕翊,走近他们,没看白佳诚,而是径直对allen伸出手,“你好,欢迎你来我家作客,我是滕翊,我想我们之前……应该见过?”
allen愣了一下,有些僵硬地回握道“你好,是的,我们见过,在donesia,我叫allen”
两人虚握一下,即刻松手,滕翊接着含笑说“之前iln一直夸你中文说得好,现在看来确实不错。”
allen“您过奖了。”顿了顿,又不死心,脸上故作轻松地笑问“所以,呃,您是iln的房东?”
滕翊轻轻点头,“是的。”
白佳诚的视线游走于两人之间,偷偷地、缓缓地舒了口气。
“that’s great!”allen听后,无比庆幸。
“and……”滕翊没让他兴奋太久,而是面带微笑,字字清晰地说“hea adorable”
2016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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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en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张了张嘴,努力摆出一个礼貌性的干瘪的笑脸,说“deed, ilnalays seet and adorable”
之后连衣服都没换下就匆匆向他们道别。
送走allen后,滕翊关门落锁回到客厅,转身凝视尾随在他身后的“美国队长”。
静默的气氛让白佳诚大气都不敢出。
“cata arica,战斗已经结束,可否先卸下您的头盔,放下您的盾牌?神盾局想和您聊几句。”
白佳诚以为滕翊在和他玩什么y,于是一下就乐了,忙说“哦!好啊好啊!”
“这是第二次了。”滕翊却转了话锋。
“嗯?”白佳诚把装备脱到一半,有点懵。
“这就忘了在印尼时答应过我什么?”
“哦!没忘,只是刚才没反应过来……”白佳诚努力赔上笑脸,扯了扯嘴角。
滕翊没什么表情,只看着他问“你知道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白佳诚?”
白佳诚对上滕翊的冰山脸,吓得把手背到身后,下意识地捏着自己的手指头,低头说“对不起……可我这次不是故意的……”
“第一次在印尼的时候,你也不是故意的。而如果你是‘故意’的,反而简单了。可正是因为你是‘无意’的,才是最让我气愤。”
“你……是不是想多了额,我一直只把allen当朋友,也都跟他把话讲很清楚的啊。”
“所以这就是你想给我看的?直接把他带家里来?我已经给了你足够大的空间去任由你处理和他的关系,甚至于默许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也不反对你们之间的往来,唯一的前提是——全凭你自觉,把握好分寸。而今晚,如果我没有恰巧提前回来呢?接下去又会是怎样的走向?”
或许是察觉出了主人之间并不愉快的气氛,菠蕉钻到两人之间,用前爪挠滕翊的腿,嘴里发出呜呜嗷嗷的声音搅乱他们的对话。滕翊弯腰摸了摸菠蕉的脑袋说“菠蕉乖,爸爸只是在和阿诚谈事情。”
越是像滕翊这样平时脾气温和又理性的人,一旦真生起气来,杀伤力越是惊人。白佳诚心里挺害怕的,小心脏怦怦乱跳,只想着努力哄他消气,“对不起咯……我这次知道错了,保证下次不带他回家来玩。”
滕翊平静地望向他“还有呢?”
白佳诚转了转眼珠子,偷瞄着滕翊,小心翼翼地回答“那以后也不见他,不和他说话了。”
菠蕉像个大管家似地操心地抬头望了望白佳诚,绕着他的腿打转。
滕翊叹了口气,道“很显然你根本没明白核心问题。”
白佳诚撇撇嘴,嘟哝道“那你还想我组撒啦……你告诉我,我肯定立即改正的。”
“直到你自己认识到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才能避免今后再次出现类似今晚的谈话。也希望你能明白,我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同一个问题上。”
白佳诚沮丧地看向别处,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认错了,可老男人就是不买账,脑子里乱成了浆糊。
菠蕉一刻也没闲着,一路小跑回自己的窝把自己最喜欢的二愣子鸡仔和胡萝卜玩具都叼来堆到滕翊脚边,着急地对他汪汪叫,好像在说“爸爸不要生阿诚的气了,给你玩,这些都给你玩。我们要开心,不要生气!”
滕翊自然读懂菠蕉今晚异常烦躁的行为,将玩具捡起来,坐到沙发上把菠蕉抱入怀中给他顺毛,捧起他的脸专注而温柔地说“这些天有没有想爸爸?菠蕉有没有乖乖听阿诚的话呢?爸爸这次算上转机时间已经二十几个小时没合眼了,本想给阿诚惊喜早点到家,可惜还是迟了一步,你阿诚哥哥找到了玩伴,爸爸很伤心。所以菠蕉应该要多心疼爸爸才对。”
菠蕉被摸得舒服,听得酥麻,眼睛很是享受地眯成线,凑近了滕翊又是亲亲又是舔舔,完全是一幅父子温馨画面。
白佳诚很不服气,很不甘心!明明原本和滕翊亲亲抱抱应该是他!
可是,唉,算了,反正都这样了。
那之后,滕翊便把行李箱打开,把东西分类归位,又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完全把白佳诚当空气。
这种被冷落的待遇自从他们春节时和好后就再没出现过了,以前滕翊也会偶尔生个闷气,可是和这次比,简直小打小闹,白佳诚很清楚,滕翊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越想越没底,也钻进去想跟滕翊一起洗个澡,顺便那啥那啥,他就不信分隔异地这么久滕翊回来还不想跟他滚床单!
可是滕翊非但没主动,即使是白佳诚把自己剥光了凑上去亲他,也都正直不阿地被他躲开甚至推开了。
最后留下白佳诚一个人留在浴室里,听着哗啦哗啦不住的水声。
卧室里的灯早早地熄灭,虽然门还开着,可白佳诚明白滕翊为了早些回来给他惊喜,一定改签了时间点和转机条件并不乐观的航班,所以此刻身心疲惫到了极点。自己也不能再同床惹他闹心,至少,他觉得,此刻滕翊一定并不想听他再做无力的辩解。
找了条被子盖子身上,白佳诚躺在离卧室最近的沙发上,菠蕉则趴在他拖鞋边上陪他入睡。
此刻夜很静谧,却仿佛被拉得好长好长。
时差没有倒过来,滕翊的大脑皮层依然很亢奋,客厅的灯熄灭许久,徐徐传来了菠蕉打呼噜的声响,如此他更是没了睡意。
起身下床,轻手轻脚地去客厅,小心翼翼地将白佳诚抱回卧室床上。借着月光,他清晰地看到白佳诚的脸上留着的泪痕。
这个憨囝,原来刚才躲在被子里偷偷哭过,睡颜也是撅着嘴,蹙着眉,万分委屈的样子。
叫人看了心疼。
滕翊有些后悔,或许给他的教训太过了。
可是,孩子气的阿诚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懂得保护自己呢?或许他人生的前二十几年足够幸运到被一群善意的人捧着宠着惯着,让他不知戒心为何物,总是敞开最热情最真诚的自己面向所有人,可是滕翊每思及此,都无法放心得下,而这份担忧会在自己不能守在他身边的时候,愈发地缠绕心头。
唯有每天在电话里听一遍他嘻嘻哈哈的絮叨,才能得以暂时纾解。
白佳诚缓缓睁开眼睛,与他对视。
坐在床头的滕翊愣了一下,轻说“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
白佳诚说“其实我没睡着啦,我知道是你抱我过来的。”
“嗯。”滕翊说“那继续睡吧。”
“你没有别的话想跟我讲了吗?”覆住滕翊撑在床边的手,白佳诚鼻头一酸,眼底有些发热,“不要不理我啊,你继续骂我也好,不碰我也好,就是别不理我。”
滕翊稍稍叹了口气,俯身吻在他唇上,“我现在碰了你了,也和你说话了,可以让你安心一点了吗?”
白佳诚还沉溺在刚才那个意外之吻中,心头像突然绽放了花朵,笑嘻嘻说“还不够!”
滕翊只好说“之前和你说话的时候过于严肃了,但我的本意并不想针对allen今晚的事,因为那只是个表象,他对我也构成不了威胁。而如果你自己一直都是这样毫无防备,对谁都敞开怀抱的态度,随意放人进家门,即使你彻头彻尾和allen断了联系,以后还会有更多的allen出现,而这些人是否有不好的企图更是无从预见。我时常国外出差,一去来去至少一个星期,你又远离家人,一旦出了什么事,我如何向你家人交代?我又如何向自己父母交代?你又想让我活在怎样的自责中?”
☆、第69章(41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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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佳诚一瞬不瞬地盯着滕翊,认真地听完了。诧异于滕翊思虑这样多的同时又感觉自己在被他温暖的“关心”和满满的“在意”环绕着,包裹着。静默了一会儿,他说“我都明白了,以后再也不这样大意了。”
滕翊的手抚摩在他额头上,下意识地拨弄他的碎发,描摹他的眉峰,“让你突然间改掉性子,这不现实;可只要你能存下这份心,知道不叫人时刻放心不下就好。”
白佳诚坐起身来,扑进滕翊怀中,侧脸紧紧地贴在滕翊胸口蹭来蹭去,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原来你是这么紧张我呀,唔,我真的好开心呀!”又将滕翊的手臂捉住放在自己腰上环住,“抱紧点,你回来还没有好好抱过我!”
滕翊被他发嗲的样子惹笑,手臂收紧,下巴抵着他的头顶,抱住他轻轻地摇晃,“看来是我调|教有方?阿诚现在都不知害羞为何物了。”
“才不是!我还是会害羞的,但是只知道害羞不主动,那我就不能随时吃到想吃得糖了呀,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滕翊闻言了然一笑,一手在黑暗之中覆上了他的脸颊,果然那里正是烧热着,调戏道“囝囝的脸现在一定又是红红的,我要开灯仔细欣赏。”
“不要啊!”白佳诚捉住他的手臂表示抗议。
扑闹了一番,还是抵不过滕翊眼疾手快,床头灯亮起来,光线虽不锃亮,却足以看清想看的画面。白佳诚旋即拉起被子把头一蒙,滕翊也是难得兴致正高、玩心大起,与他纠缠一番后,终究成功捧起他的脸凑近自己眼前。
四目相对,灼热凝视。
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下来,唯有玩闹过后渐渐平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于无形中仿佛成了催|情的引子。
滕翊那晶亮乌黑的瞳仁微微地颤动着,那样深邃,仿佛藏着远方静谧的海湾,叫人向往不已。眼皮顷刻间合上,紧接着白佳诚感受到了他和滕翊唇齿之间的缠斗,如惊涛骇浪,如江翻海搅,将人的理智席卷而去。
他迷恋上了和滕翊亲吻的感觉,柔软的触感,默契地配合,恰到好处的分寸拿捏,纵使热情激烈却丝毫不见莽撞。白佳诚有时候也会幻想如果像小说、电影里那样激烈的吻咬出血来会是怎样的体验,幻想那样的野性美,可是严谨的完美主义者滕先生并不热衷于做这样的尝试,只会用残酷的现实砸晕他,“咬出血的后果就是至少一个星期吃什么都会痛,只要你确定你能承受这个后果,我可以满足你的暴力美学幻想。”
“那还是算了……”白佳诚撇撇嘴,转而一把环住他的脖子笑说“那我们还是继续亲亲吧!”
滕翊早已是按耐不住,“亲硬|了,刚好囝囝要负责的。”
白佳诚捂脸,蛮不好意思地调皮说“囝囝也等不及了。”
这顽皮的情话简直要命,滕翊摁住他脑袋吻了许久才肯舍得放开片刻。
白佳诚的底|裤也不知何时已被半褪下去,正凌乱地挂在一边膝盖上,滕翊将它拂下丢到一边,从枕下摸出安全|套撕开戴上。白佳诚在腰后垫好靠枕,很是配合地勾住自己的两腿,大张着等滕翊提枪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