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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躲不开》 第14节

作者:上言/青釉寺 字数:21041 更新:2021-12-20 01:04:26

    覃雳拉出安安的手,说道“不痛,来闭上眼睛。”

    洗漱完,又抱着安安上楼,给他把衣服穿好,边系扣子边问道,“想吃什么早餐”

    安安想了想,说着,“鸡蛋。”

    覃雳点点头,接着问到,“要不要面条”

    安安思考了会点点头。

    覃雳把安安留在沙发看动画片,然后去厨房做早餐。

    做好了就把安安抱过去喂饭,安安看着空荡荡的两人,问道“爸爸呢”安安管两人都叫爸爸,但这时候明显问的是季清颐。

    覃雳刚才悄悄的去看了一眼,季清颐还在睡觉,昨天自己失了分寸,也真的是累着他了,就对着安安说“爸爸在睡觉,我们不要打扰他,所以你要小声点。”

    安安乖乖的点了点头,然后张开嘴咬下覃雳喂过来的面条。季清颐赖床的事情偶有发生,安安也习惯了。

    把安安喂好,然后自己随便吃了点,看了一下给季清颐煲好的粥,就带着安安上楼了,他今天不能去上班,所以事情还是要交代好。

    安安任爸爸在一边打电话,自己看自己的动画片。

    覃雳处理着自己的事情,看着时间给安安泡了奶粉,安安发育比较慢,虽然健健康康的,但是和同龄小孩相比,个头还是差了很多,所以全家人都想着能多补补就补补。

    期间去卧室看了一眼,季清颐依旧没有醒来。

    直到覃雳看着时间做了中餐,喂好安安,才听见楼上一阵呼唤。

    想来是季清颐醒了,覃雳叮嘱好安安就在沙发上玩,就上去了。

    打开门,季清颐依旧躺在床上,覃雳坐在床上,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睛,轻声问道“怎么了”

    季清颐掐着他的手臂,好一顿发泄。他是被生理反应闹醒的,可是一动弹一阵酸痛难受,就连坐起来都艰难,自己还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想起覃雳昨天的行为,就是一阵愤怒

    覃雳任季清颐掐着,摸了摸他的脸,季清颐感觉到自己要憋坏了,赶紧说到,“我要上厕所”

    覃雳看季清颐脸色真的挺红,赶紧抱起他,扶着上了厕所,然后再抱回床上,轻声问到“吃点东西吧”

    季清颐揉着腰问道,“几点了”

    覃雳说,“一点了。”

    季清颐摸了摸肚子,一说还真的饿了,就点点头,然后毫不犹豫的朝覃雳伸出双手,覃雳很乐意的把季清颐抱着下了楼,家里没人就没有顾虑了,至于傻安安,他什么都不懂。

    安安看着爸爸下来了,高兴地看着他们,然后喊道,“爸爸”

    季清颐应了声,只是觉得嗓子也哑哑的,干涩不舒服。昨天还真是被折腾了。

    覃雳把季清颐放在安安身边,然后去厨房,给他拿吃的。

    季清颐慢慢靠在沙发上坐着,然后把儿子抱在怀里,“中午好好吃饭了没。”

    安安点点头,乖巧的说“吃了”

    季清颐继续问道,“吃了什么呀”

    安安仔细的会想着,“蘑菇,肉肉,青菜,还有萝卜。”

    季清颐点点头。

    覃雳端着几个碗出来,先递给季清颐一碗热粥,季清颐把安安放在一边,接过粥慢慢喝着。然后覃雳陆续端出不少小碟,都是些容易消化的,显然是刻意给他准备的。

    季清颐也适应了,慢慢的填满自己的胃。覃雳坐过去看着季清颐吃饭。

    季清颐吃了个大概就放下了碗筷。

    覃雳收拾好,打开电视让季清颐消磨时间,然后带着安安上去睡午觉了,小孩子睡眠很重要,所以就是安安不乐意睡觉,也被覃雳哄睡了。

    下楼时,季清颐正无聊看着安安的图书。多是图片,旁边有一些带拼音的字,不过安安也不明白。

    覃雳坐过去,把季清颐抱进怀里,轻声问到“还难不难受”

    季清颐点了点头,“你说呢你没看见我大腿被你掐的”

    季清颐上厕所的时候惊悚的很,这样子简直像是被虐待了

    覃雳当然知道自己昨天失控了,“对不起,昨天我过分了。”

    季清颐瞪着他,“知道就好。”语气里带着很深的怒气,不过想起又笑着问道,“昨天你是吃醋了”

    覃雳被问的哑口无言,只是默默地看着季清颐。

    季清颐还真生不来气,覃雳这人看着看不透,其实简单得很,也只有在自己身上覃雳容易失去他的冷静,要是覃雳没有反应,季清颐想来才会不依不饶。再加上每一次事后都被伺候的很舒服,季清颐虽然难受也决定宽容的不去计较了。

    只是想到什么继续说着,“那个理发师,估计是有什么毛病,你不用管他。”

    覃雳看着季清颐依旧没明白的样子也没提醒,毕竟那人估计明白他的意思了,不会再纠缠了,也就淡然处之了,就点点头。

    季清颐看着覃雳,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能纵容的,为什么吃醋了力气都用在他的身上了于是他训斥到,“再有下次我饶不了你啊没看见我也被逼疯了啊你还折腾我,还有人家说不定只是想发展一个客户,你尽乱想”

    覃雳依旧点点头,现在不管是什么理由,都已经被掐死腹中了,覃雳没说,虽然他不会动季清颐的东西,不过他已经自作主张的把那人的电话拉进黑名单了,之前季清颐有点顾念没那么做,覃雳做的挺顺手。

    季清颐靠在覃雳的胸前,有些恹恹,睡是睡够了,但是身体还是很不舒服。

    覃雳看着他难受,把季清颐拉倒在腿上,把他放平,然后给他按压着。

    覃雳的手劲很大,季清颐被按得生疼,挣扎着想躲开,却又被覃雳按回腿上,然后继续施力。

    嘴里安慰着,“别动,要用力,才会有效,乖,一会儿就好。”

    季清颐当然知道,可是还是忍不住躲闪,不过全身尤其是大腿被覃雳按过过后又很舒适,季清颐躺在覃雳腿上没动,阳光正好迷迷糊糊的又打起瞌睡来。

    覃雳抚摸着他的脸还有颈部,摸着那些清晰的吻痕牙印。

    季清颐不舒服的,抓起覃雳的手,扔在一边,然后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覃雳拉来毯子,给季清颐盖好,然后轻轻搂着他,看着他睡觉。

    闲适的午后就这样度过了。

    在这之后,季清颐再也没有接到过骚扰电话,估计是覃雳那番话把他惊吓住了,季清颐如此想着,虽然隐私被别人知道了,但是不再被打扰还是好的。

    当然也没有再去过那家理发店,而是就在研究所附近又找了个还好的理发店,同事们都说可以,季清颐看着几个同事也算是有说服力的。

    期待了两个月,头发终于又长长了,季清颐剪了个心满意足的发型

    这件事情,季清颐还和覃雳认真探讨过。

    是夜,安安睡着了,季清颐问覃雳,“你说我剪什么发型好”

    覃雳认真打量着季清颐,好半晌才开了口,季清颐看他想得那么认真还以为会有什么好的建议,却没想到他说,“都挺好的。”

    季清颐默然,也不理会覃雳,自己去考虑了,纠结好久,才剪了个最新的发型,配季清颐那张脸刚好阳光爽朗

    而那顶用来遮掩的帽子,最后赏给了安安做玩具。

    当然那狂乱的一夜,也成为了永久的历史不过那样的体位,还是偶有沿用,不过这全部的全部都是不为别人所知的

    、番外十九

    虽然季清颐辞职的时候,主任做了不少工作,同意书更是一拖再拖,但是打定主意了,任他如何劝阻,千难万难的,季清颐还是在一年后正式离了职。

    真是解放了就知道悠闲的滋味了,不需要朝九晚五了,也不需要值夜班了,一切还真是舒服

    每天睡到自然醒,没有闹钟没有报告,有时间逗逗儿子遛遛狗,更有时间和覃雳聊聊天喝喝茶,难为的是覃雳挤出时间陪季清颐风花雪月

    早餐过后,看着阳光正好,季清颐拉着儿子的小手出门了,安安乖乖的跟着慢慢走不,然后坐在草地上,季清颐拉拉儿子的脚丫,把他按到身边,坐在草地上晒太阳。

    安安原本好不容易跟着小虫子爬远了一点点,刚要一巴掌捉住的,这下子又被捉了回去,很不乐意,他转过头看着眯着眼睛的爸爸,“爸爸,我要去玩。”

    季清颐听见了但是没有动作,手摸上小家伙的屁屁,轻轻拍了拍,装作教训的说,“玩什么玩,陪爸爸晒太阳。”

    安安木木的小脸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心里很是无聊和无奈,季清颐看着又乖乖坐好的的儿子,很是满意。

    季清颐计划了什么时候带安安去动物园,游乐场,然后让覃雳抽出时间一起去郊游,小计划那是满满的。

    可是没蹦哒几天,季清颐还没来得及体会到闲着无聊的感觉的时候,就被一阵怒骂骂走了,那是他的大学老师,先是一顿好骂,然后把季清颐又塞进了一个药物研究中心。

    季清颐看着严肃无比的老师,然后乖顺的听他训斥。

    “你说你在闹腾什么,是你自己说想进医院,想体验什么叫做救死扶伤,我才把你放走了,还直接给你安排进了急症室,好了,结果这才几年啊就不干啦就那么怕幸苦,别人是削尖脑袋,也都进不去这市三甲医院,你倒好正是大好的时候,你给我退出来”

    季清颐心里很汗,那么雷的理由真的是他自己想的吗但看着一边表情不善的老师,他赶紧笑着解释说“那不是不适合了嘛”

    周芩海眉眼一瞪,“什么不合适当初让你进研究所,你不进说不适合,这又怎么不适合啦现在你已经是医院的主治医生,又有了出国的记录,正是往上升的时候,你倒好,二话不说递了辞呈你说你在干什么。”

    毕竟是年长了几十岁的长辈,就是眼界再广阔,看到的也是前程,但是他也真是为自己操心,季清颐耐心解释着说,“老师,这情况总有变化的时候嘛现在家里事情多,急诊室又忙,人也累,照顾不过来。所以就干脆辞职换个工作呗。”

    提起家里某导师更加生气,“别提家里,一提我又来气了,你说你啊连结婚了孩子都几岁了,我还是听别人说的你是不是得了好就忘记我这个老师了以前看你们几个送晚餐送夜宵的,一出学校,好了一个个都没影了”

    季清颐打着呵呵,他们一宿舍尽是人才,读书的时候,就被好好浇灌着,他知道老爷子的意思,最终目的还是要人,就不和老爷子瞎转了,赶紧应声说,“不是,那不是也没酒宴,怎么好和你们说,好好好,是我的不对,您那不是还缺个人嘛我去给您打打下手还不成吗不过,我可先说好,家里有孩子老人要照顾,你可不能没日没夜的奴隶我”

    周岑海有些惊讶,表情也很疑惑,“家里你家里怎么了那谁不是说你们家家大业大吗”老爷子想到了什么又板起脸说道,“哈你少在那里唬人,读书的时候没发现就算了,现在你和我装什么,谁都知道你家里是个什么情况,你这么个少爷还装忙,给我一边去混小子”

    季清颐赶紧解释,“我家里是不用,但是我爱人家里需要啊老人家又生病了,小孩也没人照顾,你看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了才辞职的。”

    周岑海显然对季清颐没那么大的信任,又接着问道,“那你老婆呢”

    季清颐心里腹诽,哪来的老婆,就一个“老爸”,还是工作狂人,只是对着老师当然不能太轻浮,“他忙,工作上事情多。”

    周岑海点了点头,不去深究,反正目的到了就好了,又提起到,“你小子没良心说走就走,你主任还记着你,你的职业评估都给你交上去了,前几天碰面给了我。”

    听见这个季清颐还真是挺意外的,忙着七七八八的事情,倒是把自己的事情给丢一边了,却没想到主任还记得,顿时有点惭愧,“我都不记得这件事情了,有时间找主任去吃个饭。”

    周岑海摆了摆手,“得了,你少来这一套,他每年都不知道要吃多少顿饭,不差你的,你赶紧准备好。”

    季清颐点点头,“好的好的。”

    周芩海一听见他这话,也不去翻旧账了,满意的点点头,“行,赶明天就来上班吧”

    季清颐点点头,老爷子确实待他们不薄,那时候在学校,老爷子可谓是尽心尽力,别的老师没打铃就已经准备好了下课,可是老爷子总是拖到下一节课还在讲解,可能是退休前的最后一届,都认真的教导着,一个个用护小芽似的。

    季清颐和周芩海喝了一下午茶,把老爷子哄开心了。只是临分别的时候老爷子冷不丁的提了一句,“什么时候把媳妇带给我看看。”

    季清颐在微风中呆愣了,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过,照老爷子这脾气,要是把覃雳带给老爷子看,指不定把他气出什么毛病来

    老爷子看着季清颐有不满意了,“怎么不说话,难不成还见不得了,这么个红包我还是很舍得的啊,赶紧的”

    季清颐只是认真的点点头,“好嘞,没问题”然后心里大大的否定了。

    于是季清颐就悠闲地又开始上班了。

    覃雳倒是觉得很奇怪,当初季清颐郑重声明说要悠闲个一年半载的,怎么还没半个月又有工作了。

    覃雳看着左转右转准备东西的季清颐,开口问到“要不要带个水杯。”

    季清颐忙的点头,很是赞同,“对对对,差点忘了早知道上次从医院搬来的东西就不动了,还要再准备,好麻烦”

    覃雳从橱柜里拿了个瓷杯给季清颐,再次问道“不再休息一下”

    季清颐把覃雳递过来的杯子,又拿给坐在沙发上,眼前放着一个纸箱子的安安,“乖,帮爸爸放好。”转过头回答覃雳,“都和你说了,老爷子老了,我去给他帮帮忙也好。”

    覃雳点点头,也没多去干涉了,既然季清颐觉得可以就行了,又提醒道,“入职的证件准备好了没有”

    季清颐走过几步拿起桌上的档案和纸包,拿起来点了点头,又重新封好,然后拿给一边两眼骨碌早就准备好的安安。

    姥姥看着忙碌的井然有序的一家三口,站在一边问道“小颐,你这才休息了几天,这么快又工作,吃不吃得消啊当医生的就是事情多,还人命关天的,压力也大,你这累不累啊”语气里很是关心,主要是季清颐和覃雳在一起了,相处里也能感觉到季清颐生活的状态,总是担心他工作累了,在外面吃差了,又加上那是事情最多的一年,层出不穷的让姥姥也是操心。

    季清颐笑着对姥姥说,“姥姥,你就放心吧,医生是最耐累的人,再说这个新工作就是参与新药研制开发,比起待在急救室轻松了不少。”

    姥姥被季清颐玩笑的话语逗乐了也不担心了,“你自己有主意了那就好,男人吧,也该有自己的一番事业。”

    季清颐点点头,那是虽然伴侣是男人,但是他也是男人,绝不能过被包养的日子“对啊,有点事情打磨时间也好。”

    姥姥点点头,很是满意季清颐的状态,“年轻人吧,就是要多动动,什么都去经验一把,这以后日子过起来才舒坦,不然老来了,要受罪的啊”

    季清颐点点头,却也体会不到姥姥话里的意思,这就是老来经验之谈吧

    姥姥看着他东转西转的,干脆去院子里吹风,季清颐目送姥姥出门晒太阳,然后继续手上的事情。

    于是季清颐扛着一箱子又工作起来了,还真是自己的亲学生,老爷子的心疼那是明显的,季清颐拿到工作安排表的时候,恨不得把老爷子抱起来亲两口。

    可是还没来得及想象,老爷子就眼睛一瞪,指着门说,“知道我对你好了吧赶紧去整理东西,等会开个会议。”

    、番外二十

    老爷子把他安排到了实验研究部,没那么多的学术理论,每天就接手几个实验,几个试药患者,做检测,写报告,开点分析会议,轻松的不行,季清颐和同事交流了一番也就不差多少了,这样也方便了他,要真是那些要理论的他也不能这么快适应。

    每天每天悠闲地简直要长花了,这个部门除了几个主要成员以外还有一群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护士,季清颐倒是对这些小花小草的没兴趣,不过平时工作上接触很多,他偶尔也带个饼干果汁给她们,再加上季清颐的外表算是不错的,入眼也就吃香,同事之间相处的挺愉快的。

    只是听见小护士们天天说男友,讲老公的,季清颐有点子说不出的味道了

    季清颐端着水杯换个水,一走到茶水间,几个人又聚成了一团,这不正工作着又聊起来了

    “诶哟,又换了个耳环啊快让我看看。”

    “这一对价格又不低吧把我眼睛闪的”

    某家有金主的护士虚荣心爆满的笑了笑,“还成吧,挺喜欢的就买了。”

    “钻石这么大,你就不怕把你耳朵拉下来快说,这次又败了多少钱”

    某笑了笑,伸出五指摇了摇,说道“五万不到。”

    于是她又被一群嫉妒的女人拍了,“我去你居然十个月工资戴耳朵上”

    “就是,五万啊,够我存不少嫁妆了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某有钱人笑了笑,然后分享着自己的经验,“我告诉你,男人吧,别的都好,钱一定要管好管了钱,人就乖乖的跑不掉了”

    某未嫁存嫁妆女,星星眼的望着她。

    她又接着说道,“就我那二傻的老公,说几句甜言蜜语,主动上交只留了一张信用卡,还是我开的户头,用了多少钱什么的一目了然”

    季清颐在茶水间倒着热水对那些赞赏之词也很同意,他们称赞的这个女人,长的不错,手段更是了不得

    季清颐其实一开始还真没想歪,时间一久就经不住思前想后的,他想出了一件事情,还挺重要的。

    他对栓人这件事情完全没兴趣,就覃雳那人估计是已经把自己栓死在他身上了,但是说到钱吧,他还真的认真思考了。虽然覃雳说是说把财产都转到了他的名下,但是除了几张纸,他半毛钱都没有看见

    于是下班被覃雳接回了家,季清颐开始行动了。他趁着覃雳洗澡的时候,翻出了他的钱包,卡不多就几张,季清颐没多管覃雳的事情,也看不出来区别,就挑了一张顺眼的,然后把覃雳的钱包物归原主。

    覃雳擦着头,出来的时候,季清颐扬了扬手里的卡,“这个归我了啊”

    覃雳奇怪的看着他,又不知道季清颐想什么了,就开口问道“怎么了”

    季清颐才懒得解释,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是看它顺眼”又说到“怎么的你有异议”

    覃雳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季清颐要做什么,不过也不担心。

    季清颐把卡塞到自己的钱包里,莫名的有一种成就感,虽然他直接人为忽视了原因

    只是当季清颐买了东西特意拿这张卡出来刷的时候,却被告知密码错误,季清颐奇怪的又刷了一次,还是不行,当他抽出卡,望着一片的数字键却愣住了,有卡有什么用他压根不记得问密码于是,他歉意的看着一脸微笑等候的店员,尴尬的换了自己的工资卡。

    于是含着怒气回到家他逼问覃雳,“你卡密码多少”

    覃雳看了看想起了季清颐手里那张卡,说道,“六个一。”

    季清颐吐血,“你弄这么简单干嘛要是丢了被别人捡到,不是便宜了他们”

    于是季清颐逼着覃雳去改了密码,改了之后又闲得无聊的硬是去买了一堆衣服。

    季清颐拿着卡心满意足的买了东西,美美的满足了自己,只是路过银行at机的时候,很是好奇的看看自己拿了覃雳多少家当,一查还真把他吓了,赶紧把卡塞钱包里,然后捂着回家了。

    “你怎么给了张存这么大一笔钱的卡给我”季清颐吼道,还好他没弄丢

    覃雳很无奈,又不能说这是他自己挑的,只能如往常一样沉默,那张是覃家那边生意的卡,是覃嵩的意思,算工资分覃雳红利的意味吧。每个月都会把钱打进覃雳的账户,覃雳也没在意就留着也没动用过,长久以来自然少不了,所以季清颐紧张也是肯定的。

    季清颐看着沉默的覃雳,掏出了他的钱包,认真挑选着,可是每张看起来都有很多0的样子。

    他在覃雳眼前晃了晃,“哪张卡里钱最少”

    覃雳看着季清颐,拿过了钱包放在桌子边,然后把季清颐拉进自己的怀里,说道,“就拿原来的吧,没关系。”

    季清颐挑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覃雳不在意他可是不安的很,他是从小不怎么担心吃穿用度,可是他也是认真工作每个月拿工资的人,赶紧把卡还回去。

    覃雳看着自己的钱包里回来的卡,笑了笑,总算是知道了季清颐一连串行为背后的目的。

    于是没几天,覃雳又交给季清颐一张卡,卡面崭新,覃雳说道“给你的。”

    季清颐眨了眨眼睛,没太明白,“什么”

    覃雳解释道,“公司工资卡统一更换,这个是我的。”

    季清颐扬了扬手里的卡片,很是满意。没话找话的问道“公司又怎么换工资卡了”

    覃雳当然不会实话实说,而是半说,“孙杨谈了新的银行,再加上芯片升级,就一起换了。”

    季清颐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那你每个月工资多少”不知道和他比起来会差多少按覃雳对钱财的重视程度,应该不会直接是几位数的距离吧

    覃雳被问住了,这张卡还是特地和财务部交代多开的,就说到“不知道。”覃雳这简单的三个字,还真是忙坏了财务部一众人,好吧,老板要开工资也就罢了,可是怎么开怎么轮到他们来想了这是个千古难题好吧公司都是您家的,钱也都是进您家账上,您怎么又非得拿出一个鸡蛋呢于是某主管思索再三干脆大笔一挥开了个顺眼的,当是讨喜了。

    季清颐很兴奋,“这个月工资发了没”

    覃雳说“发了。”

    季清颐点点头,“那好,我帮你查查”

    覃雳见哄好了季清颐就放心了,贴着他后背在他头边说着“钱不够了你和我说。”

    季清颐坐起身和覃雳隔开一段距离,“又不是要拿着你的卡买车买房,怎么会不够,得了吧你,放心放心”

    覃雳有些了然,季清颐估计就是找了个新方法找成就感,“嗯。”

    季清颐心情悠扬着,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可是过了没几天就发现,小护士们的私聊依旧继续,季清颐时不时的能听见什么,可是被覃雳工资卡带了的小兴奋却没有支撑几天,因为卡是在手上,可是重要的是

    他去找谁炫耀

    番外衣服这件事儿

    这天,季清颐闲着发慌,就想着给覃雳整整衣柜,两人衣服放在一起,有时候自己拿衣服反而把覃雳的弄乱了。

    翻着翻着,他发现了一个盒子,由于是时不时会在覃雳身上挖掘出什么好玩的,季清颐兴趣大起。

    拿出盒子窝到沙发拆起来,打开盒子,里面有个布巾,揭开布巾,拿出来一看是个衣服。还挺眼熟。

    季清颐拿着想了想,怪不得眼熟,这是在美国的时候,他给覃雳挑的那件衬衫。没想到他会把它留到现在,还包起来藏着。

    心里暖暖的,覃雳推开门就看见季清颐拿着件衣服在沙发研究,走过去看清楚了衣服。“怎么把它拿出来了。”

    季清颐瞥了一眼,“你到底做了多少这种事,干脆一次性说出来,让我感动个够吧”

    覃雳坐过去像往常一样把他抱到怀里,“我都不记得了。”

    季清颐把衣服叠好放回盒子里,盖好盖子。然后抱着覃雳的头主动亲上去,这个人怎么就那么好,能够让他每天都会多爱他一点呢

    一阵亲热厮磨过后,季清颐突然问到,“这衣服多少钱买的来着”

    覃雳想了想,“一千多,怎么了”

    季清颐骄傲了一下覃雳的好记性才说,“等会把钱给你,感动是感动,可是一想到不是我买的就没那么开心了。”

    覃雳默然,两人越相处就会越了解季清颐的心性,然后,心里会默默问起,为什么他就能那么吸引人,让人都不舍得移开一秒的视线呢

    于是吃完晚餐,季清颐还真的点了现金拿给覃雳,然后很有成就感的赏了覃雳一顿大餐。

    覃雳事后等季清颐睡着了,又把碍事的钱放回了钱柜。

    这样的情趣又有多少人能明白呢

    作者有话要说  工资卡这个番外是一月二十七日改好的,还是在医院陪床上艰苦进行的,尤其是隔壁床的阿姨实在八卦,所以很是幸苦,也没有面面俱到,谅解啊

    还有这个番外只有四千字不到,放一章又觉得浪费,所以生拉硬拽凑到了五千二加了个小小的萌点,所有的想法都是写成这样短短的小点,一萌发了就快速记下来,然后有时间就改长。

    是不是很可爱呢

    还有关于剪头发这件事,只能说,都是被伤害过的人,不提也罢。

    、番外二十一

    季清颐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半路看到了一家服装店,就进去转了转。

    他自己衣服倒是挺多,不用怎么添置,可是覃雳那点衣服,左右也只有那点款式,那点颜色,他也看腻了,想着再给他买一点别的。

    覃雳穿衣很简单,西装加衬衫,后来季清颐给买过一件大衣,他也穿了,偶尔也会买上一件运动外套,但总的来说,还是太单调了,没到那个年龄却也像个老头子了。

    季清颐不是个麻烦的,看上了挑个尺码就打包了,一买单才发现有点多了,他双手都拎着好几个口袋,出门都是服务员帮着开的门。

    回到家很是安静,上午上班的时候,他妈妈刚好过来送东西,就顺便把安安顺走了。

    季清颐看了一眼客厅,也没人。停车时覃雳的车子在,现在估计又在处理工作,他叹了口气,开始不觉得,后来两个人彻底朝夕相对了,才知道覃雳说的忙究竟是有多忙。

    他也没卸下手里的大包小包,直接上了楼,走到书房门口,为了迎合季清颐的习惯,家里门都不关着,季清颐踢了踢门,却发现门关上了。他用了点力气踹出声音来,“喂,覃雳,把门打开。”

    里面没有动静,季清颐又踹了踹,还是没有动静,他一阵纳闷,不可能不在书房吧他只得转身回了卧室,把东西放了,然后走回书房,一打开,还真是没人,奇了怪了,季清颐喊了喊,“覃雳,你在哪儿呢”

    没有回应,季清颐想着估计是有事情出门了。

    就又从阳台回了卧室,把衣服收好,原本想让覃雳一件件换给他看的,还是算了,反正覃雳不挑衣服,慢慢穿。

    只是当季清颐拿着叠好的空纸袋子,想放进柜子里时,猛的瞥见床上的一大团人,还是惊到了。

    “啊你怎么睡在这里了吓了我一大跳”季清颐抱怨的拍了拍覃雳,然后把手里的东西放好,只是床上的覃雳一直没有回应。

    季清颐这才觉得不对劲了,走过去掀开被子,就看见覃雳埋在被子里,看不见脸,他伸手摇了摇覃雳,“覃雳,你怎么了”

    覃雳动了动却没有醒,季清颐碰到了他的手臂,就发现他身体温度不太对,摸上他的额头,果然很是滚烫,“怎么发烧了”

    季清颐从抽屉里拿出温度计,在覃雳耳朵边量了量,389c,还挺厉害的。

    他伸手拍了拍覃雳的脸,“怎么发烧了覃雳,覃雳醒醒。”

    覃雳在他的拍打下,慢慢醒了过来,难得的迷糊,“怎么了”

    季清颐看着难得不那么强势反而有些弱态的覃雳,很是好笑,解释着说,“你发烧了,难不难受”

    覃雳伸出手拉着季清颐的胳膊,把他拉倒在床上,然后抱着他的腰,季清颐拍了拍覃雳,“别闹,我给你去倒点水,泡点感冒茶。”

    覃雳蹭了蹭他的腰窝,没有松开手,季清颐用力点力气才挣脱出来,“听话,我就上来。”

    季清颐把被子拉上,覃雳没有说话,可见是挺难受的了。感冒茶还是上次他妈拿过来的,季清颐快速的倒了点热水,然后把药草丢进小锅里,然后倒进热水,慢慢煮开。

    然后,又倒了小盆热水上楼。一进门,覃雳还睡在那里,动作和离开前如出一辙,没有动过。

    季清颐把捂着的被子掀开,然后把毛巾打湿。然后拉开覃雳盖着自己脸的手,“来,我给你擦擦。”

    覃雳睁开半朦胧的眼睛,然后顺从的半坐在床上,任季清颐动作。

    覃雳还穿着白衬衫,估计上一回来就躺着了,季清颐拉起他的一只手,然后把他衣扣解开,“怎么衣服都不换,穿着衬衣睡不难受啊”

    覃雳看着季清颐,喉咙干涩的厉害,也不想说话,顺从的把衣服脱了下来,季清颐把温热的毛巾拿在手里,慢慢的给覃雳擦着。

    “怎么突然发烧了今天早上看你不还挺正常的吗”季清颐边给覃雳擦着边询问道。

    覃雳咳了几声才开口道,“路上在车子里睡着了,可能着凉了。”声音有些嘶哑。

    季清颐看了看覃雳的脸上,虽然有一层发烧的红色,但是精神还是看得出的疲惫,“你这几天忙什么呢早出晚归的,半夜还偷偷打电话。”

    覃雳解释说,“有一笔账出了问题,查起来有点困难。”

    季清颐也没听明白,不过还是点点头,一定又是覃家那边的事情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嘱咐道,“这段时间过了,去医院做个体检。”

    覃雳点点头,季清颐虽然不怎么说,但其实是很担心的。季清颐把他全身擦了个遍,然后给他换上睡衣,把被子捂实了。

    覃雳看着季清颐动作,很是配合。

    季清颐把水倒了,然后和覃雳说,“我去拿感冒茶,你等我。”

    覃雳点点头,然后缩回被子里。

    季清颐下了楼,房间里已经弥漫着一股子中药味道了,关了火,把药渣过滤出来,然后搁在一边,把药水端了上去。

    覃雳又躺着了,虽然摸着一身滚烫,但是其实他是发冷的。季清颐倒了一杯药水,拍了拍覃雳,“起来喝药。”

    覃雳慢慢坐了起来,接过季清颐手里的杯子,季清颐拉住他,“等会,烫。”

    覃雳停住了,季清颐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抿了一小口,感觉不那么烫了,才递到覃雳面前,覃雳想要去接,季清颐躲过了,直接放在覃雳嘴边,覃雳凑过去,慢慢喝着。季清颐看小杯里空了,又接着倒满,等吹凉了,又喂着覃雳喝下。

    等覃雳全部喝完,季清颐才把手里的杯子放在一边,然后推着覃雳躺回床上。“躺好,睡一下就好了。”

    覃雳点点头,拉着被子盖好,看着季清颐又说到,“冰柜里有吃的,你热一热。”

    季清颐胡乱的点点头,“知道,知道,你睡你的,我不会饿着的。”

    覃雳确实不舒服,也不去担心季清颐会饿着自己了,闭上了眼睛。季清颐知道覃雳需要休息,就悄声走出了房间,然后把门关上。

    虽然到了时间也是饿了,可是看着空荡荡的厨房,还真是无从下手,不是不会做饭,而是不想动,想着覃雳也没吃东西,还是给他煲个粥吧还在洗米电话就响了,季清颐赶紧把手里的盆放下,去客厅接起电话,“喂”

    “小颐,你在家吧我把安安送过去,刚带他去打了疫苗,现在闹的厉害。”

    季清颐一阵头疼,隔着电话都能听见那边的哭声,不过这时候也只能答应,“好吧,好吧,你过来吧。”

    安安就是听话,一打针也和别人家小孩一样,可能还更甚,就和要他的小命一样,哭的可凄惨了,看得季清颐也心疼不已,不过小孩子疫苗还是不能避免的,所以每次季清颐就让他妈妈带着安安去,他妈哄孩子还是有一套的。

    季清颐烦恼着,覃雳生病了,安安估计回来状态也不会好,事情一多就麻烦还要做饭平时看着阿姨做饭,或者是覃雳做饭都挺简单的啊,到他一上手,怎么就那么麻烦加复杂。弄半天他也只是看着冰箱里的玲琅满目发呆,不是不会做,要是他自己拿蔬菜肉煮碗面就行了,可是还有覃雳,想的就又多了。

    不过也没等他开始着手行动,门外就响起了汽车声,他爸妈来得可真快

    一打开门他妈妈抱着安安正走过来,小家伙眼睛还挂着两颗泪珠,季清颐看着这可怜样赶紧报过来,“多久了,还哭着呢爸爸抱抱,不哭了啊”

    安安看见爸爸了,赶紧扑了过去,哭着抱怨道,“爸爸,怪阿姨打我。”

    季清颐晕,小家伙怎么那么喜感呢“不许瞎说,打针就打针,这不是没事嘛”

    孙云在一边看着也是哭笑不得,“安安哭的人家小护士都不好意思了。”

    季清颐可以想到那情形,安安也不会哀嚎,就只是掉眼泪,可是一掉吧,还真没多少人能坚持住狠心继续打针,所以季清颐坚决不做这事。“凑合着好了啊,也没让你掉块肉,还哭还哭”

    安安见爸爸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抱着季清颐的脖子暗自伤心,季清颐没折的拍着他的背。

    他爸停好车正走过来,季清颐看着问,“进去坐会吧”不过季清颐也只是那么一提,他爸是铁定不会进门的。

    季元铤在孙云身边站定,没有吭声,孙云赶紧解释,“不了,把安安送过来就好了,我和你爸就先回去了。”

    季清颐没有强留,不过还是赶紧把他妈拦了下来,“妈,你等会,问你,煲粥要放多少水才黏”他看着他妈妈还在赶紧问问。

    、番外二十二

    孙云一阵疑惑,“你问这个干嘛覃雳今天不回来”孙云虽然没有宠着季清颐什么都不让他做,但是耐不住覃雳宠着,所以孙云是知道自己儿子在家里是什么都不干的,堪比八十岁老太太,只是怎么突然又问起这个

    季清颐还没说话,他爸就插嘴道,“覃雳车不是在那里吗。你没事做什么饭,让他给你做,大男人进什么厨房。”

    季清颐简直和他爸交谈不下去,虽然他们家不是他爸爸做饭,但也会帮着他妈妈做点活,也不是不进厨房吧而且,虽然您老不待见覃雳,可他也是大男人吧

    可是,季清颐只能心里念念,嘴上是不会说出来的。

    季清颐解释说,“覃雳生病了,有点发烧,我想给他煲点粥。”

    季元铤这才没有再说什么,孙云解释说,“你倒一杯米,然后十杯水就行了。”

    季清颐似懂非懂点点头,“用砂锅是吧”

    孙云看着季清颐那明显不着调的样子,拉了拉季元铤的衣袖,“我给儿子把饭做了吧”

    季元铤看着季清颐艰难的点点头,季清颐看着他爸点头,赶紧把两人带了进去。他妈自发地进到厨房,女人和厨房有一种莫名的默契,季清颐也不用去管,把他爸爸领到沙发坐下。

    他把怀里的安安放在沙发上,“你乖乖坐着,爸爸拿毛巾给你擦擦脸。”

    安安没有再流泪了,坐在那里点点头。

    季清颐捏了捏他的小脸,然后走开。

    安安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坐着的爷爷,打量了好半晌开口说,“爷爷。”

    季元铤看着小家伙,轻声问着“怎么啦”

    安安把手伸的老长,指着桌子上的饼干说,“饼干。”

    季元铤顺着他的眼睛找过去,拿起一包小熊饼干,然后看了看,应该是给安安准备的,安安看着一骨碌跳下来,然后凑到季元铤腿边,抬头看着他手里的饼干,季元铤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把饼干打开,拿起一小块丢进他的嘴里。

    安安可能是哭饿了,张开嘴巴接收着,季元铤看着眼睛还红着的小家伙,安安很像季清颐这一点还是迎合了他的心,对小家伙也越来越疼爱。

    季清颐拿着毛巾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爸和安安配合的投喂和被投喂,他看着吃得不亦乐乎的小家伙,赶紧制止道,“爸,你少喂点,等会就要吃饭了。”然后又训斥安安道,“安安,不能多吃啊,到时候牙齿里会长小虫子的”

    安安迅速的捂着自己的嘴巴,明显被季清颐吓到了,但是嘴巴还是一鼓一鼓的,还在咀嚼。季元铤放下手里的饼干,不过嘴上还是维护着安安说,“安安喜欢你就给他多买点。”

    季清颐对于他爸说的点点头,不过也只是嘴上迎合着,“知道,知道。”

    然后把手上的毛巾递给他爸爸,然后倒了一点水给小家伙。

    饼干很干,小家伙喝了好几口水才松开杯子,季清颐给安安仔细的擦了擦脸,哭得脸上黏糊糊的。

    小家伙任季清颐折腾,洗完脸还主动交出爪子,季清颐一一细细的擦过,然后把小家伙抱到怀里询问道,“今天和爷爷奶奶去哪里玩了啊”

    安安说,“去大超市买衣服了。”

    季清颐默然,还真是他妈妈的风格,只是怎么空空的,“那衣服呢”

    安安也很疑惑,往旁边看了看,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季元铤在一边解释着说,“都在车里放着,你妈担心你们麻烦,先拿回去洗好。”

    季清颐点点头。

    季元铤看着两人说这话,就到处转转,覃雳这边他来过几次,不过都没多待,闲着没事转转看看也不错。

    虽然再不满意,两人现在挺好的,他也不能说什么,纠结之中也不知道做什么打算。

    季元铤四处瞎看着,门都开着,季元铤也就在外面看了看,也没进去。安安的房间还是被覃雳布置的挺舒服的,想起自己家里相比之下还是简单了,季元铤心想回家也要好好装饰一番,从安安的房间退出来,眼前有一间关着的门,季元铤疑惑地打开,才发现是两人的卧室。

    窗帘拉着挺暗的,他匆匆看了一眼,普普通通的,想要关门却发现床上的人伸长了手。

    季元铤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走到床边,就看见覃雳伸手在床边找着,季元铤咳了咳,开口问到,“你要什么”

    覃雳注意到声音不对,看了看才发现是季清颐的爸爸,想着坐起来,身上却没有力气,季元铤看着,好半晌才伸手帮扶了一下。

    覃雳坐起身来,摇了摇头,“没事。”

    季元铤显然没有怎么好态度对待过覃雳,可是看着他生病了,语气却也硬不起来,琢磨半晌才开口,“小颐在下面带安安,他妈妈在做饭,你要什么就说。”

    覃雳看了一眼季元铤说道,“麻烦您帮我倒一杯水。”

    覃雳声音挺虚的,季元铤好半晌才明白,找了找水壶,从桌子上倒了一杯还温热的水,递给覃雳。覃雳接过来,喝了一口,缓解喉咙里的异物感。说道,“谢谢。”

    季元铤点点头,问道“你没事吧”

    覃雳摇摇头。

    季元铤看着他那没有精神的样子,粗着声音说,“有事情要去医院啊,别指望我儿子伺候你。”虽然严词严色的,但是关心的意味也很明显。

    覃雳点点头,其实相处里已经知道了季清颐爸爸的性格。

    季元铤看着覃雳那明显精力不济的样子,就说到,“你睡觉,我出去了。”

    覃雳躺回床上,季元铤看着他睡好,然后不顺眼的把盖在胸口的被子拉上才走出房间。

    季清颐端着一个热碗上楼,就看见他爸爸从房间里出来。

    季元铤陡然看见儿子还真是有说不出来的尴尬,“覃雳刚才醒了,要喝水,已经喝了,你去看吧。”

    季清颐点点头,然后看着季元铤快步走下了楼梯,他推开门,覃雳依旧躺在那里,季清颐把碗放在一边,然后推了推覃雳,覃雳掀开被子看着季清颐。

    “我妈给你煮的米汤,喝点吧。”季清颐对着覃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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