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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躲不开》 第13节

作者:上言/青釉寺 字数:20239 更新:2021-12-20 01:04:26

    季清颐头里那个天雷滚滚他咬牙切齿的说,“覃雳你怎么不来问问我我去,那些个空闺寂寞的少妇和老女人的话给我少听”

    覃雳想了一下,还是问道,“你不喜欢吗”

    季清颐咽了气,不是不喜欢,只是,这个要怎么说呢“那个,一天一个苹果和一周一个苹果,总是不同的,我觉得一周一个才适合我。”说完又加了一句,“毕竟物以稀为贵嘛”

    注意到爸妈疑惑地眼神,季清颐才恍然惊觉,居然大白天想男人想到失神他干脆撞墙死了算了

    想什么呢想什么呢季清颐赶紧打消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赶紧笑着缓解尴尬,“哈哈。”

    孙云看着他有些奇怪,“没睡好吧,大白天的晃神晃的厉害,回去好好休息。”

    季清颐听话的点点头,“嗯嗯,白天事情有点多,费脑。”季清颐赶紧找事情把责任担开。

    孙云紧张了想起上次买来的核桃,“上次,你奶奶让你爸去拿了一大袋核桃,你带点去吧,没事多吃点补脑。”说着就起身去拿了。

    季清颐看着和保姆忙活的妈妈,没有说话,核桃就核桃吧,回去给安安扔着玩

    给季清颐捣鼓了一堆东西,孙云又说到,“吃了饭再回去吧”

    季清颐安慰道,“下次吧,说了要回去的。”

    孙云听见季清颐这样说,也就没提了。

    季元铤在一边虽然不高兴,不过也没说什么,季清颐看着这样的爸妈,还是很有成就感,果不其然,时间就是最好的武器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番外二已经解锁了

    、番外十四

    季清颐到家时还早,他把野菜拿进屋里,让保姆去处理。

    姥姥看见季清颐带了野菜回来,很是开心,“你这孩子,怎么也不说声,麻烦了吧”

    季清颐笑着说,“没事没事,有车很方便。”

    姥姥笑着走进厨房,和保姆阿姨说着,“这个你先清洗干净,然后拿热水烫一烫。”

    保姆阿姨看着站在边上的姥姥也没有不耐烦,而是笑着说道,“知道,阿姨你就看着吧,别操心。”

    姥姥点点头,叹气着说道,“人老了,很多事情都做不动了。”

    季清颐扶着姥姥走到沙发边,“您别担心,保姆阿姨会弄好的,来这里看电视吧您不是要看那个电视连续剧,要开始了啊”

    姥姥笑着点了点头,“好吧,你给我找到那个台吧,我认真看电视。”

    季清颐乐了,老人还真是带有一种特殊的萌。

    找到姥姥要看的电视,季清颐调了调声音问“声音大不大”

    姥姥点点头,“可以可以,听得很清楚。”说完又把注意力放到电视上了。

    季清颐看着聚精会神看电视的姥姥笑了笑,把遥控器放到姥姥手边,然后问道“安安去哪了”

    “在楼上玩呢。可闹腾了,我是禁不住他这活泼劲了,让小田陪他玩吧”姥姥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姥姥身体一直不行,从覃雳小的时候就有的毛病,这么些年好好照料着,有了点效果却也经不住老人家年龄到了,抵抗力大不如从前,最近几个月,姥姥的情况尤为严重。

    季清颐知道姥姥心里其实明白,但还是装作无事的打消她的愁绪,“哪有啊,是安安太闹腾了,那小家伙,就是我和覃雳也能被他折腾疯,就更别说您了。”

    姥姥点了点头,说起安安老人家可开心了,“安安可聪明了,今天还数数了,能数到一百了。”

    季清颐眼睛一圆,有些吃惊“真的啊”不会吧,昨天睡觉的时候还只能数到十的,这白天进步怎么会那么飞速

    姥姥注意力一下子跳到了安安的话题上,“真的啊,今天小田给他喂饭,小家伙在那里数米粒,可认真了,一颗一颗的数,也没数错。”

    季清颐笑了,能清晰的想象自己儿子那傻样子。

    季清颐和姥姥说了些话,就上楼找儿子了。

    两人确定下来之后,覃雳首先买了个大大的婴儿床,在之后慢慢的添置,总算也给安安布置了一个挺温馨的家。

    季清颐在走廊就听到玩具房里自家儿子的笑声,那还真是朗朗的季清颐轻轻把门推开一点,也没有惊动里面的人,悄悄的在一边偷偷窥视。

    安安正在玩具房里玩积木,小家伙表情还挺严肃的,小心翼翼的把手里的木头垒上去,不小心碰到一倒下来又哈哈哈的大笑。

    季清颐推开门,走了进去。

    安安注意到门口的动静,看到是爸爸立马丢了车子,蹬蹬蹬的扑了过来“爸爸”

    季清颐抱起他,“宝贝儿子,今天乖不乖啊”

    安安用力的点点头。季清颐看着一边的女孩说,“小田,辛苦了,你去休息会吧。”

    小田是个年轻的女孩,是姥姥以前的邻居家的小孩,没考上大学,就出来工作,姥姥知道了,就带回来照顾安安。小姑娘虽然年纪轻轻的但是做事认真负责,有她看着安安让季清颐和覃雳轻松不少。

    季清颐抱着安安走上楼顶,“怎么又沉了,爸爸都要抱不动你了”

    把安安放到腿上,两人叠着坐在秋千里,安安老大不乐意了,“没有胖,安安不沉。”

    季清颐看着他的小脑袋,伸手掐了掐他的小肚子,“好好,安安不胖,我儿子可帅了”

    安安听了又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到季清颐胸口,季清颐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询问道,“今天做什么了”

    安安掰着指头说,“玩车车,吃饭,睡觉,喝奶奶,和曾姥姥看电视,没了”

    季清颐看着他那可爱样子忍不住抱着他在他脸上一阵猛亲,“傻儿子”

    安安呵呵的笑着,两个酒窝就是季清颐的小号版。

    两人闹腾了会,就听见楼下一阵狗叫,安安一跳从秋千上跳了下去,看着季清颐说,“兽兽”

    季清颐点了点头,“是兽兽,你去接他吧。”

    安安甩开爸爸噔噔噔就跑下楼了。

    他妈对活蹦乱跳还狂躁的禽兽简直不能忍,打着电话让季清颐给弄走,这还真顺了他的心,看着禽兽在自己家里被他妈严防死守,也不忍心,就让覃雳下班去顺回来了。

    禽兽一直被他妈妈养在草坪室外,覃雳担心禽兽身上带着虫子细菌,又把狗丢到宠物店好好打理,现在听见狗叫,估计就是覃雳把禽兽接过回来了。

    果然没一会儿,禽兽就窜上来了,直接凑到季清颐面前,搭在他身上,然后“汪汪”大叫。

    季清颐看见它那高兴的劲,伸出手摸着它。“嘿,还挺机灵的,没来过也能找到我”

    覃雳抱着安安,半晌才跟着上来。

    季清颐抬头看着覃雳说,“你上午过去,我爸妈没说什么吧”

    覃雳坐到椅子上,然后把安安放在一边,回答季清颐的问题,“没有,你妈妈让我给你带了蛋糕。”

    季清颐满意的点点头,果然他妈妈还是爱他的,自从一半一半住宿计划开始实施,他妈妈怕他饿着经常变着法子给他做吃的,然后送过来。果然是亲妈啊

    季清颐又疑惑道,“我爸没在家”

    覃雳说,“在家,不过在书房,我没见到他。”

    季清颐了然,“难怪,我还想着你怎么那么轻松就把禽兽接过来了。”

    覃雳没有说话,确实,且不论是季元铤故意避开还是怎么的,只要不正面见到他,一切都是很好的。

    季清颐想到什么说着,“把狗养在哪你家看着挺大,走起来也就几间房,禽兽又闹腾,别闹着你姥姥。”

    覃雳摇了摇头,“不会的,先养在楼顶吧。姥姥前天提了一下,可能过段时间要回老家。”

    季清颐点点头,覃雳的姥姥年轻的时候在织布工厂上班,有一群朋友,现在年纪大了,有的也走了,所以姥姥每年都会回老家住几天,和院子里的朋友说说话,叙个旧。

    覃雳又接着说道,“我姥姥认识一个中医,之前就在那里抓药,姥姥这次想在老家多呆一段时间。”

    季清颐挺清楚姥姥的状况,医生开的有些药季清颐看着不合适,都收起来了,也没给姥姥吃,中药比起西药还是要温和一点,季清颐挺赞成的,“那挺好的,城市里空气差,让姥姥回去修养修养也好,那你要陪着去”

    季清颐挺疑惑的,覃雳一直都忙的很,经常睡到半夜床边还没人,能有时间去陪着姥姥

    覃雳摇了摇头,“我去不了,让看护小余和保姆阿姨跟着吧。”

    季清颐点点头,“你老家房子是什么样子的方不方便”

    覃雳耐心解释说,“是之前姥姥工厂分配的安置房,我姥爷存了钱就买下了那一间,前几年装修了一下。”

    季清颐想着覃雳做事应该是不用担心的。

    在楼顶吹了会儿风,和安安禽兽玩闹了一会,看着时间就下楼了。

    晚上就做了季清颐带回来的野菜,不过吃着也就那个味道,没什么特别的,倒是姥姥多吃了不少。

    吃饭时姥姥果然说起了回家的事情,“小颐啊,我下个月要回老家去了。”

    季清颐听覃雳说了,心里有了打算,只是安慰着说,“您去吧,好好把身体养好,到时候我带安安去看你。”

    姥姥点带你头,“好孩子,你也别都自己做,有什么事情,你让覃雳多帮帮你。”

    季清颐点了点头,“姥姥放心,我不会舍不得幸苦他的。”

    姥姥被季清颐逗着笑了笑,接着说道,“你们俩好好的就成,你爸妈看着也会安心点。”

    季清颐点点头,姥姥是真的为他们担心,所以季清颐一点也没有不耐烦,而覃雳看着季清颐没有说话,季清颐总是会这样贴心而让人温暖。

    “姥姥放心吧”

    姥姥看着两人,也没有再说什么,生活里看的更仔细,两人挺好的感情也挺深的,比她和覃雳姥爷那时候还要好,这样她就放心了,也能安心回老家养病。

    晚上把安安哄睡,覃雳和季清颐躺在床上,季清颐鼻子有些痒,就凑近去,蹭了蹭覃雳的肩膀。

    “谢谢了。”

    覃雳这突兀的一句,季清颐半晌还没明白过来,“什么”

    覃雳亲着他的脸颊说,“我都没注意到姥姥想吃这个了。”

    季清颐听到这里才领悟过来,说道“多大点事,知道你忙,反正我闲着没事做,顺带了。”

    覃雳把他抱紧了些,“嗯。”

    、番外十五

    季清颐身体很健康,一头黑发柔顺又亮,虽然男人不应该像女人那样去打扮,但是日常还是要注意一下仪表的,于是季清颐每一个月都会去理发店打理一下自己的发型。

    这天吃完饭,想着下午也没有事情,就跑理发店去了。

    一进门,服务员还挺热情的,季清颐空一段时间会来,店里人大多都认识了,即使喊不出名字也会笑着打个招呼。

    季清颐对前台说,“我要修一下发型。”

    服务员笑着把他领进去了。

    季清颐从读书的时候留下来的习惯,头发都留得有点长,一短他就觉得特别不自在,而且虽然季清颐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但是多会把自己收拾好,毕竟帅气一点也能满足作为男人的心里。不过他拨了拨刘海,还真是有点长了。

    洗完落座,来了一个面生的理发师,新理发师没别的,只是这个理发师有点鹤立独群。

    只见他穿着皮靴皮裤,上面一个v字型t恤,空荡荡的连两点都隐约可见,而且头发挺长,扎成一个马尾,还卷着,看脸吧,还挺帅气,只不过整体效果让季清颐有点哆嗦,这种类型还真是在小巷子里瞥见过。

    只是这时候也不好说什么,季清颐只能硬着头皮坐在那里。

    理发师笑着走过来,顺手拿过剪刀梳子,用手理了理季清颐的头发,问道,“先生,你想怎么剪。”

    季清颐没注意到他的盈盈笑眼,只感觉到他的手在头上摸来摸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怎么觉得这男的有些些问题呢

    季清颐不留痕迹的躲了躲,然后赶紧说,“就照着原发型,剪短。”

    男人笑着,应了声,“好的。”

    然后在季清颐头上动作起来。

    一边和季清颐聊着天,“先生姓什么啊”

    季清颐答道,“季。”

    男人夸张的笑笑,“季先生真好听”

    季清颐从他出声的时候,头皮就一阵发麻,敷衍的回答着,“哈哈,还好。”

    男人似乎没有注意到季清颐的别扭接着问道,“季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季清颐不太喜欢说自己的隐私,不过这时候也顾及不了了,只希望能赶紧剪完,就随口答道,“医生。”

    男人惊呼了一声,“医生啊真是个好职业,那先生一定特别有责任感”

    季清颐应付笑着点点头,也没说话。

    男人却像一只叽叽喳喳不停的麻雀,继续问道,“那先生住这附近吧”

    其实这里只是季清颐觉得不错的一个店,就经常来,有些距离也没在意,这时候那里还管得了这么多,他赶紧胡乱的应声,“嗯。”

    男人建议到,“那先生应该经常要修一修,不如办张会员卡吧,以后可以打九折,算下来很实惠的。”

    季清颐推辞到,“不用了,理个发也花不了多少。”

    男人赶紧追着说道,“那您可想错了,你这一次能剩下十来块钱吧那一年呢十年呢更何况,我们店里优惠很多,洗发水,爽肤水的,都能都按折扣拿货。”

    季清颐继续拒绝到,“那个,我平常不怎么用保养品,应该是用不到的。”

    男人看着镜子里,仔细打量了季清颐的脸,接着说道,“您皮肤是不错,可是你也想错了,男人吧,虽然不像女人一样,需要化妆什么的,但是保养还是要的,我们的男士护理品刚上市,用过的客户反响都不错,我真的建议您可以拿一套。”

    季清颐有一种赶紧跑的冲动,但是男人只顾着说话,动作也不快,这时候剪了一半还没有,他推辞着说道,“那个,我工作比较忙,没什么时间。”

    男人难得没有继续,而是点点头,“也是,医生一般都守在医院,确实挺忙的。”

    季清颐难得听到一句想听的,赶紧迎合的点点头。

    不过男人又接着说道,“不过你这样忙,对皮肤刺激也更大,还是要注意保养的好”

    季清颐无奈的点点头,“嗯嗯,有时间会的。”只是心里有点吐槽,小爷也才二十多岁,三十不到好吧怎么被说的像个中年老男人似的况且男人不是老一点才有味道吗

    男人剪了会又提到,“季先生你头发挺软的,要不要考虑染个颜色。”

    季清颐赶紧拒绝,“不了,我们医院有规定。”

    男人恍然大悟,“哦,差点忘了,你们工作要求就是多。”

    季清颐点点头,当是回答了。

    男人剪了没几下又开口说道,“季先生怎么不考虑换个发型呢”

    季清颐答道,“习惯了自己看着也舒服。”

    男人赶紧说道,“其实吧,人就是要多尝试一点新事物,才会体会到新乐趣,季先生你这么帅,剪什么发型,一定都好看。”

    季清颐点了点头,但是只是随意的附和一下,还是附和那人的最后一句,却没想到被男人误解成了,同意换个发型,那手脚立马快了想来是心里早有想法。

    几分钟之后,季清颐才发现自己的头发有点不太对,怎么剪了那么长还用上了推刀他赶紧制止道,“你干嘛呢怎么这么剪”季清颐开始被那话唠的理发师弄得烦了,现在头发又变成了这么个样子,确实已经有点怒了。

    男人很无辜的看着他,“你不是想换个新发型吗”

    季清颐气急,但是旁边人都挺多,刚才他出声,已经引来了不少的人的注视,这时候还是要多注意一下影响,就也不想为难理发师了,忍着说道,“我没有要换什么发型,原来是什么样,你还给我剪成什么样。”

    男人看着他有些为难,欲言又止还是开了口,声音还软的不像样子,“可是,我以为你同意了,就剪了,这里这里都太短了。”

    季清颐简直想把这个糯声糯气的人丢出去,对着镜子看了看,差点没砸了它,前边的估计是还没来得及动,后面被那个理发师剪成了个什么鬼样子

    他坐在椅子上瞪着那个理发师,憋了好久才没有发火,后面已经被剪短了,和前面一比较,简直像个二傻子,他无奈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说到,“剪成板寸吧”

    男人傻眼了,犹豫了会才说到,“板寸太难看了吧”

    季清颐此刻正是冒火的时候,这男人估计一直想在他脑袋上动手脚,动作迅速的,连说停都止不住,顿时也没了好气,“赶紧吧,我下午还有事情。”

    季清颐还没惋惜自己的头发,却看见这男人一脸可惜的把季清颐的剪了下来,不过可能是季清颐的火气清晰可见,于是这次,男人没有在罗嗦,也没有推脱,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把季清颐的头发剪了个干净利落。

    季清颐看着理发师那一脸的哀怨,心里吐槽到,他自己还没心疼呢

    剪完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己都有点不认识了,怪怪的,很不自在。

    洗完头,赶紧买单走人了,一点都没搭理那个欲言又止想上前套近乎的理发师。

    出门时服务员都有些震慑到,可能是季清颐被刺激的气场大开吧

    走在街上,季清颐怎么摸头发,怎么不舒服,而且看着玻璃上的影子,就是一阵烦躁。

    找了个服装店,随便买了个帽子戴上,才舒服不少

    回到家里,安安看着门口的爸爸,都有点没反应过来,季清颐看着儿子这样子,说道,“怎么,看傻了”

    安安疑惑地问道,“爸爸”

    季清颐没好气的应了声,然后抓过儿子,重重的拍着他的屁股,“傻小子,爸爸戴个帽子就不认识了”

    安安呵呵呵的笑着,然后好玩的把季清颐的帽子摘了下来,看着爸爸只有一寸多的头发出神,然后呆呆的问,“爸爸,你的头发呢”

    看见儿子的表情还有问话,季清颐更郁闷了,随口说到,“剪掉了。”

    安安摸了摸季清颐的头,然后把手一下伸了回来,“爸爸头扎人。”

    季清颐更怒了“不准摸爸爸的头”然后把一边的帽子戴好。

    安安看着爸爸不高兴的样子,乖乖的坐好,不去乱动。

    季清颐正处于被儿子打击还未修复的状态,好死不死,电话这时候响了,还是个陌生号码,他思考了片刻,也还是没有什么印象,看着是本市的号码,还是接起了,他疑惑地问道“喂”

    那边传来恶魔般的声音,一听就能想到那个奇怪的人“喂,季先生,今天不好意思啊,我没有弄清楚你的意思,您生气了吧真是对不起,我才开始工作,也没有多少经验,真是对不起。”

    、番外十六

    虽然被他故意讨好的声音刺激了,但是人家都打电话上门道歉了,再揪着也过了,而且剪都剪了,说什么也都无事于补,季清颐想着就如此说道,“没关系,你不用担心,不过以后你还是要注意的。”

    那理发师赶紧应声,“嗯嗯,这个肯定会的,抱歉啊,我看你出去的时候,挺生气的,我就想你一定特别失望,就想着一定要和你道个歉。”

    季清颐看着他态度还算好,语气也跟着放软了,“没事,头发一下子就长长了,你别在意。”

    男人赶紧说道,“没没,这件事情是我的错,这样吧,我请你吃晚餐吧,当是给你赔罪了。”

    季清颐赶紧拒绝,打个电话已经孙乐他不少精力了,要正是面对面吃饭,也不一定有心情,“不用了,这不是什么大事,你好好工作吧,我不打扰你了。”

    季清颐赶紧找了个理由把电话,挂了,虽然心里还是有点生气,不过人家都打电话过来了,也就没多想了,毕竟确实自己也没说清楚,不过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电话的好半晌都想不明白,突然记起好像有参加他们的什么调查,那时候就留了个电话,季清颐心里打定,下次再也不要做什么调查了

    季清颐摸了摸自己只剩一层毛渣渣光溜溜的头,挺不适应也没有办法。安安看着这样的爸爸,还挺新奇,看着季清颐的帽子发呆,季清颐看着小家伙好奇的目光,看的自己心里更加烦,干脆把帽子扔给小家伙,戴着个帽子真不舒服

    于是,当覃雳下班看见他的时候,季清颐正背着他和安安看书,覃雳好半晌没回过神来,背影很熟悉,衣服也熟悉,可是怎么换了个这样的发型。

    季清颐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覃雳站在那没有动作的样子,眼神正打量着他的头,让他又火了

    季清颐没好气的说,“怎么,不认识了”

    覃雳看着季清颐脸色不善的样子,走过去,想来他也不喜欢这个发型的,就安慰道,“挺精神的。”

    季清颐哼了一声。

    覃雳把东西放好了,然后坐过去,问道,“今天想吃什么”

    季清颐打量着覃雳,每一次覃雳顾左言右的时候,用到的最好的借口就是吃

    “随便吧”不过季清颐就吃这一套。

    覃雳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平时软软的,顺顺的,今天这还有点扎人的手感还真让人不舒服。

    季清颐也不舒服的躲开了,“别碰我,难受死了”

    覃雳看着季清颐身边的低气压,晚上多做了几道菜。果然,虽然季清颐口上说随便,但是吃下去的还真不少。

    晚上,依旧是把安安哄睡了,两人相拥而眠。

    季清颐窝在覃雳的怀里,头抵着他的下巴,可能是晚上吃多了,半晌都没有睡意。

    而覃雳则是一直没有睡着,小心的挪动着头,季清颐睡觉小动作很多,平时还好,今天却被扎得厉害,覃雳当然没有说,只是小心的躲着。

    季清颐也感觉到了,抬头看着覃雳问,“你老动什么”

    覃雳无言,拍了拍季清颐的肩膀,“没事,睡吧”

    季清颐奇奇怪怪的躺好,留心了,果不其然,覃雳还是老是动。季清颐坐起身来打量覃雳,好半晌才明白过来。

    覃雳很无奈,哄着说,“没关系,睡觉吧”

    季清颐用力的撞进覃雳怀里,然后在覃雳的胸口拱了拱,头刻意的在他颈部转了转,覃雳脖子被扎的有些刺痛,不过还是无奈的把人抱紧。

    季清颐过了性子,也小心挪开一点,然后问道,“很难看吗”

    覃雳摸了摸他的脸,回答说“没有。”

    季清颐没有被安慰多少,开始撑的够了,一肚子怨气没地方发泄,这时候才不撑着了,就和覃雳抱怨道,“那个发廊,不知道怎么的来了个新理发师,穿的像个小混混特别怪异,一个劲的推销不说,还听不明白话,一个没留意就被他剪了头发,前面长后面短,像个演小品的,难看死了,我就干脆让他剪成寸头了。”

    覃雳说道,“没事,很快就长长了。”

    季清颐“嗯”了一声。虽然没说什么,不过季清颐心里倒是舒服不少,毕竟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昏昏欲睡间,手机又响了,是季清颐的,覃雳拿过手机,拍了拍季清颐。

    季清颐烦恼的坐起身来,接过手机,“喂”

    那边又传来那个新理发师的声音,“季先生啊,我现在下班了,要不我请你去泡吧吧”

    季清颐简直要吐血,只是心里再不耐烦,嘴上还是很礼貌的说,“不用了,我已经睡了,明天还有上班呢,你们好好玩吧。”

    男人很遗憾,“哦,那好吧你好好休息,睡眠好了皮肤也好一点,看起来气色也红润,我不打扰你了。”

    季清颐赶紧点头,“嗯嗯,好的,玩的开心啊”然后立马把手机挂了,关机

    覃雳对季清颐几乎是放养,这些都体现在平时的尊重上,也确实两个都是大男人,也没必要管这管那,死死盯着。

    见季清颐挂掉电话,也没有多问,把他拉回被子里拍着睡觉。

    但是季清颐被这一闹,还真是睡不着了,“那男的,八成把我当成什么大金主了”

    覃雳有些不明白,“谁”

    季清颐说“还能有谁,那个理发师啊又是请吃饭又是请泡吧的。现在的人可真有经商头脑。”

    覃雳才明白过来,刚才是那个理发师的电话。

    覃雳还真的没有多想,但是从那以后季清颐手机上时不时一个电话,而且锲而不舍,越挫越勇的。他也熬不住,而季清颐早就被逼疯掉了,任凭他怎么暗示明示,那男人就是一副听不出来,不知道的样子,有时间就打电话过来,最后最后季清颐只能选择把电话关机,或者绝对不接

    这天,覃雳看着安安睡着,然后把门关严实,直接把看书的季清颐扑在床上上下其手。

    两人确实好几天没有亲热了,季清颐也想,就勾住覃雳的头,和他缠吻,干柴烈火,一瞬即然。

    只是一个没留神电话又响了,季清颐想也不想就知道一定又是那个理发师,是不是有毛病啊季清颐起身想想把电话关机,覃雳按着他不让他起来,然后凑在他耳边说,“没关系,自然会挂掉的。”

    然后含住季清颐的耳垂舔舐。季清颐也不管了,配合着覃雳慢慢的把他衣服解开。

    只是,手机一下接一下响个不停,挂断了没几秒又响了,季清颐哀叹道,那人哪里来的这么好的耐心

    就是覃雳也闹的烦了,撑在季清颐身边大口喘息着,虽然覃雳没说,但是季清颐知道,他也是有抱怨的,就轻声提到,“我去把手机关机了”

    覃雳看着他,能看见的眸子里很黝黑。虽然一开始也没想到这里,但是这几天那夺命连环扣的,覃雳多少也猜到了,那人的心思,估计不是因为生意,而是因为人。

    虽然季清颐没有反应,估计也没想到这一层,不过这时候被打断,覃雳还真的认真了

    他脱下了被季清颐解开的衬衫,然后走下床,拿起季清颐响个没完的手机,接起来直接说,“有什么事情吗”季清颐坐起身来看着覃雳动作。

    那边的男人一阵疑惑,犹豫的问道“你好,我找季先生。”

    覃雳想也不想的说,“我爱人正在沐浴,有事你和我说一样的。”

    男人听完蒙了,半晌没有说话。

    覃雳又说道,“有事情吗”

    男人好久才说了一句,“哦,没没有了。”

    季清颐看着覃雳这样说着,才明白过来,覃雳这几天不对劲呢竟然是吃醋了。

    “你这么直白,那人不得被吓死”季清颐笑着说道,他还真没想到自己是被惦记上了。

    覃雳挂了电话立刻关机,然后重新回到床上,抱过季清颐吻上他的唇没有说话。

    只是那力度就不再像之前那样温柔了,啃咬里多是咬,从季清颐的唇瓣到舌尖,都一一被临幸。

    季清颐觉得有点痛,拍着覃雳,但是又说不出话,只是“呜呜”了几声。

    覃雳没有理会,把季清颐的嘴唇啃得红肿,舌头发麻才放过他,然后伸手把着他的腰,一边在他锁骨上流连,一边脱下他的衣服。

    季清颐被放开了嘴巴,赶紧大口呼吸,双手抓着覃雳的胳膊。

    覃雳在季清颐的配合下,把他脱了个精光,然后抬起身看着他。季清颐迷糊间,发现覃雳死死的打量着自己,很是奇怪,问道“怎么了”

    覃雳没有说话,伸手抚摸着季清颐的肌肤,季清颐看着覃雳这样子,有点毛毛的,这气氛和平时不太对啊

    、番外十七

    没能让季清颐思考多久,覃雳又敷覆上去,双手搂着季清颐的腰拉着他坐了起来,然后拉到自己身前环着他。埋头在他后颈上亲吻着,双手在季清颐的腿上流连,这让季清颐喘息不停。

    只是季清颐身体已经起了反应,而覃雳却在他身上或抚摸,或轻咬,就是不去触碰那难受的地方,双手到了大腿根,居然没多停留就又走了,季清颐一阵难受,想摸摸自己,结果还没碰到就被覃雳擒住,然后拉向他的裤子。

    覃雳拉着他的手停留在自己的腰间,季清颐明白了他的意思,轻车熟路的解开他的皮带和扣子,慢慢的帮他把裤子脱下来。覃雳按着季清颐的肩膀,把季清颐身子贴近自己,然后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在他肩胛骨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季清颐迷乱间也感觉到了,覃雳身上散发的凶猛的气息,有点惊恐地同时,又有点小小的期待。

    任身体摊到在覃雳身上,然后伸手在他小腹边摩挲,两人都不着片缕,他很清晰的感觉到了覃雳的冲动,但是也没有去抚慰,像是报复一样,在他明显的肌肉上流连。

    覃雳感觉到季清颐的动作,呼吸更沉重了。

    一只手伸向床边的柜子,一只手重重的捏着季清颐胸前,虽然男人没有丰满的肉感,但是就女人而言,a和d 不都有各自的乐趣吗而男人是最会挖掘这些的,再加上感觉还是有的。

    季清颐这里很敏感,一碰触嘴里就流出哼吟来,覃雳听了,呼吸更加沉重,可是又怕把季清颐弄伤了,也不敢冒进。

    不过他也没有像往常那般轻柔,该用力的都很用力,让季清颐不舒服的想要逃开,覃雳怎么会允许,紧紧的把他扣在怀里。

    手上动作没有停,或刮弄,或轻掐的,让季清颐一声声叫了出来。然后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季清颐的手上,季清颐已经彻底不知西东了,哪里还知道这个,手只顾着抓紧覃雳的手臂,覃雳却一直没有放过他,把手里的东西硬是塞在季清颐的手里。然后手上动作消停了会,只是慢慢的轻抚已经红肿挺起的两点。

    在覃雳的松懈下,季清颐半晌才找回点神智,他疑惑地看着手里的东西。“做什么”

    还是一管祛瘀止痛的膏药,这个是覃雳备着的,虽然明眼人都知道,但是用那啥啥还是有点太引人注目,季清颐承认他丢不起这人,再加上安安时不时这里翻翻那里找找,要是被儿子翻出来了,两人估计都尴尬。而且这药用处还挺多,药效也不错,这个用在季清颐自己身上,他自然是深有体会,也就默认了。

    只是季清颐不明白,覃雳把这个塞到他手上是想要让自己动手

    覃雳看着季清颐没有动作,也不解释,毕竟忍耐还是很痛苦的,直接伸手拿过那支膏药挤了一点在手上,然后拉着季清颐的手指沾了一点,朝他身后送去,季清颐猛地一惊想要把手抽出来,却被覃雳抓的很紧,覃雳凑在他耳边,“乖,你自己来。”

    然后探过去吻着季清颐的唇,不让他说出拒绝的话,手也拉着他的手在身后折腾。

    这感觉太刺激了,季清颐僵硬着,却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就像一根小棍在覃雳的使力下,进入干涩的那处,然后把不停的进出,把膏药带进去,一点一点把那阻塞的地方,变得润滑,柔软。

    季清颐想逃离,却被覃雳关在怀里,然后边吻边感受着这新奇的事情。

    覃雳感觉到季清颐身后已经很松软了,贴着季清颐的手指,也伸了进去,然后按压轻柔,季清颐想抽出来,却被覃雳死死抓住手腕,只能默默感受着这火热的一切。

    终于好了,覃雳就这样抱着季清颐的腰,然后,拉开他的腿,不似往常的姿势,而是很用力的大开季清颐的双腿,让他两腿绷得笔直,就这样贴在他的身后,然后微微抱起他,从背后慢慢的进入了季清颐的身体,这和以往的体位不同,季清颐完全没有支撑,只能紧紧抓着覃雳的手。

    这样的体位能进入的部位更多,季清颐感觉到好像从未触及的地方都被探寻了个彻底,嘴间喘息不断。

    也没等季清颐缓过来,覃雳就用力的动了起来,季清颐身体被这股有力地冲撞撞得混乱迷离,还是抓着覃雳才得已稳住身体,只是双脚被覃雳用抓着,用最大的力度打开到最大的限度,季清颐恍然想起还是高中跑步前拉伸韧带才会做的。

    很大的酸痛,身后还有更大的快感和饱胀感,这样陌生的感觉,这样用力的覃雳,让一切都充满特别的刺激,和不一样的味道。

    似乎像是刻意的,从头至尾,覃雳没有碰过他前面一下,季清颐却因为身后的快感,一次接一次的发泄出来。

    季清颐迷蒙里才猜测到,覃雳怕是吃醋了吧

    覃雳被季清颐的身体诱惑着,失了往常的分寸,最后也失了分寸,不过这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季清颐早就沉浸其中。两人一起沉醉在这场别样狂野的亲密中。

    覃雳将要爆发的时候,离开了季清颐的身体,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或者是戴个套,或者是发泄在外面,毕竟季清颐身体特殊。但多是覃雳隐忍的不在季清颐身体里发泄,因为他希望能多贴近季清颐一点,有了一层东西,总觉得多余。

    热液从两人交织的腿间流下,有的滴在床单上,有的和季清颐发泄的合二为一,有的留在腿间生成一道暧昧的痕迹。

    不过覃雳没有作罢,松开了对季清颐禁锢的手,让他双腿落在床上,然后揽着他的肩亲吻着他的唇,季清颐浑身酸软无力,只得由着覃雳动作。只是在感觉到身后覃雳的变化的时候,还是惊醒了,他推着覃雳,赶紧拒绝“不要了,好累。”

    覃雳亲了亲他的下巴,哄着说,“乖,交给我。”

    然后说话间顺势又进入了他的身体,也没给季清颐拒绝的机会,季清颐那处经过刚才那样激烈的动作,还大大的开合着,刺激流出的透明粘液清晰可见,这给了覃雳可趁之机。

    那处也适应了覃雳的大小,并没有多难受,季清颐动了动,浑身无力想拒绝也挣脱不出来,当然覃雳也没给季清颐机会去拒绝,在他开口前就放纵起来。

    覃雳也没有再控制着他的腿,他担心会一时激动拉伤他,况且,就是不进入那么深也让他很满足。

    这让季清颐舒服自在不少,他感受到覃雳的手在他腿上抚摸,无处借力就用力握了上去,和五指交缠。

    季清颐一直浮浮沉沉,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最后的最后被覃雳放开,一感觉到安稳就睡了过去。

    覃雳看着睡着的季清颐,没了头发的遮掩,眉目看得很清晰,他抚上季清颐的脸,眼神轻柔地看着他。

    他是真的生气了,这种地步了,他不可能再放开季清颐了,越是担心他离开,就越没了分寸,也没有信心。想着明天一定会被季清颐怒骂,但是却也甘之如饴。

    待呼吸平稳了,覃雳就把床上收拾了,给季清颐洗了澡,清理干净。

    季清颐睡着被覃雳抱起来,不舒服的动了动,不过也适应了,并没有醒来。

    覃雳轻声哄着,“睡吧。”

    水里的季清颐柔和而夺目,一身青紫的痕迹也让他自责。匆匆给两人都洗干净了,就上床拥着睡了。

    第二天,季清颐当然没有起来,不过覃雳还是按着时间起床。毕竟还有安安这么个小家伙要喂。

    安安跟着季清颐养成了许多不好的习惯,早上起不来,非得要大人喊,不然就一直睡,睡多了,小家伙不舒服又闹腾。所以季清颐不论什么时候起来,覃雳总是要早起的。

    现在姥姥不在,季清颐又不愿意家里有人,所有的事情就都由覃雳负责了。

    覃雳看着身边依旧沉睡的季清颐,慢慢的起身,轻声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然后来到安安的小卧室。

    小家伙开始是睡在覃雳卧室的,可是毕竟不方便,覃雳就把二楼的大厅改成了,一间卧室,一间玩具房。一开始安安很不乐意自己睡。

    姥姥也说三岁不到的孩子还是太小了,不过覃雳这次没依着他们,等安安睡了,就把他抱到小卧室里睡,晚上多去看看。小家伙这么下来,也适应了。

    安安还睡的挺香,覃雳凑近去,安安和季清颐越来越像,再加上熏陶的,生活习惯都越来越相似,就是睡觉姿势都一样,抓着被子盖着脸,小肚子一起一沉的。

    、番外十八

    覃雳轻轻地拍了拍,“安安,起床了。”

    安安不乐意的动了动,往被子里缩着。

    覃雳干脆连被子带孩子一起抱了起来,然后带着他下楼。这是覃雳独特的方式,季清颐多是慢慢的喊,然后边欣赏而自己儿子的一系列起床动作。

    安安被覃雳抱着下楼,一阵摇晃,慢慢的也醒了,揉了揉眼睛,已经到洗漱间了,覃雳正一只手抱着安安,一只手在刷牙。

    安安脆生生的喊了声,“爸爸”

    覃雳吐掉泡沫,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然后快速的把自己收拾干净。

    安安有趣的看着爸爸,小眼睛圆圆的很可爱。

    覃雳把自己收拾好了,就把安安裹紧被子里放在沙发上,然后拿着他的小牙刷,小方巾。

    安安被裹成一大团,动也动不了,呆呆的看着白白的天花板。

    覃雳拿着东西,蹲在沙发边,然后拿着小牙刷说,“安安,刷牙了。”

    安安乖乖的把嘴巴打开,覃雳拿过儿童牙刷细致的给他刷牙,安安被喂养的很好,连一溜乳牙都结结实实的。

    仔细的刷过一番,覃雳扶起安安坐好,然后让他把口里的泡沫清干净。安安好玩的含着水咕噜咕噜响着,覃雳耐心地拿着小盆接着。

    刷完牙,就给他洗脸,安安无聊的玩着覃雳的衣扣,然后看见了季清颐留下的抓痕,季清颐意识到之后都有刻意的修剪指甲,毕竟他可以不出门,覃雳还是要见人的,不过还是留下了不少显眼的痕迹。

    安安贴心的摸了摸,“爸爸,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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