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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躲不开》 第12节

作者:上言/青釉寺 字数:22186 更新:2021-12-20 01:04:25

    季清颐看两人都走远了,安心的和覃雳吃饭。

    吃完饭,覃雳去楼上了,他想陪着季清颐吃饭,就把没处理完的文件带回家。季清颐知道他有事,毕竟那么厚一打文件,就让他一个人安心工作,抱着安安在下面陪爸妈说话。

    覃雳走了,季元铤就没了顾忌,“怎么,他今天还要住这里”

    季清颐点点头,很自然的说,“对了,我和覃雳计划了一下,我们上半月住家里,下半月住姥姥那边,这样你们就不用担心我不回家了。绝对会准时准点”

    季元铤脸色更难看了,“我叫你回来,又没让他过来”

    季清颐看着他爸,叹了口气,“爸,求你别折腾我了我每天带孩子上班的已经够辛苦了。你让我回家,我不是回家了嘛”

    季元铤听了又要动气,孙云赶紧出声,“小颐你给覃雳端点茶过去吧,对肠胃好。”

    覃雳季清颐看着他妈有心支开他,也不推辞,把安安放到他爸手里,接过热茶就上了楼。

    季元铤忙的伸手抱住安安,不知怎么的,一开始他爸还有点介意安安,但是自从知道覃雳的存在以后,对安安一天比一天好,哄着抱着,更甚他妈。

    季元铤看到了季清颐那眼里的疑问,也没想回答他,瞪了一眼让他赶紧该干嘛干嘛了。废话,安安是他的亲孙子,不好好宠着,难道给覃嵩机会拐到他们家去折了一个儿子,没道理再赔上一个孙子吧季元铤好歹是白手起家的,这点算盘心里很清楚

    季清颐打开门,覃雳坐在他的书桌前,他把茶放到他手边,“我妈让我给你端的。”

    覃雳端起来,喝了一口,接着看文件。

    看覃雳手边还有一沓挺高的,也没有多说,又下了楼。

    禽兽还在家里养着,他爸现在是看他从家里拿一个东西到覃雳家就来火,然后再借题发挥训他一顿,于是禽兽还是待在家里。

    不过他妈妈对狗还真的是不感冒,宁可在院子里给它修一个窝也不让它进家里来。

    季清颐打开后门 ,禽兽伸出头看着,看清了是自家主人,扑腾着就跑了过来。

    季清颐摸了摸它搭在自己身上的前腿,看了一眼它的小窝,垫了很厚一层毯子,还有一只半大的娃娃,看起来就挺舒适的。

    他妈虽然不喜欢狗,但也不至于虐待它。

    禽兽看着主人,热情的跑来跑去。季清颐看着它那欢腾的样子,于心不忍,这大冷天的,养在外面还真的心疼,就带着它进了暖和的大厅里。

    他妈看见他又把狗带进来了,很担心,“怎么又把狗放进来了,它在外面自己玩的挺好的。再说狗身上寄生虫多,弄得家里不卫生。”

    季清颐看着他妈妈如临大敌的样子,开解着说,“我就带它去洗澡,你放心吧,前段时间覃雳带它去做了检查,很干净没问题,再说,这冷天的,把它放外面多可怜,你们也真是忍心”

    孙云词穷了,看着季清颐坚持也不好再反驳。

    季清颐引着禽兽进了浴室,他妈怕狗也不怪她,他拍了拍禽兽的头,“乖乖坐在这里,洗干净了,你就和安安去玩吧”

    禽兽挺乖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季清颐折腾,不过禽兽那一点点粗短粗短的毛很好打理。季清颐给它里里外外洗干净,然后给它把水擦干净,放在风箱边吹干了,才放出去。

    安安坐在沙发上玩玩具,看尽禽兽伸出手叫它,“兽兽,兽兽”季清颐取的那名字就是恶趣味,他妈一听赶紧训了季清颐一顿,后来就改成“兽兽”了,不过禽兽这家伙只要一根骨头,一切好说。

    禽兽听到喊声跑过去,前腿搭在沙发上,看着安安。安安也不怕他,捏着他的小耳朵玩。

    孙云在一边紧张的看着。

    季清颐坐过去,安慰着孙云,“妈,没事,兽兽已经被你训得很老实了,你放心吧”

    季元铤看到季清颐坐下,又想开口,季清颐赶紧先出声,“爸,你要是再唠叨我,我就先在姥姥那里住半个月再过来啊”

    季元铤瞪了他一眼,没接着说话。

    孙云看着原本挺好的氛围,一下子又被自家老公给打破了,她赶紧用力掐了季元铤的腰,然后说,“闹什么闹”

    季清颐看着他爸那吃瘪的样子,果然,在他们家,他妈才是首领

    他们说话间,安安正在兴致勃勃的捏着禽兽那皱皱的皮,把它脸拉得老长,锋利的牙齿都露了出来。

    安安看着禽兽的样子,笑得更甚了,“哈哈,哈哈,爸爸,兽兽好丑”

    季清颐才注意到儿子的壮举,孙云更是叫了一声,季清颐赶紧把安安的手拍开,教训道“不准欺负兽兽,知不知道”禽兽被折腾的都也没有反击,做无奈状蹲在那里,但是也怕禽兽一个不小心伤着安安。

    安安疑惑的看着他,两眼珠子里满是疑惑,“啊”

    季清颐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然后又把他被拍歪的小帽子扶正,“啊什么啊爸爸说不能再捏兽兽的脸,知道了没有”

    安安歪着脑袋想了想,“可是,爸爸捏我啊”说完还示范的在自己脸上捏了一下。

    季清颐和孙云都被安安着呆萌的样子逗笑了,“傻儿子”

    季清颐干脆把安安抱在腿上,搂着他的小肚子,让他动不了。

    和孙云说着,突然想起来他姐,就问道,“我姐呢怎么几天都没有回来”

    孙云听季清颐提到这个,又瞪了一眼季元铤,“还不是你爸,又在她面前提结婚的事情,你姐烦你爸,住外面了。”

    季清颐能想象到那场面,看着他爸那有话又说不出的样子,这段时间被念的郁闷都消散了。

    瞎聊了一会儿,照常把安安喂饱丢到床上,塞进被子里睡觉。虽然安安吃饭挺厉害的,可是早晚的一瓶奶还是要准备好的。虽然安安身体很健康,可是发育太慢了,全家人都希望能借此补补。

    哄完安安,季清颐也不想下楼和他爸演无声相声了,折腾了会,就上床睡觉了。

    覃雳看着点把东西都收了,二楼一半归季清颐,一半归他爸妈,都是书房卧室,小厅三间连一起,所以覃雳挺自在的。回了卧室季清颐已经上床了,在捣鼓手机,看见覃雳进来,说道,“安安还没尿尿。”

    覃雳点点头,抱起软软的孩子去厕所了。

    季清颐主动地往旁边挪了挪,让出覃雳的位置来,家里的床也是一米八的单人床,再加上季清颐其实睡觉还是挺霸道的,两个人睡还是有些不适应,不过季清颐也没敢光明正大换床,毕竟他爸指不定就被引爆了,于是覃雳把季清颐抱住也差不多。

    覃雳身上带着一种天然暖,季清颐窝在他怀里很舒服,正迷糊要睡却察觉到覃雳的双手正挑开他的睡衣有进去的趋势。他忙的拍开他的双手,“注意点,安安在呢还有,这是我家,你给我收敛点。”

    覃雳也想到了这一层,不过动作也没停,继续摸摸亲亲,揉揉捏捏。季清颐看他没太过分,估计是想喝喝汤,也就放任了,只是覃雳一直闹着,直到季清颐惹火的都想扑上去,覃雳才消停,两人依偎着,半天才把火消了,然后赶紧睡觉。

    第二天起来,洗漱完了喂饱安安,两人才下去,早餐刚上桌,季清颐对家里的作息时间很清楚,两人来的时间刚刚好。

    季元铤坐在桌子上,看着下来的两人,看见覃雳的时候,脸色一如既往地,只是看见了身后的季清颐,脸色更加阴沉。

    明显的吃饭的季清颐都一阵凉意,疑惑的回望着他爸,这又是怎么了

    覃雳无比正常的吃自己的早餐,时不时给已经饱饱的安安,塞一点馒头,鸡蛋。

    还是孙云,看着自家老公这火山要喷发的节奏,看着季清颐,咳了咳,“呃,那个小颐,把衣领扣好。”

    季清颐后知后觉还没领悟,自己穿着外套呢又不冷,扣什么衣领,紧紧的也不舒服,就推辞到,“妈,我不冷,没事”

    孙云看着儿子那傻样,简直不好说什么,只得给一边的覃雳使了个眼色。

    覃雳看着季清颐,一眼就看见了昨晚留下的吻痕,难怪季清颐的爸爸一早就有杀气,他也有些尴尬,继续对季清颐说道,“把衣领扣上。”又觉得太突兀,又加了个字,“冷。”

    季清颐不耐烦了,怎么一个两个莫名其妙的,只是要扣衣领的时候,突然明白了,立马估计自己脖子上很丰富,这下也没敢慢慢吞吞,赶紧把自己里里外外塞进衣服里。

    只是,季元铤撇不下面子查房,也注定要忍受,两人偶尔的花前月下,如胶似漆,和偶尔的晚起,以及季清颐身上有时候高领毛衣都遮不住的暧昧痕迹了

    、番外十

    吃饭这件事情最初是覃雳的姥姥提起的。那时候他和覃雳已经的事情已经慢慢静下来了,他爸妈也处于能接受不反对,但是不高兴的状态了。

    这天,姥姥和季清颐还有刚出浴的安安都坐在沙发里,姥姥看着给安安穿衣服的季清颐,提到,“小颐,什么时候喊上你的父母,还有覃雳的爸爸一起吃一顿饭吧”

    季清颐看着姥姥,有些疑惑,不太能明白她的意思。

    姥姥看着他迷糊的样子,解释道,“你和小雳也算是定下来了,按道理一家人也要吃一顿饭的。”

    季清颐点了点头,明白了姥姥的意思,“嗯,那我和覃雳商量。”

    姥姥是个很注意规矩的人。他和覃雳是没办法大摆筵席的,就是不怕别人知道,也没有要昭告天下的想法,不过按姥姥的想法,估计也是想自家人正式见个面,吃顿饭,当是一个见证吧。

    这一点,覃雳估计也想过吧季清颐如此猜测到,覃雳那些循规蹈矩的,也是从姥姥那里遗传来的。

    不过一起吃一顿饭,还是应该的。只是覃雳这边还好说,他家里那尊佛唉,希望他爸配合一点,季清颐默默祈祷到。

    晚上,覃雳回家了,闲时季清颐说起了这件事,“今天姥姥说要喊上你爸我爸妈一起吃顿饭,你说呢”

    覃雳看着他,其实这件事情姥姥也和他说过了,只是他觉得他和季清颐好好的就行了,别的也没有那么重要,但是季清颐现在提出来了,就点点头,“嗯,那就找个时间。”毕竟覃雳也是个保守的,需要名分的男人。

    季清颐说,“我爸妈都挺闲的,你看看你爸吧。”

    覃雳点点头,覃嵩那边应该也没问题,于是吃饭这件事就这样敲定了下来。

    季清颐只负责通知了他爸妈,顺便好声好语的哄了哄他爸。

    为了保证事情的顺畅程度,季清颐还特意挑了个休闲的午后,他爸应该刚好从朋友的棋局上下来,心情很好的时候。

    “爸,姥姥说下周六咱们一起吃顿饭。”搬出姥姥的名头,他爸估计没那么排斥,会给个面子,毕竟他爸是很尊老的。

    “吃饭叫你妈去吧。”季元铤瞬间就想到了这顿饭的目的,想也不想就推给了老婆。

    季清颐心里很怨念,这要是只来了他妈,姥姥和覃雳的爸爸得多没面子,于是继续劝到,“爸,你就给给面子呗,你要是不在,姥姥得多失望啊”

    季元铤想了一下让老婆一个人去也是太敷衍了,于是继续说着,“那就让你妈带上你姐。”

    季清颐要晕,他特意给他爸打电话,这意思已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好不好“爸,一辈子也就这一顿了,您屈尊来一趟呗”

    季元铤当然很清楚这意思,只是想起要和覃雳的家人吃饭

    两家人在一起堂堂正正吃一顿饭,这季清颐和覃雳就更加名正言顺了,他还是很不满意。

    季清颐听到那边的迟疑,更加卖力的说道,“来吧,来吧,我把您喜欢吃的都点上。”

    季元铤继续烦恼,但是也没思索个结果,就匆匆说了句,“再看吧。”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

    季清颐无奈的听着那边的声音,这是同意了呢还是没同意呢

    季清颐觉得他爸这意思太含糊,特别不保险,又给他妈妈打了一个。

    “妈。”

    孙云看到季元铤接了电话,整个人又情绪不对了,现在接到季清颐的电话,就猜到刚才是季清颐给季元铤打的电话,赶紧走到一边,躲着把电话接起,“喂,儿子,你和你爸说什么了”

    季清颐解释道,“没有说什么,就是覃雳的姥姥让我们两家在一起吃一顿饭。”

    孙云明白了,想了想说,“吃个饭也好,两家人都安安心,也算是对你们有个交代。什么时候啊”

    季清颐赶紧把目的说明白,“就下周六,妈,交给你一个大任务,一定要把我爸带过来”

    孙云为难了,看季元铤刚才那样子,显然是不想去的,“我劝劝你爸吧,不过他那个脾气,唉,你也知道。”

    季清颐当然知道,但是这件事还真的没他爸不行,“妈,覃雳的姥姥挺在意的,都提了好几次了,覃雳的爸爸也会来,您一定要把我爸拽出来,要是他不在了,这饭就没什么意义了。”

    孙云怎么不知道,见儿子左右叮嘱,想了想还是应下了,“好吧,你别急,我会把你爸带过去的,放心吧”

    季清颐得到了他妈妈的肯定答复,终于把心放下了。

    季清颐把自己家里搞定了,就彻底无忧了,却没想到覃雳还认认真真和季清颐讨论饭店,还有菜色。

    季清颐疑惑的看着他那张寡淡的脸,以及他递过来的纸张,上面写着“菜单”

    他吞吐着说,“你老实说,是不是紧张”

    覃雳看着他,没有做声。说紧张确实谈不上,但是一点点的担心是有的。

    季清颐继续盯着他,虽然从覃雳表情来看出他心里的几率为o,但是看得出的不自在还是明显的,“没想到啊,你还有今天”

    覃雳被季清颐看的毛毛的,伸出手干脆的把他拉了过来,环在怀里,头磕在他的肩膀上,“快点写,我好安排。”

    季清颐也没多挪揄覃雳,拿着纸笔认真思考,只是想了半天,最后在纸上写下几个字,“肉,青菜。”

    覃雳看着他写,见他写得如此宽泛,说道,“再仔细点”

    季清颐很无奈,这东西还真的说不清啊,他爸倒是提过喜欢喝某某酒,什么菜还真是不清楚,再说,那场合他爸爸真的有心情吃饭

    不过他妈还好,他爱吃的他妈一定喜欢。所以他对着覃雳说,“这哪知道啊反正那天也不是去吃饭的,你看着安排吧”

    季清颐朝覃雳堆了个笑脸,覃雳无奈的看着纸上苍白的几个字,思绪颇多。

    季清颐感觉到肩膀上的头没有动,转头瞥到覃雳深思的表情,他叹了口气,推了推身上的人,转过身看着他说,“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有时间你还不如多想想怎么缓和现场气氛,我可先告诉你,我爸指不定会有什么反应啊你加油”

    覃雳听见了季清颐好心的提醒,深吸了一口气,把手里的纸放在一边,,见招拆招吧

    季清颐看着覃雳那样子,感觉挺乐的,“你没想过你也会有这么一天吧怎么那么喜剧呢”

    季清颐没心没肺的笑着,覃雳看着他笑的,两虎牙尖尖的,很是可爱。想来也没事情,就慢慢朝季清颐靠过去,然后轻轻抓住他的胳膊。

    季清颐正分心里,就被覃雳抓住了手臂,他不自在的动了动,可是覃雳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放开,“抓着我干嘛你”

    覃雳每次想亲近季清颐的时候,多不怎么说话,只是动作。

    季清颐看着覃雳感觉到他慢慢靠近,多少感受到了这股子暧昧,和覃雳的意图,不过这也算是几个月的老夫老妻了,还真是淡定了。也就没有避开,任凭覃雳靠近。

    覃雳感觉到他的放纵,松开了他的胳膊,然后改为掐着他的肩膀,然后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季清颐看着覃雳俯身下来,然后配合的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气息覆盖上来。

    唇被贴上,单纯而甜蜜,覃雳在他唇上描绘了一番,然后伸出舌尖探进去,季清颐不免呼吸有些急促,微张着的嘴唇给了覃雳取夺的契机。之后就是羞人的热烈了。

    季清颐被覃雳的进攻逼得毫无招架之力,他伸出手想推开压在身上的覃雳,却因覃雳的热烈而失了力气,而垂在一边,覃雳把他的手握在手里。

    直到季清颐嘴角微肿,覃雳才放开他,然后朝他的脖颈进军。季清颐双眼紧闭着,终于被放开的嘴唇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不过脖子上的舔咬又引得他不住战栗。

    覃雳头埋在季清颐的肩上,然后双手自上而下慢慢脱下季清颐的衬衫,等所有衣扣被覃雳解开时,季清颐感觉到一丝凉气,不适的动了动,覃雳依然没有理会,而是顺势把衣服从季清颐的肩头剥落,露出他白皙的皮肤来。

    他放过了满是暧昧吻痕的脖子,往下亲吻着。

    季清颐残留的一点思想有了警觉,覃雳不会是想做下去吧这阳光灿烂大下午的,而且两人现在还在书房,时间地点都不对啊对于季清颐来说,这还是太过了,饶是动情了,季清颐还是理性居多。

    季清颐挣扎的抽出手,想把覃雳推开,嘴里说道,“喂,够了啊”

    不料覃雳却一口咬住他胸前的一点,然后舔舐。季清颐被这巨大的刺激逼出哼吟,“啊别咬那里啊”

    覃雳听见季清颐的声音,更加激动,季清颐已经感觉出了覃雳的变化,更加惊慌起来,关系是关系,事实是事实,但是白日宣淫这种事情还是挺挑战人的,季清颐适应不来,虽然身体被覃雳搅和着,但是推阻的动作一直有。

    、番外十一

    覃雳感觉到季清颐的不配合,凑到他耳边安抚道,“乖,没有人上来的。”

    季清颐见他松开了了自己,赶紧用力把他撂倒在一边,然后跳出沙发,在一边赶紧把衣服穿上,一边怒着骂道,“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就乱来你的节制呢”

    覃雳被掀到一边,呼吸依然很重,看见季清颐衣衫凌乱里清晰可见的吻痕,以及被自己反复啃咬,很是红肿的那点,眼神更炬。他坐起身来,走近季清颐,然后伸出手代替季清颐的手,把他的衣扣重新扣好,把他的衣领拉直,然后搂着腰,让两人靠近,然后慢慢轻舔着季清颐明显红肿的嘴唇。

    季清颐一开始还担心覃雳又一时迷乱整出什么,结果看他老老实实的把他衣服理好,就没抗拒了。

    虽然被亲吻着,但是覃雳慢慢平息的气息可以听闻,季清颐知道覃雳有分寸,不会再乱来了,就没阻止了。

    菜单虽然没探讨出什么结果,不过这顿饭还是如期开餐了。

    季清颐和覃雳早早的就到了,然后覃雳的爸爸也来了,他爸妈倒是来得有些晚,季清颐期间不停的看手机,一边应付姥姥和覃雳的爸爸,心里着急得很。

    正在季清颐拿起电话想给他妈妈打的时候,门被推开了,他爸和他妈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虽然他爸来得最晚,不过好歹也来了

    季清颐赶紧起身迎了上去,“爸妈,你们来了啊,坐这里。”

    季元铤没有说话,和覃嵩还有姥姥打了个招呼就落座了,倒是孙云知道自己老公是别扭的,赶紧说道,“抱歉抱歉,等了会吧路上堵车,耗了点时间,要不然早到了。”

    姥姥说,“没事,没事,也都才来。”

    都是刚见面,也不怎么熟络,再加上季清颐爸爸一脸严肃着,气氛有些凝住。

    其实一开始季清颐和覃嵩还有姥姥说话都挺热闹的,反而,人齐了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季清颐看着气氛又要僵化的趋势,赶紧让服务员上菜,好一顿吃吃喝喝。

    还是姥姥看着坐着的几个人,先开了口,她对季元铤和孙云说,“小颐的爸妈,今天这顿饭是我和小颐提的,两孩子毕竟现在是定下来了,就是不大张旗鼓,我们两家人也该一起好好吃个饭,正式的见个面,也算是合了规矩了。能有现在这样的局面,也要谢谢你们能理解两个孩子,让他们有机会在一起,我老了,只希望孩子们过得开心幸福,别的也就顾不上了,管他男男女女,只要他们能好好的就成,你们估计也是这样想的,覃雳和小颐你们敬你们的爸妈一杯吧”

    就是季元铤听了这番话也是动容的,表情也不再那么僵硬,柔和了不少。

    有姥姥帮着从中缓和,两人自然是一句话一个动作的,季元铤看着老人说的在理,也不好博了她的面子,端起酒杯把他们敬的酒喝了。

    姥姥又看向一边的覃嵩,“和你呢,我也不多说了,到现在这一步,也算是好的结果了,小雳的妈妈在下面估计也会开心的,小雳你们也敬你爸爸一杯,他养育了你,给你创造了优越的生活环境,现在又支持你们,这份感恩也不要忘了”

    饶是覃雳听了这些,心里也是有触动的,和覃嵩碰着又喝下一杯。

    季清颐在旁边看着,心里多少也放松了,覃嵩和覃雳的关系,开始不知道,后来他慢慢地也看出了不少问题,但是这些牵扯太多,牵扯太远,他也弄不清缘由。但是只要覃雳一直都好,心里也没啥疙瘩,他也就不去理会了,这一番,覃雳算是彻底放下了。

    有了姥姥的一番话,这顿饭才真正升了温度,和谐起来。

    覃嵩和季元铤喝着酒。姥姥和孙云时不时说上几句,覃雳和季清颐看着,都会心的一笑,明明这样简单的一顿饭,却又有说不清的温馨。

    覃雳看着季元铤,又倒了一杯,然后对正在和覃嵩暗暗较劲的季元铤说,“叔叔,谢谢你同意我们,我会好好照顾小颐和安安的。”

    季元铤看着覃雳,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一边的人都有些屏息,就是季清颐都是一颤,覃雳没事去点他爸的炮仗干嘛这要是爆炸了,怎么收拾这场面

    覃雳直直的看着季元铤,往常他是做不出来这件事情的,但是现在他有点迫不及待想逼着季元铤承认,妥协,接纳自己。这样,季清颐之后可以不用再夹在中间,不需要左右为难。

    季元铤看着覃雳,脸色有些冷,好半晌没有动作。

    他心里的疙瘩不是一般的大甚至出乎季清颐的估计,季清颐的身体是因为他才会有的缺陷,再加上季清颐和覃雳之所以有牵连,多少有自己的成分,季元铤不是个会检讨自己的人,所以这里边的抵触就更深了,现在两人想好了,分不开了,季元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多少是期待两人会有分开的这天。

    两男人的婚姻是他没办法去信任的,但是,其实这里边也没有他多少事情,这也是明显的,自己的儿子他自己清楚的很。

    叹了口气,虽然不乐意,但是最后还是轻轻碰了一下酒杯,把杯子里的酒都喝了。

    撇去别的不谈,覃雳确实是个挺好的男人,要是季清颐是个女儿,他绝不会多说一句,只怪这躲不开的孽缘吧

    见到季元铤把酒喝了,旁边的人才放下了提着的心,继续说笑来。

    覃雳看着季元铤动作,随即的也把酒喝了,然后带着浅笑的看着季清颐。

    季清颐看着覃雳的表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当做是奖励。

    最后的最后,覃雳居然醉了,可能是真的高兴吧。季清颐也乐得伺候他一回了。

    覃嵩和季元铤都是酒场上下来的人,自然比覃雳的酒量好,看着靠在季清颐身上的覃雳,也没为难,让季清颐带着覃雳回家了。

    两人身高差不了多少,季清颐作为一个急救室医生,身体素质不差,所以抗一个覃雳还是问题不大的,把覃雳送回房间,然后扶着上了床。

    覃雳是真的醉了,全靠季清颐撑着才没有倒下去,眼睛也眯着,任季清颐动作,很顺从。

    季清颐把覃雳放在床上,然后下楼冲了一杯蜂蜜水,然后给躺着的覃雳一勺一勺喂着,看着他迷乱的笑,季清颐笑着吐槽,真难看。

    覃雳身上酒味挺重,闻着酒味,季清颐还是把覃雳扶起去了浴室,随意给覃雳洗了然后把衣服换了,就把他扔进了被子里,想让他睡会。

    只是季清颐正要给他理被子的时候,覃雳醉熏熏的微睁着眼开口了,冲着季清颐喊道“小颐”

    季清颐很疑惑,“怎么”

    覃雳看着近在咫尺的季清颐,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一使劲把他拉倒在身上,然后抱紧。

    季清颐知道覃雳醉了,迎合着拍了拍他,“我在呢,你好好睡会。”

    覃雳抱着季清颐不撒手,嘴里又喊道“小颐”

    季清颐抬头看着他,才知道覃雳醉了又是这样的一番情景,既新奇,又有趣。

    应声问到“怎么”

    覃雳没有说话,半晌又喊了一声。“小颐。”

    季清颐无奈的,蹭了蹭他,闻到挺清新的沐浴乳味道。

    覃雳一直就这样,半醉半醒里,喊了好多声,直到呼呼睡了过去,季清颐一直回答他,也没有动弹,衣服也没有脱掉就缩进被子里,就这样靠着覃雳,没有睡着也没有离开。

    越是多了解覃雳一点,就越是惊讶。

    原来他那样无欲无求的外表下会有这样一颗炙热的心,和浓厚的爱,而他又是何其幸运得到这些。

    说实话,一开始只是被覃雳惊到了,覃雳的告白也好,一直以来默默的付出也好,他是感动,可也没有到那种要回应他的地步,只是他爸妈无形中反而催化了这些说不清的东西。

    他一直觉得挺愧疚,尤其是和覃雳有了身体的事实之后。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一开始真的只是把覃雳当成避风的港湾,进而一步步更深的沦陷,虽然明面上没有表现,但是心里总是叫嚣着要对覃雳再认真一点,多回应他一点。

    反而是到现在,才知道他给的爱远不及覃雳默默地一半,这辈子他是和覃雳算不清了。

    季清颐轻轻抚摸着覃雳的脸,感受手心里的温度,虽然覃雳脸上很淡,没有多少表情,但是他依旧如此温热。

    季清颐慢慢的靠近覃雳的脸,在他脸上蹭了蹭,然后抱住他的脖子,放在自己的心口。

    我会每天都多爱你一点,因为你值得。

    、番外十二

    数着时间,又是一年过了,两人也算是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季清颐眼见姥姥身体不行,安安能跑能跳还能闹,老人家就是再乐意也是招架不住了。

    把安安放自己爸妈那里呢又不方便,而且看不见安安也怪想念的,而且安安看着懂事,其实很黏季清颐。

    不过他爸和覃雳,虽然饭吃了,酒喝了,但是他爸一见覃雳那张脸还就没晴过,住家里的时候勉强还行,但是氛围不对,多少是煎熬的。难得可以轻松,没必要送上门去,再加上姥姥还是很喜欢喜欢小家伙的,老人家么也没什么追求,就希望一家团圆和乐了

    季清颐作为一个急救室待命的医师,自然是忙的不得了,之前还好,现在有家有孩子,也不能把心思都放医院里。

    而覃雳呢,一大堆事等着他,覃家那些整改的生意全部都要他管着,覃老爷子直接撒手不管事,覃家那些个子孙又是能折腾的,覃雳没办法只能兼顾着。忙得不行的两人都是分身乏术。

    覃雳的责任是季清颐明白的,就只好他做出了让步,从医院辞了职,进了一家研究所。其实他的辞呈都递上去很久了,只是科长总是劝着不放人,也默认了季清颐偶尔的请假。

    科长是他导师的朋友,这层关系下,他也硬撑了一年。

    在研究所,每天做个试验,写写报告,轻松地不行。

    他在急救室里生死见得多,总也影响心情,接触的也多是重症病人,也怕被传染上什么疾病。

    再加上两人都是男人,没有女人的细心,安安的人生原本就不完整,就更要多花心思在他身上,自己辛苦生下来的儿子,牺牲点也是理所当然的。

    出了研究所,时间还早,昨天晚上姥姥和保姆阿姨说着说着就念叨起了老家的野荠菜,季清颐在旁边听着,姥姥姥姥虽然没说,不过估计是想吃了。

    姥姥是个很明白的人,有什么都不会说出来,可能是不想麻烦季清颐和覃雳,但是,作为晚辈的季清颐就算不怎么知道讨好老人,也知道留心老人的喜好。

    覃雳忙,尽孝的担子自然就落在季清颐身上。虽然覃雳不想累着他,也没有提过什么事情,不过季清颐倒是很开心,能够为姥姥做一点事情,这样一家人的感觉还是很好的,把姥姥送回房里,季清颐就和保姆阿姨打听了起来。

    保姆阿姨听到季清颐问起,笑着点点头,“往郊外走几步就能看到,这时候正嫩着”虽然知道季清颐和覃雳的关系让她吃惊不已,但是,看着两男人过的也挺好,甚至更为温馨,也就丢下异样的眼光了

    季清颐发动车子车就往郊外开去,保姆阿姨说,这个季节正是出荠菜的时候,农村里家家户户都有,果不其然随便找了个地方,季清颐就买了一大堆,硬是把后备箱塞满了,他挺满意的。姥姥看见了,估计也会挺开心。

    车开到半路,季清颐突然想到他爸妈也没吃过,而且野菜比市场里的青菜要健康无害得多,就调转龙头先回了家给爸妈送了些。

    孙云正在收拾衣服,看见季清颐的车子,还挺吃惊的,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匆匆下楼,就看见季清颐搬了一大把青菜进来。果然儿子还是自己的儿子,心里总是记挂他们的,就是住在覃雳那里也总是会送些东西过来,孙云很是舒心。

    而季元铤只要没看见覃雳,一切都好说,况且他一直觉得是自己亏欠了季清颐的,见他回来了也是和颜悦色的。

    “怎么弄了这么多野菜”季元铤看到季清颐一后备箱的野菜,奇怪的问。

    季清颐说,“姥姥这几天身体不好,想吃些别的东西。”

    季元铤和覃雳姥姥见过几次,对老人家还是没意见的,点点头,“嗯,做得好,他老人家不比你奶奶好过多少,你多孝敬她。覃雳那小子忙着处理公司那堆事,对家里肯定不上心”

    季清颐对于他爸时不时地要说上覃雳两句已经很淡然了,也不去解释,听着就好,他要是多说了什么,他爸就更加不待见覃雳了。

    他姐从楼上下来,看着弟弟回来了,“小颐回来了。”

    季清颐看着他姐,现在是三十好几了,整个人在职场里变得越来越隐忍,端庄,倒是越发的有女性魅力了。前几天他才听到他妈妈说,最近有个什么总的,老给他姐姐打电话。估计这好事也就近了。

    季清颐看着他姐点点头,“带了些野菜,你等会尝尝。”

    他和覃雳结婚被他姐知道之后,两人约在外面,谈了半天,经过那次之后,两人才真正的回到了之前的亲昵状态,季清颐也彻底放开了。

    还记得那时候,季清依看着他手指上的戒指,还是晃了很久的神,季清颐不太自然地慢慢把手放到桌下看不到的地方。

    季清依看着面色尴尬的弟弟,收回了眼神,大方的笑了一下,“小颐,你不用多想,姐早就想开了,倒是突然一下子没回过神,你不用在意。”

    季清颐配合的点点头。

    季清依接着说道,“你和覃雳结婚了也好,我这么说你别多想,两个男人在一起总是要有个保障。”

    季清颐听到他姐追忆的语气,怎么能不尴尬,只得把神色收了,免得他姐多想。

    季清依慢慢的说,“这三年多来,发生了太多事,我总觉得自己受伤最大,可是突然醒悟的时候发现,不过都是执念作祟,不管你和覃雳是什么关系,那件事总是我做错了,一直想着该和你道个歉。”

    季清颐没想到他姐姐会这样说,“姐,你”想开口又被他姐打断了。

    “你先听我说完,每次回家就看见你躲躲闪闪的,也觉得事情该要说明白,咱们总归是最亲的姐弟,我不怪你,你也不要恨我,对我内疚。现在你好好的就成,姐还不至于为了个男人不明事理,不要你这个弟弟。”

    季清颐想了半天,只说了句,“姐,你好好的就好。”

    季清依伸出手像往常那样摸了摸季清颐的头,“姐好着呢,公司不比老爸的那些生意,没那么多操心事。”

    两人说了好些话,季清依斟酌着又开了口,“还有一件事,我想你要自己有个明白。。”

    季清颐看着他姐,疑惑的问道,“什么事啊”

    季清依尽可能委婉的说,“你和覃雳是因为那件事才有了开始,当初我想到这么个办法的时候,就是知道覃雳他重义这一点,你明白吗现在你们两个很好,有婚姻家庭的捆绑,可是作为你的姐姐,我更希望你能幸福,我很怕他和你在一起是为了别的,而不是真的爱你。”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我现在想来,当初想要那样的生活其实是很痛苦的,我希望你开心一点。”

    季清颐安慰的看着他姐姐,“姐,没事,我们两个都不是能折腾的人,平平淡淡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季清依看着弟弟阔达乐观的态度,也就放心了,两人一来一往说了不少话。

    连覃雳都察觉到季清颐莫名的兴奋,到了床上准备睡觉时,覃雳才把一直乱动不消停的季清颐抱到怀里,疑惑的问道,“今天怎么了”

    季清颐凑到覃雳耳边和他说,“今天我和我姐聊了一下。”

    覃雳明白两人一直有些间隙,看到季清颐这么开心,想来两个人是解开心结了,“说明白了”

    季清颐点了点头,“是啊,烟消云散,阳光明媚。”

    覃雳亲亲他的额头,“那就好”

    想到什么季清颐退了一点,正视着覃雳,“我姐今天还给我说了一件事,我有点在意。”

    覃雳顺着他的问道,“什么事”

    “当初你怎么会被我姐下套,你这么精的人,没那么简单被我姐给骗了吧”

    覃雳想了想,回忆起当时的事情,说,“你姐趁人之危了,那天我妈忌日,姥姥心情不好总是说着之前的事,我在旁边听着有些心烦就喝了酒,喝多了就被你姐逮住了。”

    季清颐哈哈大笑,“没想到你还会喝闷酒太惊奇了。”

    覃雳无奈的把嘲笑的欢实的某人重新抱到怀里,“我也是人,那时候年轻染了些不好的习惯。”

    季清颐笑过了就不理会了,覃雳这人有多克制,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所以季清颐一点都不担心。“要是那晚的人不是我,你真的会和我姐结婚。”

    覃雳听了他的话,直接打断他的胡思乱想,果断的说,“不会”

    季清颐好奇了,就覃雳那么个端端正正的脾气,怎么可能会躲避责任做负心汉“为什么”季清颐大大的不信。

    覃雳说,“当初知道是你也没有想过和你姐解除婚约,是你还是你姐差不了多少,而且照当时的情况,我娶了你姐才算是补偿了你吧”

    “那为什么”季清颐更加疑惑。

    “因为,爱上你身边就放不了别人了。”覃雳慢慢的说道,字字情深。

    季清颐没在意过这些,他不是个喜欢听甜言蜜语的人,而且他和覃雳很多时候都不适合那种甜蜜如糖的相处,但是真的听见覃雳在耳边说了,又是翻天覆地的一阵感动。

    “你这人还真是闷啊”那些情话总是敲一下吐一点,听了身心舒畅吧却又觉得还有什么藏着掖着,很不畅快。

    覃雳感觉到季清颐情绪不对,“怎么了”

    季清颐看着覃雳那张俊脸,“好想看看你脑子里到底还有什么。”

    、番外十三

    覃雳默不作声,慢慢的覆到季清颐身上,慢慢的挑开他的衣扣。

    季清颐捉住他作祟的手,“你干什么,大晚上的还睡不睡了。”虽然是感动吧,情深吧,可是身体也不是铁打的,天天折腾还真是受不住。

    覃雳喘着粗气继续之前的行为,季清颐的身体对他来说比他自己的身体还要熟悉,他的手抚摸过每一处,他的吻早已逡巡过任何角落。

    上下一撩拨季清颐就没了力气,只是辗转哼吟,任其所为。

    覃雳把季清颐的衣服一件接一件扒下来,然后看着浑身粉红的季清颐,爱怜的一下接一下落下深吻,留下一道被疼爱的足迹。然后,手直接探到已经有所反应的地方,慢慢的揉捏摩擦,上下抚动。

    季清颐除了覃雳之前连个关系对象都没有,身体生涩得很,一点挑逗就会着火。

    季清颐在颤栗和快感中,紧紧地抱紧覃雳的脖子,然后啃咬上去,丝毫不留力气的发泄着心里的火和热。

    覃雳感觉到季清颐在他手里发泄,然后慢慢的把手伸到季清颐身后,季清颐回过神来,覃雳已经把湿润的手指伸进了他的体内,虽然很多个日夜,他们总是这样亲密的来往,可是还是有些不适应和羞赧。他闭上眼睛不去看覃雳的眼神,默默地感受他的存在。

    覃雳在床上总是极尽温柔,总是很小心,他慢慢地把干涩的地方润湿,然后轻轻的挤压感受着怀里的季清颐随之呼喊出声的哼吟,那声音好听的要命,就像是一剂让人沸腾的。

    他贴过去,在季清颐唇上舔吻,等他出声时,轻轻的去碰触他的牙齿,他的舌尖,一遍一遍的吮吸,来回逡巡。

    这事做多了,季清颐也不只是木然的任其所为,会慢慢的不自觉地主动和他纠缠,学着他的去舔咬他的嘴唇,和他的舌头纠缠,这样亲密的行为让人害羞里又更多是兴奋。

    覃雳趁他分心时,一直在他身后动作,慢慢的等小口润滑,放松,直到他觉得季清颐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才抱起他,把他的腿打开盘到自己的腰上然后把他亲吻着抱到怀里,再慢慢地进入他的身体。

    两人不是都不是纵情声色的人,对于没那么多花样,只要彼此舒服就行了,这是两人最喜欢的姿势。

    覃雳一直喜欢把季清颐抱到怀里,这样子很温暖很满足。而季清颐靠在覃覃雳怀里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气息,他的心跳,和他涓涓不歇的爱意。

    在床上,这样的姿势让两人更加亲近,区别于趴着或是其他季清颐觉得这样的姿势他不会没了自尊,能看到覃雳的脸感觉到他的呼吸,和他的汗水他的热度,这样的床事性0爱,反而更多的是爱其次的才是。

    覃雳进去的时候,季清颐如往常一样感到一阵胀痛不适,覃雳慢慢的亲吻着他的耳朵,脖子,肩膀,这些地方都能让季清颐产生别样的快感,而分散注意,缓解身下的不适。

    覃雳完全进入之后,才慢慢的挺动,然后逐渐加快,力气也越来越大,季清颐的身体被撞得四处摇摆,只能紧紧抱住覃雳的脖子,才能不被这逐渐放纵的动作弄倒。覃雳也束缚着季清颐的腰,双手在他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抚摸,两人一起哼吟,一起喘着粗气。

    只有在这个是时候才难得的看见覃雳略略狂野的一面。

    两人的汗水随着两人的动作而交融在一起,又分开,直至打湿床单留下一圈圈印记。

    这时候两人都不太爱说话,默默地感受,彼此的热度,和疯狂。很久覃雳才在季清颐身体里找回自己的镇定。

    不过因为季清颐的身体特殊的原因,覃雳一直有做措施,也不会把自己的东西留在季清颐里面。

    季清颐早就被覃雳的动作弄得不知东西,虽然没有昏过去,但也酥软的挂在覃雳身上,大口呼吸。

    覃雳缓了缓平静了情绪,就从季清颐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把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去浴室放水。

    等覃雳再回来季清颐往往都已经回过神来了,看见覃雳走进,弯下腰,主动地伸出手勾着他的脖子,覃雳在他鲜红稍稍有些肿的唇上亲了几下,抱起他放到浴缸里,在热水里一泡,所有的疲倦都得到了很好的纾解。

    覃雳摸了摸他的脸,“还好吗”

    季清颐点点头,又说了一个字“累。”抱怨的语气反倒像是在撒娇,覃雳慢慢走进浴缸,扶起季清颐,让他靠在他身上。季清颐配合的做着。

    季清颐这个时候是最好看的时候,覃雳总是不满足的盯着久久移不开目光。

    季清颐常年坐办公室,皮肤很白皙,那些红痕吻痕在他身上就更加清晰夺目了,就像突然绽开的花骨朵般,看着昏昏欲睡的季清颐,覃雳不忍心再折腾,覃雳的分寸季清颐从不担心,安心的打着瞌睡。

    给他好好地洗了一下身子,冲掉泡泡,又伸手来到那个还未完全闭合的小口处,慢慢的把之前涂抹进去的东西弄出来。季清颐那处还敏感着,又进入的异物加上热水,让他不停的轻颤,身体想要躲开覃雳的手指。

    覃雳伸出另一只手,把季清颐抱紧在胸口,嘴里安慰道,“乖,别乱动,一会儿就好。”

    再换了水让季清颐静静地泡好,自己则擦干净水,穿好衣服,把床单换了。

    然后把季清颐包着浴巾抱出浴室,给他擦干净水,换上新睡衣,塞到被子里抱着他睡觉。

    干干爽爽的很舒服,季清颐也不计较覃雳的贪欢了。在他怀里找了个位置就准备睡觉。

    覃雳一直看着他,等到他呼得有规律了,才闭上眼睛入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季清颐吃了苦头,浑身酸痛的厉害。虽然是年轻火旺,但是他们也都不是贪欢的人,两人差不多三四天才有那么一次,那时还能接受。可最近一个星期覃雳天天晚上都折腾他偶尔还多要个一两次,一直到半夜才消停,这样下来自然是受不了的。季清颐觉得难受就踹了踹抱着他的覃雳。

    覃雳被踹醒过来,看到季清颐脸上的难色,就知道他不舒服了,伸出手在他腰上按压着,既心痛又觉得自责。

    覃雳为了这事还真的去学了推拿,他把季清颐翻过来,有力的在季清颐穴位上按压,季清颐嘲笑过覃雳,不过在不适确实被舒缓了不少之后,还是很赞扬覃雳如此体贴的。

    季清颐觉得酸痛的不那么厉害了,才不解的问覃雳,“你最近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在外面受了气回来发我身上吧”

    覃雳哭笑不得的抱人抱到身上,让他躺在他身上,头搁在他胸口,双手继续在他肩背和腰上使力,“想什么呢没有。”

    季清颐说“那你这行为又是怎么回事”

    覃雳不是个爱说话的,所以有些很难开口,季清颐抬头看着他那吱吱呜呜的样子,很直白的说,“你做都做了,还不好意思说”

    覃雳摸了摸他的头,两人在某些方面确实是季清颐更加的直白。不过也是么,他们是夫妻是最亲密的关系,这些事情不就是在他面前说的么

    覃雳把他往上抱了一点,让他的头抵在他的头旁边,然后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前几天,不小心听到秘书部的在说这些事,她们都觉得多一些亲密的事情,另一半会更喜欢,我就想着。”覃雳话没说完,但意思还是说明白了,只是说着尽量不那么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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