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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恋]他怀了别人的野种 完结+番外 第11节

作者:宫水疾 字数:8669 更新:2021-12-20 00:53:18

    “我知道分寸。”元凛冷淡地应道,与她擦身而过。

    作者有话说高虐预警(依然是我觉得还好系列> <)之后会好一点不过受不了的一定跳过艾玛。。

    码字时间太长,改的话太累了,我就接着写吧。。看看这两天能不能再写一章吧

    第22章 缓和(过去内含支线彩蛋)

    度秒如年的煎熬里,方培硬生生挺过了前几天,不用再服食令人麻木迷幻的罂粟汁镇痛。尽管如此,下半身好似真的钉在耻辱的木桩上,稍微一动便疼痛难当,汗如雨下。

    方培趴伏在牢房的角落里,高处狭窄的铁窗透过几道稀薄微弱的光线,落在触手可及的地面上,却丝毫无法驱散沉淀在周身的阴湿与黑暗。

    伸手摸索着盛水的陶罐,晃了晃,勉强倒出一两滴浑浊的液体。空洞地盯着缓缓跌落在尘土的水珠,方培没有来由地想要大笑一场,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嘶嘶的气音。

    除了被捅穿后庭,还喊破了喉咙,外人看来,大概是凄惨又好笑吧。

    摆在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么继续做个供人发泄作践的性奴,要么跪在元凛脚下,当个乖顺听话的男宠。无论如何,他都是西罗皇城内最卑贱的存在,连畜生都不如。

    可是这样耻辱而漫长的疼痛,怎么能经历第二次?

    他可以忍受别人的打骂、折磨、鄙夷和嘲笑,这些人于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可元凛也这样对待自己的时候,一切仿佛放大了千百倍,他不愿意示弱,这是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一旦打破,他原本的自己便将荡然无存。

    执拗地反抗着元凛的意志,但最隐秘的心底,依然渴望着西罗王念在旧日情意的份上,流露出哪怕一丁点的怜惜,一点点就好……

    虽然内心不愿承认,但残酷的事实明明白白地摆在面前——美丽的梦境终于在天亮前醒来,他喜欢的人,深爱的人,妄想守护却不得不分离的人,已经不再爱他了。

    那柔长闪烁的银发,潋滟如波的眼眸,莹润优美的嘴唇,他一次次用手指,用嘴唇,用身体抚摸过,曾经也天真的以为,这些都属于自己,也只属于自己。

    以前想起那人的名字就会觉得甜蜜,如今从心底到舌尖,却尝到了如此绝望的苦涩。

    元凛。

    方培不知不觉地唤道,而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咬紧牙关,忍住了汹涌而来的酸楚。

    直到傍晚,守卫才送来一些流食和饮水,方培默默地扫了眼令人作呕的糊状物体,咳了一声,哑声说道“我要见元凛。”

    “陛下是你想见就见的?”守卫嘲讽道,便要锁上铁门。没想到男人二话没说,端起食盘摔到门上,噼里啪啦的破碎声中,米糊和盘子碎片登时撒了一地。

    知道男人以前有过自杀的前科,守卫连忙找来同伴收拾残局,将方培的要求传达了上去。

    景坤得到消息时,宫廷正在举办一年一度的重大晚宴,西罗大大小小的贵族领主穿梭在奢华迷醉的欢乐场,轻快的音乐声中,美丽的异域女子翩翩起舞。

    元凛坐在正中央,皇甫珊亦在身旁,下方第一位正是北方实力最强的谷勉,正兴致勃勃地观赏歌舞。他常年驻守狭林谷,此次随着回撤的大军南下,难得在王城滞留数月。

    烈酒一杯杯下肚,元凛脸色微醺头脑却清醒无比,兴致缺缺地环视四周,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

    晚宴将尽之时,景坤走到近旁,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元凛放下酒杯,面上带出一丝笑意,转身便离开了大厅。目送他离开,皇甫珊也站了起来,草草结束了宴会,暗处一个灰发青年扶着她的胳膊,两人从另一侧的门走向内殿。

    “我们家族是被诅咒了吧。”皇甫珊叹着气靠在青年怀里,抬头望着他俊美的脸。

    皇甫霄闻言并没有答复,他看向遥远的灯火,心不在焉地揽住了怀里的女人。

    清冷的宫殿隔绝了喧闹与浮华,长而空旷的走廊回荡着脚步声,站立伺候的侍女躬身行礼,静默地擎着照明的烛台。

    元凛脱下外套,抖落散乱在肩头的长发,他一身银线镶边的华丽黑衣,更显得皮肤白皙如昼。饶是外面春意暖融,眉眼却像是结了一层厚重的寒霜,眸瞳是凝冻的冰雪,看不出喜怒的情绪。

    大理石铺就的台阶弯曲着通向幽深的地底,一道道大门从面前打开,又不断从身后关闭,直到走在前方的景坤停下脚步,守卫连忙掏出钥匙,慌乱地开了沉重的铁门。

    铺面而来潮湿污秽的气息令元凛微微皱眉,晦暗的光线勉强照亮了门口,角落处一团人形的物体随之蠕动了一下。接过灯,他向前走了几步才看清男人的样子。

    方培艰难地抬起头,暗淡的眼中映着恍惚的烛光,嘴唇勉强动了动,费力地吐出了几个字“你赢了。”

    元凛心神一震,他从未见过方培这样颓废而落魄,整个人就像火烧之后残余的灰烬,曾经深深吸引自己的炫目光芒,已经消失殆尽。勉强留在这里的,只剩下毫无生气的躯壳。

    他取得了这场战役的胜利,可是城池已经被连天战火毁灭,他所攻陷的不过是一片死寂的废墟罢了。但无论如何,结果如预想的一样,他是最终的征服者,也是男人唯一的主宰者。

    “方培,如果你早有这个觉悟,就不会白受这么多苦了。”元凛走到方培近前,俯下身,将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扯动了伤口,方培疼得闷哼一声,额上渗出细汗,晃动朦胧的视线扫过那张无比熟悉的冰冷面孔,最后缓缓下落,定在滑落至胸前的柔顺银发上。

    亲密无间的距离,耳边听到他的心跳,鼻端萦绕着他的气息,他时而像一块冰,时而似一团火,让已经剥去了伪装外壳的自己,承受入髓的冰冷与刻骨的灼烧。

    作一只西罗王养在内殿的雌马,这是方培二十几年来从未设想过的事情。但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他放任自己堕落安逸,整个人陷进松软温暖的天鹅绒被里,门外守着全身盔甲的亲卫,门里站着随时侍奉的宫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御医每天都来装模作样地检查一番,留下一碗奇苦无比的药汁。

    可能是被关的日子久了,时间概念也开始变得模糊,王城的夏季,白天非常长,从日出到日落是个漫长的过程。方培喜欢看向窗外,透过窗户的铁条,外面花草日益繁茂,微风吹过,浓重的花香渗了进来。

    初始时持续的疼痛,逐渐被时有时无的不适所取代,尽管如此,感觉背上像压了一块千斤重的巨石,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在他养病期间,元凛来了两趟,衣冠端庄齐整,表情亦严谨冷凝,只是扫上一眼,便转身匆匆离去。

    方培并不想见到他,每次察觉到对方到来,内心的弦便绷得紧紧的,脸朝向床的里侧,闭上眼睛装睡。直到脚步声远去,大门重重闭合,方能松一口气。

    但一味的逃避并不能逃过底下男宠的命运,尽管万分不情愿,本就底子极好的身体在周全照料下迅速康复过来,一日傍晚,两个猥琐的阉人走进房间,还有几个士兵跟在后面,抬着一个铁箱子。

    方培呼吸一窒,索性摊开手脚,权当自己是个提线木偶,任由他们为所欲为。四肢被压住锁在床柱,双腿分开,戴着手套的手摸向腿间秘穴,缓缓压入紧涩的入口。

    “啧啧,果然是天生买屁股的骚货,之前都给捅裂了,这么快就能恢复。这里太紧了,找个大号的,抹上油插进去,给他松松穴,等会儿陛下才用得顺畅。”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转着插进肉穴的手指,对身边的同伴道。

    “瞧这腰身和大腿都是肌肉,肏起来不知道有多带劲。现在枭族基本绝种,上等雌马有市无价。等王玩腻了,放到王城首屈一指的妓馆,一天接上七八个,卖上几年能挣下一座金山……”

    方培麻木地听着,类似的侮辱的话语从不同口中说过无数次,他是外人眼里的雌马、玩物、婊子,之所以留着不杀,只是为了迎合贵族的变态兽欲。空洞的眼睛看向头顶华美的深红色幔帐,上面似乎燃起了地狱不灭的业火,焚烧着堕落至底部的的灵魂。

    粗大的假阳具抹上油膏与催情药后缓缓插入肉穴,可能是因为刚刚受过伤的缘故,格外敏感脆弱的内壁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方培疼得眼前发黑,意识也变得模糊。朦胧中自己似乎被抬到一个水汽蒸腾的地方,经历了一番从里到外的洗涤,之后周围的人都离开了,逐渐灼热的空气安静地可怕。

    舒缓的水流冲刷过热烫的身体,下方胀得难受,空虚的后穴麻痒难耐,胸前的乳首也在刺激下挺了起来,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男人激烈深入的爱抚。

    “嗯……”

    喉中不自觉地发出粗重的喘息,两手则自动伸向了性器和秘洞,一边无章法地摸着粗大的茎身,一边将手指埋入饥渴的后穴大幅度地抽插。自慰的快感越攀越高,初时的闷哼转为骚浪的呻吟,在温泉和情欲双重蒸腾下,他的脸上布满了诱人迷醉的绯红。

    作者有话说彩蛋是讲皇甫霄支线剧情六百字。我是想把不那么重要的情(剧)节(透)放在彩蛋里的,所以看不看都可以啦,不影响正文。s刚才谁砸了假蛋哈哈哈

    第23章 玩物(元凛恨男人是枭族人背叛了他,可说实话,这也不完全是坏事)

    元凛走进浴室之时,眼前所看到的就是方培淫荡到极点的画面,好似发情的下等生物一般,散发出独特的骚味,任何雄性就能为所欲为地干他。可明知如此,理智却抑制不住生理的本能,强烈的吸引之下,唯一的出路便是彻底征服。

    他缓缓地走上前,脱掉了丝质外袍,踏入温泉之中,从后面抱住了神情迷离的男人,束缚住了那双偷腥的手。贴合的皮肤泛上点点酥麻的蜜意,元凛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吮吸着对方通红的耳垂,同时硕大的肉棒抵着男人的股间,一鼓作气地捅入。

    “啊——”方培口中骤然发出高亢的浪吟,略带哭腔的沙哑嗓音乞求道,“不,轻点、不……疼啊……”

    元凛难得见他服软,紧紧地抱住他的上身,故意将阴茎抵到肠道最深处研磨着,结果引得男人更加甜腻的吟啜。

    “嗯啊……别……求你……”

    方培仿佛沉浸在温暖的混沌中,周遭蒙上了一层梦境似的水雾,身体被强烈的原始欲望支配,双脚敞开到极限,方便对方更深地肏弄秘洞,喉咙随着上下起伏的节奏发出可耻的声音。

    鼻间萦绕着清冷动人的气息,模糊的视野扫过银光闪烁的湿润长发,感觉到那人盛满万千星辰的深邃眼眸正凝视着自己,却不知道里面饱含的情绪究竟意味着什么——是仇恨,嘲讽,蔑视,还是仍然留有一点的爱怜和悲悯。

    他挣扎着要醒来,可努力了半晌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对方牢牢地禁锢着他的肉体,紧密结合的私密处传来夹杂着疼痛和舒爽的快感,越来越激烈的交媾令方培几乎窒息,攀上顶峰的时刻脑中一片空白,瞬间炸开烟花般的极致满足与欢愉。

    这副卑贱的身体,可能早在当初被强奸时就认了元凛的强势地位,甘愿雌伏于人,一次次勾引纠缠,直到肚腹中怀了月族和枭族结合的后代。

    他的确是不知羞耻的贱人,哪怕明白再无情爱的可能,但是,他内心渴望着如从前那样抱着俊美的青年,奢望着元凛能够接受自己的枭族身份,他还有十多年的时间可以跟元凛生好多孩子,每个都像生父那样俊秀标致。

    但妄想毕竟是妄想,荒诞的美梦总会被残酷的现实敲醒,低贱到泥里的蝼蚁只能任人随意践踏,高贵至云端的天使总是无情地睥睨众生。他忍着烙伤跪在火场边为族人苦苦哀求,换来的不过是西罗王寒冰似的嘲笑,和无数哭嚎哀叫着堕入地狱的惨状。

    之所以留着他不死,只是为了摧毁那最后的尊严和希望罢了,自身难保还不自量力地为他人求情,确实是可笑极了。非要等到元凛亲自动手,像对待玩物一样干烂后面的骚洞,他才能看清冰冷的事实。

    他是猪狗不如的雌马,任人玩的烂货,听话乖顺就能过上两天好日子,被玩腻了便会被立马丢开,他如果不幸怀上孩子,只会连累它滑向无底的深渊。

    缓缓睁开眼睛,最先进入眼帘的是混着情欲气息的浓重雾气,方培不由地反射性闭上双眼,深深吸了口气。

    元凛搂着男人瘫软的腰身,手摸着那倔强的粗硬短发,男人的头靠在自己肩上,线条刚硬的侧脸眉头紧皱,方才发出动人喘息的嘴唇却柔软得像夏天熟透的果实。

    发泄完的巨物还意犹未尽地插着后穴,堵住了满满射进去的j,,g液,里面紧致而湿热,一轮的征伐方才肏开了它,元凛恨不得压着男人干上整夜,将他的屁眼搞成淫荡得无法合拢的圆洞,一股股地溢出j,,g液和淫水。

    正在此时,方培动了动,元凛便从他体内撤了出来,将人打横抱起出了浴池,走向侧门,里面连着一个灯光幽暗的小卧室,休息的床榻放置在中央。

    把男人扔在床上,元凛紧随其后压在他的身上,轻车熟路地重新插进了淌着粘腻液体的后穴。挺身干了几下,男人却像挺尸似的没有丝毫反应,即使面庞泛上了动情的樱色,敏感的乳头和性器都挺了起来,可他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呻吟,两手攥着下面的床单,浑身微微颤抖。

    刚才还淫荡地叫着他的名字求他,手脚紧缠着自己不肯放开,现在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本质是个浪荡的婊子,装什么贞洁烈妇?

    元凛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眼看男人紧咬的唇边渗出血丝,他忍不住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方培脸部偏到枕头一侧,鲜血滴落到洁白的床单上。

    “叫啊?你怎么不叫了。”

    抓着男人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乌黑的眼睛沉静地望着自己,曾经耀眼的光华不再,只剩下木然的死水。

    元凛又打了他一巴掌“说话。”

    舔了舔破裂的嘴唇,方培仰头看着气急败坏的西罗王,突然觉得想笑,可是笑了只会让对方更加生气。没办法,他从不是个称心如意、讨人喜欢的玩具。

    果断抽身下床,元凛赤身裸体地走出寝室,不一会儿披着袍子回来,手里还拿着长鞭,劈头盖脸地抽向床上的男人。方培抱着头蜷缩着身体,长鞭抽打过的皮肤立即现出青紫血痕,后背、屁股、大腿的伤最多,随着鞭痕的叠加,血肉翻了出来,他从床上滚到床下,靠近元凛的脚边,嘴里发出断续的哀嚎。

    元凛停了下来,手指插进夹在结实臀瓣里的隐秘后庭,火热的媚肉贪婪地吞入手指,纠缠着往里面吸吮。抠挖了一圈抽出手指,大量白浊液体带了出来,将它抹在男人的脸上,戏谑道“原来你挺会叫的。”

    高举着男人双腿,他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猛烈的碰撞间,男人后背伤口摩擦着地板,血污染红了干净的地面。

    “啊……啊,从后面干我吧……”方培只觉得后背皮肉要被磨掉了,只得低声下气地恳求道。

    元凛将男人翻了个身,果然,他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屁股也糊了一层血,此时颤巍巍地主动撅起了屁股,露出被干成圆洞的烂穴,粗长的阴茎缓缓顶入,内里简直火热得不像话。

    “这样你更舒服,是吧?”元凛大幅度地动着腰,向前探身扯住男人的头发,问道。

    “嗯啊、啊……是的,哈哈,啊……”方培头部被迫抬高,一面痛苦喘息,一面笑着应道。

    鞭伤看着严重,终究是皮外伤,而方培素来皮糙肉厚,清理上药后结痂得比旁人快许多。还好元凛天来上一趟,若是天天到,他就算心理上能承受,身体也吃不消了。

    他平时在房间里四处走动,平日里铁门都是紧闭着用锁锁住,偶尔侍女和医生进来会打开,他若是走到门口,便会被守卫呵斥着拦下。门边两个全副武装的守卫,楼下小院看得更紧,此处位于围着高高城墙的西罗后宫,日夜都有成队的侍卫巡逻。

    他之前和元凛对决时废了右手,肩膀稍微抬起就疼痛,手也使不上力气,无法正常挥剑了。单靠着左手,他顶多冲出小楼,兴许能够逃出院子,但是闹出这么大动静,外面一定严防死守,根本就插翅难飞。

    方培也动过劫持人质的念头,但现在的他绝不是元凛的对手,况且对方怀有戒心,不可能给他得手的机会。每次野兽般交合后,元凛便会穿上衣服毫不留恋地离去,从未在自己这儿过夜。

    假如能离开王宫,兴许还有一点希望。方培向来耿直,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不会虚与委蛇地敷衍元凛,为此讨了不少苦吃,打定主意要逃走后,他便收敛了脾气,不再故意惹元凛动怒。

    这种顺服认命的态度令元凛安下心来,一日他仔细地打量方培,发觉男人消瘦了许多,身上不少骇人的伤疤,由于不怎么外出,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大不如前,眼瞳失去了灵动的光彩,经常呆滞地看着远方。饶是男人底子好,这样也不能长久,元凛便不再频繁地折磨男人,私底下吩咐侍女好好照顾方培,多上些他爱吃的饭菜和补血气的滋补品,给他养身子。

    元凛恨男人是枭族人背叛了他,可说实话,这也不完全是坏事,如果方培仍是普通男人,他们依然相爱,但凭男人放荡不羁、自由散漫的性子,估计不会甘愿长久留在自己身边。可如今方培是个早该死去的枭族余孽,元凛便有足够的理由不顾他的意愿,残忍地毁去他的羽翼,囚禁在难以转身的方寸囚笼里。

    他跑不了,也不能跑。

    作者有话说赶在周六更新,晚点就过了午夜啦,走过路过求抱抱哈哈哈~~

    现实线受已经放弃治疗,渣攻非要不顾死活地找情敌干架受也很绝望啊,而且什么时候能看到另外两个孩子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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