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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耽:[ABO]裙臣 第24节

作者:冉尔 字数:7435 更新:2021-12-13 10:30:40

    白小棠应该睡着了。

    alha轻轻推开门,还没走进去心却骤然一紧——白小棠一动不动地站在窗户前,依旧没有穿鞋,身上也没有披厚的衣服,而屋里的碳火也都全部熄灭了,寒意刺骨。

    “白小棠……”常衡的理智彻底泯灭,冲进去拽着oa的手腕把他按在了床上。

    白小棠的眼里映着水波似的光,目光透过常衡不知道望见了谁。

    “你觉得我能忍多久?”alha的手滑过他身上单薄的睡衣,指尖故意刮擦着突起的乳尖,“白小棠,你就算认不出我,也该记得自己的alha是个什么样的人。”

    oa微微偏过头,目光穿破黑暗汇聚在他们的合照上。常衡心底窜起一股无名的火,思念和求而不得的悲愤杂糅在一起,仿佛把他置于烈火上炙烤。

    “我说过的,别逼我强迫你。”常衡的手覆盖在了白小棠的臀瓣上,“别逼我伤害你。”

    oa依旧静静地躺着,片刻在常衡的喘息声里打了个哈欠。

    常衡顿时泄了气,瘫倒在白小棠身上拼命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半晌忽然哑着嗓子呢喃“小棠,你别把我忘了好不好?”

    困顿的oa伸手扯了扯常衡的头发,像是不满对方的聒噪。

    常衡却将他搂得更紧“咱们还没有举办婚礼,还没有一起过年,你还没有唱戏给我听……不过这些你全忘了我都不介意,可你……可你怎么能忘了我呢?”

    “白小棠,我是常衡啊。”alha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越说越小,“你咬我一口好不好?你最喜欢咬我的脖子了,到现在还有牙印没消呢……不咬也成,你挠我吧,后背上的痕迹都快没了,你快给我补一补……”

    然而不论常衡说什么,白小棠都没有反应,甚至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alha绝望地摸着他的脸,眼神渐渐黯然了“我……我真的好想你。”

    黎明的光穿透风雪落在了窗台上,一夜未睡的alha颓废地坐在床边,眼睁睁看着白小棠悠悠转醒,当着自己的面起身穿衣服,再目不斜视地跑到合照前亲吻相片上的常衡。

    而真正的常衡坐在床边,曲起一条腿苦笑着看oa从身边跑过,再忍不住伸手把人捞进怀里。

    白小棠趴在常衡身上嗅,伸手摸alha下巴上扎人的胡茬,继而轻轻“咦”了一声。

    “小棠。”常衡俯身硬是讨了个吻,“理理我。”

    白小棠坐在alha腰间揉眼睛,吻完手脚并用爬到床下溜走了。常衡在床边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猛地把白小棠盖过的被子抱进怀里,闻着闻着就倒在了床上。

    过了几分钟oa蹬蹬瞪地跑回来,像是在屋里找什么东西,一无所获以后又走了。

    常衡起身追着他一起出门,瞧见白小棠绕着沙发打转,alha心神微动,坐到自己常坐的位置上拿起报纸,刚翻开,白小棠就欢欢喜喜地拱了过来。

    “真是要了我的命。”常衡忍不住翻身将oa压在沙发上狠狠地吻,边吻边按住他乱动的手脚,等白小棠安稳下来才把他抱回怀里。

    白小棠揉着红通通的嘴角打了个喷嚏,继而坐起身认真地扒alha的外套,扒开了再把凉丝丝的面颊贴上去,舒舒服服地喘了口气。

    常衡坐在那里由着白小棠闹,神情却愈发复杂,最后抱着人起身径直往车上走。

    犹豫这么些天,alha还是决定给白小棠打抑制剂。常衡可以忍受白小棠不言不语,却不能让oa在自己和臆想中的常衡之间做抉择。

    临近年关,医院里冷清极了,白小棠一闻到药味就慌了,打针的时候急得直哭,被针扎到的时候更是浑身僵硬,手指头扒拉着alha的衣服一点一点滑落,最后整个人瘫软在了病床上。

    常衡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白小棠慢慢蜷缩成一小团,再看他如刚受伤那般排斥自己,最后把oa硬抱在怀里塞上了车。

    功亏一篑。

    常衡先前为了接近白小棠所做的一切都化为泡影,oa对他抗拒到了极点,连近身都会发抖,成日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再也没去沙发上找过alha。

    屋外爆竹声响作一片,年节越近,节日的气氛越浓,屋内却死气沉沉。

    常衡板着脸坐在沙发上看报,手边是摆了好几天无人问津的果盘。

    “拿去倒了。”alha蹙眉叫住下人,“再换盘新的。”

    下人唯唯诺诺地应了,继而试探着问“二少爷,您不进去瞧瞧?”

    “我进去他的情况更糟。”常衡把报纸放下,起身拿了枪往后院走,“你们帮我好好看着他,要什么就给什么,如果他想起我了……罢了。”

    后院的花圃旁有一间常衡特地让人建的练枪场,里头有各式各样的靶子,搁置了许久,白小棠没生病前常衡一次也没来过,如今oa对他排斥得厉害,偌大的宅子常衡无处落脚,只得来这里避一避,免得自己四处乱晃惹白小棠难过。

    很快练枪场里就传来接连不断的枪声,这儿离卧房远又与屋子隔着块草坪,alha不担心会影响到白小棠,就将这些日子压抑的情绪一股脑宣泄在了枪靶上,一口气打空了三四条弹夹,无意中回头,竟看见oa戴着耳罩坐在门口剥瓜子,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拽着身边的下人急吼吼地喊“他来了怎么也没人告诉我一声?”

    “少爷,您打靶的时候谁敢打扰啊?”

    常衡把人甩开,又不敢靠近白小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催下人去看,自个儿站在靶前团团转。

    “少爷,二少爷!”片刻下人就连蹦带跳地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个小碗,里头盛着半碗瓜子仁儿,“给您的!”

    常衡接过碗眼眶热了又热“他说什么了吗?”

    “他说……他原话说……都给常衡!”下人挠了挠头,磕磕绊绊地回忆,“都给您呢。”

    alha捏起一颗瓜子塞进嘴里嚼,还未咽下去就听下人又道“哦对了,他还要抑制剂!”

    常衡捏着碗的手猛地收紧,视线越过下人落在剥瓜子的白小棠身上,沉吟许久才再次开口“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继而缓缓向oa走去。

    白小棠还在埋头剥瓜子,手指头都剥红了也不肯停,常衡看得心痛难耐,把手里的碗塞到他怀里,再蹲下身轻轻揉了揉白小棠的脑袋。

    “呀……”oa看着碗里的瓜子仁大失所望,“没吃完呢。”

    常衡连忙抓了一把塞进嘴里,白小棠抬起头瞥了alha一眼,然后悄悄把碗藏在了身后。

    “给常衡的……”oa煞有介事地仰起头,“不给你。”

    于是常衡吃着瓜子味如嚼蜡,把白小棠硬是抱在怀里跑回了卧室。而白小坐在床边好不容易挣开常衡的手,连忙把被雪水沾湿的脚搁在火盆上取暖,继而惦记起给alha剥的瓜子仁,左瞧瞧右看看,最后把碗藏在了合照后头。

    常衡自始至终都站在窗边,抱着胳膊注视白小棠的一举一动,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小瓶抑制剂——这是几天前常衡陪白小棠去医院注射抑制剂时,医生给的。

    虽然oa已经注射过药剂,但是到了发情期,低潮热还是会出现,只不过低潮热时伴侣不用亲热,所以口服抑制剂可有可无。当时常衡为了以防万一,备下了,但alha万万没有想到,白小棠会主动要。

    “小棠。”常衡张了张嘴,沉声道,“白小棠!”

    oa仰起头四处看了看,再皱着鼻子走到窗户边打了个喷嚏。

    常衡伸手把他拉进怀里,一条胳膊牢牢揽在白小棠腰间,任oa怎么挣扎都不松开,继而摸索着试探他额头的温度。

    白小棠的体温微微偏高,果然正在经受低潮热的折磨。

    常衡攥着抑制剂的手松松紧紧,最后捏着oa的后颈把他拎去了浴室。白小棠可怜兮兮地蹬着腿,进去以后趴在洗手台上撅着屁股哼唧。

    “我给你一个机会。”常衡把抑制剂扔在oa面前,揉着眉心低呵,“白小棠,你给我听好了,喝不喝抑制剂的选择权在你自己,但是……”alha话锋一转,“如果你喝了,咱们可能再也要不了孩子,如果你不喝,我就把你按在镜子上操,反正你打过针,不会真的发情。”

    再也要不了孩子的说辞自然是夸张,常衡只是想吓唬白小棠,至于不会发情倒是真的,低潮期的oa可以与alha亲热,只要不过分激烈就不会影响到药效。

    白小棠闻言先是急匆匆地拧抑制剂的盒盖,再在把药剂递到唇边时困惑地盯着镜子,犹犹豫豫地伸手抹去眼角不知何时滑落的泪。

    oa的胳膊抬起又放下,始终没有把抑制剂喝下去,最后手指一抖,药水全撒在了洗手台上,他却不甚在意,反而跌跌撞撞钻进常衡怀里,嗅得急切又慌张。

    “我给过你机会了。”常衡猛地捏住oa的下巴,“不止一次。”

    白小棠抿着唇挣扎,双手胡乱晃动着扯下了alha的腰带,继而在握住常衡粗长的欲根时雀跃地跳起来“常衡!”

    alha愣了一瞬,又无奈地苦笑“你好不容易记起了我的家伙,却不记得我的脸?”

    白小棠却不理会常衡的喃喃自语,滑坐到地上,张嘴嗷呜一口含住半勃的性器。常衡的欲根顶端骤然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神,等oa把欲根吐出来才清醒,拎着白小棠的胳膊把他按在了冰凉的玻璃上。

    “白小棠,这都是你自找的。”常衡压在oa温热的身躯上轻笑道,“既然你不肯喝抑制剂,那就乖乖趴好让我插。”

    第三十五章 被alha按在镜子上插的白小棠

    白小棠被玻璃冻得浑身一个激灵,艰难地伸手向后摸,摸到常衡的手时哭了。

    alha看见几滴泪从他的脸颊上滑下来,又有几滴泪钻进了他的衣领。

    “常衡……”oa注视着镜子里的常衡呜呜直哭。

    “想我了?”常衡压在他身上轻声叹息。

    白小棠忙不迭地点头,也不嫌冷了,整个人贴在镜子上急切地吻倒影中的alha。常衡按在他后颈上的手猛地一颤,想要把人拉到怀里亲吻,又舍不得他难过,最后还是扒掉了oa的裤子,伸手摸湿软的穴口。

    自从白小棠生病,常衡就没有好好触碰过他的身体,沾着汁水的穴口依旧柔然异常,翕动的穴道却更紧致了。

    alha猛地把白小棠反抱在身前,攥着他的手腕逼近腿根“自己插插好不好?”

    oa伸着两根手指头委委屈屈地点头,由着常衡把它们送到穴道边,就着温热的淫水慢慢插了进去。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白小棠的身影,他被自己淫荡的举动吓着了,穴道猛地一抽,手指和水液一同冲出穴道。

    “太久没碰,这么敏感了?”常衡站在洗手台前脱了裤子,重又压在白小棠身上,“以前你想要镜子我都不肯,今天就满足你吧。”alha托着他的腿根把人抱起来,狰狞的欲根顺着湿润的股沟一路滑到穴口。

    白小棠被镜子里的画面蛊惑,呼吸愈发急促,微鼓的胸脯上下起伏。

    “自己撑开。”alha却只在穴口不轻不重地戳,徘徊良久也未真的进入。

    oa连忙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粉嫩的穴口,痴痴地呢喃“插插……”

    常衡深吸了一口气,攥着白小棠的腿根挺身粗暴地捅了进去。

    oa顿时尖叫着趴在玻璃上,含着欲根的屁股翘得老高,双腿也分得极开,淅淅沥沥的汁水从被撑满的穴口滴落下来,把常衡的手都打湿了。

    “惩罚。”alha扣住白小棠的腰笑了笑,“你怎么敢忘了我?”

    白小棠还未从疼痛中缓过神,就被蛮横的顶弄撞回玻璃,连勃起的欲根都贴在镜子上,前后一凉一热的刺激让他瞬间没了神智,无声地忍耐了会儿,突然仰着头惊叫起来。

    常衡被骤然咬紧的穴道爽得呼吸急促,将白小棠搂得更紧,性器狠狠撞击着宫口,硬生生把oa操射了。

    白小棠射完迷迷糊糊地坐在镜子前喘息,半晌脑袋一歪,盯着玻璃上的白浊又射了点东西出来。

    alha被暴虐情欲笼罩的心忽然清明了一些,抱着白小棠愣愣地发了会儿呆。

    浴室里一片狼藉,镜子前满是黏糊糊的精水,白小棠还巴巴地往上贴,被常衡按在身前不满极了,晃着酸软的腿胡闹。alha的手指在他汁水淋漓的穴口徘徊,下身硬得发慌,可就算oa已经打过抑制剂,常衡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再插了,若是白小棠的发情期再一次提前,这身子怕是永远好不了。

    oa被吃干抹净不仅不难过,还盯着镜子偷乐,仰头亲了亲常衡的下巴,再被胡茬戳得蹙眉轻哼。

    “嫌扎人?”alha把他抱起来往浴缸里走,“还不是被你气的……”

    白小棠依依不舍地望着镜子,直到被放进浴盆才抱着膝盖缩在常衡怀里玩水。

    “我的小棠不认识我咯……”常衡掬起水往oa身上泼,而白小棠摸索着转身,抓着alha勃起的欲根爱不释手地摸。

    “你倒是先把我想起来啊?”常衡呼吸微滞,苦笑着让白小棠玩自己腿间的物件。

    oa玩得浑身发抖,脸色慢慢红了,软倒在常衡怀里,屁股一扭一扭地把性器往腿间夹。

    “想要?”alha摸了摸他的脸颊。

    白小棠躲开常衡的手,虽不点头但是瞧模样是刚刚那几下抽插没被插饱,常衡便把他抱起来,就着温热的水慢慢顶了进去,穴肉顿时层层包裹上来,吮着柱身饥渴地翕动。

    oa舒爽地喘了口气,抱着浴球眯起了眼睛。

    常衡却不敢乱动,生怕触碰到白小棠敏感的神经,然而就这么插着当真是甜蜜痛苦到了极致,就像他俩的感情,毫无嫌隙但又可悲得岌岌可危。

    “也罢,起码想起来点东西。”常衡仰躺在浴缸里疲惫地感慨,“我在你心里就这点用处吧……”

    白小棠实在是爽得厉害,窝在alha怀里不住地往水里滑,最后竟然呛到了,意识混乱间本能地唤道“常衡!”

    常衡猛地惊醒,起身把oa从水里捞出来“我在,小棠我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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