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衡狐疑地下车,不顾白小棠的挣扎,硬是把他从车里抱出来,再扭头问“你找我做什么?我可没拖欠工资啊。”
“不是不是,您是上海最大方的老板。”beta先是拍了一通马屁,再把红色的请帖递给常衡,“老板,赌场的请帖。”
“我自己的赌场还需要帖子?”alha好笑地掂量请帖,作势要扔,“不去。”
“不是。”beta急了,“这帖子的确是给您的,但不是给……哎呀老板,您还是个走货的!”
常衡愣了一瞬,哭笑不得地指着自己“咱自家的赌场请走货的‘常老板’?”
“对。”beta拼命点头,“您小心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去,别露馅了。”
常衡无趣地耸肩,不甚在意地把请帖塞给白小棠,转而问“我哥去吗?”
“久哥可不像您,从不去赌场。”beta脱口而出,继而被常衡瞪得瞬间改了口,“久哥……他是做军火生意的,谁敢请他啊?”
常衡冷哼着把beta赶走了,抱着白小棠回到卧室,就见oa捏着请帖笑吟吟地望着自己,于是alha的呼吸瞬间乱了,二话不说就往白小棠身上扑。
而白小棠抬起一条腿踩住alha的小腹,抖着请帖笑得愈发开心“让你装,玩儿大发了吧?”
常衡喘着粗气压在白小棠身上着迷地嗅“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oa腿上使劲儿把常衡踢开些,故意扯开衣领露出肩头的海棠花“想摸吗?
alha着了魔一般点头。
白小棠“啧”了一声,又用两根手指掀起裙摆慢吞吞地拉扯“这里呢,也想摸?”
常衡自然还是点头,痴痴地望着oa盯着常衡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带我去,我就给你摸。”
alha彻底败下阵来,倒在白小棠身上叹息“你不用这样的,就算不给我摸,我也会带你去。”
oa解衣扣的手抖了抖,嘴里却道“我才不信你的胡话。”
“小棠,我认真的。”常衡重又起身,坐在白小棠身边看他脱衣服,“你不用拿自己和我做交易。”
oa自顾自地脱,并不理会常衡的话,脱完爬过去嫌弃地踩alha肿胀的欲根,“硬成这样?”
“小棠!”常衡咬牙切齿地扶住白小棠的腰,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是个alha,还是个特别想标记你的alha。”
白小棠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继而把常衡的手随意按到腿间“摸吧。”
alha被他的态度惹怒了,喘了几口粗气以后忽然轻笑起来,并不摸白小棠的穴口,反而温柔地翻身亲吻他的颈窝。
oa本能地觉查出一丝不对劲,睁开眼睛不安地扭着身子“你快摸,摸完……摸完我还要歇息呢。”
“你想和我一起去对吧?”常衡闻言勾起了嘴角。
“是又如何?”白小棠愈发不安,扯着被子的手绞紧了。
“白小棠……”常衡迷恋地唤他的名字,掌心轻柔地抚摸着oa的脸颊,再猛地捏住他的后颈,“你不该惹我。”
白小棠疼得浑身紧绷,抱着常衡的脖子喊疼。
“你不是要和我去吗?”alha不为所动,膝盖硬是挤进白小棠的腿根,“那就成为我的oa,我自然能把你当做伴侣一同带进场。”
白小棠听了这话猛地睁大了双眼,继而惊慌地挣扎,拼命推着常衡的肩膀想要把alha推开,可是常衡被他先前的态度惹恼,如今冷着脸捏住白小棠的手腕把他禁锢在身下,眼看着就要挺身插入,oa却忽然无声地掉了几滴泪。
“小棠?”常衡瞬间动摇了,松开白小棠的手把他搂在身前叹气,“抱歉,是我冲动了。”
白小棠抱着alha的肩膀拼命咬,咬了满嘴的血腥味也觉得不解恨,委屈夹杂着恐慌席卷而来,可他竟更想贴近常衡,甚至连双腿都缠上了alha的腰。
“不过小棠,我刚刚的话是认真的。”常衡吻着白小棠的颈窝好言相劝,“临时标记人家一闻就闻出来了,就算我有请帖也不能把你带进去,不如让我插插,等你身上我的信息素浓了以后,不成结也能瞒天过海。”
“真的……真的吗?”白小棠止住泪,咬牙问,“你真能忍住不和我成结吗?”
常衡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与他额头相抵,反问“这么久了我都没逼你,现在还要怀疑吗?”
白小棠咬着下唇犹豫半晌,闻着alha的信息素心跳逐渐加快,仿佛就这么肌肤相亲都能让他发情,于是oa红着脸点头,再艰难地敞开双腿悄声嘀咕“只……只许插,不许成结!”
第十一章 终于插进去的常衡
“遵命。”常衡立刻按住了他的腿根,用力分开双腿,再俯身凑过去迷恋地闻。
白小棠的身子干净得常衡都舍不得碰,就拿指尖温温柔柔地摸,一想到oa即将沾满自己的气息就激动得不能自已,下手便没了轻重,把穴口揉得淫水泛滥才想起抬头去看白小棠。
白小棠用一只胳膊勉强遮住了脸,胸膛剧烈起伏却不大声呻吟,嘴唇边的牙印刺眼得alha的心猛地抽紧,凑过去硬是拉开白小棠的胳膊吻他,被咬破了舌头也不松口,而是抱着oa翻了个身。
白小棠狼狈地坐在常衡腰间,气喘吁吁地摸自己汁水淋漓的穴口,继而不可置信地抽了一口气“怎么……这么多?”
“还不够。”常衡把他的手扯到唇边毫无顾忌地舔,再扶着白小棠的腰拿滚烫的欲根磨蹭他的穴口。
oa低头怔怔地盯着自己的腿间,眼睁睁看着穴口因为性器的触碰翕动起来,再吐出粘稠的汁水。他看着看着浑身发起抖,却卯足劲儿不肯认输,咬牙握住alha的欲根,将粗长的物件按在了穴口。
“小棠……”常衡爽得嗓音沙哑,“你不会,快松手。”
“谁……谁说我不会?”白小棠强撑着挺腰爬到alha身前,俯身用圆溜溜的乳珠若即若离地蹭常衡的胸口,再撅着屁股让湿软的穴口含住欲根的顶端。
alha盯着他肩头的一滴汗水喘粗气,指腹沿着水痕抚摸,滑过沾满露珠的海棠花纹,继而按住了白小棠的乳尖,将他的乳珠按得陷进乳肉,再恋恋不舍地松手,然后再也忍不住,猛地抱住白小棠粗鲁地接吻。
oa被亲得近乎窒息,插在穴道口的欲根不断向里挤,但都被他躲开了,最后常衡攥住了他的腿根,浅浅地捣弄,眼看就要贯穿的时候白小棠却捂住了自己的穴口。
“我……我要自己来!”oa执拗地望着常衡,“你别动。”
“小棠,我怕你弄伤自己。”alha忍得艰难,此刻苦笑着劝,“第一次让我来。”
白小棠眼底的光愈发执着“不让我来,你就别想碰我。”
“小棠,你明明知道,只要我用力你就躲不掉。”alha又恼火起来,“你就是仗着我舍不得,净会瞎胡闹。”
白小棠并不辩驳,就睁着湿润的眼睛看常衡,直把alha看得颓然叹息“行,你赢了。”
oa嘴角有了淡淡的笑意,跪趴在常衡腿间缓缓向下坐,一手扶着狰狞的欲根,一手抓着alha的手臂,并不去看身下,只灼灼地盯着常衡的脸,继而咬牙含住了一小截性器。
“别急。”常衡扣着他的腰,尽量不去碰他差不多愈合的枪伤,沉声道,“慢慢来。”
白小棠依言挺直腰将alha的性器吐出来一些,再蹙眉吃进去更多,如此循环往复,他们的呼吸迅速交缠在一起,被欲根撑开的穴口也被彻底操开,温热的汁水顺着穴道汩汩而下,白小棠累得双膝一软,跌进了alha怀里。
常衡也不客气,搂着白小棠毫不犹豫地挺身,直接把oa顶得腰往前一送,痛呼着蜷缩成一团。
“你是我的……小棠,你是我的。”alha插进去以后高兴得语无伦次,“你再也逃不掉了……”
白小棠被捅得腰酸背痛,抬手就把alha的脑袋推开了“烦不烦?”
“小棠,我要插了,你别怕。”常衡舔着脸又贴回去,托着白小棠湿滑的臀瓣挺动。
白小棠趴在alha肩头蹙眉喘息,穴道第一次被撑开即使水再多也不舒服,火辣辣的痛感和情潮交织缠绕,然后一起在他的身体里肆虐,而alha插得全神贯注,像是要把先前压抑的情潮一股脑全发泄出来,直接拎着白小棠的腿把他压在被褥上顶弄。
“别……别顶那……”oa捂着小腹忽然浑身一抖,“常衡,不许……不许碰那里……”
“我偏要顶。”alha伏在白小棠身上得意地抽插。
却不料oa竟咬牙绷紧臀瓣夹住了他的欲根。
“小棠!”alha一口气卡在胸腔里上不去下不来,最后苦笑着拍他的屁股,“我错了还不成吗?你让我再插几下。”
白小棠这才软倒在床榻上给常衡插,布满红潮的面上全是情动的痕迹,他单手搂着alha的脖子含糊地呢喃“想不想……再插我?”
“想。”常衡一边揉oa越说越兴奋,随着常衡的律动一起颤抖。
常衡听得呼吸急促“小棠你不用问了,我都想。”
“那就……那就……”白小棠说了好几遍“那就”都没说清楚,alha却已等不及。
常衡把白小棠抱起来放在床上,oa主动跪趴下来掰开自己沾满淫水的臀瓣,那张微微红肿的小嘴流着浸水饥渴地抽缩,而白小棠在常衡准备插进去前再一次捂住了穴口。
“别……别成结……”oa把脸埋在枕头里情不自禁地发抖。
没有alha乐意在床上听见这句话,常衡也不例外,他直接扯开了白小棠的手,捏着oa的后颈把人压在身下粗暴地抽插。
“射出来。”常衡眯起眼睛低呵,“射出来我就不成结。”
白小棠的脚尖都被顶得蜷缩起来,他没遇见常衡以前长时间喝抑制剂,连动情的次数都少得可怜,哪里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情潮?顿时拼命扯着被褥挣扎,双脚在床上划了无数道痕迹。
“不射?”alha勾起嘴角,伸手握住oa精致的欲根揉弄。
白小棠一下子溃不成军,三两下就被揉出了精水,瘫软在常衡身前射了alha一手。
“小棠,你被我操射了。”常衡难掩激动,把沾满白浊的手递到白小棠面前晃,“这是你第一次被我操射!”
oa烦躁得厉害,拍开常衡的手喊脏。
“不脏。”alha反抱着他重又开始顶弄,“我要再把你操射。”
白小棠被常衡从床头插到床尾,不论爬到哪儿都被扯着脚踝拉回来顶弄。alha除了没有顶进宫口与他成结以外,穴道的每个角落都插了个遍,到最后白小棠已经没了神智,呆呆地抱着常衡的腰与他亲热,腿根全是淫靡的红痕。
常衡插到这种状态离失去理智不远了,欲根不断碾压细嫩的宫口,好几次都差点插进去,但都堪堪忍住了,最后攥着oa的臀瓣疯狂地捣了数十下才将性器抵在宫口闷哼着射精。
却不想白小棠腰一弹,狭窄的宫口竟被喷涌的白浊给操开了。
两人同时愣住,oa先捂着小腹痛苦地蹙眉,眼角很快有了泪“你……骗子……”
常衡强忍欲望抽身“不是,小棠你听我解释。”
白小棠寻回一丝力气,狼狈地爬到床边颤抖地往腿上带腿环。
“小棠,小棠你别……”alha急了,扑过去搂oa的腰。
“我讨厌你!”白小棠发疯一样甩开alha的手,戴好腿环踉踉跄跄地走到浴室边,靠在门上颤抖着抽了片刀片出来,“你别过来!”
常衡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追过去猴急地抱oa“你砍我吧,只要你能冷静下来听我说,砍哪儿都行。”
“你……你别过来!”白小棠见alha还在靠近,心一横把刀片按在了自己后颈边,“你再过来我就挖了自己的腺体。”
常衡终于慌了神,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我不碰你,小棠你千万别挖!我走,我现在就走!”说完扯着衣服三步一回头地离开了卧室。
白小棠在卧室的门关上以后,背靠着墙滑坐在了地上,手里的刀片滚出去老远,刀背上闪着凛冽的寒芒。
oa慢慢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将脸埋进臂弯,察觉到穴口不断涌出白浊以后,终于落了泪,小声地抽噎起来。
白小棠表现得再不在乎,刚和alha亲热过的oa,哪里能和常衡分开, 不过一门之隔就已经难受到崩溃。
“常衡……常衡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白小棠哭了半晌忽然发起狠,爬过去拾起刀片往后颈上扎,然而刀片刚碰到皮肤手就没了力气,最后整个人倒在地上抽噎,“我要是和常家的人在一起了,当年的婚不就白逃了吗?我何苦要装作假死……可我被逼着嫁的又不是常衡……”他抱着脑袋自言自语,胡乱说了一气以后又开始哭,“我……我的仇还怎么报?”
“我难道要杀了你吗?”白小棠跪在地上望着自己的双手发呆,像是看见了满手的血迹,“当年骗我嫁人的,逼我结婚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的面容微微扭曲,然而又瞬间温柔,“可这些都和常衡没有关系啊!”他像是终于把自己说服,欣喜地仰头叫喊,“常衡,常衡!”
“小棠?”alha压根没有离开,趴在门上急切地喊,“你是不是难受了?”
白小棠扶着墙摇摇晃晃地往门边跑,开门的刹那两人都急急往前迈了一步,顿时身子就挨在了一起。oa浑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常衡也就披了件单薄的晨衣,又是刚刚亲热过,于是他们几乎瞬间搂作一团。
“小棠,你的手?”alha捏着白小棠的手腕心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