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棠捂着被打伤的腰腹面色苍白,硬忍着没叫出声,板着脸用血迹斑斑的手拽着桌子腿想从地上爬起来。
常衡一个箭步冲过去把白小棠抱在怀里“混账,这是我的oa?”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常衡用手捂着白小棠腰上的枪伤咬牙切齿道,“带枪进来也就算了,连我的oa也敢打?”
“让我……”白小棠却忽然凑到常衡耳边呢喃,“让我杀了他。”这声音轻得只有alha一个人听得见,可常衡却听出了刻骨的恨意。
方老板兀自挣扎,拼命给自己找借口“是他……他要杀我……”
“他是个oa,怎么杀你?”常衡把白小棠的脑袋按进自己的颈窝,“你倒是说说,他要拿什么杀你?”
“我看见他拿了刀片!”方老板猛地跳起来,冲到白小棠身边扒他的手。
常衡冷笑着注视着方老板的一举一动,见他什么都没找到以后抬腿把人踹开,继而抱着白小棠往外跑“这账我记下了,你给我等着。”
然而alha怀里的白小棠却不愿意离开,竟咬牙直起身挣扎“让我回去……让我回去杀他!”
常衡闻言气得直发笑,跑出洋房以后把oa强塞进车里,再粗暴地咬破他的腺体,这才怒气冲冲地开车去了医院。
白小棠的身子在信息素的作用下逐渐没了力气,他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就瞪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常衡的侧脸,等到了医院包扎伤口的时候也不喊疼,只木讷讷地发呆。
常衡关心白小棠的腰伤,抱着他让医生涂药水,察觉到oa不由自主的战栗,越想越气“你不要命了?”
“你……”白小棠像是忽然回神般茫然地看了常衡一眼,“救我做什么?”
“我乐意。”常衡憋闷地嘀咕,抱着腰间缠满纱布的白小棠往医院外走,步履轻柔,生怕颠到oa的伤口。
而白小棠疲倦地闭上双眼,被夜风吹得浑身发抖也不往alha怀里钻,还是常衡摆着张臭脸把他按进了怀里“疼吗?”
“我还是会回去杀他的。”白小棠却轻声道,“你阻止不了我。”
常衡莫名其妙地反问“谁说我要阻止你了?”
白小棠闻言猛地睁开了眼睛“你们这种人……我最讨厌了。”
常衡抱着白小棠小心翼翼地钻进车里,好笑地摇头“别,你可别把我和他们混为一谈。”
“有钱人家的少爷……”白小棠不屑地扭头,“都一个样。”
“我不过见了你三面,怎么就留下了这么个坏印象?”常衡把oa在后座上安顿好才起身去开车,“再说,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
白小棠抿着唇不说话,车开出去老远才开口“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他?”
“不问。”常衡没有回头,却对着后视镜里白小棠的模糊身影笑了笑。
白小棠忍不住问“为什么?”
“因为他该死。”常衡漫不经心地感慨,“竟然敢伤了我的oa。”白小棠把刀片从腿环里抽了出来,扑到椅背边用刀刃抵住了常衡的喉咙。
常衡目不斜视地开车,像是没注意到脖颈边的刀片“我又救了你一次,这下子能好好亲亲你了吧?”
“你这人……”白小棠闻言捂着腰跌回后座,咬牙道,“不怕死?”
“你哪儿舍得我死?”常衡嬉皮笑脸地打趣,继而收敛了玩世不恭的神情,“下次再来,提前和我说一声。”
“凭什么?”白小棠冷笑着垂下头。
常衡把车开进了常家,先眯着眼睛瞧他哥的卧室窗户,再悄声对oa,下次再去该堂堂正正地走正门,别再翻栅栏了。”
“你看见了?”白小棠蹙眉冷哼。
“我瞧见你翻栅栏的时候把裙子掀起来了。”常衡用脚尖踢开卧室的门,又用胳膊肘把电灯打开,这才把白小棠放在床上细细地查看他腰间的伤口。
“你……是赌场的老板?”白小棠嫌常衡靠得太近,抬起脚踩着alha的肩把人踢开。
“不像?”常衡死皮赖脸地贴过去,捏着白小棠的下巴亲他湿湿软软的唇。
白小棠腰上有伤,又失了太多血,此刻已没力气挣扎,便软在常衡怀里虚弱地呻吟。
“饿不饿?我去给你倒点牛奶。”常衡见他难受得眉头紧蹙,无可奈何地叹息,当真摸黑去厨房倒了杯牛奶,刚一回来就见白小棠捂着腰作势要往窗外爬。
“我的朱丽叶啊……”常衡冲过去把他抱住,“你就不能消停点?”
“我要回去。”白小棠疼得面色发白,“我要回梨园。”
“不用。”常衡略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白小棠要回去的缘由,“你是我的oa,就算以前干过什么事儿,别人也不敢轻易往你身上猜,所以不用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回戏楼。”
“你知道我以前干过什么?”白小棠沉默半晌忽然轻笑起来。
常衡把牛奶递到他唇边,硬是喂他喝了好几口“不知道。”
“也对。”白小棠接过玻璃杯勾起了唇角,“你若是知道,肯定不敢留我过夜的。”
第五章 把oa抱回床上动手动脚,却留意不碰白小棠腰间的伤口。而白小棠知道今晚是常衡救了自己,便也半推半就地让alha摸了会儿,连被亲的时候都没反抗,直到常衡的手滑到腿间他才开始躲避。
“让我摸摸。”常衡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小棠,让我摸摸。”
白小棠听得羞恼不已,却又挣不开alha的手,就拿牙咬常衡的脖子,把人咬得嗷嗷直叫“小棠,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劲儿闹?”
“你……乘人之危!”白小棠气喘吁吁地骂。
“你就算不受伤我也要摸。”常衡脸不红心不跳地耍赖,“我想要你为我湿。”
“流氓!”白小棠臊得浑身发抖,“常衡,你这人怎么这样?”
常衡见自己把oa惹恼了终于收回手,暗自叹息“不装了?”
白小棠微微一怔“你什么意思?”
“明明心里不舒服还憋着。”常衡仰躺在床上,伸了条胳膊给白小棠枕,“累不累?”
oa犹豫片刻把脑袋搁在了常衡的臂弯里,然后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所以你就惹我?”
“我喜欢看你恼羞成怒的样子。”常衡坦然地承认,“比你装出来的模样好看多了。”
白小棠听了这话,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抽出刀片跨坐在常衡腰间色厉内荏地喊“闭嘴,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常衡连忙伸出舌头,含含糊糊地笑“信。”
oa捏着刀片气得哑口无言,抬起胳膊却不知该往哪里落,最后还是被常衡搂进了怀里。
“别生气了,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再摸。”
白小棠听着alha前半句话心口还有些发热,等常衡把后半句说完他忍不住嗤笑着滚进被子,背对着常衡睡觉去了。
常衡倒也舍不得再惹他,关灯前帮白小棠拉了拉被子,再搂着oa闭上了眼睛。
谁料早晨刚一睁眼,常衡就感觉到白小棠捏着冰凉的刀片顺着自己胯间的物件来回滑动。
“这又是唱得哪一出?”alha哭笑不得地抬手摸他的脸。
“你顶到我了。”oa一巴掌拍开常衡的手,捏着刀片的手指添了几分力,“害得我睡不好。”
常衡听了这话顿时苦笑着道歉“我这个年纪的alha早晨都会硬的……要不你从我身上下来,我抱着你睡会儿?”
“你抱我?”白小棠勾着唇角皮笑肉不笑地重复这三个字,继而用膝盖抵着常衡肿胀的欲根冷哼,“得了吧,哪有alha能管住自己的嘴,你肯定会咬我。”
“别顶……”常衡倒吸了一口冷气,扣着白小棠的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喘息里满是压抑的情动,“你真要惹我?”
白小棠却闷哼着捂住腰,额上浮了层冷汗出来。常衡猛然想起他腰间的枪伤,连忙手忙脚乱地松开oa,再凑过去查看渗血的纱布。
“疼不疼?”常衡刚看一眼就焦急地起身穿衣服,“我再带你去趟医院。”
“我不去。”白小棠一口回绝,“你快送我回梨园。”
“就你这样还想回去唱戏?”常衡把oa从床上抱起来,“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
白小棠抿着唇没吱声,被alha抱去客厅以后才捏着常衡的衣领逼问“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然后不等alha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是个戏子,还是个会杀人的戏子,你怎么敢什么都不问就把我带回家?”说完恨恨地望着常家的客厅,“我讨厌这里……常衡,我也讨厌你。”
墙上的挂钟沉闷地敲了几下,常衡把白小棠轻轻放在沙发里,继而面无表情地起身去了厨房。白小棠捏着裙摆逐渐不安起来,忍不住回头去寻找常衡的身影,又觉得自己不该对alha产生任何依赖的情绪,可被临时标记以后常衡的怀抱已经对他有了吸引力。白小棠察觉出身体的渴望,顿时气得牙痒痒,刚巧常衡端着面包和果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便腾地站起来,捏着刀片冲到alha面前,刚一张嘴就被塞了满嘴的面包。
“要回去也行,先吃点东西。”常衡把白小棠抱回沙发边坐着,“吃饱了我开车送你回梨园。”
白小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面包片咽下去,继而捧着玻璃杯把剩下的牛奶咕咚咕咚全喝了,余光偏见托着下巴看自己的alha时心神微动“常衡,你什么时候才会装不下去?”
alha闻言饶有兴味地挑起眉;“你勾我的时候。”
白小棠没当真,把玻璃杯砸在桌上继续啃面包片“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
“所以咱俩才要凑一块儿演姘头。”常衡揉了揉白小棠的脑袋,“多般配。”
白小棠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面包,一副恨不能把常衡生吞活剥了的架势,快吃完时神情却变了“常衡,你根本就不会和我成结的对不对?”
常衡倚在沙发边没反应过来“什么?”
白小棠扔了面包,顺着alha的腿往他怀里爬,面上满是得意的笑“我说你根本不会标记我,临时咬一口已经是你的极限了对不对?”
“你什么意思?”常衡的神情微微一变。
oa捕捉到了这一丝微妙的变化,了然又冷漠地轻笑,坐在常衡腰间挑剔地拨弄alha的欲根“你演得再像也瞒不过我。”他揉了揉常衡的性器,用力一握,“常衡,你根本不会和一个戏子成结,你的胡搅蛮缠都是演给谁看的?”
常衡沉默半晌,坐起身扯开了白小棠的手。
oa笑得愈发得意“这世间哪有无缘无故的爱,你缠着我演的这出戏真成功,估计不出几天,整个上海没人不知道常家留洋归来的二少爷是个迷恋戏子,不学无术的败家子。”白小棠越说越是激动,“救我也是如此吧?冲冠一怒为红颜,常衡,你比我还会演戏。”
“多谢夸奖。”常衡脸上的神情有了微妙的变化,顿时浑身上下的气质都变了,“除了我哥,你还是第一个看出来的。”
“放我走。”白小棠听罢沉声道,“我不要陪你演戏。”
“你可是答应了我的。”常衡揽着oa的腰,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后颈上,“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回去照样演。”白小棠咬牙切齿地反驳,“你不就想让别人都以为你是个纨绔子弟吗?天天来戏楼不就行了。”
常衡捏了捏oa的腮帮子,又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不成,我改主意了,我就是想把你关在家里摸。”
“常衡!”白小棠把刀片按在了alha的颈侧,“放我走。”
“为什么?”常衡的手指顺着oa的手腕一路暧昧地摸上去,“你回去也是和不三不四的人胡闹,还不如搁我身边来得清净。”
白小棠不乐意听常衡这般评价自己,冷着脸想要起身,却被alha轻而易举地拉了回来。
“在我家别戴这玩意了。”常衡把白小棠的腿环扯下来,将内侧插的刀片一根一根拔出来放在桌上,“我怕割伤你的腿。”
白小棠面无表情地坐在alha腰间,看了眼桌上的刀片,再眯起眼睛打量笑眯眯的常衡,继而把裙子掀起来,讥讽地笑“你是怕摸我的时候被划伤吧?”
“你应该想要被我摸的。”常衡的手探进了oa的裙摆,“毕竟我咬了你那么多次,小棠你该依赖我一点。”
“依赖?”白小棠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弯了腰,继而堪堪扶住常衡的手臂低头看自己胯间的手,“你要我依赖一个比我自己还会演戏的alha?常衡……我不喜欢你这样的人,因为你从头到尾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