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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守(活受罪) 第14节

作者:鱼香肉丝 字数:8624 更新:2021-12-19 23:58:52

    沈凉生垂眼看着他为自己整理领带,听着从楼下隐隐约约传上来的乐声,突又伸手环住他的腰,带着他转了半圈,转出没什么节奏的舞步。

    房内暖水汀烧得热,秦敬穿着衬衫西裤,脚上却只趿着双丝毛拖鞋。沈凉生倒是穿得齐整,跟第二回与秦敬偶遇时一样,全套雪白西装衬得头发格外黑,眼睛也格外幽深。

    秦敬先头还笑着,任他环着自己缓慢摇摆,心说越是这种平日看着严肃正经的主儿,偶然浪漫起来才越让人招架不住。但笑着笑着,却也蓦然觉得有些恍惚,跟自己也喝醉了似的,面上的笑意便逐渐褪去了。

    秦敬望着沈凉生深不见底的眼,恍惚觉着一切的人声与乐声都慢慢远了。只剩下那一双眼,深邃得像口古井。井底沉着千年的岁月,静默地等着一个汲水的人。

    他忍不住微微仰头吻上他,浓稠热烈地吻着,渴水般纠缠着他的舌头,吞咽下他的津液,心心念念地想做成那个汲水的人。

    沈凉生被他吻得脑子嗡地一声,酒意合着方才强按下的xi,ng欲一起轰轰烈烈地反烧上来,边同他没有章法地胡乱亲着,边急不可耐地去解自己的皮带,把长裤合着内裤褪下几分,就势坐到床边,扯着秦敬跪在自己身前,暗声吩咐道“含住了,往深里含。”

    秦敬被他扯着跪在地板上,埋头吞进他的物,深深地含进去,感到耻毛刺痒地扎着自己的脸面,鼻间充斥着他的气息,耳中听到他低声压抑的呻吟,不由更加用力地吮吸,心中极想听到他不能自控地放声叫出来,想到胯下涨得发疼,贴着物顶端的布料已被欲水浸得粘shi。

    沈凉生在床上多半是自持的,不管把秦敬折腾成什么样,自己都不肯失了最后那点方寸。只是今夜兴许真是喝醉了,沉浸在刺激快感中的心神悠悠荡荡地飘回到早前一个春夜,他第一次见着他那天,当夜也是喝多了些,带着酒意做了十分过瘾的绮梦。

    而现在梦中人正跪在自己身前,卖力地含着自己的物吸吮,直吮出啧啧的水声那种绮梦成真的满足与兴奋后知后觉地拍击着脑中的堤防,澎湃磅礴地冲垮了禁锢,终于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只觉身下那话儿像要化在对方嘴里似的,滑热的口腔与柔韧的舌头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自己的物事,照顾到每一处敏感所在,终于耐不住地遂了秦敬的意,肆意地呻吟出声。

    沈凉生有一把好声音,低沉冷清,像加了冰块的琥珀色的洋酒,没什么温度偏又能够醉人。秦敬用舌面抵住口中的物事,顺着jg身慢慢用力舔下去,一路舔至会y,用舌尖打转撩拨着柔软的皮rou,用嘴唇包裹住沉甸甸的囊袋吮吸,耳中听着他沉冷醉人的呻吟,亦觉得下腹阵阵发紧,困在裤中的物事兴奋到了极处,几乎想就这么s,he出来。

    “含住上头……啊……”沈凉生觉着快不行了,难耐地挺了挺腰,挑逗地低喘着问他,“喜欢它么?”

    “唔……喜欢……”秦敬喃喃地答了一句,嘴唇裹住龟,一下一下使力咗弄,觉出jg身微微颤着,显是快到了,便用手指包住睾囊,合着吸吮节奏不轻不重地揉搓。

    “嗯……”沈凉生再把持不住,j,,g液冲关而出,汩汩激s,he进他口中,待从高潮空茫中回过神来,发现他已全数咽了下去,唯余唇角一点白浊,昭示着自己刚刚的放纵。

    “最近怎么这么听话?”沈凉生伸手把他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边吻着他嘴角的残迹,边揉了揉他鼓鼓囊囊的裤裆,“看来也是真喜欢,给我含了一次,这儿就涨成这样了?”

    “……少废话,”秦敬方才被他叫得理智全无,自然什么都肯说,现下回过味来,想起自己坦诚道喜欢他那根东西,面上唰地红了,赶紧起身转移话题道,“快滚下楼该干吗干吗去。”

    “我走了,你打算怎么办?”沈凉生换了个姿势,往里坐了坐,又把秦敬拽过来,按着他坐在自己腿间,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你别闹了,小心一会儿有人找上来。”秦敬背靠在他怀里,轻声推了一句,却也因为下头忍得难受,并未怎么认真拒绝。

    “看看你膝盖红没红,你以为我要干吗?”沈凉生把他的长裤合着内裤一起褪到膝下,缓缓揉着他在地板上跪了半天的膝盖,低声问道,“疼不疼?”

    “……不疼。”秦敬下身光着坐在他腿间,高挺的物曝露在对方的目光下,只觉被他这么盯着看了几眼,顶端小孔就又忍不住往外流了水。

    “这儿疼么?”沈凉生的手终肯移到他那跟物事上,轻轻上下抚摩。

    “嗯……涨得疼……”秦敬被他摸得再捺不住,放松身子靠在他怀里,低声调情道,“你肯帮我揉揉就不疼了。”

    “光揉揉就不疼了?”沈凉生贴在他耳边不怀好意地问了句,伸手把床头柜上的台灯往外挪了挪,照亮秦敬赤裸的下身,“还是得好好看看,万一是别的毛病,你说你要怎么办?”

    借着台灯柔光,秦敬望着他修长的手指在自己那话儿上徐徐游移,忍不住轻轻喘息着挺了挺身子,又觉得浑身跟被抽了骨头似的,腰间软得厉害,整个人就剩胯下那一处是硬的。

    “这儿疼不疼?”沈凉生竟真仔仔细细地盯住他那根物事,用指尖轻轻拨弄物事顶端的小孔。

    “不疼……啊……”

    “不疼叫什么?”

    “……”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这儿出了什么毛病?”

    “什么毛病都没有,”秦敬被他逗急了,按住他的手,反唇相讥道,“你别管杀不管埋,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叫得那么招人。”

    “看来是没什么毛病,你自己摸摸,是不是又热又滑……”沈凉生不搭理他那茬儿,反手覆住他的手,边带着他把住那根高耸的物事上下套弄,边附耳说着不成体统的情话,“宝贝儿连这儿长得都那么可人。”

    “嗯……弄快点……”秦敬已无心去听他还能说出什么更不要脸的话,只全心沉醉在欢愉之中,却在千钧一发、将去未去时觉出马眼突地被人堵住,忙难受地挣扎道,“别……啊……疼……”

    “真疼?”沈凉生一头死死按住龟顶端,一头继续快速捋弄着jg身,觉出手中物事一跳一跳地搏动,不近人情地吩咐道,“再多忍会儿。”

    “不要……啊……”秦敬无力地去推他的手,正在水深火热的当口,突听门外有人声说了句什么,模糊记起卧室门并未落锁,一时吓得不敢再动,只紧紧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响动。

    “跟他们说我这就下去。”沈凉生听得清楚,手中动作不停,拿话把人打发走了才松开禁制,眼见怀中人抖了两下,立时带着哭腔泄了出来,方侧头亲了亲他半shi的眼角,打趣哄道,“又不是外人,至于就吓成这样么?”

    “沈凉生……”秦敬喘了半晌,虽也想清楚了刚刚不过是下人来唤,而自己与沈凉生的关系在这宅子里早就是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却到底恨他不分时候地折腾自己,没好气地嘟囔了句,“快滚吧,看见你就烦。”

    “刚把你这儿治舒服了就让我滚,”沈凉生轻轻捋着他还未软下的物,又亲了亲他通红的耳垂,“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秦先生说我哪个词用错了?”

    “……”秦敬红着脸从他怀里爬起来,爬到床里头,扯过被子从头盖到脚,一副装死挺尸的架势。

    “你困了就先睡吧,”沈凉生起身整好衣服,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头,不依不饶地逗他,“反正我们家宝贝儿什么都有,就是少长了点良心。”

    “我不睡,”秦敬不是没良心,而是压根没心没肺,前一刻还叫人滚,下一刻又自己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望着沈凉生嬉皮笑脸地道了句,“小沈哥哥,等你一块儿睡。”

    话说这声“小沈哥哥”还是因为王珍妮先前执意要叫秦敬“小秦哥哥”,沈凉生从旁警告她别乱攀亲戚,却被秦敬和王珍妮一人一句地挤兑“小秦哥哥,闻着了没?好大一股醋味。”

    “可不是嘛。”

    “有人听不见别人叫他哥哥,心里不舒服吧。”

    “就是说呢。”

    “想听别人叫他哥哥,就别成天把脸板得跟我二大爷一样啊,对着那张脸谁敢叫呀。”

    “哈,快别说了,你看他都要哭了。”

    “哎呦,别哭别哭,也叫你一声小沈哥哥不就得了。”

    “小沈哥哥,给咱笑一个看看?”

    ……

    现下沈凉生立在床边看着秦敬,见他把自己裹得跟个春卷似的,只有脑袋露在外头,头发支支楞楞的有点傻气,合着那句玩笑般的“小沈哥哥”,实在让人有些舍不得走。

    可惜舍不得走也得走天津这地界儿不中不洋,虽说过的是西历年,行的多少也是中式做派,底下一屋子人还等着沈凉生举杯祝酒,同贺大伙儿又平平安安混过一年,共盼来年照样混得红火,个儿顶个儿的财源广进,生意兴隆。

    “秦敬,”沈凉生顿了顿,凑过去为秦敬抚了抚头发,“咱们再见可就是明年了。”

    “啊?”秦敬愣了下,又想了想,莞尔笑道,“别说还真是。”

    “明年见。”

    “嗯,明年见。”

    沈凉生走了,秦敬一个人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难免有些发困,为了提ji,ng神,便想从脑子里寻些事情来琢磨。

    结果想来想去还是沈凉生他躺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闻着被子上熟悉的味道,满脑子来来回回都是他。

    下身还光裸着,若有若无地蹭着柔软的被面,竟又慢慢硬起来。

    秦敬暗骂自己一句没完没了,却到底忍不住翻了个身,抱住带着对方气息的被子,在他的味道中偷偷地想着他,难耐地磨蹭着重硬起来的物事,却又压抑着不自己动手纾解。

    他想着等他回来,想着他的手,想着他的物进入到自己身体中的感觉……秦敬面红耳赤地低叹一声,把脸埋到被子里,觉得自己真是恬不知耻,又无药可救了。

    楼下许是已经倒数过了,人声突地高起来,热闹喧哗的,陌生而远的。

    秦敬抬起脸,默默望向窗外的夜色。仍是跟镶在镜框里的画片一样,隔着一层冰凉的玻璃,静谧平整,绘着隐约的星与未圆的月亮。

    下一刻于这寂寞的星与月之间突地开出花来想是有人去楼前花园里点了贺年的花炮,几枚窜得高的正正炸在了窗户外头,映亮窗外的夜色。

    分分秒秒间,烟花开了又谢,在夜色中,在瞳孔中,许久后让人再想起来,只觉这一幕短得像他与他之间所有的过往,又长得像耗尽了自己剩下的余生。

    但这一刻秦敬只突地想到了沈凉生说明年见。

    不知怎地眼睛就有点泛酸,又有点想笑,最后还是笑了。

    他笑着想到古人有诗云……古人死的早,可这诗真是常念常新,字字句句都好到心坎里。

    古人有诗云

    年年月月对君子,

    遥遥夜夜宿未央。

    第十四章

    尽管民国政府建立之初改从西历,把一月一日定成了新年,但到底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还是得过了春节才觉着是真的辞了旧迎了新,墙上挂的黄历又再另起一篇。

    年三十沈凉生肯定得回沈父那头吃顿团圆饭,秦敬也有自个儿的安排自打父母过世之后,每年三十他都是在小刘他们家过,今年自然也不例外于是年二十七俩人碰了回面,后头几天就各忙各的去了。

    三十下午沈凉生回了沈父的公馆,进了门儿,下人接了大衣帽子,又传话道“老爷现下在佛堂里,说二少来了就过去找他。”

    沈凉生点点头,径直朝佛堂走了过去,立在门口敲了敲门,听见沈克辰说进来,方推门而入,扑面便是一股浓厚的佛香味道,让他多少觉着有些刺鼻。

    沈克辰许是因为早年做过些亏心事,到老了分外惜命,见自己这个二儿子还算出息,一份家业也算后继有人,便逐渐放了手,摆出副潜心向佛的态度来,以图多活几年,千万别遭什么报应。

    沈凉生自是完全不信这一套的,但为了投合沈克辰的心意,进门先恭恭敬敬叫了声“父亲”,又取香点了供到佛前,这才坐下来陪沈克辰说些闲话。

    沈克辰今已六十过半,因着注重保养,身材没怎么发福,ji,ng神头也不错,看着矍铄得很。他当初虽不大看得上沈凉生多半还是因为血统之故,找女人和养儿子可是两码事任由沈太太打着“为了让他受点好教育”的幌子将人打发得远远的,但如今眼看只能指望他把沈家发扬光大了,也就只好把“血统论”抛去一边,亡羊补牢地演起一出父慈子孝的戏码。

    好在沈凉生那点西洋血统愈大愈不明显,面貌虽泰半像他母亲,剩下那一小半中却也带着沈克辰早年的风骨,倒真让沈克辰越看越喜欢,又心存着内疚补救的念头,这几年对他好,也确是份真心实意。

    父子俩先聊了些政局生意上的事,从沈家自己的纱厂聊到日本人近期在天津商会中的动作,盘点了下哪家又与所谓的“兴中公司”和以东阳拓植为首的日本财团建立了关系,复又评议了一番来年的局势,沈克辰才有些犹疑地开口“照我看……”

    三个字说完半天,却迟迟不见下文。实际沈克辰是想着,照这个局势发展下去,想继续在工商界安安稳稳地捞油水,与日本人合作就是早晚的事。他想提点沈凉生几句,又斟酌着该如何说起。自打信了佛,沈克辰便年纪越大胆子越小佛龛里供着的菩萨可看着呢,这份逐利卖国的心思说出来,他怕遭报应。

    “您放心吧,”沈凉生何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淡淡接过话头,“我再看看,有机会就掂量着办。”

    沈克辰心喜他体察人意,赞许地点头“你办事我总是放心的。”话音一转,又转去沈凉生的私事上头,“对了,听说你最近跟王家那小丫头处得不错?”

    “王小姐人挺有意思。”虽然俩人间早就是个郎无心妾也没意的景况了,沈凉生却故意没跟沈父挑明了说,只不清不楚地敷衍了一句。

    “王家那丫头我也见过,模样不错,”沈克辰笑着饮了口茶,“xi,ng子也热闹,跟你正好补补。”

    “嗯。”

    “你这过了年就二十七了,差不多也该收收心了……”沈父放下茶盅,抬眼看了看沈凉生,继续笑道,“不过我跟你这么大时也不认头,我这不是说你,只是玩儿归玩儿,正事儿可不能耽误。”

    沈凉生自宅里的下人虽说和沈公馆里的是两拨人,但来来回回送取个东西,两边走动多了,保不准就有哪个爱嚼嘴皮子的,言语间透露了一点风声。沈父多少听闻沈凉生最近添了个“好朋友”,只以为是梨园子里认识的人,倒真没往心里去,连对方的名字都不屑问起他自诩当年也是风流过的,包戏子之类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这话不过是点沈凉生一句,你玩儿我不管你,但别给我耽误了正经成家。

    沈凉生不是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但也看出沈父大约根本没把这事儿当事儿,否则哪儿会这么轻描淡写,于是亦只点了下头,同样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

    “总之我对你是十分放心的,”沈父又强调了一次,深深叹了口气,“不像你大哥……”之后便恨恨地沉默了,心说自己怕是已经遭了报应,这个烂泥糊不上墙的大儿子简直是问自己讨债来的。

    沈凉生拣无关紧要的话宽慰了老爷子几句,就听佛堂外头有佣人轻轻叩了两下门“老爷,大少爷和大少naai来了。”

    沈凉生的大哥比他年长了近十岁,本来两人中间还该有个女孩儿,可惜尚在襁褓里便夭折了,这也是导致沈太太一直郁郁着想不开,归其了抱病而终的原因之一。

    大儿子不肯长进,沈克辰自是要多c,ao点心,左挑右选地给他安排了桩门当户对的亲事。可惜七八年下来,夫妻俩始终未有子嗣,想必这段夫妻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了,只是碍着两家的面子,不能真的离婚罢了。

    即便恨他不成器,这大过年的,沈克辰也不想给他脸子看,等着开晚上饭的空,一家四口坐下来摸了几圈麻将,气氛还算和乐。大少naai娘家姓李,闺名婉娴,但不论是面相还是xi,ng子都跟名字不大相符,非要说的话,就是个ji,ng明刻薄的主儿,婚离不了,但日子早就各过各的,钱也是单算的。

    牌桌上沈凉生看自己这位大嫂穿得花里胡哨,手指头上的钻戒在电灯泡下一亮一亮地耀人眼。反观自己这位大哥,过年回家也不说穿得齐整点,西装半新不旧的,领子都没熨平,可见不光是正事无用,在家里恐怕也没什么地位。

    沈凉生和他大哥正好坐对家,这头不咸不淡地扫了一眼,那头也不是无知无觉,当下抬眼看了回去。

    四目相对,做大哥的先讪笑了笑,心知对方看不起自己,却也不敢发作其实他还记得沈凉生小时候的模样,长得活像个洋娃娃,很少说话,也很少笑,被自己抱到膝头只乖乖坐着,怎么掐他的脸他都不哭,好玩得很。

    可惜这样的光景是一去不复返了,现下他斗不过他,只能去讨好他,却连讨好都不知如何讨起,打心眼里是有些怕了他的。

    家宴过后,沈凉生的大哥讷讷地跟沈父说有点事想去书房谈,八成还是为了要钱。剩下沈凉生同他大嫂坐在客厅里,也没有什么话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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