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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守(活受罪) 第7节

作者:鱼香肉丝 字数:8821 更新:2021-12-19 23:58:48

    沈凉生却似无心加深这一吻,手从秦敬眼畔滑落,抵在他胸口,突地使力将他推开半步。

    秦敬被他推开来,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可还未等理出头绪,便觉肩膀又被沈凉生重重搡了一把,身子失了平衡,仰面倒在壁炉前的地毯上。

    “沈凉生……”这一摔却把秦敬摔明白了,倒也没见生气,只抬起头望着他,好笑地问,“你就这么喜欢强来?”

    “怎么着?不愿意?”沈凉生没听懂他的意思,以为他事到临头又要反悔,拿话堵了他一句,“这回该算你先勾引我了吧?勾引完又什么都不准做,秦敬,你不觉得自己太赖皮了?”

    “沈公子,我是想说你若真那么喜欢用强,我倒也可以配合你挣扎两下,”秦敬眉眼含笑地看着他,戏谑续道,“只是美色当前,却之不恭,在下实在不想挣扎,怎么办?”

    虽是戏谑口气,但合着眼中笑意,一句“怎么办”问得温柔似水,又俏皮得撩人。

    “先生这话的意思是觉得我长得好看?”沈凉生听得心中一动,微狭起眼,低声回道,“既然觉得好看就多看看吧。”

    言罢沈凉生自己往后退了两步,一边定定地望着秦敬,一边徐徐解开西装扣子,脱下外套扔到一边。

    秦敬躺在地毯上,半支起身看着他,看他不紧不慢地扯松领带,却未整条扯下,只露出最上头那粒衬衫扣子,抬手解了开来,可又不肯再解下去。

    沈凉生见客穿的是正装,里头配了件法式衬衫,款型贴身,愈发显得身材修长挺拔。

    秦敬望着他除下袖扣手表,随手扔到一旁小沙发上,随后手指搭上皮带,挑开扣眼,将整条皮带慢慢抽了出来,同外套扔到一处。

    他以为他接着会去脱衬衫,却见对方先解开两粒裤扣,这才将衬衫下摆从长裤中扯了出来,自最下头那粒扣子解起,一粒粒解了上去。

    长裤往下滑了滑,挂在胯上,露出两分内裤白边,小腹平坦结实、肌理分明,未扯下的烟灰色领带松松垮垮地垂在胸前,透过敞开的衬衫前襟能隐隐看到一边ru头。

    沈凉生微昂起头,视线依旧牢牢锁定秦敬的眼,终将衬衫合着领带一起脱下,自下颌至脖颈的线条优美流畅。但更美的是他的腰线,恰到好处的肌rou勾勒出的线条实在引人逡巡不是用目光,而是用手指。

    “秦敬,帮个忙?”

    沈凉生边说边走前几步,也不心疼那张上好的白虎皮,穿着皮鞋就踩在上头,立在秦敬身边。

    秦敬先不晓得他要自己帮什么忙,但下一瞬便明白了沈凉生居高临下地抬脚踏在他大腿上,示意他帮忙解开皮鞋的系带,却在鞋带松开后也不撤脚,用鞋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着秦敬腿间那处,挑眉问他“这就硬了?”

    秦敬那处确已起了些反应,穿的又是西裤,自然什么都瞒不住。不过他也不觉得尴尬,只仰头扫过沈凉生比常人白皙两分的肤色,顺着他的话头调侃道“冰肌玉肤,活色生香,若还硬不起来麻烦就大了。”

    “腿分开点。”沈凉生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腿,换去另一只脚,这回正踏在秦敬半硬的物上头,隔着裤子用鞋底来回轻轻碾压。

    秦敬为他解松鞋带,拍了拍他的脚踝,语气像在哄捣乱的小猫小狗,声音中却已带了两分情欲暗哑“……别闹。”

    沈凉生倒不急着和他计较,只收回脚,将长裤合着鞋袜一起褪下,全身上下仅着一件洋人鼓捣出来的三角内裤,大大方方地立在秦敬眼前,低头问了他一句“看够了么?”

    “……”秦敬没答话,眼光却控制不住地盯着他那处沈凉生那点西洋血统从他面上看不太出来,倒是忠实反映在了他那东西的尺寸上头。白色的三角裤服帖地裹住下身,因着尚未硬挺,并看不出粗长轮廓,观之仍是饱满鼓胀的一包。薄薄一层浅白布料挡不住私处毛发浓密色泽,隐隐约约的y影竟令秦敬莫名想到一句“春帐依微蝉翼罗,横茵突金隐体花”,面上不由一红,而后便觉出口中几分渴水般的干涩,只能归因于身侧壁炉烧得太旺,屋里委实太热了些。

    “秦敬,你是想自己脱,还是让我帮你脱?”这头沈凉生低低问了一句,那头秦敬仍有点心神不属,随口顺着他回了句“自己脱”,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刚刚说了什么,掩饰般清了清嗓子,倒真低头去解自己衬衣的领扣。

    天气冷下来,秦敬衬衣外头又套了件毛背心。他先解开衬衫顶头两粒扣子,方将毛背心从头顶扒了下来,静电带起头发,支支楞楞地有些傻气。

    秦敬也无心去管发型如何,只是到底没沈凉生那么放得开,脱了毛背心却仍放着衬衣不解,挨延着去除鞋袜,再然后解了皮带,手搭在裤扣上,又挪到衬衣扣子上,似是在犹豫该先脱哪件。

    沈凉生也不催他,只抬手为他捋平四下支楞的头发,复又凑近一步,将他的头按向自己下身,用包在内裤中的物事轻轻蹭着他的脸。

    秦敬的手僵了一僵,一粒衬衫纽扣解到一半,再也解不下去,全身血气似都涌去了脸上,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脸更热一些,还是贴着自己脸的那件物事更热一些。他闭上眼,耳中听到沈凉生压抑地吐了口气,轻薄布料后的东西很快变得硬挺,勃勃地蹭过自己的睫毛,鼻子,嘴唇。

    鬼使神差地,秦敬微微侧头,隔着内裤吻住那根物事。从根部吻起,蜻蜓点水般一寸寸吻了上去。

    这样轻的啄吻并带不来多少实际的快感,可望着那人似沉醉又似梦游般的神情,眼角红痣配着那副自己为他挑的银丝细边眼镜,沈凉生突地觉得有些按捺不住,猛地扳住秦敬的肩,将他推倒在地毯上,下一刻便沉沉压了上去,用力啃咬着他的喉结,手底将他的衬衣从裤子里拽了出来,顺着小腹一路摸上胸口,死死按住右边ru头揉搓,只觉这么一小粒东西却比女人丰满的胸脯更让自己渴望,想要含在齿间仔细啃咬吮弄。

    衬衫突被大力扯开,几颗扣子崩了出去,秦敬也无暇顾及沈凉生含住他一边ru头吮得濡shi,又连着ru晕一起狠狠咬了一口,边舔着自己弄出的牙印边模模糊糊地问“舒服么?”

    “……”秦敬觉出痛意,却只无声地攒起眉心。

    沈凉生见他不答话,从他胸前抬起头,一手把住他一边ru头,边变着方儿地逗弄,边观察他面上反应。

    壁炉中火炭烧得炙热,融融热气烘着脸面,秦敬闭着眼,模糊想到那夜饭桌上,自己半醉时夸对方的手长得好看,而他答道……

    如今那句话当真落到实处了。

    他终于心甘情愿地躺在这里,放任那一双灵活的手为所欲为,挑弄着自己不应感到欲望的所在完全是像对女人一样的手势,手指或揉或捻着ru头,时而快速刮搔,时而辗转抠弄,勾引出阵阵畸形的快活。

    “真没感觉?”

    “……”

    “嗯?”

    沈凉生确实没跟男人做过,但此刻这般举动却不是因为没有经验,而是带着恶意与故意地,只像对女人一样地对待他,看着他眉头一点一点愈蹙愈紧,下巴微微仰起,喉结上下滑动,心中觉出一股倒错的快意。

    他附到对方耳边,指间夹紧他硬涨挺立的ru头,冷冷吩咐道“秦敬,告诉我,你想让我上你。”

    听清这句话的瞬间,秦敬突然有种古怪的错觉沈凉生对自己的感情非但不是喜欢,且是厌恶的。

    他睁开眼,像从一个噩梦中醒来那样,浅促地喘着气,搜寻到对方的目光。

    “沈凉生……”

    他轻唤出他的名字,却也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只好缄默不语。沈凉生望着他的眼,里面有一些茫然,也有些不知该算是难过还是委屈的神气,顿了顿,放开指间禁制,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脸“别这么着看我,不欺负你就是了。”

    秦敬并不知道自己眼中神情如何,听他这么说,反倒有点哂然,掩饰玩笑道“你就得瑟吧。”也抬手拍了拍他的脸“仗着这张皮……”指尖顺着面庞轮廓滑下,勾起他的下巴,轻声调戏道,“恃美行凶。”

    “光脸长得好?”沈凉生捉住他那只不老实的手,合身将他压得更紧,暗示地用胯下那处顶了顶他,嘴唇与他的唇轻轻摩挲,含混低道,“还有别的好处,你自己慢慢琢磨吧。”

    秦敬未答话,只亦暗示地微张开嘴,沈凉生的舌便从善如流地滑进去,两条舌头柔腻地缠到一处,唇瓣辗转吸吮,终于交换了第一个深长的吻。

    开始调情般的吻两三分钟后便彻底变了味道,充斥着浓烈的xi,ng爱意味。秦敬主动分开腿,让两具身子缠得更紧,下身挺硬物事在对方腿间用力磨蹭,舌头也仿佛那处一样狠狠纠葛,饥渴地吞咽着彼此的唾液。

    “抬腰。”蓦然沈凉生结束这一吻,哑声吩咐了一句,双手扯住秦敬的裤子,将长裤合着内裤一块儿扯到膝下,复又将他整个人掀了个个儿,让他面朝下趴在地毯上,方自背后再压上去。

    两具身子重贴在一处,秦敬才发觉对方也已将最后那点布料脱了下来,一根直挺挺的火热物事正抵在自己股间,以为他就要这么硬闯进来,赶紧挣扎道“你可别……”

    “别动。”沈凉生干脆打断他的话头,说出来的话却和秦敬想说的也差不离,复又低声补了句,“下头涨得难受,先跟你这儿蹭蹭。”

    沈凉生这话说得实在直白,秦敬听在耳里,因着心中尴尬,倒真不再挣动,老老实实地趴着,任由沈凉生掰开他的臀缝,将粗长物浅浅嵌了进去,来来回回地摩擦抽送。

    这么着过了分钟,沈凉生那处仍然硬挺如铁,不见一点要泄的意思,秦敬下头却已经有点打熬不住。

    身下是死兽的皮毛,情欲却是灼灼鲜活的。沈凉生压在他身上耸动,牵着他在地毯上反复摩挲,前胸被柔软兽毛蹭得一片酥麻,已被逗弄得食髓知味的ru头更似不知廉耻为何物一般地暗暗发痒,恨不得自己或是求对方继续用力揉弄。

    但最难熬的还是下身那处。已然全硬的物一下下蹭着虎皮软毛,从睾囊到龟俱是酥痒难耐,却又不是寻常那种痒法,而是xi,ng爱中特有的那种勾人心弦的痒意,深埋在皮肤下头,怎么抓挠都无法解除,马眼微微翕张地吐着 y  水,偶有兽毛正正搔过小孔,全身便是一个激灵,终于按捺不住呻吟出声。

    “嗯……沈……别弄了……”

    “真的?”沈凉生明知道身下人现在是个什么境况,却还要故意用言语撩拨他,“这么着不舒服?”

    “……嗯。”

    “嗯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真别弄了……下头难受……”

    “想s,he了?”

    “……嗯。”

    秦敬上身的衬衫仍未除下,他欲自己伸手捋弄一下腿间憋得痒痛交加的物事,却觉对方突地拽住衬衫,复又变本加厉地把整件衣服捋到手腕处,打了个死结,牢牢束缚住自己的手,如何也挣脱不开。

    “让我看看。”

    秦敬模糊听到沈凉生低声说了句什么,具体是什么也没听清,而后整个人就被翻了过来,正面曝露在对方眼皮子底下,全是一副猝不及防、狼狈不堪的姿态裤子褪到腿弯,双手被衬衣束在身后,身下物高高翘着,jg身涨得发红,龟已是一片shi漉。

    沈凉生浑身上下未着一物,却显得比秦敬要自在不少,手指轻轻抚过他那根翘得几要贴到小腹的物事,明知故问道“想我给你揉揉么?”

    “……”

    “想不想?”

    “……”

    秦敬不说,沈凉生便不动,只用目光戏谑地扫着那根物事,眼见他那里明明已经没了撩拨,却在自己的注视下不可自制地微微蠢动,尿孔不餍足地往外渗着粘水,滴在小腹上,带出一道银丝。

    “要不自己蹭出来?”沈凉生好整以暇地提了个建议,单手扣住秦敬的腰,将他重翻过去,顺势拍了拍他的屁股,指尖顺着股缝划下,划过密处x,ue口时随手揉了两下,却也没急着往里捅,只继续向下滑去,滑到睾囊上方停了下来,不轻不重地打着转碾了碾。

    秦敬本就一忍再忍,当下再也忍不住,终于主动放低腰胯,将yang具贴紧身下地毯,依言一下下蹭着,脸亦埋在兽毛中,不愿去看对方作何反应。

    沈凉生望着他扭腰摆臀地自 y  ,赤裸臀部不时放松绷紧,享受地半眯起眼,一手虚虚包住他的囊袋,另一手寻到他股间小口,不做半分润滑地,把中指硬生生一寸寸捅了进去。

    充头斥脑的快感中,秦敬并不觉得后x,ue如何疼痛,只感觉有些涨涩,那股钝钝的涨意不能划入欢愉范畴,却也是种别样的刺激,终忍不住闷哼一声,汩汩浊液冲破ji,ng关,全数喷到身下兽毯上。

    沈凉生早在察觉手心包着的囊袋收紧抽搐时便知道他要s,he了,却一直等到他s,he得干净,缓过气后才不冷不热地问了句“后头被人cha就这么舒服?”

    “……”秦敬想反驳也无从反驳起,脸仍埋在地毯中,觉出身后手指慢慢抽了出去,而后静了片刻,有只手揪起自己的头发,逼自己抬起头,唇边抵住一根灼热坚硬的物事,耳听得对方续道“舔shi。”

    他闭着眼,鼻间闻到男人那处发情时特有的咸腥气息,犹豫了一下,到底张口将龟缓缓含了进去。那里已经是shi的,柔韧光滑,并不似想象中那般令人难以接受,舌尖无意触到顶端小孔,试探地舔了舔,便听到那个人低低叹息出声。

    “……含深点,多用用舌头。”

    他沉声教他如何取悦自己,感觉对方听话地含深,乖顺地舔舐着自己的物,心中带着终于得偿所愿的快意。

    虽然曾经交往过的女人中,比这人技术好的不止一个,但唯有这个人是不同的究竟哪里不同沈凉生也说不上来,最后只归因于对方也是个男人,大抵是看着同xi,ng臣服身下,更有两分成就感罢了。

    “……够了。”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沈凉生也觉出几分想s,he的意思,遂推开秦敬的头,换到他身后,yang具在他股间重重抽送了几十下,龟抵着他的x,ue口泄了出来。

    秦敬觉出身后那处有些shi热,以为他s,he了便算完了,却没想到他竟趁着刚s,he完,yang具尚未软下的空儿,只借着一点j,,g液润滑就猛地捅了进来,不由痛呼出声,而后又紧紧咬住下唇。

    其实不光秦敬痛得厉害,沈凉生也十分不好受,阳根只入了不到三分之一,亦被窄小x,ue口箍得发疼,并无什么快意。

    可他却偏不想要去找点什么物事润滑,竟觉得这样的痛才是真实的,真真切切地将身下这个人占为己有,痛也痛得满足。

    先头他说不再欺负他,现下却全将承诺抛诸脑后了。胯下再加力,yang具蓦地尽根没入,复又几乎全根抽出,粗暴地,残忍地,来回捣弄着那处已经撕裂流血的所在。

    物染上血色,观之宛如凶器,沈凉生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渴望着那个人的血液,竟是恨不得将那些温暖鲜红的液体全数纳为己有,与自己的血液混在一处死也死在一处。

    这样的念头让沈凉生悚然一惊,拣回几分理智,方才察觉刚刚那瞬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魇住了似的,竟于一场xi,ng事中想到死亡。

    秦敬来时是下午,几番折腾之后,天色黑得快而彻底,屋中唯余壁炉炭火的微光,照亮一小方空间,与两具凶暴交中的人体。

    他已痛得没有力气再去想些什么,双眼无焦空茫地盯着火光外的黑暗,盯得久了,竟自空茫中生出了一种幻觉,仿佛看到黑暗中有藤蔓抽支展叶,飞速生长,欲择人而食般朝自己逼来,逼到近处又变作一张铺天盖地的罗网,罗网的每一条经纬都是用三个字绞出来的。

    那三个字不是“我愿意”。

    而是“沈凉生”。

    第八章

    秦敬他妈还活着的时候,对自己儿子的评价就俩词,缺心眼儿,外加认死理儿。小时候家里养的猫闹春,被外头的野猫勾搭跑了,秦敬每天下学头一件事儿就是问他妈“阿毛回来了嘛?”听说没回来,便放下书包出去找猫,直到天黑得看不清东西了才哭丧着脸回家吃饭,这么着找了两个多礼拜,找遍了南市整片的大街小巷,猫没找回来,反惹得他妈戳着他的额头骂“你说你,满打满算都十五了,怎么就这么缺心眼儿呢?”

    秦敬他爸是个有意思的人,见秦敬脑门儿被戳出红印子来,带着心疼儿子的表情回护道“他书念得不错,可见现在脑子还算好使,你再没完没了地戳他,真把他戳傻了怎么办?”回护完了,转脸自己却把秦敬找猫的事儿编了个段子搁茶馆儿里讲,因着跑了的猫叫阿毛,段子便就如此开头“要说咱们中国,那可是个出人才的地界儿。远的不说,近的就有个大名鼎鼎的文学家……”

    秦敬自带马扎坐在台底下听,听到这儿就翻了翻白眼,果见他爸接下来就把《祝福》里祥林嫂找阿毛的故事拿出来白话,然后话音一转,嘿嘿笑道“人家儿子是被狼叼了,我家那小子虽然囫囵着长了起来,可是架不住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啊……”

    虽说讨厌台上的主儿有点二百五,可到底是自己的爹,秦敬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及到听见他爸学着半大小子换嗓儿时的音调,绘声绘色地叫唤“阿毛,你在哪儿?你在哪儿?”时,自己也撑不住跟着大伙儿笑了出来,笑完又小声嘟囔了句“净瞎编,我可没这么喊。”

    于是在秦敬的少年时代,有那么段日子,街坊邻里一见他就要拿他打趣“小秦嫂,又找你家阿毛呢?”老刘家的二儿子更是变本加厉,看到路边有只猫就要拉着秦敬的手幸灾乐祸道“快看!你家阿毛要是还在,也就有这么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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