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推到墙上,砰地一声,脑壳子都撞晕了。
“兄弟有话好好说,”我好言好语,“哎,书包里没钱,那都是书。”话音刚落,我的书就全倒在地上了。
“钱藏哪了?”
“我今天没带钱。不骗——”
我话没说完,就被一拳打偏了脑袋。忍着疼刚准备转过脸去,却见巷口小白缓缓路过。我张了张嘴想喊他,就被绿毛拎住了领口。不行,不能害人不是?
“兄弟,您右边也给打一拳。好求个对称嘛。”我上辈子妓|女不成,竟还下贱地把右边也凑过去。
那三个毛哄笑起来,绿毛心情大好,把我丢在了地上。d,小爷我细皮嫩肉,经得起你这么丢?!我一扭头看见小白消失前似乎往这边扫了一眼。天气这么黑,巷子里又暗,恐怕是看不清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这小子挺好玩。既然没有钱,就陪哥儿几个玩玩好了。”红毛说。
其他二毛表示赞同。
什么鬼主意!“算了吧,天要下雨了,我要早点回家收衣服。改天一定陪你们玩。”
“下雨了就更好玩了。还收什么衣服?”
“玩是次要的,衣服是首要的。衣服湿了我就没的换了。”
“换什么衣服啊?”红毛笑得极其猥琐,指着我对另外两毛说,“把他衣服扒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要纯洁要纯洁要纯洁……
chater 5
开、开什么玩笑?扒衣服?我一个翻身就要爬走,没爬两步就被扯了回去。
“兄弟放过我吧,我明天送钱来给你。”
两个歹徒七手八脚,小爷我坚贞不屈,顽强抵抗,结果还是给扒了校服外套。
“我、我又不是姑娘家,有什么好玩的。”
“你要是姑娘家就更好玩了。”
“哎呦,不要碰那边,我怕痒。”
“痒么?好啊,你们两个给他挠挠。”
真t的不是人,尽戳人软肋。还以多欺少,算什么男人?
我扭来扭去。那俩毛用刑似的,一个按住我,一个挠我的痒。我扭得就更厉害了。小绿毛也看得手痒,跑上来一块挠我。
“d,你们三个变态,给老子放开!”
简直就是炼狱的煎熬,我嘶声哀嚎起来,他们倒变本加厉。
“真t的不要脸,没钱就出来跟人要,还以多欺少。有种单挑啊。”
“红毛,这小子要单挑呢。”
“单挑?扒光了单挑!”
蓝毛松开了我,说“好主意。”
我趁着他们松手,急忙要爬起来,还没站稳,又被他们扑倒了。那个什么毛又开始扒。“哧——”地一声,我夏季校服就被撕绽线了。果然劣质!
“你们t的神经病啊。出门左转站台坐三路,直接去随家仓精神病院。表跟老子在这儿发癫痫!”
“这小子嘴蛮厉害的。”
“扇他!”
啪的一声,我左边又被扇了一巴掌。新伤加旧痛,疼得我龇牙咧嘴。
“d,给老子放开!”
我一脚往不晓得什么毛的两腿间踹过去——不是我不道德,真的是天时地利人和,我踹的方向就是那边……
天色已经黑得差不多了。天边隐约响起轰隆隆的雷声。我踹过去的脚被摔到一边,砸到踝骨,疼得钻心。
“安然?”
听到有人叫我,我停下了挣扎。那三个毛显然没有想到还会有人来,也纷纷停止了惨绝人寰的虐待。
我仰起脑袋,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停在我身边。隐约能分辨出是谁的轮廓,便本能地开口“陈——”
“安然,真的是你?”陈天瑾一副很诧异的样子,转而看了看三个毛问道,“你朋友吗?”
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是啊,我朋友!下雨天陪我玩来着。”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红毛仰着脑袋,一脸桀骜的邪气。
“不好意思,我是他同学,打从这里路过。”
陈天瑾你不是跆拳道黑带二段,空手道黑带一段吗?!上去踹他们哪!你t跑来扶我干什么。
“哥儿们最近缺钱,跟这小兄弟借点儿。这小兄弟不配合。看你小子识趣,身上带钱没有?”果然只要遇到谦和有礼的人,不论什么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文明起来,这仨毛也不例外。
“不巧,我今天没有带钱。”陈天瑾扶着我说,“你不是带钱了吗?”
我又翻了个白眼“谁t带钱给这群变态?”就算有钱也不给,这种人得寸进尺,向他们示软,他们就会变本加厉。
那三个人被我激怒,伸手就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