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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和王子 第7节

作者:夜无宴 字数:23139 更新:2021-12-19 22:54:06

    严思圩想说,那你自己小心点,最后他只是看了老莫一眼,点了下头,往库房门口走去。

    小娴说的大客户是大客户,可是,人家给你钱挣也是有要求的,据诸老师讲,至所以他会答应签合同,主要考虑到要是这单接好了,后面还会有订单,他是业内人士,市的行情怎么不了解,大客户会自己找上门来,不是因为相信他们的能力,一个小工作室,在业内名不见经传,人家是抱着试试的心来的,他们试过不少设计师,但是,设计出来的作品总达不到他们想要的那种感觉。

    天下哪有容易的事情,诸老师接下这个单子,后果就是,严思圩每天的作息时间向后半夜廷长了去,这还不够,本来以为到的周一可以正正经经交单完事,哪想,周六的时候,也鉴于大客户对他们的不信任,跑来要求看图稿,说,要是距离相去实在太远的话,他们的合同就此中止,因为再下去就是浪费彼此的时间。

    这个图稿是一套,诸老师设计一部分,严思圩也设计一部分。当时严思圩设计的那部分还在他自己的电脑里,当诸老师打电话给他说,他的那部分大客户看着还行,问他可不可以把他的那部分传过去,让客户看一下。

    结果是,大客户看了很满意,说,是不是再稍微修饰一下,交期嘛可以暂缓。

    于是,原本和沈玥谆一起去关帝村的计划只能改变,严思圩要修改图稿,沈玥谆只能一个人去。

    、第二十七章

    严思圩后来是跑到工作室修的图稿,诸老师也来加班,整套图稿放在一起,综合着看,添点,删点,差不多弄到下午二点多,才算完工,重新存档,拷入u盘,才完工。说来也不用这么急,合同签的日子是周一交,大客户说交期可以缓迟,本着服务也要有质量严于利己的思想作祟,严思圩认为早赶出来是上策。严思圩的这个想法倒是和诸老师不谋而合,现在图稿己经完工,只等交到客户手上。

    两人在工作室门口分了手,严思圩这才想起,不对啊,沈玥谆早该办完事了,怎么到这个时间还不和他来汇合。

    站在太阳的直逼下,严思圩给沈玥谆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还没好吗”再不好,吃过晚饭回来好啦。

    沈玥谆在电话那头笑着问“想我了”

    就没一个正形的“好不要脸,就会往自己脸上添金。”

    “快了,我己经在回来的路上。”

    “嗯,要不,我在工作室这边等你。”工作室和严思圩的住处,和关帝村呈三角形状,如果严思圩在工作室等沈玥谆的话,沈玥谆不用穿过整城中村,他只要从老太太那边出城中村从外围回来就可,如果严思圩在自己的租房里,沈玥谆还是穿过整个城中村来的比较方便。

    而工作室离严思圩上班的公司和工作室到严思圩的租房处差不多距离,因为这样,很方便严思圩两头跑。

    沈玥谆满头大汗的走进工作室,对着空调风吹“好舒服,太爽了”

    严思圩把沈玥谆拉离空调“会感冒的,来,喝杯水”把一次性杯子塞沈玥谆手里。

    “谢谢。”

    “怎么样”

    沈玥谆一口喝干“我还要。”

    严思圩只好再接水“问你呢”

    “本来以为会很快,陪老太太吃个饭,最多说会儿话差不多就可回来,我不好老在那东问西,惹人疑不是哪想,今天老太太一反常态,拉着我,非要和我说话,思圩,是不是以前都是我们两人去,今天变成只我,她一个人的日子太久了,没人和她说话,就拉着我说个没完没了”

    严思圩思想的重点不在这“嗯,你们都说了什么”严思圩想沈玥谆不会太傻,他们都心里急着呢,都想早点把话套出来,搞清楚,沈玥谆己经和严思圩商量好,要是事情真是他们想的那样的话,到的事情结束,他们就把老太太送到养老院去,在那里,她不会吃不上饭,还会有人照顾她。

    “你有没有心啊,我发几句牢骚怎么啦”沈玥谆对严思圩大为不满。

    “说正事,堂堂一个公司的总经理,集团的继承人,这样子会不会太不严肃。”严思圩避开沈玥谆说着说着靠过来的身子。

    沈玥谆一口气喝光杯里的水,把杯子捏成团,对准垃圾筒,biu扔过去“一点动力也没有。”

    严思圩抚了下额“行了,我知道了,我们先说正事,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沈玥谆张开嘴,然后闭上,等再次开口,己经端正了脸色“老太太啊,听送饭的三轮车工说,老太太自从上次我们走了以后,不到三天就追问他,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过去,问他,是不是还托他给她送饭。”

    严思圩眯缝了眼睛“照你这么说,老太太对我们越来越有感情了,是不是快到向我们和盘托出的时候”

    “老太太一直问我,不会不管她吧。”

    “要是真这样,那离事情的真相就不会太远。”

    “只差要我发誓。”

    “最好是能有有利于我们的证据,比如那天的真象是,是不是只何丽美去她那,或者还有人也去了那,如果这样的话,最好不过。”

    “我说,我们会照顾她,我们都年青着呢,养她还是可行的。”

    “到的那时,何丽美的死因找到了,再往上推,年初死者的死因也能顺藤摸到瓜。”

    “她不信,一个劲的问啊问啊,只差一线,真的,思圩,我看着她的眼神,觉得她喉咙有话。”

    “如果两个人的死因都能找出来,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揪出背后的那个人“

    “只差一线啊,真的,为了逼她喉咙里的那句话,我都想好了,她要是叫我跪下,我就跪下,我都想好养她了,这算什么,是不是”

    “最后的最后,我们胜利啦。”

    “你说,是不是”

    互瞪着眼,然后笑,笑的直抽,抹着眼泪接着笑,笑完收拾走人。

    老莫吹足空调风,笑咪咪的往车间方向去,他倒也不是很想去,不过,既然己经答应严思圩会帮他探听,做人讲的是诚信,虽说他己经离诚信相去很远,不过,钱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跟谁过不去,跟钱过不过,那不是傻吗

    撒泡尿,打开录音笔,捋几下头发接着走。

    要不是人命关天,老莫最喜欢干这种事,吹吹牛,八八卦,抽口烟,喝口酒,要是上班到下班都这样多好。

    今天他准备在里面呆两个小时,昨晚他己经盘算过,不长不短刚刚好,他是奉命聊天,当然,在外人面前是偷着溜着出来玩的。

    阿六阿荣阿单麻将一个个叫过去,一个个聊过于,聊了河这边再跑河对岸,不过,今天他的主场是河对岸的打包间,那里面的老头,都和他差不多年纪,大家老熟人了,说难听点就是酒肉朋友,有一个和他还是一起光屁股玩大的。

    老莫也是做好准备工作的,小酒一瓶,这个最好了,是交朋建友的必胜法器。

    老莫先在过道里左右一个看,真正好,他们打包组的小领导不在,正是他下手的好机会“吉利,吉利”老莫伸一下头,缩一下头。

    打包组四个老头吉利,友根,李胡,杏林四人正浑着汗挣钱。

    李胡擦了把汗,从货堆里搬一箱放打包机上,对好位置,按开关,嘣声,白色包装带听话的从机器平面上升起来,两头对结,过热,抽紧,刚刚好合箱身,换箱面,再按开关,箱子被打好包,李胡把打好打包带的箱子搬到全是打过包的货堆上,伸手去搬待打的货堆“老莫,老莫来了。”后一声是对大家说的。

    附近打包的人正无聊的紧,天热,打包是个力气活,光箱子搬上搬下就够他们出一身臭汗。听说老莫来了,都笑颜开,喊着老莫来了。

    现在终天有借口休息了,哪怕小头目来也不怕,从吃过饭到现在,是头牛也得有喘气的时候,几个风扇聚一起“来来,我们休息会”

    老莫不再鬼鬼祟祟,搬了个箱子当凳子“怎么样,听说上个月给你们涨工资了,所以这么卖力的干活”

    友根拿出烟盒,“来一根。”一圈下来,烟盒里己少去不少“有多少”

    杏林打着火机,大家纷纷来蹭火。

    “这种工作环境,老板不能只想着自己的钱再多点,再多点是不是,也得给我们几分。”

    老莫吞云吐雾“你们有的加总是好事,象我,还不是天天干的臭汗满身。”

    吉利呵呵笑“说来是你们的郑松涛不行,只往自己的碗里搬,别人的死活从来不管。”

    杏林看了看周围“大家还是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

    老莫拿出酒,先呡上一口“我都不怕,你们更不用。来一口”

    见到酒,最高兴的莫不是酒鬼们,老莫拿出酒瓶的时候大家己经瞧见,就算老莫不说,今天这瓶酒不喝光老莫休想从门里出去。一圈下来,说话越发放肆起来。

    老莫最甚,就因为说到钱,这是最让他伤脑筋的事,他逮着郑松涛,一个劲的说啊,骂啊。直把打包组的四老头逗笑个不停,还起哄,老莫你说的太对了,就应该这样。老莫,你现在起劲的叫啊叫啊,跑到郑松涛前面还不是不会说话。

    老莫大着舌头“不可能,我是这样的人吗,你们,你们才是这样子的,要不然,怎么会到上个月才加上工资,你们就是怕你们的小头目。”

    “对对,对,我们怕,你不怕,要是郑松涛站在你面前,你说给我们听,你做不做的到”

    “怕个鸟。”

    “哈哈哈”

    酒好啊,自从有了酒,男人们沟通再不用担心,女人们的胆也大了很多。

    老莫虽然喝了酒,脑子倒没浑,“我都好久没来你们这,你们也不去我那”

    李胡叉着腿“嘿,这话说的,虽然你不来我们这,我们不去你那,我们不是时不时能碰上面。”

    吉利摇了摇酒瓶“不多了,这么快就要喝完了。”把烟放嘴上,狠吸一口“李胡说的有道理,我们又没事,你有正经事,一大把年纪了,少来这套。”

    老莫眯着微熏的眼睛“你这话就不对了,大大的不对,就因为一大把年纪了,才要多来往,你想,年初死的那人,年纪比我们还小,一眨眼的工夫,不就两腿一蹬,去了阎王那报到。”

    杏林弹了弹烟灰“要说你这话也没错。”

    友根有点忧伤的说“孩子们大了,我们老了,在世上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少了。”

    “是啊是啊,不过,人都这样。”

    、第二十八章

    老莫见没人入圈,重重的叹了口气,切入话题“你们倒是说说,这年纪比我们轻,一个大男人,掉河里会淹死,让人想都想不通,你们倒是说说呀”

    听说有的事多说几遍,就能入人耳,果然,吉利接手“这个不好说,谁说大男人年纪比我们小就不会掉河里淹死,你们倒是说说,我记得过完春节回来,天那叫一个冷,西北风吹的把热气都抽干,虽说我们是南方人,从小如泥鳅一样在河里玩,但是真掉水里还不得冷的咯咯叫。记得我小时候,记不清具体哪年,我们那有对夫妻撑石船回家半路上不小心船破了船进水了,只能弃船把能抢出的东西放河岸上,岸边是一望无边的田,远离村庄。因为当时穷,有很多生活用品对现在的人来说如破烂一样,可在当时,那都是要紧的生活用品,做丈夫的为了抢在沉船前把东西都能搬上岸,几个来回的折腾,己经冻的不行,最后一趟回到岸上他己没力气,连爬被窝去的力气也没有。大冷天,没有遮掩的田野上,西北风一拦无遗的吹着,做老婆的只顾着自己的冷,蒙头躲在被窝里,到的第二天早上,醒来找人时发现,她丈夫己被冻死在河岸边,可怜见的,身上还被动物咬得,那叫一个惨不忍堵。”

    友根赞同“这事,我隐约听说过,只是那会太小。是的,别看己过立春,但离真正的热还早着呢。”

    老莫不舍的把酒瓶递给杏林“这么说,那家伙是真的被西北风吹河里去掩死的,他又不是第一次走铁架桥,河两岸会走铁架桥的人多着。”

    吉利伸手,等酒瓶“老莫,你不会是怀疑那家伙是被人谋杀的吧,这个你大可放心,没有证据证明人是被谋杀的,再说,他一个外地的老百姓,没钱没权没势,一个穷打工的,杀他吃肉吗”

    老莫含含糊糊“不是不是,我就是由此想到,那家伙怎么会淹死,很让人想不通,记得刚出事那会,我们成品库的人都认为淹死不可能,要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会相信。”

    老莫自语着“真的让人想不明白,不过吉利你的话也没错,谁会谋杀他,杀了有什么用。”低头,动脑细胞,抬头,“那天,他来你们这了吗”

    “哟警察查案”

    老莫最怕有人这样问他,那么他会心虚,心虚到不知如何回答,就算他很会说话,他,他,“哈哈哈,要是警察我还卖什么苦力,你们说,我一个个把你们提拔了,如何”

    杏林连连说“好,你早说,早提拔,我就等着这一天。”

    友根左右看了一下“老莫,幸亏那个死鬼死前没来我们这里,要不然”

    老莫跟着左右各看一眼“怎么,闹鬼了”说的和真的一样。

    其他人哈哈哈笑起来“别听他的,他胡扯。”

    友根正色说“真的,对河粉碎间那,大家都怕进去,说,阴风测测,怪渗人。”

    老莫的心一松,如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别胡说,大白天哪来鬼,说的和真的一样。”

    友根“真的,听说白天还好一点,就是后半夜,有次,有人进去,看到一个白影从窗口飘走。”

    杏林对老莫说“你别信。”

    友根有点生气“别信,这又不是我看到的,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这世上有没有鬼,信者信,不信者不信,谁也不碍谁,是不是,杏林,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呢。”

    老莫见两老头为不知所以的因可能会吵起来,连连摆手,“好啦,说的好好的,不要红脸啊。友根,杏林,你们都说的有理,我老莫心中有数,来,还有一人一口,喝了,我也得回去了,要不然,他们来逮人还好说话,否则告上去,我会吃不了兜着走。”

    打听到了想知道的,老莫觉得自己这是险中求胜,好在达到了目的,这是最要紧的“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们,我说你们是不是备点下酒菜,这光喝酒,味道总是差点,嗯”

    吉利挥挥手“好的,我回家路上买点小炒豆,备着,等你来,等你带酒过来,如何”

    老莫站起身,对着风扇猛吹“好的,一句话,这么说定了,等着我哦。”

    走出打包间,老莫在走廊上碰到打包组的小头目,小头目迎面走到老莫面前“老莫,你又喝酒了,我记得上班时间不能喝酒。”

    老莫有点熏,支棱着冒着红血丝的眼睛“小赵,你少胡说,被领导们听见会扣我工资的,你说我辛辛苦苦挣个劳力钱容易吗,你就别打趣我了,我走了,呃。”一个酒嗝。

    小赵看着老莫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无奈的说“这个老莫,不行,我得去看看老头子们,一个不小心,他们就这些老头们。”

    有了第一次,老莫的信心大增,要不是顾忌到频率高会给自己带来无可挽回的后果,他倒是很高兴上班时间可以去各车间窜门,这么多车间,这么多认识的人,轮着跑,够他跑。老莫有时想,要是能不用干活天天这样跑,倒是件挺美的事。

    老莫小着心,悠着胆,隔几天跑一个地方,就算这样小着心,还是有话传到了他耳朵里老莫,你很舒服啊,是不是升官了老莫心一慌,看来他跑的太勤快了,这样下去,他的老命会休,大热天顿时背上冷汗如浇悠着点,悠着点,好可怕

    严思圩陆陆续续拿到了他给老莫的录音笔,和沈玥谆反复听,除了他和老莫一起去发现的那点疑惑外,其他的线索意指不是很明显,当然,他们也得出了死者那天大概的行程死者跑到河对岸,并没去其他地方,好象直接进了粉碎间,后来就踏上回来的铁架桥。

    要是这样的话,严思圩和沈玥谆觉得,是不是叫老莫多去几次粉碎间,从中套话,以挖掘更多有用的料。

    可是,严思圩他们的计划还没有实施,事突生变。

    老莫在某车间和正在修注塑机的机修路人侃大山。

    郑松涛拿手背擦一把汗,他也不敢用力擦,这汗汗和泥泥,搞不好脸上会捣浆糊。把牙一咬,个死老莫,看我逮住你,你怎么说,开除开除,这下犯我手里了吧。

    郑松涛站在老莫背后,扯开嗓子迎上隆隆机器声大喊“老莫”

    老莫一惊,慢慢转身,心里想的是这事,哎,再说吧“郑主管,你来啦”意思好象是郑松涛来他家作客一样。

    郑松涛脸色刹时又难看了很多“上班时候,你跑的不远嘛。”喝道“还不回去,是不是想扣工资。”这皮厚的,炮都打不穿。

    老莫收住脸上的笑,对正做着鬼脸的机修说“那个我先走了,下次和你说话。”

    郑松涛瞪着老莫,一动不动,看着老莫转身,看着老莫走向车间门,看着老莫向前小跑着“你还知不知道这是上班时间,仗着自己资格老,要知道老板不是你家亲戚,是的话还有话可说”撵上老莫在老莫耳边一路喋喋休休。

    老莫心里那个叫恼,可是他心里清楚,他不能顶嘴,要不然,这事,更不好处理,郑松涛好歹是领导,他不给谁的面子,领导的面子得给,虽说他有免死金牌,看来,只能到了成品库见了严思圩再说,现在,他装,不说话总可以吧。

    严思圩被郑松涛一顿好骂,说他是怎么管理下属的,一个大活人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影他都不知道,是不是组长的位子坐够了,是不是成品库他说了算了要不是有人对他说,这么长时间这个样,他都被蒙鼓里,万一上面有正总,副总下来,他担得了你这不是给我找事吗,如果真的变成这样,我第一个就撤你的职

    严思圩好几次想打断郑松涛的话,可是郑松涛的那口恶气实在太强烈,这么长的一段话,他可以不换气儿,说说说,说说说说个不停。

    郑松涛喘着气,脸通红,骂的差不多了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一直的理想是做个大气的领导,现在,哪还有大气的范,比泼妇骂街好不了多少,只要看看王婵和小蓝目瞪口呆的表情就可知道“好了,小严,其他的话我也不想多说,明天,你们两个都写一份自我检讨交到我这里来。”

    严思圩忙说好的,我会写的,明天给你,然后话一转“郑主管,沈总经理找你有事,叫你马上去他的办公室。”

    郑松涛一怔,心里揣严思圩和沈玥谆关系好,他知道个大概,反正他听说,有人曾在外面看到他们在一起,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总经理,一个不过是仓库的小组长,中间相差多少,不用明眼看都清楚,从中可以知道俩人关系有多好。“是吗,什么时候的事”拿出手机看,没有未接来电呀。不过,这种事,量他和沈玥谆关系有多好,也不敢开这种玩笑。

    严思圩“就在刚才,他来找你的时候。”

    郑松涛不在办公室,他自己清楚,如果这个时候沈玥谆来找他,是不可能找到他。郑松涛最后沉着脸,狠狠瞪了一眼站在办公室门口的老莫“还不去工作”

    老莫见郑松涛走后,埋怨的对严思圩说“小严,这可怎么办,不会扣我工资吧”

    严思圩对老莫说“没事,你放心,回去干活吧,当着小蓝他们的面我肯定的对你说,要是你的工资少半分,我的一赔十补给你,这回你相信了吧”

    王婵拍手“老莫,这么好的事,你哪找去,赶快答应下来吧。”

    小蓝也跟着说“就说行,没问题。”一脸的企盼。

    老莫在心里说你们懂什么啊,尽瞎凑热闹,我是担着老命哦,要是最后落得钱没有命丢了,我上哪说去,到时下了地狱,就算阎王补给我,有什么用。不过嘴上还是说“小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哪有不相信的道理。”

    、第二十九章

    老莫嘴里说相信相信,内心还是颤颤惊惊,有天晚上做梦还梦到郑松涛狞笑着说“老莫,这个月我开给你的工资可满意。”画面切换到老莫打开银行本,上面全是零。

    在发工资看到卡上确切的数字后,老莫担着的心才放回胸膛,不过这己经是一个月后的事。

    第二天第三天郑松涛没来找他的麻烦让老莫安心不少,俩人碰上面,郑松涛对他的脸色就如这事没发生一样。不过郑松涛是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老莫清楚的很,于是他对自己说,以后,尽量不要和他碰上,远远的看到,他还是绕弯多走点路,避开就好。

    因为上次沈玥谆是一个人去的关帝村,听沈玥谆说老太太的口风有点松动,所以,严思圩和沈玥谆商量,这次他们必需一起去,到那之后尽可能的撒爱心,最好把老太太感动的什么都告诉他们。

    拎着水果,严思圩在小区门口等沈玥谆,前一天两人己说好,早点出发,天气凉好办事。

    沈玥谆没有爽约,准时到,停好车,和严思圩一起穿过城中村的巷巷,二十多分钟后,俩人己经出现在老太太的房子里。

    老太太高兴啊,现在,盼两小伙子来看她是她生活中的第一大事,小伙子好啊,陪她说话,送饭给她吃,比她的儿子还好,最可惜的就是不能天天来看她。

    有时老领居问她,这是她的孙子吗,长的怪俊,还对老人好。

    老太太的脸色先一暗很快亮堂起来“嗯,我孙子对我可好啦,长的好看心地又好。”

    “有没有女朋友”

    “怎么,你有合适的姑娘我孙子们可都是好学校毕业的。”

    “是吗,这样啊,那我再去问问,姑娘是哪学校毕业的。”

    听了这话,老太太的心里满是可惜,要真是她的孙子多好,到哪里找这么好的小伙子。

    严思圩剥开香蕉皮“老奶奶,你吃,新鲜着。”

    老太太的褶皱更深了“好。今天休息啊”她知道,俩小伙子己经找到工作,在公司上班。

    沈玥谆拉凳子坐床前“老奶奶,今天想吃什么菜”

    沈玥谆他们来十次有九次会加菜,在三轮车工买来的上面加一到二个菜,这己经成惯例。

    老太太坐起身,现在的她只一点不舒服,那就是天这么热,她不能天天洗澡换衣服,也是她自己没有行动力,不过在沈玥谆和严思圩的好菜好饭伺候下,她的生命体征己接近常人水平,只是年纪实在是大了点,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都说阎王喊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老太太笑着说“够了,都挺好吃的。”快餐会有多好吃,想想就知道,但比起没的吃,肯定是挺好的。“你们多来看我,陪我说说话就好。”

    严思圩给三轮车工打电话,意思就是今天再多买两个菜。

    严思圩这边才打完电话,沈玥谆己经和老太太说上了话。

    “老奶奶,要不我给你装个空调吧”早就想装,可是也不好装,她一个老太太,边上又没一个人,会搞不灵清,还有就是,他们要是真的出钱买空调那之前编的那些理就会被拆穿,可现状又叫他们于心不忍,多少钱的事,何苦让人难受着。

    老太太笑着的脸不会动了空调,她都这年纪了还能享受这种东西,她认为,不好,小伙子挣上钱,他们给她出伙食费,再给她装空调,那真是比亲孙子还亲,而自己是将朽之人,这情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承,她可以脸皮厚,但不能这么厚。老太太很快说“不用,天气也没有多热,我一把年纪会吃不消冷气,温度高点安全,还有就是,就算你们给我装了,机器的开关就算放在我手上,我也不会摆弄,装了就装了,还被我折腾坏,这,总归是不好的。”这也是个事实。

    严思圩拖了凳子坐近“这样的话,要不,老奶奶,我们给你请个人照顾你吧,不是那种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就一天看你二三次的那种,帮你换个衣服洗个澡,打扫一下卫生这样,你觉得怎么样”年纪五六十岁的就行,比如老领居,大家知根知底。

    严思圩的话,老太太听在耳,感觉很暖心,“会不会太费钱”犹豫中,她倒是很想,说实话自从行动不便后,有要好的老邻居姐妹会帮她换洗衣服,可是,那毕竟是人家可怜她才帮她。她不能长期领同情分。

    要说严思圩这样说,实在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沈玥谆以为老太太沉默不语是不答应,他说“这样子,我们就能安心,你说的年纪大了受不了空调风,也有道理,那就照顾你,老奶奶”

    严思圩也说“玥谆说的对,老奶奶,你就赶快答应下来吧,那样我们在上班的时候不用再分心,这也化不了多少钱,最好就是,附近有没有和你关系好点的,年纪比你轻点的,要不然等会三轮车工送饭来的时候我叫他帮忙找一个”

    老太太抹了把脸,她“费钱哪,我这样子还是死了算了,老是拖你们的后腿。”

    严思圩劝道“老奶奶,你不要这么说,谁都会有老的那一天,大家还不都是这样过来,这事就这么决定了。”冲沈玥谆说。

    沈玥谆点头“就这么决定了,老奶奶你好好想想,有中意的人,你自己说要不我们去说。”

    见严思圩他们一再坚持,老太太也不再坚持“好吧。”

    又解决了一件事,严思圩和沈玥谆感觉收获满满,心情又好了很多,三人接着说话,现在的他们,己经相当熟,严思圩和沈玥谆各自的情况,除了不能说的,他们都会如实说,老太太的情况,严思圩他们大概的清楚,细节方面,在这么久的接触中,也了解了不少,只是,这些对严思圩他们来说没多少用,最精华部分,他们还是没办法触及。

    严思圩从老房子的前厅将挂在墙上的合影拿来,叫老太太一个个指点给他们认识,这是谁,这是哪个,当指到何丽美的时候,老太太只是简单的说这是她大孙媳妇,再不象指认其他人那样,把自己知道的有关这人的全部事情说出来,说到开心处,还不胜希吁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都老了以前啊

    严思圩一声咦“你这个大孙媳的名字我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沈玥谆附和“嗯,我也觉得熟,不会是名人吧”

    老太太的脸色顿时灰暗,唾沫在喉咙里滚,欲言又止的样子。

    严思圩他们当然看出了老太太正在做思想斗争,不过他们装作没有注意。严思圩涩涩的说“哪是名人啊,要说是名人凑和吧,玥谆,你想起来了没有”

    沈玥谆无辜的眨着眼睛“想不起来,难道说你知道她是谁,说出来啊”

    严思圩装作小着心的样子“老奶奶,你这个大孙媳妇是不是死了,就在几个月前。”

    老太太叹了口气“说来这事我也不想瞒你们,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死了,都死了几个月了。”

    沈玥谆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想起来了,是掉河里淹死的,这么说,老奶奶,她是来你这的时候淹死的”四只眼睛齐齐射向老太太。

    老太太犹如被开了闸,泪水汹涌而至是的,那天她来给我洗衣服,后来掉河里淹死了。

    严思圩不信的问“老奶奶,不对呀,前面那条河不深,她怎么会被淹死呢”

    老太太开始结巴起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好好的人,怎么会掉河里淹死了。那天她是从公司出来给我收拾,然后去河边洗衣服,好长时间老不回来,我心急,央路过的老邻居帮我去河边看看,哪想,老邻居回来说,东西在河埠头,人不在,后来,尸体被打捞了上来。”

    沈玥谆向严思圩使眼色就这么干。“老奶奶,你有没有想过,会不会是有人推她入水,才淹死。”

    老太太一口反驳“不可能,那河有多深我还不清楚,我孙儿媳妇又不是旱鸭子,这点水能把她难倒。”

    沈玥谆问出心里谋了很久的话“这么说是有人杀了她”

    这下老太太的情绪波动更大“杀她,为什么要杀她,多好的一个人,也只有她对我好,时不时的过来给做饭洗衣,看我有没有不方便的,那她就可按排了时间过来帮我做。”

    严思圩“是啊,老奶奶,照你的说法,有人想杀她不可能,而河水又那么浅,可是她却偏偏掉河里淹死了。”

    老太太“我大孙子是不象话,这么好的媳妇老是看不入眼,左嫌弃右嫌弃,还在外面找了人,丽美也是好性子,由着他胡闹。不过,他可没那胆子杀人,警察也说了,我大孙子没杀人。”说来说去孙子终归是流有自己的血。

    严思圩拿来毛巾“老奶奶。”然后叹道“照你的说法,淹死不可能,杀死不可能,可人却妙名其妙的死了。”

    老太太接过毛巾,抹了把脸“你们说,有没有能把人毒死,并且是没气味,看不出异样的”

    有内容。沈玥谆和严思圩对视一眼“有啊,老奶奶,你怎么问这个。

    老太太别过头,躲躲闪闪“问问,就是随便问问,我就是想想,不是这个原因,不是那个原因,可是好好的人却是死了,总是有原因的。”

    严思圩“老奶奶你说的对。”

    沈玥谆问“老奶奶,你能不能讲一下那天你大孙媳妇来你这的经过。”

    老太太的情绪从说何丽美起一直不好,有点老年懵懂“多好的人啊,怎么就死了,啊,小沈你说什么”

    沈玥谆又重复了一遍。

    老太太的心门在不知不觉中被打开,只见她张着那双迷茫的眼睛说了起来“天己经擦黑,丽美急急的来,给我擦了个身,拿了脸盆和换下的脏衣服去河边洗,之后不就是再没回来。”这么简单

    、第三十章

    严思圩和沈玥谆又对视一眼,如果真的这么简单,怪不得警方会找不到证据,但是,事情真的这么简单,要不然何以死人。

    沈玥谆问“老奶奶,中间有没有人来你这”

    老太太一口否定“没有,丽美时不时来看我,老邻居们来我这窜门不是很多,那时我还能走几步,大多数的时候是我跑去窜门。”

    严思圩沉思,然后说“不可能啊,人怎么会凭白无故的死掉。她给你做饭了吗”

    说实在话老太太现在的记忆很模糊“记不清了,不过前一次她走的时候对我说了下次来的大概时间。”

    沈玥谆又问“这么说你是知道何丽美来的时间,还有没有人知道”

    老太太木木的说“不知道。”犹豫了好一会说“可能知道的吧。”

    严思圩原本以为老太太肯对他们说何丽美死的那天发生的事,可事实是,现在知道了也没多少用,老太太的记忆很差劲,有很多说的模棱两可,要不就说记不清。

    严思圩觉得没有着力点,很无力,抱着仅剩的一丝信心,问“老奶奶,何丽美到你这里后,有没有吃东西。”关于这个问题,严思圩和沈玥谆探讨过,觉得何丽美肚里的安眠药不可能是在公司上班的时候吃的,或者说不可能是有人在她还在公司的时候下的,要不然只怕路上早己出事,所以,很有可能是到了老太太这里后才吃进肚,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太太的嫌疑最大,但老太太不可能谋害何丽美这点不用证明,可是还有一点让人想不通,如果何丽美是在到达老太太这里后才吃下安眠药的话,谁会是下药的那个人,这个人必需是很熟悉何丽美的行踪,这样的话身边人最有可能,老太太信任他们呀,不是说鲁建力外面有小三了吗,由此推断鲁建力乘机下药 ,但是老太太却说没人来过她那儿。得,又无头绪了。

    严思圩很想和沈玥谆就刚捕捉到的信息商量一番,但是不能,打眼色,可涵盖的毕竟有限,真是让人纳闷。

    老太太突然高叫起来“我想起来了,好象我对警察也说过,喝白开水算不算”

    严思圩点头“算,你的意思是说,何丽美到你这里后曾喝过白开水。”

    老太太理所当然的说“天气热,一般我都会凉白开水,特别是丽美要来的那天我会特意给她凉上一大海碗。”

    “她都喝了”

    “天气热啊,肯定都喝了。”

    严思圩觉得事情可能出在这里,小声对沈玥谆说“可能吧”

    沈玥谆肯定的回答“很可能。”

    如果有人在何丽美喝的水里下了安眠药,当时的情况,何丽美从上班途中偷溜出来,做事肯定很急,哪怕那碗里下了,想必她也来不及分辩,一古脑儿都喝下肚。

    要是这样的话,问题好象只剩下是谁把安眠药放入何丽美的开水里,并且在警察到来的时候己经把容器洗干净,只有这样,才会让警方束手无策,明明有指向他杀的事实,却找不到凶手做案的证据。老太太鲁建力还是另有他人。不用说如果是谋杀,鲁建力是第一嫌疑人。

    严思圩觉得是抛出杀手锏的时候,他对老太太说“老奶奶,现在你晚上还在哭吗”

    老太太尴尬的一笑“没有,我哪有。”

    沈玥谆追问“我听邻居们说,有时候你会哭,哭的很伤心,好象说你后悔了什么”

    老太太一怔,这都是何丽美刚死那会的事,离现在己过去几个月,当时她是哭了,哭的很伤心,换作谁也会哭。“没有的事。”

    严思圩蹲下身,诚肯的说“老奶奶,要是你有什么不舒服,你和我们说,千万别再哭了,哭很伤眼睛。”

    老太太很明显的松了口气,这一幕没逃出严思圩他们的眼睛。

    老太太掩饰着问“小沈,小严,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不小心做错了事,她还能不能得到谅解。”

    严思圩很快接口“无心之举肯定能得到谅解。”

    老太太小声的问“是吗”没了下文。

    三人各自思索着,严思圩和沈玥谆是想问题想的,老太太是陷在几个月前的事情中不能自拔。

    轻脆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平静,沈玥谆接听电话“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嗯我马上过来很快。”一脸的焦急。

    严思圩意识到肯定有事情发生,问“怎么啦”

    沈玥谆急道“看来我不能留下来吃饭了,公司又出事了。”站起身“那个思圩,你留下来吧。”

    严思圩看着满脸急不可耐的沈玥谆,猜测发生的事不会小,只好说“行,你先走吧,我陪老奶奶吃了饭再和你碰头。”

    沈玥谆点了下头“老奶奶,我公司有事我先走了,下次再陪你吃饭。”

    老太太后知后觉“啊,哦,你走了,啊,不陪我吃饭了,真的走啦,公司有事啊好的好的。”

    严思圩来不及问沈玥谆公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今天是周日,能把沈玥谆叫走的事肯定很重要,严思圩想到此,心里有股不安,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但愿不要再出事了。”对自己说完话后,严思圩马上以前的事联系当前,心里有个急不待的情绪鼓动他,这样敌暗我明明明对事情的帮助微乎其微,他们还要不要这样下去,于警方来说,两则死人事件可以说己结案,除非他们找到新的证据推翻之前的才能把事情扭转过来,而他们这样搞地下调查,偷着摸着的进行,进展太小了,是不是得另找出路。

    严思圩托着下巴,一脸严肃。

    突然变故把老太太搞的迷糊“小严,小沈公司里发生了什么事,要不你也回去吧,看能不能帮上忙,陪我吃饭以后也可以。”

    严思圩脑中己经有了另一个主意,现在他正在天人交战,是说还是不说,利弊不好计较,这让他很为难。“啊,老奶奶你说什么哦,没事,玥谆一个人能就定,我还是留下来陪你吃了饭再走。”

    老太太“真的没事”

    严思圩肯定的说“真的没事,你老就放心吧。”很快脸色又严肃起来“老奶奶,我想和你说个事”

    这时候老太太的心里很是难受,对之前自己说的做的可以说是很不满意,以为世态够炎凉,哪想却不是如此,难道她一直以来都在做错事,她越想越难受。听严思圩有事和她说,正宗下意,巴不得这么做能解开他们和她的困或“你说”

    严思圩拉凳子离老太太更近一点“今年过完年的时候,我们公司河里淹死了一个人,过了没几个月,又出事了,也就是你的大孙媳妇在上班的时间点上离开公司,后来淹死了。老奶奶,你说,这两件事有没有蹊跷,看着希松的事,却闹出了人命。我和沈玥谆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我们也己经想好,等事情全部结束如果你想去敬老院的话就送你去敬老院,要不然找个人照顾你。我们希望你,把知道的事情真相全部告诉我们,当然这不是为了退还赔偿的钱,因为我们猜想这些事情的背后有一股势力,他们为了个人的利益,不惜枉死别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有的人也正是利用这点。我们不能让事态再扩大下去了,老奶奶”

    老太太听了之后傻了眼,她嚅嗫着嘴,抖着却半天发不出声音。

    严思圩抓过老太太的手,发现老太太抖的厉害“老奶奶,你没事吧”

    有水滴在手背上,严思圩看到老太太满是褶皱的脸上泪水交流“老奶奶,老奶奶你怎么啦”难道自己太心急,弄巧成拙。

    老太太带着哭腔的声音颤起,抖着手“小严啊”

    严思圩扶住老太太的手“老奶奶,你说,我听着呢,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老太太任脸上泪流“小严,不会有事吧,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那天我大孙子来我这对我说,反正我肯定听说了他和他媳妇的事,他们八成会离,所以说现在何丽美肚里的小孩还是打掉为好,他叫她打掉她不肯打,叫我把打胎药放丽美喝的水里,孩子打掉了对谁都好,他还对我说,何丽美和他离婚了,他会接我去他们那住,我是老糊涂了,我怎么会相信他的话呢,丽美去洗衣服老是不回来我就开始心慌,是不是打胎药见效了,她撑不住回不来了,可是,后来,听说她掉河里己经淹死了,我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小严,照你说,是我大孙子想要丽美死吗可是他外面有人闹离婚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

    严思圩心里说了一句果然,面上不动声色“老奶奶,你大孙子是哪天把药给你叫你放何丽美的开水里”

    老太太呼拉擦了把脸“丽美来之前的二天还是三天我记不清楚了。”

    “你难道一点也不怀疑这事另有蹊跷”

    “人老了,总想着死前能看到小辈们送我走,我这是鬼迷心窍啊,丽美没嫁到我们鲁家的时候他们是怎么对我的,我怎么全忘了呢。小严,要真是我大孙子给丽美下药,他会不会有事”到底是亲孙子,最后还是会想着挂着。

    严思圩说“现在没有证据更没指证的力度,我说万一,老奶奶,如果我们报警,警察向你录口供,你会不会实话实说”这是严思圩最想知道的,他猜想,就算死的那个是一直对她照顾有加的孙媳妇,是不是还是不能和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亲孙子比。

    果不然,老太太躲闪着严思圩的目光“上次警察不是来了吗,不是找不到证据吗。”

    “可是,老奶奶,你要是瞠这个样子,不肯把真相说出来,我也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人会枉死”

    老太太“那和我大孙子没有关系,再说,就算那天我大孙子给他媳妇下了药,谁说一定是,他说是打胎药。”

    “可是老奶奶,你大孙子只是别人杀人的一个工具,你想,等到抓住主凶,你大孙子也逃不脱,到的那时,杀人罪坐实,你想想,会是什么后果,要是现在你举证的话,到时我们再向有关部门求情,从轻发落,我想死罪可免,最多受点活罪差不多,老奶奶,你自己衡量一下,哪个好”这是大实话。

    老太太毕竟生活经验比严思圩丰富 “小严啊,要是你们抓不到主凶,我大孙子不是一点事也不会”

    严思圩只能无奈的笑,老太太也没说错,要是警察有足够的证据,他们也不会落到现在举步维艰的地步,他只能说“老奶奶,难道你眼睁睁的看着别人人死于非命”

    亲孙子和外人当然亲孙子要紧,她不说并不代表她孙子不会被抓住,严思圩说的对,如果同样要被抓,她举证还有条件可谈,她知道,杀人总归是错事,被抓是迟早的事,所以,小严的说法值得考虑。

    这时有三轮车停在门口,吆喝声响起“吃饭啦”

    想不到时间过的真快,严思圩思虑,吃过饭他得给沈玥谆打个电话,也不知道他那边况怎么样了。

    、第三十一章

    车子驶入车流,很快融入其中。

    和以前哪次两人一起外出吃饭一样,沈玥谆熟练的点菜,等上菜,吃,偶尔和严思圩交谈几句,可是,严思圩就是觉得沈玥谆心事重重。他都快忍不住了,可口的饭菜也没了以前的味道。

    严思圩把盘子往桌子中间推了一把“你都说出来吧”

    沈玥谆一怔,复一笑“说什么”

    “你别骗我了,说吧”

    沈玥谆无奈的笑笑“真的没事,就算有事,我也可以搞定。”

    严思圩“你到底说不说,不要错过我给你的机会”瞪着眼,大有你不说,我不和你好的意思在内。

    沈玥谆叹了口气“你还说不喜欢我,我隐藏得这么好你都能看出来。好吧,吃完饭和你说。”

    严思圩脑子里盘恒的是果然有事。到的沈玥谆这个位置能称得上为事的,那在老百姓眼里肯定是大事,严思圩威胁“说话算数。”

    沈玥谆无奈的说“嗯,说话算数。”

    接下来的气氛比之前的更压抑,俩人吃完饭上车驶离。

    严思圩看着陌生的街道“你这是带我去哪”沈玥谆说会对他说,想必会深谈一番,如果他的租房不是好去处的话只要把车子随便停下,他们就有了独立空间,任他们想怎样敞开谈就怎样敞开谈

    沈玥谆没回答严思圩的问题,不徐不疾的开着,很快进入一个小区,驶进地下车库。

    严思圩的脸上满满的写着这是哪

    按下九字数字键,后面一直疑疑惑惑的严思圩被沈玥谆一把拖进电梯,按墙上,开始饿虎啃食。

    严思圩条件反射的伸手想要推开对他施爆的人,可是,他没有成功,一部分原因是他半途放弃了反抗。

    很快电梯到达的声音响起,可是沈玥谆还在向严思圩施淫,电梯的门开了关,关了开,严思圩含在嘴里的话就是不能说出口我们要不要出去。

    下意识的动作吧,在电梯门再一次的开合后,沈玥谆拖着严思圩熟门熟路的到的一个门前,打开顺手把严思圩拖进屋内,按在门背后,又是一番亲吻。

    严思圩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了,他睁开眼,可是只能看到面贴面沈玥谆的脸,眼角能扫到屋子里的装修,可是什么也说明不了。

    严思圩艰难得把手两个身体中间,很想说“你让我好好吸一口气。”但是不能,接下来沈玥谆很快把他带离门背后,拖着拽着把他扔到了床上,严思圩一下子懵了。

    后面的事,严思圩不用脑子想也清楚会是什么,看着眼前人专心吃人的模样,严思圩把要反抗的心思收起,对自己说,一切等某人脑子清醒了再说。

    就如严思圩发现自己是同的时候一样,他不是没产生奇怪的想法,辟如同怎么过那个生活,真的在一起了,谁是较为强势的那个,顺着这个思路接下来的问题就变成他自己的定位。有些事,想想也就想想,当真正面对的时候,情况往往出乎意料,比如眼前就是最好的说明。

    严思圩同意和沈玥谆好,沈玥谆也不是没有暗示那方面,严思圩迟迟不表态无非是他还没想好,但随着感情的逐渐稳定随之而来的就是寻求突破口,他曾就俩人性格等方面的因素分析谁会是主导的那个,他觉得他们谁都想成为主导的那个。

    激情过后,沈玥谆的脑子好象也清醒了过来,他连连吻着严思圩,说着对不起。

    严思圩躺在床上,他觉得自己很难面对这种状况,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压抑着胸中的怒火,闭着眼睛装睡。

    沈玥谆抱着严思圩,下巴抵在他肩上“我知道你没睡着。思圩,你睁开眼看看我可以吗”

    “思圩”

    严思圩还是装睡。

    “思圩,我现在只有你了,如果连你也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重重的叹着气“昨天的车祸赔款是我点头答应的,为此惹恼了集团的那些元老,说自从我进盈美以来,订单是比以前多了多,可是,光三起死人赔款就够公司上下忙上一年,说我管理没能力,出一件事也就算了,还连着出三,这才过去半年的时间,接下来是不是还会发生什么事。言下之意叫我爸爸把我换下来,找有能力的人主持公司事务。这还不算,我爸爸把我叫去大骂一顿,说要是再有这种事发生,我真的不用呆在盈美了,至于以后接他的班,以后再说。”

    “思圩,不是说我很想坐总经理这个位子,我憋屈啊,当初我想创业的时候,他们一个两个叫我回公司,好了,我进公司了,有事情发生了,一个二个都不闻不问,等到严重了,就是这个态度,我很不甘,我自问无愧,我一直在找事情的真相。”

    严思圩在心里说,是,对,你委屈,你难受,你就可以这么对我。

    “思圩,这处房子我买了没多久,以后我们就搬来这里住吧,这样方便我们工作,我会对你好的,你要相信我。”

    严思圩,吃了就想用这些来收买我

    沈玥谆放开抱着的手“对了,你不是说老太太嘴巴松动了吗,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思圩自己没发现,因为心里憋着屈,他的呼吸己不平稳,而这时沈玥谆又不失时机的对他来了个热吻,严思圩更喘不过气来,不得不睁开眼“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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