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没死本公子不知道,不过本公子倒是更感兴趣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看不出来
这不是里面还裹着一层布嘛
肆意的调笑声。
你们说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长得这么俊俏
是啊,这样的货色男窑子里也不多见吧嘻嘻
有了路大堡主,你听好了,你再不出来,我们藏宝图也不要了我和师父就把这俊哥哥卖到窑子里,让他日也接客、夜也接客,千人骑万人压,以他的姿色,说不定卖上个三、五年就抵得上四分之一宝藏了当然在这之前,小道我会先把他调教得乖乖的,嘻嘻嘻
这主意不错那就先给这小子验验真身,看是卖到男窑子还是女窑子嘿嘿嘿
对先剥光他让我来
哈哈老道,你看你徒弟急的
浸透着他和他的血,他亲手为他穿上的外袍从崖顶飘落。
冷冷寒风中,胸前、手臂包扎着绷带,低垂着头的十六被两个人高高架着。
他的下半身只缠了一席半旧的床单。
单薄的床单因为山风紧紧贴在他的双腿上。
从腰到臀,从臀到笔直的双腿,柔软的床单完美地勾勒出十六健美修长的下半身曲线。
不知是何处的伤口,也许是太多伤口流出的血液,在床单上晕出大片的深红,延着双腿,蜿蜒曲行,一直蔓延到他赤裸的双脚,滴落。
魔由心生。
一只手落在了十六腰间。
手,婬猥地滑动着,沿着那诱人的腰线。
这一刻,所有能看到的人都在看十六。
看着这个有着绝世俊颜的男子在光天化日下,在众目睽睽中,被剥光,被羞辱
有人感觉到异样的兴奋。
甚至有人觉得下半身起了不该起的变化。
明明是个男人
他要撕碎那只手的主人。
他要挖出所有看见那具身体的眼睛。
血色在男人的眼里缓缓蔓延。
他想,他应该在此时立刻散去全身凝聚的ji,ng气,他不能
可是他却在加快催促气血的运行。
也许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异常,十六的神智暂时清醒了过来。抬起头,很快,他就知道这帮贪婪的混蛋要对他干什么了
呵十六笑了起来。
沙哑嘲讽的笑声,让所有人惊讶不解。
他怎么了不会被吓傻了吧
喂,这有没有女人如果有,麻烦让她们回避一下。
呵呵,呵呵呵。
他轻声笑。
笑声逐渐变大。
哈哈哈
男人仰首大笑,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所有投向十六的目光全部向笑声传来的方向搜去。
狂笑声中,一根银光闪烁的长针从男人的百会x,ue中一点点逼出。
无声无息的,银针掉落在地面上。
一声悠长嘹亮的啸声响起。宛若龙吟,宛若肆意狂吼。
敢找我路晴天的麻烦敢欺负我路晴天的人你们是不是忘了我路晴天是谁
离得近的,功力弱的当场捂着耳朵蹲下。
老娘哟到底是哪个混蛋瞎了眼的,说姓路的已经是强弩之末
任督相通,气血逆流很痛苦痛苦到他恨不得杀了所有人
吼─
一掌扫倒眼前数株矮树,眼前豁然开朗。
杀─
现在,是你们这些贪婪胆小的鼠辈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一个大鹏展翅,这人竟施展凌空横渡的身法,硬生生拔高一丈向悬崖顶扑去。
听到啸声,十六先是惊讶,然后是担心。最后变成忧虑。
老爷不可能突然恢复功力他做了什么
路晴天扑上悬崖。十六对上他的目光。
天这双血红的双眼代表了什么
路晴天的表情疯狂而狰狞冲到崖上,他连一句废话也没有就展开了大屠杀
崖上有六个人。
除了十六,负责架住他的是落雨堂副堂主和四方楼少主。站在他身边的是真武老道和他徒弟清心。另有一个老熟人是崆峒派主吴宕力。
个个都是一流好手。
看到路晴天冲上来,公孙副堂主和金宝贝不约而同想用十六威胁。
他们也是第一拨被路晴天用双手,生生捏碎了大好头颅的人
滚热的脑浆jian到十六脸上。失去支橕的十六倒在小道士脚边。
奇怪,路晴天并没有伸手扶他。他看向每个人的目光都充满杀意,地上的十六像是被他忘记了。
真武老道瞪大双眼,对徒弟施个眼色就想偷偷往山下溜。
可惜路太窄,小道士清心又离十六站的太近。
清心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自以为聪明地去动地上的十六,他想用他做挡箭牌。让我们走,否则我杀了他
路晴天知道那人手上抓的是他的东西,一个特殊的,只属于他的东西。他记得这个声音,也记得那只手,就是那只手在只属于他的身躯上滑动。
十六看得很清楚,老爷看向清心的目光歹毒而残暴,那是一种恨不得撕碎对方的狰狞
骨骼被捏碎的声音。
当然不是他的。
是小道士清心。
从小道士手中滑落的十六听见了小道士临死之前发出的,可怖之至的惨叫声。
老爷竟活生生地把他撕成了两片
十六的心沈了下去。
就算小道士再怎么可恶,老爷也不可能用这种残酷手法去杀死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十六不想去想,老爷疯了
真武老道眼睁睁地看徒弟在他眼前惨死,突然怪叫一声竟然转身就跑。
如果老道立刻和其它几人连手,也许他们还有生还的机会。
可是错就错在他们被路晴天突然暴露出的残忍给吓怕了,每个人都在找机会往崖下溜。
血腥覆盖了这座悬崖。
听到惨叫,觉察出不对的人开始往悬崖上跑。
尤其是四方楼主金元宝跑得最快,他的宝贝独子还在上面。
落雨堂堂主也不慢,他家堂兄也在上面。
一夫当关万夫莫敌
地势险峻,只靠一条狭窄的羊肠小道才能通上崖顶。
金楼主和落雨堂堂主再怎么急,也得顺着这条道往上爬。
而崖顶,他们的噩梦正在等着他们。
十六一直躺在悬崖顶上。
他不知道这个悬崖有没有名字,也不想知道。
他想,以后他再也不要来这个鬼地方。
冻死他了
老爷,我知道您杀上瘾了,也知道您现在有点不正常,不过说真的,您能不能先扔件衣服给我
十六不是不想动,而是完全不能动。
且不说他被抓住时已经脱力外加内外伤一堆,被抓住后还被人玩刑求的把戏,又都是些整死人不留痕迹的再加上几近赤身裸体的冻到现在,他还能活着就已经是他命大
到处都是惨叫声。
老爷从崖顶杀到崖下,杀得那些人落荒而逃。
其实那些人没有那么弱,他们只不过怕了。
十六也怕。
就在十六以为自己就要这样冻死的时候,一双脚出现在他面前。
略往上看,他看到一双熟悉的与众不同的手。那双手竟然是红黑色的。
要杀多少人,双手才会染上擦都擦不掉的血垢
十六努力把眼睛往上看。
一双血红的眼眸。那双眼眸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十六想对眼眸的主人笑笑,却没笑出来。
他的脸已经被冻僵了。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失去知觉。
他看到老爷解开了长衫。呼,还好,您老总算想起来要给我件遮寒的衣服。
仅剩的,围裹住他下半身的单薄床单被扯开。然后,男人打开了他的双脚,把自己滚烫的粗硬的家伙捅进了他的身体内
十六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叫出口就昏了过去。
男人一边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一边用劲耸动腰身在十六身上冲刺。
哈
呼
冰凉的身体,火热的内在。狭窄的roux,ue紧紧包裹着他。不管他怎么冲刺,不管他怎么搅动,总是不离不弃。
只有他才知道破旧的床单下包裹的是怎样的身躯。
只有他才知道这个男子最隐私的部位,可以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快乐。
这些都是属于他的。
没有人可以染指。
没有人可以夺取。
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高昂着头,低吼着,把属于自己的证明深深地撒进他的深处。伏在他身上,喘息着。他喜欢这样,很舒服,也很满足。
脑中的人影飘远,不知是谁的呼唤也终于停下。心,获得了平静。渐渐地,意识也开始清明。清明到他发现他身子底下的十六似乎只剩下一口气。
他橕起身体,露出一个自嘲、似又不知如何是好的讥讽笑容。
走火入魔,这是每一个路家传人最恐惧的事情。
上一个走火入魔的祖宗最后怎样了
被迫闭关十二年,最后还是自己受不了脑海中幻境带来的痛苦,一头撞死。
上上一个呢
据说是被毒死的。因为怕其祸乱人间。
有没有没死没疯的
起身从散落的衣服中找到百宝囊,翻出一瓶培元固本治内伤的药,倒出两粒塞进十六口中。
怕他无法吞咽,捏开他的嘴一直送进喉咙深处。看他有了自然的吞咽反应,这才松开手。
穿上衣裤,抱起他这个尽职到有点犯傻的影卫,不客气地从某胖公子身上扒下他的狐裘,又从某堂主身上得到一件天鹅绒披风,把怀里的人裹了个严实。
像没看到四周血腥遍地一般,转身向远处的森林走去。
不久,雪花落下,温柔地掩盖了一切。
第十四章
十六是被饿醒的。一醒来就闻到一股烤rou香味,馋得他肚子里一阵咕噜噜响。
睁开眼睛,适应了半天才从头昏眼花的状态下恢复到正常。
这是什么见鬼的地方
这是一个山洞,洞不大,却很干净而且温暖。
温暖的原因除了裹在他身上的狐裘、垫在他身下的天鹅绒披风外,在他身边不远处还有一堆火。
火堆边,依靠着洞壁坐了一个人。
长长的青丝随意在头顶扎了个结,剩余的长发就这样披散在肩头,垂落在地面上。
温暖的火光照耀出男人的侧脸。
那是一张轮廓分明偏于削瘦的脸。斜飞入鬓的剑眉,微微合上的双眼,如扇的睫毛在眼睑下生出y影。眼眶下有着明显的暗青色,表示此人显然没有得到良好的休息。
挺直的鼻,上薄下厚的唇。
熟悉的脸面,不熟悉的神情。
淡淡的憔悴,无损他的俊美,反而给他增添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
一种让他想要把他抱在怀里温柔疼爱的
火堆上被烤得金黄流油的rou块随风飘出一股催人食欲的香味。
咕噜噜
醒了路晴天睁眼转头看向他。
十六讪笑。没有注意到男人眼中一闪而没的血红。
过来。男人抬起手臂。
十六尝试了一下,发现自己虽然有点无力,但并不妨碍行动。身上的内外伤似乎已经被处理过,该包扎的地方都包扎上了,就连那地方好像也上了药。
唉,要他怎么去怪老爷在那种时候突然发情那时候的老爷大概不太正常吧。
十六用地上的披风裹住自己,摇晃着站起来向洞口走去。
老爷。十六想要跪下请安,被男人一拉,结果改跪为坐。
那是给你准备的。说完这句话,路晴天再次合上双眸。
十六的目光移到火堆上的rou块和地上放的水囊上,现在,他确实非常需要这两样。
就在十六低头吃喝的时候,路晴天突然从地上站起,很快就从洞口消失。走时没留一句话,也没看十六一眼。
十六呆了呆,抬起头望向空荡荡的洞口。
洞外,雪花漫天飞舞。
吃饱喝足,略微休息后,恢复了一点体力的十六起身向洞口走去。
幸亏只是探头看了看,没有一脚踏出去。否则他现在已经掉到下面那堆乱石上
这个山洞竟然在一峭壁的半腰处。
峭壁不高,顶多三丈多一点,掩藏在深密的深山老林里一点也不显眼,却有效防止了野兽sao扰。
在峭壁不远处,似乎有一个不大的瀑布。水势缓慢,有很多地方已经结冰,只有最中间的一点地方还有水流在淌。
峭壁下面是大片大片的林海,一眼望不到尽头。
白和青灰,这两种颜色几乎占满了整个世界。
你说不出这是美,还是不美。
静静的,除了山风和凝神细听才能听到的些微流水声,没有任何活物的声音。
雪在飘,风在吹,山林依旧沉默。
空旷而寂静。就好像全天下就只剩下他一个活人。
十六凝望着眼前景色,深深吸了一口气。
顿时,冰冷的空气充塞了整个胸膛,头脑一下清醒了很多。
远处有类似大型猛兽的狂吼声传来。劈里啪啦,随着吼声,似有大片树木在一瞬间一起倒塌。
老爷
十六顾不得伤势有无恢复,连忙裹紧披风,跳下山洞,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路晴天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双眸血红,发丝零乱,嘴中不时发出可怕低沉的吼叫声。配上他脸上四个青色的刺字,扭曲的面孔,这时的他,身上哪还有一丝贵公子的风流儒雅。
只见他一会儿抱着头狂吼,一会儿挥掌毫无目标的到处攻击,掌风所到之处,树断枝折。有时甚至还拿头去撞树。
这两天,他一直在努力尝试把逆行的ji,ng气重新归回任督二脉。
可每当他就要冲破最后一关时,脑中魔影就纷沓而来,伴随重重影像的还有那声声呼唤。
一遍又一遍,一声又一声,撕扯着他,纠缠着他,让他恨不得打开自己的脑袋,把那个声音还有影像全部掏出来碾成碎末。
人影渐渐变得清晰,却怎么都看不清那人的脸。
那人在张口对他说着什么。
是什么
啊啊啊
路晴天抱着脑袋疯狂大叫。
刺耳的,像是两柄发锈的铁剑在不断互相摩擦。其中还夹杂着大铁锤一下又一下敲击岩石的重击声。
停下来停下来不要再说了─
拼命地压制,用尽全身力量去阻止这个声音在脑海中继续。
鲜红的血液从口中一丝丝溢出。
赤红的双眼似乎随时都会流出血来。
一条人影出现在视界内。
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
是谁为什么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为什么
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天之骄子的路晴天吗
你是个魔鬼一个走火入魔的疯子
没有人想要死,也没有人想要和一个入魔的疯子在一起生活
这就是你的结局,路晴天你越是想什么都抓住,就越是什么都抓不住
你是谁你又是谁
我是谁哈哈哈
嘲讽的笑声完全激起了他的怒火
他要杀了她
他要杀了这个女人
望月
不知什么时候冒出的遍地的死人,狞笑着、哭嚎着向他扑来,不让他接近那个女人
滚开不要挡住我的路滚开
杀杀光你们这些挡路碍事的混蛋
杀─
吼声变成狂笑。
看杀人就跟斩萝卜一样多么容易
看看那些血液脑浆,听听那些哀嚎惨叫,哈哈哈
老爷老爷
先是很远,渐渐地,变得清晰。
老爷老爷
谁
路晴天猛然停住攻击的双手。
是他刚才看到的人。
不是幻影,而是真正的人。
俊朗苍白的容颜,漆黑的发。
关心的双眸,温柔的唇。
风刮起了披风的角落,露出了男人赤裸的双脚。弓起的脚背,通红的脚趾,在白雪映衬下竟是如此诱人。
他想起来了
他想起这个人是谁了
一步步向前走去。
每接近一步,路晴天的表情便狰狞一分。
十六心怀焦急地看着他,却一动不敢动。
刚才循声找来时,刚想靠近老爷就差点被一掌拍扁。弄得他只敢站在比较安全的外围一声声呼唤,直到老爷听到。
老爷现在的表情相当不妙,经验告诉十六,现在不逃等下肯定会死得很惨
可是他却一本正经,用最恭谨的声音抱拳禀告道老爷,是我。
我知道是你。路晴天在心中冷笑。
他曾不止一次脱光这个男人的衣服,不止一次用手抚摸遍他的全身。甚至不止一次进入他那隐私的、火热的、紧紧包裹住他的后x,ue。
他有一具坚实却柔韧的身体,他有一张俊朗美丽的容颜,他听话,他顺从,他想让他做什么他就只能做什么。
呵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一个只属于他,无论他对他做什么都可以的人
脑中燃烧的怒火、杀意、说不出来的痛苦全部转换成了欲火。
干他狠狠地干他
把一切不能发泄的都对他发泄出来
滚
十六被那声从口中逼出的暴喝吓了一跳。
老爷叫他滚是什么意思既然叫他滚,为什么又一步步向他逼近
按倒他剥光他干死他
这个婬荡的东西正在等着他
看,他那双看似老实的眼睛正冒出shi润的水光,一副迫不及待被他c,ao被他干的样子
连衣服他根本就没穿衣服
他要好好教训这个该死的勾引他的影卫
他要啃咬他的ru头,把那毫不起眼的小东西吮成天下最不要脸的两颗rou粒
他要扯开他的双腿,把他那窄小干涩的gang门c,ao成天下最婬荡无耻的roux,ue
他要j,i,an到他流泪嘶喊,叫出连妓女都比不上的叫春声
他要揍得他摇臀摆腰,撅着屁股一直满足他
他要
不想死就给我滚
十六心脏狠狠一跳。
老爷他
一只冰冷的手碰到了他的面颊。
十六心中摇摆不定。
走,还是留
手滑到了他的领口。
只是裹在身上的披风轻而易举地被拉开,露出里面尚裹着绷带的赤裸身躯。
嘶,好冷十六忍不住打了个冷颤,ji皮疙瘩一个个冒了出来。
路晴天血红的双眼似要冒出火来,紧紧盯着他柔韧的腰线。同时他脸上的肌rou也跳动了一下,脸庞立刻扭曲,像是在强行克制什么。
呼呼
男人不停喘着粗气,两边太阳x,ue一鼓一鼓地跳动着。
手停在他的胸口,剧烈颤抖。
血丝还在溢出。
因为过于用力克制,男人的脖颈冒出了一根根青粗的血管,脸红的要冒血,眼睛瞪得几乎要瞪出眼眶。
没有人见到此时的路晴天会觉得他风雅迷人、英俊潇洒。
更没有人会对此时的他动心。
但十六却觉得自己的心脏从来没有跳这么快过。
甚至此时此刻,他觉得无论对这个人付出什么都值得了。
只是为了他的忍耐。
为他,一个小小的影卫,一个路家堡的奴仆,一个他原来从没有放在眼底的小人物,忍耐着走火入魔、ji,ng气暴走急于发泄的痛苦。
他是不是可以认为,也许他心里某个角落有了他的影子
手,缓缓伸出。轻轻碰到了他的唇角,轻轻地,用大拇指为他把溢出的血丝擦去。
路晴天似乎在用全身的力量克制着什么,以至于没有躲避更没有攻击。
够了,你能为我如此,就算你在心里再怎么看我,我也认了。
我早就不奢求你会为我动心,更没有痴心妄想你会把我当作爱人。
我说过,我要的很少。
你给,我就拿。你不给,我也无奈何你。
老爷,请让属下侍候。
路晴天狂吼一声,一把推倒了跪在他面前的男人。
雪,仍旧在下
依旧是那个山洞,火堆也被重新添柴。
比起外面,这里简直就可以比作天堂。
睡在天鹅绒披风上,盖着狐裘缩在火堆边的十六幸福地边打颤边想。
如果这时再能喝一碗热粥就好了。
可惜,坐在洞口也不知在想什么的男人,显然不可能为他这个属下洗手做羹肴,就算他不久前刚在他这个属下身上尽情发泄过。
能记得给他上药、重新包扎就已经够谢天谢地了。做人不能贪婪十六警告自己。
不过,比起把他扔在火堆边,他倒更愿意和老爷裹成一团驱寒。
他很想转头对那个男人喊嗨老爷,我不介意您变成疯子哎。放心好了,别说您只不过走火入魔脑子受到点刺激,就算你因此变成只会流口水的痴呆儿,我也照样保护您、爱戴您至于上床的问题我们再谈。
可他喊了么
当然不可能别说正常时的路晴天,他没胆子跟他喊此内容。何况是在脑子出了一点状况下的路晴天
现在的路大老爷,一不爽可是直接跟他rou体谈话。不把他的身体教训摆弄到他老人家满意为止,他就别想合上双眼
当然也有合上双眼的时候,那是被c,ao昏的。
明明是阳刚气十足的男子汉大丈夫,却甘愿做小伏低,傚彷那青楼女子对我婬行媚惑
什么十六怀疑自己的耳朵。
明明不应该用来做那码子事的地方,你却厚颜无耻地用来侍候我明明在玩了你一段时候明确表示对你没有兴趣后,你就应该有所表示,或羞愤悲伤或自杀逃亡或干脆刺杀我。但你却一样没做反而跟个没事人似的
老爷想干什么
甚至当我再次拉你上床,你不但没有推拒,反而更努力在床上讨我欢心可耻又可笑你知道么,十六,我一直都很看不起你。我再也没有见过比你更可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