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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贪图本神美貌 第15节

作者:厉九歌 字数:8363 更新:2021-12-13 10:15:06

    傅绥好无所觉,他翻开桌上被倒扣着的两只杯子,抬起酒坛倒了两杯。琥珀色的酒液在白色的瓷杯里微微晃荡,映出一轮破碎的明月。

    临诀抬头看了窗外正圆的明月一眼,收回视线时,傅绥已经拿起了一杯酒,双手呈到了他面前。

    临诀单手接过酒杯,却不饮下,而是就那么捏在手里,对傅绥道“从我当初捡到你,一直到今天,多久了?”

    傅绥记得很清楚,道“再有两个月,就整整十三年了。”

    “十三年。”临诀念了一句,目光似乎有些飘远,“这十三年里,我待你如何?”

    傅绥心头一紧,不明白临诀为何忽然问起这个,他谨慎地答道“义父待我如亲子,这十三年里,义父教我读书识字,授我不世武学,还创下闻名武林的铸剑山庄,如今又将这偌大一份家业毫不藏私地交给我。倘若没有义父,只怕如今的我还只是个卑贱的街头乞儿。”

    临诀听着,将那杯酒放在桌上,轻声道“原来你也知道我待你不薄。”

    这一瞬,傅绥几乎以为临诀已经发现了,他放在身侧的手微微颤了一下,道“义父之于我恩同再造。孩儿一直铭记在心。”

    “是吗?”临诀轻轻笑了,目光却有些发凉。

    傅绥忽然觉得有一股寒气窜上了背心,他微微一颤,却不以为意,见临诀将酒杯放在桌上,立刻道“义父,这酒孩儿酿了五年才稍微有些成色,您尝尝?”

    临诀看了傅绥一眼,复又捏起杯子,刚刚凑到唇边却又放下,“这杯子装的是什么?”

    傅绥心跳加速,勉强道“义父……难道是觉得这酒有哪里不对?”

    “没什么不对。”临诀看着傅绥,面上似笑非笑,“这是你的一片心意,为父怎能不喝?”话毕,他略一抬头,一饮而尽。

    傅绥就坐在临诀对面,亲眼看着临诀喝了下去。他仍戴着面具,然而在傅绥的眼里,那一举一动无不惑人心弦,哪怕是喝酒时滚动的喉结也叫他口干舌燥不能自已。

    咣当!临诀手里的杯子忽然失手摔到了地上。

    “义父!”傅绥眼皮一跳,立刻站了起来。见临诀的身体微微一晃就要摔倒,他连忙伸手扶住了对方。

    临诀的目光涣散了一会儿,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冷冷看着傅绥,“你下了药。”

    傅绥被他的目光刺了一下,他避开他的眼睛,艰难地点了头。

    临诀眼里满是失望,他嗤笑道“养你倒还不如养条狗,狗不会噬主,而你……我给了你那么多东西,却还不知足。”

    “义父明知我想要的并不是那些东西!”傅绥忽然吼了出来。

    临诀微微一怔,随即冷笑。

    傅绥也明白自己方才冲动了,他抹了把脸,扶着中了软骨散后浑身无力的临诀躺到软塌上。“义父,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临诀“不错,现在中了药任你宰割的人是我,你说什么自然都是对的。”

    傅绥心上一滞,他握了握拳,苦笑道“义父其实早就知道了吧!我的心意……”他在软塌边跪了下来,伸手摘掉了临诀的面具。

    那半张刻着花纹的银色面具被摘掉,便露出其下令日月都失色的俊美容颜。这张脸轻易不被人窥见,可任何一个有机遇见到的人,终其一生都无法忘记。

    “那天晚上……”傅绥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缓缓响起,“那天晚上义父来我房中时,就已经察觉到我的心意了是不是?”

    临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是又如何?”

    “是啊,又如何?”傅绥握紧了手里的面具,俊朗的眉宇间满是痛苦,“这种背德不伦的感情,义父一定觉得荒谬又不耻吧!可我控制不住,控制不住……”

    从十五岁那年,傅绥明白自己心意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完了,可是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他当然知道这种感情背德不伦,可是这个人就像是生在自己心里的一部分,一旦他妄图拔出,迎接他的就是锥心刺骨的痛楚。他只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将这份念想藏在心底里,压在最深处……每一次午夜梦回时的渴望,每一回辗转反复间的思慕,每一段流连回味中的时光……都是将他拖下地狱的剧毒,都是把他打下深渊的利器!

    然他能控制自己的目光,约束自己的言行,压抑自己的渴望……却没法禁锢自己的念想,没法斩断自己的情丝,更没法离开这个人的身边!

    “义父,我原本只会当您的好儿子,当整个铸剑山庄的管事,为你守好这偌大一份家业。我原本打算终我一生,都不将这份心意说出来。您喜欢朱姨娘,我便默默看着她进府,看着你整夜宿在她房里。你喜欢连道长,我也能容他住进山庄,容他和你朝夕相对。可是……”傅绥的眼神变得偏执又疯狂,他大声道“可是你为什么要跟他走!为什么!为什么!”

    傅绥说着说着,声音里竟是带了几分哭腔,“为什么啊……”他握住临诀的手,把沾满泪水的半张脸埋进他干燥的掌心里,一声声如同杜鹃啼血,“义父,留在铸剑山庄不行吗?留在我身边不行吗?”

    月光透过敞开的窗户,静默地撒了满屋,照在临诀那张脸上,衬得他神色越冰越冷。“所以,这就是你在酒里下药的原因。你想把我变成你的禁脔?”

    此言诛心,傅绥浑身一颤,竟说不出话来。

    临诀道“当年你无父无母流落街头,我怜惜你年幼孤苦,将你收作义子,带在身边教养长大。这么多年了,我自问没有任何亏待过你的地方,可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他看着傅绥,目光似凝了霜的利剑,冷冷吐出两个字,“畜生!”

    傅绥被他目光里的冷意刺得心中发凉,“义父,我知你不会信,可我……可我的确是真心的。只要能把你留下,就算是此后被你厌憎,就算是要背负一世骂名。我也……在所不惜。”他伸出手,想去碰临诀鬓角的几缕发,却被他偏头避开,面上不由露出几分苦涩。

    临诀见他这一副难过忧伤、像是被自己欺负了的模样,讥嘲道“说得倒是好听。倘若我不是生了这张脸,倘若我是个耄耋老翁,你可还会动心?说得这般情真意切,归根结底,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

    傅绥心中抽痛,苦笑道“义父,不管你怎么想,我傅绥此生,都只认定你一人。就算以后你容貌不再,就算你变成了耄耋老翁,我也绝不会离开。”话毕,他低下头,跪在软塌边细细亲吻他的指尖。眼睫低垂,神色认真到近乎虔诚。

    临诀看他这小心翼翼的模样,忽的哈哈大笑,笑声里满是嘲讽和轻蔑,“孬种!连下药都做得出来,到了这最后一步反倒畏缩不前。想上就直接上!我要是你,必定会做得更狠更绝!”

    “义父!”傅绥猛地抬起头,目光亮得摄人。人就是这样,从前他一个苦苦压抑时,只觉得什么都能熬得过去,可是现在,当临诀这么虚软无力地躺在他面前时,他心底的一切欲望都被无限放大,甚至觉得再多一刻都无法忍耐。

    赵管事那天说过的话又一次在他耳边响起。他目光越来越亮,心头已被燃起的邪火重重覆盖。凭什么那个女人可以无限亲近他,凭什么那个道士能得到他的心。而他自己,却只能在无边的苦海里煎熬,凭什么……

    不如,就此放纵,即使日后被他恨之入骨,可有这一夜欢愉,也足够他回味一生……

    思及此,傅绥眼底的渴望再也无力掩饰。他猛地站起身,压到了临诀身上……

    窗户大大开着,这一方软塌正对着窗外一轮明月。

    临诀的眼神却比这秋夜里的月光还要寒凉。见傅绥压到自己身上,双手放肆地在自己身上抚摸,甚至伸到腰间想解开他的腰封,他双眸一眯,最后一点耐心也消磨殆尽。

    于是下一刻,压在临诀身上的傅绥被一脚踢飞了。

    哐啷几声巨响,傅绥撞翻了室内的桌椅、屏风、花瓶,狼狈不堪地倒在一堆碎瓷片里。

    “噗”傅绥被这一脚踢出了内伤,直接喷出一口血来。他躺在地上,震惊地看向临诀。

    临诀现在是再也看不出一分一毫中了软骨散的样子,他从软塌上坐起身,单手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很意外是不是?”

    他走到傅绥面前,单脚踩住他的腹部往下一压。

    傅绥闷哼一声,疼得额角冒汗。

    临诀一只脚踩在他的腹部,低下头看他冷汗直流的模样,“忘了告诉你,这世上的任何药物对我都毫无用处。包括闻名江湖的毒药鹤顶红,也包括咱们山庄里刘云配出来的软骨散。”

    “为、什么?”傅绥一只手抓住他的靴子,嘴里又咳出血来。为什么明明没有中药却装出一副虚软无力的样子。

    “为什么?”临诀目光森寒,“当然是为父还对你存着一线希望,可你实在是太叫我失望。”

    临诀这一句话出口,傅绥就知道自己这次真已无路可走。从前他还能借着养子的身份留在临诀身边,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目光触及临诀眼中的厌恶,他心底一片冰凉,绝望般挣扎了起来。

    “凭什么……他们可以接近你,可以得到你的青睐,我却只能永远躲在暗处,永远见不得光?甚至连这一点妄想,义父也不愿满足我?”明明……这十几年来,和义父最亲近的人一直是他啊!为什么……为什么一夕之间就全变了!

    由于用力过度,傅绥抓着临诀靴子的双手青筋暴起,额头上也满是汗珠,整张脸显得狰狞无比。

    然而他的力量在临诀面前跟一只蚂蚱也没区别了。临诀脚下微微用力,傅绥顿时疼得面色发紫,手上再没了力气挣扎。

    临诀一张极致俊美的面孔上满是冷漠,“你问凭什么,就凭你是我的义子。就凭把你养这么大的人是我。”他低头看着他,面露讥嘲,“你爹永远是你爹。除非有一天你处处都能压过我,否则……”他看着被踩在脚下的傅绥,“你永远也翻不了身。”

    话毕,临诀收脚转身,拿起面具戴上就要离开。然而就在他走到门口的那一刻,刚刚缓过气来的傅绥突然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腿。

    第25章

    “到时候我没人照顾, 说不定会倒在路边遭遇不测。你想这么说是吗?”临诀反问。

    傅绥跟在临诀身边十二年,对他每月十五必会发作的心疾再清楚不过,这个时候的临诀最虚弱,倘若他就这么出去……傅绥忍着伤口的痛楚劝道“义父,我错了,你杀了我都行,很快就到戌时了, 你别出去,别离开山庄……”

    临诀闻言,轻轻笑了, 然而就在傅绥以为自己已经说动他时,他双目忽的微微一眯,目光锐利如刀,有如实质般割到了傅绥身上。

    临诀“你不说我倒是差点忘了。今日是十五, 我心疾发作之日,可你就挑了这么个日子对我下药……看来你不打断你这个不孝子的腿, 我今后每个月圆之夜都难以安心。”

    在临诀身边跟久了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人不计较名利,不贪图得失,对待下属尤其亲厚, 这也是铸剑山庄绝大多数人都敬重他的原因之一,可一旦有人真的得罪了他,即便在此之前他们的关系再亲近,他也绝不会为此手下留情。

    那句话刚刚落下, 他就抄起一旁的实木凳子狠狠砸在了傅绥腿上,动作迅速,眼神冷淡,仿佛那个躺在地上的只是个得罪了他的陌生人,而不是养育了十几年的义子。

    伴随着傅绥短暂的惨叫声,临诀手里断成两块的凳子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他看都没再看傅绥一眼,拿起剑就开门走了出去。

    走出山庄时,天上明月圆满,他心口的地方忽的就抽痛了一下。

    这一下仿佛是一个痛苦开始的预兆,片刻后,临诀心口的位置开始剧烈绞痛起来,像是那一瞬间同时有无数片细小的刀子一齐往他心上慢慢地割,又像是有烧得通红的钢针一枚又一枚地往他心上刺……这难以完全形容的痛苦逼得他脸色苍白,连脚步都迟缓了不少。

    若是换个普通人承受这种痛苦,肯定已经被活活疼死过去,然而临诀只是惨白了唇色,脚下却继续坚定地往无回崖走。

    无回崖在临川城郊外往南走五十里的地方,那地方异常险峻且寸草不生,凡人别说走上山崖,就是远远看上一眼,都会觉得那地方险的很。久而久之,那里就成了个人烟绝迹之地。

    可凡人只知不能到无回崖附近去,因为凡是去了的人都再没有回来的机会。却不知晓,无回崖曾经只是片普通的平地,只因千年前天庭混乱,一位有名的神灵从天界陨落,身体跌落人间,刚好落入了无回崖中,将那片平地砸得塌下百丈,那位神灵陨落时的怨气在崖底凝聚不散,成了个连仙魔都不愿踏足的地方,更不提凡人了,久而久之,就有了无回崖的名头。

    而就在临诀往无回崖去时,被傅绥派赵管事骗到翠华苑的廉贞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赵管事声称自己是受庄主之命来请他去梨园听戏时,廉贞并未怀疑,毕竟临诀身为邪神,自然有的是手段约束凡人,就算他没有用邪术,他手底下的凡人应该也不敢背叛他。只是当在翠华苑中一直待到了酉时将尽,却迟迟等不到临诀的身影时,他终于沉不住气了。

    于是在酉时刚过时,他就立刻展开神识,“看向”铸剑山庄,却发现临诀已经出了铸剑山庄,还走向了同翠华苑完全相反的方向。

    联系前因后果,廉贞面上彻底冷了下来。

    这两日他留在铸剑山庄时,一直用神识查看临诀的一举一动,临诀应该也察觉到了他的窥视,所以故意令他放松警惕,却在今晚命人将他请到远离山庄的翠华苑,趁他放松警惕收回神识时立刻逃走!

    邪神果然是邪神!言而无信,诡计多端!可恨他竟然还竟然还信了他。

    廉贞满面冰霜,他在翠华苑的包厢内拂袖转身,身影顿时如一道轻烟消失不见。

    等他再次现身之时,却已经跨越整个临川城,出现在了通往无回崖的路上,挡在了临诀的前面。

    无回崖的周围静得连一声虫鸣也无,附近林木干枯,枯黄的野草一层又一层毫无生机地倒伏在地,其间不时闪过一点点红光,那是在夜间开始活动的妖魔的眼睛。

    而这位神君的降临像是一道雪光落入了此地,那些隐匿在枯草丛的妖魔顿时发出不安的躁动声,随即慢慢退后、消失。

    明月被浓云遮蔽。临诀唇色惨白,看着出现在面前的廉贞时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诧异。

    “神君怎会出现在此?”

    廉贞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你又怎会出现在此?”

    临诀声音沙哑,“自然是……事出有因。”

    廉贞冷冷道“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离开临川,我只问你一句,你明日愿不愿随我上天庭?”

    临诀嘴角微微一勾,但如果细看就会发现,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有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他道“自然……不愿!”

    邪神大多性子狷狂目、中无人,言而无信已是常态,廉贞却说不清自己为何有些失望,他将这点不合时宜的情绪压下,问道“既然你不愿,那日为何要骗我?”

    临诀笑,“自然是因为,只要三言两语神君就信了,而等到答案揭晓,神君发现自己上当受骗而恼羞成怒时的样子格外好看。”

    “你!”廉贞清冷的眉眼间有怒色一闪而逝,但顷刻间,他的目光便冷了下来,“此地杳无人迹,你再抓不到凡人威胁我。”他拔出了一直悬在腰间的灵剑,在霜白的剑光里冷冷道“今夜,我便将你捉上天庭,替人间除害!”

    临诀这回却没有像上次那般出言讥讽,他握紧手里的剑,率先一步冲了过去。

    临诀依旧没有拔剑,但那速度快若闪电,在廉贞的面前化作了一道黑色的虚影。

    廉贞星君一直记得上次他们打起来时势均力敌的场面,因而这次一出手就用了全力,浩瀚的仙力震得脚下土地隆隆作响,然而等真正交起手来,他心底不由诧异,他发现剑锋与对方的剑鞘相击时,对面传来的力道甚至及不上上次的一半。

    他想起临诀如今修为减半一事,手上顿时又快了几分,长剑在仙力的灌注下灿灿生辉,每一击都震得对方退后半步。

    廉贞被这邪神骗了多次,如今一心想要趁他虚弱之时将之拿下,下手时速度就越来越快,完全没有半分留手。不过短短数招之间,就将对方的手中套在剑鞘里的长剑打落。

    哧的一声!套在黑色剑鞘中的长剑倒飞了出去,临诀手里没了武器,动起手来愈发束手束脚,身上很快就被廉贞的剑气划出数道伤痕。他侧头避开廉贞刺过来的一剑,脸上那半张面具却因承受不住剑压,在啪的一声轻响中碎成数块,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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