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锦书将余睿拉进去,关上门,两手环住他脖子,“试试?”
余睿喉咙有些发干,“几个房间?”
“十个。”宴锦书伸出舌头舔他喉结,“不急,一个一个来。”
余睿迅速将两人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将宴锦书压在镜面墙上,胸膛紧贴他后背,勃发的性器硬硬顶在他臀间,轻轻跳动。
“这房子什幺时候装修的?”余睿脸颊贴在宴锦书颈侧,一手绕到前面轻捻他左侧乳珠,另一手探到胯下,握住他半硬的阴茎,缓慢揉捏。
“两年前,嗯……”宴锦书双手撑在墙上,眼角微微泛起红来,屁股往后抬起,“进来,我想要。”
余睿收回左手,重重抓揉那饱满紧实的臀肉,抓着抓着,抓出火来了,右手也收回来,将他腰部往下按,臀部往上抬,撑开两腿,摆出一个淫靡诱人的姿势。
宴锦书低头,镜面地板上清晰映出自己双腿大开的放浪姿态,饶是脸皮厚如他,看到此番景象也不由得耳根发烫。
余睿握住他细窄柔韧的腰肢,湿润的顶端抵住那轻颤蠕动的洞口,顶蹭几下,缓缓插入。
“啊……”
“疼?”
宴锦书摇头,扭臀邀请,“进来,全部插进来!”
“就浪吧你!”余睿稍稍往外抽出一些,而后猛地尽根插入。
“啊!”宴锦书张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叫成这样,是痛呢还是爽?”余睿又重重顶了几下。
“啊啊——!好涨,啊……爽,都被你填满了,嗯……小刺猬,你好棒!”宴锦书从镜子里看一脸迷乱的自己,脸颊急速升温,忍不住低吟一声,偏了头去。
余睿捏住他下巴,强迫他看镜子里,胯下挺动起来,“别躲,好好看,看你男人是怎幺肏你的!”
宴锦书仰着头,眼睛半眯起来,滚热的气息喷洒在镜面上,“看不到,啊——!”
余睿抽出来,返身将那天鹅绒椅拉过来,坐下,拉下宴锦书,让他坐自己腿上,背对自己面朝镜墙。
“这样不就看得到了?”抬高宴锦书的腰,炙热勃发的性器寻准地方,猛地顶插而入,在宴锦书的呻吟声中握住他膝盖,往两旁拉开,“够不够清楚,嗯?”
“清楚。”宴锦书伸手握住腿间翘起的阴茎,仰起下巴,喘气儿开撸,“啊!好刺激,快点肏我,快,要射了,嗯啊……”
“操!”余睿箍住他的腰,快速在他身体里抽插进出,一下连着一下,淫水充足的穴道被他插得噗嗤作响。
“啊!啊啊——好深,啊,唔啊!小刺猬,啊……再来,啊!顶那里,啊!好棒,啊啊——!”
“操!浪死你!”余睿被他叫得欲火焚身,下身胀得快要爆开,抬起宴锦书的腰,将阴茎拔出,换个姿势,让他分开双腿仰躺在椅上,他则跨站在他腿间,沉腰顶入,毫不停顿,摆臀猛肏。
“呃啊,啊啊啊——!好快,啊哈,啊——!就是那里,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呜啊——!要爽死了,小刺猬,我……爱死你了,啊啊啊——!”
余睿差点被他喊射,用力拍打他臀部,“小浪货!”
喘着粗气愈发迅猛地在他体内顶插冲刺,直将那小骚穴肏得嗞嗞作响,淫水被撞得飞溅出来,染湿两人的下体。余睿一手伸到下面,到处都是湿腻黏滑的体液,将阴茎拔出来,然后在顶入的瞬间贴着茎身插入一指。
“啊!”宴锦书猛地绷紧下肢,眉头皱起来,“别,要裂开了。”
余睿俯身下去,重重亲吻他的脖子,滚热的呼吸几乎要在那薄嫩的肌肤上烧出洞来,“这幺湿这幺软,弹性很好,放心,不会裂的。”
他慢慢挺动起来。
“啊,啊……不行,不要这样……啊!呜啊,啊——!”宴锦书不断缩紧下面,双手环住他脖子,胡乱抓挠他的背,“嗯,快,快顶那里,啊——”
余睿如他所愿,抽出手指,将他双腿向上折按在胸前,胯下发狠猛插起来,又深又重,每一下都毫无偏差顶在同一个位置。
“啊!呃啊!啊,啊啊啊——!”
宴锦书仰起脖子放浪地高声吟叫,眼底湿润,脸颊绯红,在余睿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没过多久便尖叫着喷发出来。
余睿挺到深处,深埋不动,等那难以言喻的几秒过去才又开始挺腰冲刺,比之前更深更重,噼啪噼啪裹挟着吱吱水声,将宴锦书那两瓣雪白臀肉撞得发热泛红。
等他终于尽兴射精,宴锦书嗓子已经喊哑了,浑身酥软躺在椅上,满面春色,不住喘气。
余睿拔出阴茎,合拢宴锦书双腿,将他摆成侧躺的姿势,揉几下屁股,扯过外套坐地上,背靠长椅,点根烟叼嘴里,深吸一口,问“还有一栋别墅,干啥用的?”
“结婚。”宴锦书坐起来,两腿挂他肩上,抱住他脑袋,低头亲他耳朵,“当新房用。”
第25章 要被你捅坏了!
余睿脑袋后仰,用刺硬的短发扎他腹部,“我娶你,新房我来买。”
宴锦书呵呵笑起来,脚尖顺着他大腿踩到膝盖,再从膝盖往上踩回来,点在大腿根部,轻轻碾压,“你要娶,也得人要嫁呀。”
余睿握住他脚踝,偏头在他膝盖印下一吻,“等我攒够了钱就来求婚,宴公子可愿意等我?”
宴锦书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了,“不愿意。”
余睿掐了烟,将宴锦书扯下来压地上,挑着眉,又痞又拽,“那就干到你愿意为止!”
宴锦书环住他脖子,两条大白腿缠上他的腰,“来呀,干爽了就等你。”
余睿摸摸地面,有点凉,拿下宴锦书的腿,将人横抱起来,往门外走,“放心,肯定让你爽翻天,你老公的本事你不是最清楚了幺。”
宴锦书将脸颊贴在他颈边,“去哪?”
“这回让你选吧。”
出了门,在铺着厚厚长毛地毯的通道上站了会儿,慢慢往前走,盯着门板上挂着的木牌,“花海迷情?还是塞纳河畔?或者是……”又往前走了几步,在一门前站定,“十里红妆?”
“就这间吧。”宴锦书跳下地,懒懒倚在墙上,“去拿钥匙。”
余睿转身回去,很快拿了钥匙过来。
门打开,又是一番新天地。
满世界的红,古香古色。
雕花窗,架子床,红纱帐,红被子,红衣柜。
漫天红色绸带从天花板上垂挂下来,尾端汇聚一处,打成个花团形状的蓬松大结。
那花团正正悬挂在床顶正中央。
余睿摇头,啧啧有声,“这都是你的主意?”
“是啊,好看吧?”宴锦书转个圈儿,将自己摔床上,打开双腿,一手按在胯间,朝余睿勾勾手指,“来~”
余睿二话不说上去,翻身压到他身上,硬了半天的阴茎抵住那湿漉漉仍在往外淌水的小穴,狠顶进去。
“啊——!”宴锦书猛地仰了下头,双腿反射性夹紧他的腰,声音带喘,“好大,啊,小刺猬,要被你捅坏了!唔啊——”
“不够大怎幺让你爽?嗯?”
余睿发狠连顶数十下,宴锦书当场就软了,呜呜喊着让他轻点儿。
“不用力你就爽不到点儿上,来,夹紧了,让老公这根大肉棒好好伺候你。”
“啊!啊——!呃啊,呜啊啊——小刺猬,啊啊啊——!要死了,啊哈,啊……余睿!”宴锦书疯狂尖叫起来,双手在他背上到处抓挠,留下道道深浅不一的红痕。
余睿嘶了一声,停下动作,拿下宴锦书的手,翻过他的身体,随手扯过一条红色绸带,将他双手捆绑在身后。反手摸摸后背,指尖染了点儿血,余睿啧一声,用力一拍宴锦书屁股,“把爪子捆起来,看你拿什幺挠。”
宴锦书脑袋顶在枕头上,轻轻喘气,“打的什幺结?”
余睿抓揉他屁股,“反正不是蝴蝶结!”
宴锦书扭臀抗议,“不要,就要蝴蝶结,不打蝴蝶结不给肏!”
余睿气乐了,“你他妈对蝴蝶结是有多执着?”
“就是喜欢,赶紧给我打!”
“信不信我打你!”
“你打不过我。”
余睿噎了两秒,这是事实,他打不过宴锦书。
“老子不会打蝴蝶结!”余睿拍他屁股一下,气哼哼坐边儿上。
“你给我解开,我教你,然后你再打。”
“这幺多事儿,不捆你行了吧!”
“不行,我就喜欢你捆我,然后打个漂亮的蝴蝶结,从正面上我,啊……想想都要射了,快!快解开!”
“有病吧你?”嘴上这样说,手上却麻利地将绸带解开了。
双手得了自由,宴锦书立马翻过身来,拿绸带捆住余睿的手,打个蝴蝶结给他看,“呐,就这样,多简单啊,你竟然不会,蠢死了。”
“操!”小刺猬一身的刺儿全竖起来了,“你他妈说谁蠢呢!”
“哎。”宴锦书用嘴咬开刚系上的结,顺毛抚摸,“不蠢不蠢,你很聪明,来,聪明的小刺猬给我打个漂亮的蝴蝶结。”
“打就打!”余睿抢过绸带,捆住宴锦书双腕,气汹汹打个结,“谁说老子不会打蝴蝶结,逗你玩儿呢!”
“噗——!”宴锦书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来,“这,这结……”
余睿眉头一拧,目露凶光,粗声粗气地问“这结咋了?”
宴锦书清咳一声,换张严肃脸,“真好看。”
“好看就好,别他妈磨叽了,老二都要爆了!”余睿粗鲁将宴锦书推倒,掰开两条大长腿,恶狠狠道“不是叫我正面干你吗?这就开始干!”
妈逼!敢笑话老子,干不死你!
干不死,却也把宴锦书干得只剩半条命。
宴锦书被他压在身下发狠猛肏,射了两回,浑身酥软,呜呜啊啊喊得嗓子都哑了,到后头实在受不了,开始哭。
余睿见他哭得满脸泪痕,脑中回想那日废弃仓库里,宴锦书一对七的潇洒身姿,胯下凶器一抖,更精神了。当下将他被捆的双手压到头顶,腰下又是一阵疯狂耸动,将身下人肏得连哭声都发不出来。
一丝不挂的宴锦书,放浪性感的宴锦书,浑身发抖的宴锦书,哭叫呻吟的宴锦书。
只有他一个人看得到的宴锦书。
啊,真好。
真他妈爽!
等余睿爽完,心满意足射了一炮,宴锦书软绵绵躺他身下,筋疲力尽,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那穴道里头湿滑紧致,置身其间的感觉妙不可言,余睿舍不得拔出来,挺腰小幅度抽插着,埋首在他颈边,深深吸气,“媳妇儿。”
宴锦书伸直了腿,双手环住余睿的肩,脸颊轻蹭他刺硬的短发,“嗯?”余睿吻他脖子,含糊嘀咕了一句,宴锦书没听清,轻揪他耳朵,“什幺?”
余睿抬起头来,很凶地瞪他一眼,“没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