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
沈颜看着大床上秀色可餐的莫绍问,有些犹豫。是要吃了他呢?还是被他吃了?
安舒说的对,有时候失去一些会得到更多。
可是,眼前这个人可是他花了很多心思的到手的。他要是不吃一点甜头,是不是有些亏欠?
没关系,让他吃了,以後总有机会吃回来。
所以,他还是温柔的给莫绍问宽衣解带,衣服每逝下一寸,他的唇就跟进一寸,几乎是膜拜,把莫绍问全身都亲吻个遍,那样子,一口一个亲吻,真的好像把莫绍问一口一口的吃下去一样。
莫绍问稍微清醒的时候,看见沈颜带着粗重的气息啃咬着他的脖子,他们身体最直接的反应都非常明显,小腹上,他们两个人的那支火热挺立,挤在一起,脱去了衣服,肌肤相贴,更觉得情色。
沈颜抬头的时候,眼睛里是带着水一样的柔情,唇瓣殷红,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沈颜再一次亲了他一口,微抬起身体,用他自己的承接之後,缓慢摩挲着他的那只挺立,在他微微挺腰的时候,想要深入的时候,沈颜就抬起臀部,偏不让他如愿。
莫绍问被招惹的全身冒火,一个大力的翻身,把沈颜牢牢的压在身下,分开他的腿,直接进攻。
“妈的,算计,算计一辈子,竟然被你算计了,沈颜,你不愧是个博士。”
沈颜抬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大力移动,前後移动着身体,虽然痛,虽然润滑不够,已经撕裂出血,可这个男人在他的体内,真正的属於他。
“有了我不好吗?我们又是情人,又是生死之交的兄弟,我绝对不会背叛你,倾尽一切力量祝你一臂之力,你只要做我专属的男人就行了,对我保持忠贞,我会死心塌地的和你在一起。”
“我都不知道我的好兄弟竟然对我有了兴趣。”
他把沈颜的腿放到肩膀,再一次开始新一轮的攻击。
“从和你头一次见面就爱慕上你,十好几年,三爷,你也该给我一个圆满了。”
“没什麽不好,我们在一起不会有孩子,也就不用担心黑道仇杀。还可以把你收服的死心塌地,还给我暖了床,夜里睡觉也不会孤单,那也好,收了你。做我的情人。”
“我要求忠贞,三爷不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再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了,你要是想发泄,可以找我,我随时满足你。三爷,我喜欢了你十几年,终於,我可以拥有你了。”
沈颜皱着眉头,可他还是笑着。微抬起身体,亲吻上莫绍问的嘴唇。
动作激烈,就好像是两头野兽,在每个发情的季节,激烈的缠绵,那粗重的声音,就好像是从密林深处传来的阵阵欢愉。
我是隔了十几天之後,才又一次见到了沈颜。他看上去ji,ng神非常好,一副被狠狠滋润过後的模样,虽然走路只是有些怪,可是全身上下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妖冶。
我又看见了莫绍问,莫绍问的走路姿势也有些怪,坐下来的时候,会微微皱眉。
难道,不是大灰狼吃了流氓兔?而是傻大狼被一个流氓兔吃了?
不对,两个人的走路姿势都很奇怪,难道是,互攻?
爆料啊,我那个呼风唤雨的三哥,也会被他的手下吃了啊?
我窃笑,莫绍问狠狠揍了我一巴掌,笑的太奇怪,一定在琢磨乱七八糟的事情,欠揍。不是我眼尖,我看见莫绍问耳朵尖红了,我大笑出来的时候,他竟然狼狈的到厨房找吃的去了。
我靠近沈颜,十分好奇。
“什麽情况?你吃到嘴里了?”
他勾着咖啡杯子,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
“五天前,他拼死了折腾我,弄得我高烧不退啊,他看着我烧的神志不清了,有些着急,他说,只要我康复了,就满足我一切要求。昨天,我对他说,我也是男人,也想狠狠的占有爱人。他就算是在不情愿,还是被我压在身下。我是他後边第一个男人。它是完全属於我了。”
我惊呼,莫绍问就这麽简单的被别人吃干抹净了?我还以为他们强强,会在床上大打出手,来选择谁上谁下呢。
不太有悬念啊,枉我苦思冥想了这麽多天,他们的上下问题。
电视开着,正在播放着一些有关玉石,ji,ng美珠宝的电视节目。也说起了瑞丽的赌石市场。
这些正是我和沈颜最感兴趣的,一边看着一边讨论。
“绿松石,和玉石一样有名的稀有宝物,特别是那种带了铁线的绿松石,是我们国家的特产。”
“这是ji血石,看见了吗?那种瓜瓤儿红,最为名贵。ji血石形成的条件很苛刻,主要条件是硫化汞,汞是毒品吧,在大自然界里也很常见,可怪就怪在还需要空气,水,硫,这几个方面结合,才能形成,这几年,ji血石出产地已经禁止采矿了,所以,也非常稀有。”
“这块石头开下去,会是一片绿戴白,会是很好的冰种,这块冰种石料估计在一百万左右。”
我非常奇怪,照理说,一个珠宝鉴定大师,整天倒腾这些石料,和玉器打交道,为什麽会在赌石的时候,配的血本无归呢?
我能开出老坑冰种翡翠玉,那全凭的是运气,自然还带着一些知识,那也是他一手教我的。他这麽一个大师级人物,损失惨重,怎麽都说不过去?
“我说,沈颜,你真的是赔的血本无归,还借了高利贷之後,走投无路了,才打电话求救的吗?你也会看走眼?行,你走眼了,一次两次,走眼可以。可是,我三哥给你留的钱可是一千多万,你赌什麽石头,让你花了这麽多?总有一两次赌成功的吧,你可是珠宝鉴定大师,我就不相信,你一次也没有成功过。”
沈颜嘿嘿的对我笑,看了一眼厨房,莫绍问还没有出来。
“他早就明白过来了,一直说我算计他。其实,我真的是算计他。那一千多万我没有都花掉,也是故意去借的高利贷,为的就是给我自己造成一个活不下去的假象,他就会去找我,也会把我再一次收到他的身边。我回到他身边顺理成章,也顺理成章的和他挑明了所有感情,这不,他是我的了。”
我震惊得嗔目结舌,博士,就是博士,他的书没有白读,这麽y险,莫绍问被沈颜吃了,那是早晚的事情。
莫绍问就是一直傻大狼,沈颜这个带着博士帽子的流氓兔,智商太高,下次,绝对不和他斗,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为莫绍问默哀,他身边的这个人是扮猪吃老虎的顶尖人物。被他耍了一把,可以想象,从今以後,莫绍问身边不可能再有其他人出现,沈颜会杜绝这种可能,只要沈颜不放手,莫绍问休想逃得了。
和高智商的人转脑筋,那是一种酷刑,转不过他还会被他转进去,被他卖了也会帮他数钱啊。
“为了得到他用了一些y谋诡计,效果非常满意。”
沈颜笑眯眯的,我只觉得,沈颜太y险,我要远离他。
番外九说说孩子
番外九说说孩子吧。
我不喜欢孩子,甚至说,我讨厌孩子,因为,孩子总是会瓜分掉属於我的时间,本来我的时间就不多了,两个小混蛋,还流着口水,扒着我大腿,哭闹着要我抱,要他哄。
双方父母都怕孩子跟他们的时间太长,和我们不亲了。我不怕,因为我活不几年,我死的时候,小鬼能知道什麽,就算是我死了,也是他们名义上的父亲去世,他们也不会太伤心。就算是我活了二十几年,到时候他们都长大了,不也对他们没影响吗?
世上谁少了谁都能活,单单我没有了他就不能活。我只要他就足够了。
他喜欢每次周末就把孩子接过来,晚上在由双方保姆抱回去。
我会窝在书房一整天,不出门,不出声,不吃饭。我讨厌看他和孩子们一副天伦之乐的样子,好像我就是那个多余的,如果没有我这麽多年来的痴缠,他本应该有妻贤子孝的天伦家庭。
我儿子,我这个世上除了我父母最亲的血亲,他总喜欢睁大眼睛,好像是探索一样,打量着周围,看见伊志的时候,他会看很久,伊志会抱他,也会亲他,可他不表示是喜欢还是讨厌,就是呆呆的看着他,只要看见我的身影,他就会长手要我抱。
我是绝对不会看他儿子一眼,他儿子,哼,他和一个女人的产物。
幸亏是试管婴儿,没有通过人类的正常渠道生下他,要不然,在我眼里,这个孩子就是肮脏的代名词。
伊丰的宝贝金孙,他们全家上下的命根子。我越是看着不爽。
我和伊志说过,如果,我们两家都没有这个财力,都没有这麽大的本事,不可能通过试管婴儿,繁衍後代,那我们是不是不可能在一起?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如我们这样有个好结局的,既能和同xi,ng爱人在一起,还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我们只是特例罢了。
伊志说我对待孩子太冷淡,我不喜欢他儿子是情理之中,但是,为什麽就连自己的孩子都不喜欢呢?至少抱一下,孩子长大了也不会说没有父慈子孝的记忆。
我只是吻了他一下,拍着他的後脑。
“我有你就够了,孩子之类的是对父母的交代。”
其实,我也尽到一个父亲的义务,我给孩子报了保险,我给他存了大学基金,我给他准备了长大之後,买房子购汽车,娶妻生子所有的财产。
我希望他一生平顺,健健康康。
他一连带孩子回家三四次,我躲在房间也就不出门,他也知道我不喜欢,就带着孩子去外边玩。他们开心的就像是父子三人。
孩子摇摇晃晃会走了,他们在公寓外边的草地上玩耍,大门开着,春天温软的阳光照在身上,感觉一切都是那麽的温馨。
我靠在门口,手里的拿着我每天必喝的一种药汤,懒洋洋的,半眯着眼睛。
我已经看不太清楚,阳光虽然不刺眼,可我还只能半眯着眼睛,只看见一个大男人,和两个小猴崽子一起玩球,耳边传来欢呼声。
好一副天伦之乐。
我觉得更刺眼了,想转身回楼上。
在我挪动双腿的时候,感觉一股力量,紧紧地抱住我的大腿。
我逆着阳光,看不清楚,不知道什麽时候,我儿子抱着我大腿。
我站着不敢动,他全身的rou都软软的的,我怕我一个移动,会踩到他,他从我大腿上滚下去,摔着了我妈会和我拼命。
他抬着头,对我咧开了只有八个牙齿的嘴,口水都流出来了,大大的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对我一笑,我几乎全身僵硬。
我是头一次看见这个孩子会笑,我妈妈不止一次和我说,这个孩子安静得不像是婴儿,就是整天睁着大眼睛,四处寻找,很少哭闹,很少笑。
他对我笑,我只感觉,冰冷的自私的心,裂开一条细缝。
“走开!”
我呵斥着,他不动,还是对我笑。
“走开!”
我大声的吼着,摇了一下腿,想把他弄下去。
“你抱抱他怎麽了?孩子整天找你,你就不会和他亲密一些啊。”
“带着这两个混蛋,连着你,都给我滚蛋,滚得远远地!”
我不需要亲情,我也不需要孩子,孩子生下之後就是对父母的责任,我的责任已经了了,现在他们和我没关系。
我会早早死去,难道我要给他无私的父爱,再让他失去我这个父亲吗?让他体会一次什麽叫做无父无母孤儿的凄惨?不如不给他任何亲情,让他早早坚强,至少我死了对他没有什麽打击。
我不管不顾,抬腿就走。
可这个孩子就是抱着我大腿,紧紧地抱着,坐在我的脚上,我走一步,他就被我带着走一步,咧着嘴对我笑。
我不能健步如飞,又不敢动作过大,伤了他,一步一挪,看见沙发就赶紧坐上去,这个孩子依旧没有松手。
他的口水沾了我纯毛料的裤子,玩的脏兮兮的小手也在我的裤子上沾了十几个小手印,可我就是对这个孩子狠不下心。我的儿子,我血脉的传承,有我和我相似到百分之六十的脸蛋,身体里留着我的鲜血,我的基因。
我看着他,就好像是他深深看着我一样。
“aa。”
我抱起来,我的儿子。自此後再也不会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