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绽放一夜的曼陀罗
番外二绽放一夜的曼陀罗
我保持微笑,拿着一只酒杯,在他的怀里转身。
上前一步,让我们的身体贴在一起。
我一手勾过他的脖颈,另一只手端起酒杯。送到他的嘴边。
“喝一点。”
他要接过去,我一个闪躲,不让他拿到。
“别闹,你要戒酒,不能喝。把酒杯给我。”
我就是不给他,真是不能喝酒了,可我忘不了那种酒香呢,喝的似醉非醉,那种感觉非常好。
“你要喝吗?我喂你喝。”
举杯到他的唇边,他张嘴,喝了一口。我没有拿开,让他全都喝下去。
那可是俄罗斯最好的伏特加,辛辣刺激,我灌着他喝酒,他哪能吞咽的那麽快,有些酒顺着唇角留下来。
他只围着一条浴巾在重点部位,酒流下来,划过他的喉结,都流到他结实的胸口了。
真漂亮,我被眼前的美景所迷。结实的胸膛,蜜色的肌肤,带着酒香。我总会睡在这个胸膛里,我知道那枕靠起来会有多舒服,他总是像一张大毯子包裹着我,不管我夜里怎麽熟睡,怎麽翻身,都不会翻出他的怀抱。紧致,厚实,温暖。
我丢开酒杯,低下头,顺着他唇角的酒渍,一口一口的,往下亲吻着。
每一口,我都会重重的亲吻一下,再伸出舌尖舔吻一口,再三的舔舐,直到那酒香全被我吸吮进肚子,我才会放过这一口已经被我含弄到发热的肌肤,继续往下。
一口一口的,亲过他的喉结,他的喉结上下激烈地滑动,我就含住,就好像是含着一颗糖果。
继续往下,在他胸前红果停住,百般亲吻,含弄,舌尖勾画,牙齿轻咬,在拉扯起微微提高。每一个动作,他都会发出配合着我的哼吟,抓在我肩头的手指,也微微用力。
我窃笑,怎麽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体反映?那顶着我的,可是他激动起来最有利的证明。
我想继续往下,手已经放到他浴巾的边缘,只要一个拉扯,他也就和我一样了。
他扣紧我的肩膀,不让我继续下去。
我有些恼,干什麽啊?大爷我都有了兴趣开始逗弄他了,他还想拒绝吗?
“安舒,你身体,你身体现在不行。你乖一点,先睡,我在洗一次澡。”
算了,他最在乎的,也只有我的身体,宁可他这一晚上都冲冷水,也不愿意伤我半分。这样的男人,让我爱的心疼。
我微微扭动着身体,在他的身体上摩挲着,反复碰触他已经站立起来的那只巨大。
他开始咬牙了。
我真想大笑出来啊,他现在,想忍耐,有忍耐不了,又拼命压抑的样子,真可爱啊。
我吻着他的唇角,一下又一下,清浅的,诱惑的。
“我身体是不是能承受,你自己检查一下不就好了。难道你要顾及这个,一辈子和我谈ji,ng神恋爱吗?你要是不满足了我,我也找个情人养着,如何?”
他眼睛瞪大了。
“还不老实,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试试看啊,亲爱的,我知道你疼惜我,我也心疼你忍耐的辛苦啊。我出院三个月了,我们恩爱的时间间隔的也太久了。”
他还在挣紮。
“我不想伤了你。”
我贴着他的耳边吐气。
“润滑剂我放在枕头下边了。”
有这个刺激,他再也忍受不住,反转我的身体,让我直着酒柜,他从我的肩头开始啃咬下去。
“总是喜欢看你这个纹身,只要纹身一出现,我就受不了,他对我来说就是一种诱惑,真想压着你,让你黑色曼陀罗一整个晚上,都不会消失,一旦颜色变浅,我就会亲你,抱着你,爱你,再一次加重颜色,让曼陀罗的香味,把我迷的神魂颠倒。”
他顺着曼陀罗的枝叶亲吻着我,在肩头,在我的下腋,在我的肋骨处。
我有些怕痒,他的亲吻让我想扭动身体。
“曼陀罗就好像是活生生的一样,他会伸展枝叶,他会散发香气,仿佛和你融为一体,你就是一个曼陀罗花妖。迷死我,迷死我,安舒,你这个妖ji,ng!”
我激动起来,曼陀罗就好像是和我一样,也开始肆意生长,开始绽放,开始散发香气,那肩头的一朵曼陀罗花蕾,就好像是活了一样,慢慢的开始开放。
“冶艳,妖媚,诡异,可就是迷死了我,爱上了就不能自拔。安舒,就好像是你一样,我爱你,好爱好爱你,沈浸在你的柔情里,不可自拔。”
他顺着我的脊椎,啃咬着,在每一朵血红的花朵上种种吸吮,手指勾过那白色的骷髅,指甲的锋利,在我的後背带出微微的疼痛,好像是锋利的匕首划过,带出我身体一阵的颤抖。
在我的後腰,那朵最大的曼陀罗花朵上,反复的亲吻,反复的啃咬,反复地用舌尖滑动,细致的描绘每一个花瓣,甚至是曼陀罗的花心,都让他一一得舔吻过,根本就不用去想自己後背的曼陀罗是什麽形状,但是有他这麽细致的亲吻,不放过一处的亲吻,都可以想象出,那是一朵什麽形状的花朵。
他抱起我,放到床上,不让我翻身,一手扣住我的腰,一首顺着我的脊背,往上。到了肩头,在往上,穿过我的头发,还往上,握住我的手,摸索一下,继续往上。伸到枕头底下,摸出我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我侧着头,往後看着他,对他露出了然於心的笑。
“就是你这种微笑,让我迷恋至此。保持笑容,亲爱的。”
感觉到,带着有些凉的液体,进到我的身体,我有些不适的皱了一下眉头,他就趴在我的腰部,亲吻我的大朵曼陀罗。
一根,两根,三根,我长出一口气,他仔细地做着扩张,在我稍微不适的时候,他就亲吻我的後背,在我吐露声音的时候,他就继续扩张。在我摇摆着臀部,随着他的动作运动的时候,他的汗水滴落在我的腰部。
他进来的时候,不停的问我,舒服吗?疼不疼?忍受得了吗?他动作会不会太重了?
小心的在我体内突起的地方打着转,小幅度的移动着身体,一边亲吻我的脸,一边观察我脸上的表情。
直到我皱紧的眉头终於散开一些,他才敢退出一些,再进来。反反复复,小心翼翼,很缓慢,慢到我能感觉得到他那只挺立上,张牙舞爪的血管,是如何缓慢的在我体内摩挲。
如是反复很久,缓慢的让我心急火燎,忍不住跟着他的动作移动身体,可他还是不给我快一点。
“他妈的你没吃饭啊,这麽慢,你是不是在外边养了情人,他把你榨干了之後,你才来敷衍我啊,给老子快一点!”
他停顿了一下,然後重重的一击,好深,好像是顶到我的五脏一样。我惨叫一声,死人,他妈的敢这麽折腾我?要死了!
他咬着我的耳朵,在我拼命呼吸换着这口气的时候,他的声音低沈沙哑,回荡在我的耳边。
“你会知道一个禁欲三个月的男人是如何凶猛无比。三四个月我都没吃rou了,这一晚,我会让你对我求饶的,多美的曼陀罗啊,绽放一整个晚上,那该多美。”
我有些後悔,刺激他了。可他不给我後悔的时间,就开始了。
我的尖叫不断,他的喘息不断,床的摇晃也不断。
我後背那美丽的黑色曼陀罗,真的绽放了一整个夜晚,散发了一夜的香味,美得异常夺目。
番外三沈颜被抓
番外三
这就是三爷和博士的故事了。某只猫,开心一下吧。
沈颜被抓。
他在和一国际级毒枭做交易的时候,被刑警抓了个正着,不单单是没收了毒品,就连他都被抓到了刑警总部。
莫绍问推开我家的大门,我那是头一次看见他慌乱,没有主张,惊慌失措。
那个在监狱里,还云淡风轻,根本就不把法律放在眼里的嚣张男人,现如今,着急的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我和伊志正在家里休息,他就在我家的客厅里团团转。
“我动用给了我老头子的力量,刑警队那边根本就不松口,咬死了他是这几年贩毒最多的毒枭,恐怕这一次他凶多吉少了。妈的,该死的刑警队,好像连国际刑警都cha手了,他们就连我老头的帐都不卖,看起来,想要把他整出来,有些困难了。”
我有些疑惑,他家老头?我是有些风声,知道他背後有一个很强大的人支撑着他,要不然,他也不会在监狱里那麽无法无天。到底他家老头是个什麽样的人物?可以和国家刑警搭上关系。
“三哥,你父亲是什麽人啊?”
他很不满意,瞟了我一眼。
“上将。”
我一口茶差一点喷出来,上将的儿子,竟然是一个贩毒的大毒枭?这也太让人吃惊了吧。
“有什麽好奇怪的?老头子一直不管我,谁让我是他的一个耻辱呢,他年轻那会和我妈春风一度,有了我,我也是他非婚生子女,他自然不会把我带进家门。放着不管我,我就自力更生啊。他觉得亏欠我,就算是我贩毒,我坐牢,他也暗中保护我。妈的,现在,他都没办法了。他也不敢明着把沈颜弄出来,沈颜被抓进去两天了,我怕他吃苦。”
我和伊志也没有什麽好办法,就连上将都弄不出来,我们只是一介商人,能有什麽通天的本事。
“这样吧,我给你打听一下,他被关在第几科室,看看有没有说上话的。”
我想起了大师兄,他的徒弟有好几个都是刑警。
我给一个常联系的小师侄打了电话,和他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在我说笑的时候,莫绍问看着我的眼睛变得凶狠,他是气我哈拉半天也没有说到正题。
我不理他,他作势要站起来抢夺我的电话,伊志挡住了他,对他摇头。他这才愤愤不平的坐下。
然後,我装作很不经意的问了一些他的日常工作,是不是很辛苦之类的。他说,他们这些天很悠闲,只有三科在马力全开的询问嫌疑犯,听说,抓到这个大毒枭,三科所有的人都沸腾了,都卯足了劲头,要询问烦人呢。现在采用车轮战术,软硬兼施,有好戏看了。
我脸色凝重的放下电话,对上了莫绍问。
“沈颜,在三科。”
莫绍问狠狠一捶沙发。
“他妈的。沈颜活不了了。”
本市刑警三科,专管掌管重犯要犯,所有办案,都是从快从速,犯人一旦落到三科手里,都要禁受非人的折磨,殴打是见面礼,刑讯逼供是家常便饭,还不要说那些变着花样的酷刑,一旦落道他们手里,只求速死。
在叱吒风云的犯人,不管在外边是贩毒的,还是恐怖组织,还是走私军火的,在他们手里,就是一个尝试新型酷刑的实验品,有很多犯人,都受不了这些酷刑,死去了,他们对外宣称已经认罪伏法,已经执行了死刑。给所有人一个死无对证。
从哪里出来的犯人,几乎没有。
那是一个正大光明虐待犯人的地方。
“三哥,现在你不能出面,万一你出面了,他们开始纠察你,你的所有行踪也就败露了。沈颜是代替你去做交易的,你要是出现在刑警面前,他们就会把苗头对准你。你在家等消息,我和伊志出去疏通一下。”
“我去找我父亲吧,他一直不敢认我,一直觉得愧疚我,正好我也利用它这个心理。大不了答应他,在他大老婆死後,我就认祖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