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挺起胸,请他品尝的更彻底一点,他反而离开了,居高临下俯视我“舔的爽了,可以赏我进去了吗,老师?”
“下…下面也要…”我催促他,自己脱了裤子,“我好想要…”
罗迅比我镇静的多了,非常下流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做,老师得教教我。你想要什么,是想被我舔、还是被手指头操、还是被我的大鸡`巴干?”
我回答“都要…”
“不行。”罗迅在我穴`口上轻轻顶一顶,那里已迫不及待期盼他进来,他偏偏三过其门而不入,“老师你太贪心了,只能选一样。”
脑子热的无法思考,胡乱挑了一种“…要手指…”
“老师说的这么不清楚,到底要我用手指做什么?”
“要被手指头操…”
罗迅从旁边杯子里捞了一块冰块出来,抵在后`穴上冰的我直哆嗦,他弯下腰吻我“没有润滑剂,乖一点,把这个吃进去。”
被吻得晕头转向,稍微放松下来,那块冰就被摁了进去。棱角刮在肠壁上,太凉了、太深了,后面跟进来温热的手指又深深浅浅地翻搅,冰火交加,被填满了却还不够的觉得空虚。
罗迅讲“老师真是淫`荡,里面全湿透了。”
又塞了三块冰进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我冷的发抖,不停往他身上贴,却被他鸡`巴顶的不能完全贴近,背拗成弓形。罗迅很享受的抱着我,两手沿脊椎一路摸下去,手指探进穴里,花样百出的玩弄“真热情,这里水都流出来了。”
罗迅招数太多,只用手指就几乎把我弄射,可每每要射了,他便停手,欣赏我又哭又叫的求他‘别停别停不要停进来求你进来快进来再用力一点就要到了’的样子。
反反复复三四次,我拼命张开了腿,悬在高`潮边缘颤栗与空虚感完全控制了我,除了被他从里到外操个透别的什么也不想。
罗迅猛地抓住我脚踝往下压,整个人几乎被折成两截。他的视线赤`裸裸地钉在被彻底玩弄过湿润不堪、正饥渴地蠕动着的入口上,我不堪折磨的大叫“该死的罗迅你给我进来!现在!立刻!马上!”
罗迅终于进来的一瞬间我就射了,眼里哗啦啦涌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毫无同情之心,大力抽`插,撞得我在光滑的桌子上不停往后滑,又被狠狠拽回来顶在不可思议的深处,我便毫无办法的颤抖、求饶。
他好像迷上这个过程,时而放开固定我的手,任我慌张的滑出一小段,又忽然把我拉回来钉在他坚硬的下`身上,食髓知味,着迷不已,力道精准的近乎残忍地控制我。
我的身体不忠于我自己,只忠于罗迅的手和鸡`巴。
我无力的喘息、哭泣,快感太多了太快了太猛烈了,失神的朦胧感渐渐浮上来,除了下`身被狠狠操着的地方一切知觉都失去,恐怖的高`潮如同汹涌暗潮席卷而来,不留下任何休息放松的空隙。
罗迅忽然将我整个人举起,我攀附着他,脚跟抵住他后腰凹陷的两个小窝。他只要被摸到这里就会格外兴奋,这一无意的举动实在自讨苦吃,罗迅下`身迅速的胀大了一圈,硬的似乎要毫不留情的捅坏我。我失控的推他想要逃开,自然屡试屡败,被完全填满入侵到忍受不了的地步,强烈的刺激下把他的背都挠破了。
这一切是何时结束,我并不清楚,但罗迅确实做到了让我第二天下午都没办法起床的地步。精疲力竭的睁开眼,正看到窗外暗红夕阳,罗迅靠在床头看文件,递来一杯水,垂着眼睛不看我,讲“喝点水。”有点心虚似的。
我手都抬不起来,他自己喝一口,渡进我口中,被我狠狠咬了一口。
给他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
该死。
第三十四章
这半月里,我滴酒未沾。罗迅每日短信电话都在催我,但上次吃了大亏,我实在不想在同一处摔上第二次,只专心准备水下餐厅的事情。
潜水施工队开工第一天,我是一定要在现场监督的,之前为此还专门学了潜水,可以跟下去仔细看。只是眼睛瞎了一只,不能下到太深地方,免得水压过大,万一引起眼球爆裂就糟糕。
上岸后,居然看到一张半生不熟面孔,鹰钩鼻,薄嘴唇,下巴一道深深美人沟,帅是很帅的,可惜打从骨子里透出阴狠,笑眯眯过来与我握手“方,你平常都不怎么出门,见你一次真是不容易。”
这个弗朗西斯·马基雅维利来应聘设计师,被我拒绝后再未出现过,今天又来搞什么…
我还穿着潜水衣,吐了氧气管讲“最近是忙一点,好久不见了,马基雅维利先生。”
“你记得我了?”他爽朗的笑起来,“还想问你身体怎样,看来是比上次见面时好很多了。我专程过来找你,方先生得给我一点面子,共进晚餐如何?”
我委婉的拒绝他“我这边刚刚开工,还有许多的事情等我安排,实在招待不周,不过倒有几位朋友有空,不知马基雅维利先生愿不愿意…”
他很自来熟的环住我肩膀,讲“无妨,我等一等就好。能看到你,我已满足了。”
这家伙搞什么鬼,从上次见面就把话讲的暧昧不清,哪怕是想上我的床,却实在没办法与罗迅比——他的手段实在太差、太不够看了。
我向四周看一看,罗迅的人已经默不作声远远围住我与他,也有人走到一边打电话,大概是叫秦颂或罗迅亲自过来处理,心里盘算一番,拍开他胳膊,低声讲“请您自重。被罗爷看到,就不好了…”
他有点诧异“咦,你与罗爷不是…”他做一个‘掰了’的手势,期待的看着我,“我一直想和你…但我不敢跟罗爷抢人,上次专程打电话回本家问过,听说罗爷最近‘后院起火’,不知是枕边哪个人反了。估计罗爷这会儿只顾着收拾那头,顾不上你,你不要怕他,跟了我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我几乎笑出来。
罗迅家里火正是我点的,如今为了我,他一颗心都快挖出心来奉上,弗朗西斯却还搞不清楚正主。今天敢跑来大大咧咧说‘跟了我’,可见在马基雅维利家是绝对排不上号的,得罪了也无妨。
我劝他“请你不要再讲这类话,要知道祸从口出…”
他回答“方,你也太小心了一些。既然知道我姓马基雅维利,也该明白我身份…”
打了五六分钟太极,我往旁边瞥一瞥,有辆悍马飞快地开过来,连忙往后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讲“真希望你来之前,也能搞清楚我的身份。”
那辆悍马非常嚣张,一路碾过沙滩,甩尾停下时,扬了这位马基雅维利先生一嘴沙子。
罗迅下来,‘嘭’的摔上车门,英俊又霸道的样子简直要人命。
不枉我拖到现在,给他英雄救美的机会。
我很乖、很听话的被罗迅揽在怀里,做一只称职的花瓶。
罗迅讲“小弗朗,刚听说你对方有兴趣。”风度翩翩的伸手过去,仿佛刚才一停车弄得对方狼狈不堪的并不是他,“你很有眼光。”
这两个人握手握了足足两分钟,罗迅游刃有余,弗朗西斯却脸色都变青。我勉强忍住笑容,悄悄捅一下罗迅肋骨,轻轻讲“好啦。”
罗迅才松开手,从容的问候“你的伯父老马基,最近身体都还好吗?”
弗朗西斯把发抖的手插进裤子口袋,咬着牙回答“谢谢罗爷惦记,大伯一切都好。”恶狠狠瞪我一眼,“有方这么一个人陪着罗爷,罗爷好福气。”
罗迅回敬他“有你这个侄子在,老马基是多长了两只眼睛、耳朵,我看他才是好福气。”
“哪里的话。”弗朗西斯摆摆手,想要脚底抹油溜掉,“家族里我也说不上话,只有对设计还感兴趣一点,到只是念书。罗爷是大忙人,时间宝贵,我便不打扰了…”
罗迅很客气“最近说不上忙,所谓见面既是缘,今天在这儿遇到,不如我们三人一起用个便饭。”
弗朗西斯偷鸡不成蚀把米,黑着脸瞪我,回答“罗爷太给我面子了…”他再长七个胆子,也不敢推罗迅邀的饭局。
我就敢了。
我万分害怕的、饱受惊吓的缩进罗迅怀里,大声讲“他瞪我,好凶喔,我不要和他一起吃饭,你自己跟他去好不好?”
真奇妙,弗朗西斯脸色已难看到极点,竟还可以变得更难看。
罗迅咬牙切齿,小声骂我“方,你再装?!”
我放大音量,极度恃宠而骄“我不管,我就是不要和他吃饭!”
这样不给面子,罗迅都忍下去,现在他待我,真的无可挑剔。
罗迅深深叹气,与我商量“我一路赶来是看你有没有出事,还替你收拾他一顿。你却想自己先逃掉,叫我与他吃饭,这怎么行。”
我歪鼻斜眼扮个鬼脸,有恃无恐“怎么样,我偏不去,有种你打我?”
罗迅磨磨牙,阴沉沉地讲“晚上你等着。”虽然这么说,却松开了我,换上一本正经语气,“方还有事要忙,看来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了,小弗朗。”
我笑嘻嘻的与他们告别“路上小心,吃得愉快。”结果得到四道满腔怒火的视线。
我本以为弗朗西斯的事情不过是个插曲,第一天收工后,回租的房子做下一步打算。到五点半时,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我接起来,那边声音颇老迈,一口鬼佬腔的中文,叫“方爷。”
我有点懵,问“这里是方忍之,请问你找哪位?”
他自我介绍“罗爷叫我一声老马基,方爷也不用跟我客气。今天冒昧打扰,还是为了我侄子弗朗西斯的事情。”
说的十分谦虚,我却知道他是马基雅维利家族长。西欧头一号的大佬,竟叫我方爷,把我和罗迅相提并论,不知打什么主意。
我沉一沉心,讲“您太客气,担您一声方爷,我得寿十年了。请问弗朗西斯出了什么事?”
“哪有客气不客气的。”他咳嗽两声,声音里居然带点笑,“我才得知你是罗爷的伴侣,还没来得及恭喜罗爷与你。小弗朗有眼不识泰山,中午惹得你不开心,我替他给你说声抱歉,还望你给我老马基一个面子,叫罗爷手下留情。”
我一时震惊的讲不出话。
我是罗爷的伴侣,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自然不可能是空穴来风,一定是罗迅亲口讲出的…且罗迅不可能只对他一个人放出这样消息,现在大概谁都知道,我与罗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