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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忍成金+番外 第3节

作者:我不吃鱼 字数:15117 更新:2021-12-19 19:40:29

    第七章

    “忍之,方忍之。”

    “忍之哥。”方战之和我脸贴着脸讲话,嘴唇贴在彼此耳边。这样亲密,丝毫也觉不出怪,好像我们本就天生一体。“你肯定记得我,你说,我叫什么”

    “战之。”我问他,“你好吗,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他撇撇嘴,极不屑的回答“被咱爹方骞打断了。”

    “为什么”

    “哼。”他一声冷笑,松开我,黑发白肤,高挑身形,黑沉沉眼睛锐利刺人,站在那儿像把出鞘的刀,“我喜欢男人呗,他不愿意。我都不算方家人了,不过我也不稀罕。”他揽着我走回去,“我知道你也不稀罕,对吧哥。”

    我想不出如何回答。我多羡慕他能有一个家,做一个养尊处优的世家少爷,不必像我,倒在泥潭里站不起来。现在看,他也有苦处,或许更苦过我。

    “走,跟我去云之堡,我是那儿的老板,跟我绝对吃香喝辣少不了你。今天不睡了,咱好好聊聊。”方战之说着,硬把我塞进车里,和小时候一样的蛮横霸道,“你怎么在vegas,我走了你都干什么了,住哪儿,过的怎么样,赶紧给我说。”

    他一直这样傲慢不讲道理,好似宇宙都围绕他转。坏透了的硬脾气,但人是好的。

    我脾气软,人却很坏。

    他那一串问题,我一个都不答,感慨的讲“没想到能再见面。”

    “是。”他从冰柜里拿酒,倒一杯递给我,自己直接对瓶喝,“是啊,没想到。我其实早把你给忘了,不过刚才一见,我马上就知道你是谁了。你别怪我啊,我走的时候太小了,不记事。”

    “嗯。”我摸摸方战之脑袋,他顺势躺我怀里。由上而下俯视这张熟悉的脸,竟叫人极眩晕。

    “咱妈呢,她怎么样”

    我转开眼,低声说“她去世已十三年。”

    母亲去世,可谓我以后艰难人生的开端。我心中感伤,方战之都能体会,他翻身抱住我的腰,小脸在我腹部蹭来蹭去“你别难过。跟你说实话,咱妈长什么样我都忘了,不过我还记得原来咱俩心电感应特灵,家里能不能吃上肉,不用进厨房,你一开心了,我就知道晚饭肯定有肉。”

    “是。”我忍不住微笑,“住我们隔壁的小女孩,叫做丽萨,那时你骗她,讲每天夜里都有幽灵附体在你身上,将你眼珠变成鬼火的绿色。她不信,你就逼我晚上趴她家窗边,吓的她从此见我就跑。”我扮个苦脸,“她是我初恋,就被你这样搅散。”

    方战之像小孩一样笑个不停“初恋个屁,骗鬼啊,你喜欢她我能不知道”说到这儿,他眼珠滴溜溜一转,“哎,你初恋是谁,你也喜欢男人是不刚才我觉出来了,你气的跟个炸药包似的,还想拆散两个人。说,你想拆散的都谁啊”

    “你先讲,谁结婚了教你不必再等”

    “就一哥们,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他说完,看看我又改口,“不是从小,从我回去之后就玩在一块的。长大了我勾`引他上床了,然后b一堆事。我以为他也喜欢我来着,就跟家里出柜了。方骞一气,我的腿就断了。结果你猜怎么着,人家前程远大,根本看不上我,跟女人结婚了,还特么是奉子成婚,就上星期的事。我犯贱,还偷偷跑过去参加婚礼,都说郎才女貌,就我想再给他一刀。”

    我听的呆住,方战之倒若无其事潇洒一挥手“再一想,不行啊,我不能因为这么个人蹲监狱啊。反正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谁他妈年轻的时候没爱过人渣。我是想开了,打算来v大赌一场呢,情场失意赌场得意,不能白瞎了这个赢钱的机会啊,没想着碰见你了。”

    他讲的轻松,那沉重酸楚的痛却又涌上来。

    我不由安慰性的他额上吻一吻“会没事的。”

    他一把揪住我领口往下拉,笑的又痞又坏“这就打发我了,我不满意怎么办。来,哥咱亲嘴,不亲嘴不算。”

    我哭笑不得,他主动仰起脸,嘴唇在我唇上轻轻碰一碰。并没什么特殊感受,就像两条头对着头蹭鼻子的小狗,只是出于亲昵。

    母亲去世后,我以为从此我只得一个人。

    没有家与亲人,孤零零面对漫长人生。有天死了,都无人知道我真名,墓碑上刻一个方字,多可悲。

    可方战之就这么一下子出现,和小时候一样的脾气性格,我的感受就是他的感受,他的快活就是我的快活。到他亲我这一口,我才有点实感除了罗迅,又有一个人能称作我最亲近的人。

    “好了,我讲完了,该你了。”他心满意足躺我腿上,伸手把我的脸挤来挤去,“哎,原来别人挤我的脸的时候,看起来是这样的啊。”

    我任他闹,含含糊糊讲“我被人包养了。”

    “什么”

    “母亲去世前,欠了许多钱,我应该算卖身还债罢。”

    他一下坐起来,差点一头撞上我下巴“卖身还债包养这都怎么回事”

    “你不要激动。这不是坏事,我喜欢他。”

    “什么玩意儿”

    “我慢慢讲给你。”我对他笑,“等会还有事要你帮我。”

    我与方战之喝酒抽烟,聊了整夜。

    说到最后,他一拍大腿,豪迈的说“忍之,没二话了,我一定帮你。这事可好玩了,你你真行。”

    我很谦虚“没有你,我一个人也不行的。”

    他抿着嘴,拼命忍住不乐出来“哥,你好样的,我佩服你,真的,我佩服你。我要是有你一半水平”话到这里,戛然而止。

    方战之不愿再提他爱的那个人,我自然也不会提。

    我讲“不如你现在去买好隐形眼镜,戴上看是否像我。”

    “行,我这就去。”他走到门口,又倒回来,“哥,如果今天晚上他们走了怎么办”

    “不能怎样,”我叹口气,“我得认,我真的没有那个命。”

    “那要是咱这么干了,他生气给你一枪,你怎么办”

    “没事,他不会。”我点一支烟,“他对我,还不至于这样狠。”

    也许老天终于肯睁眼看看我,也许是方战之出现后,将他的好运分了我一半,总之,这天晚上,罗迅与尤如仍留在vegas,只不过他们继续的地点换成了另一家赌场thor。

    既然给我这样机会,我不会放过。我发过誓,一定拆散他们,一定叫尤如恨不能从未认识罗迅,叫罗迅后悔爱过尤如。

    过了今晚,罗迅和尤如再不会在一起。

    出门前,方战之换上绿色隐形瞳片。门口镜子里映出我与他的面孔,相似到极点,任谁都分不出。他学我的神情,苦涩笑一下,讲我们练习好的台词“尤如,我我是罗爷的人,就是那种一直跟着罗爷的人。也许他没告诉你有我这样一个人,但罗爷身边的人都知道,若你不信,可去问一问旁边保镖。罗爷罗爷好像很喜欢你,我我想,我能不能与你谈一谈我实在”

    连我自己都看傻。

    他演完了,转头冲我一乐,顿时不再像我“怎么样,我表现还可以吧”

    “很像。”我点头,“真的太像。”

    他摸摸我手肘“枪放好了”再摸摸我重新包扎过的手,“小心点,麻醉针别扎着自己了,弄这玩意也不容易。”

    “嗯。”

    “那咱走,给那个姓罗的混蛋、还有那个姓尤的小鬼一个好看。”

    到赌场门口,我先下车。方战之在车里对我挥手,讲“哥,一会儿见。”

    我平静的回答他“一会儿见。”其实心脏几乎跳到每分钟一百八十下,满背冷汗,膝盖都是软的。

    但我不能再退、不能再忍。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我。

    我靠在赌场门前的柱子上,再想一遍昨日罗迅与尤如靠在一起的背影。这背影,我永远不要看第二次做一个深呼吸,我拨通了罗迅的手机。

    只响了两声,罗迅就接起来“什么事”不耐烦里又透着一点心虚。

    我沉默几秒,抖着声音叫“罗罗爷,我”我深吸一口气,“我在svegas。”

    罗迅同样沉默几秒,我拿起小型望远镜往赌场里看一看,他已松开搂在尤如腰上的手,走到了一边“你出来玩一下,也没什么,别给我胡闹的太厉害。”

    不愧是罗迅,心理素质真正好,这时候还敢管教我。

    “我在thor门口。”

    他终于感觉到不对“方,去别家玩。”这句话说的极其生硬,他自己也发现,缓一缓,换了语气,“乖。方,你一直最听话,我在这边有事,你来会添麻烦。dh在旁边,你去这家随便换筹码,输多少赢多少,玩到你开心为止,我都不怪你。”

    我在心里冷笑,嘴上讲“我看到你和尤如在一起。”

    我说出尤如的名字,罗迅立刻便懂得他没瞒能住,我还是全知道了。他在电话另一头冷冰冰问我“谁告诉你这些”

    “罗爷,我并没有并没有想怎么样,我只是想见一见他是怎么样的。”我捂住话筒,假装抽噎几声,“我我自从跟了罗爷,到现在十三年,这么久了,我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他比我好吗,罗爷”

    “”

    “对不起,罗爷,我只是我知道我只是您养的一条狗,可我对您”我再抽噎两声,“罗爷,我能当面跟您说几句话吗不会给您添麻烦的,只是说几句话说完,我就走。不会绝对不会打扰您的,也不会让尤如知道我来过。”

    罗迅一只手捂住眉头,低声说“方,别闹。”

    我不讲话,也不挂电话,听他骗我“我和尤如没有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如果他不是骗我该多好。

    “罗爷,我知道的,您不用骗我。我真的只是想跟你讲几句话,一句话也行”

    “”

    我放出杀手锏“罗迅,我求你。”

    “你在哪里”

    “thor门口,您出来就能看到我。”

    他挂了电话。

    我耐心的看着他回去与尤如说几句话,又与旁边保镖交待好。等他离开尤如身边那刻,我把望远镜往柱子后面一扔,回头冲方战之做个一切顺利的手势。方战之立即下车,从另一边悄悄摸进赌场。

    罗迅慢慢的走了过来,身上居然穿格子西装,恶俗到极点。能将这西装穿的这样好看,也难为了他。

    我不要夸他帅,因为信用卡记录里,这衣服是尤如买的。

    忍住心酸,我抬头专注的望着他。他叹一口气,并没对我发火,直接问“你要说什么。”

    “罗迅。”我第一次当他的面点烟,抽一口,才讲,“你来了。”

    罗迅不喜我抽烟,立即皱眉。

    我不看他表情,兀自说“我早想要对你说了,可我不敢。”

    “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一边抽烟一边讲“我十三岁的时候,母亲去世,债主把我送到你床上。之后当时你不明白,现在你总明白,你是不是该那样对我。我给你一枪,你活该的,你还恨我。”

    他脸色铁青,都忘记他讨厌烟味,逼近一步恶狠狠瞪我“方,你有脸跟我说这些。你故意要惹我生气,是不是”

    “我伤了你,又将你送到医院,你说我为什么你把我打的半死不活,我忍了;下药后找人轮`奸我,我忍了。你打断我的腿,我爬都爬回来。你说你身边只缺一条狗的位置,我就当一条狗,一当十几年,伺候你衣食住行,你猜我都是为什么”

    他哑住不做声,看我的眼神由愤怒变为茫然。

    茫然里,还夹杂一丝不知有何而来的喜悦。

    “你以为我天生一副贱骨头”一支烟抽完,我用力碾灭了烟头,伸手摸他的脸,“你以为我活该被你糟蹋,被你怎么对待都要忍,好,只要你开心,我都做得到。可你凭什么以为你爱上别人,我也能没有反应”

    我的手沿着他脸抚摸至罗迅颈侧大动脉,然后踮起脚平视他,一字一顿说“罗迅,我爱你,你明知道。”

    他瞳孔骤然放大,居然发抖起来,失声讲“什”

    我不等他说完,悄悄按动藏在绷带里的麻醉剂注射器,一针准准扎进他大动脉。

    他当然要反抗,要叫跟他过来的四个保镖对我动手,我早有准备,立刻吻住他。麻醉剂刚打进去,还未起效,他力气大得很,极欲推开我。我用尽全身力气死死箍住他。他无可奈何,泄愤似的咬破我嘴唇。满嘴俱是血的腥气,我也不敢放开。直到一针打完,我垂下胳膊,小小手枪从袖子里滑至手心。握住了枪,从他西装外套里伸手进去,做一个拥抱他的姿势,枪口稳稳抵在他后心。

    到这时候,我终于不必继续吻他。枪口用力向他后心抵一抵,我慢条斯理舔干净了嘴唇上的血,讲“我能对你开第一次枪,就能开第二次。”

    他眼里似有尚未褪去的喜悦,我心头一震,再要仔细看,只剩不可置疑与伤心,还有我最熟悉的恨意。

    我还期待什么呢,这么想着,忍不住笑起来,把他曾对我说的话原话奉还“罗迅,你一直最听话。来,不许讲话,不许胡闹,乖乖跟我走。”

    第八章

    罗迅被我拿住性命,眼睁睁看我撒谎骗走了他的保镖,又被我逼上方战之的车,回了云之堡。

    时间和之前算过的分毫不差,我胁持罗迅走进一早订好的房间时,麻醉剂刚刚好完全起效。他再也站不住,一头栽在地板上。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头,我哪里拉的住,只得赶紧把手垫在地上,以免他摔的太狠。

    “方,你有本事是我错看你”罗迅全身肌肉被麻痹,说话都困难,还对我放狠话,“你想怎样埋伏在我身边这么久你为谁办事”

    竟如此揣测我。

    我静静站在他面前,低头看自己手心。刚刚他额头砸在我手上,还没好的伤又开裂,纱布上一片血红。罗迅哪会知道呢,我宁肯自己死掉,也不会害他他从来不明白。

    有一瞬间,我开始怀疑自己。罗迅根本不懂我,这样做是否值得

    罗迅还在说“你不敢回答我么你为谁负我”一句句像剑扎入我心口。

    我闭一闭眼,一只手按在脸上,几乎要哭出来。好容易稳住心情,仗着他倒在地上看不到我表情,艰难冷笑两声,说“你猜呢”

    他喘几口气,麻醉剂作用下,终于连讲话的力气都失去。

    “你猜我想对你做什么”我去拿了安眠针,蹲下来扎在他手臂上,“你猜,我为谁做事你觉得,我给你注射的这个,会不会能杀了你”

    他两眼充血,野兽一样凶恶目光钉在我身上,我笑嘻嘻的拍拍他脸“你慢慢猜,猜到买糖给你吃。”

    二十分钟后,罗迅沉沉睡去。

    我费力的把他搬到床上,脱掉他全部衣服,又拷又绑又吊,终于把他弄成一个手臂高高吊起、两腿分开、口中衔着口塞的无助姿势。为了更好效果,我还用防水隔光的眼罩把他眼睛蒙起。

    他睡得很不安心,不知道梦到什么,紧紧皱着眉。我看了他一会儿,温柔的抚平他眉头,低声说给自己听“谁叫你爱别人。”

    这时候,方战之推门进来,看到罗迅,哇一声赞叹“罗爷好身材。”

    我不甚认真的说“你不许看。”

    他装模做样转过身“不看不看,又不是没见过。”这么说了,又转回头偷瞄,“尤如那边搞定了,特简单,跟保镖一说他们就让我带他走了。哥,没想到你的脸还挺好用的。”

    我说“战之,谢谢你。”

    他不耐烦的挥挥手“最烦人跟我这么客气,咱俩谁跟谁啊,帮你应该的。那小孩儿在隔壁椅子上绑着呢,你要不要过去看看我瞅着也没特别到哪儿去,就一自以为了不起的破小孩。一开始他以为我真跟他谈话呢,上来给我来一句什么,你猜猜。”

    “什么”

    “我学给你看啊,”方战之仰起头,拿鼻孔看我,学尤如趾高气昂的样子,“我不知道你,但看你的脸就知道你是做什么的。罗迅只对我好,希望你以后不要自作多情。我`操一没成年的小破孩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了,把我气的啊”

    “他说的他说的对。”

    方战之扬起眉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

    我于是一笑,斩钉截铁说“今天以前是对的,今天以后便不是了。”

    方战之是云之堡老板,一句话就占下三个房间。

    尤如一间,罗迅一间,我和方战之在最后一间房里聊天。大部分都是他在讲,嘴巴毒的很,从小到大什么伤心事都说的像笑话。我太明白,他是怕一停下来,就被人看穿心中苦楚。

    足足说够三个小时,他才站起来伸一个懒腰“哥,时间差不多了,咱开始呗。”

    “好。”

    我先去了尤如在的那间房。

    自尤如被绑来,我便晾着他。

    对付这样十六岁小孩,根本不必我多费心思。他只十六岁,年少的稚气仍在,突然遇到这等事,身边一个人也无,会有多么仓皇无措、心中多少恐惧,我都知道。

    我走进去时,他嘴巴被毛巾塞住,还呜呜直叫。我拿出毛巾,换上最大号口塞,令他连呜呜声都发不出。期间他嘴巴稍微得闲,立即大吵大嚷“你敢对我做什么,罗爷不会放过你你滚开不要碰我”

    敢说这些话,不过仗着罗迅庇护。

    而他的骄傲,也并非底气足,只是虚张声势,掩盖自己的自卑。

    等他懂得怕了,想明白罗迅也不一定护他周全了,发现了罗迅其实并不能为他支撑头顶一片天,那样十万分信赖罗迅的眼神便不会再有。少年的心思有多善变,我是听说过的。

    不仅如此,我还会解开他心中一个疑问千万人中,罗迅为何独独对他另眼相看。这问题尤如一定问过罗迅,而我明白,无论当时罗迅怎样回答,他都不会信。一个从孤儿院中长大、在私立贵族高校念书的人,一定受过许多欺负侮辱,面上越是傲气,心底越是自卑,觉得自己配不起罗迅。

    若他知道罗迅看中他,只不过因为他像别人,大概会万念俱灰。

    我连椅子带他一起搬入罗迅的那间房,他第一眼看到罗迅,脸就白了下来。

    没办法,罗迅现在姿态实在不好看。

    不要说平日威严霸气,连他的尊严都被我扯下丢进垃圾桶。

    对这结果,我再满意不过。

    我去厕所接满满一桶冰水,当头对罗迅泼下。

    罗迅浑身冒出鸡皮疙瘩,颤栗着醒了过来。我一言不发的站在他身后,欣赏他用力挣扎时背部的漂亮线条。他每块肌肉都经过精心锻炼,完美至极,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精悍,唯一瑕疵只在右胸与背后,是被我打了个对穿的疤痕。我拿手按在那痕迹上,缓缓的、色`情的抚摸他“罗迅,你醒了。”

    他手臂用力,想从绳结与手铐间挣开,我权当这是他的回答了。

    “你现在姿势很漂亮,我很喜欢,可惜你自己看不到。”我从背后抱住他,面对尤如,恶意的舔舐他耳廓,“你一定想不到今天。”

    罗迅咬我无数次,我背后已没有完好皮肤。如今我可把这些都还回去了我从耳后一直撕咬至他腰侧,只是我还是心软,他的肉又太硬,没办法咬至皮开肉绽。

    咬的够了,我直起身,再度看向尤如。他面色白过墙壁,大大杏仁眼里除了恐惧,别无他物。他甚至不担心罗迅安危,只顾及自己。若罗迅能看到,我会讲你看,这样一个人,哪儿值得你爱。

    我不急着讲话,方战之找来的麻醉剂可持续12小时,还有大把时间供我挥霍。慢慢摩挲罗迅的每一寸皮肤,由头至脚,除了他下`身,别的无一处放过。他敏感点在何处,我一清二楚,就算不碰他下`身,这样摸完,他仍直直的硬了起来。

    看尤如表情,似乎从未见过这等狰狞可怖的物件,拼了命想扭开头不看。原来他们还没上过床,倒是一件好事。我在罗迅下`身用力一掐,痛的他浑身一震“你上过多少人,是否还能数清楚”顿一顿,明知故问,“你与尤如又上过床没有”

    我提到尤如,罗迅又是轻轻一颤。

    “看来是没有。”他在我手里软下去,我手腕活动几下,反复吻他颈侧,那个折磨我无数次的东西很快又精神抖擞起来,“你为什么不和他上床你觉得他是特别的,对不对”

    罗迅一动不动,做消极抵抗。我一边撸动他下`身,一边将脸埋在他肩胛骨间。鼻端俱是他身上草木冷香,不由恍惚想起多年前他如何将我抱在怀中。那时他还在长个子,每日喝一杯牛奶,身上草木香中夹一丝奶味,十分可爱。

    不料我与他竟走到今天这样僵局

    我一时走神,再回过神,罗迅已全然兴奋起来,那处膨胀的一手难以掌握,顶端流出的液体把我的手都濡湿。我连忙松手,将手上湿润粘液全涂在罗迅胸口。他口水流了满胸膛,和前液混在一起,搞得一塌糊涂。

    我继续问“他特别在哪里,你告诉我,好不好”

    罗迅当然没法告诉我。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凑近他耳边,眼睛望着尤如,清清楚楚的讲,“因为他最像我。你找的男孩子,一个个都像我。我们在一起十三年了,就算你再想忘记我,找的人却总带着我的影子。我十几岁的时候,也像尤如一样,母亲去世,父亲不知在哪里,一个人苦苦生活他看你的眼神,是不是与我类似”

    我在他乳`头拧一下,再接再厉说“当年你不曾好好待我,现在如此照顾他我明白,你心中过意不去。你对他好,其实是在弥补当年你对我的不好。你不必这样,我”

    眼看尤如脸色一分分黯淡下来,像一层灰纱照在上面,清丽面孔失去了原来的鲜活灵动,我心里也有不忍。

    我说的全是假话,可尤如不会知道,因罗迅嘴巴被紧紧塞住,无法反驳,更不知道此刻他就在面前听着这些。我故意将他对罗迅的幻想全打破,对他何其残忍。他是可怜的,可若我可怜他,谁又来可怜我。

    我于是坚持着把这句话说完“罗迅,你不必看着别人来想我,不必总介怀过去亏待我。无论如何,我一直爱你的。”

    最后一句真心话,就算罗迅不能听得进,听得进了,又不信,我也要说出来。

    说完了,我暗暗松一口气,绕到罗迅身前跪下。嘴唇包住他最敏感的顶部,舌头灵活的绕它活动两圈。他开始还忍着,待我将他全含进口中,喉咙口吞咽几下,他便难以自抑,大腿上肌肉全绷紧。手搭在上面,像抚摸裹着丝绸的钢铁。

    把罗迅舔射,要抱了下巴脱臼也无所谓的决心才能去做。我无此决心,让罗迅爽了十分钟,就站起来,先给尤如带上了隔音耳塞,又走回罗迅身后,打算让自己也爽一爽。

    这就是我计划里的倒数第二步当着尤如的面上了罗迅。

    罗迅臀`部硬的像石头,光揉`捏就要花些力气;而且他根本已猜出我心意,我的手刚刚摸到他后面,他在麻醉剂作用下还挣扎到固定在天花板上的铁环都晃动,大有凭蛮力拆楼的架势。

    一瓶润滑剂都用完,仍然不得其门而入。我心头怒火翻涌,恶狠狠在他耳边讲“你也知道不愿意被人操找人轮`奸我时怎么不替我想一想当时你看的很开心吧”

    罗迅其实看的并不开心,第二个人刚上来,就被他一脚踹翻,冷着脸将我扛走。就算这样,他做过就是做过。若他道歉,我或许原谅他,可他从不曾从不曾因不好好待我,对我说一句对不起。

    他自己不知道后悔,我只好慢慢教他。

    “那之后你很久不跟我上床,为什么”我又开一瓶润滑剂,今天不上到他,我绝不甘心,“你嫌我脏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还嫌我脏,你凭什么难道你一点良心也无你原来也爱过我,怎么舍得这样对我我是爱你,就算我欠你半条命,你要我还到什么时候才够我不过想和你好好过下去,你偏偏负我,我死也不能瞑目”

    罗迅挣动不休,似乎想要摇头。可惜他脖子被颈圈牢牢固定,只能轻微的移动。

    听过这些话,他如果稍有点人性,便不会再疯狂的抗拒我。我很有耐心的在他穴`口缓慢揉动,那里慢慢放松下来。僵持了半个小时,终于有了进步,我开心的吻一吻他耳垂“罗迅,乖,放松就好,我不会叫你痛。”

    第九章

    罗迅头一次被人上,后面毫无技巧,只会死死夹住我,并不舒服。可我刚插进去,就爽的一阵头晕眼花,恨不能整个人化掉了,融进他皮肤、血液、骨骼中。我贪恋他体内温度,不愿太快结束,插在里面缓慢的摇动。

    过一会儿,他居然变得十分放松,摆出任我鱼肉的认命态度。我喝醉了似的反复叫他“罗迅罗迅”光是这样,已兴奋的如在梦中,“我真开心你呢,舒不舒服”

    他心中想怎样回答都无所谓,对我来说,这就是最好气氛。加几支蜡烛与柔和情歌,我愿意解开他束缚,与他跳一支贴面舞。

    尤如坐在对面,很识趣的不敢看我们,紧紧闭上了眼睛。

    多么想尽力拖长时间,我前面也是个第一次的新手。二十分钟都不到,我再也忍不住,拔出来射在他臀间。精`液顺着他大腿往下流,我后退两步细细观赏,差点流了鼻血。

    他平时架子颇大,一言可定人生死,似鸿鹄在天,可望而不可即。多厉害一个人物,现在却垂翼暴鳞,几乎任人宰割。

    不过这样对待罗迅的机会,一生只此一次,而数遍全世界,也唯有我一个人敢这样做还不至于丢命。

    床头有准备好的相机,我绝不浪费机会,咔咔连拍数十张以作纪念。

    拍的够了,要到最后一步时,我却犹疑不决、退缩起来。

    都说蛇捏七寸,攻人攻心,而对付罗迅,就要打脸。

    他的尊严、面子、身份是不能被侮辱的,而我偏偏把这些全辱了个遍。我当然是故意的。

    我发誓说,要让尤如恨不能从未认识罗迅,叫罗迅后悔爱过尤如,现在第一项已经做到了,只差第二项。要做到这点非常简单只需要解开罗迅的眼罩。

    当罗迅发现尤如一直被绑在对面,观看了他被我上的全程,我就不须再做任何事。罗迅自然会处理掉尤如谁叫尤如看到了罗迅被羞辱的场面。就算情比金坚,也有不能原谅、不能揭过不提的事情。他大概会留尤如一条命,但这辈子再不可能见尤如、与尤如说一句话了。

    借刀杀人、隔岸观火,我用的再顺手不过。而所有事情也按我的安排,一步步演下去,毫无纰漏。

    我唯一没想到,是罗迅竟肯配合我上他。

    罗迅该抗拒至最后一刻,或蛮横的挣脱绳结这都好办,床头还有另一支麻醉针,随时可再制住他。罗迅配合的情况,我虽然想过,但那可能性实在太小,于是被忽略而过,未作backu

    n。

    手指无意识的摸上系住他眼罩的结,我一时不知下一步如何走。

    想了几分钟,我决定先问过他再作打算“罗迅,你你生气吗我也是没有办法”我边说边解开他口塞,“你不要喜欢别人,只要我好不好再说,刚才应该没有没有太不舒服吧”

    他深深吸一口气,不知为何,并不回答。

    “怎么不讲话”我提心吊胆。

    他咬牙切齿对我,半晌,说“方,你有胆量。”不知为何,话中并没有恨意,反而只有全然拿我没有办法的苦恼,“你等着,好好等着,我会叫你明白什么叫舒服”

    我听懂了他的态度,捏住他下巴,把口塞重新塞进去。虽然不明白原因,但他显然默认了我的话,不打算计较这一回。

    我心软下来,放弃了解开他眼罩、叫他看到尤如的计划。也不必搞到这一步,局面太僵,之后受苦的还是我这么想好了,我叹口气,慢慢将口塞两段的条带拉至罗迅脑后,笨拙的重新扣好。弄好了,我就该退场了。

    就在这时候,蒙住罗迅眼睛的眼罩居然自己滑了下来。

    也许是一开始就没系牢、也许是之前手指无意间搭在上面,将那个结压松了罗迅缓缓睁开眼睛,尤如也怔怔的看向他。

    我浑身发冷,眼睁睁看罗迅向我生动解释何为怒发冲冠、目眦欲裂。

    若他能动,恐怕会直接将我生撕了泄愤。硬质橡胶口塞都被咬的咯吱作响。像头被反复挑衅、生了杀意的猛兽。我愣愣的站了半晌,在他凶狠瞪过来的视线中,渐渐苦笑起来。

    我轻声讲“我并没想”自己都觉得不可信。

    命运又捉弄我。

    多少次看起来要到终点了、会有好结果了,可一脚踏进去,却是无底深渊,摔至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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